第27章 边烤肉边被打屁股

亲民的家主在视察林木部门后,和属臣们一起到森林外缘的景区休闲山庄吃晚餐。

餐后的娱乐项目是观赏他的一名三等奴隶光着屁股只穿件围裙给他烤肉。

手里还拿着根竹鞭,时不时在奴隶身上这里戳一下,那里抽一下。

有时轻,有时重,没有定数,只看心情。

“咻——啪!”

竹鞭在几下轻戳之后突然狠狠在景川屁股上抽下去,他“啊”地惊叫一声,手里拿的一小瓶调料差点掉下去。

“磨蹭什么?”风赢朔说,“拿个调料拿半天。”

景川忙往铁网上的肉刷油。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油刷早了。”

“啪!”

“翻面太慢了。”

“啪!”

“酱多了。”

“啪!”

……

景川心想,您经验丰富,您来。但手上没敢懈怠,该干嘛还是在老老实实在干嘛。

只是忍不住说:“主人,我在澜星上的时候烤肉都是很随便的,腌好随便烤一烤,熟了刷点调料就着啤酒就吃了。精细的做法我真的不会。”

“没指望你会。”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屁股上新添一道热辣的痛。

是了,这只是为了娱乐家主罢了,还能真指望他技术赶上专业厨师?

夕阳金色的光线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洒在景川光裸的后肩上,薄汗使得肌肤在光下反射温润的微光。

顺着脊椎往下是交叉着系在后腰上的围裙带子。

窄窄的一截腰在这个部位有一小段凹陷的弧度,再往下则是鼓突圆翘的两瓣屁股。

此时已经完全红了,布满一条条清晰的棱子。

青翠的竹枝“唰”一下抽在隆起的圆润臀尖上,臀肉就会不由自主地颤动。

围裙系带多出来的部分被鞭子的风带得飘起来,然后落下,垂在鞭痕交错的臀肉上。

风赢朔欣赏着他奴隶的肉体在他鞭子下被留下印记,显露出斑驳的颜色,弹动,战栗。

如果某一鞭抽得特别狠,奴隶还会叫出声来,甚至小幅度地跳一下脚。

但是不敢伸手去摸伤处。

那两条有力的胳膊,指骨修长的手都悬在操作台上方,老老实实在烤那几块肉。

但香气四溢的烤肉对于风赢朔来说诱惑远不如围裙下这副身体。

原本只打算让他随便烤一些就算了,但风赢朔抽打得上瘾,没有说停。

景川就只好把烤好的肉夹起放到空盘子里,再夹起几块生肉铺到铁网上。

“虽然技术不行,动作还是挺熟练的嘛。以前在澜星经常烤肉吃?”风赢朔聊天似的说着“咻!”又来一鞭。

“嘶——”这一鞭叠在之前的鞭痕上,疼得格外尖锐,景川咬着牙倒抽一口气,喘了几下才说:“没有,不过我们都不太讲究,只想着快点烤熟了吃。”

“‘我们’?你和谁?”

又一鞭。

“啊……呼……我,我和我爸,或者其他朋友。”

“你朋友挺多。”

“唰!”又一鞭。

“嘶……大多数……大多是雇佣兵的伙伴。我几乎没有别的职业的朋友。大家在这些事情上都很随便,所以也比较合得来。”

“都跟野人似的?”

“唰!”再一鞭。

“呃呜……不讲究有不讲究的舒服,怎么就是野人了?”景川疼得出了满头的汗。

或许是聊天的内容脱离了平常他和风赢朔的身份及陌星的背景,或许是屁股不堪折磨,说着说着语气就有点冲了。

这为他赢来连续三下狠辣的抽打。

“舒服是吧?”拿鞭子的那个还冷言嘲讽,“还开怀畅饮呢是吧?生活丰富多彩呢是吧?”

“……”景川不想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是挨打。当然,这人本来就是想打他,跟他说什么也没关系。只是这么聊天太怪了。

然而不管他想不想,风赢朔还是时不时问他点关于在澜星的事,他也还是回答了。

这让他回忆起了曾经觉得很平常很普通的过往。

原来哪怕是平凡的生活,在失去之后都会显得如此珍贵。

挥汗如雨的训练,任务结束后一起喝酒,把刚买的烤鸡喂给路上偶遇的流浪狗,休假的时候到河边钓鱼一整天……没有刻意记,也没有刻意去回忆的片段在随口的问答中被翻出来,又被竹鞭抽打得支离破碎。

他就这么在鞭子的驱使下胡乱烤出了一些从外表已经不太看得出原材料的东西,分两个盘装着。

“主人,您真要吃这玩意?”他自己看着都嫌弃。

“端过去。”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有没有不满。

景川端起那两盘东西往亭子走过去,屁股火辣辣的,每迈一步都不舒服。

山庄的工作人员退下之前收拾过桌上的杯碟和食物,现在长木桌上原先属臣们坐的位置都是空的,只在风赢朔座位前摆了五六样菜和没开封的酒及饮料各一瓶。

他座位的右边侧面隔了两个位置也摆了几盘菜和同样包装的酒及饮料。

景川看到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想着这个位置不会是留给他的吧?

别的奴隶或许不会想到主人的桌上会有自己的位置,但他是跟风赢朔同桌喝过酒的。

风赢朔跟在他后面过来,把亭子外的两个护卫也遣走。而后用竹枝点了点那张长桌,说:“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这是还要打。

景川无奈地放下烤肉,两手撑住桌子,把腰塌下去。

撑着长桌的景川屁股整个暴露出来,比之前站着的姿势更方便被责打。

风赢朔手里的竹枝只有拇指粗,但每一鞭都比之前凌厉狠辣。

痛从臀肉或腿根弥漫。

烤肉的时候就已经被抽了几十鞭,现在再这么一鞭一鞭抽上去,整个屁股已经痛成一片。

每一鞭下去,这新鲜的痛感就像刀割一般突出。

景川忍耐力很强,但那并不能让痛感减弱。

他只能用双手死死抓着木桌边缘,拼命抑制逃开和反击的冲动。

但他抑制不住喉咙里低沉的呻吟。

确实太疼了。

鞭痕整齐地在他屁股上重新铺了一层。虽然看不到,但从痛感和皮肤发紧发胀的感觉,他也知道整个屁股一定全都红了,也肿了。

鞭打终于结束之后,风赢朔把鞭子随手立靠在亭子一角,说:“围裙脱了吧。”他语气轻松,表情愉快,和之前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以及跟属臣们吃饭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了。

好像前前后后在景川身上的鞭打令他身心放松了似的。

景川瞥他一眼,被他那种仿佛做了全套按摩后的放松状态气到了。

不是不知道三等奴隶的用途,但那不等于能被景川接受和认可。

他永远也没有办法接受和认可。

景川站起来,手在后腰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带子解开。将围裙取下来后,他又完全赤裸了。

“转过来。”

身后的风赢朔等他转身之后,捏着他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直接拽了下来。

微微肿胀的乳头被强行拉过狭窄的夹缝,疼得景川又叫了起来。

唯一勉强值得高兴的是风赢朔在取掉曲别针后允许他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可以坐下来吃点东西。”风赢朔说,“你自己先试试你烤出来的这些玩意能不能吃。”

——那个位置果然是留给他的。

在景川看来风赢朔这些一时风雨一时晴的举动并非喜怒无常——他只是在想打人的时候打了,想操人的时候就操了,想让人真的像个人一样坐下来吃饭喝酒也就让了,并非由于情绪失控,也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他真正的喜和怒。

景川心里有一堆混乱的疑团没办法弄清楚。曾在生死间游走的他隐隐感到有什么事情很快会发生,就像追逐的鬼怪已经在迷雾中露出了它的角。

他右手轻轻动了动,一把小刀在袖子里稍微往下滑了点,刀柄触到了他的手心。

这是操作台上厨师用于在食材上划下口子方便调料和酱汁入味的。很小,但足够锋利。

穿着围裙时他已经悄悄把它藏在围裙前兜里,在亭子里穿衣服时又把它转移到了袖子里。

风赢朔不是个每天只想着怎么摆弄奴隶的大闲人,项圈的遥控器不会时时刻刻随身带着。

当然他的智能微端也可以操控,但调出程序是需要时间的。

三档致死。

项圈外侧是绝缘材料,内侧导电。

但人体也是导电的,只要控制住风赢朔使他处于电击景川时自己也会触电的境地……

用风赢朔的命交换项圈的解除和他的自由,对风赢朔来说怎么也算是个划算的买卖吧?

即使过后会被通缉追捕,这附近的森林也适合逃亡和躲藏。

他不动声色寻找最佳时机。

景川像曾经坐在风赢朔对面喝酒的时候一样,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即使屁股疼得他仿佛坐在刀尖上。

衬衫之前脱下来之后他是叠好放着的,现在穿回来也还是干净整齐。

风赢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倒酒,说:“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隐约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到。

他把右手袖子里的小刀贴着手腕内侧推了上去,袖口卡着刀柄。

他小心地扭开酒瓶盖子,倒了大半杯。

绵甜醇厚的酒香立即弥漫开来。

他抿了一口,果然和之前喝过的两种又不同,甘润醇和之中隐着绵绵后劲,如果有机会仔细品味,应该是会有种令人心甘情愿慢慢沉醉的快意舒畅。

景川又啜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夹了块烤肉放进嘴里。

烤肉在腌制时就已经切成合适入口的大小,放了一会儿热度正好合适。

看着有点丑,吃起来味道还是挺足的。

厨师腌制的技术高超,外面烤得焦酥了,里边还是鲜嫩的。

“这酒真是滋味美妙。我做的烤肉虽然配不上这酒,不过味道其实也还过得去。”景川说,“主人,您尝尝?”

两盘烤肉,一盘在景川面前,一盘在风赢朔面前。风赢朔夹起乌漆麻黑的一块打量着说:“都成了碳还能吃?”

“只是外面的酱汁焦了而已,要是不喜欢的话,刮掉就可以了。”景川说完就看到风赢朔嫌弃地把那块肉丢回盘子里。

他站起来道:“要不我来处理一下?补救补救。”他一边说一边往风赢朔那边走过去。

两手自然垂在身侧,步子轻慢,看起来就只是要主动过去伺候他这位主人。

说话没规没矩,是他被允许和风赢朔同桌共饮时自然而然的样子。这种时候的风赢朔也从不计较过这些事,大度得简直算是纵容。

等等,纵容?

景川心底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好像走在一条悬空的索道上,索道的另一头隐在浓重的迷雾里。

以他的经验,每当觉得不对劲,最终就真的是有问题的。

八年来应对过那么多的危机,这已经成了直觉——虽然有了直觉未必就能百分之百反应得过来,或能够在正确时机采取正确的处理方式。

就像他背锅成为替罪羊那一次,当时也已经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奇怪,然而仍然被任务和对手营造出来的氛围推着往前,最后让事情成功按照对方的预设剧本发展下去。

可如果放弃今天的机会,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次机会?

等到身体沦陷在那种性虐折磨中?

等到连精神都变得服从?

景川害怕那些偶尔出现的令他深深恐惧的预兆。就算有再大危机,他今天也要试试。

“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养父的声音似乎在脑海深处又响了起来。严厉地,警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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