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谷县城,陈府之中。
用过早饭,应氏叫来儿媳洛氏,婆媳两人在房中闲话。
“为娘病体初愈这事,且先瞒着外面,不能让别人知晓,”应氏气色正好,肌肤仍是苍白,脸颊上却多了几抹粉红,精致面容依旧瘦削,却有着别样美感。
洛氏点头答应,这才说道:“今年几家佃户遭了水灾,我已经命刘权免去他们地租,只是我却听人说起,刘权只是免了他私自加的添头,本金并未免去……”
应氏轻轻摇头,“且先不去管他,待我身体康健,再做定夺不迟,家中房屋田产,你心里有个大概即可,不必过分忧心……”
“房屋千万,良田万顷,到头来也不过尽是虚妄,为娘这次染病,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平常日子,人丁兴旺才是关键,你且保重身体,莫学为娘这般心窄,徒增一身恶疾,险些丢了性命……”
“母亲不是不知媳妇是个心大的!”洛氏说了句玩笑将婆婆逗笑,这才继续说道:“只是家中用度渐少,积蓄早已花光,账上已然不剩多少银子,长此下去,怕是就快揭不开锅了……”
应氏沉吟片刻,这才说道:“为娘知道,你用自己嫁妆填补家用不少,非是为娘狠心,着实是手上那些积蓄不可轻动,你且再支应几日,为娘心里有数,到时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洛氏连忙摇头,解释道:“媳妇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盼着母亲早日康健,也免再受这小人欺侮……”
应氏俏目中厉芒闪动,“不过一个家奴而已,莫说绑了送官,便是一剑杀了,也不过是罚些银钱罢了!你也莫要一直盯着刘权,图谋这份家业的,可不止他一个贱奴!”
洛氏闻言一惊,她只道刘权狼子野心,不成想竟还有别人?
“给他刘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陈家好歹也算大族,岂会那么容易被他一个外姓夺去家产?”应氏与儿媳并不遮掩,径自说道:“刘权背后,必有族中撑腰仗势,不然他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他们欺我命不久矣,又欺你年少无知,总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从前也是被人欺负惯了的,不是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应氏叹息一声,寂然无语半晌,这才继续说道:“眼下以稳为先,叮嘱身边丫鬟,一定不要走漏风声,等大鱼小虾们都自己跳出来,等到时为娘身体康复,再与他们算账不迟!”
洛氏点头应是,“却不知母亲安排那彭生入赘到了哪步?他可有意灵儿?”
说起彭怜,应氏不由俏脸一红,有些尴尬说道:“一切……一切尚在安排之中,少待时日,自然……自见分晓……”
洛氏轻轻点头,见婆婆不欲多言,便即不再多问,婆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这才告辞离开。
送走儿媳,应氏长吁口气,念及女儿,不觉心中愧疚。
原本为女儿筹措婚事,不成想先将自己陷了进去,昨夜主动上门“求医问药”,今夜想来还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后所为,应氏面色更加羞红。
她守寡多年,夜来自我安慰已是寻常,本就是豪迈性子,并不过于因循守旧,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怜那根尺寸傲人之物。
她育有一儿一女,虽只经历过亡夫一人,却也知道男人一般尺寸大小,莫说如彭怜这般粗壮,便是有他一半长短,便足以笑傲床笫之间了。
尤其彭怜那根家伙又粗又壮,硬处坚逾金铁,虽只匆匆受过两次,那硕大圆龟应氏却是印象极深。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根东西突入身体,妇人不由身躯一软,在床上缓缓躺下,扭着双腿,竟是春情再起。
应氏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守寡多年从来不近男人,之前又是重病,自然无甚心思,却无意中得了彭怜这般宝贝,只是两度欢愉,便已勾动沉寂春心,真个相思难耐了。
正迷醉之间,却听屋外脚步声响,应氏赶忙翻了个身背对门扉躺着,假装睡着。
却听身后有人问道:“娘,您可睡着了?”
见是女儿泉灵,应氏躺着缓慢回身问道:“不曾睡着,只是眯着,方才与你嫂子说话来着。你急匆匆的,却是为何?”
陈泉灵不由羞窘一笑,讪讪道:“女儿方才在后院花圃碰见那彭公子了,他问我家中书房却在何处,我领了他去,正好顺路,便到娘亲这里转转……”
女儿心思,应氏如何不知,所谓花圃偶遇不过说辞而已,怕不是少女思春,故意去撞彭生,她无心戳破女儿,只是笑道:“为娘已经安排翠竹过去服侍,还待怎的?你这丫头,来看为娘是假,打探虚实才是真吧?”
“娘!”小姐泉灵娇嗔一声,径在榻边坐下,拱进母亲怀里撒起娇来。
比起儿媳洛氏,女儿与应氏母女连心,其中亲昵自然不同,只是泉灵自小单纯,一些龃龉事体应氏从不与她言说,这会儿搂着女儿娇柔身体,不由神思万里,将来设若女儿真与那彭生结成秦晋之好,这般柔弱筋骨,如何经得起彭怜那驴样活儿摧残?
应氏心中爱怜,嘴上便说道:“你每日里也多吃些饭菜,瘦的皮包骨头一般,将来嫁人,要被夫家嫌弃的!”
“为什么会嫌弃?女子瘦些不好么?”泉灵依偎在母亲怀里仰首求问。
应氏轻轻笑道:“自然不能过于肥胖,只是女子若是太过瘦削,美则美矣,却不易生养,床笫之间,也难讨男人欢喜……”
“我看母亲嫂嫂都不甚胖,为何偏要人家胖些?”泉灵嘟起小嘴,很是不解。
“为娘体弱多病,从前可是不瘦;至于你那嫂嫂,成亲时可比如今丰腴着些,你兄长去后,她忧愁多思,自然饮食清减,免不了瘦些……”应氏轻抚爱女秀发,为她理顺鬓角,笑吟吟说道:“况且为娘和你嫂嫂眼看就要守寡半生,又不与男人欢好,胖瘦的却又何干紧要?你将来嫁人,自然需要胖些……”
“娘!”泉灵听母亲言笑无忌,不由面红耳热,“女儿才不嫁人!一辈子陪着母亲嫂嫂就是!”
应氏微微一笑,“为娘有意为你招纳彭生入赘,却不知他意下如何,只是从前为娘体弱多病,不知何时便要撒手人寰方才有此计较,如今身体渐复,却也不急于一时了。若彭公子愿意那便最好,若他不愿入赘,你心中既然有意,嫁与他为妻也无不可,有为娘撑着,倒不至于非要招婿入赘……”
“只是来日方长,你也不必着急,为娘尽力将那彭怜留在府里,你俩每日相见,机会自然多的是,切不可急于一时……”念及昨夜风流,应氏腿间一热,心中暗忖,究竟是为女留人,还是为己留人,此刻却是难以分说。
“彭公子不是要去寻访母亲么?如何便肯留下?”泉灵小姐与彭怜匆匆见过几面,所知并不甚多。
应氏随口说道:“他身无分文,身上又无公凭路引,便要去寻,却去何处寻访?少不得稍安勿躁,备妥一应事务再去寻找,他孤若浮萍、无亲无故,自然要指着为娘帮忙,如何便能轻易离去?”
妇人所言确是事实,彭怜真要离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没有凭证,只怕被人当作流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为娘身体康复,再为他谋划一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应氏言犹未尽,想那彭怜每日夜里都要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一荡,身体轻轻发热起来。
母女闲话半晌,直到晌午时分,一起在房中用过午饭,应氏小睡一觉,下午随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间众人睡下,这才又穿着中衣悄悄来见彭怜。
一如昨夜那般,彭怜依旧坐于桌前读书,只是那书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应氏悄然进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见彭怜不肯理她,不由主动说到:“公子昨夜看的却不是这本《性理》……”
“哦?夫人何时到的?小生未及远迎,还请夫人恕罪,”彭怜放下书卷,躬身行了一礼,装模作样说道:“却不知夫人也深谙为学之道,小生素有过目不忘之能,昨夜那书看过一遍便记得了,今日去书房新得了这本书,方才看得津津有味,不觉夫人已至,多有唐突冒犯!”
听他说的认真,应氏不由好笑,却也并不戳破,只是说道:“公子博闻强识,将来必能高中……”
彭怜一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计谋得逞,却见灯下应氏粉面桃腮,脸上妆容淡淡,竟是人比花娇,更增一抹艳色。
相比初见之时,应氏明显气色好出许多,尤其饮食恢复平常之后,眼中更有神采,气力更足,举手投足间便多出许多妩媚风流来。
尤其此时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见病态,平白生出一种弱不禁风我见犹怜之感,却又明明武艺了得、凶悍绝伦,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诱人,此刻一身素白中衣遮掩玉体,玲珑之间隐见风流,看着柔弱无骨,望之令人心动。
彭怜强忍心中意动,柔声说道:“子时将近,还请夫人宽衣……”
应氏俏脸红透,却只在床中躺下,嗫嚅说道:“妾身……妾身畏寒,还请……还请公子亲自……解开……”
彭怜一愣,随即答道:“夫人有命,小生不敢不从,还请夫人安卧榻上静待子时……”
应氏轻垂臻首霞飞双鬓,俏美脸蛋早已红得不能再红,看着彭怜犹自站在床边,不由轻声说道:“不如公子上来,先为……先为妾身宽衣……免得一会儿仓促……”
彭怜连忙应是,爬上床来,便要脱去妇人裤子。
应氏轻抬翘臀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裤子,随即娇声道:“莫如公子也将妾身上衣脱了,免得……免得到时有所挂碍……”
彭怜却道:“这却不必,小生只需阳根送入夫人体内便可施为,其他自然非礼勿视……”
应氏心中着恼,心说你插都插了,难道还差看几眼胸前风景?
只是她终究拉不下脸来,只是蚊声说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时的……”
彭怜耳中听得清楚,却故意问道:“夫人说的甚么?小生却未听清……”
应氏脸色更红,转头暗啐一口,却也难以再说一遍。
好在她来得时机恰好,不久三更鼓响,终于打破眼前尴尬局面。
彭怜依旧按照昨夜之法施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应氏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却完全赤裸,阴中流水潺潺,显然暗疾复发。
应氏抬手遮脸,眼中却细细看着彭怜胯间阳物,只见那圆硕神龟威风凛凛,很快消失双腿之间再难看见,紧接着便是一股火热饱胀快感传来。
“唔……”应氏情难自禁轻叫一声,随即察觉不对,左手握拳紧紧塞住嘴巴,拼着命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下体蜜穴着实太过快美,如论如何也隐忍不住,尽管红唇紧闭,喉间仍是止不住阵阵轻吟。
“哼……呜呜……”
声音呜咽,比之昨夜,风情犹胜,彭怜肉眼所见,更觉妇人风情妩媚、艳丽无俦,他却不知今夜来时,应氏将儿媳所奉脂粉尽皆用了,一番装扮,却比新婚之日还要用心。
临出门前,应氏暗啐自己淫贱,却还是忍不住描眉画黛,涂脂抹粉,有意遮掩憔悴面容,却不敢细想其中深意,只是自欺欺人,说是试用儿媳所制脂粉罢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阳根缓慢刺入,应氏心中快美难当,一日来相思成灾此刻尽成虚妄,眼下只有无尽饱满充实,阴中道道褶皱仿佛全被拉伸熨平,那份无边快美,实在是从所未见。
彭怜也有所感,相比昨日从前,妇人阴中温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强,想是饮食调理力气充盈之故,他强忍快感,熟练祭起功决,再次运转周天,为应氏疏通经脉窍穴。
如今他更加熟练,不过盏茶功夫,便驱动玄阳金珠行走妇人周身九大周天,功行圆满,这才收拢真元,轻声说道:“倒要禀报夫人,小生已经为夫人解去会阴穴周边几处滞涩,往后日子,夫人再也不会子时精元崩漏、气血翻滚,此后每日藏精纳气,身体自然日渐好转……”
应氏面红耳赤,脸色酡红,星眸如睁似闭,定定看着彭怜,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此刻少年阳物犹在体内,阵阵酥麻快感无边无际,只是相比男女欢好真个丢精,却又堪堪相差少许,期间甘苦滋味,实在是笔墨不及,应氏手脚不敢动作,生怕惹来男儿讥笑,只是轻轻律动阴中蜜肉不停裹挟少年阳物,口中轻轻娇喘呻吟,虽不言语,却仿似千言万语。
彭怜色心大动,他本就意志不坚,如何敌得过妇人如此色诱?
只是他心中所图非小,勉力硬着头皮说道:“今日医治到此为止,小生唐突,还请夫人海涵,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
应氏仍旧无语,却抬手握拳遮住口鼻,转念间双腿猛然伸出,紧紧勾住彭怜腰部,不让他就此离去。
“夫人这是为何?”彭怜借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明知故问,身体动作之下,阳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许。
“公子……怎能如此狠心……”应氏羞窘万分,情欲上头之下,却再也顾不得许多,轻咬唇瓣蚊声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精纳气……如何……如何不……射些阳精进来……帮助妾身早日……早日康复……”
一番言语,虽未直接求欢,却也差相仿佛,彭怜心中大乐,便不再抵抗夫人双腿,顺势而为之下,已退出少许的粗壮阳根径直重新刺入。
“唔……”应氏媚叫一声,无边快感纷至沓来,她本就天性豁达奔放,如今既已丢了脸面,再说些求肯话语,便也自然而然,念及于此,便轻声说道:“公子宅心仁厚……连日来为妾身操劳……一直坚忍不射……却是辛苦了些……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还请……还请尽情享用……莫要……莫要憋坏身子才是……”
彭怜心中快意,身体轻轻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只是稍缓心中渴望,故意逗弄应氏说道:“当日夫人说小生乃是淫贼,如何今日反倒转了性子,不嫌弃小生无礼了?再说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于憋坏了身子,夫人倒是多虑了……”
“公子……”随着少年抽动,应氏娇喘吁吁再难自持,阴中快美无边,口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还来消遣妾身!妾身日间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皆是公子这根宝贝……被它插在下面许久……如今不上不下……却比旧疾复发还是难当……”
话已至此,那份羞惭再也难以阻止妇人寻欢,只听应氏媚声求道:“公子……妾身前日莽撞……险些伤了恩人性命……几日来得公子施恩相救……心中感激不尽……愿以蒲柳之姿……献于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怜惜……”
彭怜得意无比,之前眼见应氏刚烈,虽在病中犹然英武豪迈,如今见她曲意逢迎,再无昔日那般咄咄逼人,心中所感,仿佛驯兽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不由快活无边,出言逗弄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声好听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
应氏面红耳赤,此时情欲上头,自然再无顾忌,情不自禁张口叫道:“好相公……求你……求你动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