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顺水推舟

书房之内。

岳树廷本以为彭怜就算不大声呵斥自己,总也该谦虚几句,说些虚伪话语,哪里想到他竟然直接答应,说得却更加冠冕堂皇,仿佛大义便该如此一般。

自来延续香火,最多不过是从本家族亲子弟中过继男孩,借种之事本就有悖伦常,尤其岳树廷为妻借种、牵线搭桥,说来更加为人不齿。

孰料彭怜不是世俗凡人,对此竟然全不在意,竟是直接答应下来,让岳树廷差点惊掉了下巴。

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彭怜拱手一礼,对岳树廷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正好这几日小弟休沐在家,节后便要赴任,只怕到时来不及了,不如这会儿,小弟便去嫂嫂房中一见如何?”

岳树廷愣怔不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良久才道:“如此……如此也好,你嫂嫂还在……还在房里,此刻过去……正……正当其时……”

彭怜冲岳树廷一拱手,随即快步掠出书房,留下岳树廷在那里目瞪口呆、惊诧莫名。

他哪里知道,彭怜方才与叶青霓偷欢,半点不能动作,此时惦记着年轻妇人香艳玉体,早已渴盼莫名。

夫妇二人为了行事方便,早将房里丫鬟打发出去了,这会儿叶青霓独自坐在房中胡思乱想,正猜测丈夫与彭怜不知道说得如何,忽然房门一响,定睛一看,却是彭怜到了。

“叔叔……怎么来了?”叶青霓脸色一红,面上自然羞窘起来,两人叔嫂有别,自家闺房哪里是彭怜可以随意进的?

彭怜也不客气,径自过去抱住叶青霓揽在怀中,笑着说道:“表兄已对小弟说了,让我来替他疼爱嫂嫂,好为岳家传承香火!”

“叔叔不要……不要……如此无礼……岂是……岂是读书人所为……”叶青霓故作矜持,稍稍挣扎一二,莫说她无心反抗,便是真的不肯,又哪里是彭怜对手?

彭怜却道:“方才嫂嫂在书房一番求索,自己倒是爽利了,只留下小弟一人孤苦,岂不忒也狠心?”

听他如此言语,叶青霓不由一愣,随即面色羞得通红,原来自己方才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都被眼前少年看在眼里,一听之下顿时羞窘万分,将臻首埋在少年怀中再也不肯抬起,身躯却娇软下来,再无矜持反抗之心。

叶青霓姿容出众,身段更是苗条秀丽,秀美绝伦无比出众,便是与陆生莲相比也不相伯仲,若非如此,也不会被柳芙蓉看中娶到家中嫁予儿子,此时彭怜将其抱在怀中,才觉出别样不同。

叶青霓与表嫂陆生莲年岁相当,身形也相差无几,只是相比陆生莲腹有诗书气自华、书香气浓郁些,叶青霓矜持稳重,待人和颜悦色,从来都有一份大家闺秀的自在从容,总是一副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模样,何曾见过她这般妩媚风流、顾盼生辉?

尤其佳人娇躯入手结实,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饱满浑圆,翘臀坚挺充盈,浑然不似寻常大户人家小姐那般绵软,彭怜心中欢喜,在妇人额头轻轻一吻笑道:“嫂嫂为何这般结实,难不成平常也习武练功的么?”

叶青霓娇羞无比,闻言也不抬头,蚊声说道:“我平常喜欢弄些花花草草……闲来无事,便常在院中走动,因此……大概便比常人结实些也是有的……”

彭怜不由笑道:“若是看嫂嫂方才书房所为,只以为嫂嫂乃是此中老手、淫娃荡妇,如今看来,嫂嫂怕是也是初次这般主动讨好男儿吧?”

叶青霓闻言抬头,正色对彭怜说道:“好叫叔叔得知!奴生长于大户人家,出嫁之前,从未与谁有过纠缠,便是嫁入岳家之后,也只与树廷有过男女之情,只是他……只是他床笫间不堪大用,这才有今日这般……”

“非是奴水性杨花,实在公婆期盼殷切,你那表哥又忒也无能,万般无奈之下,我夫妇二人才出此下策,此中隐情,还望叔叔……莫要因此看轻于我才是……”

彭怜见她说得郑重,也正色说道:“方才你们夫妇二人房中言语,我尽数听在耳里,传宗接代是真,嫂嫂欲求不满也是真吧?你我已经成就好事,此时不过再续良缘,嫂嫂果然三贞九烈,哪会这般千肯万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倒是不必如此了吧?”

叶青霓被他说得俏脸阵红阵白,方才与自家丈夫所为极是不堪,若是被彭怜看去,看轻自己倒也理所应当,她一时无言,却听彭怜又道:“嫂嫂倒是不必自责,世间女子到了小弟手上,便是贞洁烈女,也要变成淫娃荡妇,嫂嫂纵然此前不是,今后也必然是的……”

“方才书房欢愉,嫂嫂自己勉力为之便已那般酥爽,一会儿待小弟用些手段,嫂嫂才知世间极乐,到时只怕嫌弃自己不够淫荡风流呢!”

彭怜言语之间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入手饱满充盈,不似寻常之物,他扯开叶青霓衣衫,将她弄得衣衫凌乱,随即解开衣裤,便如书房那般,扶着妇人缓缓坐在阳根之上。

动作相似,情境却已别样不同,叶青霓心乱如麻,只是随他摆弄,忽而腿间一阵充盈,那份空虚之感烟消云散,不等叹息呻吟,只觉翘臀被一双大手托着,她便仿佛一团白云一般,轻盈飘飞天外。

柔腻蜜唇剐蹭粗壮阳根,龟棱突兀前出,刮去肉壁上阵阵淫汁,只是去而复生,绵绵无尽,须臾过后,便淋漓播撒,淫秽莫名。

“唔……好美……怎的……这般爽利……”叶青霓双手扶在少年肩头,半裸酥乳被彭怜含在口中舔弄,娇躯更是被他上下抛送,起落之间,那粗壮之物便在蜜穴内外逡巡,相比之前自己动作,快美却是千百倍增强放大。

叶青霓低声媚叫,转瞬便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每次抛飞,便似要御风而去一般,却被那阳根拉扯,被少年口齿拉住乳首,总是不得快活,如是反复,让人癫狂。

不知过去多久,叶青霓只觉身躯一轻,随即便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榻之上,她睁开双眼,却见身上少年不知何时已脱得精光,周身健壮结实,比起丈夫纤弱,不知强出多少。

“叔叔……好生健壮……怪不得……能娶那些姬妾……”叶青霓呢喃低语,玉手团起遮住红唇,眼中泛起迷醉神采。

世间女子崇慕强者本就理所应当,便是彭怜身躯羸弱,有这般大好阳根,怕也会让女子心生崇慕,如今彭怜得天独厚,身躯强健,偏又俊俏风流,叶青霓心中哪有不爱之理?

妇人心中爱意无限,阴中快美自然更加无俦,此时主动夹住少年腰肢,助他冲撞自己蜜穴,其中主动迎合,自然别样不同。

彭怜心中喜爱妇人淫媚风流,将叶青霓衣衫剥去,露出胸前两团软肉,叹息说道:“嫂嫂如此美乳,从前竟是一无所知,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实在小弟幸事!”

听他如此赞美,叶青霓心中也是喜不自胜,不由娇滴滴说道:“难得叔叔喜欢……奴见过生莲的……比奴还大上不少……”

彭怜笑道:“嫂嫂却是有所不知,生莲如今也在我府里做妾,她那双乳儿,倒是果然比你大些,只是不如嫂嫂这般结实……”

叶青霓一愣,随即惊奇问道:“奴只知道相公纳了冰澜做妾……原来她也……也……”

彭怜笑着点头,他家中纳了十一房妾室,对外却只说岳凝香、陈泉灵、许冰澜三人为妾,其余女子身份不同,如此一来,倒是免去许多纠纷,也正是因此,彭家后宅才严禁闲人出入,其中讳莫如深,正是由此而来。

他轻轻耸动,伏在叶青霓耳边低语说道:“好叫嫂嫂得知,池莲姨母也被我纳入了房中做妾,便是你那婆母芙蓉儿,如今也是我房中第八位美妾……”

叶青霓美得无以复加,闻言不由惊奇无比,任她如何异想天开,也绝想不到婆母柳芙蓉竟也成了身上少年的禁脔,妇人有些难以置信,抱着彭怜脖子的玉手自然更加用力,悄声问道:“叔叔……此言当真?婆母那般人物,岂能……岂能如此自甘堕落?”

彭怜快速挺身,直将美妇弄得娇喘难言,这才小声说道:“挑个合适机会,让你们婆媳二人一同侍奉于我,到时嫂嫂便知小弟所言不虚了!”

“唔……”叶青霓快美难言,脑中思绪杂乱,一会儿觉得如此爽利,柳芙蓉这般人物沉湎其中倒也合情合理,一会儿又觉得彭怜只是胡乱吹嘘,便他如何厉害,哪能勾动柳芙蓉凡心?

柳芙蓉素来雷厉风行,心机更是深不可测,岳家上下谁不对她敬畏至极?

便是省城之中,柳芙蓉“河东狮吼”之名也是响喻四方,“柳河东”的名号流传了十几年,却是其来有自。

想着婆母这般人物都要臣服彭怜胯下,叶青霓心中崇慕之情更加浓郁,修长玉腿勾紧情郎腰肢,花心更加绽放,道道淫汁涌现,已然濒临绝顶。

彭怜也极是快意,年轻妇人阴中紧窄,将阳根包裹得极是紧实,进出之间,快美竟是不逊于处子,他丝毫不加控制,见妇人大丢在即,自己便也放松身心,抓住一丝丢精快意,猛然耸动百余十抽,趁着叶青霓丢精时娇躯抽搐痉挛,也爽利丢出精来。

叶青霓只觉头晕目眩,眼前天旋地转,美得无以复加,正舒爽无比,忽觉阴中一烫,知道情郎丢精过来,不由呻吟阵阵,以为此时乃是人间极乐。

孰料花心处泛起一阵温凉之感,绵密如麻,却又丝丝缕缕,仿佛轻风拂过,解去夏日炎炎,又仿佛三冬过后,春日里烈阳昭昭化去积雪,周身百骸瞬间无比轻盈,那份人间至美无数倍放大开来,美得她直欲大声呼叫,昭告天下自己是何等快活。

只是她张大嘴巴,却丝毫不能发出声响,那快美实在难言,便是如母兽般嘶吼也无济于事,千万道快活心思,到最后只剩下喉间低语、浅浅娇吟,朦胧之中,自然晕厥过去,已是魂飞天外,不复归来。

彭怜丢得爽利,运转玄功催发妇人淫欲,如是良久,方才缓缓收功,他也不急于离开,抱着叶青霓不住轻薄。

怀中妇人比自己略微年长,大概便是双十年华,仍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如今嫁为人妻,身心早已熟透,正是堪折之时,彭怜心中喜爱,自然不住把玩。

如是良久,叶青霓才缓缓回过神来,她睁开秀目,神情目视彭怜,呢喃低语说道:“好哥哥……好相公……怪不得你能征服婆母,这般爽利,便是王母娘娘来了,怕也要臣服相公胯下……”

“那我问你,嫂嫂可愿做我的淫妇么?”彭怜勾着妇人翘臀,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打趣起来。

“奴愿意……奴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淫妇……”叶青霓娇媚低语,一双玉臂揽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奴现在恨不得就这般死在相公怀里,化成相公身上的一团肉才好……”

彭怜得意一笑,点了点自己面颊,等叶青霓乖巧凑上来亲吻几口,这才问道:“说起来,表哥为何有此难言之隐?他与我说幼年与丫鬟相恋,被芙蓉儿棒打鸳鸯,这才留下暗疾,却不知是真是假?”

叶青霓轻轻摇头说道:“奴也不知,当日新婚,他还有些威风,否则奴也不至于丢了处子之身,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便忽然不行了……”

“这些日子,奴一直与他交恶,怀疑他外面养了女子,只是暗中查访,却又毫无证据;又怀疑他喜好男风,可是他身边毫无俊俏男子,丝毫没有痕迹……”叶青霓凑在彭怜耳边悄声低语,“年前他回来,奴便与他彻底撕破脸皮,只说若是他不给个说法,便要禀明公婆究竟,不能将这不能生育断了岳家香火的黑锅,不明不白背在身上。”

“受逼无奈,他才说了究竟,只说对着寻常女子根本硬不起来,便是奴如何诱惑于他,却都是无动于衷……”

“那日夜里,奴与他生气时言道,若是总要如此,便要去找个野男人回来,给他戴上几顶绿帽子,谁料如此言语之下,他却兴奋异常,虽然仍不如何坚硬,却有了复苏迹象……”叶青霓回忆之前点滴,言语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奴找到窍门,便用言语羞辱于他,当夜勉强敦伦,却仍是未能成就好事……”

“为何会如此呢?”彭怜想起方才偷看所见,床笫间叶青霓对表兄嗤之以鼻,岳树廷却仿佛极是受用,若非如此,怎能容许妻子如此作威作福,言语无状?

“奴也不明究竟,只是枕席间谈及岳家香火,他自己主动说要与相公借种,一切由他安排……”叶青霓低声言语,忽而痴痴说道:“当日初见相公,奴心里便有些倾心,只是他本也风流倜傥,当时并不如何动心思念相公……”

“他这么一说,奴心里便再也按捺不住,每日里胡思乱想,偶尔听见相公来了,心里便七上八下……”叶青霓忽然娇羞不已,呢喃说道:“其实相公有所不知,今日与相公交欢之前,奴……奴才与他试过三次云雨……”

彭怜喜不自胜,心花怒放说道:“嫂嫂如此说来,岂不便如处子新婚一般?难怪嫂嫂先前那般吃力,初试小弟这般宝贝,未曾生育过的女子确实难挨一些……”

两人柔情蜜意,叶青霓说起之前经过,原来她从书房归来不久,丈夫岳树廷便随后而至,抱着她便要交欢,只是无论如何仍是不硬,叶青霓便出演羞辱,一来二去,岳树廷舔弄妇人下体,由叶青霓为他撸弄亵玩,最后才算勉强丢了阳精。

“他……他平常极难硬起,丢精自然不易,之前在外地任官,每日里不与奴相见,自然还好隐忍,如今回乡在即,如此朝夕相处,自然无比煎熬,大概因此才会出此下策……”说起丈夫,叶青霓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无限鄙夷,又有许多可怜。

想那岳树廷一表人才,也是人物风流、器宇不凡,却落下这般隐疾不能宣之于众,如今势成骑虎,这才与妻子剖白心迹,孰料叶青霓初试彭怜云雨之能便即变心,哪里还将那明媒正娶自己的丈夫放在心上?

世间女子,既有负心薄幸,也有情深似海,便如此时叶青霓,她对彭怜岂不情深似海,对岳树廷自然便算是负心薄幸,正反两面,只看是谁评价罢了,至于是否贪淫好色、见异思迁,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应白雪练倾城等妇人一般,与彭怜日久生情,如今便是有那更加俊美伟岸男儿来勾搭,自然也会心如止水淡然一笑,不会生张熟魏、水性杨花,所谓淫而不乱,正是如此。

世间男女痴情,根由皆是饮食男女,先能温饱,而后便思淫欲,两者只得其一,便是如何深情似海,却也不能久长,只有两者齐备,才能日久情深、坚贞不渝。

叶青霓与岳树廷郎情妾意,本来必是一对鸳侣,奈何岳树廷枕席间雄风不振,男女之事无能为力,爱妻见异思迁,则是必然之事,又遇上彭怜这般伟岸男儿,叶青霓如何变化,都是情有可原、理所应当。

想明白此中原委,叔嫂二人自然更加亲近,彼此亲吻搓揉,便要春风二度。

彭怜挺身而入妇人阴中,在她耳畔低语说道:“嫂嫂有所不知,小弟身负绝世神功,来去轻如鸿雁,不然哪里有机会,夜夜探看舅母?”

“这功法还有一桩妙处,能令女子易经洗髓、容颜永驻,你却细细想想,可觉得你那婆母芙蓉儿,如今容颜靓丽更胜往昔?”

叶青霓闻言又惊又喜,她虽芳华仍在,却也心中时时忧虑,若是果然有此妙法,能令自己容颜永驻,便是给彭怜做牛做马,都是心甘情愿了。

“好哥哥……奴愿做你的淫妇……求相公怜惜……赐奴永驻容颜……青春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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