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共剪红烛

彭怜一身酒气进屋,面上却神色清明。

洛行云正与妹妹低语,见状连忙起身迎接,福了一福说道:“相公今日大喜,妾身还没来得及祝贺呢!”

她身份特殊,自然不便抛头露面,便是众人不知她与洛潭烟的关系,单看两人相貌相似,怕就会多出不少猜测。

事实上为了避免麻烦,应白雪便与礼生商议,连新妇见舅姑的流程都省略了,民间习俗,第二日晨起拜见舅姑也是合情合理,到不必非要大庭广众之下让岳溪菱抛头露面,人多眼杂,终究是个隐患。

彭怜微微一笑,抱住年轻妇人笑道:“你身份特殊,倒不必和别人一样,今夜在房里陪侍,为夫要一起把玩你们姐妹!”

“相公!”洛行云娇嗔一声,面色一片绯红,却轻轻点了点头,显然已是答应了。

听见彭怜进来,洛潭烟仍是端坐着,只是笑吟吟看着自家丈夫,此时也说道:“我与姐姐早就商议妥了,今夜一起服侍相公,她说她还没试过被自家妹夫轻薄是何滋味呢!”

“洛潭烟!”

“咳咳!小淫妇叫谁呢!”

“呀!”姐妹两个笑着闹在一起,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样子。

彭怜脱掉身上吉服随手扔在一旁,走到床边躺下,将姐妹两个拥在怀里,松了口气说道:“忙了这一天,真是累死个人!”

洛行云娇声笑道:“这般辛苦,一般人一生大概只这一次,对许多人来说,可能唯有今天才是一生中最得意了,也只有今天,才能做一天世人瞩目的焦点……”

洛潭烟会心一笑,也附和说道:“想象一个农夫,一生下来便默默无闻,等到成婚之日,才能在亲友面前穿上华服,风光一把,这么一想,顿时觉得人生一世、岁月蹉跎,不过仅此而已。”

彭怜却道:“正是因为人生短暂,才该将每天当作最后一天来过,便是做个平凡农夫,每日里专心耕种,能奉养父母、抚育儿女,如此一生,便也不算虚度了。”

“世人多有,哪里那么多的轰轰烈烈、无怨无悔?无数人到头来,不过就是继往开来,传承血脉罢了……”彭怜颇为感慨,“都说建功立业,多大功业才算功业?浩浩青史,又留下几人名姓?”

洛潭烟轻轻点头,将下颌垫在彭怜胸前,随着说话臻首一上一下,“所以到了最后,终究都是莫向外求,心中无碍,才是真正的大自在吧?”

一旁洛行云笑道:“新婚之夜聊这些让人丧气的话,你们小两口倒是别出心裁,只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话赶话说到这里了而已,”洛潭烟得意一笑,“你却不知,平日里我与姐夫一起读书,聊的都是这些穷酸道理!”

洛行云咳嗽两声道:“谁是你姐夫!”

洛潭烟吐吐舌头笑道:“相公,相公!是我相公!你的妹夫!”

她随即问道:“婚礼后面还有什么程式,我都有些困了,可以睡觉了么?”

洛行云摇头笑道:“时候还早着,哪里容你这么早就睡?一会儿前院席面结束,一般还有闹洞房的,只是不知婆母是否有所安排……”

彭怜笑着摇头道:“那些都已略去,只等前院散席便是了。”

洛潭烟忽然俏脸一红,随即小声说道:“母亲精挑细选了两个陪嫁丫鬟,相公却是如何打算?”

“若是知根知底的,日后便收用了,若是与水儿不便,不如就早些打发出去,多陪些嫁妆也就是了,免得节外生枝。”彭怜轻轻摇头说道:“雪儿有意,此次迁居省城之后,将身边女子都改了身份纳入府中做妾,而后各有名分,再去外省买些丫鬟回来,这样便能省去诸多烦恼。”

“那今夜……妾身便打发她们出去,由彩衣进来服侍便是……”

三人絮絮闲谈,终于外间客人散去,喧嚣声音渐止,又过一会儿,翠竹进来传话,新娘子过去与舅姑见礼,彭怜才与洛行云姐妹一道,来到前院正堂。

院中仍弥漫着酒菜的味道,洛潭烟一身大红吉服,更衬得人比花娇,婀娜行在彭怜身后,轻声说道:“世间烟火气息最是动人,比姐姐的胭脂香味还要让人心醉……”

洛行云笑道:“就你这般感慨良多,走个几步路也有能诸多感触!”

“平常日子最难得,我又不是姐姐,过惯了平常日子!”

姐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儿来到前院,彭怜当先而入,洛行云扶着妹妹稳稳迈过门槛,夫妇二人一同向前,拜见婆母岳溪菱与舅公岳元祐、舅婆柳芙蓉。

岳元祐说了一番勉力话语,叮嘱二人夫妻亲爱,上敬尊长,下抚儿女,和睦四邻,用心学业之类,柳芙蓉一摆手,丫鬟采蘩捧出一方木盘,里面摆着金银珠玉数样珍贵首饰,算是与新妇的见礼。

岳溪菱自手腕上取下一枚玉镯,笑着给洛潭烟带上,温柔说道:“这镯子是怜儿师父手中祖传之物,这些年一直戴在我手上,她如今云游四方未能亲来参加婚礼,这镯子便是我代她送与你的,可要好生珍惜!”

那翡翠玉镯青翠欲滴,温温润润一看便不是凡品,又被岳溪菱这般人物贴身养了十余年,更加透着一股灵秀出来,洛潭烟一见之下顿时喜欢起来。

彭怜一旁笑道:“这玉镯据师父说价值连城,我倒是没看出好在哪里,恩师此时不能亲至主持婚礼,等来日见了,为夫再为你讨要别的礼物!”

洛潭烟轻轻摇头道:“这玉镯纹络天成,一看便不是俗物,其中灵秀厚重各有不同,只怕有了些年头,贵重之外,婆母戴在身边这些年,也早将它养得通了人气,这份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柳芙蓉指着洛潭烟对岳溪菱笑道:“溪菱有福了,潭烟这孩子也是个心思灵透的主儿!”

岳溪菱佯装不快道:“你且瞅瞅,这座中诸位,哪个是愚笨痴顽的?独独我一个老太婆,每日又痴又傻,以后不定多受气呢!”

厅中练倾城、应白雪、洛行云、泉灵几位彭怜名义上的小妾,还有岳池莲母女婆媳三人以及翠竹、彩衣、珠儿,莺莺燕燕站了一地,又有柳芙蓉随行几位贴身丫鬟仆妇,闻言俱都笑了起来。

岳元祐强忍着目光不去看外甥那几房美妾,对两位妹妹与自己妻子说道:“如今怜儿成家立业,你这做长辈的,只需无为而治便是,到时潭烟主持中馈,再有众人一旁相佐,这家业自然慢慢就兴旺起来,倒是不必做些意气之争,伤了团团和气!”

岳溪菱笑着点头,柳芙蓉却娇嗔说道:“谁还不知道这些道理!偏你会认死理!”

岳元祐脸色一红,洛潭烟却道:“舅公教训的是,潭烟定然谨记在心。”

她这么一说,岳元祐规劝妹子的话就成了教训晚辈,自然就解了眼前的局。

“时候不早,大家都忙碌了一天,还是各自歇息去吧!”岳元祐知道多说多错,赶忙称醉离席而去。

他一走,众人自然就放松下来,柳芙蓉打发走了身边随从,厅中只留下彭怜与身边诸女,此外再无旁人。

众人又说了会体己话,应白雪这才安排彩衣去整理床褥,夜里由着洛行云姐妹与彭怜一起洞房花烛。

等彭怜与洛家姐妹回到后院正房,新房中一应典礼之物已经收拾妥当,三人解衣上床,自然亲热起来。

屋中燃着数丛龙凤花烛,将室内照得一片通明,大红床幔遮掩之下,洛行云姐妹只着亵衣,并排跪在一起,彭怜站在榻上,由着洛行云解开裤带,露出昂扬之物,供姐妹二人亲吻舔弄。

洛行云毕竟年长,首先托住情郎硕大春囊,仰首目视彭怜,温柔含入阳龟,她如今早已熟练无比,自是轻松含下,其间口舌挑逗龟棱马眼,动作神情又娇又媚。

洛潭烟也探过头来,从侧面含住棒身,两瓣红唇用力吸裹,香舌不时来回舔弄,神情也满是取悦讨好之意。

姐妹二人面容绝美,又有无限淫媚风情,比之练倾城应白雪柳芙蓉等成熟妇人也只是稍逊半筹,却比寻常女子浓郁得多。

姐妹二人禀天地钟灵毓秀而生,本就天资聪颖,又受身边众女熏陶,每日里陪伴彭怜身侧,床笫风情自然日益精进,假以时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不必言。

洛行云吐出阳龟,将其让与妹妹,自己转到彭怜身后,于他谷道之中逡巡起来。

彭怜美得头皮发麻,轻轻按住姐妹二人臻首,轻声笑道:“云儿这是与雪儿学来的?”

“那日闲聊说起,婆母说相公喜欢,所以今日才会如此……”洛行云娇喘吁吁,声调又软又腻。

洛潭烟看得美目异彩连连,男欢女爱,竟有如此多隐秘禁忌是自己不曾想到的,她吐出阳龟好奇问道:“那里……不臭么……”

洛行云从情郎背后探出头来,笑着说道:“平常人大概是臭的,相公身负玄功,平常又濯洗得勤,倒是毫无味道,便是有些,只要相公喜欢,咱们姐妹做做又有何妨?”

“闺阁情趣,总是如此百无禁忌,若夫妻间还遮遮掩掩,岂不味如嚼蜡?”

洛潭烟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撸动丈夫阳物,伸出香舌不住舔弄龟首下端,直将彭怜美得嘶嘶吸气,这才柔声道:“姐姐颇得其中三味,我以后却要跟你多多学习呢!”

“多与婆母她们一起服侍相公几次你便知道了,为何相公于她们如此偏爱,在她们心里,是真将相公当作神祇一般看待的!”

姐妹两个将自己服侍得极美,彭怜轻抚洛潭烟秀美面颊,笑着说道:“烟儿倒不必非学她们不可,你是家中主母,总要端着些才是。”

洛潭烟仰头媚然一笑,要强说道:“偏不!妾身也要做相公的小淫妇!”

“那便过去趴着,容为夫与你这小淫妇唱一曲隔岸观火!”

洛潭烟柔媚点头,乖乖趴伏在榻上,一双玉乳吊垂下来,将亵衣撑得更加饱满。

彭怜一把箍住少女纤腰让她将臀儿翘得更高,随即粗壮阳龟分开两瓣淡粉蜜唇,轻轻刺入年轻妇人宝蛤。

洛潭烟非是处子,却仍是大声叫道:“好相公……痛……”

彭怜动作一凝,疑惑问道:“怎么会痛?”

洛潭烟娇媚回头,促狭笑道:“今日奴新婚之夜,自然要喊痛嘛!”

彭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好烟儿!相公会小心疼你的!”

夫妇二人做戏做全套,彭怜缓抽慢插,洛潭烟蹙眉痛叫,仿佛当真新婚之夜夫妇敦伦一般。

洛行云看得好气又好笑,只是忙着服侍彭怜,半晌才坚持不住,瘫坐下来休息,说道:“若不是知根知底,我还真以为你今日才新瓜初破呢!”

洛潭烟终于耐不住无边快美,欢声媚叫道:“莫说今日……便是当日真的破瓜……也没觉得如何疼痛……”

洛行云站起身来,随手解去亵衣,赤裸身子凑到彭怜身后,有样学样用双乳磨蹭情郎脊背。

“好相公……奴的乳儿不如婆母大……还请相公莫要嫌弃才是……”

彭怜好整以暇把玩爱妻玉体,闻言回头与洛行云轻轻一吻,笑道:“云儿酥胸已是远超旁人,倒是不必非要去跟雪儿她们去比……”

洛行云轻掩红唇不与他亲吻,娇声笑道:“奴还没漱口呢!相公也不嫌脏!”

彭怜摇头笑道:“你都不嫌我脏,我还嫌什么!”

洛行云眼中一片火热,主动凑上前去,与他亲热亲吻起来。

彭怜将她抱到身前,一边搓揉美乳一边亲吻不住,身体不住挺动,直将洛潭烟冲撞得媚叫连连。

新婚妇人双手撑着膝盖,身体向后坐靠过去,每次被丈夫撞出,便又倒坐回来,次次深入尽头,屡屡冲撞花心,洛潭烟美得头皮发麻,身躯渐渐酥软,不是彭怜双手见状箍着纤腰,怕是早就软了下去。

她渐渐无力,彭怜反而放开洛行云,用力吊住年轻妇人,仿佛玩弄一摊软肉一般,将洛潭烟拎了起来,双手环保少女纤腰,大开大合迅猛抽送起来。

“啊……哥哥……夫君……相公……弄死奴了……好美……啊……顶在里面了……磨一磨……就这样……啊……夫君……啊……”

洛潭烟只觉身如汪洋大海中一叶孤舟,随着海浪无助起伏,唯有腿间那根归棹,才是她唯一依凭,她先已小丢了数次,这时身躯猛然一抖,忽然瑟缩丢起精来。

彭怜双手托住爱妻腿弯,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随即含住年轻妇人香舌,仍是奋勇抽插,丝毫不肯停歇。

洛潭烟仿佛已在极乐巅峰,却又被丈夫一番猛烈抽弄送上更高山峰,最后更是觉得,整个人都羽化登仙、随风遨游天地去也。

彭怜有意让她铭记今夜,便竭力施为,只求让洛潭烟体会人间极乐。

洛行云看得眼热,知道今夜妹妹才是主角,也不喧宾夺主,蹲跪下来转到二人身前,仰头去舔弄妹妹腿间柔软之处。

洛潭烟毛发疏淡与她相当,此时腿间一片淫靡白腻液体,挥挥洒洒,汁液淋漓,洛行云不以为意,径自含入那粒粉嫩肉芽,细细舔弄起来。

女子身上何处敏感何处被疼爱最为快美,只有女子才最理解,洛行云与洛潭烟姐妹同心,有她出手,洛潭烟又如何招架得住?

她本已极美,此时又被姐姐与丈夫一起这般疼爱,自然美得无以复加,只觉阴中淫液狂涌,阴精狂泄不止,无边无际快美纷至沓来,瞬间便被情欲冲得魂飞魄散。

彭怜也觉快美无边,尤其爱妻阴中急剧收缩,本就紧窄的绵密美肉更加紧握,阵阵酥爽萦绕全身,情不自禁低喝起来。

他将爱妻阴精尽数吸纳,随即反哺回来,如是又二十余下抽插,忽觉精关松动,彭怜不再隐忍,径自顶入洛潭烟蜜穴,突突泄起精来。

自当日与母亲戏言生儿育女之事过后,彭怜便再不炼精化气,欢好之时便在母亲与诸位爱妾体内播撒生机,只盼早些开枝散叶。

今夜是洛潭烟大婚之日,彭怜与她一番敦伦,若能就此孕育一儿半女,自然便是最好。

彭怜丢得畅快,洛潭烟却已美得昏了过去,他抽出阳根,正好对着洛行云檀口,不待吩咐,只觉敏感阳龟已被一处湿热所在包裹,随即舔弄细致,正是被爱妾洛行云含在口中。

当日一番曲折,二人终于成就好事,如今新婚燕尔,洛行云虽非大妇,这一切却都是她一手促成,彭怜等她舔弄良久,这才轻轻放下爱妻让她自在睡去,回身抱住洛行云,笑着说道:“姐姐可等得急了?”

洛行云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坏妹夫……又来欺负人家……”

彭怜将她推倒,随即握住白生生一对脚儿,让其脚心相对,将粗壮阳根夹在中间,推着套弄起来。

“当日便是这般……奴被相公坏了贞节……到今日……已经彻底是相公的小淫妇了……”洛行云领会情郎心意,自己双脚动了起来,只是彭怜怕她辛苦,仍旧用手托着帮她用力。

“姐姐当日这脚儿便又白又嫩,今日再见,似乎更加粉嫩了些!”彭怜轻轻叹息,显然愉悦至极。

“相公喜欢便好……奴这一身……都是你的……随你怎么亵玩呢……”洛行云也是情动不已,看了一夜两人的活春宫,任谁都要欲火汹汹。

彭怜有些难耐,双手握住妇人脚踝分开一双玉腿,正要剑及履及之时,忽听门外脚步声响,他眉毛一动,只听有人敲门说道:“好女婿,快给为娘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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