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龙凤呈祥

正房之中,一室皆春。

应白雪却出奇婉拒了彭怜要求,只是一旁观看,并不过来凑个热闹。

她笑着解释道:“今日溪菱儿大婚,便是如何有意品玩奴与溪菱儿,总要先让她丢过身子快活尽兴了再说,哪有这时便由奴喧宾夺主的道理?”

彭怜也不勉强,笑着指了指妇人,随即低头对母亲说道:“宝贝溪菱儿,可喜欢为夫这般肏弄么?”

岳溪菱呢喃道:“往日里只是见着雪儿与嫂嫂她们媚叫连连,如今自己试了,才知其中难挨之处,实在让人苦闷难当……”

应白雪一旁笑道:“不过浅尝辄止,尚未苦尽甘来罢了!且容相公多疼爱你一会儿,倒是丢得欢畅,便觉得这一路隐忍,可是极为值得的!”

“雪儿经验之谈,母亲不可不察也!”彭怜哈哈一笑,随即撑身而起,将母亲扯将起来,换成双手撑在窗沿,背对着自己站定,这才重新挺身而入,继续缓慢抽送起来。

“嗯……好哥哥……这般感觉又怪些……好美……弄得好深……”岳溪菱高高踮起脚跟,用力撅着臀儿,不住迎合爱子抽送,口中顿时媚叫连声,心绪又慌乱起来。

“唔……亲达达……好相公……怎的这般麻痒……娘受不住了……要尿了……要尿了……”

美妇高高踮着脚跟去相就爱子,不是臻首轻摇回头来看,眉眼中满是渴求之意,凤眼不时眯着,更增一抹情趣。

一旁应白雪笑道:“夫君床上神勇,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此时早就运起神功,将她送上极乐了……”

“不过此时对着的是溪菱儿,相公心中贪恋,只怕要亵玩尽兴了才肯罢休呢!”

彭怜笑笑点头,一边冲撞慈母丰臀,一边笑道:“知我者雪儿也!母亲臀儿肥美,乳儿浑圆,穴中多汁,媚肉腻滑,仿佛千百双手抓挠一般,用着着实爽利,实在让人轻易割舍不下!”

岳溪菱媚声低叫,只觉阴中又满又胀,充盈盈的快活不已,闻言回头嗔道:“坏孩子……娘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彭怜诚挚点头,笑着说道:“若论阴中肥美多汁,母亲稳居前三甲,孩儿身边众女之中,大概只有倾城与雪儿比你强上少许!”

岳溪菱眉开眼笑,展颜说道:“这个什么倾城娘没见过,雪儿如何骚媚为娘却早就见过,若是只逊色于她,我倒输的心服口服呢!”

彭怜箍紧母亲细腰,猛然突入,直将岳溪菱撞得浪叫一声,这才笑道:“倾城起于风尘,身上天赋异禀,又练过媚功,自然不是寻常可比;雪儿天生媚骨,又受孩儿玄功重造,禀赋自然不同,母亲比她们二人弱些,倒也合情合理!”

岳溪菱皱眉回头,看着爱子恩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心中激荡之下,不由娇声问道:“那为娘……唔……溪菱儿比起你那……芙蓉儿……如何……”

彭怜哈哈笑道:“舅母秉性风流,床笫间曲意逢迎,极尽取悦之能事,风骚妩媚之处,与倾城雪儿一时瑜亮,只是相比母亲,却是骚浪有余,娇憨略逊,其间情意不同,更是不好做比!”

未等母亲发作,他已俯身向前,双手交叉握住母亲吉服之下饱满硕乳,含住岳溪菱柔嫩耳垂低声说道:“母亲在孩儿心中独一无二,无论如何,都是您生我养我,疼我爱我,又何必自贬身价,与他人做比?”

岳溪菱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只是仍翘着臀儿回过头来,不住在爱子脸上轻啄,娇声嗔道:“娘今后做了你的妾室,自然要与姐妹们争风吃醋,若是时不时卖弄下作婆母的威严,岂不是胜之不武?”

“为娘也要做怜儿的淫娃荡妇,也要让吾儿心中觉得,溪菱儿才是最骚最浪最淫最贱的那个!”

岳溪菱此番言语,却是显露出她本来心性来,她自幼争强好胜,天性烂漫之外,颇有些男儿习性,无论何事要么不做,要做便要做到最好,此时心属爱子,自然便要与那一众儿媳莺莺燕燕争个长短出来,如此才是她的本事。

越是儿子将她高看一眼,她越想脱颖而出拔个头筹,花阴本是天成,木已成舟自然无可奈何,至于床上风骚妩媚,却能后天磨炼,她既不甘人后,自然要努力向前。

彭怜感动莫名,将母亲香甜唇瓣含入嘴里,细细品咂起来,手上柔情蜜意搓揉美乳,腰肢耸动肏弄蜜穴,一时情意缠绵,更有别样快美。

“好哥哥……好夫君……”岳溪菱推开儿子,张口叫道:“且放心肏弄便是,奴受得住爹爹大肉棒儿……”

只一瞬间,便仿佛玄真、应白雪、柳芙蓉诸女在她身上重现,无论眼中娇媚、体态风流,还是媚叫连声、称呼不同,岳溪菱都将诸女大成,在身上一一显现。

彭怜被母亲叫得一愣,却觉得胯下阳根被不住包裹挤压,显然母亲正在默运媚劲,用力搓揉宝杵,他一时快感无边,竟是忘记了继续动作。

“好相公……亲爹爹……怎的不动了……求你肏你的溪菱儿……只管用力……将她肏得心服口服才是!”

彭怜回过神来,抱住母亲细细腰肢,猛然加速肏弄起来。

“唔……好儿子……亲儿子……弄得为娘美死了……”

“夫君……亲相公……用力着些……顶在最深处……磨着奴的花心子……”

“哥哥……亲哥哥……妹妹的亲哥哥……这一抽将妹妹的心都抽走了……哥哥忒也狠心了……”

“爹爹……亲爹爹……弄死女儿了……女儿美死了……要丢与爹爹了……”

如是天生媚骨,又有十五年与玄真耳鬓厮磨,此时岳溪菱忽然心性大开,诸般淫媚风流、楚楚动人杂糅其中,竟是无比和谐,宛若天成。

莫说彭怜被她诱得心荡神驰再难自已,此时快速冲撞已是兴发如狂,便连应白雪这般女子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都觉得头皮发麻心痒难耐,阴中淫水一汩汩泌出,也是情动至极,渴慕难当。

应白雪褪去衣衫凑到彭怜身后,用一双美乳磨蹭丈夫脊背,在彭怜耳边低声媚叫喘息说道:“好相公……好达达……婆母叫得好骚……奴听了都心慌慌的……”

彭怜状若疯癫,只是双手隔着大红吉服紧紧箍住母亲纤腰,仿佛要将那团美肉撞碎一般,不住冲撞而去,大开大合,不止不休。

忽而红色绸缎衣摆被他带动飘落阳根之上,又随他前冲裹挟向前,边边角角丝丝缕缕竟被顶入母亲美穴之中,一份异样丝滑摩擦传来,彭怜心神一荡,精关便松弛开来。

“好爹爹……亲哥哥……什么东西这般古怪……奴要丢了……娘不行了……求你……丢与为娘……丢与溪菱儿……”

岳溪菱也明显感到异样不同,本来便阴中麻痒酥爽,忽被衣物剐蹭,一份怪异美感袭上心头,再也坚持不住,随着爱子再一抽送,一股澎湃阴精,大肆涌泄出来!

一波清亮汁液自阴中劲射而出,饶是彭怜阳根顶至极处,那汁液依然余势不竭,淋得彭怜小腹一片湿滑。

“唔……怜儿……娘死了……”岳溪菱再也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便向前倒去。

彭怜早就经过柳芙蓉被自己弄得如此泄身,此时箭在弦上,却不肯轻易拔出,只是继续用力抽送,追逐无边快美,只盼就此丢精。

岳溪菱身躯酥软,被爱子如是抽送,只觉本就饱满充盈的蜜穴之中更加充实,胀得臀儿隐隐发痛,体内阴精更是仿佛决堤一般喷泄而出,竟是全无休止之意,她快活得头目森森,只觉就此便要香消玉殒,身登极乐。

彭怜只觉阳龟被母亲阴精一番喷淋,摇荡精关再也固守不住,一股股滚烫阳精猛然滂湃而出,与母亲狂涌阴精汇合一处,将妇人穴中蜜壶灌得满溢充盈,便连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来。

他射的极是爽利,身躯抽动良久,这才放松下来,回头与应白雪轻轻一吻,这才上床抱住母亲,仍旧私处相接,运起玄功秘法来。

彭怜所学双修之法,平时可用,欢好之后亦可用,只是感受不同,功效也不相同。

他如今身边姬妾众多,每日男欢女爱,有的是机缘琢磨其中不同,相比当日与玄真一同摩挲懵懵懂懂,到后来与练倾城相互印证取长补短一知半解,如今他百炼成钢收发由心,早已掌握清楚这玄功秘法如何使用、功效如何。

男欢女爱,引动天地阴阳二气,寻常凡夫俗子自然一无所感,他天赋过人,自幼便修习道法,又有玄阴师叔祖百年修为筑基,天人感应之强,世间可谓绝无仅有,每每欢爱之机,引动天地灵气增长修为,其间玄妙,实不足与外人道也。

众女之中,最佳道侣自然便是玄真,二人本是师徒心意相通,玄真又身负精深道法,与彭怜长短互补,可谓得天独厚、梦寐以求。

其次便是练倾城,她身负媚功,又天赋异禀,一身修为驳杂不堪,受彭怜救出水火,竭力逢迎之外,却也默契十足、相得益彰。

第三却是明华,她有道门根基,虽修为弱些,却与彭怜青梅竹马,彼此情意相知,若非聚少离多,怕是早就琴瑟和鸣、改天换地了。

与之并列的却是应白雪,她追随彭怜最久,身上又有习武弟子,原本内功修为不强,如今后来居上,内力修为渐渐初具规模,每日里受彭怜滋补、助其练功,自身也是进益良多,只论内功强弱,却比明华强了一些。

其余如洛行云、栾秋水、洛潭烟、柳芙蓉以及岳池莲母女婆媳众女,皆是彭怜付出多些,一起双修同进,却是少之又少,每每彭怜将她们弄得心荡神驰、神魂俱醉、狂丢不止,便将真元反哺回去,涤荡经脉、补益身心,以求容颜永驻、青春常在之效。

如今看来,见效最卓著者便是应白雪,她近乎死而复生,变化也是极大,如今明明年届四十,肌肤娇嫩容颜俊美,望之如二十出头青春少妇,谁信她育有一儿一女,已是不惑之年?

其次自然便是栾秋水,她也是生死关头被彭怜救回,而后便枯木逢春、花开二度,年轻貌美之处,便是与两个绝色女儿站在一起,也是难分轩轾、不相伯仲,其容颜秀美、体态风流、成熟妩媚之处,却是犹有过之,别有韵味。

至于练倾城,年纪更大,却因修炼更早,容颜更加青春,年届五十却仍如三十岁左右,便是如何遮掩,也难隐去璀璨光华。

洛行云、柳芙蓉等女,又都各有不同,或肌肤更加娇嫩紧致,或身上暗疾悉数尽去,或气色更加妩媚动人,如洛潭烟陈泉灵岳凝香许冰澜等年轻女子,虽并未如何显着变化,潜移默化之间,却已与从前大不相同。

以彭怜所见,双修之法,若于事前运用,可助女子调理气血、疏通经脉,虽也令人心旷神怡,却终究差些火候,当日他与应白雪便是如此,虽也成效显着,却终究难竟全功。

若是与行房过程之中运行,则最能提振修为,积蓄真元,尤其道侣是玄真这般修为精深之人,更是事倍功半、进展神速,便是与练倾城同修,也能受益良多,进步不小。

若在男女欢好之后运行,则只有女子一方受益,只是彭怜催运功法,却能千百倍放大男女欢爱快美,其间极乐,无论女子心智如何坚定不移,只要尝过,便再也割舍不下,彭怜身边众女,便是明证。

是以如非必要,彭怜如今轻易并不运用玄功,只凭过人体魄与女子欢爱,如此更能体会其中求索之趣,偶尔用玄功助兴,已是甜头一般,只有女子讨其欢心后方才给予。

只是如今怀中抱着的却是亲生母亲,此时此刻,他只想将世间一切美好事物悉数献上,哪里还能敝帚自珍、吊亲娘胃口?

尤其他早有心意为母亲调理经脉、疏通气血,此时岳溪菱情欲弥漫、花心大开,正是最好时机。

彭怜从后抱住母亲纤腰,与美妇唇舌相交,随即催运真元,使其从阳龟离体,而后哺入母亲花房,随即潜入妇人经脉,周行周天之后,再从唇舌回转,如是往复循环轮转,呼吸之间,便是一次阴阳大周天。

与众女相比,岳溪菱体质明显又有所不同,她方才泄出阴精,初如柳芙蓉一般失禁,随即狂丢不止,美得头晕目眩,后被彭怜阳精浇灌,更加酥麻快美难言,不是彭怜见机得快,只怕真要伤了根本。

只是这般一来,她只丢一次,却如应白雪一般,仿佛周身窍穴皆因出生入死而尽数大开,此时被彭怜倾力浇灌洗濯,所得功效竟是远超他人。

不过片刻,一股淡淡腥臭弥漫开来,饶是岳溪菱十数年来饮食清淡,体内淤积之物亦是不少,此番被彭怜涤荡出来,自然有些味道。

岳溪菱心荡神驰,只觉花心被那千丝万缕细致真元冲刷得酥酥麻麻快活无比,所得快美竟是比之前丢出阴精还要强出千百倍之多,其中心旷神怡、心满意足之感,更是犹有过之,仿佛身登极乐,便是就此长眠,却也心甘情愿。

忽而阵阵温柔触感将她从沉醉中唤醒,美妇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却是爱子俊美容颜,岳溪菱娇媚一笑,正要说些娇柔话语,忽然闻到一股奇特味道,不由皱眉说道:“好孩子……这是什么味道……”

彭怜笑而不答,一旁应白雪却道:“好叫溪菱儿得知,这是相公为你涤荡经脉疏通气血排除的污秽气息,相比之下,却比奴当初干净得多呢!”

彭怜点头笑道:“母亲这些年饮食清淡清心寡欲,自然沉郁之处少些,经脉舒畅,气血充盈,倒是不费多少功夫……”

他轻轻爱抚母亲俏脸,笑着说道:“为夫的溪菱儿天生媚骨,这次大丢,便如雪儿一般脱胎换骨,日后容颜永驻,怕是比雪儿还要青春貌美呢!”

“人家本来就比她小些,更加青春貌美不是理所应当?”岳溪菱可爱皱起眉头,哪里像个三十几岁熟媚妇人?

说她是眼前少年慈母,却又谁人肯信?

彭怜轻轻耸动腰肢,笑着说道:“宝贝溪菱儿可休息得好了?为夫雄风又振,咱们再乐一次如何?”

岳溪菱唬得一跳,连忙说道:“好儿子……好哥哥……亲达达……亲爹爹……宝贝相公……求你饶了为娘罢!下面穴儿都肿了,可当不得你再弄一次了!”

看她如此娇憨媚态,彭怜不由疼爱至极,爱不释手把玩慈母一双硕乳,促狭笑道:“一下子叫出这么多称呼,到底想叫我什么?”

岳溪菱主动在爱子面庞轻啄一口,娇笑说道:“便是吾儿喜欢,你要为娘如何叫你,为娘便如何叫你……”

她抬手在爱子臂上勾抹,呢喃说道:“叫你儿子,乃是因为你我天生如此;叫你哥哥,便是像嫂嫂一般,兄妹相称,方显得青梅竹马;叫你达达,却是偷欢情侣,淫贱过人;至于爹爹……”

见彭怜好奇听着,岳溪菱掩嘴娇笑,花枝乱颤说道:“奴也不知道为何,只是知道你喜欢,娘便叫了……”

“从今日起,你便是娘的相公,总要百般顺着你心,时时取悦,刻刻相思,唯有如此,才是为人妾室的本分……”

岳溪菱说得动情,忽觉腿间更加饱满,知道自己惹动了彭怜情欲,便笑着求道:“好哥哥……求你……去疼雪儿吧!让为娘歇歇,一会儿再陪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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