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母子相见

贾仁易进到高山流水字号里面,内部的设计配得上高山流水四字之称,色调墨绿,高山流水壁画,四周错落有致的摆放着许多绿植盆栽,充满着自然的气息,从这里的门窗往外面的皇城望,整个巍峨壮丽的皇城尽收眼底,令人心底不自觉生出豪迈。

贾仁易入座了客厅茶桌边的客座,他虽是主人,但来的这位庞大人位高权重,这主位,只能由庞大人来坐。

未几,外面楼梯就响起了一阵脚步,没多久,高山流水的房门就开了,方才出现过一次的高马尾女弟子站在门口,向房间里的贾仁易行礼道:“师父,庞大人到了,弟子先行告退。”

贾仁易点点头,在女弟子退出去后,看向其身后的一身黑袍的中年大肚男子,他眼中平素的桀骜不见了许多,代替的是敬畏。

大肚男子正是贾仁易几人口中的庞大人,全名庞春秋,其身份乃是皇城的皇首令,俗话说就是城主,位列三品,在朝堂之上,也颇具话语权,可以在圣上面前侃侃而谈,可以说,皇城之中,除了宫里的皇上,他最大。

贾仁易曾经还只是一个不出名的江湖人士,当时的风雪楼也不在皇城,更不像现在这般生意兴隆、吸引权贵,之所以能在皇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开这么大一个酒楼,是因为有庞春秋这位皇城皇首令的帮助。

皇城之主,开几块地皮给他开店,不算什么事。

“庞大人,”贾仁易弯腰拱手行了个端正的礼。

庞春秋虽胖,但头发茂盛,其次面向和蔼,皮肤干净,看起来很舒适,很平易近人,丝毫不让人会联想他是皇首令。

他也没有多少架子,朝贾仁易摆摆手,就顺着贾仁易的请,坐到了贾仁易事先给他留着的主位上。

“庞大人一路辛苦了,不知我的弟子手上可失轻重?”贾仁易给庞春秋倒茶,一边问道。

“贾楼主多虑了,这些弟子护送我也不是头回了,向来没出过什么事,一个个都精明能干着呢!”庞春秋接过茶,喝了口,用着自然的语气道。

“呵呵,那就好。”

“贾楼主不仅武功非凡,调教弟子也是颇有心得,让庞某佩服,我那几个辅手,有些地方时常做得不和我心意,有空也得从贾楼主这里学点东西,回去方便好好调教他们一下,”庞春秋道。

“庞大人过誉了,只要大人看得起,我贾仁易必定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贾楼主,我们就不多闲聊了,中秋将至,皇上要办大宴,我这皇首令要办的事还多着呢,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可好?”庞春秋道。

“尽随大人意愿,那我就不多打搅了。”

庞春秋给他一个笑,贾仁易就步伐紧凑的退了出去,虽然庞春秋跟他说话时用的都是商量的语气,但只要他敢做得不对,庞春秋立马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能当上三品官皇首令的,岂是吃素的主?不过是笑面虎罢了,他贾仁易心里也清楚着的。

贾仁易关上门离开后,高山流水房间里就只剩庞春秋一个人,只有角落的水桥工艺饰品在发出流水哗啦的声音。

庞春秋的内心忐忑起来,尽管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尽管他是位高权重的皇首令,但即将要到的这个女人实在太过美艳,风华堪称绝代,甚至可以与宫里那些万里挑一的皇妃比拟。

他庞春秋不是皇帝,自然肏不到皇妃,但能肏到和皇妃一样美丽、婀娜的佳人,不也就和皇上没什么区别了?

心猿意马着,阳具已经不自觉在裤裆里硬了起来,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帐篷。

安静的门外,某一刻,终于响起了一阵清脆又沉闷的鞋声,庞春秋能想象到那是细长的鞋跟敲击红毯木板地发出的声音。

风雪楼很懂女人,也很懂男人,他们总是让美艳妖娆的女子穿上高雅细长的高跟鞋子,将女人的身形修饰得更加挺拔,又充满了美艳诱惑,往往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已让人血脉偾张。

很快,门开了,将门推开的是一双嫩如柔荑的玉手,白如冰山上的雪,裹着玉臂的是一对红色的纱袖,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然后整个人探了出来,一身红艳锦裙,装饰繁复,头戴小巧的红鸟冠,发髻高挽,插着金簪,雍容华贵。

赵鱼姬一出现,整个房间就不再高山流水,而是艳光四射。

庞春秋盯着赵鱼姬,心不停地怦怦跳,不过毕竟是大臣,即便内心如此,面上依然把持得住。

赵鱼姬冷艳雪白的脸上没有表情,向庞春秋行了个女子礼,轻唤道:“庞大人。”

庞春秋虽然迫不及待,但还是静等着赵鱼姬自己过来,他是皇首令,不能失态,若让赵鱼姬、贾仁易等人觉得他能被美色控制,那往后贾仁易可能就会轻看他,尽管在身份加持下,贾仁易也不会得罪他,但没必要让比自己低贱的人觉得自己有弱点。

赵鱼姬来到庞春秋身前,站直了身子,把自己傲然的身段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庞春秋,同时又双手交握贴着小腹,非常端庄的女子手势,显得文雅文静。

庞春秋很想上手摸,但还是只说道:“开始吧。”

赵鱼姬晶粉的美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便在这个胖子的腿前蹲了下来,雪白玉手解开胖子的裤腰带。

“大人抬一下。”

庞春秋把屁股抬起,赵鱼姬顺势扒下他的裤子,接着是内裤。

庞春秋的腿毛很旺盛,阴茎边更是浓密非常,肥大的阴茎高挺着,圆滚滚、红彤彤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脱了出来,但上面的水迹还没来得及风干,使得龟头还有些湿润。

眼前的景象让赵鱼姬面无表情,庞春秋的下体散发着潮湿霉臭的味道,毕竟一天都没洗,上面有日常活动的尿渍、汗渍,残留并且发酵,加上庞春秋湿气重,所以这体味是一种古怪的臭。

赵鱼姬高挺的小琼鼻闻了,没有让她表现出丝毫的厌恶,她淡淡的握住了肥大的肉茎,简单的撸了撸,便埋首,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在上面打转起来。

庞春秋一脸迷醉,双手握着两边的椅子扶手。

舔舐几圈后,赵鱼姬将整颗龟头含进,细细吸吮,舌头继续在内部舔扫,时而攻击中间的马眼。

不多时,手中的肉茎就更肥大了一圈。

在赵鱼姬淡定自若的给庞春秋做着口舌服务时,旁边的主房飞黄腾达里,贾仁易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但额头时不时跳动的青筋,显示出他并不平静。

他的面前站着那个高马尾女弟子,站姿端正,随时待命,知道师父现在心情不好受,所以她不会多说什么。

高山流水里,没多久,两人就干了起来。

庞春秋喜欢主动,所以赵鱼姬跪在椅子上,面朝椅背,裙摆被推到腰间,硕大粉红的蜜桃臀显露出来,两条长腿丰腴挺拔。

庞春秋就捧着她的肥臀,不停地在她腿间耸动着。

他也脱了上衣,露出圆滚滚的大肚腩,肤色挺白,但肚脐周围全是黑毛。

两人的下体飞速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庞春秋虽然不会武功,但干得十分有力,响声充斥整个房间,隔壁武功高强的贾仁易和武功不弱的女弟子也必然听得见。

但他是皇首令,他没什么好怕的,哪怕他直接在这里把赵鱼姬干死,贾仁易屁都不敢放一个。

谋杀朝廷大臣,那可是死罪。

赵鱼姬的阴道紧致非常,又十分湿润,像是一条狭长蜜道,庞春秋感觉赵鱼姬的淫水或许都是桃甜味的,但他不可能纡尊降贵去给一个江湖女子舔屄。

在这样的阴道里,庞春秋进出得十分困难,但同样很爽。

庞春秋勤于锻炼,体力很好,干了许久,气也没有很喘,只出了一些薄汗,而两人的下体间已经汁水淋漓,淫光四射。

赵鱼姬的蜜桃穴就像一个流不完水的真蜜桃,一直在流水,每一股淫水都是晶粉的。

其实以她的武功,只要真气护住阴道周围的穴位,以庞春秋的能耐,根本无法让她泄身,但她不能扫了皇首令的面子。

所以在庞春秋冲撞时,她还恰到好处的叫着,扮演出被干得无法自拔的模样。

赵鱼姬也没有故意去夹庞春秋,所以庞春秋一时半会不会射精。

这一个时辰里,高山流水里,两人干得天昏地暗,庞春秋带着赵鱼姬在房间里换了好几个地方,好几个姿势,他最爱的是赵鱼姬像母狗一样趴在红毯地上,然后他骑在那大肥臀上,把鸡巴塞进去,不停地猛干,干得她真的像母狗一样嗷嗷叫唤。

庞春秋体力不错,但也不得不歇了好几轮,把赵鱼姬干得泄了几次,自己也在其阴道里狠狠的射了几次。

最后,他瘫倒在床上,两脚踩在床外,被干得浑身潮红又湿润的赵鱼姬跪在他腿前,将汁水淋漓的肉棒含进嘴里,不停舔吮,直到吃干净上面的液体,才吐了出来。

庞春秋歇了许久,才坐起来,赵鱼姬一直跪在他腿前,没有说话,乖巧安静。

他摸了摸赵鱼姬白嫩的脸颊,轻声道:“有劳夫人了,风雪楼继续安心经营,皇城里万事有我。”

这一句,是赵鱼姬忙活了一天的所得,也是对风雪楼最重要的东西。

庞春秋站了起来,赵鱼姬给他穿衣服,他走出去后,关上门,没多久,隔壁飞黄腾达的门也开了,贾仁易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如常。

庞春秋主动道:“今日辛苦夫人了,我很满意,送我回去吧。”

“那就多谢大人了,”贾仁易道,一挥手,身后的女弟子上前扶着庞春秋下楼。

等两人消失在这层楼后,贾仁易看向旁边的高山流水房门,面色变换几次,最终也没有进去。

……………………

八月十三,离中秋佳节只剩两天,皇城的南城门,守卫森严,人来人往。

临近过节,城门的守卫对进入的人员盘问得细了一些。

入城的人被排成两列,队伍极长,一直延伸到城外的树林。

林毅、秦羽也在左边的队列中。

林毅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也没来过皇城,他将城门四周的风景额外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等排到他俩时,穿着铠甲的守卫问道:“你们二人什么关系,从哪来,进皇城做什么,在皇城里可认识什么人?”

林毅事先和秦羽对过,秦羽说如实相告就行,没什么好遮掩的,“大人,我们是师徒关系,从南州来,我姐嫁到皇城,所以我来参加婚礼。风雪楼的楼主贾仁易是我母亲的好友,也是我的伯伯。”

听到“风雪楼”,守卫的眼神尊敬了一些,那是皇城的大酒楼,楼主也是江湖里的有名人士,他道:“行,进去吧。”

“谢大人。”

进了城后,两人问了风雪楼的地址,向风雪楼而去。

到了风雪楼,风雪楼的气派让林毅十分震惊,他想要进去,门口接待的女子问道:“两位客人吃饭还是住店?”

“我是林毅,烦请你们告知一下你们楼主,”林毅道。

“少侠,我不认得林毅这人,”女子道。

“我姐近日要嫁入你们风雪楼,我母亲是桃夭夭,你不认得?”

“玉面金刚,桃花谷主,我自是认得的,只是不知谷主还有一个儿子,少侠先进来坐着等等,我去禀报一声,”女子将林毅、秦羽请了进来。

女子离开后,林毅对着四处打量,上午时分还没到饭点,酒楼里人不算多,他瞧着这些人一个个穿金戴银、非富即贵,不由得看向旁边的秦羽,小声问道:“师父,皇城的地皮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弄下来的吧,贾仁易到底有什么能耐?”

秦羽也是韩国公主,对权贵阶层的勾心斗角十分熟悉,“权贵阶层之间的蝇营狗苟非常复杂,贾仁易是江湖里的大人物,拿下皇城一块地皮不算难事。”

“他十有八九跟宫里的某些大人物有关系,他想在皇城开店,不得获得那些大人的首肯么?”林毅琢磨道。

“嗯,”秦羽点点头。

另一边,女子找到一楼的管事,这管事是个中年女子,样貌普通,眼神炯炯,非常精神。

女子问道:“管事,那边有个少年自称是桃花谷主儿子,但桃花谷主和少夫人不在这里,我该怎么回他?”

“就告诉他们实情,把他们打发走,鸿宝少爷纳个妾而已,对方不是什么大人物,真正重要的是后天佳宴上的一众贵客,把他们招待好才是头等大事,纳妾仪式只不过是佳宴上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

没多久,那个接待女子回来,对林毅、秦羽道:“少侠,令堂、令姐住在城南金鸟酒楼,你可以过去找她们。”

“她们怎么会在那?”林毅道。

“少侠还小,有所不知,未过门的女人要先住在自己的地方,等结婚当日,由男方派人去接亲,”女子解释道。

“原来如此,她们住在哪个房间?”

“这…………”

“你不知道?”林毅诧异。

女子没说话,表示默认。

“她们住哪,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林毅道。

“少侠,你们自己去寻吧,一个酒楼总归就那么大,找找就行了。”女子道。

“这是找的事吗?两家联姻,男方连女方住哪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把我母亲和姐姐放在眼里?”林毅道。

这时,酒楼里面的女管事闻声赶来,询问怎么了,接待女子贴到她耳边说了下,她看向林毅道:“她们自己选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们,我们自然是不知道。”

“那你们如何接亲?”林毅道。

“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女管事道。

“她们住那不是你们安排的对吧?若是你们安排的,怎么会不知道她们在哪个房间?她们到这里,住所还得自己找,若是接亲那天,你们找不到人,那该如何?还是说你们根本没打算去接?”林毅道。

林毅越说越来气,声音已经大到让周围的一些客人看了过来。

女管事不想影响生意,给这些贵客留下不好的印象,道:“你不要大声喧哗,这里不是菜市,你该问的都问了,赶紧走吧,我们还要做生意。”

女管事一招手,两个穿着黑色长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身上有种武人气息,两人看向林毅,眼神不善。

女管事道:“你若自己不走,就别怪我们把你灰头土脸的赶出去!”

林毅咬着牙,心中衡量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动手,毕竟是桃花谷寄于风雪楼篱下,若是惹得贾仁易不高兴,只怕还要母亲去认错受罚,到时,母亲在床上受贾仁易凌辱的情景又会浮现。

从风雪楼出来后,林毅向南城门而去,城南的金鸟酒楼他知道,前面从南城门进来,他就看到了这座不凡的酒楼。

走在皇城宽敞的石板路上,想到就要见到母亲,林毅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动,还有一些忧虑。

那日,他欲火焚心,见不得母亲总屡屡失身给那些渣滓,将母亲给强上了,母亲对他大发雷霆,他不清楚现在母亲消气了没。

“该不会,她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吧?”

乱伦一事,在整个世上都是被人唾弃,按照燕国的民俗,男的要杖责八十,将全身骨头打断,以此让其记住教训,女的要浸猪笼,但允许头超过水面,不会直接溺死,但凉水蚀体,会留下许多病根,而且名声扫地,无脸见人。

此事是林毅所起,跟桃夭夭没一点关系,责任全在他,当然,母子俩皆是江湖人,家族里没什么人有这个本事按民俗惩罚他们,但今后也不会再有人慕名而来学武,桃花谷将彻底断根。

所以桃夭夭不管怎么对林毅,都不过分。

心里想着,林毅渐渐怕得要流出泪来,他从小就贴母,爱母胜过爱父无数,母亲又是严母,教他做人,教他习武,他会的一切东西,几乎都是母亲教的,若是母亲不要他,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怕得看向旁边的秦羽,问道:“师父,母亲不会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吧?”

“令堂虽然平日严苛,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你也是百般严厉,但毕竟是心里宠你,我想虽然你犯了这样的大错,她心里应该只是怒你不争气,不至于断绝母子关系。”秦羽按照往日对桃夭夭的了解分析道。

“那就好,”师父这么一说,林毅心里放心了不少。

不多时,两人就快步来到金鸟酒楼前,林毅深深记得母亲的体香,那是一种浓郁又不会刺鼻的熏香,还催人情欲,他听过姐姐林婉儿提起,江湖上常有人用闻香识女人来形容母亲体香的独特。

他上到酒楼上面住人的楼层,一一在每个房间前嗅辨,终于在五楼里一个名为“金凤翱翔”的房间门口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就是这里了,”他向秦羽道。

“嗯,”秦羽点点头。

怀着忐忑的心情,林毅敲响了门。

“谁?”一个姑娘的声音。

“我是林毅,我找我母亲,桃夭夭。”

没多久,门开了,开门的是林婉儿,旁边站着丫鬟小玉、小翠,方才正是小玉应的林毅。

“姐姐,”林毅道。

“你怎么来了?”林婉儿惊讶道,忙将弟弟拉了进来。

林毅进门后,便看到一身粉色荷花长裙的母亲坐在茶桌边,秀丽文雅,像是书香女子,温柔的凤眸正看着他这边,里面有着一丝因为他到来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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