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飞火

“娘……”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忽然回来。于是一瞬间方才的气血在这一刻都强行平息了下来。

娘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证据确凿,狡辩是没用的。

“赶紧擦干净,把裤子穿好,成何体统?!”母亲蹙眉呵斥。

我赶忙照做,扯下盖住阴茎面纱的过程中,不可避免要让母亲看到我的阴茎。

我承认这有种异样的兴奋。

那些天杀的贱种都能把他们的鸡巴放进母亲体内,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凭什么我就只能拿着母亲的贴身衣物隔靴搔痒?

所以当我的阴茎暴露在母亲的视野下时,我想进入母亲身体的欲望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

因为那些男人也是像现在这样,不,比现在这样还要粗鲁狂野地把鸡巴甩在母亲面前。

但这条红纱如何处理,我拿不定主意。

我看向了母亲。

“丢了吧。”母亲想也没想地说道。

我的自尊心一瞬间被击中。

“算了,放着吧,我自己洗。”母亲又道。

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抚慰。

“坐下来,我们母子好好谈谈。”母亲合上门,缓缓地走到我面前的床边坐下,然后扬了扬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我老实坐下,只是阴茎还有些硬着。

母亲酝酿了一会儿,把装饰繁复的紫色裙摆下的一条雪白长腿翘起,架到了另一条腿上。

以往那个严母的形象又回来了,我心里本能的涌起了一股恐惧。

“跪下来,扇自己耳光,不到我喊停,不许停!”母亲忽然严厉的道。

我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扇了起来,像要把往日受的这些屈辱,和对母亲的欲望在这一刻通通发泄出来。

我的脸被自己扇得七零八落,我隐约注意到母亲的眼中噙着泪水。

忽然间在耳边清脆的“啪啪”声中我好像听到母亲喊了一声“停!”

我听不确切,同时我觉得她不会那么快喊停,所以我没停。但她接着更大声喊了一下,我听到了,我停了下来。

母亲那双我见犹怜的眼眸晶莹点点,为母则刚,她向来不哭,我很少看到她的泪水。

即便是一介女流,毫无帮衬的情况下打理这么大一个门派,她也从来不抱怨,不气馁。

我想抱抱母亲,但又觉得没资格,毕竟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母亲伸出晶莹的玉指擦了擦眼角,说道,“起来吧。”

我犹豫。母亲又向我招了招手,我这才起来。

母亲郑重的道,“你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理解。但我是你娘,你不可对我有非分之想。即便……即便是你看到了娘的那些丑陋不堪,但你也不可亵渎你娘。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我深感愧疚,“对不起,娘…………”

“我们桃花谷是名门正派,你如今也成了弟子中的榜样,你应该以身作则,清正身心,不可让此等污秽邪祟侵蚀你的心志。娘做那些事,虽是逼不得已,但确实有为妇人之道,但你若因此亵渎为娘,你叫为娘该如何是好?”母亲说着又忍不住潸然泪下,我这才明白此次荒唐的严重,急忙上去抱住母亲,顿时满鼻的熏香,母亲真的好香啊。

可我无暇回味,我只想与母亲相拥,一起取暖,以此来安慰她,给予她精神上的支撑。

她一个人,我还做出这种事,她真的太累了。

以往无比刚强,就如在江湖中的称号玉面金刚一般的母亲,不再掩饰,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可能只有在我面前,母亲才会卸下她的伪装与防备,将她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表露出来。

我们母子俩就这么相拥而泣,我跪在地上,母亲坐在凳上,她还用那柔软的手来回的轻抚我的头发。

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温馨、温暖,令人回味的时刻了,我好想一切就停在这一刻。

母亲不用背负那么多,我也不用背负那么多。

许久,我们母子俩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母亲松开我,认真的道,“你也是时候结门亲事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过去也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才造成今天这结果。”

“娘…………”

“你对哪家的姑娘感兴趣,娘去给你提亲。”母亲笑意盈盈的道。

“我现在没有成亲的想法。”我说。

“那你还拿娘的衣物做这种事?”母亲蹙眉道。

“那娘想给我许配哪家姑娘,我自己没有想法。”我说。

“婚姻之事,岂是儿戏,你要自己定夺,怎可娘来帮你决定?”母亲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不在了,娘做主不是情理之中吗?”我道。

母亲顿了顿,陷入了沉思,片刻,她道,“ 未介城张员外的女儿张慧欣生得秀色如玉,性格也温婉体贴,你小时候你爹带你去玩过几次,可还有印象?”

我点点头,“有印象的。”

“这张慧欣你觉得如何?”母亲问道。

“挺好的,但是…………”我看向母亲,“娘,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替我定下婚事了吧?”

“当然不是,你愿意娶,人家姑娘也未必愿意嫁,里里外外也得筹备,而且你姐的婚事也近了,我忙不过来,”母亲道。

“那娘先不必操劳我的婚事,孩儿不急。”我道。

看母亲犹豫,我继续道,“今日之事是孩儿的错,孩儿今后定不再犯,请娘放心。而且七脉会武将近,孩儿只想专心备战,在大会上夺得名次,重振我桃花谷雄风,为娘亲、姐姐争光。”

母亲审视我的眼睛,或许确认我不是在儿戏,便同意了,但接着,又仿佛想起些什么,说道,“你十四岁,正当少年,平日练功,看了哪家姑娘,气血上涌,实属正常。自己要注意平复,但若实在忍耐不得,须行些非常之法,消解欲望,倒也正常,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不可太过放肆,也要注意隔墙有眼,避免让自己出糗。你可明白?”

我没听懂母亲的话。

正当我思索时,母亲道,“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我只得点头,“娘好好休息,孩儿告退。”

离开房间,将门合上,我步行下山,但没走几步路,我就瞥见一道黑影从附近闪过。

这黑影隐藏得很好,若是过去,凭我的功力,绝对感知不到,但如今我功力长进,内力十足,此等气息,没能逃出我的感知。

我顿时追随而去,后山乃谷中禁地,今夜又有人四处潜行,十有八九是唐虎或者贾鸿宝。

我一路追去,此人果真往母亲住舍而去,等母亲住舍的灯火打亮他的身影时,我看清他确实就是唐虎。

这家伙,半夜不睡,又想找母亲偷腥。

我才铩羽而归,而且被母亲骂了一通,虽然最后母亲原谅了我,但我还是颇为内疚。

这唐虎平日仗着自己的天赋,便对母亲十分放肆。

母亲惜徒,想靠他为落寞的桃花谷撑撑弟子牌面,所以才对他委曲求全、一味忍让。

但如今,桃花谷首徒的位置已经易主,母亲也不必再因此被他拿捏,我不能再允许唐虎这种败坏弟子风气的垃圾玷污母亲。

今夜,我要阻止他!

但直接这么撞破,并不妥当,且等事态发展,到了关键时刻,我再出手,也不迟。

于是我戳破了洞眼,收敛气息,看向房间里面。

唐虎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十分放肆。

房间里,母亲正解衣欲睡,紫色的裙子只被她从肩头上剥离下来,露出一段粉腻的香肩,还有胸脯上的红色内衣的轮廓。

唐虎看到这幕,眼睛都要放光起来。他一边大肆嗅着房间里母亲的体香,一边走近母亲。什么话都没说,自然得像是走进自己的家中。

母亲看都没看他,就像是知道了是谁到来。脱衣服的动作停下,眼都不抬,淡淡说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唐虎上手就要向母亲的肥臀掏去。

母亲伸手拦住了他,“你没听懂我说的话?”

“做完就直接睡呗,又不打扰你休息,”唐虎说道。

“我今天没心情。”母亲冷冷道。

唐虎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即便没勃起也十分粗大的黑色肉茎,“它的能耐你不清楚?干起来你就爽了。”

母亲的眼眸不经意的瞥过一眼那黑色肉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赶紧把裤子穿上。”

“怎么回事啊今天,扭扭捏捏的,以前可不这样啊,”唐虎纳闷道。

“要不我先给你舔舔?来感觉就好做了,”唐虎说道。

“赶紧滚蛋!”似乎昔日的不满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母亲呵斥道。

唐虎愣了愣,“怎么?林毅有点长进了,就急着把我踢开了是吧?嫌我没用了是吧?过去桃花谷弟子不敌的时候,要不是我唐虎撑场子,谷里得丢多少脸面?这些恩情你都不记是吧?说不给就不给了?如此翻脸不认人?”

母亲嘴角抽了抽,似乎唐虎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这么做好像是有点无情了。

我看到这,心里涌起一抹苦涩。

唐虎只是话说的好听,其实桃花谷有他没他,谷中弟子照样被人看不起。

他只不过是明面上做的好看,实际谁都知道桃花谷弟子不成气候。

而且他借此为要挟,没少做些强迫、恶心母亲的事,人品早就被我看尽了,母亲也必然知道他的为人。

所以真要说起来,只有母亲对唐虎牺牲,不存在唐虎对母亲、对桃花谷有何恩情。

母亲道,“如今谷中局势已变,你已不再需要在弟子交锋中打头阵,也不必再到这。过去之举是无奈之举,如今已无需再如此。双修之法,终究邪淫,落了下乘,若非万不得已,我也绝不会出此下策。今后,你该回归正途,潜心钻研,清正心道,心中不要再挂念此事。”

“怎么可能?为了跟你双修,我天天苦心钻研房中术,以致原来的内功都荒废了,你一时半会要我捡起来,我怎么做得到?”唐虎道。

“再怎么荒废,重新练起来就是了,以你的天赋,想做到并不难。我对你是有这个信心的。”母亲道。

“那总得有个过渡期吧?在我重新捡起来之前,你不得再跟我双修几次?不然我不就白白少了一段时间,无法精进功力?”唐虎道。

母亲见唐虎说的似乎在理,眼眸流转,隐隐有要应允之意。

我心道母亲可一定要坚定啊,这唐虎分明就是死缠烂打,想尽一切办法上她的床而已,根本没有表面上说的那么凛然。

“邪淫一次,需要不知多少时间来清除魔障,你还是不要再陷进此间了好。”母亲道。

“我不管,我重拾内功怎么着都要点时间,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机会精进功力,不就给人赶超我的机会?如此大损失,你怎可不弥补我?难道我真的是被你利用完就直接踢一边,看都不看?”唐虎道。

母亲动摇了,虽然她端坐在床边,肢体上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痕迹,但微微抿了抿的红唇,无疑表露了她的心迹。我太了解母亲了。

“谷主,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为了邪淫,待会行房的时候,你看我的言行,就知道了。我保证内功精进后,直接泄身,绝不憋着。”唐虎保证道。

母亲看了他一眼,仿佛确认他不是在说谎。

唐虎已经脱起了衣服,母亲还在犹豫。

唐虎脱光后,熟练的把阳具蹭到了母亲的嘴边,“含一下,硬了我直接插进去,绝不磨蹭。”

黝黑硕大的肉棒和母亲白皙娇嫩的脸庞对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母亲的红唇如此娇小可人,唐虎的龟头又这么粗大,这可怎么塞得进去?

见母亲还在犹豫,唐虎自己挺着鸡巴往身前的小嘴送。

母亲的檀口看似闭着,实则形同虚设,也许是和唐虎也有了多日且融洽的肉体关系,她即便心里知道这段关系该到此终止了,却还是习惯性的接纳,无法形成太多有效的阻拦。

黝黑粗大的龟头就这么捅开了红艳的嘴唇,在唐虎“嘶”的一声中,持续推进,很快就进入半颗龟头,将整张红唇都撑大起来。

我心如刀割,心中一直无法下定决心,我不知道面对这一幕,我到底该怎么做。如果当面撞破,岂不是母亲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要没了?

但唐虎已经享受般的开始耸动起了虎腰,上身微微向后倒,挺起下体,右手弯曲扶着后背,一副惬意自适的样子。

硕大黝黑的龟头在红色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母亲都不好受,如画的柳眉都要微微蹙起。

不久,粗糙的龟头上就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抽送的运动也变得更为顺畅。

坐在床上的母亲还是一言不发,双手搁在身边的床面,只有那螓首在唐虎的来回耸动下微微摇动。

唐虎也是一言不发,但微微咬紧的牙关,透露出他此刻的感受,像是飘在云端。

没多久,他就自然的把左手搭在了面前的螓首的后脑勺上,微微发力,引导着口交的动作。

我的牙齿不自觉的越咬越紧,拳头也是越握越紧。

“啊!嘶…………”没多久,唐虎就忽然怪叫起来,绷紧的腹肌剧烈抽搐了两下。

他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样猛地把鸡巴从母亲的口中拔了出来,龟头通红无比,像是被丢进火炉里煅烧过一样。

失去了龟头的堵塞,母亲也大口的喘息起来,琼鼻不停地翕张,显然方才被憋了很久。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唐虎被母亲咬了,但看他龟头上并没有牙印。

这时母亲的冷冷的话,为我进行了解答,“为什么不射?不说好了不许憋着?”

原来方才是唐虎要射了,为了继续享受,才强行憋着,从母亲的口中拔了出来。

但是,才这么短短的时间。不过,母亲的红唇,毕竟是极品,这么容易就让男人缴械,我觉得也合情合理。

“意外,总不能直接射您嘴里吧…………”唐虎解释道。

母亲的冷冷看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过去的多次交媾,唐虎没少射在母亲嘴里,射在脸上,这一次反倒成了他的借口,真是可笑。

不过母亲也没有多怪罪,毕竟事已至此,而且俩人的关系确实复杂,就算要做一次,似乎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

“您躺下吧,”唐虎道。

见面前的紫裙美妇不为所动,唐虎只能亲自上手将她摁倒在床上,他想帮母亲脱衣服,母亲却淡淡道,“直接做吧,不必费这功夫了。”

唐虎只能悻悻罢手,还不舍的看了眼母亲已经脱到大臂的衣袖,一段雪白的秀肩裸露出来,还有胸膛这一片白皙玉嫩的肌肤,胸罩的轮廓也清晰可见。

他显然为不能再次把玩美妇的丰乳而感到可惜、难受。

裙子既然不准脱,唐虎自然就只把冗长的裙摆撩到母亲的腰间了事。

一对修长挺拔的美腿暴露在房间通明的灯火下,像一对熠熠生辉的玉珠,令人着迷。

脚上穿着紫色的高跟鞋,是那种很端庄高贵而矜持的款式。而腰间的三角地带,则是一条紫色的内裤,薄如蝉翼的紧绷在私处上。

唐虎捏住内裤边的时候,我清晰看到母亲的整幅娇躯都抖了抖,她显然还是有些紧张的。

内裤被唐虎脱下来丢到旁边的床面上,他握住母亲两只纤细的脚踝,把母亲两条长腿彻底的掰开了来,顿时一整个湿漉漉的淫穴暴露出来,上面竟然已经出了不少水,难道在方才的口交中,母亲就已经发情了?

意识到唐虎的龟头再一次通过屡次捅穿母亲的红唇而让母亲发情,我心里更加的苦涩。

“这屄真好看…………”

唐虎由衷的感叹道,然后就这样维持着把母亲的脚踝高举在头上,自己挺着腰把龟头对准了两条美腿间的肉穴,伴随着“噗呲”一声,渐渐的捅入其中。

交媾自然而然的开始了,母亲的螓首歪向一边,正好是对着我在窗边的这个方向,吓得我心里一紧,但还好她的视线并不是在我这边,而是空洞的望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我看着这张美丽而又悲伤的脸,忽然意识到,这个江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说做、想做,就能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很复杂,千丝万缕,儿戏不得。

当唐虎趴到母亲的脖颈间,咬住母亲的一块肩肉时,他抽送的动作也随之猛烈了起来。

母亲的两条高跟长腿失去了唐虎双手的把持,也依然习惯的半举在半空中,随着唐虎的抽送,上下左右的抖动,把那高贵保守的高跟鞋也弄得左摇右晃的。

两人的呼吸在这时急速的短促起来,身上开始发汗,两人的呻吟、喊叫也混合著清脆的“啪啪”声在这房间里回荡起来。

我也想操母亲,真的。但这是一条鸿沟,我逾越不了。

之后的之后,如我所料的那般,唐虎并没有遵守承诺,他好几次要射了,都强行憋住,然后换个姿势,继续抽送。

一旦他把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完成了双修的运功,那么这次他继续交媾下去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所以他机灵而小人的一直维持着这个理由。

只要一直不射,他就能一直操下去。

母亲也当然知道此事,只是我看她在唐虎猛烈的抽送下叫成那样,我猜她恐怕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忘记插入之前的约定了。

我想或许就算唐虎直接射出来,商量要再来一发,被操成这样的母亲,恐怕也不会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穿着紫色的裙子和紫色的高跟鞋,被唐虎后入的这个姿势最令我着迷。

紫色的裙摆被推到腰间,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挺拔的大腿,黝黑粗长的肉棒就这么一次次贯穿腿间淫秽的肉洞。

我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在母亲的身上体验一下这个姿势。

只是不知道,这个愿望到底要多久才能实现。

唐虎的出现,轻而易举的打破了我才和母亲做出的不再亵渎她的承诺。有时候诺言就是这么可笑,脆如琉璃。

唐虎还是在母亲的身上射了几次,包括嘴里,子宫里,母亲也没有制止他,或许那满床的淫水,容不得她口是心非的制止吧。

爽完之后,唐虎就穿衣服离开了。

目送着唐虎离开后,我做了一个惊人而大胆的决定,我静步走进了房间。此刻我前所未有的渴望眼前这个紫裙美妇腿间那淋漓的淫穴。

美妇在长时间的猛烈抽送下早已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她甚至都不知道唐虎已经走了。

我飞速而安静的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成铁青色的肉棒。

这根肉棒比起唐虎这些人也是不遑多让,又粗又长,只是还没机会经过岁月的洗礼打磨,颜色十分的清澈。

母亲侧躺在床上,屁股就冲着我,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呼吸平缓而急促。

我颤抖着手伸到了母亲的腿间,摸了摸那湿润的肉穴。

母亲没有一点反应。

但此刻的我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终于用手摸到了母亲的屄!这是母亲的屄!这是我最尊敬、最爱的母亲的屄!

接着我颤抖着掰开了这花一般的肉瓣,里面层层叠叠的红肉裹着白浊的不明液体绽放开来,真的简直像一朵花般。

短短的一下,不少的粘液就沾到了我的手上。

我好奇的放到鼻间去嗅,一股浓烈的熏香混合著一股古怪的蛋清味涌进鼻腔,十分上头,令我差点昏厥。

我急而不慌,但身子还是抖得很厉害,慢而快的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到了屁股中间的那张嘴上。

强烈的包覆亲吻感席卷而来,我一瞬间身子抖了好几下,腰眼止不住的发酸,差点就射出来。

这就是母亲肉穴的感觉?!

活了十四年,我才知道这张肉穴到底是什么滋味。

怪不得贾仁易那些人对这张肉穴如此挂念,谁要是尝过这张肉穴的滋味,都会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我一手捏紧母亲的臀肉,一手扶在床面,腰胯发力,缓缓的把龟头送进了泥泞的阴道里。

此时此刻的滋味无法用言语形容,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升天一般,敏感的龟头被紧窄的肥肉包裹,就像是陷进了一滩粘稠的沼泽,进退两难。

母亲还是没有反应,我知道这或许是我此生唯一插入母亲的机会,于是我一捅到底。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包皮被母亲阴道的嫩肉寸寸剥开的感觉,这滋味别提有多享受,简直妙不可言。

终于,我这比起贾仁易、唐虎等人也毫不逊色的肉棒全部捅进了玉面金刚的屄里,我的龟头好像顶到了一圈奇怪的肉环,软软肥肥的,略一迟疑,我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母亲的子宫。

像个从没见过世面刚进城的乡巴佬一般,我这样把鸡巴留在母亲的屄里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我才缓缓拔出,这拔出的过程也如走刀尖一般,紧窄的阴道裹着龟头不让走,于是包皮被寸寸的翻了回来,我紧紧盯着母亲的淫穴口,那里不断的有白浊的粘液流露出来,滴到床面上。

好不容易完成一次人生当中第一次对母亲肉穴的抽插,我就仿佛练了一天功般,浑身大汗,呼吸喘促。

我继续把肉棒插进去,第二次丝毫不比第一次差,依然妙不可言,爽到绝顶。

没多久,我开始了持续的抽插。

母亲的屄里湿湿的,紧紧的,又软软的。

没多久我就感觉要射了,本来就一直憋着。

我想起唐虎一要射就换姿势,于是我也依葫芦画瓢,把母亲弄成跪趴的姿势。

这一姿势正合我意,此前我还在想此生要有什么机会才能体会到这个姿势,现在就已经实现了。

母亲的两条高跟长腿跪在床上,屁股高耸,裙摆被撩到腰间,脸贴在床面上,我就这样捧着母亲生我养我的肥臀猛干起来。

过去我从这阴道里出生,如今我要往这阴道里回干。

那子宫过去孕育了我,给予我营养,如今我用自己成长起来的肉棒,屡次回怼,像是不断的在感谢。

但随着身下的美妇忽然的一声“惊疑”,“谁?”

母亲仿佛意识到了不对劲,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很陌生,并不属于唐虎,也不属于其他任何她经历过的男人。她偏过头来,发声询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回答就意味着这一刻就要在此终结,我还没射,我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在母亲的屄里狠狠的、痛快的射出来。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做错事,即将被惩罚训斥的孩子,死咬着最后一刻的机会,不停的发起攻击,发起冲刺。

我如愿以偿的把母亲的屁股干得啪啪响,把狼藉的肉穴干得蜜液四溅。

床都抖了起来,我和母亲就像是在床上弹跳一般。

“阿毅?林毅?!”母亲向后伸手紧抓,握住了我,感受到我的熟悉的体温,她确认了是我。

在这个过程中,我依然无比珍惜的不停操她,我拼了命的去怼那柔软的肉圈,我想把精液全射进里面。

“林毅,快拔出来,快滚出去!”母亲已经大叫起来,用手狠狠的掰我。

可我依然拼命的操她,为了暂时阻止她,我甚至伸手把她的头摁进被褥里。

她全身都抗拒起来,屁股不停向后顶我,企图把插在她体内的这根邪恶的肉棒顶出去。

她确实好几次差点成功,但毕竟是没成功,于是这就成了一种变相的迎合,让我进得更深,好几次差点捅破了子宫,插得更实,所有的肉棒全部捅进她的阴道。

“林毅,你大逆不道,你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母亲的怒吼从被窝里沉闷的发了出来。

可我依然不为所动,我甚至把她脚上的一直高跟鞋都操掉了下来。这让我成就感爆满。

在她已经开始抓破我的皮肤时,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她的子宫外喷发了出来。

我肆意的发泄,像要把往日所有积攒的愤怒和苦闷在这一刻全部射出来。

母亲的手像鹰爪一样死死的抓住我,我看到了血迹流出,我知道她会因为没有阻止我这次而在之后无比的愤怒、悔恨,我知道接下来我将面对的是我无法接受的,但这一刻我顶着她的子宫射了出来,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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