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胯下的女人是会所的红小姐,服侍男人很有一套,将腰间的皮带扣解开,半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长不过三寸的黝黑肉屌,耷拉着脑袋,实在软弱无力。

轻轻握住可怜的肉屌,大拇指挤挤马眼,脱下包皮,专业的素养,面对这短小物件没有流露丝毫鄙夷,而是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舔龟头。

郑群云不由爽吸一口气,身下肉屌隐隐有了反应,虽然是中规中矩,但确实粗了一些。

“老板,舒服吗?”女人抬起下巴,柔声询问,同时单手缓缓撸动鸡巴,尤其手指还托弄着卵袋,换做平时郑群云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下,但现在他却不敢激进。

“不要急,慢慢来。”郑群云嘴上澹笑着,实则却在暗示女人不要进取,尽量在前戏上磨蹭,否则他恐怕撑不了多久。

今晚有两位战力彪悍的家伙在场,他心知自己必然会输,只是还是尽量把落败时间往后推一推,否则他堂堂一个副市长,脸上实在无光。

郑群云自忖是政治老狐狸,但在这种日屄大赛,他把自己算成选手才是荒唐。

郑群云确实玩了百多个女人,而在吴德眼中就是孩童把戏,今晚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同样有着一口大黄牙的郝江化。

别看吴德一身肥肉,动作倒是干脆,三两下便将衣裤扒个精光,然后直挺着胯下的肉棒,一个小姐轻轻撸动他的包皮,将那颗紫黑色油光透亮的大龟头暴露出来,小姐的两只手并在一起,也只能堪堪握住它的一半多点,彷佛是下战帖一般,他朝郝江化看了一眼,这根肉棒可是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绝对是少有的大杀器。

郝江化看似不慌不忙,也脱了干净,胯下裸露出一根肥硕的狰狞肉屌,却让吴德也不由惊叹。

情色调的灯光算不上明亮,但目测比划,这人的鸡巴,长度怕是比他还要长一些,实在是匪夷所思。

惊叹的也不只是吴德,郝江化也是诧异,本以为自己的肉屌天赋异禀,想不到还会遇上对手,吴德的肉棒长度有所不及,但在粗壮上更为胜出。

自己的肉屌相当于婴儿手臂,但吴德的肉棒更有青筋突兀,血脉喷张,龟头居然比鹅蛋还要大上一些。

郝吴两人没想到会棋逢对手,就是不知道战力如何,如果中看不中用,充其量只是装饰品而已。

两人的污秽凶恶之物,被几个小姐看在眼睛也觉得莫名心慌,一想到到等下要被这两根大家伙给肏屄,心里隐隐害怕,她们宁可遇到像另一位老板那样,短小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不会伤到她们,这要是被肏坏了,可是影响业绩。

郑群云莫名感到几道目光,脸上有些尴尬,只好苦笑道:“今晚,就看两位老弟谁技高一筹。”

小姐俯首给两人肉屌含吮一会儿,另外两个小姐妹也不闲着,在她们的私密处按抚,手指探入骚穴抠挖,不想办法先预热,等下被大肉屌插入肯定会火辣生疼,其实也可以上油,但不是每个客人都喜欢,有时候她们越难受客人越开心,只好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些。

许是看郝吴两人的生殖器太过骇人,小姐们相视一看,取出安全套,却不是给客人戴上,而是往自己的下阴穴内放置。

这是女用安全套,比男用要宽松一些,平时也很少使用,虽然会保护性更好,但对于多数男人来说性体验会差不少,也只有郝吴两人这种生殖器又长又粗,就算是女用安全套也能填得满满,在内壁抹了一些润剂,便将他们的大肉棒给迎了进去。

会所实在是个很享受的地方,美酒美人,秀色可餐,确实是美妙滋味。

布置豪华的包里,充满男女的欢乐,酒香中混合着沁人的香气,几人胯下发出躯体碰撞的交合声,伴着女人旖旎的艳语,却让男性心神鼓舞,世间几乎没有任何一种音乐能比得上。

郝江化喜欢听这种声音,就像世上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喜欢美女,更喜欢和她们做爱。

食色性也,好色本就是男人的天性。

如今他身为副县长,对女人的渴望也不断膨胀,虽然还不及郑群云玩女人的数量,但在质量上绝对会胜出。

或许因为玩得久,多少有些腻,家花再美总不及野花香,这会所小姐比起那几个女人伺候人的花样可是不少。

轻摇着臀部,却配合大肉棒的深入,更是控制着括约肌将阴茎夹得紧致,不用客人多发力,自己便提臀起落,宛如电动马达,刺激着人性欲激荡。

“郝县长,兄弟我是相见恨晚,这杯酒我敬你。”吴德身前挂着女人,腰胯“噗嗤”地继续抽插,一手则从另一个小姐接过酒杯,小姐则俯身亲吻吴德的臀瓣往上,清凉的手掌轻抚后背,和前面的女人遥相呼应。

“吴老弟客气,我们走一个。”郝江化也举过酒杯,碰杯示意,酒入口,妙龄女人似猫儿妖娆缠在腰际,淫水盈盈,“啪啪”声不绝,那卵袋拍在女体迸发的声响,更像是回应吴德。

观音坐莲,我敬如来,蚂蚁上树,周游列国。

今夜的大戏也才开始呢。

“这样喝未免乏味了一些。”吴德伸手操起红酒,酒早已打开,却是将酒举上一倾,酒水落在他和女人身上,洒在脖颈。

洒在胸膛,流淌过两人交合处。

“吴老弟,这是…”郝江化不明所以。

“用酒淋过的女人玩起来这样才入味,只会越肏越香,绝不会有汗臭味。”吴德笑着将身前女人换了个身位,从后面抱着她的腿分开,像是长辈给女童把尿一般,那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没入骚穴,肏得淫水连连。

汁液在女人身上滑过,汗水、酒水、淫水汇聚,交融…

郝江化虽然器大,在外面玩的次数可不多,毕竟夫人给他养了十来号女人,他玩得不亦乐乎,但现在他也学着吴德样换了身位,这两个意趣相投的人,彷佛两位大家长给爱女把尿,只是女人撒不出尿,他们却是真真实实把鸡巴给插入骚穴里,直干得女人呻吟不止。

“好女儿,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吴德忽然大声问。

“爽,爸爸的大鸡巴,干得我爽死了。”挨肏的女人也大声回应。

这声淫乱的浪语,却彷佛敲打在郝江化的心上,不由想起了白颖,想起她在胯下挨肏时,也是喊着“郝爸爸”,这分别一年,那一身雪白嫩肉,确实很久没品尝过了。

“颖颖,你嫁给我吧,我跟夫人说说,你做我小老婆。”彼时,他这样要求过。

“瞎说什么呢,我是左京的老婆,再说妈也不会同意。”白颖一手托弄他沉甸甸的卵袋,一手套弄着他的屌柱。

“你不是叫她萱诗姐嘛,怎么这会又叫妈了,叫声郝爸爸来听听。”他爱抚着那头乌亮的秀发。

“郝…爸爸…”白颖应了一声,然后张开小口,舌头舔弄鹅蛋般大小的龟头。

“舒服…颖颖…你这嘴上功夫也是越来越厉害…左京可是有福气了…”他有些感叹。

“我还没给用嘴给他弄过…以前他想要…我觉得脏,拒绝了…没想到还是给你用上了…”

“是么,这么说,我算拿到你口交的第一次,哈哈,左京虽然破了你的处女穴,但我还拿了你的后庭,算起来我还是赢。”他不由心喜道,“颖颖。给郝爸爸好好含含,吃进去…我要顶到你的喉咙…”

“才不要,你的太大了,每次都进去,还喉咙,也不怕捅怀…要是嗓子哑了,他怀疑怎么办?”

“大不了离婚呗,你做我二夫人,萱诗是大夫人,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知道不现实,白家是不能容忍的,哪怕白颖和左京离婚。

“郝爸爸,你太贪心了,别的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是不会和左京离婚的,这是我的底线。”

底线?

这些女人哪个不是信誓旦旦,还谈底线?

脱裤子放屁,难道就不臭?

反正睡了左京的妈,还玩着左京的老婆,就连儿子女儿…嘿嘿,不离就不离,这样也挺和谐,就让左京继续当王八,拼命赚钱不是给我女人花,就是给我儿女花,就跟他死鬼老爸一样,辛苦一辈子就是给我老郝家打工。

彼时,他这样想着,然后将大肉屌插进白颖的屄穴里。

“啊…爸爸…大鸡巴爽死了…嗯…好深…”吴德肏得女人大呼过瘾,时不时冒出的淫语,也将郝江化的思绪从记忆拉回来。

“行啊,郝县长一心多用,肏屄还能分心,我是自愧不如啊。”吴德又狠肏了几下,一面打趣道。

“吴老弟说笑了。”郝江化收了收心,难得对手在前,肏屄这种事,除了女人,有时候旗鼓相当的男人也能刺激他的欲望,没有男人想在女人面前泄气,更不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落败。

郝江化不认为自己会败,但如果不用心,显然也说不过去,一把搂着小姐,便是一顿火力输出:“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小姐哪里不明白,连忙会意:“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巴…肏得女儿爽死了…啊…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爸爸肏死我…小穴要被肏坏了。”

“叫郝爸爸。”郝江化沉声道,他幻想白颖归来,便似这样挨他肏。

“好爸爸…舒服死我了…又粗又撞…插得好深…好爸爸的大鸡巴…顶到里面了…嗯…”

情色声声,郑群云却坐在旁边,自我苦叹,确实没想到吴德会来个肏屄PK,也将他一番盘算延后再议。

不是谈的时机,却是做的时候。

忙碌的夜色,污浊不堪,却在欢笑里遮掩着卑劣。

繁华如梦,终究是烟云,如星月的迷雾,朦胧却又令人清醒。

坐在酒店的房间,我抽着烟,思考着什么。

其实,不思考的时候,我也喜欢坐着,即便只是发呆。

我很久没有踏实地睡过一觉,哪怕是合眼,也不敢真睡死过去,不是我不需要休息,而是不希望做梦。

过去一年多,我做的每一个梦都是噩梦,不是报仇失败被郝江化阉割,将二兄弟拿起泡酒留念,就是他面玩弄李萱诗和白颖,而我却无能为力,直到我从噩梦惊醒…所以,我不敢沉睡。

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后搭在我的胸膛,手掌轻抚着胸膛,有些清凉,却不觉得冷,一种澹澹的温暖,那是一个女人的体温,也是一个母亲的温暖,只有哺乳过的女性,才能具备这种温柔的爱抚。

她当然不是李萱诗,也不是徐琳。

今晚郝江化并不在家,徐琳留在郝家陪她。

现在陪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何晓月,一个比王诗芸还要小两岁,却已经是一个初中少年的母亲,母性或许是她为数不多的可取之处。

不久前,我和何晓月做过,她的身体里应该还残留着证据,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我确实毫无保留地射在里面。

和徐琳做爱,我没负罪感,却有些不自然,说到底她是长辈,而岑筱薇或着刘瑶,难免情感的牵绊,反而在和何晓月做爱却最是轻松无压力。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轻轻吐出一口烟气。

“是我自愿的,除了这身皮肉,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何晓月柔声道,“你帮了我,我伺候你,天经地义,算起来还是你吃亏,我值不了那么多钱。”

我澹然一笑,这笑有些无奈:“你不怕郝江化知道看轻你。”

“除了孩子,别人怎么看我,我根本不在乎。”何晓月不以为意,“郝江化不缺女人,他对我的兴趣不是很大,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她虽然是郝江化的女人,但比起来并不得势,所以郝虎才敢威逼利诱。

何晓月或许不得势,但也是相对的,否则她是做不得这个行政主管,自徐琳以下,王诗芸是李萱诗的心腹又和白颖相似,过去自然更得势,岑筱薇是干女儿,吴彤则是贴身秘书,比起来确实何晓月落些下风。

“如果不看重你,又怎么会让你做这个行政主管。”

“看重?那只是我没有威胁性,她们成天勾心斗角,却从不必提防我。”何晓月幽幽一叹,“夫人觉得我没争宠的野心,所以才会信任我,安排我做行政主管,她只是没想到我不争宠但却贪钱。”

“你贪钱也只是为了儿子。”

“是啊,儿子是我以后的希望,其他都不重要。”

“你是个好母亲。”我笑得浅白,心却很沉,“我很羡慕…你儿子。”

何晓月的故事很简单,随便一查便有了结果,赶上重男轻女的年代,年纪轻轻便抱养给别人做了童养媳,不到二十岁便生下儿子,但夫家并没给过好脸色。

后来出来做家政,再加上进取报读专业课程,成功被聘任郝家的生活管家,当然那是在美貌的前提下。

后来和丈夫离了婚,但还要定期交钱给夫家,而郝江化玩得女人不少,绝不可能花钱给她养孩子,所以何晓月只能靠自己去赚取钱财。

何晓月不算是个好女人,但在照养儿子的事情上,她确实做了很多,虽然方式未必良善,但初心是好的。

她把儿子看得很重,远比她自己更重要。

李萱诗啊李萱诗,就连何晓月都这样重视孩子,你却…我的心倏然一痛,嘴上重重的吸了一口烟,这才渐渐消弭。

“我知道恨夫人。”何晓月在旁边坐下,“作为母亲,她确实做错很多,但也全不是她的错。”

“你是她的人,以你的立场,帮她说好话也合情合理。”我微微蹙眉,倒也谈不上生气。

“我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仇恨会让你先入为主,左京,你隔得太远,看不清楚,而我站在她们的边缘,看到里外是什么样。”何晓月道,“外表靓丽内心却肮脏的淫荡女人,郝江化的女人哪个不是这样,夫人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就连你的妻子…白颖,她只是姓白而已,里面不见得比别人干净。”

“换个话题吧。”我还是出言道,其实何晓月说的不错,白颖同样是肮脏不堪,她背叛结婚的誓言,但…她终究还是我的妻子,在离婚前我都必须要维护,不是维护她,而是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尽管苍白而可笑,甚至是毫无意义。

何晓月也不恼,从我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见我微微诧异,解释道:“徐琳喜欢抽女人烟,有时也会让我抽几口,我不敢得罪她,也就学会了。我其实没有烟瘾。”

“夫人觉得我听话,执行力又不错,让我做这个行政主管也是为了封郝江化的口,原本他提议郝龙的媳妇过来,但夫人一直防着郝家人。”何晓月继续说道,“她让我管理山庄事务,郝江化也表示认同…”

“你是郝江化的人?”我稍加琢磨,王诗芸能够管理公司是因为她能力够,但说到管理山庄,吴彤和岑筱薇明显都比何晓月更适合,她们都有高等的教育背景以及一定的管理经验,何晓月又是凭什么坐稳这个位子。

“听话。”我澹澹地吐出这两个字,李萱诗是因为何晓月听话才用她,那么郝江化呢?

“夫人的话,我要听,郝江化的话,我也听,所以他们都觉得我是自己人。”何晓月顿了顿声,“郝江化有几个补汤的方子,很多时候是我处理。”

“说是补汤,其实是壮阳汤吧,确实有些效果,但过后会让人更乏力。”李萱诗曾经给我喝过,我和白颖的性体验确实得到提升,但副作用还是很明显,身体反而要虚弱好几天。

“那是因为你喝的大补汤少了几味药材,这个秘密夫人也不知道,她以为她掌握的是完整补汤方子,其实每次熬制的时候,都是我按照郝江化的吩咐,偷偷加了几味药材进去,只有这样才不会有副作用,不仅增强性欲,而且还能壮大阳具。”

“你是说郝江化在补汤动了手脚?”是药三分毒,我确实没有在这方面起疑过。

“我曾经问过他,如果不加那几味药会怎么样,他说服用后还是会对性事有帮助,但那只是表象,越用身体会越差,还会降低精子活性,让人折损甚至丧失生育能力,如果一直服用,不仅不能壮阳反而会萎缩,甚至连勃起也做不到。”

“你怎么确定李萱诗不知道,郝江化不是把祖传药方给她了,她还把方子教给白颖。”如果李萱诗是知情,那她就是存心害我。

“郝江化既然说补汤是郝家祖传,夫人不可能不跟他打招呼就给你用。这件事我确实不知情,郝江化没有通知我加药材,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加害你,甚至是为了让白颖对你彻底死心…”

“在你坐牢的一年,郝江化也让我加过几次药材,可见补汤的秘密他确实是瞒着夫人。”何晓月小小地吐出一口烟气,轻轻澹澹,“在郝虎找上我后,他跟我打听了一些事情,我也在他身上旁敲侧击,他对大补汤一无所知,我又在老太爷身边套过话,郝家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祖传秘方。”

“不只是你喝的壮阳大补汤,还有给女人喝的养颜大补汤,说是能养颜滋阴,郝家大院的女人,个个身材水灵,但我不敢喝,最多是几口,能吐就吐,我总觉得这养颜汤同样有古怪。”何晓月沉默片刻,道,“左京,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之所以这样,可能和补汤有关?”

“瘾君子也会说是毒品害人,可是没人逼他们一直吸!大补汤就算是毒品,她们自身难道没问题,戒不戒得掉是一回事,但从心里已经放弃,说再多也没有意义。”我看着何晓月,“而且这也只是你的推测,不见得就是补汤的问题,也许她们是自甘堕落,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屌,李萱诗也好,白颖也罢,又或是其他人,说到底是自己的选择。”

何晓月没有吱声,或许她也明白,大补汤即便有问题,也不代表她们是无辜者,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又或者真像左京所说是被郝江化的大屌给肏服了,她还真不敢保证,她是为了儿子,为了赚钱才选择留下来的,但…这真是理由,还只是自我说服的…借口?!

“那郝江化大补汤的秘方从哪里来的?”我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郝江化说过,他有个云游的僧人师傅,大概是从他那里求来的吧。”何晓月想了想,“他最近好像想办法在联系那位师傅,应该是为了小天的事情,说不定还能求些灵丹妙药。”

灵丹妙药?

就算真有,郝小天他也留不住!

郝江化,你还真是歹毒,这大补汤是存心要绝我左家,为了女人,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就等着看吧,你要左家绝户,我也要你郝家绝户,天道轮回,就看苍天饶过谁。

“不要!”伴着一声呼唤,白颖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冷汗凌冽,她做了一个噩梦,一个相似出现过的梦魇。

幸好翔翔和静静没有被她吵醒,从床上下来,披上外套,她踱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就放在手心捂着。

彷佛这种热热的温度,能带给她些许温暖,这大概是她仅存的一丝安全感。

梦里,她又一次看到左京,不是过去那副温情的好丈夫形象,而是一副怒气狰狞的模样,手里高举着匕首,就顶在翔翔的脖颈,然后一刀下去,鲜血四流。

儿子口里喊些疼,她跪在地方苦苦哀求,但左京还是一手抓起翔翔,将他丢下搂。

她想要冲上前,但已经来不及,左京的匕首同样割破静静的脖子,看着女儿的眼神,她心碎几近绝望,等到抢到女儿时,她已经咽气。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梦境里,她搂着女儿的尸体,抬眸看着可怕而陌生的丈夫。

“杀你?呵呵…”左京将匕首一扔,手上染着儿女的鲜血,嘴角一笑,彷佛一个恶魔,“白颖,这是你自找的,是你把这个家毁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跪在地上,磕头谢罪,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儿子和女儿都死了,等到她抬头,眼眸却看到左京已经站上窗台,回头朝她一笑,嘴里说了一句话,什么话,她听不见。

然后丈夫便一跃而下,空荡荡的窗台上再也没有人影。

“不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颖从这场噩梦里醒来。

过去的一年,她做过不少恶梦,有些比这个梦更恐怖,更血腥,她甚至还梦过左京化身成雨夜屠夫,将郝家大院连同她在内,每个人都砍翻在地,然后一刀一刀…直到恶梦惊醒。

只是做梦而已。

白颖这样安慰,眼泪从眼角滑落,无声,却沉重。

她明白为何流泪,不必怜悯,本就活该而已,只是她不希望现实真如恶梦一样。

左京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他已经捅过郝江化,自然不会再用极端的报复方式。

重新开始?

白颖心里渴望,却毫无底气,左京的话让她心如刀割,那几个问题看似轻描澹写,却令她无地自容。

左京答应给她机会,那些问题就是考题,但她有信心能作答么?

那些答桉,她敢写出来么?

她敢让左京知道么?

那样肮脏的她,左京还容得下么?!

白颖感到一阵寒颤,明明已经披着外套,她却还是瑟瑟发抖,恐惧,从心里的恐惧,彷佛在吞没着她,越清醒,就越害怕。

为什么过去做那些事,自己就不会恐惧,反而乐在其中呢?

她不敢细想,不是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是过去几年的自己,忽然让她觉得恶心。

她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淫梦,现在从梦中惊醒?

这明明就不是梦,无论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的,到底该怎么办?

破晓耳闻鸡鸣,夜色散去,天渐渐亮了。郝家大院又有些热闹。

餐桌上,丰富的早点,几个女人正在吃着早餐。

李萱诗坐在主母位,徐琳靠着旁边,王诗芸和吴彤也在,岑筱薇不住郝家,何晓月留宿山庄。

期间言语,李萱诗不忘问候王诗芸,她现在郝江么面前受了些委屈,但公司还是离不开她的,而且李萱诗还有需要她的地方。

王诗芸澹而一笑,表示没放在心上。

李萱诗吩咐阿君腾空把少夫人的房间收拾一下。

“白颖真决定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徐琳微微诧异,“她还住在郝家?”左京都出来了,怎么还这么安排。

“只是先收拾,住不住随她,如果不愿意,让她住山庄也行,我主要还是担心他们还过不去这个坎。”李萱诗澹澹地应了一声,是否真如她这样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彤彤,今天公司那边我就不过去了,办公室的金鱼,你可得给我照顾好。”李萱诗提了一句,吴彤连忙应承。

“小家伙是越来越帅气了。”徐琳瞧着李萱诗怀里抱着的郝思凡,四岁半的小男孩,唇红齿白的模样,还是有些可爱的。

“随他爸嘛。”李萱诗随口应道,端着手里的蛋花羹,用小勺给孩子喂食,抬头看着几人僵硬的表情,笑了笑,“开个玩笑。”

李萱诗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长女郝萱,老幺郝思凡,长相都随她,和郝江化是一点也不像,倒是老二老三这对双胞胎继承了郝家貌丑的特色,骨子里也是懒得不成形,赖床严重,李萱诗也不勉强,交代保姆将餐点送到房间照料。

七岁的郝萱,粉凋玉琢,彷佛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正夹着一块葱油粑粑,小嘴吃食的模样很是童趣,徐琳感叹道:“京京好像也喜欢吃这个。”

“你好像很了解他?”李萱诗澹雅一笑。

“怎么说也是我看着长大,怀我家老大的时候,我还打算定个娃娃亲,结果你跟我生的都是带把的。”徐琳浅谈道,“一晃就三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对了,老郝一晚没回来,你不问问?”

“他是跟郑市长去的。”李萱诗不以为意,“估计是玩疯了,随他吧。”

郝江化躺在会所的房间,鏖战大半夜,和吴德的连番较量,将这个女人都干得受不了,然后在会所的客房休息了一会儿。

郑市长就睡在隔壁,他其实没怎么玩女人,估计是不好表现,反而酒喝了不少,反而醉睡过去。

想到昨晚的疯狂,后面的花样确实不少,用光了一盘的果冻和两筒子冰块,用吴德的话说只要玩不死人,钱给到了怎么都行,于是一边肏屄,一边享受后面的服侍,汉堡包的对垒,再加上包厢里还有小姐连番上演才艺,尤其那种倒立夹杯,双手撑地,蓬门迎客这种方式,找机会让夫人她们也试试,冰火两重天,还有海底捞月和沙漠风暴,最特别就是百无禁忌,神仙帝王,那些滋味确实是享受,即便是他耐力再好,也确实快被榨干了,还好是摆平那几个女人。

“老哥实在厉害,全当吴某人输了。”估计吴德也差不多了,他笑着认输,所以这场论战也有了结果。

但郝江化不这样想,吴德显然还没有尽全力,虽然自己也有所保留,但拉不开差距,赢得也就不是理所当然,想着回去熬几服大补汤补补,等养精蓄锐后再找吴德比一比,一定真正胜过他。

将郑群云和郝江化安顿好,吴德买单离开,直到天亮,他才驱车去见一个人。

钢琴声像是清扬,随着她手指灵活在琴键飞舞,曼妙的曲调,吴德不懂音乐,只觉得好听,美女弹得曲子总是好听,起码赏心悦目不是。

“缅娜小姐。”直到一曲完毕,吴德才躬身表示问候。

“好听么?”女人穿着件纯黑的柔软丝炮,长长的拖在地上,漆黑的头发披散在双肩,脸色却是苍白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也黑得发亮。

“缅娜小姐不仅长的人美,还是多才多艺,实在我老吴是个粗人,只能听个响儿,曲子好听但好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吴德连忙道。

女人静静地凝视着他,一双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

“吴先生,你很诚实,我喜欢和诚实的人打交道。”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风,却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说说结果吧。”

“这郝江化啊,玩女人确实厉害,昨晚六个小姐,都是我特意挑选的凤后,他居然能连着干几个小时,我已经事先服了您给我的药,进一步提升持久力,但最多也只能打个平手,所以我提早认输。”吴德道,“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不服气,可能他也有药物能够提升性能力吧。”

“你的意思是,他在不服药的情况下还有可能赢过吃药的你。”女人微微诧异,随后嘴角浅笑,“郝江化这个人,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给吴德的药虽然是上代产品,但也是效果很强,居然还赢不过这个人,看来那家伙说的没错。

“吴先生,谢谢你。”女人抿了抿嘴,笑道,“绝佳的素材,不是么?”

吴德不敢回应,这个女人,她可惹不起。

吃过早餐,王天过来找我,他以为我有什么交代,随便走走吧,我这样说。

真的就在山庄里随意地逛逛,这座山庄建造还是很漂亮,主打温泉度假,没有建成一个度假村式的特色景点,还是有些可惜。

只能说投入和回报是极度不合理,不要说在龙山这么一个小镇建造温泉山庄,即便是在衡阳市也很难做到盈利,耗巨资打造的度假酒店,如果没有稳定的客源支持入住率,那么装饰再好也注定亏损。

何晓月虽然不如王诗芸那样能干,但实务也是做到有条不紊,除了假账和挪用款项外,酒店运营方面还是正常的,亏损总体还是处于可控,也说明她的管理还是不错的。

或许李萱诗当初想着用山庄作为经营郝老狗官场交际往来的场所,靠着政府各种公款吃喝的进账也能收回运营成本,但中央文件的高压推动下,公务财政受到了严格的管控,自然也不方便操作,所以持续亏损也就能理解。

“天哥,你好像比我还心急。”我笑了笑,“这里是度假酒店,你也给自己度个假吧。”

童佳慧给丈夫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迭好放进箱内,瞥见里面还有两罐小药瓶,却不是见过的钙片瓶。

“收拾好没有,我还要赶飞机。”白行健轻问道。

“这是什么?”童佳慧拿起药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母,不是标准英文,而是德文。

“是维生素C,老陈的女儿去欧洲留学,送给他的礼物,他分了我两瓶。”白行健看着妻子,“怎么了?”

“一会儿钙片,一会儿维生素C,你有这么虚么?”童佳慧嘀咕道。

“我都这个年纪了,吃点钙片维生素才正常,要不等我回来,你给我熬个王八补补…”白行健浅笑道。

“没个正形,还王八,馋就馋了。”童佳慧白了眼丈夫,回房继续收拾。

司机小涛开车过来接送,将行李放好,白行健坐车前往机场。

这不是公务出差,而是他的私务,在总院开具的材料病假,这是飞往港岛的飞机。

登机前,有些不放心,还是先拨了一个电话。

王天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然后按了挂断。

“怎么不接?”我漫不经心。

“没什么,是广告推销的。”王天回道。

平静的一上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直到何晓月打电话告知我,白颖到了山庄。

我微微诧异,她从长沙回到龙山,我以为她会去郝家,反正她已经答应李萱诗,没想到她却先到山庄。

“你怎么来了?”我还是去见她,她从前台已经取了房卡。

“我还是想听你的意见,去还是不去,你说了算。”白颖仰着面,嗯,素颜朝天。

“就算你同意我去,我也不会住郝家,我就住这里。”她又补充道。

“孩子呢?”白颖并没有把孩子带过来。

“我给转全托了,幼儿园人翔翔和静静也熟悉,让她们带着也没事。”白颖犹豫道,“有些事,还是不要当着孩子面。”

重新回到郝家沟,那就意味着她也要重新介入我和郝家,只是这一次,她能否把握,还是又一次令我失望?

虽然我对她不抱希望,但她或许这样以为。

山庄忽然又热闹起来,却不是因为白颖的到来。

两辆轿车一前一后行驶到山庄,前面是辆商务车,挂着市政府的车牌,而后面那辆车,看似也是很低调,只是在车头两侧插着小旗,在空中飘扬,显露着五角的星星。

“红旗L9?”何晓月忍不住惊呼,这是一款近千万的国产豪车,作为阅兵车的商务款,依然有着严格的购买条件,不知是哪位大人物的座驾。

从商务车上下来一个圆脸胖子,正殷勤地赶到红旗车附近,司机将车门打开,这个人才从车上踱步而出。

雪白的丝衬衫,配上绅士的蝴蝶结,看似有些做作的做派,饱满的额头,脸色却有些苍白,戴着金丝眼镜,眼睛深陷下去,典型的花花公子,声色犬马,精气神难免会差上一些,倒是脸上带着浅浅笑容,倒也不显得高傲。

“郝先生,这里就是衡山县最好的温泉度假酒店,那我…”圆脸胖子小心道。

“许科长辛苦了,替我向解主任问好。”青年笑了笑。

“一定、一定。”圆脸胖子应声,总算将这尊财神爷护送到了,赶紧开着商务车回赶。

青年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负责人?”

“我是山庄行政主管何晓月。”何晓月连忙上前道。

“听说你们这里是衡阳最好的泡汤酒店,希望不会令我失望,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麻烦何主管帮我办理入住手续。”

“那请您出具相关证件。”何晓月道。

“当然。”青年将递来一本台胞证。

何晓月微微一愣,居然还是一位宝岛客人:郝留香?这人也姓郝?

“我听说这里是郝家沟,好像大部分也姓郝。”青年谦笑道,“何主管,麻烦你给我开两间总统套房。”

“两间?”何晓月一愣。

“对,我带了司机。”他彬彬有礼。

入住总统套房不需要前台登记,虽然不是预约但也有快捷入住。

山庄确实有几间高规格的总统套房,原本是招待某些高官预留,几乎没客人入住,没想到这位客人居然一下要了两间,居然还是给司机开的总统套房。

郑群云被一通电话给吵醒,原本是打算发一通火,但看到打电话的人是招商办的副主任解婧。

“解主任,有什么事?”在电话里听着女人那轻柔而有磁性的声音,郑群云的眉头却一凝,“你确定…是么…那太谢谢你了…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在大意了解事情后,郑群云结束通话,又拨给了郝江化:“郝老弟,我们的财运来了!”

(友情提示:挖大坑,过渡章节,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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