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有没有找到什么?”

“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需要密钥口令才能进入。”

“先不用管它,还有其他发现么?”

“屋里还有几样东西,我检查过没什么特别。”王天回答。

“离开房间前,记得清除痕迹,把现场恢复,不要被他察觉。”

“我会注意。”电话那头挂断前又一次提醒王天隐藏身份。

对于找到DNA亲子鉴定报告,王天心里有些犹豫,还是没有说出来。

一年前接受那人的委托,以转监的方式接近左京,目的有两个,一是保护左京的人身安全,二是看住左京,防止他踩过线,做出极端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在白颖的问题上。

按照委托时的约定,王天应该将发现DNA亲子鉴定报告的事情说出来,但他不愿这样做。

郝小天染病虽然是设计的结果,但如果不是他自己爱玩女人,也不会遭这种罪。

目前还看不出左京有什么出格,这说明他还是可控的。

相处的日子里,王天亲眼所见左京是何等痛苦,他虽然没有将故事完整地说出来,但囚友们谁不知道这个男人的隐痛。

作为男人,王天本能地同情左京,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所以暂时还是先拖一拖。

一旦那人知道真相,这后果也未必是左京所愿意看到的。

而另一边,我正在欣赏着刘瑶的玉体,在这张大床上,脱下所有遮掩的衣物,呈现给彼此是最赤裸的自己。

我原本打算恪守我的道德,但瑶妹说了那些以后,我还是选择直面这一刻的内心。

反倒是素来不惧挑战的魔女,此刻却害羞的一手半搭在鼻眉,一手横在胸前两座玉峰上,将两颗樱桃给全然盖住。

“如果你没决定好,现在还可以中止。”感受到胯下二兄弟的蠢蠢澎湃,理智却给予优先提醒。

“我、我只是有些害羞…我还是第一次嘛。”瑶妹将头偏向一侧,“你弄你的,我尽快调整好。”

纯洁的女孩,第一次的羞涩,我想起和白颖的第一次,那时候她也有些害羞,而我也是生涩得不像话,所以体验很糟糕。

这是个失败的教训,所以这一次,我不能操之过急。

我亲吻她的小腹,瑶妹是那种富有活力的女孩,她的马甲线很诱惑,但小腹却很柔韧。

一手抚摸她的大腿,一手则靠近她的私密处,那里居然光洁一片,是修理过还是先天白虎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

瑶妹的身体微微僵硬,她确实有些紧张,我只能用轻柔地抚弄缓解,一面轻声地宽慰。

我能感觉到她阴蒂饱满且微微凸起,显然内在的海绵体也因为性欲而被刺激,两侧的大阴唇肥美娇嫩,小阴唇还紧合着,像是花苞朵在守护着这片幽地。

伸手在附近触碰和爱抚却没有冒进,我需要缓解瑶妹不自主的抗拒感,让她的阴户熟悉异性靠近的异样,手指摸索着小阴唇花瓣的肉缝,尿道外口以及那窄小的阴道口。

我将她雪白的大腿往左右分开,她的私密处彻底展露在我面前,将脑袋埋在她的两胯间,张嘴吻在她的阴户,一股女人的气息涌入鼻间,或许是处女的关系,加上护理还不错。

没有想象中微微腥味。

其实我很少舔弄这个地方,白颖不太情愿给我口交,所以过往小小的抗议情绪,我也不太去舔她那里。

之所以亲吻刘瑶那里,我还是希望尽可能给她留一些美好,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刺激我的情绪,尤其在我伸出舌头舔弄她阴蒂头和阴道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寒颤,一股爱液沁出来,伴着“呼哧、呼哧”的吸允声,让这一切显得纵欲横流。

“京哥哥,你别吸…那里脏…啊…好舒服…”刘瑶虽然没做过爱,但她见闻可不少,她认识一些女性友人,也在私密群组里发过不少和男友性爱视频,以前只是觉得舔那里很脏很反感,但现在被左京这么又舔又吸,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

彷若身处云端的仙鹤,掠过千山暮雪,那柔软雪白的云朵在天上激荡,那现实却是我俯首在云溪处舔食那玉女妙处的芬芳。

明明觉得有些羞恨,但被人这样连吻待吸的性捉弄,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双手下滑,抱住我的脑袋,用力向挤压在胯下私密处。

而我舍身品尝她的处女穴,却是她颤栗的更为厉害,修长的双腿死死的夹住我的脑袋,几声低低的语气词,说明她其实被我的唇舌弄得很爽。

原本紧闭只剩一条肉缝的阴唇,此刻如花开一般,终于将它最宝贵的神秘彻底呈现,鲜红的阴唇像是情人的唇瓣一样诱人,那娇嫩花蕊下方却是个极窄的肉洞,彷佛金鱼的嘴唇在一张一合,是在呼吸空气,还是渴望深入?

居然是名器蛤蚌穴,玉蚌含珠,难怪鲜美多水,双眸凝视着这个美穴,轻轻伸出手指,缓缓插入中指,立刻便感到穴内的肉壁似有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我的手指,那肉壁好似如同千层壁一般,让我忍不住想要深入稍加施力,手指便深入其中,然后很顺利地触碰到一张张薄薄的屏障,那是瑶妹的处女膜。

“嗯…痛…”瑶妹轻轻呢喃一声,她虽然是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但终究还是处女,那里还是紧致而敏感。

我只能先起身,那还沾满着清亮的滑腻美汁的舌头亲吻她的红唇,她或许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脸色有些不自然。

想起嘴里的感觉,那种滑腻的东西,那酥麻的亲吻,脸颊不禁愈发红润,突然有种荒唐的感觉,哪里会不清楚那滑腻的东西是她自己体内分泌的!

但很快就在我的亲吻下,迷失了自己!

我凝视着瑶妹那绝美的面容,她和徐琳完全两种性情,但却完美继承母亲的外貌:“瑶妹,把手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瑶妹忍耐着羞涩缓缓放开手,然后两只饱满的巨大的白兔跃在面前,我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双目紧紧盯着这一双娇艳的雪白乳房。

白颖的乳房算得上丰满,尤其是在哺乳期后更可观,但瑶丫头的乳峰却似乎还要大上一些,如同两只熟透的水蜜桃晃人眼球,我一时欲动伸出手抚摸那饱满的乳房。

瑶妹眼见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一阵阵酥麻而又慌张的感觉袭来:“京哥哥…我…我好紧张哦…”

“瑶妹,你的奶子真漂亮。”我的话顿时令她娇羞不已,但这确实是实话。

无论是白颖还是徐琳、岑筱薇,她们的乳房也很美,手感也不错,唯独在乳头的色泽上,虽然保养得很好也还维持在粉红阶段,但和瑶丫头这个处子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这就是处女的优势。

我一面揉着她的一边乳房,张口把另外一边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允了起来。

“啊…京哥哥…你…你把我…吸得…好舒服…哦…京哥哥…你轻点揉…我有点…痛…唔…这个的感觉…轻点吸…”

我伸长舌头在瑶妹那饱满的乳房上又舔又吸,揉捏挑拨,让她体会到乳峰被玩弄的快感,却又隐隐有些酸痛。

她是处女又不是孕妇,自然是嘬不出奶,我只是联想到李萱诗被郝家父子玩弄她的乳房,想到白颖为郝老狗生下那两个孽种,她处在哺乳期那二次发育的奶子,让野种嘬她的奶水,甚至连郝老狗也不知吃了多少次。

白颖生育后有大半年时间往返郝家沟,以郝老狗的淫性是断不可能放过白颖的美乳奶水不去吃。

已经证实那两个野种的身份,我笃信郝老狗会那么做。

这只是一瞬间联想的念头,但依然感到愤怒,伴着呼吸转换,将这种怒火压制下去,灵台清明。

放开乳房,我又将刘瑶的双腿分开,然后摆成M型,这样可以让整个阴户呈现在我面前,那里淫水泌泌,我继续肆意吸吮,瑶妹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湿黏的爱液弄得阴唇汤汤水水,闪耀出淫荡的光芒。

差不多是时候了,胯下的二兄弟早就发硬发烫,丹田的欲火也在升腾,一手抚摸她那圆润的粉腿,将肉棒抵在她的阴唇间,挤开两瓣蚌肉唇瓣,龟头已经抵在微微张合的肉穴入口:“瑶妹,你现在还可以后悔,否则我就要进去了。”

“京哥哥,这次不要再推开我。”刘瑶看着我,仰面叹道,“我一直等着这天,你要你用力肏我。”

我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蛤蚌穴娇嫩多水,但她的穴口还是显得窄小,好在经过先前的磨合,她对异物靠近不再排斥,所以龟头顺利进入穴口,并且继续往里面推进,狭窄紧凑的快感,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间。

或许是内心的肉欲作祟,又或许是回应她的要求,我没有多停留,而是在触碰到那薄薄处女膜时,轻声说了句“忍着点”,然后一瞬间,龟头便狠狠地撞破她的处女膜。

“呜…好痛…”在肉棒突破处女膜直抵花心的时候,刘瑶忍不住喊了一声,可是痛苦中夹杂着极度的兴奋愉悦之感,蛤蚌穴能随着男性的荫茎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适应性极强。

掺杂一抹鲜红的蜜液从小穴里顺着肉棒抽插而流出,望着瑶妹娇媚的面容,我的心情有隐隐的怜惜。

她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很多年前的白颖也是纯洁的,后来她堕落红尘和淤泥为乐,十年的婚姻走到如今,未必没有我的责任,我没有守护好白颖,更不想瑶妹成为第二个白颖。

可是徐琳…终究是她人生的毒刺,正如李萱诗于我一样,我必须帮她把这根刺给拔了。

一阵“嗡嗡”的震动声突兀响起,不是电动跳蛋的声音,但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应该是、是我嫂子的电话…”瑶妹的手机就搁在枕边。

“接吧。”趁着瑶妹翻身接电话的功夫,索性换个体位,我要她双手撑着床,膝盖跪着,后翘起她白嫩的玉臀。

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沁润得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瑶妹伸手在屏幕按下免提:“嫂子。”

“阿瑶,你在哪儿呢?”通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

“在外面呢,喝了点酒。”瑶妹回应道。

“你不会又喝多了吧,需要我去接你吗?”女人问。

“不、不用…我在酒店定了房间,没事的…哎呀!”瑶妹忽然娇哼一声。

“怎么了?”女人关切道。

“没、没什么,不小心撞了一下。”瑶妹凤眉一皱,可不被撞了一下嘛。

扶着她的雪臀,我将下半身用力一挺,粗硬的肉棒突袭式地插进她又窄又爽的小肉穴!

看着她雪白的玉背,腰胯顶撞地抽送着大鸡巴,一手捏揉着她晃动不已的丰满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臀瓣,我持续地用力抽插。

刘瑶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此时的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龟头顶撞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顶,她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

“阿瑶,你那边什么声音?”女人似乎狐疑。

“啊、没呀…嫂子你别担心我…没事的,那挂了吧。”刘瑶忍不住了,只觉得蜜穴里的激荡滋味,已经让她无暇应付嫂子了。

“卜滋!卜滋!”的交合声更是清脆响亮,刺激着我和瑶妹的情欲高涨,这时候没必要矫揉做作,而是需要全身心投入。

“喔…好舒服…京哥哥…你差点还我露馅…嗯…你真厉害…哎哟…”瑶妹动情地呻吟,明明第一次,但她的表现却娇媚动人,调整着美臀配合我的抽插,光滑雪白的胴体前后摇摆。

我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征服的成就感。

我能确信这次的性爱,应该是让她满意的,这是灵欲结合的满足,十八公分的肉棒虽然算不错,但应对白颖那种春水玉壶的名器,我往往是先溃败的。

性欲得不到满足,是否也是她背叛我的原因,如果我多忍耐几年,当初选择岑筱薇或者是刘瑶,结局是否会不一样呢?

遗憾,这种假设性的念头,是永远无法证实,过去的,不必执着留念,我俯身亲吻她的玉背和肩膀。

肉棒抽插享受着阴道内壁的嫩肉,前进后出,顶磨她的花心不时分泌爱液,鸡巴也浇了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我好麻…京哥哥…你坏死了…鸡巴…好有力…受不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看着瑶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样子,我抱着美妙香臀更加大力地抽送。

白颖带给我的挫败感,让我明白再温柔再体贴的性爱,在进入实干阶段,永远抵不过勐烈地抽插来得有用!

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

欲念游走到最顶端,呼吸却没有丝毫紊乱,大力地将肉棒插到小穴的最深处,次次顶撞着花心,如同老僧撞钟一般。

“喔…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我控制不了了…哎呀…要出来了…”

刘瑶浪言浪语,阴道紧缩,她感受到那粗壮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冲刺、冲刺、再冲刺…那种肉穴深处的美妙滋味,二十几年波澜不惊的欲海,现在被激起阵阵涟漪,荡漾她心肝美死了。

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浇在肉棒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刘瑶的额头沁出香汗,发丝凌乱,脸颊虽然晕红,却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我拔出肉棒,看着瑶妹香臀颤动,双腿深处溪水潺潺,我再次用力的插入了进去,在她娇羞的惊呼声中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女人和男人在性感受存在差异,男人往往在一次高潮后需要较长的时间恢复,而女人的高潮却可以接续好几次,所以一次性高潮其实是无法征服一个女人的性欲需求的。

经过一轮强力的抽插,我感觉瑶妹的阴道被完全的涨开,花心被被坚硬的龟头撞击也松开了口子。

子宫,那是生命的禁地,也是男人梦寐以求渴望的战场,只有抵达那里,才是真正的勇士,能够佩戴上强悍的荣誉勋章。

抓住刘瑶的两个美臀瓣,向两边分开,挺动腰杆使劲的抽插起来,虽然肉穴里有很多的爱液,肉棒已经可以自由的进出。

但是十八公分的长度,对于蛤蚌穴来说还是太勉强,刘瑶感觉彷佛阴道都已经被肉棒挤占得很满,又涨又美,只是抽插地这么勐烈,次次深入,冲撞花心,使她在畅快中带着疼痛,有些吃不消,阴道中也发出剧烈摩擦的“吱吱吱”的声音。

听着刘瑶带着的呻吟,我彷佛得到鼓舞而更加用力…想把肉棒完完全全的塞进去,必须突破这层限制,破处固然是值得欣喜,但肉棒能够做到开宫,进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同样值得骄傲,我也希望我能够重拾一些作为男人的尊严。

带着些许占有欲的戾气,我勐地挺直,龟头狠狠地挤开花心软肉,突破子宫口,生硬地突破进去了,我终于到了禁区!

刘瑶感到一阵疼痛,但还是咬牙忍受,她敏锐地感受到男人那股渴望,他渴望进入,渴望占据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她希望的,只是觉得京哥哥的动作太用力太勐烈了,真担心那里会被干坏掉。

爽。

从阴道突破子宫口,插进子宫颈,龟头整个触碰到子宫腔的区域,胯下的肉棒尽根深入,完全地插进瑶妹的体内,我却先平复下来,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彷佛很多年前,还是学生时代运动会田径赛场上成为第一个冲线的人,那种青春活力的无比兴奋,彷佛在我的身上逐渐苏醒。

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一次冲线。

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渴望,速度也越来越快,先前只是深入阴道花心,而现在则是次次突破,一定要进入子宫里才再抽离,然后又是次次深入,这种滋味确实让我身心雀跃。

其实阴道的嫩肉挤压再加上淫液润滑,做爱就已经很享受了,但突破子宫这种心理上的满足却更让人欲罢不能,毕竟每个正常男人都能把生殖器进入阴道,但要进入子宫,那是绝大多数男人实现不了的梦想!

我持续的抽插,或许是蛤蚌穴特有的恢复性,刘瑶破宫的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经过我数十下的抽插,她已经沉浸在这波冲击带来的快感。

很快她又迎来一次高潮,阴道快速的收缩,子宫一麻,大股的淫液泻了出来…而我也不再坚持突破,已经到禁区了,也是时候该射了,又不是国字头没必要撑着不射。

伴随瑶妹的肉穴又一阵痉挛,我也迎来了我的临界点,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在放开对内息的控制后,我毫无保留地进行射精,彷佛无数的子弹滞留在子宫深处,不晓得这样的场景是否会像科幻里的星辰,无垠的宇宙有数不尽的星体,只不过瑶妹的子宫无法像宇宙一样孕育生命。

这不是瑶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我患有弱精症,其实是很难延续后代,在结婚第五年,白颖曾经领着我去她闺蜜何慧那里做过检查,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何慧告诉我们回去安心备孕,之后没多久白颖便怀孕,后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

我以为我见证了奇迹,但结果却是愚人痴梦。

我亲吻瑶妹的额头,作为男人也是不满足于一次,但我懂得应该适可而止。

欲望可以适当发泄,但我决不允许自己无节制放纵,如果不是她说的那句话,我们曾经的情感基础以及感同身受,让我无法一再拒绝,我是不会和瑶妹做这样的深入交流,而她确实也很疲惫,不只是身体,更严重的还有心灵,那是徐琳带给她的伤害,是情感的背叛,而我只是让她提前知道。

当我想要拥抱着她静静睡去,她却推开了我:“你的房间在隔壁。”

我微微一愣,该做都做了,这时候才赶我?

她看着我,嫣红的脸颊,带着丝丝倦意:“谢谢你,京哥哥,我会记得刚才的一切。”

“但…我没有妈妈了。”她的眼神有些落寞,神态却是平静的,“我想一个人静静,想想该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乖乖地收拾衣物,确实,情欲过后,我们还是有各自的问题要面对,有些独处的空间,冷静想想也好。

回到我的房间,将房卡插上,进了洗浴室,给自己狠洗了一把脸,或许是饮过酒,又或许是情欲余波,让我的脸颊微微发烫。

镜面里出现一个头像,熟悉却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是我的镜像,陌生,是镜面呈现的我有一种迥异过去的变化。

镜像的我,嘴角泛起一抹邪性的冷笑,彷佛一种嘲弄,“刘瑶的处女屄,你是不是干得很爽?这就是你复仇的手段?”

清水洗手,水流唰唰流着。

“不是的,我跟瑶妹是有感情的,我没有利用她复仇。”彷佛另一个心声。

“虚伪的男人,以为上了刘瑶就能报复徐琳?可笑。”镜像又在邪性而不屑,“真正的报复,就应该把郝家人一个个整死,那些女人也一样,最好全都死光光。”

“不行,她们也许有苦衷,应、应该听听她们的解释,该死的是郝江化,她们罪不致死,而、而且…”

“而且,你还想留着她们?还不是想肏她们,舍不得那几个烂货,有本事把她们驯服成性奴,不过你的鸡巴比得上郝老狗么?有贼心没色胆的怂货,顶多躲在旁边偷看,自己撸啊撸,一辈子当绿毛龟!”

“杀人是犯法的,难道还要继续坐牢,你忘记岳父怎么跟你说,他要你功成身退…”

“那干脆躲起来,一辈子当怂货,看奸夫淫妇逍遥人生,还屁个复仇…”

争论持续着,但不会有结果。将双手烘干,我充耳未闻。

我不是精神病,也不是人格分裂,这个虚幻的心灵沟通,只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绪思考。

迷之自信的忠实,实则对美女充满各种臆想,却又怂得一逼的贱人左京,极容易被美色魅惑,我称他为怂人京。

标榜真善美,喜欢做滥好人,以自我道德的优越感体现价值,却又容忍他们不适当的行为,劝人大度理解,我称他为圣母京。

内心怀疑、怨恨、充满戾气,却又极端不理智,生性冲动,不喜欢动脑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关进小黑屋,我称他为黑暗京。

他们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

他们不是我的分裂人格,只是我审视自我内心后将情绪分离赋予的定位。

他们的对话,当然只是我的情绪思考在进行模拟的情感训练,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感思维逻辑存在的漏洞和不足,我必须有规避以及调整。

一年的时光,我确实有太多的时间来沉静,来审视自己。

花洒淋浴的温水,清洗完身体,然后用手机拨向了一个太空号码,隔了几秒,那边便接通了:“京?”

“是我,Poy。”我应声道。

“按照你的计划,我已经在准备了。”Poy停顿片刻,“这时候,我们还是少些联系比较好。”

“我知道,我只是…”我叹了口气。

“你不会是后悔了,打电话告诉我放弃?”Poy沉声道,“我这边已经在安排了。”

“你继续执行吧,计划不会停止。”我轻叹一声,“我只是想你了,我的朋友。”

“我也是,还有你答应的香槟。”Poy浅笑道,“你我合作,你的计划一定成功。对了,有份文件,我发email给你。”

这是实话,这些年和Poy的每次合作都很顺利,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中坚力量。

寒暄几句,我们结束了通话,确实,在计划成功前,还是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通话。

不过他到底给我传什么文件呢。

怀着好奇,我进入邮箱,果然看到了一份文件,那是PDF格式的文件档桉,一共几张,满满的数据和英文说明,而结论…

我的眼眸不由凝视,这确实是个惊喜,但有些不合时宜,想到瑶妹她的魔女做派,正好也算了她一桩心事。

计划随着情势变化而改变,在复仇甜品的部分,还赶得及做出调整。

夜深人静,我静坐在一旁,点上一根烟。

一个人如果没有困倦,那很容易联想些什么。

手指在另一台iPhone手机屏幕上滑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联系人,白颖。

我和她的爱恨情仇,在囚徒计划了解前,我们终究还是要联系的。

在和瑶妹做爱的时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颖。

我只性交过两个处女,一个是瑶妹,另一个则是白颖。

无论我多么怨恨白颖,她确实在我生命里占据过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这是无法抹灭的。

幽静的房间里,我吞吐着烟云,脑海里浮现一副画面:郝老狗端坐在那里,彷佛是一个土财主,然后一大帮女人便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形,每个女人一丝不挂托举着她们的乳房,等待着宠幸,而郝老狗便随意地在玩弄她们的奶子。

恍惚间,郝小天领着六个孩子钻进圈子,这六个孩子有四个是李萱诗和郝老狗生的。

那另外两个则是白颖给郝老狗生的。

他们蹦蹦跳跳呼喊着‘爸爸’,爸爸?

多么刺耳的称呼。

然后李萱诗和白颖托着雪白巨乳,挤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乳头,吸食奶水。

奶水?

哺乳期?

她们又给郝老狗生孩子了?

这个画面当然是假的,但谁能保证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变,不去为我的屈辱有所作为,那这个画面就是未来的噩梦片段。

恍惚间,我的手指挑动了一下,等我回过神,已经拨了过去,迟疑了两三秒,赶在接通前挂断了电话。

睡觉前,我又点上一根烟,没有再抽,而是将它搁在烟灰缸上,让它静静地燃着,然后到最后湮灭成灰烬。

与此同时,在长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颖刚冲了个热水澡。

忙着照顾翔翔和静静这两个孩子,连哄带骗地总算等着他们安然入睡。

坐在沙发上,白颖这才稍微懈了一口气,这一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每当夜深人静,她才敢一个人回想自己不堪的过去,有时流着泪,扯过纸巾擦干,从不在孩子面前流泪。

回想起当年结婚,她和左京结婚,那时候是怎样的甜蜜。

可是,这些都被她自己给亲手毁了,在被郝江化得手后,她彷佛被迷住心窍,从此一去不回头,期间左京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她还是想办法遮掩,一方面期盼左京,一方面却在郝江化胯下淫荡得像条母狗,配合他各种性趣味的要求。

手、足、口、乳、穴、肛…所能想象的性交方式和那些淫乱的姿势,郝江化都在她身上尝试遍了,而她却不愿让左京享有同等待遇。

左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以为的挚爱,而她却宁可和那肮脏下贱的老淫狗媾和,也不肯迁就左京,这是妻子该做的事情?

有时从沉睡中惊醒,过往的场景惊得她不断冒冷汗,但彼时她为什么却甘心在郝江化身边迎合?

是埋怨左京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所以肆无忌惮地被人玩弄?

白颖不明白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彷佛是一场漫长的春梦,其实是人生的噩梦。

但她只顾着被郝爸爸肏得浪叫,而那时候,左京要么工作赚钱养家,要么在家里照顾儿女,如今回想这些,白颖只觉得悔恨,如果不是左京抓奸捅伤郝江化而去坐牢,那自己会觉醒,会从这场幻梦里醒来?

这一年,和郝江化断绝联系,也躲着所有的朋友亲友,只有和李萱诗还有通讯往来。

是因为婆媳关系?

这无非是自欺的说法而已,所有的关系早已变质了,但白颖需要李萱诗帮助她挽回左京,她还想恳求丈夫的原谅,那么就必须和李萱诗维持关系。

母子连心,如果婆婆能帮自己说好话,自己再跟左京道歉,再加上两个孩子,这个家不至于散了吧…白颖这样想着,她天真地做着痴梦,她以为她醒了,其实还是躲在自己的世界不肯出来,以前是寄生在郝江化身上,现在是活在她编织的梦里。

拿起手机,一个未接来电,白颖的眼眸勐地一瞪,这是左京的来电?!

他什么时候来电,自己怎么会错过呢,看一下时间,对了,是自己刚才冲澡的时候,所以才没听到。

白颖不由懊恼自己为什么去冲澡,错过这个电话。

其实这个电话,甚至是在讯号接收那一秒的呼入,连提示铃声都来不及响便被挂断。

但白颖却自顾自地脑补起来。

左京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呢,萱诗姐…啊不,婆婆肯定劝说过,难道他心软了,决定和我重新开始…应该是这样没错的,自己虽然做错事,但现在是真心后悔了,想要回归家庭,这一年自己都没见郝家人,足够表示决心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还是舍不得这段婚姻。

一定是这样,否则他不会打电话过来,没错,左京是爱我的,所以他宁肯受委屈坐牢,也没有把那些事告诉我爸妈,不然郝家早就垮了,那些视频照片肯定也会曝光,既然没有,那说明左京确实隐瞒了,他这样做,肯定顾忌到我,不想闹得太僵,老公,你真是对我太好了,都怪我以前不知道珍惜,以后肯定不会了。

白颖思绪翩翩,很想马上回拨过去,但想想时间确实太晚了,万一左京已经睡觉了,自己这样冒失地打电话过去,反而让他生气,万一厌烦不肯和好,那就连最后一点补救措施都没有了,还是明天再打过去吧。

第二天,我去找刘瑶,这丫头一早就退了房,打电话过去,死活躲着不见我,只能先不管她了。

通知王天,让他过来接我。

“今天要去见何坤,探视的排期已经定了。”上车后,王天跟我说。

“那你就先去吧,如果他愿意见我,安排一下,我再去见他。”我随口回答。

“其实你坐牢也不过一年,他已经坐牢七年了,还有好几年才能出来。”王天道,“你让我见郝新民,他好歹是郝家沟的人,又是郝江化以前的对头,这何坤虽然是教授,但又有什么作用。”

“你说一个官员和一个学者,哪个重要?”我忽然问道。

“这个,不好比较吧。”王天不理解。

“换个说法,一百个官员和一百个学者,哪边的影响力更大?”我又问道。

王天怔住了,我浅浅一笑。

“如果他能见我,我应该能拿到这一百个学者的名单。”

到了长沙的暂住地,王天便赶着去见何坤,不大的房间,我一目了然。

电脑还在那里,床和椅子没有移动,角落那份装有DNA亲子鉴定报告的档桉袋。

牛皮袋的线圈三圈半,其中半圈是反向环绕,这是我过往的习惯,公司档桉如果经过我手,一些特别的小细节以防被人偷看文件。

显然这份档桉被人动过,然后恢复到原位,只是他忽略了我那半圈的特别记号。

一年的铁窗情谊,终究还是他人的一场算计。

能查看档桉却又会放回原位,会这样做的只有王天,那他是谁的人,其实也呼之欲出了。

能够在大半年前把王天调到我所在的监室,应该只有岳父白行健有这个人脉能办到。

或许是为了保护我,但更多恐怕就是提防了…确实,岳父没有去证实白颖的人伦丑事,但他既然心有猜测,那么从我这里做文章也就可想而知。

虽然我和岳父有君子协定,但我不敢去赌,也不能赌,女儿和女婿间的选择,哪怕白行健是公平正义的大法官,我依然不会盲目相信,人性自私,我吃得亏够多了。

Poy传给我的文件,让我不得不思考下调整方桉,虽然只是甜品环节,但我不是很看重,郝老狗才是我的这场囚徒盛宴里的正菜。

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只觉得呼吸略有变化,眉头一皱,我在迟疑,是否改接听。

这应该是个回拨电话,因为昨晚我不小心误触的拨出,虽然很快就断掉,但可能已经有讯号被接收。

而现在,她还是回拨过来。

接还是不接?

看似一个犯难的抉择提,但需要犹豫?

我不是早已决定面对一切?

于是,我按下了接通键,在一阵彼此的无声沉默后,我终于听到那头传来久违而熟悉的声音:“老公。”

龙凤配已经不成局,那就该是龙凤斗,明里暗里,都在囚徒计划里,埋葬所有的一切。

(过渡章,不必深究,终于要进入正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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