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三层高的华丽巨舫,出现在东州的海域上。
巨舫扬着帆一路南下,海面晴空万里,照这个速度与方向,不用半日,巨舫便能抵达蓬莱海域。
柴平风举步来到巨舫顶层最中间的一个房间外,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接着在房门处轻轻叩了叩。
“宫主,平风来了。”
司马瑾儿那悦耳但却清冷的声音传来。
“进来。”
柴平风轻推房门,步了进去。
眼前陡然一亮,但见房内珠帘悬挂,地面则铺满了柔软的锦垫,八盏镶嵌着夜明珠的名贵宫灯,布置得分外的精致与典雅,也为房内添上一层柔和的光泽,令人心情格外愉悦。
柴平风所处的这艘巨舫,便是他们宫主司马瑾儿的座驾,唤作倾城号。
自柴平风被挑选为宫内四大种子之一后,也只是登上倾城号两回,且还是头回来到他们宫主的房间。
司马瑾儿端坐于圆桌前,手执精致的毛笔,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皓腕,头也不抬地埋首于桌案前,摆放在上头的一张信纸上,一个个娟秀小字从司马瑾儿的笔尖下诞生。
她今日身着淡绿色的丝织长裙,裙摆逶迤拖地,身披素雅的白色薄纱衣,浅绿绣鞋。
虽予人单薄柔美的印象,但她那倾国倾城的盖世容颜,哪怕见惯了美色的柴平风,依旧令其不由自主地心潮脉动。
生性木讷而有些自卑的邵水生,站于她身旁正为她磨着墨,一副怯弱的模样。
柴平风垂手立于一旁,低着头,目光不住闪动,不敢让司马瑾儿看见他那双饱含着艳羡,与浓烈得化不开的妒忌双眼。
艳羡与妒忌的对象,就是司马瑾儿身旁的邵水生。
此前,柴平风并不把大护法从夏国境内带来的这个少年放在眼里。
自那日在帝都,受到司马瑾儿的严厉责斥后,柴平风方获悉邵水生与司马瑾儿的渊源,单是此事,已令柴平风过后不敢对其有任何小瞧。
哪知更令人震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前不久,与柴平风关系最好,同为倾城宫四大种子之一的沙才涛邀他到花楼喝酒,酒后大醉,沙才涛竟无意间对他吐露了一个惊天大秘。
倾城宫眼下正在布一个大局,九洲国当今圣上与权势滔天的沂王,皆已入了局中,目下正值最关键的时刻,如若成功,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宫主将主掌九洲国。
这个大局只有倾城宫最核心的人员方知晓,其中便包括四大种子的柴平风,但柴平风不知道的是,这个大局还有个不可或缺的关键点,那便是他们宫主司马瑾儿必须在沂王的大军归来前怀上身孕。
而令他们宫主怀孕的播种者,也会在倾城宫内部进行选择。
一开始,他们四大种子皆在挑选之列。但其中沙才涛乃大护法的亲外甥,大护法自是极力引荐他。
能被选为四大种子,那沙才涛自然是天赋出色,又长得一表人才。
加之大护法的极力推荐,司马瑾儿一度将其列为候选人,还坦诚相见地与沙才涛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那一晚,司马瑾儿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进了沙才涛的房间。
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褪去一身美服罗裳,屈尊降贵地与他携手登床,让其尽情享受她香艳动人的胴体。
事后,沙才涛候选人的身份便被冻结了,原因是他在床上的表现令司马瑾儿感到失望。
事实上当时怪不得沙才涛,面对司马瑾儿这样的绝色美人,世间大部分男子皆很难把持。
何况在沙才涛心中,他们宫主身份尊贵之极,如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陡然间女神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被自己狠狠地操弄,那种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一时的早泄自然也难以避免。
而坏就坏在沙才涛没法控制住心中的兴奋,初次与司马瑾儿交欢,竟支撑不到五六十抽便泄了阳精。
而第二个回合也只是勉力支撑了百来记抽插,便在他们宫主尊贵的玉体内射了第二次精。
事后,司马瑾儿当场冷着脸离开。
沙才涛喝得烂醉如泥,在柴平风的面前,一脸悔恨地诉说着他的不甘。
柴平风自是感到极度震惊。
倘若不是沙才涛喝得烂醉,这样的秘密他绝不可能得悉。
他怎都想不到,表面上与他称兄道弟,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从不仗着大护法而自恃身份的密漳沙家大少,竟暗地里与他们尊贵的宫主发生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更令柴平风感到疯狂妒忌的是,大醉中的沙才涛吐露,司马瑾儿已选择邵水生为播种者,两人已在玉满楼里完成了初次行房。
眼下整艘倾城号上下近两百人,只有这邵水生可不经通传踏足第三层,随意出入他们宫主的这间闺房,便是大护法跟雪姬,怕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而他柴平风,在没有重大事情禀报的情况下,平日里更只能止步于第二层。
柴平风如何不感到妒忌!
这时,司马瑾儿完成了手中的信,搁下笔,抬起螓首。
“大护法那边,来什么消息?”
柴平风回过神来,连忙恭敬答道:“接到宫主的命令后,大护法亲率其余三位种子火速前往榆归,在距离榆归不到三十里的山路里,终于追上了正与幽冥七十二骑激烈交战的安王府人马。”
司马瑾儿冷冷道,“沂王果真派了他的幽冥七十二骑,去劫蓬莱宫用于赈灾的钱银?”
“正是,共二十四骑,且还是由正领骑夏候力亲自带队。大护法他们赶到的时候,随行的蓬莱宫高手与安王府的人正处于绝对的下风,形势十分不利。幸好对方实力最强的领骑夏候力,被蓬莱剑姬的养女闻人婉牵制着,否则防卫圈早被攻破。”
司马瑾儿美目一寒,“婉儿有否受伤了?”
柴平风深悉他们宫主与剑姬养女的亲密关系,连忙道:“宫主放心,那夏候力虽是强横之极,但闻人婉一身剑法同样精湛无比,且当时安王拼命地护着她,直至大护法率人赶到,闻人婉是所有人中唯一未受伤的人。”
司马瑾儿面色稍霁。
柴平风续道:“战局结束后,夏候力所率领的二十四骑仅余六骑活着回去。
而夏候力本人,也被大护法窥准了时机重创,幽冥七十二骑这一次可谓是损失惨重。而安王也在当天加快了行程,第二日清早便将所有钱银置换成了粮食衣物等赈灾物资,还联合了榆归官府,先行给城中的流民发放掉了一部分物资,沂王的算盘彻底打不响了。”
“做得好。”司马瑾儿淡淡道,“你先下去吧,顺道唤怜雪上来。”
“是,宫主。”
柴平风告退后,不多时,一个身着红色锦裙的美貌女子步入房间。
金怜雪弯身一福,道:“宫主召见怜雪,不知有何吩咐?”
司马瑾儿缓缓道:“冰媛那边,这两日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金怜雪恭敬答道:“沂王的大军业已抵达云州边界,只知道大军正在作开战前的休整,除此之外,冰媛那边暂未有什么新的消息。”
司马瑾儿沉默片刻,她原以为值此两军开战的紧要关头,沂王怎都会把慕容冰媛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哪知眼下这个时候,沂王竟仍把她留在身边。
当初她命柴平风把慕容冰媛送至沂王跟前,便是看准慕容冰媛才貌出众,气质又与她有几分相似。
军途枯燥乏味,有这么位美人在旁,性好渔色的沂王定不会拒绝。
现时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沂王对慕容冰媛的迷恋,又或者说低估了沂王对她司马瑾儿的迷恋,一个替代品,便让沂王乐而忘返。
司马瑾儿冷冷道:“本宫已将全部筹码押注于沂王身上,朝廷大军与南蛮人这一战倘若战败,本宫所有的努力将付诸流水,这一战,绝不容有失。接下来这段时间,绝不能让沂王在冰媛身上纵欲过度,告诉冰媛,沂王若要与她行房,不管她用什么理由,都要想办法拒绝。”
金怜雪听得似是松了一口气般地道:“是,宫主,怜雪稍后便给冰媛送去秘令。”
顿了顿,她跟着又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司马瑾儿淡淡道:“还有什么事吗?”
“待冰媛此次任务事了,宫主……能否成全冰媛与那张公子的婚事?”
司马瑾儿秀眉轻蹙。
金怜雪低下头,道:“我知冰媛当初在未得宫主的允许下,私自与那张公子私定终身,令宫主不悦。但张公子与冰媛确系真心相爱,张公子多次拒绝其爹娘为他所订下的婚事,为此还绝过食,差点丢了性命,冰媛得知此事后,哭得很是伤心。怜雪见过那张公子,他家境殷实,却毫无半点世家子弟的奢靡风气,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司马瑾儿平静地看着她:“这是怜雪的提议,还是冰媛她自己的意思?”
金怜雪咬着下唇,道:“是怜雪斗胆请求宫主。冰媛对那张公子一往情深,所以才不顾一切地为他献上处子之身。然而因任务的缘故,冰媛这些日子夜夜在床上被沂王玩弄,极尽淫辱之事,她虽未明说,但怜雪却能体会到她心中的委屈。
倘宫主能成全她与张公子的婚事,冰媛必对宫主感激涕零。”
与玉满楼那十一位专事培养起来的才女不同,慕容冰媛与金怜雪、单听莲、凌晶婉四女属倾城宫的核心人物,既身负高深的武功,也无须用肉体美色去笼络帝都权贵,将来她们当中最出色者还将接过雪姬之位,成为倾城宫的持典人。
大体上,司马瑾儿并不过于干涉四女的感情之事,只要她们的意中人能死心塌地地效忠于倾城宫便可。
如非慕容冰媛那位张公子家世仅是殷实,并无其他出众之处,慕容冰媛深知她们宫主不会轻易让她嫁与这样一个普通人,于是不顾一切地为其献上珍贵的处子之身,否则到现在,她还是四女之中唯一的一位处子。
金怜雪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冰媛对那张公子的深切情意,后者私下更曾与金怜雪说过,会为张公子守身如玉,绝不让第二个男人碰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慕容冰媛终被她们宫派去执行一个需要牺牲肉体美色的重任,金怜雪忘不了慕容冰媛离去前,那苍白如纸的脸色。
不难想像,这些日子慕容冰媛夜夜在床上给肥丑的沂王脱个精光,被其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操弄。
本欲为情郎守身如玉的身体,已不知被沂王射入多少回他那肮脏丑恶的浓精,慕容冰媛的面上还要装作心甘情愿的模样,她的心中该是何等的煎熬。
金怜雪与她自幼一块长大,情同姐妹,哪怕深知她们宫主的意志不容质疑,轻易非她们所能改变,却仍旧忍不住要为姐妹求情一回。
司马瑾儿明艳动人的玉容不见一丝波动。
看着眼前的金怜雪略微有些发白的哀求面容,一旁的邵水生小心翼翼地说。
“瑾儿姐,慕容姐姐是个很好的人,她有喜欢的人,姐姐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金怜雪没有想到这一向木讷自卑的少年,竟会为她的好姐妹说话。
事实上,不管是她还是慕容冰媛,都与眼前的少年没有太多交集,哪怕知道他的身世以及与他们宫主的渊源,他怯弱自卑的性格,与并不是很令人讨喜的长相,一直令金怜雪她们几女难有亲近之心。
这一刻,金怜雪不禁向他投去万分感激的目光。
司马瑾儿轻轻一叹。
“冰媛的婚事,本宫原另有安排,但既然怜雪与水生一并请求,本宫这次破例一回。”
“多谢宫主成全!”
金怜雪心中的欢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多谢水生弟弟。”
邵水生脸皮一红,讷讷道:“不……不用谢。”
金怜雪朝他一笑,欣喜地离开了。
待她一走,房内便剩下邵水生与司马瑾儿独处。
司马瑾儿似是有不少事务要处理,金怜雪一走,她吩咐邵水生可先到里间去休息,复又将心神投注到工作中。
不论何时何地,司马瑾儿皆是美得那么惊心动魄。
望着她如琬似花的倾世容颜,在淡绿丝织长裙的衬托下,整个人仿若从仙宫降落凡间的天女,不禁令邵水生看得心动不已。
她从裙摆下不经意间探出的一双精致绣鞋,更令邵水生联想到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细玉足,小腹处顿时像燃了一团火般炽热。
邵水生来到司马瑾儿身后,双手情不自禁地来到后者娇柔的香肩,轻轻地按压着。
“瑾儿姐,你也别太劳累了,要多注意休息。”
司马瑾儿轻“嗯”了一声,“知道了,姐姐会注意的。”
邵水生在她的香肩上按了一会,很快,他的手便一点一点地往下探,来到司马瑾儿挺拔的胸脯处后,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按了起来。
“啊……水生……”
司马瑾儿的胸乳被邵水生那瘦削的双手一揉,顿时轻吟一声。
“瑾儿姐……”邵水生微微喘着气,他贴近了司马瑾儿的俏脸,在她耳边说道,“水生……已经两三天没有跟瑾儿姐你做……做那个了……水生……水生想……”
司马瑾儿迎上他那炽热的眼神,红唇轻扬,道:“水生想对姐姐做什么?”
邵水生一边紧搂着司马瑾儿香喷喷的娇躯,一边喘息着道:“水生,水生想……想在床上操瑾儿姐了……”
自邵水生那一次在司马瑾儿身上摘掉童男之身,平生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销魂之处后,邵水生便彻底迷失在了司马瑾儿的温柔乡里。
之后,在司马瑾儿的刻意引诱下,邵水生前前后后又与司马瑾儿交欢了七八次,他对司马瑾儿的迷恋已到无可自拔的地步。
如今无需司马瑾儿挑逗,只要在二人私下相处,邵水生必会忍不住主动向她求欢。
自收到慕容冰媛的秘信后,这几日,司马瑾儿率众离开帝都,由水路一路南下,已有两三日未与邵水生亲热。
当下被他这么紧搂着,酥胸被他的双手这么一揉,司马瑾儿也是欲火陡升。
她抬起满含欲火春情的秀目,柔声道:“既然水生想操姐姐了,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姐姐抱到床上去?”
邵水生兴奋难言地将司马瑾儿拦腰抱起,往内里的香榻走去。
自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沦为乞丐后,往日的富贵生活已和他再无半点关系,取而代之的,是无数路人鄙夷厌恶的目光。
自卑彻底击垮掉他,久而久之,他也认为自己是卑贱和下贱的人。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跟他的瑾儿姐重逢,也怎都想不到,多年不见,瑾儿姐出落得如此倾城绝世,还执掌着神秘的倾城宫。
更令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重逢后的瑾儿姐竟丝毫不嫌弃他,没有看不起他,私底下的时候,还叫邵水生把她当成老婆一样地抱上床去操,让他尽享到了女人的温柔。
自那一趟在玉满楼里,他第一次在床上操了瑾儿姐之后,过后的几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里想的全是瑾儿姐浑身被他脱个精光的动人情景。
一次意外,他看到玉满楼的才女瓶儿姐姐被一个老男人抱着进了房,邵水生登时像被什么东西勾住,竟神使鬼差地来到瓶儿姐姐的房外偷看。
当他透过半遮半掩的窗缝,看见那个老男人没穿衣服地压在赤裸的瓶儿姐姐身上,一脸享受地在肏瓶儿姐姐时,他的脚下像生了根,再也挪不开半步。
那天夜里,他不但偷看到了瓶儿姐姐跟那老男人交欢的全过程,也偷听到了两人的所有对话。
这才知道,原来第一次他操了瑾儿姐时,最后他的鸡鸡因为太过于舒服,像尿尿一样地在瑾儿姐的身体里面射进了好多白白的东西,原来那些白白的东西叫做精液,是男人用来传宗接代的。
女人之所以能生孩子,全靠的就是男人射进女人身体里的这些阳精。
虽不知道瑾儿姐怎么没跟他说这些,可只要一想到过后又前后操了瑾儿姐七八回,次次他都在瑾儿姐的小穴里射进很多他的精液,邵水生便感到阵阵难言的兴奋和刺激。
“水生一定要努力,让美得好像仙女一样的瑾儿姐给水生生孩子……”
邵水生兴奋地想着,嘴上则说道,“瑾儿姐,先让水生亲一亲你……”
将司马瑾儿放到床上后,邵水生衣服都来不及脱,便急不可耐地在司马瑾儿脸上亲了起来。
“嗯……”
司马瑾儿侧着脸,任由邵水生的吻落在她白皙柔滑的脸侧上,雪白的颈上,最后邵水生来到她的香唇处,两人方嘴对嘴亲热地相吻了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邵水生贪婪地吸吮着司马瑾儿檀口内的芳香津液。
一阵热吻,很快,邵水生胯间的阳具便已硬得发疼,当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轻驾就熟地把直挺挺的肉棒凑至司马瑾儿面前。
“瑾……瑾儿姐,像上次那样,用嘴帮水生吹一吹大鸡巴……”
司马瑾儿半跪在床上,檀口轻张,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在邵水生的卵袋处舔弄着。
“啊啊……”
待听到邵水生舒爽的叫声后,她才缓缓把香舌往棒身上方舔上去,直至香津将他那颗圆润的小龟头也一同沾湿后,火辣辣的红唇,方一口将他胯间这根刚长出些许蜷曲阴毛的肉棒,尽根含入嘴中。
“啊啊……水生好舒服啊,瑾儿姐,你的小嘴太舒服啦……啊啊……”
到目前为止,每个与司马瑾儿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皆被她用嘴服侍过,如何用小嘴取悦男人,她是轻车熟路。
配合她的绝世美貌,像邵水生这种初涉男女性事的雏,无需多久便要缴械投降。
司马瑾儿对着他这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肉棒,又吞又吮,还不时地伸出香舌卷来扫去,直把邵水生爽得“啊啊”直叫。
“啊啊啊……水生要射了,要射了……”
“唔……”
不消半柱香功夫,邵水生便被司马瑾儿含吮得射意来临。
快感来袭之际,邵水生脑袋瓜一片空白,腰胯一把狠狠地往前一顶,那根并不是很长的肉茎直顶入司马瑾儿的喉咙。
随后便是精关失守,腥膻的阳精一股接一股,直射入司马瑾儿的檀口当中。
司马瑾儿深知男人在这等时刻,是最为享受的时候,当下任由邵水生在她嘴中射了个畅快,最后方下了床,用茶水漱了口,清除掉嘴里的气味。
射了个痛快后,邵水生仰卧于司马瑾儿柔软的香床上,微微地喘着气,细短的肉具已半软下去,上面还沾着残留的些许白精。
司马瑾儿拿过丝巾,温柔地为邵水生擦拭干净,这才褪去身上的衣裙,只余脚上的雪白短袜外,浑身一丝不挂地伏跪在邵水生的胯间,红唇轻张,复又将他那半软的肉棒纳入嘴中,徐徐吞吐起来。
“啊……瑾儿姐……你含得水生好舒服……”
在司马瑾儿火辣的香唇攻势下,邵水生很快元气尽复,肉棒在司马瑾儿嘴里逐渐硬挺起来。
享受了一番心爱的瑾儿姐的小嘴服侍后,邵水生伸出手,在司马瑾儿粉嫩诱人的花穴口处一摸,发觉她已情动潮湿,当下便与司马瑾儿调转了位置,变成他把后者压在了身下,龟头已杀气腾腾地抵在了她的花穴口处。
“瑾儿姐……水生要操他的小老婆了!”
司马瑾儿俏脸微红,柔声道:“水生是姐姐的小老公,肏进来吧!”
“来了!”
“啊……”
司马瑾儿发出了一声令邵水生荡魄心魂的呻吟声。
“哦哦……瑾儿姐……水生插进来了……”
随着邵水生往前一挺,龟头登时破开了司马瑾儿的两片花瓣,棒身尽根没于她湿软柔嫩的花穴深处。
司马瑾儿的蜜穴像一张温暖的小嘴,直把邵水生吸吮得脸色都变了。
“瑾儿姐,水生实在太舒服了!”
“啪,啪,啪,啪!”
邵水生双手一边揉搓着司马瑾儿雪白浑圆的美乳,细圆的稚嫩肉茎,则在司马瑾儿身上一前一后地撞击起来。
两人交合的部位,很快就湿成一片,水迹也飞溅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男上女下的姿势维持了片刻钟后,邵水生将司马瑾儿两条白皙的美腿高高举起,胯腰疯狂地运动。
肉棒在司马瑾儿湿润的幽谷花穴中疯狂地进出,把这美若天仙的姐姐直肏得娇吟连连。
司马瑾儿两只穿着薄薄白袜的小巧玉足,不停地在邵水生眼前晃动,曾多次品尝过她这对芳香玉足的邵水生,看得心头阵阵火热。
当下哪忍得住,立时便把她纤纤玉足捧至脸边,张开嘴,伸出潮湿的舌头,先是隔着薄袜一边嗅着从司马瑾儿这对柔软的小脚传来的阵阵足香,一边四处轻舔。
“嗯……啊……”
身下的司马瑾儿发出几声急促柔腻的呻吟,邵水生感觉到她的蜜穴忽然间比方才更加紧致,也更滑润了几分,登时脸上浮起喜色。
“原来瑾儿姐……这么喜欢水生舔你的小脚……”
两人此前虽已行房过七八回,邵水生总是会舔舐司马瑾儿这对柔弱无骨的绝美小脚,但每一次都是在进入她的身体前,在前戏阶段舔弄的,因而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情况。
这次在交合过程中,被邵水生无意中发现司马瑾儿的敏感之处,当下哪还客气。
他把司马瑾儿笔直修长的两条美腿搂入怀里,腰肢飞快地在她的香臀处撞击,嘴巴则对着司马瑾儿的小脚又是舔又是啃,上下两路攻势直弄得身下的司马瑾儿呻吟连连,紧裹着邵水生肉棒的花穴阵阵紧缩。
“瑾儿姐……水生……水生这样操你舒服吗?”
舔吻着芳香的玉足,邵水生口齿不清地道。
“啊……嗯……水生好棒……姐姐快要被水生操死了……”
邵水生听得更是兴奋,待到他的口水把司马瑾儿玉足上的这对白袜都舔湿个透后,这才空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地把她玉足上已湿得半透的白袜褪下。
司马瑾儿呈现在邵水生面前,那十根涂抹着红色蔻丹的青葱玉趾,仿如一玫玫盛开的火红玫瑰花瓣,艳丽诱人到了极点。
邵水生一根一根地逐一吮了上去,“啊啊……瑾儿姐……水生要射了,要射了!”
伴随着邵水生一声发喊,他的肉棒忽然开始一阵疯狂般的冲刺,“啪啪啪啪”
地将司马瑾儿的花穴抽插得水花四溅。
被他这般用力而快速的操弄,司马瑾儿也不断地攀上肉欲的顶峰。
“啊……噢……”
司马瑾儿蓦地仰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满意高吟,雪白的赤裸胴体因剧烈的快感而阵阵颤抖。
蜜穴紧缩,直将邵水生那根并不粗壮的肉茎吸吮得紧紧的。
强烈的刺激,令邵水生再也忍不住,深藏于心爱姐姐花穴深处的肉棒,登时马眼大张,炽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喷射个不停。
“啊啊……瑾儿姐,水生射出来了,射出来了……啊啊……”
邵水生伏在司马瑾儿身上,周身一阵发颤,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这美丽的女神姐姐体内射精的痛快淋漓感。
“射吧,都射给姐姐……”
司马瑾儿柔腻的纤手和美腿,如八爪鱼般缠上了邵水生削瘦的身躯,将他紧紧搂着,红唇贴上了邵水生的嘴,紧密地与他合而为一。
待到邵水生射了个痛快,瘦弱的身体仍压在司马瑾儿身上,不断地喘着气,只是仍不舍得从她身上下来。
待到外头远远传来雷鸣的轰响声,司马瑾儿在邵水生脸上吻了一口,轻轻道:“要下雨了,水生,下来好吗。”
邵水生依依不舍地与她分开,二人身上尽是欢娱过后的汗珠。
看着司马瑾儿粉嫩的花穴,一小滩浓白的阳精从中缓缓溢出,邵水生心中升起一阵难言的征服感。
“瑾儿姐是水生的,谁也不能跟水生抢!”
“嗤啦!”
这时,一道耀眼刺目的惊雷,横掠过天际。
两人在床上激烈交欢了有小半个时辰,这时倾城号已来到蓬莱岛海域不远处。
司马瑾儿穿戴好衣裙,步出房间,登时秀眉一蹙。
前方黑云滚滚。
但见蓬莱海域往日温和的海面,现已化成一片汹涌的怒涛。
在暴雨的侵袭下,海水比往日暴涨了许多,海平面急剧升高的同时,前方还出现了一大片浓得化不开的白雾。
目睹眼前此景,只要是脑袋稍为正常的人,都不会愿意前往这样一片危险的海域。
倾城号的掌舵人,一个发须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匆忙前来。
“宫主,蓬莱海域的天象极不寻常,我们是否该等待暴雨过后方驶往蓬莱岛?”
司马瑾儿沉吟道:“依林老看,这场雷暴对倾城号会有多大影响?”
林老傲然道:“换作一般船只,强行前驶只有船毁人亡的下场。但倾城号由老夫亲自带领三百顶尖巧匠,历时三年方建造而成,船上哪怕是每颗钉子,用的皆是天下间最好的材料,足以让倾城号应付任何环境。前方的雷暴虽是恶劣,但对倾城号的影响有限,宫主尽可放心!”
林老看似口气颇大,但包括司马瑾儿在内,无人怀疑他所说的每句话。
皆因这林老,三十年前便已被世人尊为“船王”,一手造船技艺天下无人能及。
当时他被骷髅尊者追捕,后者似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要活擒他,林老当然不愿落在这臭名昭著的邪人手里。
幸好他在机缘巧合下被上一代倾城宫宫主所救,于是栖身于倾城宫,并投桃报李,为倾城宫奉献了一身造船手艺,他绝对有自傲的本钱。
得到林老肯定的答复后,司马瑾儿断然道:“既是如此,照原计划前进。”
“是,宫主。”
倾城号照常前行后,邵水生来到司马瑾儿身边,望着前方雷云滚滚,海浪汹涌的情景,他脸上掠过不自然的神色。
“瑾儿姐……水生有点怕,要不,我们等雨停了再前进吧。”
司马瑾儿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道:“林老的话你也听到了,这样的雷雨,对倾城号影响并不大,水生放心吧。”
邵水生听得低下了头,忽然道:“瑾儿姐,你是要去救你那个未婚夫对吗?”
司马瑾儿顿感愕然。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呢?”
“是水生不小心听到的,他们说瑾儿姐有个叫林子轩的未婚夫,是蓬莱剑姬的儿子。还听到他们说,沂王要派人去杀他,瑾儿姐一定是要去救他对吗?”
司马瑾儿轻轻一叹,邵水生怯懦的性格,让她总是忽略了他得到传功后,他的内力其实已与柴平风他们四位种子相若的事实。
这些事被他听到,也属意料中事。
当下便道:“姐姐只是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而已,水生不要想多。”
“我知道的,瑾儿姐一定是要去救那个林子轩。”邵水生低着头,神情失落,“水生想要瑾儿姐当老婆,水生不想离开瑾儿姐。”
司马瑾儿感觉到他语气中所含的妒意,芳心幽幽一叹。
红唇在他稚嫩的脸上吻了一下,嘴上轻声安慰道。
“姐姐不是跟水生说好了吗,只要在私底下,姐姐当然就是水生的小老婆,水生喜欢在床上怎么操姐姐,姐姐就怎么给水生操。”
“姐姐主要的目的,是把沂王轻易不会动用的王牌幽冥七十二骑彻底铲除。
这些人武功高强,又擅长联击之术,是个极大的阻碍,一日有这些人在,沂王便不能完全由我们掌握。这一次,他们破天荒地几近全员出动,姐姐需趁此良机彻底地清除掉他们。”
司马瑾儿抚摸着邵水生的脸,柔声道:“待除去幽冥七十二骑,任沂王如何折腾,他也翻不出姐姐的手心了。届时,透过沂王我们便可将九洲国军权掌握于手,不久的将来,水生便可亲手手刃那令姐姐与水生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邵水生听得胸口急促起伏,他咬牙切齿:“水生……水生一定要亲手杀了夏国的老皇帝!”
司马瑾儿柔声道:“蓬莱海域要到了,我们先进去吧。”
邵水生有些沉默地跟在司马瑾儿身后,心中想的却是:“报仇雪恨是一定要的,但是瑾儿姐……水生也是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就算那个林子轩是瑾儿姐的未婚夫也一样。”
“水生要跟瑾儿姐生孩子,只有这样,女神一样的瑾儿姐就会永远和水生在一起,水生以后才能天天操瑾儿姐。”
“瑾儿姐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海风狂啸!
倾城号扬着帆,一往无前地前进,丝毫没有要停顿的意思。
很快,便驶入了风雨交加,布满了浓雾的蓬莱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