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花连踢带打地把田小野扯下床,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上床抱住了郑一惠,顺手还拉上了被子:“惠儿惠儿,没事了,我在这,想哭你就哭出来……等哭舒服了,我打那畜生,给你出气。”
“田姐,不用……我,我就是……恨自己。”郑一惠在田小花怀里,果然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哭得还很痛,“我……对不起……家里。”
“你也是真糊涂……唉,别想那么多,现在没事了。”田小花看着郑一惠溅满白浊液的侧脸,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道:“还傻愣着?拿纸去,惹完事就不管了?”
“好好,我这就去拿纸。”田小野光着屁股、甩着鸡巴就往外跑。他进入贤者时间之后,只剩下后悔和害怕了。
郑一惠闻言起身,绕过田小花下床:“太多,擦不……我去洗洗。”她也没在意自己全身精光,用戴着钻戒的手捂住嘴,小跑进了卫生间,然后,“哗哗哗”的冲水声和“呸呸呸”的嘴吐声,传了出来。
田小花也下了床,看着湿了大半的床单,还有黏黏糊糊一大片的枕头,剜了弟弟一眼,先把他的秋衣秋裤和裤衩,扔了过去。
又从柜子拿出新床单和枕套,忙活起来。
她也没有意识到,由于下来的忽忙,上身只穿着那件小到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吊带,下身更是仅有一条将将能勒住屁股沟的全蕾丝透亮小内裤,基本上跟没穿一样。
此时,如果有人来茶花居,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三个光着腚的人,在各干各的事,谁都没想过先穿好衣服?
田小花刚下楼时,直眉瞪眼地要揍弟弟。
田小野光想办法躲她了,没留意到她的衣着。
他被打下床后,姐姐就上床盖上被子了,也没看到她的身子。
现在姐姐站在床边,绷直线条匀称的大腿,俯下曲线玲珑上身,撅起弧线夸张的屁股,去拉扯被郑一惠的淫水打湿了的床单。
由于胳膊前伸,小吊带自然地上卷,圈成腰带宽窄的布条,勒在胸口上方。
两只大奶子暴露出来,受到地球引力的作力,显得格外的硕大与饱满,并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魅惑无限。
弟弟就在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姐姐全身上下溜光,只裹着两条窄布条。
一条在奶子上方,一条在屁股上方,该盖的地方是一点都没盖住。
他的脑袋又开始轰鸣,鸡巴快速充血……
“还是姐姐的身子,更好看……这也太美了。”
田小野想到这里,只觉得鸡巴拧着劲地往上挺,比操郑一惠时不知道硬了多少。
屁眼到蛋包的那根大阴筋,紧跟着急剧收缩,蛮横地将扭上去鸡巴,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一扭一拽两向较劲下,大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一圈,表面的肉刺更是坚挺如柱,锋利如锥。
蛋子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握了一把似的,痉挛中将汁液疯狂泵进了输精管。
顿时,一股浓稠的前列腺液,从田小野的鸡巴,射了出去,落在田小花的脚边。
田小野心中暗叫:“不好,都还没操呢,怎么就射出去了,太诡异了……”
随着性器官的剧烈反应,一股他从未体会过的兽性,也在轰然间冲上脑壳,乖戾而暴虐,不能控制、无法约束。
田小野已经血贯瞳仁,田小花的身子在他眼里,就是一团无比曼妙的骚肉,正张开肉屄,等待着他的蹂躏……
“小野,这次你做的太过份,要不是碰巧把小郑给弄舒服了,她肯定挠你个大花脸……每个人都有底线要守护,容不得玷污。”田小花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危险,还在教训着弟弟,“提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不是给你侮辱的……一定要记住啊,互相尊重才能长久,你也不想只来个一夜情吧?”
“女人,就是用来操的……姐姐,就是专门让我操的!”田小野已经走到姐姐的身后,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吼了一声。
“你,说什么……”田小花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嘴。
就觉得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小吊带圈成的布条。
轻轻上提之后,猛然向下一摁。
“砰”的一声,她的脸和奶子,被齐齐摔到床单上;“嗷”的一声,她的嘴和鼻子,被死死摁进床垫里。饱含郑一惠新鲜热辣淫液的床单和垫子,堵住了她的鼻子,嵌进了她的嘴巴,贴紧了她的味蕾——好骚好浓的味道。
田小花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明白还要发生什么。
她急的要死,无奈上身被死死摁在床上,不能动弹。
立即抬腿向后猛踢,她是站在床边的,只能抬一条腿去踹。
笔直的大白腿,被田小野轻而易举地用臂弯揽了起来,再用力向上一提。
“咝——。”田小花吃痛,含含糊糊地吼了一声,便放弃了抵抗。
弟弟的臂弯略松,用小手指将勒进姐姐屁股沟里的蕾丝边轻轻挑到白嫩的屁股蛋上。
两个小巧可爱的洞口映入眼帘,一个在上面淡粉而多褶,另一个在下面艳粉而多汁。
这两张小嘴田小野都想操,但他知道,如果现在就插进上面那个,田小花指定会发疯,一口一口地咬死自己都有可能。
所以,他把布满尖刺,硬到抽筋的大鸡巴,抵在了下面小嘴的粉唇上,微微用力,将龟头挺进去少许。
半个小时前,他还做不了这么流畅。
田小花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想用翘臀把田小野甩出茶花居。
弟弟深吸一口气,双腿岔开稳稳站住,脚趾紧抠地板。
然后,腰腹背的肌肉同时发力,催起屁股上一个又一个的肌肉疙瘩。
在惊人的暴发力之下,铁条般的鸡巴裹挟着无数的尖刺,凶狠地揳进姐姐的粉嫩小屄之中,直至被甩起的蛋包,将姐姐的屁股蛋拍的山响。
姐姐哪里受过这么凶猛的冲击,两眼一翻,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被操晕。
她还没来得及叫唤,弟弟便将带刺的铁条,抽了出去,马上又揳了进来。
只几次凶残的抽插,姐姐就觉得小嫩屄被操废了——砂淋淋的疼,疼到肝肠寸断。
“太干不行,会弄坏……”姐姐努力叫出声来,“……用茶油。”
弟弟伸手揪住姐姐乌黑的长发,把她的脑袋薅到自己的鸡巴前,“仰脸,张大嘴。”他抄起一瓶茶油,拧开盖子,倒进姐姐的嘴里,大鸡巴也紧跟着插进满是茶油的小嘴。
“嘶——,姐姐的小嘴,终于操到了,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