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底限

女人雪白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起伏着像是一张弹簧床。

有透明的汗粒在不断的落下,使得茶几玻璃上不断的看到水点。

她洁白的伊人上衣被汗湿,里面抖动着的肥硕的兔子带着汗水。

一双雪白大腿上有着大量的汗液,泛着水光,能看出来她很辛苦。

已经是傍晚,房间里没开灯,百叶窗棂黑色的影子仿佛把整个世界切割成了无数片。

桌旁的花盆灰白肃穆的立着,里面什么都没种。

有种死寂的压抑感。

我听到楼下停车场·隐约传来小龚的嘲讽声和汽车卖弄的发出的喇叭“嘀~”尖叫声不知是不是老蔡的新车发出的。

“啊~!”女人开始失声的尖叫,不断的叫着。像烫到了一样。

身体却猛的不再起伏。女人雪白的身体用力的支撑着像在抬着重物一样。

所有的一切只剩下微微的蠕动。鼻子里,哼·哼·哼…向是一种被人欺负了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的沮丧绝望和所有的一切,被放到了无穷大。

杨桃子的身体被挡住了,我只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大桃子在女人阴道后面颤抖着蠕动着,像一只巨大的吸在林茜关键部位吸取生命力的外星蛞输。

大约静寂了两三分钟后,

我看到了林茜雪白的大腿后面那双黑瘦的小腿掉了下来。

接着,慢慢的有根东西猛的从那粉嫩的阴唇之间滑出了一点,然后猛的被拔出来。

拔出的瞬间,有液体飞溅,我的身体本能的向后躲避,有种促不及防的恐惧,仿佛不想让血溅在身上一样。

但喷出的东西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多。

镜头上在头顶的灯光下,黑的白的顺光的逆光的,那根拔出来的长棍,兀自抖动着,像一把杀了人的凶器。

伴随着少量的液体滴落,像电影里的凶案现场。

但,液体很少……

到这时,我才忽然发现那个蛋状的巨大龟头上居然闷着一层粉色的薄膜,它在灯光下有些发颤,看上去像一个套着头套正在抢劫的劫匪。

只顶上面鼓起了很大的一截尖头,显示着它已经是过去完成时的事实。

一时的茫然。

女人的大腿颤栗的像一只青蛙。

所以,他是截了套子的,只是这廉价的套子松了,在运动中移动到卡子更大的龟头颈上了……

我苦笑的是,我应该为这感到庆幸吗?

……

屏幕黑了。我这辈子没有长时间玩过手机。更别说把手机玩没电了……

拿在手里很烫向块砖头,随手扔到桌子上。

公司的人基本都走了。很安静。

傍晚的风,夹着雨气,从远方吹来,带着整个屋子里的凉。

林茜像一条疯狂的母狗,在这个城市的某条街道得某个房间里疯狂得上演着她的戏码………

所有的一切,其实是她自己搞出来得,是她自己玩出来得,是她自己整的…………

我从椅子坐起身,手机没电了我也懒得碰了。我知道林茜不久后应该会跟我打电话吧但我真的没兴趣去听她撒谎了。

心里有种百感交集的伤。

我一直在想着要去坚持到了一个月,去求一个结果。

但现在却真得很动摇,或是我真的在想要不要直接跟她摊牌。

有些事,如果回不去了,就不回去了吧………

远远的听到保洁在打扫的声音。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到这边来了。

一时的不想跟人见面,不想打招呼,不想作所有的社交的事。

兴致寡然,我慢慢走到办公大厅外阳台上,站了一个别人会因为距离远而不需要跟我打招呼的地方。

俯视大地,地面瓷砖作出的爆炸艺术造型跟破裂了一样,看上去像洒了很多白色的废纸一样。

下方大楼墙面灰白而干净、安静、成片的,向一片墓碑森林。全无声息。

心情杂乱的说不清。

烦恶,忽然有种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

“老大,你还在啊?”我忽然听到老蔡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回头说,“回来了?”

“买给老婆的东西忘拿了。”他一脸的兴高彩烈,进办公室取东西,出来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回坐车。

我一时的也没什么事情想做,办公室里保洁还在打扫。那就坐他的车兜一下吧。

一路听他不断的说起了这辆车是如何的好。

长城皮卡,客货两用。

有着皮卡的耐草,兼顾了乘坐还算舒服的优点。

只是外形差了点。

这也是小龚说这车是烂车的原因。

但老蔡似乎喜欢的紧,一路上就没歇过嘴。

过北立交桥口的时候,桥下有个车祸现场。有辆自行车被碾在一辆丰田下面了。

老蔡有感而发,“哎现在骑自行车的跟土匪一样,根本不看红绿灯,乱搞,撞了活该。”

他也没看到车祸的过程就说骑车的闯红灯,多少有点刚刚变成有车阶级的资态问题。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情打趣他。从桥上能看到被碾的是辆黑色没有后座的自行车,我很怀疑是偷的OFO共享单车后刷了层黑漆。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撞了这么个神仙。

其实我是不想回家的。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家里没人。

那里已经只是个空壳子……

老蔡很热情的坚持要送我回家,拐了一大圈的路。送到小区门口,看着熟悉的小区大门,有种苦笑和陌生的伤。

某种意义上……我可能还是很希望她已经回来了吧。

从小区大门进来,走得很慢。到家里时,一切空荡荡的,如我所料。

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冲动,客厅里的窗帘在狂风中吹起老高………

这些天,我能忍受的一切忽然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

想把一切都挑明了打翻了再不管这些了…………

外面在下雨。心中几乎不断的涌起的都是关于这个人的恶和烦恼。有一种冲动跟按捺不住一样在心里左右的冲突着。

我在客厅里,人一直没回来。

很久没看过电视,打开了。看着哪些新闻和各种广告乱七八遭的内容,却笑不出来,说不出来什么……

时间从来没有过得这么慢过。

电视页面上有弹窗离婚咨询的公司的广告

忽然也想听听所谓“专业人士”怎么看的。

我记下了广告地址,到书房开电脑,点进去,显示69个人在排队。要离婚的人有这么多?

我选择了让客服机器人回答问题。我也并不是真的相信他们说什么,只是无聊了。客服机器人说的应该是最常见的与客人聊天的套路……

“请问客人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我,“女人出轨了。”

AI发过来的信息:“请保持安静,千万不要摊牌。由我们来指导您该如何做。因为对方必然会第一时间消毁所有与她不利的相关的证据。发现另一半出轨,自己又没有想好怎么办,这个时候要冷静,不要打草惊蛇,你会变得不利。请建设良好的心态,不要影响自己的情绪。背后对付她比刚正面要容易的多。用一切手段,搜集信息和证据,婚姻对于成年人来说最大的问题是财产的分割,有钱你不会找不到女人。”

“但搜集证据是有区别的,有些在法律上并不认可,就算你有证据也会当成没有。有些可以作为呈堂证供。我们的专业导师会指导您搜集有利证据,专业收费是……”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听到了叮咚!门铃的声音。

林茜理论上是有家里的钥匙的,根本不需要敲门吧。

不知道是不是物业,关掉电脑出来的时候,门却已经开了。

外面在下雨,在书房里关着窗久了我以为已经停了。此时,大厅里风声大作,带着窗帘飘起,水的气味在空间里纵横。

我听到门外林茜说,“我老公在家。”

另一个人则没说话。

林茜把着门对外面说,“下雨,我给你拿把伞吧。”

“不用,不用了。我开车,用不着的。”是个女声。

我有些皱眉,不知道在搞什么。

林茜转身到门里来了,身上穿着家电城的工装。

她平时很少穿工装回家。

一般在下班的时候就会换衣服的。

那门口放着的家电城的袋子里不知是不是她原本早上的衣服。

她应该是看到我了,这个时候转身似乎很希望我能看到门外的人。

门被打得更开时,我看到了艾沫沫。

她脸色有些紧张。

跟我家里有高压电一样,脚不肯进我家的门。

她只站在门口,偷眼看到我,就顾左右而言它,“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哈。”说话间,也冲我摆了一下手。

意思是打过招呼了。

不管心情如何,跟外人还是要作下样子的,我冲她笑了笑,“还是拿把伞吧,外面雨挺大的。”

林茜在门口的杂物箱中取了一把折叠伞塞到她手上。

家里的雨伞挺多的。

林茜拿伞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因为那把新伞,看袋子明显是从家电城带回来的赠品。

只是林茜好像没觉出问题,艾沫沫似乎也没在意。

就跟我说,“晚上加了点班,下雨了就送她回来了。”她摆了下手说,“别怪她哦。跟你打了好多电话的,打不通。手机是不是没电关机了?”

很熟悉的那种猪朋狗友作掩护的感觉。那种狗血剧中多有这种剧情,但都是男人之间作这种事,我只没想到女人也会作这种掩护。

她出去了,林茜扒到门边送她说,“再见。路上小心哦。”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林茜轻轻关上门,屋里变得安静下来。

“……老公,你生气了吗??”她有点快快的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

“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感觉到窗帘在起浮有风在房间里飞,“手机忘在公司了。”

“工作上的事情不顺利吗……”她脸色其实有点发白。

我叹了口气说,“你很冷吗?”我很少看到她这个样子。

“啊,不冷。老公吃饭了吗?”

“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弄你自己吃吧。”我说着转身去书房了。

她一直身体很好,向这样的脸色发白,是挺少见的。

我回电脑前,半个小时后,她端东西来书房敲门,“我炸了些鸡米花。你要是晚上饿了就将吃一点吧。”

用一个小盘子装着吃的和一瓶热的红茶放到我旁边的桌子上。我有些无语,晚上没什么胃口,也没吃饭,但我之前说过我吃过饭了。

她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吃了感冒药的,想早点睡……”

……

夜里,在书房久久坐着,天全黑了能听到远处的马路上有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夜市上来的时候的一些杂音……

我在思索要怎么作,杨桃子按我的计划应该是会被调到其它城市去,按过去的想法,等三十天过完看情况吗??

……林茜好像是真的病了。

夜里说各种胡话。

我挨了一下她的头·感觉很烫。所以第二天帮她请了假,似乎病得很重。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作戏吗?

这样过了好几天。她一直病快快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有种受伤了的感觉。

我在上班的时候也在想,如果真的像电影中那样,现在得了绝病,不管是我还是她,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

天气很好,一直放晴的那种。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却忽然的开始盖起被子来了,说冷。

“没下雨呀,感觉挺暖和的。”

“你老婆我盖个被子不行吗?”

我没什么话说。

她趴在我身上,似乎特别的黏我,像一只猫一样。

我睡的时候,就会溜到我被子里,睡觉的时候要枕着我的手臂。

我想把手拿过来,她半梦半醒的,居然发现了,“嗯~!”发嗔不让我拿走。

由着她吧。

她不知道是不是病后的后遗症,似乎变得很怕冷。

后面的几天每天都让我抱着她睡,像小孩一样。

似乎不太有安全感。

我觉得她似乎常常在作恶梦……时不时有发抖的痉挛感,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太理解,她到底想做什么。就算是作戏也没必要作到这种地步吧…连作梦都在演戏吗?

我说不清她的行为是有多奇怪,又找不出理由。如果不是作戏的话——是什么?

只是,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样子。那个只爱我,只围着我转的小女人的样子。

问她,也一直说没事。

她有些失落,而我则在一种莫名的烦恼中。

……

周三。

上午下属公司送来的报表里,有个让我意外的事情。

那份下属公司聘用人员报表上并没有杨桃子的名字。

我在电脑前反复的查看了好几遍。

确定它真的没有在员工名单上,或者说是它通过录取后,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去报道上班。

我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理论上,那个家伙是不应该拒绝这种工作的。

这让我多少有了一层心烦。这个逼玩意儿还一直留在这个城市里吗?这超出了我的计划。

……

周五的下午。

吃完饭的时候,小龚跟我说,有人加我在公司用的QQ(这种QQ算是公司的财产,并不是我个人用的)。

有个人在加我,这种事是常有的,大多是下属公司的一些人。

是个加好友信息是,“大哥,您好,我叫杨桃子。最近在你们哪里应聘过的,之前也在你们公司当过小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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