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计划

看琴儿刚才的表现,她显然是很期待和他见面的,表面上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实际上她是知道我的癖好,算好了我会答应他们见面。

并且,刚才我只不过刚刚说出口,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复他答应跟他见面。

如果不是我临时变卦,还抢过她的手机来瞄了一眼,发现端倪后在她生气的情况下还坚持要看她的手机,我还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奸情。

从上面的记录来看,弗兰克也不见得是什么了不得的撩妹高手,并没有什么高超的手段,就是一味的死缠烂打。

但奇怪的是,琴儿居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很有些半推半就的味道,稍微求多一阵,琴儿就千依百顺了,对他的要求予取予求。

看得出来,自从琴儿答应叫他“亲爱的”开始,他们的关系就突飞猛进,好像是琴儿一下子打开了心防,短短的几天时间,不但互发裸照,还尝试了视频做爱。

我想不通的是,琴儿怎么就这么容易上手?

难道就因为他是黑人?

难道琴儿对强壮的黑人和黑人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鸡巴有特殊的偏好?

不过令我放心的是,琴儿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并没有给他发自己的正面裸照,所有稍微露骨的照片都没有露脸,最多就是露出鼻子和嘴巴。

而更加令我庆幸的是,我今天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在他们还没有真正做爱之前就发现了,也许,现在阻止他们还来得及。

但也许已经迟了,就算我今天阻止了他们,以他们恋奸情热的状态,又是同城,他们以后有大把的机会瞒着我私下见面。

如果琴儿照常去上班,到公司后请假出去和他幽会……

想到这里,我发现我可耻地硬了,这该死的癖好。

琴儿显然一直留意着我,见我看完了,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叫:“老公。”

我望着她,严肃地问:“为什么?”

琴儿被我严肃的表情吓坏了,拉着我的手,“老公,你别这样,我好怕!”

我缓和一下情绪,“好了,说一下吧,你是怎么想的?”

琴儿咬着下唇望望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去不敢看我,低声说:“我……知道你改不了,就想跟他……尝试一下。”

我一下子愣住了,怪不得琴儿会那么容易上手了,被他随便哄一下,就对他予取予求。

原来,琴儿是因为我,觉得我改不了绿帽癖,所以想要跟他发展,完成我的绿帽心愿。

“为什么选他?因为他是黑人?啊?”

我沉声问,我内心里始终非常讨厌这些洋垃圾,美其名曰是留学,实际上是利用自身的身体条件和国人崇洋媚外的心理到处骗炮留种。

而我更加痛恨那些女孩子的不知自爱,明知道对方是为了发泄性欲,还主动往上贴。

想不到我心爱的未婚妻也会成了她们中的一员。

“不,不是的,没有其他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恰好是他在……撩我。”琴儿急忙否认。

“就这么简单?”我怀疑地问,“按你的意思,随便一个男人,如果恰好在这段时间撩你,你都打算……满足他?”

琴儿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补充一句:“只要你同意。”

“我同意?你和他都那样了,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如果今天不是我坚持要看你的手机,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一下子火大,高声质问起来。

琴儿慌了起来,苍白着脸急声辩解:“不是的,老公,我没打算瞒你,真的,你要相信我,呜呜呜……你要相信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看着琴儿哭得梨花带雨,我心软起来,无论怎么说,她的初衷都是为了满足我的愿望。

可是一想到她居然瞒着我跟另一个男人做了那么多事,我就压抑不住怒火。

并不是因为她跟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她瞒着我,我居然毫不知情。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硬下心肠冷冷地问。

“呜呜呜……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呜呜……我怕你生气……呜呜……还怕你以为我……淫荡……”琴儿擦擦脸上的泪痕,抬起头来望着我,“我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了,但一直开不了口,我想好了,如果我真的和他上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同意了,我才会和他上床。”

“如果我不同意呢?”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这样吊着他。”

琴儿异常坚定地说。

然而我却觉得有点不对,想了想才明白,琴儿说的是就这样吊着他,并不是说和他断绝联系。

也就是说,他们还会继续联系,并且,还会继续互发裸照和视频做爱,除了不真正做爱,其他的都会满足他。

而且出于亏欠心理,或许她会做更多来补偿他。

望着琴儿坚定的神情,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如果我要你断绝和他的联系呢?”

琴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但却没有拿回手机删掉他的好友。

我对她的小心思洞若观火,知道她舍不得,但也不好催逼她,毕竟,她的初衷是为了我,而我,老实说,还是有点期待的。

我轻抚着琴儿的脸颊,“以后不要那么傻了,好吗?”

琴儿明显松了口气,低声乖巧地“嗯”一声。

“知道吗?你这样做,很危险的,很容易玩火自焚,万一他心存不良,玩了你的身体后,拿着你的裸照威胁你,勒索你,或者逼着你去做犯法的事,你怎么办?”

“嗯,我知道,我也防着他了,所有的照片我都很小心,没有正脸,而且,我也没有告诉他我公司和家里的地址。”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小妮子,还自以为聪明,如果对方真的存心不良,单单那些照片,虽然没有正脸,也是可以威胁她了,只要他对琴儿说,如果不就范,就把她的名字和那些照片放上网公之于众,出于做贼心虚,琴儿很有可能会就范。

就算这些照片无法威胁到她,但别忘记了,她还和对方进行了视频做爱,他有没有全程录音录像?

视频里很有可能会出现琴儿的脸孔,就算没有出现脸孔,还有琴儿的声音,熟人一听就分辨出来了。

而就算这个视频也无法威胁到她,但她始终是会和他见面的,如果跟他回家到他家里做爱,难保他家里没有装摄像头。

嗯,应该说是一定会装有摄像头,因为假设的前提是他存心不良,想要拿证据威胁琴儿,那么就一定会装有摄像头,把他们做爱的全过程录制下来。

那时候的琴儿,总不可能一进门就戴上面具吧?

就算是戴上面具,如果他真的想要把琴儿的真面目录制下来,他也会在做爱的过程中揭下琴儿的面具。

就算琴儿不跟他回家,而是在外面开房,也同样难以避免被他偷拍。

甚至都不需要偷拍,在做爱的过程中拿出手机来光明正大的拍,女人一旦上了床,就会千依百顺随他为所欲为,或许还会配合他摆出各种姿势给他拍呢。

这种事情,防是防不住的,只要他存心不良,就总会找到机会拿到证据。

想到这里,我严肃起来,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讲给琴儿听,琴儿听了,明显有点不以为然。

我知道,单单这样,仅仅是我的猜测,还不足以吓阻琴儿,女人一旦动情起来,就会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至于后果什么的,她们才懒得想,在她们心里,爱情和爱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又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女人被男人骗财骗色的事,还在网上找了很多案例给她看,但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的所有苦心付之流水了:“老公,你想多了吧?他应该只是想找个女孩发泄一下而已,你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了。”

我苦笑起来,逼不得已只有要求她再三保证从此不再与他联系了,更加不能和他见面。

琴儿只好答应我,但却奇怪地问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了?你不是巴不得我给你戴绿帽的吗?为什么不让我和他联系跟见面?”

我一愣,对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样提防这个弗兰克?我沉默下来扪心自问,到底是因为什么?

琴儿见我在想心事,也不打搅我,也低头想自己的心事。

难道是因为他是个黑人?

我一向讨厌这种洋垃圾,但讨厌归讨厌,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搭讪琴儿的时候,我就联想到了他跟琴儿鬼混的画面,我那时候就硬了。

可见,我内心深处是希望他们之间发生点什么的。

而且后来琴儿想要删除他的微信好友,我阻止了她,可见,我是真的期待他们之间发生一些故事。

难道是因为他是个强壮的黑人?

众所周知,黑人的性能力强悍,鸡巴粗而长,从他发给琴儿的照片来看,虽然没有那些视频里三四十厘米那么离谱,但也比常人的大得多,也长得多,目测应该有二十五六厘米长,差不多三根手指粗。

不得不说,他那根大鸡巴,比我的长很多,也大很多。

我曾经仔细量过自己的鸡巴,勃起的时候有18厘米长,有两根手指粗。

本来我对自己的鸡巴还是相当自信的,但看了他那根大鸡巴后,我就一下子被打入谷底,毫无信心可言,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对了,是信心的问题。

如果琴儿被这么一根粗长的黑鸡巴插进阴道里,她一定会感到非常满足非常快乐。

习惯了他那根大鸡巴的抽插之后,再被我抽插,琴儿会不会没感觉?

琴儿的阴道被他的大鸡巴开拓之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大洞,我的鸡巴插进去会不会像一根小牙签在水井里晃荡?

当然了,女性的阴道有很强的弹性,不会那么夸张,但区别肯定是有的。

琴儿一旦习惯了他的大鸡巴,很可能会对我的鸡巴毫无感觉。

而且,我也实在是没有信心在性能力上跟一个强壮的黑人比,实在是那些视频看起来太过强悍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也给我留下了阴影,实在是无法比。

在一个拥有粗大鸡巴的黑人面前,我真的是一点信心也没有,我很怕琴儿一旦尝过他那根黑鸡巴的甜头之后,就彻底被他征服,再也离不开他了。

那样一来,我就很有可能会失去琴儿。

就算琴儿不离开我,我也自问没有能力像那个黑人一样带给琴儿那么强烈的性高潮。

甚至,在如此重的思想负担之下,我会不会硬不起来?

想明白之后,我对琴儿说:“我虽然希望你给我戴绿帽,但我不希望是这些洋垃圾,我非常讨厌这些洋垃圾,我不希望我的妻子跟这些洋垃圾有任何的交集。”

“是这样吗?”琴儿半信半疑。

“对,我不想你跟黑人有任何接触。除了讨厌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黑人很粗鲁的,性格残暴像个野人,我怕你受伤害,而且……”我觉得难以启齿。

“而且什么?”琴儿追问。

“而且,黑人的鸡巴太大了,你又是第一次,会把你撑裂开的,大出血就糟了。”我硬着头皮说下去。

“你胡说什么!”琴儿的脸刷地就红了,扭捏地伸手打我。

“我说实话呀。”我觉得很无辜。

“不理你,越说越下流了。”琴儿气哼哼地扭过头去,脸却更红了。

“宝贝儿,说真的,你还是和他断了联系吧,你又是个不会拒绝人的,如果他约你出去,肯定是想要跟你做爱,如果你不答应,他很可能会强奸你,你怎么办?太不安全了。”

“看你说的,你心理太阴暗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呀。”琴儿撇撇嘴,明显不以为然。

“我说的非常可能会发生,你一定要注意,不能这么大意,知道吗?”我严肃地说。

“嗯,知道了。”琴儿乖顺地点点头。

我严肃下来:“而且还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众所周知,黑人大多数都非常滥交,很多黑人都染上了艾滋病,艾滋病就是从非洲那边传染到全世界的,就是因为黑人的滥交,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琴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郑重提醒她:“你不要心存侥幸,觉得不会那么不好运,很多事就是因为心存侥幸而惹下的大祸。也许你会认为戴上安全套就安全了,那也错了,安全套并不是百分百安全,黑人那么大那么长的鸡巴,一般的安全套很可能会被撑破,而且他们的动作粗野,持久力惊人,很容易就弄破安全套。”

我捧起琴儿的脸,望着她的眼睛说:“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一丁点伤害,知道吗?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见面,好吗?”

琴儿轻声点头,“嗯,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暂时搞定了他,嗯,的确是暂时……

我抱住琴儿,把她身体放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我的大腿,“宝贝儿,你要知道,我虽然有绿帽癖,但那是建立在你绝对安全的情况下的,我不愿意你受到一丁点伤害,在这个基础上,我还希望看到你是真心想和别人做才去做,而不是为了我,你才决定牺牲自己。”

“嗯,知道啦,都说八百遍了。”琴儿佯装不耐烦,嘴角却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刚才我说慢慢来,你不是问我怎么慢慢来吗?我想好了,你想不想听?”

“说吧,本宫且听听。”琴儿学着电视剧里贵妃娘娘的口吻。

“嗻,娘娘。有两个方向,一是找个熟人,你去勾引他;二是找个陌生人,同样是你去勾引他。你选哪一个?”

“熟人?那太难为情了,再说了,你想让我给你戴绿帽子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我在心里狂翻白眼,把我的特殊嗜好都告诉自己的好闺蜜了,这时候还想着为我保守秘密?

“那就找陌生人,我们以后逛街,就专门物色人选,你看哪个顺眼,就去勾引他。”

“等等,为什么是我去勾引?难道不应该是你去找吗?还有,为什么要物色人选?刚才不是说找个老乞丐吗?”

琴儿怎么就对老乞丐念念不忘了呢。

“我去找,我怎么找?难道我上去问人家:你想不想屌我女朋友?我这不成了拉皮条了吗?那不成了招嫖了吗?”我狂翻白眼。

“哈哈哈,就是这样,你去拉皮条,我来接客,这样好玩。”琴儿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你听我说完,是这样的,我们不是说好慢慢来嘛,接客就是纯粹的交易,几分钟完事,一点情趣都没有,我想要的效果是这样:通过长期的接触,你把那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那个男人也把你迷得心神俱醉,然后你再主动要求我允许你们做爱。”

我终于把计划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你允许?还要我求你?你不是巴不得吗?”琴儿不理解。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不希望你是为了我而委屈自己,只有当你真正想做,真正想把自己献给他的时候,你们再做,这样,你才是全心全意心甘情愿地为了自己而做,而不是为了我而做。”

我耐心解释。

“哼,歪理。”琴儿对我这一套极其鄙视,但总算没有反对。

“我们现在约法三章:一,我们两个人都不能主动向那个人坦白说明事实,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慢慢勾引。这是因为,如果坦白说明了,以你的身材和相貌,相信任何男人都会立马就把你推倒,这就达不到慢慢来,也无法判断你是不是心甘情愿;二,因为要长期相处,你又要勾引他,所以难免会有身体接触,两个人互相取悦对方,他会摸你胸部、下面等等地方,我的要求是,手不能插进你阴道里面去,也不能以任何道具插进去,以免破坏处女膜,破坏处女膜的,只能是对方真实的鸡巴,我不想你的第一次糊里糊涂的给了手指或者其他道具;三、当你们在互相取悦的过程中,情欲高涨的时候,难免就会趁势做爱,这是不允许的,我要你及时停止,就算你们不停止,我也会制止你们,免得你是在情欲高涨神智不清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把身体交给对方,事后又后悔。所以,我要求你的第一次,是在非常冷静的情况下,提早一天请求我的允许,然后你和我都能随时反悔。当你情欲高涨的时候请求我允许你们做爱,我是不会答应的,这样,你能答应我做到吗?”

“你烦不烦呀,我不保证能做到。”琴儿显然没把我的话当真。

“宝贝儿,我已发现,绿帽癖是一回事,但真当事到临头的时候,我似乎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上次和老刘头的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不知道当真的发生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接受,也许我会临阵退缩反悔或者舍不得你。也许你也会后悔,所以,我们要给自己一个深刻认识自己内心的机会,给我们各自反悔的机会,我们两个都有随时终止这场游戏的权利,以免日后更深的悔恨。”

我郑重其事的说。

本来满脸不在乎的琴儿,被我说愣了,不自觉的点头:“好吧,老公,我记得了。”

“那么,说回人选的事,你心中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没有,你不是想看我和老乞丐做吗?”琴儿怎么还是念叨老乞丐。

“不是,那只是我众多幻想中的一个对象,我还幻想过强壮的农民工、我们的亲戚朋友、肥头大耳的胖子、楼下的保安老头、外国白人、黑人等等等等很多,老乞丐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比较特殊的。”

我腆着脸说。

“特殊?为什么特殊?”琴儿好奇地刨根问底。

“因为老乞丐和你反差太大,能激发我最强烈的性奋。”我如实招供。

“真的?那就老乞丐吧。”琴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高采烈。

不是,琴儿怎么就非要和老乞丐过不去呢?“宝贝儿,我们还是换个人选吧。”

“为什么?老乞丐不好吗?”琴儿皱眉追问。

“刚才说过了,因为要和对方长期相处,你还要勾引他,你觉得你能和一个老乞丐长期朝夕相处吗?而且,乞丐因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长期受欺负,他们的心理大多都已经扭曲变态,说白了,就是神经病。要你和一个神经病长期相处,我不放心,太危险了。”

“长期相处的话,应该还好吧,我和谁都能相处的,嘻嘻。”

这倒是没错,琴儿才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月,就和周围的大妈大爷们都很熟了,而我这个做销售的,却只混了个脸熟,叫不上他们的姓名,见面最多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完全不知道聊什么,而琴儿却不同,总能和她们聊得热火朝天。

“不是,老乞丐很臭的,你确定能和一个臭熏熏的人共处一室?”

“不会叫他洗澡呀,老乞丐以前是没有条件洗澡,他和我们住在一起后,每天都能洗澡,还怎么会臭?”

“呃,如果洗澡,改头换面的话,那就不是老乞丐了,而是个普通的老头。”

“我不管,我就要老乞丐。”琴儿一撇嘴,双手抱胸,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

“不是,为什么非要乞丐呀?”

我非常不理解,琴儿有轻微的洁癖,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想和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长期相处,而且,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内心里却渴望被一个又脏又臭的老乞丐淫弄?

这,说不通呀,难道,琴儿也是个变态?

我狐疑的审视着琴儿。

琴儿被我的目光看得发毛,“哎呀,你看我干嘛,还不快去找?”

“宝贝儿,你……你不会也有这种特殊嗜好吧?”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琴儿一愣,继而俏脸飞红,涨红着脸大怒:“你胡说什么!想哪去了?”

“那你为什么非得要老乞丐呀?”

“还不是因为你,你个蠢猪!”琴儿咬牙切齿。

“啊?哦,哦……”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内心里却半信半疑。

“不找乞丐,你说找谁?正常人谁没有家庭?谁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住到我们家来?他不用回家呀?”

琴儿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问傻了,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一个有家庭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住进陌生人的家里。

当然了,如果他明知道有机会睡琴儿,就算是有家庭,相信他也会千方百计地创造机会住进来,问题的症结是对方完全不知情呀。

琴儿看我愣在那里,得意的昂起脑袋,“去呀,快去给本宫找个老乞丐来侍寝。”

我回过神来,“不急,慢慢来,我困了,先睡会。”我不知道琴儿的用意,不敢表现得太急切的样子,起身向房间走去。

“呜……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琴儿跳起来,拉着我的胳膊,“我也困了,一起睡吧。”

“一起睡?你不怕我兽性大发,一口吃了你?”我吓唬琴儿,话出口才发现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切,就你?你倒是来呀,你还想着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个老乞丐呢,你舍得自己用?”琴儿一脸不屑,一针见血地指出我的弱点。

“呃,我……宝贝儿,你不会怪我吧?要不,我们不做那个游戏了,我们正常过日子,我努力改正。”我心虚的说。

“算了,谁叫我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免得你日后悔恨。再说了,你结婚前都插过两个洞洞了,我也要在结婚前找两根棒棒试试。”

琴儿一脸戏谑的说。

“啊……”我竟无言以对,总感觉怪怪的,琴儿对给我戴绿帽的热情怎么比我还强烈?

这是琴儿的本性还是被我感染的?

难道琴儿被我培养成了一个淫娃?

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琴儿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亲热的画面,心情复杂却热血沸腾。

“以后我还要找很多很多的男人做爱,都是那些又老又丑的臭男人,让他们轮流糟蹋你的妻子,看你会不会心疼,哼!”

我的热血一下子充盈脑海,“只有相爱的人做,才叫做爱,不相爱的人做,那是性交,或者叫做交配、配种。”我纠正琴儿的说法。

“我就和他们做爱,爱上他们,嫁给他们,还要给他们生一堆孩子。”

琴儿继续刺激我,想象那种画面,我心爱的琴儿,却和一堆老乞丐做爱,被他们疯狂抽插,还被他们尽情内射,最后怀上他们的孩子……

我呼吸粗重起来,脸色狰狞,二话不说,拉着琴儿向门口走去。

“去哪?”琴儿看着我脸色不对,知道把我刺激过度了,有点后悔,怯生生地问。

“我们去找老乞丐。”我拉着琴儿出了门。

“真的去?”琴儿本意是语言刺激我,没想到我却当了真,不由急了,“等一下,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怎么行,要你看过,觉得合适才行。”

“我……那也要等我换件衣服呀。”琴儿推搪。

“呃……”我回头一看,琴儿还穿着宽松的睡衣,脚上是拖鞋,而我自己是背心和大裤衩,同样也是拖鞋。

这样的确不适合出门,“哦,哦,那你快去换衣服。”

我急不可耐的说。

“死相。”琴儿用手指戳一下我额头,扭转身回房。我也急忙换装。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