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一队败逃的义军正在急走着,四野里已经听不到厮杀,也听不到马蹄声,只有鸟语花香,玉树清风。
一条小溪静静地流淌,微暖的风沐浴着阳光在山谷中穿行。
“三头领,已经听不到追兵的声音了,弟兄们也人困马乏,不如我们在此歇息片刻,喝点水,吃点干粮再走好不好?”
“好吧!就让弟兄们在这儿休息片刻。”孙彩凤一身戎装,跳下马来,虽然激战大半夜,身手依然矫健,雪白的紧身衣上溅满了血渍,右臂扎着一条染血的手帕,显然受了伤。
看着清澈的溪水中自己的倒影,孙彩凤叹了一口气,原本娇媚的粉脸已经是沾满了灰尘和血污。
爱洁的少女望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又望了望清清的溪水,心头充满了渴望。
“是呀,已经两三日没有痛快地洗个澡了!”特别是自己纯洁的玉体被暴力蹂躏后,女侠更是恨不能天天洗浴,将不洁的身体彻底地清洗干净。
“彩凤姐!”一个贴身的女侍卫悄悄走到女侠的身边,低声恳求:“我们在这溪水里洗个澡吧,姐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这……!”女侠犹豫起来,望着远处几十个偷偷瞧着她们的男兵,沉吟不决。
“我去叫他们在前面树林里休息,再让两个姐妹轮流放哨,这样不就可以了!”
“那好!就这样吧!”孙彩凤实在受不了溪水的诱惑,点头答应。
几十个义军男兵被支走,七八个少女将刀剑架在水边,纷纷跳进水里,清洗着疲惫的身体。
两个女兵靠在大石前面担任警戒,听着水声,不时回过头来,贪婪地注视着正在戏水的姐妹。
……
一小股山贼在山崖上的小树丛中目睹了这一切,头领独眼龙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扯开衣襟,露出了满胸的黑毛。
一个小个子凑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大王,弟兄们忍不住了,咱们冲下去,抓住她们当老婆好不好?”
“好个屁!”独眼龙低声骂道:“你也不看看她们,个个武艺精湛,就凭咱们这几块料,能抓得住那些母老虎?”
“大王,难道就这么放过她们?”
“我看她们几乎个个带伤,一定是被官兵追到这里的,你赶紧带几个弟兄,去把官兵领来,赏金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可以混水摸鱼,抓两个尝尝鲜!”
“好!小的这就去!”
……
树林中东倒西歪的躺着五六十个疲惫的义军,领头的大汉正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和几个心腹窃窃私语:“妈的!平日里装模做样,假装清高,现在这么危险,还有心情洗澡?”
“张二哥,你是说……?”
“现在清兵势大,说不定咱们一出这山沟,就会遇到清兵,到时候,咱们搭上了性命不说,这些美人可就白白送给人家了!”
“张二哥,你的意思是?”
“来!你们听我说!咱们……!”
“好极了!我们去联络弟兄们!一旦美人到手,咱们另立山头,占山为王。”
“就这么办!”
……
两个警戒的女兵丝毫没有发觉异常情况,一个疲惫已极,昏昏欲睡,另一个轻解罗衫,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洗浴。
“呜!”大石头后面忽然伸出几只大手,捂住了女兵的小嘴,七八个大汉手脚麻利,转眼将两个女兵捆了个结结实实。
几十个身手敏捷的汉子悄悄靠近正在戏水的女兵们。
……
水中的少女们毫无觉察,欢畅淋漓地洗浴、嬉闹着。
她们洗干净身上的血污和尘土,纷纷将外衣长裙脱下,晾在了大青石上。
溪水之中春意盎然,只穿着肚兜和长内裤的少女们陶醉了,几乎忘记了昨日的恶战,两个大胆的少女竟然连肚兜也脱了下来,向大自然尽情展露着如玉的娇躯。
孙彩凤毕竟是大家闺秀,娇羞不减当年,她只是脱去了外衣,把自己美妙的玉体依旧包裹在雪白的内衣裙里。
清澈的溪水将她的衣裙完全浸透,几乎透明,孙彩凤悄悄解下自己的肚兜,捧起溪水,仔细清洗着自己娇嫩的乳房,圆润的臂膀,和曾遭玷污的下体。
四五十个心生歹念的义军士兵在张二哥的带领下,突然从乱石堆里冲了出来,几个手脚利索的汉子将少女们架在溪边的刀剑全部捧走,连姑娘们晾在石头上的衣裙也没有放过。
“啊!”姑娘们惊叫起来,羞愧地双臂护着近乎裸露的双乳,蹲在了水中,只露出了美丽的脸庞,叽叽喳喳地叫骂起来:“不要脸!偷看女人洗澡!”
“快转过去,把衣服放下!”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感冒犯姑娘们,回去禀报二头领,看她不看了你们的狗头!”
孙彩凤立刻便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正思量时,张二哥发话了:“吵什么!”
“你们以为这还是在万花山哪?队伍被冲散了,几位头领都死活不知,你们凶什么?”
“告诉你们!”他清了清喉咙,继续道:“我们众兄弟商量过了,与其跟着你们被官兵追杀,不如投降,或可免死?你们就是我们保命的护身符!”
“张二哥!”孙彩凤明白了,站了起来,试图劝说哗变的部下。
“张二哥,咱们扯旗造反,所谓何来?你们怎么能……?”
“闭上嘴!”张二哥悻悻地道:“我们都是冲着万花山五朵牡丹花而来,如今性命尚且难保,谁还要听你唱高调?”
“兄弟们,抓住她们,先乐上一回,再把她们送给官兵,换个平安大吉,上!”
几十个汉子脱了衣服,拎着绳索跳入水中,向手无寸铁的少女们扑了过去。
七八个少女在齐腰深的水中同身强力壮的男兵们展开了肉搏战,姑娘们精湛的武艺在水中根本无法发挥。
四五个大汉一齐动手,三下五除二便将一个少女按在水中,捆了起来。
其他的大汉见武艺高强的女护卫们也不过如此,纷纷来了精神,亡命地拥了上去。
少女们尖叫声、怒骂声响成一片,不大工夫,纷纷被绳捆索绑。
孙彩凤虽然打伤了六七个大汉,终因寡不敌众,双腿被从水下一扯,仰面倒入人从中,很快也被绑了起来。
山谷里热闹起来,八九个少女被众人架住窈窕的玉体,就在水中蹂躏起来。
孙彩凤披头散发,羞辱的泪水滚滚而下,紧咬着下唇,忍受着部属们的奸淫。
……
发现了女子带领的小股溃逃义军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清兵那里,一队轻骑迅速向山谷飞驰而来。
……
山上的独眼龙忍不住揉弄着骚动的下身,独眼里喷着怒火,紧盯着溪水中遭受蹂躏的绳捆索绑的玉体。
发泄完兽欲的男兵们,恋恋不舍地给已经浑身瘫软,无法动弹的女兵们洗净了下体,拖着她们来到水边。
张二哥命人将姑娘们红红绿绿的外衣长裙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又叫人松开绳索,给姑娘们仅穿上贴身衣裙,然后用绳索重新将她们捆绑了起来,樱桃小口一律用布团塞住。
姑娘们美妙的身子被薄纱般的贴身衣裙包裹着,又被绳索五花大绑,衬托得曲线玲珑,纤毫毕现,柔弱的躯体在大汉们的手中娇羞地扭动,春光无限。
大汉们挟持着九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向山口移动。远远传来的马蹄声将这群汉子吓呆了,九个少女艰难地抬起了头,注视着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对清军骑兵出现在视线内,很快便将这一支败军包围了起来。
清将阿尔赤很快明白了事态的变化,大声传令:“男人统统格杀,女人全部活捉,上啊!”
筋疲力尽的张二哥等人那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精力充沛的清军的对手,一顿饭的功夫,全部被斩杀干净。
趁着混乱,刚刚在青石上磨短绳索的孙彩凤不及逃走,便又被十几个骑兵围住。
十几个清兵从马上扑了下来,捉住了女侠的四肢,将浑身酸软的孙彩凤按牢,紧紧地捆了起来。
八个护卫女兵无一幸免,都被提在了马背上,押回了赖以昌的大帐。
……
三个女侠在清兵的临时囚室里会面了,其他的几十个女兵则被关押在了另一座营帐里。
……
清兵纷纷返回,向赖以昌报告战况:义军二头领林飞凤率大部脱逃,其余全部被杀,女兵营除了战死的十几个女兵外,大部分被活捉。
清兵们欢声笑语,庆贺胜利,赖以昌却笑不起来。
此一战虽然活捉了十三妹等三姐妹以及几十个女兵,斩杀了两千多义军首级,但是义军仍有六七千人马逃脱,去向不明。
而自己的两万兵马也损失了五六千,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是夜,乱石滩清军的临时营寨里,不时传来被俘女兵凄惨的哭叫,几十个五花大绑的女兵程度不同地遭到了清兵野蛮的蹂躏,三个女首领因为赖以昌严令禁止,得以幸免。
……
山坳里,林飞凤率领的六千多义军将士同另一支由五六百武林中人组成的队伍相会了。一场营救计划在悄悄地酝酿着。
……
欢畅过度的清兵在黎明前遭到了义军的突袭,精明的赖以昌没有想到落败的义军还敢回来偷营,完全没有准备。
复仇的怒火燃烧着每个义军将士的心,他们呐喊着,潮水般地杀向了毫无准备的清兵。
不到两个时辰,战斗便以以军的完全胜利而告终。受难的众姐妹被解救了出来,抱头痛哭。
……
经过这场血与火的洗礼,十三妹等人变得成熟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义军神出鬼没,或偷营劫寨,或烧毁粮仓,四处袭扰着清军。
年羹尧的五万大军粮草不济,步步维艰,军心浮动,损兵折将,无力再战。
年羹尧不得不上表请罪,退回驻地。
……
凯旋后的义军队伍迅速发展到一万多人,万花山上旗帜高举,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