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神女亦娆

在与小禾折腾的昏天黑地的次日,小禾回了楚门,林守溪则留在圣壤殿等待时以娆。

对于时以娆,林守溪的观感是复杂的。

在他心里,时以娆始终是清圣无瑕、高高在上的漠视神女。

哪怕是在面对邪神、有幸见过她最无助窘迫、最妩媚迷人时的模样后,林守溪也依然仰慕敬爱着这位一心救世的前辈。

时以娆是林守溪来到神山后所见过的第一个身居高位、实力强大的修士,清正严肃又关爱后辈,很符合以前的林守溪对正道仙子的想象。

嗯,现在也是他心中正道仙子形象的白月光。

只是在见识过慕师靖、楚映婵和宫语这种同样也是货真价实的正道仙子之后,他就已经发现自己从前的幻想过于刻板印象了。

谁说正道仙子就一定要很仙的?其实也可以很妖嘛……林守溪发现 ,在与楚妙发生关系以后,自己的心境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嗯……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关于时以娆,突然说要追求她什么的,林守溪总觉得小禾的论断过于随意了。

那淡漠离尘的神女,怎么也不像是真的对他有意又羞于启齿。

也许只是误会,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要解决了,哪怕两个人都非常默契地将那次意外的双修当成没发生过。

圣壤殿除了皇帝所住的主殿以外,掌管罪戒七神剑的七位神女也各有一座以剑命名的宫殿,令林守溪不禁感慨圣壤殿家大业大。

现在,林守溪在时以娆的漠视神殿里正襟危坐。

漠视神殿的风格与主殿里时以娆那个小屋子的风格一样,极致的朴素无华,的确与“漠视”之名相配,不过虽说朴素倒也不失风雅。

“林公子久等了,以娆有失远迎。”

清冷的声音由远及近,白袍女子驻足于神殿台阶上,俯瞰殿中的少年。那双眼眸深处似有玄冰,冷冽而清幽。

她是亘古不化的积雪,是呼啸千年的寒风。

到了时以娆面前,林守溪反而拘谨起来了。这样的女子,真的会为情丝所困吗?

“公子既来,何不入堂一叙呢?”

“荣幸之至。”

……

在漠视神殿的内堂,林守溪与时以娆对坐。

少年看着面前的神女摆弄茶具,行云流水般地冲茶。

时以娆看了看林守溪,温声道,“你似乎有心事?”

林守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说无妨,我们不是道友吗?如果能帮到你,以娆一定效力。”时以娆莞尔一笑。

“是了,今日来此,正为与前辈论道。”少年正经地道。

“那可真是奇了,林公子回神山没有百日也有数月了吧,道门楚门来回奔波,醒与娇妻戏,醉卧美人膝。今日怎么想起与我谈论道义了?”

林守溪愣了愣,面前女子的话语似乎有些…幽怨?她不会是在生气吧?

神女静静地道,“道友果然不如娇妻,是么?”

“嗯……”林守溪踌躇间,却发现了怪异,“时前辈关注我的行踪?”

时以娆淡漠道,“没有,你不告而别,我只当你死了而已。况且,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死活与我有什么干系呢?”

林守溪说:“我们不是道友吗?”

神女那漠然的仙颜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那么,林道友,为何而来呢?我看你心在红尘,怕也无心讲道。”

林守溪单刀直入,“专为时前辈而来。”

时以娆一时无言,她设想过很多种对话,却没想到对面的少年如此直接。

“我们圣壤殿小门小户的,你骗了个皇帝还不够?”

林守溪轻笑一声,“女皇帝有陪嫁的侍女,这不是很正常吗?”

漠视神女平静地道,“这个理由不够。”

少年沉吟,然后说,“我们既是共求天道的道友,何不亲上加亲、结为道侣呢?朝夕相处、交流心得,岂不快意?”

“不够。”时以娆依然冷漠。“你还有一次机会,若说的话再让我不满意,我便把你赶出去了。”

“时姑娘在林某心里,是第一流的正道仙子。在下心仪已久,不知是否有幸与姑娘携手一生呢?”林守溪正色道。

时以娆歪着头,盯着林守溪,叹息道,“倘若你是为那次意外的肌肤之亲而来,那便请回吧。我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林守溪被激起了性子,一把抓住了神女柔软素手。

“你干什么?”时以娆皱眉,轻斥道。

“跟我回家吧。”林守溪认真地道。

“我若拒绝呢?”

少年微笑,“那我就把时前辈绑回去。”

“你倒不愧是宫语的高徒。”时以娆愣了愣,却是掩面而笑。

“当时时前辈可是说过,要与我做——同道中人的啊。”

“彼时……是彼时,以娆心中追随的只是大道罢了。林公子…………休要……”

“那就让我成为你心中的大道吧。”林守溪看到了时以娆被他强词夺理的一套说辞支吾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变得有些慌张,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往屋里走去。

“林——守——溪。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林守溪抱着时以娆,走进了她的闺房。他把怀中的神女按在了床上,笑道,“我们现在又要做同道中人了啊。”

神女呆滞了一下,随后羞恼的红晕涌上雪白的脸颊,正想斥责,却被林守溪堵上了嘴唇。

少年的唇舌极具侵略性,肆意掠夺时以娆的甜美与柔软。

时以娆无奈之下只得用手去拍他的背,却不知这样更像是在调情。

“我要脱以娆的衣服了。”林守溪一边笑,一边扯下时以娆的腰带,去解开她蔽体的白袍,露出那绝妙的胴体。

“净爱说这些浑话。”时以娆依旧为刚才的“同道中人”而羞恼。

“那以娆就乖乖做我的道侣?”林守溪将那个道字说的格外暧昧。

“呵。”时以娆不置可否。

时以娆的肌肤极其白腻,似是凝脂,触手温润柔滑又似美玉,在灯光照射下整个人散发出清澈莹亮的光辉。

林守溪拥着时以娆,低头吻舔神女大人精致性感的锁骨,滑腻娇嫩的肌肤反馈给舌尖绝妙的触感,甚至隐隐有香甜醇美的味道。

“以娆真甜啊。”林守溪满足地在神女饱满异常的胸口蹭了蹭。

“你化作仙子时的味道也一样甜。”时以娆微微一笑,托着林守溪的下颌,指尖点上少年的唇。

“那我和慕姑娘谁的滋味更美妙呢?”林守溪想起从前时以娆说过的话,不禁失笑,问道。

时以娆莞尔一笑,倾国倾城,“你猜呀。”

这是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对话,是独属于他们的情趣。

“我猜,是我。”林守溪认真地道。

神女笑出了声,“真不要脸,你现在是见多识广不以为意了?还是破罐子破摔了?我记得当年你还会害羞呢,现在居然正儿八经跟我探讨这个?”

“嗯,我确实挺好奇的。”

时以娆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幽幽道,“你不再是青涩少年了啊。”

“时前辈清圣孤冷却一如当年。”

“莫要再叫我前辈。”时以娆正色道,“除非你想被我赶出去。”

“是,以娆。”林守溪温言道。

像时以娆这样端庄正派的女子,对这些称呼是很在意的。可林守溪却忍不住想去挑逗她。

“以娆对师徒之爱怎么看呀?”

时以娆秀眉微皱,道,“情有可原,但是既然师徒做了夫妻,就不应该再以师徒相称。不然人间的伦理岂不是要乱套了?”

嗯…林守溪觉得,时以娆跟他回家以后,林家大院的混乱关系一定会给她一点小小的林家震撼。

时以娆有点不解地看着他,“你说的是宫语吧?我早年就听说她有一位心爱的师父。但是你要比她小很多,不是吗?”

“此间事复杂,回头说与以娆。”

既然林守溪如此说了,时以娆也就不再问。她突然促狭地笑道,“你是宫语的师父,那她在你那一众姑娘里面不就是辈分最小的了吗?”

林守溪想了想,然后道,“理论上是这样,不过我应该还算是小语的徒孙。”

时以娆深深地看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你们家可真乱。”

“以娆不是我家的?”林守溪反问道。

时以娆捏了捏少年的脸,轻笑,“那某个人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师娘啊?”

“呃…”林守溪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神女开心极了,她悠然道,“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某人最好面子,我不会拿这件事去跳她脸的。既然入了你家的门,维护姐妹和睦自然是应有之义。”

林守溪很感动,旋即想道有一件事也该告知时以娆。“其实还有一件事,楚楚的母亲……”

时以娆听过楚妙的事情,一时无语。她与宫语、楚妙是同时代的人,却没想到几百年后会委身于一人。

“等一下,我记得楚妙是楚映婵的母亲吧?”时以娆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愕地道。

“是。”

“你可真是……”时以娆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林守溪踹下去了。

“可怜楚楚那孩子了,你可要对她好些。”神女轻叹道。

“我明白。”

时以娆婉转微笑,“哎,说了这么多,都是别人的事情。你脱了我的衣服,抱着我说别的女人,合适吗?”

“这就好生服侍以娆。”林守溪低头吻住了漠视神女的唇。

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舌尖挑逗,津液交换。

林守溪吸着时以娆粉嫩香舌肆意亵渎,榨取神女唇舌的美妙。

手掌则复上那如脂似玉的挺拔硕乳,又揉又捏,享尽神女峰的柔软与弹性,那种只要用力一抓便能从指缝间溢出的温软光滑,绝对是极品。

冰肌玉骨的时以娆自然也拥有一对俏丽绝妙的美乳,圆润饱满如水滴,挺拔翘立似尖笋,柔软滑腻胜过奶油,清香甘美恰似娇花。

乳尖凸起的小粒珠圆玉润,粉嫩可爱,让人想含着吮吸啃咬。

时以娆望着在她胸口肆虐的少年,温声道,“你喜欢这样?”

林守溪笑道,“峰峦如聚,高耸入云,见之岂能不心生仰慕呢?”

“你对宫语怎么说?”

未等林守溪说话,时以娆便自问自答,“是了,小语是天下第一峰,一览众山小,对不对?”

林守溪也不与时以娆顶嘴,只是调笑,“以娆还是省些唇舌功夫吧,待会儿叫声不绝于耳,可就丢人了。”

“林仙子是忘了自己叫声不绝于耳的丢人样子了?”时以娆丝毫不惧,反呛林守溪。

少年一时失笑,对这冷淡得有些可爱的神女却是越发喜欢了。他分开时以娆光滑雪白的长腿,让那腿心的神秘幽谷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神女无瑕,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漠视神女大人最神圣最私密的女性特征也一样是光洁清亮的白虎,两瓣嫩唇油亮润泽,紧紧合拢,留下一条细密的缝隙。

微微探头的玉珠粉蒂则暗示了,这位神女现在并不像她的名号漠视一样冷漠平静。

林守溪颇为恶趣味地道,“以娆想怎么玩呢?舌头、手指还是直接捅进去?”

“随你心意就是。”时以娆神色宁静,可她悄然握起的拳头和渐渐绷紧的身子却出卖了她。

“哦…”林守溪凭空抓取了一把小玩意儿,当时以娆疑惑时,少年已经将七颗圆珠塞进了她白嫩娇软的白虎穴中。

时以娆愣了一下,那微妙的异物感还未散去,突如其来的震动便让她大脑瞬时空白。

神女大人自那次机缘巧合的失身后便久旷的玉道终于迎来了新客人,那七颗珠子在里面翻天覆地地旋转,它们仿佛有灵性,彼此配合,互为助力。

时以娆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应该嵌有什么禁制,在源源不断地释放奇妙的欢快之感。

时以娆抿嘴,目光平静,“你应该明白,这些小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话不要说这么满呀。”林守溪亲了亲时以娆粉嫩樱唇。

果然,林守溪话音刚落,那些珠子也许是被时以娆云淡风轻的态度激怒了,顿时兴风作浪,电闪雷鸣。

“啊…”时以娆轻咬指尖,唇间飘出美妙的声音。

笔直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就夹住了林守溪的腰,光滑幼嫩的大腿肌肤给少年带来绝妙的爽感。

林守溪挽着时以娆的大腿,滚烫狰狞的龙首顺势就顶上了时以娆那娇嫩水润的珍珠。

如果说那些珠子的折磨还能让时以娆勉强端住架子的话,这一下就直接戳破她的淡然了。

神女张口娇吟,玉穴春潮不止,直接迎面打湿了林守溪的全身。

“呼…嗯…”时以娆娇喘吁吁,侧过头,一时间不敢去看那被她潮喷到湿身的英俊少年。好在下体里那些讨人厌的珠子现在也停止活动了。

林守溪也呆住了,他未曾见过高潮如此剧烈的女子。而后,少年便轻笑一声,取出了时以娆嫩穴中的灵罗果。

“你平日,就捣鼓这些玩意吗?”时以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见她清丽的俏脸潮红,红唇半开,细细娇喘。

少年摸了摸神女的脸,道,“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别玩了…”时以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轻声道,“直接玩我,岂不是更快活?”

果然每一个仙子最终的归宿都是妖女……林守溪腹诽道。

少年不再废话,提枪就刺。

林守溪健壮的腰背猛地冲陷,那白嫩娇软的花唇便被分开撑圆。粗长的肉龙直挺挺地刺了进去。时以娆娇躯弓起,昂首娇吟。

林守溪感受着那迷人的紧致,哪怕时以娆嫩穴已经被春水润过一遍,他的推进依旧艰难,仿佛有无数的肉环紧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止他的前进。

他这一下本是想要直抵花心的,却堪堪过半。

少年不禁有一种飘然之感,粗长的肉棒在时以娆的粉嫩蜜穴中被那绝妙的美肉裹的快感连连,一时间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毫不犹豫,手掌绕过时以娆两条雪玉美腿,将它们架在肩膀上,双手抓住了那对酥软绵弹的滚圆硕乳。

林守溪就以此为支撑点,肉棒再次突进,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啪!啪!啪!

依靠这个体位,林守溪得以大开大合地进出时以娆腴软的白虎蜜穴,他抓着那傲人的玉峰,一下下地深入,让这清冷绝美的神女体会原始的快感。

在胸口与下体的双重攻击之下,时以娆已经端不住架子。随着少年一次次结实有力的冲击,她樱唇开合,发出诱人的呻吟。

“哦…嗯…嗯…”

林守溪在那美妙的玉道中狂冲乱撞,却感到接近极限。

每每触及那神秘花宫之时,他便感受到一阵阵的酥软,仿佛是小口吮吸一般,那样的感觉,更是催人激射。

林守溪已有射意之时,时以娆双腿亦越挺越直,她玉首乱摇,口中呻吟不止。

那艳丽的红唇看得林守溪心动,他俯下身子,将雪白光滑的长腿压在了时以娆身上,嘴唇便寻上了神女檀口,这一下,连那悠扬悦耳的呻吟也被堵回去了。

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子堵塞的呻吟声中,骤然响起了一声清啸,很快变成了热吻时含糊不清的嘤呜。

林守溪下身与时以娆紧密相贴,在漠视神女冰清玉洁的胴体中注射浓稠的白浆。

……

林守溪搂着时以娆,赏玩神女白璧无瑕的美背,这是他抄录九转明王之经文的地方,洁白秀挺的脊背上金光微现,那是玄奥晦涩的经文。

“看够了没?”时以娆趴在床上,她仙颜泛红,娇喘吁吁,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激战。

“怎么看都不够的。”林守溪抚摸着美人秀背,轻笑不已。

“都三天了,你…不累么?”

是的,这已经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三天了。时以娆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走路都没了气力。

“以娆若是累了,接下来就趴好。”林守溪浅笑,却是取出了一支笔。

时以娆偏头看着林守溪,诧异道,“你做什么?”

“我再为以娆抄录一份经文。”

“嗯?”神女疑惑不解。

少年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九转明王经虽好,却不及我这一套切合天地昏晓交割阴阳交泰的道法。”

听到这里,时以娆哪里还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说胡话了,她轻哼几声,不想发表任何看法。

“没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几枚灵罗果,塞进了时以娆那本就被摧残的隐秘湿润的白虎嫩穴。

“你…”漠视神女芳唇咬着枕巾,纤腰轻摆,雪臀摇动。

林守溪毫无作恶的自觉,他蘸墨一般用毛笔蘸了蘸神女大人湿成一片的下身,然后开始在那泛着金光的秀挺玉背书写文字。

少年边写边念道,“时以娆,师于祖师山,幼时即嗜学,及长,艳名传于神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写的不是很好,这种东西拿出去给人看,是要惹人笑的。”时以娆这时也静下心了,她认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么会给人看呢?这是我和以娆的秘密呀。”他接着写道,“时云空山有宫语者,亦有仙姿,然尤好与人斗。”

时以娆抿嘴轻笑,“我若把这一段念给宫语听,你就要吃苦头了。”

“语约战以娆,两仙子斗,时人以为盛事,惜不得见,唯知二人皆伤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笔法。”时以娆笑了笑,说,“那一次是我输了,写明白就是,不必遮掩。”

“传记为传主说话很正常嘛。”

“又数年,以娆入圣壤殿,持漠剑,号曰漠视神女。内览殿务,政通人和,外御魔道,妖邪避让。故为天下颂。”

时以娆却忍不住笑出声,“何故美言至此?让你做我圣壤殿史官,怕是史书上只有溢美之辞了。”

林守溪无辜地道,“我是按实书写啊,以娆当然是天下称颂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尝与以娆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视神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几枚灵罗果,双手撑着床,就想起身。

“别写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团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纸。你丢的起人,我丢不起。”

“本来就是闺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恼,随手丢掉笔。却凑到了已经站立的时以娆身边,问道,“以娆去哪里啊?”

“去处理政务,你是无业游民,游手好闲。我还有正事做呢。”

林守溪却很不解风情地从后面抓住了时以娆纤纤楚腰,然后将已经硬挺的肉棒重新塞进了那销魂的神女玉道中。

“嗯…”时以轻斥道,“放开我,我真的有正事。”

“以娆再陪我一次。”林守溪亲了亲神女大人那清艳的脸颊。

时以娆轻声说,“就一次…”

当两个人正准备再一次巫山云雨时,卧室的门却被踹开了。

白毛少女靠着墙,促狭地看着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笑道,“时姐姐好快活呀。”

“小…小禾?”林守溪与时以娆都呆住了。

“这件事,嗯…”时以娆想着该怎么解释,可小禾却摆摆手。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多说。我是来跟时姐姐玩游戏的。”

“什么?”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迷惑。

小禾拿着纸笔,在时以娆身边说:“我们看到时姐姐屋子里的画了哦,时姐姐画的真好呀。”

“怪不得……”时以娆一阵羞怯,也想明白了为何林守溪会来找自己,原来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羞涩的神女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也夹紧了玉道,连带着林守溪的脸色也抽了一下。极度紧窄娇嫩的触感令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毛少女俏皮地道:“时姐姐画了那么多场景,这次就画画自己的春宫图好不好呀?”

让时以娆,画自己的春宫图?

林守溪与时以娆俱为小禾大胆的想法感到强烈的刺激。

“别,别折磨以娆了。”神女哀羞地求饶。

小禾循循善诱,“这怎么是折磨呢?时姐姐就不想记录下这么美好的时刻吗?”

“唔…”林守溪刚想说话,小禾却瞥了他一眼,“你闭嘴。”

“时姐姐身为漠视神女,理应对七情六欲和人间一切都漠视才对呀,画春宫图也有助于修心嘛。”

林守溪心下诧异小禾这套歪理邪说居然还有点合理。

时以娆不知是真的被小禾说动了,还是想着赶紧结束过关,声若蚊呐,“以娆画便是了。”

“时姐姐真乖,就画你们现在这个姿势,时姐姐被夫君从后面插。”小禾笑嘻嘻地亲了亲时以娆冰玉般的俏容。

然后挥挥手,只见这房间上下与四壁都变成了镜子,将三人的样子映射出来。

小禾找来了画架,铺上画纸,架在时以娆面前,然后把笔塞进神女手里。

“啊……”可怜的漠视神女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羞红、娇躯粉润的诱人模样,以及身后扶着她纤腰的赤身少年和雪胯间长驱直入的怒龙,只觉得玉体酥软,好像要跌倒了,提不起一丝精神。

“时姐姐画错一次,我就要打一次时姐姐的屁股哦。”小禾坏笑道,她突然有点理解慕陌月时常玩弄众女的快乐了,这调教女子之事的确好玩。

“嗯。”神女大人勉勉强强答应了一声,提起精神,开始作画。

小禾又对林守溪发号施令,“干看着干什么,你动你的。”

“可是以娆在画画啊。”林守溪奇怪道。

“时姐姐一边挨插一边作画,才能画出神韵嘛。”小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别,别啊。”时以娆连忙抗议,可这时林守溪已经抓着她的腰开始抽动了。

翻天覆地的快感让时以娆险些跌倒在地,她只得一边扶着画架娇喘魅吟,一边打起精神稳住握笔的手,在白纸上着墨。

其实时以娆的画技早就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了。这春宫图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难的,更何况还有实物可供观摩,以她的画技自然是信手拈来。

可是……漠视神女那素来无喜无悲、古井无波的心境此时却好像完全消失了,时以娆只感觉身后少年坚实的冲击将她内心的平静撞的粉碎,海水涨潮般的快感与嫩面发烧般的羞涩淹没了她。

“不…”神女哀婉地呻吟,雪白画纸上的墨渍是那么刺眼,她第一笔就错了。

“时姐姐怎么回事呀?第一笔就画歪了?”小禾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是…啊…”林守溪的撞击让时以娆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小禾仿佛很高兴,“时姐姐乖乖受罚。”

少女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又皱眉道,“你们俩这个姿势,我怎么打时姐姐的屁股啊?”

“要不算了?”林守溪为时以娆求饶。

“不打屁股,还可以打胸嘛。”小禾将目光转向时以娆颤巍巍摇晃的凝脂硕乳,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怎么你们这些狐狸精一个个都长了两坨这么大一堆肥肉啊?

“啊?”时以娆双目紧闭,等待少女的手掌。林守溪操控着时以娆的腰肢狠操神女娇穴,也觉得刺激无比。

小禾纤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在时以娆酥乳玉峰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换上了一张新画纸,“时姐姐可以继续画了。”

时以娆应了一声,调整心态,可当她低头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形状完美、丰盈饱满的雪兔,在林守溪双手中不断扭曲变形,他好像是在揉面团一样,将白嫩的肌肤揉出潮红的印记,与小禾的掌印交错。

漠视神女从来不知道,原来揉捏胸脯也会带来这奇妙甜美的快感。

时以娆运转圣壤殿的凝神静心口诀,强行摒除胸口与胯下的刺激,看着镜子里与少年交欢的美人,在那张白纸上作画。

画人先画躯干,时以娆打算先画林守溪,对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少年,她已经画过无数次了,很熟练。

当少年的身形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画纸上时,小禾与林守溪也为神女大人精湛的画技赞叹。

然后就是,被少年操弄的美人了。

时以娆抿着嘴,眼眸中水波流转,那笔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

小禾奇道,“时姐姐怎么不画了呀,拖延时间也是要挨打的哦。”

神女轻声道,“让以娆酝酿一下。”

圣壤殿的漠视神女、闻名神山的冰山美人,现在正在被一个后辈从后面狠撞,还要一边画自己的春宫图。

这种事情…时以娆感到眼前一阵昏暗,快感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无论她如何平心静气,都撑不住了。

“嗯…啊!”神女突然高声长吟,清澈的仙泉从白虎泉眼涌出,溅射到了画纸上,打湿了已经画好的少年。

水墨荡开,人销画毁。

“这…”时以娆呆呆地看着画,害羞极了。

小禾故作遗憾地道,“哎,这次是时姐姐自己不争气呀。”

啪啪!连着脆响两下,时以娆如脂似玉的乳峰上又添了新掌印。

时以娆来不及多想,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林守溪抱了起来,玉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沿着腿弯抄起,神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这姿势倒像一只被猎人抓住的珍贵雪蛙,事实也的确如此。

浑身腾空的时以娆不得不靠着林守溪,获得一点踏实感,她感到身子一坠,那粗长的巨龙便再一次从下往上地刺进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激烈的抽送让时以娆玉体乱颤,酥胸甩动,腿心泉眼处仙泉飞溅,清冷暗含妩媚的呻吟回荡在殿堂中。

小禾眼见时以娆俏脸春红,被林守溪操的花枝乱颤,于是板起脸,冷声道:“时姐姐别光顾着享受,快画,不然我就把时姐姐脱光了,套上链子拉去游街,让人知道圣壤殿的漠视神女居然偷男人。”

殊不知这样的言语让时以娆感到更刺激,清圣端庄、纯洁无瑕的漠视神女哪里见过这阵仗呢?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酥倒了,全部的心思都凝聚在胯下那根不断进出她身体的粗壮家伙上,只想它再快些,再用力些。

充满春情的销魂魅音一声盖过一声,与肉体碰撞的脆响连成一片。

“唔,滋…”时以娆偏过头,索取林守溪的嘴唇。

两个人吻在一起,滋滋作响。

林守溪仿佛是要把怀中的美人顶穿,他越发用力,每一次都撞在时以娆清丽胴体的最深处,敲击神女神圣的花宫。

旁观了许久的小禾其实也心痒难耐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渐渐空虚发热,想要林守溪来抚慰她。

于是这只小白虎便跪在了林守溪和时以娆身前,粉唇一张,香舌微探,便吻上了两人身体的链接处,仔细舔着那肉棒与雪户,连着汁液也卷入口中。

“啊!啊!…”敏感处被小禾舔舐,时以娆呻吟更急,林守溪也畅快舒爽。

小禾瞬时起了玩心,她一手探进自己嫩穴捣弄,另一只手却沿着时以娆光滑大腿,顺势向上滑过腿根,深入丰臀沟壑,然后狠狠一刺。

三穴齐开的漠视神女立刻就失控了,她高声浪叫,春潮狂涌,死命地夹着林守溪的肉棒,仿佛要把少年滚烫的浓精榨取出来。

她成功了,林守溪已经处于极限,这一夹便直接让他精关大开,热流喷洒,顺着春潮逆流而上,冲刷神女花宫。

作为始作俑者的小禾也未能逃脱,她跪在两人身前,被交合的春水结结实实地淋了一身。

林守溪毫无风度地坐在了地上,时以娆顺势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喘着气,都沉浸在刚才的绝顶体验中。

“小禾,怎么能…那样?”时以娆羞于启齿。

白毛少女娇笑道,“时姐姐刚才舒不舒服呀?”

时以娆羞涩颔首。

小禾打量着时以娆绝美胴体,却是突发奇想。她一把从林守溪怀里抢过时以娆,然后把她按在了床上,让她背对自己。

林守溪诧异地看着小禾。

小禾笑眯眯地按着时以娆白璧无瑕的美背,说:“时姐姐的处子让夫君摘了去,时姐姐的后路第一次就让我来取,好不好呀?”

“啊?”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一愣。

“别,别这样…”神女哀羞求饶,对端庄古典的她来说,后路什么的,还是太超格了。

“小禾…”林守溪亦想制止,虽然都是自己的妻子,但总觉得这很怪异。

可小禾已经取出了她从慕陌月那里搞来的双头龙,慢悠悠地装上,然后将另一头对准了时以娆精巧的庭眼。

“这是陌月制作的神器哦,触感和真的一样,肯定让时姐姐舒舒服服的。”

心知难逃一劫的时以娆努力平复心境,有些愧疚地看了林守溪一眼。

她固然性格保守,但也觉得如果真要被人采摘后路,那人也应该是她认定的夫君。

可眼下却要被夫君的另一个妻子、自己的妹妹欺负了,这算什么事啊……

林守溪无力地道,“你,对以娆温柔些…”

“时姐姐乖哦。”小禾玩笑般地哄道,纤腰一挺,那玉质的阳具便撑开时以娆细小的臀缝,一入到底。

“啊——”时以娆长吟,后庭谷道初次被人采摘,她无力思考更多,只觉得痛苦异常。

她脸庞苍白,光洁的额头和秀挺的鼻梁上冷汗密集,只是咬着牙强撑。

林守溪望着时以娆的模样,心中很是怜惜。

他以往玩弄众女后面时,总是很温柔的。

小禾太粗暴了,那样不仅没有快感,反而会留下疼痛的记忆。

“以娆,你,放松些,别夹了。”林守溪轻声道。

小禾嘲弄说:“林公子心疼时姐姐呀?”

林守溪正经道:“夫君自然是心疼你们每一个人的。”

时以娆无心去关注两人斗嘴,只是按着林守溪说的逐渐放松身体,觉得疼痛舒缓了一些。

白毛少女轻哼一声,抓着时以娆纤美的腰肢,学着林守溪平日的样子,开始撞击时以娆光滑挺翘的圆臀。

慕陌月制作的双头龙不愧是神器,那嫩腔的紧致水润与咬人完美地反馈给了小禾。小禾若不是也用双头龙玩过几次,此刻想必已经高潮泄身了。

小禾感叹道:“时姐姐干起来真爽呀。”

能回应她的只有时以娆嘤嘤呜呜的呻吟。旁观的林守溪有些吃味,那个位置原本是属于自己的。

小禾一边挺动下身,粗壮的玉龙捣弄神女幽径,一边双手如风般拍打时以娆两边臀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

几乎晕厥的时以娆红唇微启,对她来说,比被小禾后入更刺激的是,她的夫君正在一旁看着她被后入。

所幸小禾并没有坚持太久,她很快就高潮着缴械了。

这时候,林守溪也走上前来,将两个人分开。他拿着那双头龙,说,“这个没收了,都怪陌月,把你们都带坏了。”

小禾坐在床上,靠着墙,美目眯起。

“圣壤殿的皇帝与第一神女在一张床上等林公子临幸呢,林公子还在等什么?”

“小浪货。”

林守溪失笑,将小禾按倒了。

圣壤殿里两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今天却要在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了。

时以娆端详着已经黏在一起的林守溪和小禾,突然觉得人生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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