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木鹅

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

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

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出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

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远都心系着对方。

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

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阴冷潮湿的囚室里。

她全身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带着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

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

一下子从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

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满了朝气。

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却是一个妖冶,充满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感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

穆桂英擡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

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日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耻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

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

她知道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须的!”

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

所以,她只能大骂:“你,你这荡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

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

刑具用木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

实际上,这架刑具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

木台边缘竖立着两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横木将两根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棍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

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根绳子,将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

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

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

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腰的姿势。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小穴,又被羞耻地暴露出来。

已经被剃光了毛发的小穴,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嫩肉的蠕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

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搓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秤砣。

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乳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夹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穆桂英只感觉双乳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

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

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便挣扎了一下。

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胸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

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感觉双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感想?”

此时的穆桂英,连擡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

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乳房,已经在重力下变得又细又长,乳头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长了脖子的鹅。

鹅的颈部比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所替代了。

在“鹅”的底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

他们顺着轨道,将这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

但是那根长长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

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阴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

她拼命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

原来,这只木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

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

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

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

想想庆功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无比情愿,点头称谢。

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头”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干什么!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

还没有从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液体。

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

由于假阳具表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性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厚的液体。

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液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侬智英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头,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插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奇药。穆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人,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

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

她示意侍女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神采奕奕地应道。

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变得火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

她的小穴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

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木头,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潮。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的竟是春药!

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侵蚀!

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淫秽的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

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头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

而当退出来的时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液体。

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出了淫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了吧?”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

原本一直纠缠着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水般像自己扑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

但是由于她被迫低着头,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性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

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喊着。

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发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屁股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的可怕欲望。

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妓女还要下贱的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

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了。

身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

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头,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鹅,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爱不释手。

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

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

她虽然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

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

“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

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处,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

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屁股。

侬智英一挥手。

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彻底坠入深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

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插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问。

“我,我想……呜呜……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穆桂英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简直把那座刑具摇晃地快要散架了。

此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完全无意识的,出自身体本能的。

若是她现在还有意识,一定会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在侬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开始摇起了手柄,木棍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一下,穆桂英彻底崩溃了。

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欲望在体内无情地肆虐。

她的身体,也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啊!不啊!我要泄了!快,快!”

她催促着那名摇柄的僮兵加快速度。

实际上,这个时候无论那名僮兵有没有加速,她的高潮都会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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