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血虓出世

僻静闺房之中,屋顶一条条坠下的丝纱无风自动摇摇曳曳,随着稚童哀泣哭音渐渐衰弱,纱上此起彼伏诡异亮起的符箓纹理也渐渐沉寂下去。

王云骑着沫娘两抹儿锁骨,身子软软搭抱着继母螓首,小脚顺着秀发垂在赤裸香背上,随着樱桃小口一吮一吐的舒爽一抽一搐的律动着。

“咕吱咕吱~”沫娘舌根的甜腻越来越是稀淡,用力吮了一口后,“波”的一声吐出了小杵,往胯下一瞅,儿子的那话儿好似脱了虎口的绵羊,一番掳掠后怕的瑟瑟缩缩越来越小。

“嗯哼~”沫娘娇吟一声,伸出粉舌贴着小睾顺着尿管用力向上一舔,王云身子微微一颤,小杵抖了抖萎成了小小一粒蚕豆。

“唉~”沫娘目中媚意盈盈意犹未尽,“毕竟是催熟的小苗儿,经不得人家一吸半吸,两个黄金神卫在这碍手碍脚,又不好采尽了小家伙本命元阳,惹起怀疑误了正事,那大姐可饶不了我。”

沫娘将王云轻轻柔柔的放在塌上,见他闭着双眼,呼吸虚弱无力,伸出一根纤指在缩成一团的‘蚕豆’上逗弄几下,王云毫无反应,依然一副混混沌沌的奄奄样子,沫娘素手掩口轻笑一声“这一遭也够你受的,该!刚勾起兴致你却吊的娘儿不上不下,损了元阳坏了根基,长大只怕也是个阳痿,也罢,省的跟你爹一样变老色鬼。”

沫娘蜷着双腿蹭了蹭,蜜穴里溢出不少淫液,大腿一搓黏嗒嗒的,浑身香汗津津也是好不难受。

“这样可没法入睡,须得清清身子~”沫娘撩起一件纱衣披在身上,下榻踱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一角,美目一睨,远处楼梯口两个家丁怀抱木棍,背靠背坐在那睡的正香。

沫娘掩上房门,悄悄支起窗户,纤腰轻轻一折,已经从二楼翻身跃下,轻飘飘落在地上不溅半点烟尘,左右巡视一圈,四下寂静无人。

八卦山庄主要建筑全部是利用水池周边自然地形而建,小池套大池,池与池活水相连。

沫娘赤脚前行,走了不远便到了一处池畔大理石阶上,伸出足尖探入水面轻轻缭绕,划了几个涟漪。

初夏雷雨此时稍歇,池水清澈温凉,沫娘花靥微露惬意,柔荑褪下肩上轻纱,一对玉腿缓缓滑入水中,水刚汲胸,只听“咻呼”一声轻响,整个酮体潜入水下,化作一条半米长短金色锦鲤,即使乌云密布夜色深沉,鳞甲依然一片晶莹剔透,柔美尾鳍欢快一摆,瞬息不见踪影,只余池面一道白色水线徐徐散开。

话说这边厢千墨站起身来,裤子湿漉漉的贴在胯下,千墨拽着裤腰带拉起一缝低头往裆里看去,小弟弟在那昂首挺胸龟头却是又红又肿好像被人暴揍了一顿,摇摇屁股肉棒上下晃动软肉还残留着一丝酥麻快感。

千墨挠挠头皮,总觉得哪里有甚不对,朝床边挪了几步,湿裤蹭来蹭去又黏又腻简直难受的要命。

“见鬼!”千墨觉得整个下身都是一股罂粟味,“梦遗也不用搞得这么夸张吧,肾亏了怎么办!”

千墨走过去推开窗户,抬头一看天空黑云滚滚,偶尔一道闪电还在云中蜿蜒窜动,大雨却是停歇了。

“这湿乎乎的可没法睡,趁雷阵雨停赶紧洗洗。”千墨伸手一搭窗格抬腿翻到楼下,一边朝水池小跑一边手忙脚乱脱下衣物,远远的将一团污衣扔到池中,两脚一并,一个鱼跃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嗵”的一声钻入了水中。

楼上一个微抬窗格悄悄放下,紫玫背靠着墙,小手儿拍拍挺翘胸口,吁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洗澡去了,看来没有察觉异常~”

白玉一般晶莹的五根嫰趾弯曲蜷起,趾缝里还滑腻腻黏的羞人不已,紫玫小手儿托住烫烫的雪颊,睫毛微颤,盯着弓起的美足咬着红唇发起呆来“竟然能喷这么多,难怪那里生的这么、这么……又蠢又大~”

千墨浑身脱的溜光泡在风水池中,哼着小调,一只手伸到胯下又搓又磨,把精斑灰垢都揉搓化到水中,“小爷我一身玄门正宗功夫,产的豆浆那是至纯至阳,童叟无欺,助你王家风水兴旺,祛阴化阳,可不是占你便宜。”

待洗的浑身畅快,转头一看,水面的那团衣服正载浮载沉,旁边还“咕嘟嘟”冒出一串水泡。

“须得把衣裤洗洗,烘干了,明天还得穿。”千墨嘀咕道,划了几下,游过去抓住裤子一捞,手上一沉,似乎重量不对。

“咦?”千墨心下疑惑,用力一提,伴着“哗啦啦”的水声,一条半米多长身形柔软的金色锦鲤被拉出了水面。

原来刚才沫娘化成鱼形,顺着池底暗道正游的的畅快,突然闻到一丝精纯玄阳香气,她被王云勾起了馋虫,又吃的不够尽兴,吊的不上不下,不由自主的循着那股罂粟香味游去。

千墨一拎衣裤,沫娘正好在那团衣物里拱来拱去,化成妖形后护食本能大增,以为有人抢食一口咬住衣裤,结果被拎出了水面。

“啊?”千墨吃了一惊,仔细一瞅,那锦鲤一双眼睛又大又圆,长尾拍了拍,见千墨盯着自己,瞳中现出一丝慌乱之色,松开叼住的裤头,张嘴喷出一股水柱,浇了千墨一头一脸。

“啊呀!”千墨一抹脸面水珠,怒道“我想起来啦,昨天入庄,就是你这家伙吐小爷一脸口水!”见那锦鲤“噗通”一声钻入水中,甩尾而逃,大喊一声“哪里走!”憋了口气,潜水衔尾追去。

沫娘暗暗恨道“这混蛋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洗甚凉水澡!”

一鱼一人一前一后,在池底绕来追去,沫娘打算耗尽千墨肺里空气然后从容逃脱,游到双塔座间,只翻来覆去引他兜着圈子。

千墨一口气渐渐浑浊,心里骂道“好狡猾的大鲤鱼,跟小爷玩这套!”鼻翼“咕噜噜”的喷出一串水泡,丹田真气奇脉逆行,一口真气续到肺中,浊气顿时一清,正是一招龟息内行。

沫娘快速左右摆动着尾巴,估计这小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得意的侧头一看,吓得险些跃出水面。

千墨两眼大睁一脸贪婪,似乎正盯着一盘美味,四肢拼命划动穷追不舍,哪里像是要出水换气模样,一只手已经堪堪摸到鱼尾透明鳍花。

沫娘鱼身急忙一弓一弹,震的水流迸射,躲开千墨近身一抓,尾巴一阵拼命摆动,瞬间拉开一段距离,钻进了池底一条暗道。

千墨追的上头,脚掌一蹬,紧跟着钻入那黑洞之中。

地下暗河潜流交错,那锦鲤三扭两扭没了踪影,千墨瞅着头顶一丁微暗亮光蹬腿寻了上去。

“哗啦”一声,千墨浮出了水面,左右一看,却是一个七八丈的小水池,背靠一楼,四周院落僻静,一个女子一丝不挂斜倚在池边石阶,骤然看见自己冒出水面吓得一脸惊慌,张口欲呼。

这半夜三更四下无人,女子一声大喊还不把人都招了来,闲杂人等倒不在乎,让紫玫看见自己和一女子赤身裸体待在一起,那可糟糕至极。

千墨情急之中身形一闪,欺到女子身前一把将她顶在阶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搂住纤腰,低声道“别叫!”

千墨收势不及,几乎将那娇躯完全揽在怀里,赤裸胸膛顶着那对微翘碗形酥胸,触感丰腴,臂弯里腰肢软若无骨一般,千墨尴尬间略微松了松手,向后微仰,低声道“我现在放手,你不准喊。”

那女子眼中惊慌,轻轻点了点头。

月牙大陆日有三阳,夜有巨月,天气诡变莫测,这时雨滴淅淅沥沥的又开始落下,乌云密布的天空反而露出道道缝隙,占满半个夜幕的圆月漏出道道月光。

一道清冷月光正好洒过小池,千墨缓缓松手,低头一瞧怀中女子,年约二十,一张瓜子脸庞,眉眼如画,樱桃小口,皮肤细嫩,苗条身材宛如江南女子,妩媚可人,腰肢柔韧,正是那个八夫人沫娘。

千墨身子慢慢退开,那沫娘却扶着千墨胸膛,淡蓝色的大眼睛里瑟瑟害怕,低声泣道“大人贵为神卫,位高权重,半夜潜来奸辱奴家,奴家亦不敢反抗,只求大人不要先奸后杀,害了奴家性命。”

说着张开两条美腿在千墨腰上一夹,藕臂搂住千墨脖子,闭上双眼侧过头去,靥上凄凄,一副认命模样。

千墨被紫玫一对小脚儿搞了半天,并未泄到彻底,他又不明就里,心下本来就憋着一丝欲火,刚才一番运动血流加速,这时看见沫娘娇喘吁吁酥胸起伏,一副任君采摘玩弄样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一阵血脉喷张,胯下阳具顿时勃翘而起,结结巴巴道“夫、夫人误会了。”

沫娘樱口微张娇娇细喘,借机掩饰自己一路逃累,眼角余光却瞥见少年胯下巨杵筋脉缠绕,龟头粗硕,相貌狰狞,一阵眼热心跳,脚跟在千墨臀后交叉一锁,娇靥却哀哀泣道“大人,还请怜惜奴家身子骨弱,不要、不要插胀死了奴家~”

千墨听着美人露骨哀求,胯下邪火一涌,险些顺势插了进去,哪里还能思考那条‘死鱼’下落。

千墨臀后脚跟一紧,龟头软肉一阵烫热湿腻,千钧一发间伸掌抵住沫娘酥胸,却正好握住一对白兔,五指下一阵弹嫩舒爽。

千墨连呼几口大气,拼命压下焚身欲火,臂上使劲,用力撑开腰间双腿,喘着粗气道“夫、夫人,我并无歹意,这是、这是误会,我是追着条鱼来的!”

“大人~”沫娘眼角泪花溢出,嘤嘤一泣“您要淫辱奴家,又何必找些子虚乌有的借口,您若无歹意~”柔荑向下一握巨杵,“那这又作何解释……”

“唔~”千墨闷哼一声,那只小手儿不仅圈住龟头软肉,还用力套弄几回,一阵快美,好似无声责问自己。

沫娘指间一腻,却是少年漏了一丝前走液来,心下一喜,知道他已箭在弦上,只需再勾诱几分,这只巨杵还不堕入自己彀中。

千墨握住那对玉兔,用力擎起沫娘无骨娇躯斜着一掼,沫娘惊叫一声,身子一轻,“噗通”一声被扔在池中,待直起酮体,四面一顾,少年已不见踪影。

沫娘玉手五指叉着头发,用力向后一捋,露出一张如花娇靥,用力一拍水面,水花四溅,恨恨骂道“没色胆的怂货,竟然逃了,硬成那样,也不怕回去憋死你!”

千墨一边顺着暗河落荒而逃,一边暗暗骂道“这东方女子碰见强暴多半抵死不从,这混血娘们倒好,生了一副东方面孔,性子却像西方一样开放,我若要干你,你倒真肯张腿。妈的!小爷要是多待一时半刻,只怕真就忍耐不住,跟这妩媚人妻行了苟且。”

千墨划了几下,游动间下身直愣愣胀的难受,转头看见一群尺长灰色草鱼跟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胯下虎视眈眈,大概以为那摇晃摆动的肉杵是条肥美虫子。

千墨双脚连环踹去,嘴里咕噜出一串气泡“咕咕咕!(滚滚滚)”鱼群受惊,顿时一哄而散。

雨势停了半个时辰再次增大,山谷之中,蝠妖玲珑立在土丘之顶,一对宽大蝠翼遮在头顶,豆大雨点滴在黑色光滑翼,汇成涓涓细流顺着翼角倾泻而下。

玲珑用尖尖小指挖挖耳朵,盯着湖滩上略有无聊的道“化茧都一个时辰了,也该成型了吧!”

山谷上泄下的河水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冲走了滩上的残肢断臂,洗净了沙上的污血秽痕,在那湍急洪流中,赫然立着一只圆形肉色巨茧,任浪头层层冲击,依然扎在滩上巍然不动。

仔细一看,那巨茧竟然是一群赤裸男人四肢交错腿股夹叠构成的人肉球形,原来血虓四娘咬死吸干了其它所有同类,便将四周幸存的精饲集中,如同编织蚕蛹一般做成一个活人巨茧,将自己包裹起来。

此刻茧身一胀一缩好似某种巨型活物,构成茧体的那群赤裸男人却肉眼可见的皮肤干瘪下去,即使这群精饲已经意识全无如同行尸走肉,依然此起彼伏发出刺耳的痛苦嘶鸣,小小谷间回荡着渗人惨嚎,玲珑却是笑吟吟的如同欣赏美妙音乐。

随着精饲肉体缩皱,巨茧渐渐变小肉色变灰,精饲们嘶嚎渐息,终于沉寂无声,玲珑也渐感无聊。

“咯嗒咯嗒~”好似某种瓷器裂开脆音缓缓响起,巨茧上干瘪男躯突然裂开道道细纹,一路崎岖蜿蜒蔓延,玲珑眼中一亮,双翼一振,喜道“要出来了吗!”

雨势越来越大,“咔嚓~”一道雷霆震响夜空,巨茧“轰”的一声炸成无数碎片,一道黑影咻的闪过,玲珑眼前一晃,已经多了一个女人。

女子一丝不挂,身姿高挑,前凸后翘,腰肢纤细,长腿一动,转过身来,看那脸蛋,正是血虓四娘,只是一举一动自然毫无生涩,比先前柔媚十倍不止。

玲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半天,突然开口问道“你是谁?”

血虓抬起一只手,低头盯着那五根光洁如玉的纤指,表情略有茫然,但片刻之后,便抬起头来,眼神已经清澈如水。

“我是四娘~”血虓微微一笑,竟然百媚横生“你呢,你又是谁?”

玲珑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主人玲珑!”

“主人?”四娘笑得更是甜媚。

玲珑举起白骨小鼓,刚要开口,眼前一花,一股劲风扑面,玲珑低喝一声,身躯疾退,同时左掌运劲一封。

“啪!”的一声,两掌相交,血虓巧笑倩兮间突然偷袭,玲珑猝不及防连退十数步,一脚踏空,向洪流中坠去,双翼一张,“呼”的浮在半空,面上不怒反喜“幽冥使的手段果然厉害,虓王初成,修为竟然不弱于我!”

血虓四娘指尖卷起一缕头发轻俏拨弄,长腿侧曲妩媚一笑“你这个主人倒是不怎么样嘛,我看,不如~让奴尝尝你的血,品品是不是跟你一样差劲!”

“放肆!”玲珑娇叱一声,举起白骨蛊鼓,叮叮咚咚摇摆起来。

“啊~~~”血虓四娘面色一变,双手捂住耳朵痛吟一声,脑中如同万针钻刺,身躯却似万蚁爬搔,只扛的几个呼吸,就痛的满地打滚,一路滚下土丘,“嗵”的落到河里。

玲珑擎着拨浪骨鼓摇个不停,一朵朵水花伴随着刺耳欲裂的尖叫从浑浊洪流中轮番炸起数丈之高,一条条死鱼翻着白肚浮出水面,鱼眼震裂流出红色血浆。

玲珑暗暗心惊,皱眉运功抵御着刺耳虓音,手上虓鼓却是摇个不停。

“啊~~~”血虓四娘声嘶力竭的大叫一声,从水中跳了出来,落到土丘上双膝跪地拼命磕头,嘴里哭叫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玲珑手上一收,冷冷的道“跟主人动手,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啦!不敢啦!”四娘一边拼命磕头一边痛苦求饶,小巧耳廓中流出两道粉色血迹。

“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以后再敢违抗主人,哼哼~”玲珑阴冷的道。

“不敢啦!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四娘四肢蜷缩,瑟瑟发抖。

玲珑擎起蛊鼓,“血虓听令!”

“虓奴在!”四娘跪起娇躯,两耳血迹斑斑。

“我要你到八卦山庄中寻找一件玉器,你开了灵窍,修为高强又熟悉山庄,比王魁那没用的傀儡强的多。”

“是!主人!”四娘蔫蔫的道。

玲珑哼了一声“你不用这副样子,你灵智既开,完成这次大功,日后回到幽冥府中亦可获得一官半职,到时你我同殿为官,你自然再非奴仆!”

四娘眼中一亮,身子伏低欣喜道“是!主人,虓奴定会完成任务!”

四娘俯身低头,眼中却隐含一丝阴郁怨毒之意。

玲珑看着她忖道‘这血虓之王初成阴蛊便如此了得,若是假以时日,修为定远超于我,日后同殿为官,岂不踩到我的头上!待的事成,我须想个法子将她除掉!’

玲珑心里转着念头,面上不动声色,接着道“我给你描述一下那块玉的样子,你潜入庄后须得仔细查探。”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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