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至于乐碧羽,她是那么的美丽温柔,之前白天方姨和她逛街游览的时候不时的有男人过来搭讪,方姨倒是礼貌的婉言表示拒绝,而乐碧羽则是冷若冰霜,不假辞色,甚至都不屑于正眼看对方一下,高冷的犹如一个骄傲的公主,然而那时有多么高贵,此时就有多么低贱,强烈的反差让方姨一时难以接受!

“奴错了,任凭爷处罚!”乐碧羽伏首道。

“脱!”宁涛冷冷吐出一个字。

躲在窗帘背后的方姨只觉脸一热,她原以为乐碧羽肯定会求饶,最不济也会扭捏几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就在一边窥视着,肯定会有所顾忌,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乐碧羽竟然什么也没说,轻轻站起身,宽衣解带,不一会,身上的衬衣,裙子,还有乳罩,内裤,悉数褪去,转眼间她便是一丝不挂了。

方姨不由瞪大了眼睛,目光牢牢注视着乐碧羽那不着一缕的身体,心底里也是暗赞了一声,虽然同为女人,有着女人天生细腻敏锐的目光,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乐碧羽这具胴体比例之佳,堪称完美。

看着看着方姨就情不自禁的把乐碧羽的身材与自己的做了一个对比,心里竟然生出了少许的自卑,在她看来,乐碧羽的身材是最标准的,身高适中,骨架匀称,乳房不大不小,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相对来说方姨觉得自己身高就偏高了一点,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接受不了以至苦恼甚至羞耻的是她的乳房,她觉得太大了,生活中不方便不说,就连一些很好看的衣服都穿不了,而且除了胸之外,她还觉得腿部线条也不如乐碧羽的好看,大概是以前在部队长期训练的关系,她腿部肌肉比较发达,感觉没有乐碧羽的那双腿圆润纤细。

方姨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目光不停的在乐碧羽身上打转,一时都没注意到宁涛不知什么时候从床沿起身走到了一旁,等到再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返身回来并且手里还多了一个黑色的手提包。

宁涛打开手提包的拉链,然后口子朝下,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当看清那些东西时方姨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只见有皮鞭,铁夹,蜡烛,还有在灯光下发出寒光的钢针以及其他一些她都认不出的东西,看的她是心惊肉跳,后背一阵发凉。

方姨担心不已的看向乐碧羽,她本以为乐碧羽见到这些东西一定会面色煞白,浑身发抖,然而这一次又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愕然的看见乐碧羽居然面色发红,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不过眼睛里还能看出有一丝惧色,不过总的来说明显是激动远远大过害怕。

宁涛随手扒拉了一下床上的这些东西,然后顺手从其中捡起两只铁夹,见状,乐碧羽不等他开口说话就自动的一下挺直了上半身,双手背在后面,就那么直挺挺的跪在那,动作干脆利落的犹如条件反射一般。

方姨隐隐猜到宁涛准备要干什么,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然而事实很快就证明了她的猜想,只见宁涛随手将铁夹夹在了乐碧羽的左乳乳肉上。

随着宁涛的一松手,有着强力弹簧的铁夹犹如一排牙齿紧紧咬合在乐碧羽那白腻柔嫩的乳肉上,一阵尖锐的疼痛随即朝她席卷而来,令她情不自禁的皱紧了眉头,甚至面部肌肉都在微微抽搐,嘴巴紧紧抿住,显然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这时,宁涛又将另一个铁夹如法炮制,夹在乐碧羽的右乳乳肉上,而且他还没有就此停手,又从床上拿了几个铁夹,继续一个接一个的夹在两只乳房上,没一会,她的两只乳球上就各夹上了三个铁夹,本来浑圆饱满的乳球被铁夹夹的变了形,凸一块,凹一块的,不规则的形状既然透着凄惨又极富有刺激感。

“天……天啊……怎么能这样?她……她怎……怎么能忍得住……”方姨心里震惊的无以复加。

同为女性,方姨当然知道乳房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敏感的器官啊,平时自己抚摸一下都有强烈的刺激感,忍不住的小声哼哼,何况被这样的铁夹夹着,而且还是六个铁夹,这需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对抗的住这种疼痛啊!

方姨吃惊于乐碧羽忍耐力之强,然而只有乐碧羽自己知道她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紧咬牙关所发出的细微摩擦声也只有她自己听得到,她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而就在这时,她脸上突然一变,眼中止不住的闪现出一丝恐惧。

原来,宁涛这时又在床上拿起了两个铁夹,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乐碧羽那被一堆不规则乳肉所包围的嫣红蓓蕾,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两颗蓓蕾直挺挺的翘起,犹如两颗红枣,显得异常醒目!

很显然,乳头就是宁涛手上这两个铁夹的下一个目标,想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乐碧羽那紧咬的牙关终于开始有点撑不住了,发出细微的打颤声。

“呜呜……”当强有力的铁夹夹住乳头的瞬间乐碧羽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嘴里终于发出了吃痛的呜咽声。

躲在窗帘背后目睹着这一切的方姨惊呆了,浑身更是感觉一阵肉紧,甚至隐隐感到了一丝痛觉,仿佛铁夹也夹在了她身上一般。

方姨视力极佳,她清楚的看到乐碧羽那两颗乳头原本勃起肿胀,饱满如枣,但眼下被铁夹紧紧咬合的那一块几乎成了一截肉膜,将乳头一分为二,看上去随时可能被夹断,而且由于被夹,乳头前半段极度向外凸出,以至于都能隐隐看到中间的乳孔。

可以想象,此时的乐碧羽忍受着多大的剧痛啊!

方姨感觉自己不能再这样无动于衷,坐视不理了,她真的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好姐妹受着这样的痛苦。

就在方姨鼓足勇气,准备掀开窗帘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听到乐碧羽微带喘息的声音:“谢……谢爷的惩……惩教……哦。哦……”

方姨不由一呆,刚刚要动的身子也随之僵住了,让她如此的不止是乐碧羽这个话,还有她这个说话的语气,这个声音不仅充满了娇媚,讨好,而且还带着一丝情欲,听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个声音听起来那么媚,那么……么骚……”方姨心下是又羞又疑,“就是好像没有多少痛苦,难道她真的不觉得痛吗?”

心下默默念叨着,忽然,方姨灵光一现,继而豁然开朗,她一下明白了,这些在她看来极为残忍的凌虐手段对乐碧羽来说也许并非如此,她知道有的人有一种特殊的嗜好,就是喜欢受虐,那些在常人看来是不忍目睹的残忍折磨这些人却是甘之如饴,乐碧羽或许就是这类人,眼前这一幕恐怕就是她和宁涛之间的一种游戏,又或许是一种情趣。

想到这里,方姨心不禁慌了,诚然,她是喜欢宁涛的,可是试问一下,她自己能接受得了宁涛这种另类的嗜好吗?

很显然,她接受不了,别说这铁夹夹乳的非人折磨了,就是跪下的这个动作她都无法做到。

想通了这一点方姨顿时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躲在这里的初衷是希望借助乐碧羽来和宁涛取得突破性的关系,现在她不想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躲在这了。

打定主意,方姨悄无声息的将身后的窗户打开,单手一撑,身子便敏捷的翻出到窗外,动作形如狸猫。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所在的窗户离她这也就一米多点距离,想要翻过去对一般人来说自然是有点难度,更重要的是这里离地数十米,一般人早就吓得腿软了,不过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事,只见她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紧稍微凸起的壁沿,另一只手努力伸出,很快就搭上那边窗户的台沿,然后脚一伸,人便翻了过去。

回到自己房间,方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等一会乐碧羽发现自己不在了会不会不高兴?

当然了,相比于乐碧羽的不高兴她更在乎的是宁涛的态度,如果宁涛从乐碧羽口中得知整个事情的经过,知道自己将刚才那一幕完全目睹不知道他会什么样的反应?

一种隐私被别人知晓后的尴尬?

亦或是恼羞成怒?

想到这,方姨后悔的直想抽自己,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听从了乐碧羽的这个馊主意?

现在好了,你知晓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个隐私,然后却又退缩了,虽然自己可以对天发誓不会往外说,但人家会信你吗?

方姨懊恼的直拍自己脑袋,然而她也知道事已至此,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听天由命,看宁涛怎么处理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宁涛来找自己。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想了!”方姨牙一咬,脚一跺,狠狠甩了甩头道。

接下方姨像是等待宣判似的坐在床上,手握遥控器,打开电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节目能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反倒是不断变化的画面以及色彩让她头晕眼花,愈加的烦躁不安。

就这样,方姨在床上足足坐了快两个小时了,门外还没有响起她预想的门铃声,她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了,她不由有些疑惑了,暗道:“难道我猜错了,宁书记不打算过来找我了,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想了想,方姨感觉这个可能性不大,那么就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乐碧羽没有把这事告诉宁涛,这么一想后她觉得还真是非常有可能,毕竟这是没有经过宁涛的同意,是乐碧羽自作主张的让她躲在了房间窗帘背后,如果自己没离开,后面还好说,现在自己走了,她大概率是不敢和宁涛实话实说了。

这一下方姨顿觉浑身轻松起来,也就不再枯坐在床上了,扔掉遥控器就进了浴室,她要痛痛快快的泡一个热水澡,释放一下刚才累积在心里的压力和疲惫,然后好好睡一觉。

泡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方姨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浴缸里起身,来到镜子前,一边用毛巾细细擦拭身上的水渍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浑身散发着出浴后的红润光泽。

方姨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不过当毛巾擦过胸前的乳房时她不由怔了一怔,随即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这一对肥硕的乳房在她眼里看来怎么都不如乐碧羽那对盈盈一握的椒乳好看,还有这肌肤,看上去就没有她白皙细腻,这让方姨忽然意识到自己就算不走,宁涛也不一定能看上自己。

想到这里,方姨顿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感,同时觉得自己很可笑,还接受不了宁涛的那种另类的嗜好?

事实上人家还接受不了你呢,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否则这么长时间以来人家为什么从来没有对自己有所表示,甚至连暗示都没有?

如果说以前方姨还以为宁涛是为人正派,不搞男女关系的话那么现在乐碧羽的出现让她明白了其实男人都一样,尤其是像宁涛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身边更是不会缺少女人,只是更隐秘,更不容易被人发觉。

如此一来事情就很显而易见了,宁涛不是一个不近女色的柳下惠,他对自己尽管在工作上多加照顾,但对自己这个人是真的没兴趣,说白了,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吸引力的女人。

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方姨心里忽而难受,忽而沮丧,就这样纠结了好一会她才自嘲一笑的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他看不上我,我也接受不了他那样的嗜好,大家还像原来那样,多好!”

懒懒的擦干身体,方姨换上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走出了浴室,随即又花了几分钟吹干头发,然后便拉开被子上了床,不过刚躺下没一会,她便忽然听到外面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方姨不由一惊,条件反射似的一下从1床上坐起身,继而脱口道:“谁?”

“我。”

低沉的声音在方姨耳里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不是宁涛是谁?

方姨顿时浑身一紧,心里慌极了,以至于声音都显得有些不自然道:“啊……宁……宁书记啊,有……有事吗?”

“开门!”宁涛声音很低,但却透着一股威严和霸气。

方姨不敢怠慢,随即下床快步走到了门后,手一伸,快要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不由停滞了一下,心慌意乱的她这时候真的不敢面对宁涛,但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一咬牙,手按在了门把手上,向下一压,门开了。

和方姨一样,宁涛也是一身白色浴袍,他负手而立,气定神闲,与方姨那紧张无措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看到也是一身浴袍的方姨眼睛里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亮光,随即什么也没说,就这么径直而入,就像进入自己房间一样随意自然。

大概是被宁涛这种上位者的气场所摄,方姨根本不敢说什么,自动的将身子闪到一旁,让他进来之后便关上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宁涛一边很随意的四下看着一边踱着步,不一会便来到窗前,他伸手推开窗户,身子略为前倾看了看外面,然后终于开口道:“太危险了,你完全可以走出来,从房门出去。”

方姨稍愣怔了一下就明白了宁涛的意思,他是指刚才自己从窗户翻到自己房间一事,这就清楚的表明了自己先前躲在窗帘背后窥视的事情宁涛已经知道了,乐碧羽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我……”方姨又慌张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涛微微一笑,转身走到床边坐下,而方姨则是紧张而又拘谨的站在他身前,低着头,两只手不安的摆弄浴袍的腰带,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老师面前。

“你都看见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宁涛不紧不慢道。

方姨先是摇了摇头,但马上就醒悟过来,随即慌忙道:“宁书记,您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发誓!”

宁涛不由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是怕你说什么所以过来吗?”

“我……”

“说真的,我根本就没想过你会不会把你刚才看到的说出去,因为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

宁涛悠闲而笃定的表情让方姨丝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然而自己除了说这个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

她不由疑惑的眨了眨眼,宁涛笑了,笑的意味深长道:“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思。”

“啊?什……什么……”

方姨一时有些懵,而就在这时宁涛突然站起身,和她面对着面,上半身几乎挨着,彼此的脸相距不过几公分,这把她吓了一跳,本能的便要后退,而宁涛似乎知道她要有此动作,伸手便要揽住她的腰,阻止她的后退,然而宁涛算出了她的动作,却没算出她的敏捷度,这一揽却是揽了个空。

不过谁也没想到的是,宁涛的手没揽住方姨的腰,却不小心抓住了她浴袍的腰带,随着她身子的后退,腰带的活结一下就被拉开,浴袍的衣襟顿时向两边散开,露出里面完全真空的裸体。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两个人都一时呆住了,过了约两秒钟,方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发出一声尖叫,两只手迅速捏住衣襟,双手交合,将身体紧紧包裹住,同时转过身去。

方姨手忙脚乱的系着腰带,心里羞愤欲死,她并不知道这其实是宁涛的无心之举,还以为他是故意轻薄,羞愤的同时更是有点不敢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要知道在方姨的心里他可是一个大人物,有着大人物的稳重和从容,怎么会做这种只有登徒子之流才会干得出的下流龌龊的事呢?

“怎么办?怎么办……”方姨心里慌乱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以至于都不敢回头了。

然而就在这时,方姨突然感觉身子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那宽阔而又火热的身躯,那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浑身僵直,犹如电击,脑子更是一片空白,连尖叫都忘记了。

“做我的女人,好吗?”宁涛在方姨耳边轻声呢喃。

方姨呼吸一促,头脑不由一阵眩晕,说真的,她曾经无比期待宁涛能说出这句话,可是现在真的在她耳边响起了,她又觉得这是那么的不真实,恍如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那样,虚幻而又缥缈,她蓦然觉得这是不属于她的。

“宁……宁书记,你……放,放……开我……别,别这……样……啊,啊……不,不要……”

方姨惊惶急切的摇着头,求宁涛赶紧松手,不过刚哀求几句她就蓦然发出一阵尖叫,原来宁涛的一只手突然从她的浴袍衣襟里塞入,结结实实的按在了那高耸的乳峰上。

从来还没有和哪个男人有如此亲密接触的方姨顿时是彻底慌了,她尖叫的同时想也不想就使出了在部队练出来的擒拿搏斗的功夫,一个耸肩抵肘,配合腰部的力量,身后的宁涛一下就被甩了出去,继而重重的跌倒在床上。

“哎呦!”宁涛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呼叫。

“啊……宁……宁书记,你……你没……没事吧……”

方姨吓傻了,声音都不禁有点颤抖了,事实上当她使力的一刹那就已经醒悟过来,她身后的可不是一个真正的登徒子,而是国家高级干部,一方大员啊,而她不过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军人,事实上她的工作职责就是保护他,现在反而对他动起手来,这要是传出去,那自己这身军装恐怕就要穿不住了。

宁涛也愣了一下,不过当他看到方姨手足无措的惊慌模样后就很快恢复了常态,他慢慢从床上爬起,然后像刚才一样端坐在床沿,继而不慌不忙道:“小方啊,你可是第一个敢和我动手的人。”

“对……对不起……宁书记,我……”方姨声音既惶恐又委屈。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这其实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要不然你之前为什么答应碧羽去我房间?”

宁涛眼睛紧盯着方姨的脸道,“如果是因为我的那个特殊嗜好,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其实是一个你情我愿的过程,事实上双方都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享受和满足,所以,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是绝不会强求的。”

“我……”方姨心头乱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否认到现在她还是喜欢着宁涛的,可是,也许是来的太突然,又或许是她的感情经历太过单纯,不知道如何处理眼下这一幕,所以她除了摇头其他是什么也说不出。

做为国家高级干部,宁涛的气度和胸襟自然是不同平常,看到方姨这个样子他并没有恼怒,反而神色更加平静了,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好吧,我懂了,对不起,刚才是我冒昧了。”

说罢,他站起身,接着道,“我走了,你休息吧,再见。”

方姨愣了,她完全没想到宁涛会是这样的态度,和刚才登徒子的好色模样是判若两人,事实上在她心里,这才是宁涛该有的样子,然而刚才那轻薄下流的动作又的的确确发生了,一时间,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宁涛?

直到宁涛走出了房间她都没回过神来,一直呆呆的愣在那,仿佛石化了一般。

当乐欢天听到这里时原本一直认真倾听的表情露出了一丝笑意,方姨看到后不由眼一瞪,娇嗔道:“喂,你笑什么?是不是很得意?坏蛋!”

“咦!我笑了吗?”

乐欢天先是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继而就原形毕露的笑嘻嘻道,“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啊,老头子位高权重,自然是不屑于用威胁强迫的手段,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啊,哪个男人见到你这对大咪咪不色迷心窍?如果还能神色如常那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嘿嘿……”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方姨顿时俏脸晕红,薄嗔佯怒的作势欲打。

“啊,啊,饶命,饶命……”乐欢天笑嘻嘻的连声讨饶。

“叫你胡说。”

方姨的拳头还是落在乐欢天的肩头,不过力道极轻,事实上此时她的心里是欢喜的,乐欢天这话虽然轻薄,但又何尝不是一种赞美?

在没有和他突破关系之前,方姨一直为自己拥有这一对豪乳而感到苦恼,甚至自卑,是乐欢天让她明白了自己一直为之苦恼的部位对男人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可以说是他让方姨有了一种做为女人的自信!

“嘻嘻……方姨,你说,当时你把老头子甩了出去,如果老头子又一次扑上来,你还会把他甩出去吗?会不会就此束手就擒,乖乖就范?”

方姨一怔,继而有一种心事被看穿的羞窘,事实上这个问题她也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答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肯定没有第一次那样反应激烈。

“哎呀,你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啊?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有意义吗?”方姨半羞半恼道。

乐欢天嘿嘿一笑道:“老头子还是不行啊,要是当初我也和老头子一样,被你甩出去一次就退宿了,那怎么可能得到你呢?”

方姨羞啐道:“那是宁书记不像你这么无赖,这么混蛋,这么流氓,这么……唔唔……”

乐欢天笑嘻嘻的看着方姨,趁她说的正激动时迅速凑过去,吻上她的嘴唇,将她后面的话一下给堵住了。

方姨没料到这家伙是说吻就吻,先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被吻上的一刹那她本能的要去推搡,但还没来得及使上力身体就软了,乐欢天的吻霸道而炽烈,她一下就陷落了,双手由推搡变成了环抱,勾住乐欢天的脖颈,先是被动而又略带一点笨拙的回应着的他的吻,渐渐地,她也变得激烈起来,两人是你来我往,津液相渡。

这一吻足足吻了近三分钟彼此的唇舌才分开,这还是方姨强行挣扎开的,因为她感到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局面失控了,这个小坏蛋的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手指插进了内裤的松紧带,再进行下去她就再也无法反抗了,所以用的仅存的一点理智和余力强行从欲望的漩涡中抽身而出,而这时一个是娇喘吁吁,鬓发散落;一个是喉结滑动,魂色授予。

“别使坏,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讨厌!”方姨一边娇嗔一边转过身赶紧将腰带重新系好。

“这里又没人,我想……”

乐欢天腆着脸央求着,但话说到一半就被回过身的方姨伸手按在嘴唇给堵回去了,只见她晕红着脸嗔道:“不许想!”

说罢,她轻轻靠过去,歪着头枕在乐欢天的肩膀上。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方姨眼神温柔看着天边的云彩,柔声道,“说真的,那天我把你从背后甩出去和甩你父亲的手法一模一样,我承认,当时我脑海里浮现的是宁书记的身影,有那一刹那的恍惚,觉得好像时光倒流了,又回到哥本哈根的那个夜晚。”

闻言,乐欢天不无醋意道:“看来老头子在你心里还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啊。”

方姨扑哧一笑道:“小坏蛋,吃醋啦?”

“我吃醋?笑话!”乐欢天犹自嘴硬道。

方姨莞儿一笑,继续柔声道:“我说过,那只是一刹那的恍惚!其实你刚才说得对,如果当时你退宿了,那我们就错过了,是你的一次次执着让我投降了,让我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乐欢天颇为得意道:“那是!哦,对了,那后来呢?老头子有没有给你小鞋穿?”

方姨不由白了一眼道:“你就这么看你父亲啊,宁书记是一个有胸怀,有气度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有你说的这样?不过当时我确实也有你这样的担忧,不过后来证明这是我多虑了,回国之后宁书记还是原来的宁书记,对我还是一如往常,不过不同的是,我和乐碧羽成了好朋友,而且因为她的关系,我和宁书记私底下见面的机会更多了,但再也没有出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这样一直到宁书记托付我和乐碧羽一起照顾你,然后就一直到今天了。”

“原来你和老头子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啊。”乐欢天一脸无趣的表情道,“还以为会跌宕起伏,荡气回肠呢,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嘛。”

“你以为电视里演的狗血剧啊,还跌宕起伏,真是服了你了。”方姨没好气道。

乐欢天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忽然一阵清脆的“滴滴”声响起,他不由一怔,随即疑惑的四下看了看,方姨抿嘴一笑道:“别东张西望了,是他们在呼叫我了,我该回去了,你也该回了,天不早了。”

说话间,她从腰间取下一个类似传呼机一样的小东西,上面一个红灯一直在不停闪烁。

“啊?这就回去啦?”乐欢天一脸失望道。

方姨自然知道乐欢天失望的是什么,她心里又好笑又有一丝欢喜,随即含羞带嗔道:“知道你小坏蛋在想什么?好了,现在别胡思乱想了,晚上我去找你。”

乐欢天顿时眼睛一亮,喜道:“真的?”

方姨面色晕红的点点头,但很快就想到什么,立刻道:“对了,那女人还不在不在了?她要是还在的话那我可不会去。”

乐欢天知道方姨说的是李妮,他不清楚李妮还在不在酒店了,按理说她应该是离开了,她跟着自己到北京就是为了要让自己解开她的贞操带,现在已经解开了,她肯定就迫不及待的走了,想到这,乐欢天连忙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吧,她今天一早就回西海了。”

方姨没有做声,只是恨恨的瞪了乐欢天一眼,而乐欢天却是嬉皮笑脸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不见不散,对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到啊?”

“怎么?晚上你还要去什么地方鬼混吗?”方姨顿时只觉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啊,是老头子说要晚上一起吃饭,把家里人介绍一下,让我认识认识,所以我问你准确时间嘛,免得你找不到我人。”

这是正经事,方姨不由面色一缓,随即柔声道:“是这样啊,那你放心去吃饭,不用急着回酒店,我会等你的。”

“那怎么行啊?怎么能让你等?是老头子非要安排这个事,其实我真不想去,我又不认识这些所谓的家人,哎,算了,我就去应付一下,完了就马上回来。”

“哎呀,小天,你可别耍性子,别让宁书记为难,宁书记是你父亲,他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啊,以后你们就要经常见面相处了,可不能把关系搞僵。”

乐欢天不以为然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好了,走吧,走吧。”

说罢,乐欢天就起身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后面的杂草碎叶,转身朝山猫突击车走去,方姨也随之起身,看着他那不耐烦的样子不由轻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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