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眼看就要剑及履及,黄蓉的腰身忽然如水蛇般激烈扭动起来,刘猴儿肉茎一错,没能成功进洞,只把大阴唇扯得往外翻起。

正待重新调整姿势,黄蓉身躯一个夸张的后弓,上身猛然弹了起来,刘猴儿一惊,松开托住黄蓉肥臀的双手,往后急退了两步,只以为要横生变故。

定睛一看,却是哑然失笑。

只见失去托承的黄蓉沿着矮几滑落在地,媚眼朦胧,一脸饥渴,高声娇吟不已,双腿不断踢磨地板,一点一点向着刘猴儿蹭过去。

待蹭到刘猴儿脚下时,更是用白嫩的大腿夹住刘猴儿双脚,一边不停的摩擦着大腿内侧,一边爬树一般往刘猴儿身上攀去。

“操,真是淫贱。” 刘猴儿只以为是淫药完全发生了效用,黄蓉已失去理智。

由是放下心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黄蓉淫荡的表现,一时也缓了立即提枪上马的心思,就着黄蓉散落地上的衣衫坐下,任黄蓉攀爬上身。

只见黄蓉扭动着身子,把硕大白嫩的乳房“啪”的拍到刘猴儿脸上,一边不停的把硬烫的乳头对着刘猴儿嘴巴塞去,一边呻吟哀求道:“咿……好涨……呀……奶子……吸……” ,听到眼前美人竟然在恬不知耻的求他吸奶,刘猴儿不由兴奋得直欲发狂,自己朝思暮想的不就是眼前这一幕吗?

当下也不管有没有奶水,张口就噙住乳珠用力吸吮起来。

“嗯……” 黄蓉舒服得呻吟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把刘猴儿的头压向自己胸脯,一手却是摸向地上衣衫,摸索良久,方才从衣服夹层里摸出一片薄刃。

原来黄蓉竟是一直在演戏!

虽错信李矫,被下了淫药,但黄蓉何许人也,又岂是轻易束手就擒的人,早在刘猴儿脱她衣衫时,就已咬破舌尖,强保清明,急思起对策来。

黄蓉协守襄阳多年,城防事务自然参与极深,这城中巡防路线、何人领队、何时换防、兵员多少均是烂熟于心。

稍一推敲,便知此时恰好该是吕师夔巡防到此。

无论方才放声狠言威吓,还是现在曲意迎奉高声娇喘呻吟,均只是为了分散刘猴儿心神,拖延时间,运气驱散药力,以及引起外间注意。

只是也不能把自身安危尽系于人手,所以黄蓉扭动间不住往被剥落的衣衫移动,终于拿到了藏在夹层的薄刃,如此无论是杀敌还是自尽,均有了一拼的资本。

黄蓉徉作发浪,把刀刃藏在掌心,缓缓伸向刘猴儿咽喉。

猛地,耳边传来一声怒喝,一股凌厉无俦的掌劲拍向刘猴儿,“啪”的一声,把刘猴儿拍得横飞出去,在空中扯出一条血痕,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却是吕师夔赶至。

原来吕师夔巡至许府近处,忽而听见里边传来呻吟之声,分明是有男女在交合,本也不甚在意,只是听得呻吟声与黄蓉竟是十分相似,不由心下惊疑,支开随行卫兵,悄悄便潜了进去。

潜至房外,往里窥去,入目景象却是让他难以置信,只见原本典雅端庄的黄蓉正赤身裸体的跨坐在一名黑瘦男子身上,浪叫不已,不停的把男子的头压向自己浑圆硕大的胸脯,不远处还有一名女子赤裸着斜倚在案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略一定神,又见到黄蓉偷偷摸刀藏刀的隐秘动作,心里知晓黄蓉怕也是被迫无奈,定然是中了什么下作招数,当下目眦欲裂,心中一万头神兽在奔腾呼啸,“这杀千刀的,老子隐忍十数年而不可得,今日竟叫他拔了头筹。”猛然跃进房里,一掌拍向刘猴儿。

李矫见突然闯进一个人把刘猴儿拍飞,一下也是吓得脸青唇白,花容失色。

吕师夔此时也认出了李矫,却也不知她在其中担当什么角色,现下该如何处置,正犹豫间,便听得黄蓉说道:“制住她,莫让她跑了。” 于是大步跨上前,又是一掌把李矫拍晕过去,丝毫不理会她挺起胸脯,挠首弄姿的求饶。

解决了李矫,吕师夔转过身来,瓮声问到道:“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黄蓉也已恢复了几分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来,正要解释,却见吕师夔直愣愣的盯着她看,眼睛眨也不眨。

朝思暮想想要弄到手的佳人此刻一丝不挂的站在眼前,吕师夔又怎能不失神。

贪婪的盯向黄蓉高耸挺立的硕乳,乳房顶端两颗嫣红的肉豆,乳房下方结实平坦的小腹,小腹上白嫩的肚脐,脐下凌乱的阴毛,以及阴毛中间犹未合拢的耻户,吕师夔看得血脉贲张、拳头紧紧的握住,差点就按捺不住要把她重新按倒在地。

“啊” 黄蓉省起自身状况,不由大羞,双手掩住胸前两点,一边喊道转过身去,一边蹲下身就要捡起衣服披上,此时药力还没散去,只是被黄蓉强压住,蹲下时腿一软,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吕师夔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双手抓住黄蓉手臂,手背紧贴着两团火烫肥嫩的肉球,下腹抵住白嫩的屁股,软肉满怀,刺激得胯下巨蟒怒然支起。

黄蓉白嫩的屁股正压在吕师夔肚子上,忽然一根火热的棒状物体顶上了股沟,虽知道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能完全怪责吕师夔,却也是尴尬窘迫,只能徉作不知,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继续弯腰拾起地上深衣,一时也忘了让吕师夔转过身去。

吕师夔见黄蓉弯着腰撅着屁股,两腿之间红润润的耻户纤毫毕呈的露在眼前,巨蟒更是怒涨了几分,直挺挺的指向黄蓉丰挺的臀部。

黄蓉似有所觉,眼角余光瞄向身后,见到吕师夔双目通红,胯下高高支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直指自己屁股,又想起自己高撅着屁股,整个画面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图,心里更是慌乱,也不敢做出太剧烈的反应,唯恐刺激得吕师夔失去理智,兽性大发。

匆匆把身子裹住,然后向吕师夔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过程中不忘压制药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呻吟的意味。

“这奇淫合欢散是武林奇人周星星秘传,中者若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五内俱焚,七孔流血而死。”因为刚才裹得匆忙,黄蓉上身领口开的略有些低,露出大片腻白的胸肌,吕师夔眼神游移,脑中尽是黄蓉衣服底下赤裸的娇躯,本有些听得心不在焉,忽然听到这句,注意力立马集中起来,见黄蓉果然是粉脸晕红、媚眼如丝,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不由心头狂喜,大喊“有门路!”

“嫂子,那该怎么办?” 状似戆厚,话里却透出抑不住的喜意。

黄蓉知他心中所想,媚眼一横,一手伸出手指往外指了指,说:“你先到门外守着,不要让人接近,我自有办法解决。”

“哦。” 吕师夔失望的转过身去,磨磨蹭蹭的往外走。

“等等!”

“什么?” 惊喜的转过头。

“把你的剑给我。”

“哦……”良久,守在门外的吕师夔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压抑的呻吟声,忍不住往里偷看。

只见烛光晃动,屋内屏风剪影出了黄蓉成熟丰韵的身形,却是在地上扭来扭去,一手抚胸,一手握住剑鞘,在那自淫!

吕师夔眼更红了,手把门框抓出裂痕,心里不停默念:“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

过了许久,屋内渐渐声息全无,“吱呀” 一声,房门推了开来,吕师夔回头一看,却是悚然而惊。

只见此时黄蓉已是穿着齐整,手上提着两颗头颅,目眼圆瞪,犹自死不瞑目,正是李矫与刘猴儿!

却是黄蓉尽数化去药力后,想到刚才自己淫贱的表现,羞恨得咬碎银牙,直接便把二人一刀枭首。

此时黄蓉左手提着鲜血犹往下滴的头颅,右手剑身血痕隐隐,望向守在门口的吕师夔,眼底一时也是杀机涌动。

吕师夔后背崩紧,暗暗叫苦,脸上装作无知地问道:“怎么啦嫂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黄蓉盯着吕师夔,杀意慢慢消去,一字一顿的说:“今日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吕师夔松了口气,会意的说:“嫂子放心,今天的事如有第三人知晓,定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得了承诺,黄蓉挥挥手,便打发吕师夔去把许尚寻来。

许尚匆匆走进后院,便见到李矫与刘猴儿的头颅摆在门口,黄蓉剑横膝上,端坐其后。

顿时目眦欲裂,正要质问黄蓉,便听得黄蓉抢先开口说:“李矫与刘猴儿二人勾搭成奸,在此密谋想要谋害亲夫,被我等发现,替许东家手刃了二人,还望许东家节哀顺变。” 许尚被一咽,也是惊疑不定,看向屋内二人赤裸的尸身,满地亮晶晶的粘液,还有隐约传来的淫靡气息,回想妻子平日种种言行,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

略一定神望见黄蓉鬓斜发乱,眼角含春,想起刘猴儿日前在樊楼的言语,心里又隐约有了猜想,不由在心底大骂“刘猴儿,你这绝户子,真是要害死我了。”

黄蓉见他眼神闪烁,似是知晓了内情,心中杀意一闪而过,缓缓站起身来,向许尚走去,悠悠开口说:“要不是发现得早,怕许东家现在已是横尸此处,我二人也只能杀了这奸夫淫妇为许东家报仇,真是可悲复可叹,可悲复可叹啊……”

眼见黄蓉提剑迫近,许尚只吓得魂飞天外,于是当机立断,大声喊到:“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想我虽薄有身家,但能入夫人法眼的,怕也就那些许米粮,明日我便开仓放粮,以扬夫人善名。”

见黄也不停步,仍保持着奇异的节奏一步一步走来,那脚步声仿佛催命鼓声,声声敲在心头,心下更是惶然,急道:“我还会说服其他商家,平抑粮价!只是今日事,毕竟是许家家丑,还望夫人不要外传,我也会约束下人不要多嘴。”

此时黄蓉已走到近前,许尚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全身瑟瑟,牙齿格格作响,才要认命,便听到黄蓉淡然开口:“如此,便劳烦许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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