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2章

浴室里,无人应答,一片死寂,除了呼吸外,唯有水滴与地板相撞溅起的声音。

浴室外,喧嚣不止,敲门声一刻不停。

笑笑颤抖的抽泣把我的耳膜烤的滋滋作响。

我被逼喘不过气,作为母亲的若兰更是受不得女儿这般哀求,失神中渐渐开始有了心酸的状态。

愧疚中我瞧了眼若兰。

她上身与我相差不多,胸部已不见起伏,脸上全无血色,整个人都被冻结了。

不同的是,她双腿正跟随门响,一个劲儿地打着哆嗦。

呼唤宛如焚烧的烈火,狠狠熏灼着她的良知,她在这场试炼中失了魂魄,无法做到彻底的堕落……

“妈,开门啊……”

笑笑泄愤似拍打门板。

她声音打颤,痛苦而绝望,像是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若兰低着头,活像个蜡像呆站着。

她双眸泛着泪光,脸上呈现出肉眼可见的困窘。

毫无掩饰,像是一场夸张的作秀,如此表象的不知所措太过浅显易懂,以至于是个人都能看出她随时都会因绝望与无助而失声痛哭。

放荡的本性令她羞愧,她无法为自己开拓。

思前想后,她只能怯怯地看我,希望我能给些主意,或是为她送上些许慰藉。

四目相对,我理解了她的需求,却无法轻易开口。

因为对视的瞬间我忽然发现,我们脑中同时闪过了相似的念头。

好像瞒不住了……

舌根泛起苦味的泡沫,无处可逃的绝望将我们包裹。

若兰无声呜咽,咽喉艰难地蠕动着。

对她感同身受的我像个失落的败者。

为了让“队友”尽快从失败中解脱,我主动将所有的虚妄吸入肺中,撑起一个大大的泡影,为她提供戳破的可能。

“你说吧,我听着呢……”

若兰听闻,可怜巴巴地凑到我面前支吾起来:“老公,我……”她脸色憔悴,下唇颤地厉害,眼神卑微之极,“要不,我们……”

顺服命运的她用笨拙的姿态向我祈求着某种认同。

我本就对若兰产生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共鸣。

无需多言,我瞬间猜出她的意图,同时心中不免生出极大的厌恶。

那是一种充满毁灭性的自我厌恶。

自古奸情多人命,毫无节制的交配欲往往埋藏祸根。

我明明知道这道理,可事到临头,才忽然想起。

看来,到此为止了……

我被迫咽下一时冲动种出的苦果。

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或许坦白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紧张吗?

我本应紧张,心生阵痛,为可预见的阴郁而惶恐。

因为接下来即将在我身上上演的种种极大程度伴随着血腥。

但是,当若兰映照在我眼中的时候,我发现我出奇的镇定,完全不像个奔赴刑场的将死之人应有的反应。

我以为,这大概是因为我早已想通。

我们见不得光的关系终有一日需要挑破。

事已至此,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都要坦白,不如让它现在发生。

敢作敢当,才是男儿本色!

若兰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没有说话,而是对她挤出一抹苦笑。

若兰咽了口口水,然后指向大门,试探性地问道:“老公,那我就……”

她声音很低,几近耳语。

我默许了若兰的决定,而后闭上眼睛在心中祷告,希望笑笑念在多年好友的情面和若兰后半生的幸福上留我一条狗命……

若兰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为自己壮胆。

而我只是茫然失措,像个犯错后被人找上家门躲在母亲身后的孩子,只想在他人的庇护中消磨过这段难受的记忆,根本提不起面对的勇气。

然而,就在若兰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突然心念一转,生出一个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念头。

等等!

谁说这事就做实了?

笑笑只是听到了一些动静之后加以猜测。

所以,只要门没开,若兰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处于在与不在的叠加态。

或许可行……

不,必须可行!

我自知进退两难,但希望还是有的。

我有能力改变眼前的困境,凭借我的阴险狡诈,以一己之力,将其扭转为生的可能。

风险与机会并存,但只要有生的希望在,我就必须压上全部的赌注,拼尽全力,搏出一片黎明。

若隐若现的良好预感让我整个思路都活跃起来,我全身激动得颤抖。

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脑中夯实后,我猛地睁开双眼,像无数电影里的死到临头还故作镇定的男主角那样抱着怀中的爱侣,在她额上轻吻,然后柔声安抚道:“你先别动,让我来,或许还有机会也说不定……”

她疑惑地望着我。

我闪过一个短暂的坏笑,然后比了个手势,让她保持息声。

若兰面露惊愕,嘴唇嚅动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相信我,会没事的……”

安顿好若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手搭在门把上,想着先把门反锁了再说,可当我摸到内保险的时候才发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它一直在努力工作,为了争取出宝贵的时间。

回想起笑笑敲门前的种种,我若有所思的瞧了眼若兰,然后贴墙站好,侧耳静听。

眼下不是追问的时候,我不能在若兰身上耽误时间,毕竟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在等着我去做。

“开门,谁来都行,求你开门……”笑笑还在哭哭啼啼地喊着,只是声音明显变小了,“人家真的憋不住了……”

就在笑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言的时候,我终于调整好心态,沉下嗓子,故意用轻浮的语气很不合时宜地回了一句:“别喊了,吵的我头都要炸了!”

“啊!”笑笑对于我的出现明显感觉到吃惊,以至于瞬间爆出无比高亢的尖声:“怎么是你?”

我故意用讶异的语气反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笑笑大叫:“我妈呢?”

我毫不犹豫用早已打好的草稿回击道:“我怎么知道?”

“你在里面干嘛?我叫了这么久你也不知道开门,你是存心的吗?”

“你说呢?”

“额…...”

当笑笑意识到扯淡无法改变她的处境,反而会加剧她的困窘之后,她也不再追问了。

“算了,这些等会再说,赶紧开门,我要尿裤子啦!”

“办不到。”我干脆了当地一口回绝道:“你要说让我陪你聊天还行,开门就算了。”

“why!”笑笑崩溃的几乎吼了起来,“不过是开个门而已,又不是让你跳楼!”

“我光着身子呢……”我平静地说着我当前的状态,“没开玩笑,我真光着呢!全裸,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是光溜溜的。”

“裸——”笑笑被噎住了,经过短暂的宕机后,她挑出让她思路卡壳的那个点,以此作为武器对我回击:“上个厕所而已,你至于光着身子吗?老实交代,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洗澡啊!不然还能干嘛?”我毫无心理负担地忽悠着笑笑。

“刚洗完头,正准备打沐浴液呢。主要是你叫的太惨了,我实在不忍心骗你,所以就过来通知你一句,我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你另想办法解决吧。”

“谁允许你洗的?”笑笑咬牙切齿地问:“擅自用我家的浴室有经过我同意吗?”

“没有,不过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家!”我料定笑笑拿若兰没办法,所以心安理得地扯着谎话,“其实,说起来还要怪你。你也知道我好干净,干了一天的活儿,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肯定要洗澡啊!我本来是想回家洗的,可你都说什么都不放我走。我身上实在痒的难受,所以你走之后,我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能不能借我在这里冲个凉,没想到还真就同意了,然后我就进来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笑笑打断了我没完没了的解释,继续对我咆哮道:“就算是这样,你就不能拒绝一下吗?客气会不会?你这么大一个男人,也好意思点头答应!”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知笑笑是不是被我气晕过去了。

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干脆了当地回话,而是陷入彻底的沉默,仿佛脸呼吸都停了。

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猜想她是否认同我的鬼话。

我自认刚刚的表现找不出任何漏洞,她也一直在顺着我的思路往下说。

由此,我可以推测,我编造的信息已经开始在她心里生根。

面对眼前的情形,我忽然想起上学的时候在书里读到的一句话:撒谎是人类必须掌握的技能,因为谎言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麻烦,虽然它会埋下祸根。

不过,大多数时候它还是蛮有效的。

我的心因峰回路转怦怦跳着,睁眼说瞎话还能漫天过海的发展让我倍感畅快。

喜从中来,我情不自禁对若兰竖起拇指,与其分享我的战果。

眼看着无辜的女儿被我这个坏家伙忽悠的快要尿裤子了,若兰作为帮凶,也不好说我什么。

不过,她作为母亲,也不能任由我胡来,这有损她为人母的根本。

找不到报复的理由,她思前想后,只能羞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场欺骗她毕竟也有参与,与其苛责我,她不如先惩罚自己再说。

愣了片刻,她调整好心态,也鬼祟祟地凑到我身边,贴在我后面偷偷向门外看,期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那个,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沉默过后,笑笑的口吻有所缓和。

也真是难为她了,强忍几乎尿崩的腹压,还要努力抑制住愤怒,放下咄咄逼人的心态,对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外人低声下气,以类似撒娇的语气向我倾诉她的请求。

无论是从本心出发还是从道义上讲,我都该义不容辞地应下她的话。

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额……这……”我愣了一下,然后用犯难地口吻支吾道,“……抱歉,这个要求,我也无法满足你……”

听到我再次否决了她的请求,笑笑当场就抓狂了。

她把门拍“哗哗”作响,同时高声咆哮道:“为什么!?”她心里憋着怒气,而这源源不断的怒意自生出的那一刻起,便被转化为无比狂躁的肢体语言,正以极端的方式一一发泄在门板之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又不是不让你洗,你先出来放我进去方便下然后再洗不行吗?就一小会儿而已,还能把你冻感冒了不成?”

“我把衣服洗了。”我望着地上那条被若兰尿湿的裤子无奈地扯谎,“毕竟你家里有干衣机,所以我也没多想,进来之后直接把衣服扔进去了……”

“这!这……”

笑笑停止了单方面地摧残,然后陷入彻底的无声。

我不知她是不是猜到了些什么。

刚才的对话我自认毫无漏洞,若兰也很小心,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难道,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莫名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打开门,偷偷看上笑笑一眼。

这样做显然是不理智的。

不过,比起皮开肉绽,那令人百爪挠心的谜团更让人在意不是吗?

我困扰于我脑海中那些难以验证的猜疑,受其蛊惑,转而向惊慌失措扎去。

要不要开门呢?

就在我陷入抉择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跑动。

笑笑厌恶地跑开了,伴着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愤恨正以痉挛性的叫骂渐行渐远。

对此,我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是危机暂时解除了。

害怕是晚餐的时候,我依然要面对那双乌黑、聪慧的眼睛里强压的怒气。

“先出去吧,直接回卧室,然后把门锁紧,说什么也别开。”我对若兰有气无力地叮嘱道:“笑笑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要是问你酒的事,你就说在楼下碰到伤口了,正在包扎,处理完了再去拿。”

若兰没有回话,她忧心忡忡地注视着我,露出想跟我一起开溜的表情。

我拨开她额上一绺湿透的鬈发,然后在上面轻吻,试图用温和来化解她的恐惧感。

“别怕,她就算去楼道里方便,也要花上半分钟时间。如果她发现你回家了,我就光着身子跑出去捣乱,她一害怕,肯定不会难为你的。”

若兰踌躇不安的依偎在我怀里,一步未动。

她在颤抖,隔着厚厚的乳房,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剧烈运作的响动。

我想对她微笑,可我太虚弱了,根本感受不出丝毫劫后余生的轻松。

“听话。”这次不只是柔和,我还加上强硬,几乎以命令式的口吻对她说:“现在就走,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嗯……”

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愿,若兰终究还是拗不过我,委屈地点头答应。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先把脑袋探向屋外,粗略观察一番,确认情况安全之后。

我拽着若兰的手,试图带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起初还算轻松,若兰地身子很沉,不过她并未反抗,只是步态有些僵硬。

不过,就在她即将踏出浴室的时候,她突然却步,像是被失了定身法似的,一动都不感动了。

我拽了拽她的手,她不进反退,用力向浴室缩去,好像外面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能随时取走她的性命。

恐惧迫使她不断后退,本能寻找着更为安全的庇护所。

我本想拽她离开,她却对我摇头,矮下身躯,用力向后坐去。

“再耽误下去就真没时间了!”

“老公,我,唔……”她发出类似小狗般的哀叫,“我不敢,万一笑笑看到我没穿衣服,我……”

无助是她当下流露出的情绪。

她颤抖的眼神令我倍感无力。

我试着向她解释,又被她眼角的涌现泪花软化了刚刚硬起的心。

面对这孤儿般悲伤,我真的无法狠心将她抛弃。

故此,我只能顺从她意志,又把她带回这困境,并亲手将门锁紧。

我没想到的是,因为若兰的怯懦,我间接避开了灾祸。

我抱住若兰,与她对视无言了几秒钟,刚准备开口安慰,门外再次暴起密集的脚步。

笑笑风风火火地跑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合紧。

废液清空之后,她显然以恢复巅峰。

我没想到笑笑会以超快的速度杀了回来,不禁后怕起来。

若兰更夸张,她软到不成样子的双腿不知从那爆出一股力气,像个炸毛的猫一样起身就跳,一头扎进我怀里,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一刻都不敢放松。

“我去,差点被人发现!呼——”笑笑气喘吁吁地大笑道:“幸好老娘跑得快,不然就被人看光了了,哈哈!”

压力又回到我身上。

因为紧张,我不合时宜地咳嗽起来。

笑笑在客厅里没心没肺地嘟囔着,听到我咳嗽的这么厉害,突然又没了动静。

接着,我听到脚步声开始逼近,我试图用意志扼制我的本能,但这根本没用。

我的身体总会没来由的起义。

它很自私,只是一门心思的满足自己,根本不在意我的想法。

毕竟,舒爽是它,难受也是它。

它享受着权益,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职责。

为了维持我脆弱不看的身体,它想如何便如何。

比如现在,明明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却可耻的硬了……

都说人处于极端危险的环境且无法逃离的时候,会莫名奇妙的爆发出强烈的生殖欲。

眼下,我的身体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命题。

它对性的追求简直到了永不疲倦的程度。

不过是嗅到了一丝若兰身上的味道,它就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贪婪地贴在若兰的私处,用本能的弹跳来品尝那滑腻的触感。

我勒令它禁止,它不降反升,自顾自的涨大,变硬。

在一波波暖流中弹起鲜活的脉动,高高昂起武器,对目标表露出无比强大的贪念。

它在若兰地下体热切地摩擦着,让涓涓细流湿润它的头顶,涂满棒身,并自动找到入口,一个劲地向内试探,想要就此挤开鲜红的嫩肉,无所顾忌地奸淫取乐,在若兰那绵绵柔糯,湿漉不堪的幽谷做起活塞运动,与腔肉反复厮磨,纠缠,在快速耸动间,用沟壑犁尽那上面的蜜露,把它一滴不剩地抽离体外,然后抹上属于它自己的信息。

欲火翻涌,汹悍威猛。

我咳嗽地上气不接下去,还要用力抱紧若兰,不给肉棒留下得逞的空间。

“我说,你洗澡干嘛不开灯啊?”

我正在焦头烂额的转移注意力,笑笑却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疏漏,直接拉响警报,开始了她蓄谋已久的报复行动。

“洗澡嘛,不过是洗澡而已,开灯干嘛?”我手忙脚乱地拖着若兰的屁股用力向上颠了颠,让她放松对我脖子的控制,然后哑着嗓子应付了一句。

“这有什么奇怪的?给你家省点电费不好吗?”

“省电费?哈——”她故意拉长尾音,并跨越几个八度来表示她的不屑,“你糊弄鬼呢?我就没听说过有谁摸着黑洗澡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绝对没有!”

“还想骗我……”

笑笑刨根问底的态度让我应接不暇,怀中的可人更是火上浇油,故意添乱似的忽然下落,压着我的肉棒就是一阵厮磨。

本就亢奋的下体见对方有意,爆发出更为强大的战意。

感受到龟头分离了花径,探入若兰湿漉漉的小肉洞,酥麻骤起。

眼看着越来越深,怀中的娇娥受到刺激,不安分地摇动肥臀,想把落入陷阱的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前狼后虎,左右为难,我不能放任不管。

我强忍肉欲,苦着脸把肉棒抽了出来。

笑笑还在逼问,我心里慌乱极了,恍惚间产生出摊牌的念头,想高声呼救,却发现呼吸愈发艰难,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口。

压力,作用在我脖颈和胸腔的压力正在逐渐递增。

我原以为附加在我身上的紧缚感是若兰惊恐下的无意之举,直至几滴坠落的蜜浆浇在我龟头上,我才忽然意识到若兰其实是有意为之。

“嗯~”若兰在我耳边小声撒娇,满是不舍的味道。

“老公,人家要……”

语轻嘤软,她在我耳边幽叹。

喷在我脖颈上的吐息很暖,有动情的触感。

她下身的绒毛在我小腹轻扫,酥酥麻麻的,像是撩在我心里。

万千细腻的触摸悄然蔓延至我全身。

在我还未被的欲望彻底支配之前,若兰却率先受不了了。

“进来吧,没事的……”她小声嘀咕道,“放心,我不会叫的……”

虽然这举动已经放荡到毫无廉耻的地步,可她依旧执着于对我的勾引。

如同我的勃起一样,她也很不合时宜的动了情。

刀尖上跳舞的作死体验让她品味到了禁忌的快感,而她已在暗处悄悄阴湿了下唇,只待我随着性欲牵引,对准她的蜜处前突后进。

“老实交代,我叫门叫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回一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没有,大姐,天地良心!”我急的满头大汗还不忘卖惨,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抱怨道,“你家隔音效果这么好,我听不到也是正常的,真不怪我!”

“哼,算你识货!”笑笑对我回答还算满意,很受用的消停了一会,然后又很傲娇的回了一句,“不过这还不足以为你刚才的行为开脱,别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原谅你了!”

“是是是!我有罪,我忏悔。”我随口答音地敷衍道:“等我洗好了任你随便发落,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好想想待会怎么惩罚我……”

借着回话的空当,我抓紧机会催促若兰。

为了避免笑笑听到,我只能压低嗓音压到极地,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对若兰连哄带骗地耳语道:“别闹了,姑奶奶,现在真不是干这事儿的时候。先下来,要是被笑笑听出什么来,咱们就真死定了……”

若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接着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灯光,我这才发现若兰的脸早已是一片绯红。

不止是脸,还有脖颈,前胸,变硬的乳头,以及湿濡的下唇。

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升温,血液的加速流动让她大片大片雪肌染上红潮,看着异常可口、动人……

忙碌起来的笑笑还在有一搭无一搭的与我扯着闲话。

应付之于,我苦口婆心地劝若兰冷静。

经过再三劝说,若兰终于松口,不再强求。

我作势放她下来,她咬了咬下唇,极不情愿地站好,却迟迟不肯松手,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双灵动的星眸写满了欲求不满的怨念。

“对了,我听说你们男的都会在洗澡的时候,那个,那什么的……”

笑笑又走过来问话。

我不知她因何产生出如此荒谬的念头,或许是鬼迷心窍吧。

这话题让她害羞,但她依旧执意抛出困惑,以口头的方式确认我当下的行为是否有越界的可能。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里面那,那什么呢!?”

“怎么可能?”惊出一身冷汗的我脱口而出进行反驳,“什么那什么?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慌忙喊道,“我只是单纯的洗澡,只是洗澡而已啊!”

“洗澡洗这么长时间,和个娘儿们似的,磨磨唧唧……”

若兰学着我的话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瞅向我的下体,然后对我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四目相对,我不仅一阵眩晕,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发现她越来越可口了。

抬眼扬眉间,都带着一股慵醉的媚感。

我想,这大概要归功于性。

经由我的滋润,她重新品尝到作为女人的美好。

饱暖思淫欲,如今的她已经上瘾了,只要和我独处,她就会像只贪舌的猫,乐此不疲地追寻着快乐的味道。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根本不受她的主观意识控制。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变化。

她毫不掩饰她的欲望,为了获得满足,我发现每当她看向我的时候,我都能从她眼中找到交配的信号。

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关头,她脸上始终伴有眉眼如丝的撩拨与挑逗。

我抬起眼责备地望向若兰,而她对此视而不见,不停地向我抛来媚眼,就像一头饿到发昏的母狼,对我这只无辜的小羊暴露出极大的渴望。

“别动……”

“哦……”

我试着用言语威胁。

她拨弄起我的肉棒,只是口头答应,手头却一直未停。

“我说了别动……”我试着加重语气,“笑笑会听到的……”

“我没动啊……”

她一脸天真地看我,同时对我上下其手,摸的尤为尽兴。

我见劝阻无效,只能咽下这耻辱,专心应付笑笑的提问。

她又玩了一会,见我始终不肯回应,她不甘寂寞,故意踮起脚尖,贴在我耳边微叹。

“啊~啊!嗯……”呻吟过后,她还对准我的耳道轻轻吹了口气,“呼——”

我对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抬手要弹。

她巧妙地躲开我的攻击,回以坏坏的笑脸,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用舌头洇湿唇瓣,咬了咬下唇,对我扬眉挑衅。

“女人,我劝你老实……”我对她义正言辞道:“留神,你这是在玩火……”

“……我知道啊!嘻嘻……”

她笑的妩媚,还有些阴险。

只是语气与表情不服符,显得呆傻,听着可爱,让人提不起责怪的心态。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不会打扰你的……”

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

当即转移阵地,放松对我的上半身的控制,转而用她丰润精致的小嫩手伺候我的把柄。

她摸透了我的弱点,让接触始终无法顺利进行,非常刻意的分离五指,以极为特殊的手型虚握,专心用指尖摩擦我的沟壑,龟头,以及马眼。

“我只是打扰它而已,嘻嘻……”

她趴在我怀里,靠得很近,特别近,近到哪怕室内如此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膨胀的乳房下分布的青筋。

我完全傻掉了,只顾着惊异,试图用超负荷运算的大脑把还未消化的信息强行解析完毕,她却不依不饶,趁我不注意,直接蹲了下去,脑袋与我下身平行,两手并用,加快对我的刺激。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压低声音,笑着对我说,“怪可爱的,还有些吓人,弹弹的,硬硬的,看着就好吃……”

“你想做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别开玩笑啊喂,你在这样我生气啦……”

“哦——”

借着回应,她故意用特殊的嘴型靠近肉棒,对着尖端呼气。

我怕她惹出祸端,连忙对她做了个手势令她息声。

对此,她一概无视,只顾着自顾自的玩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我听你语气怎么怪怪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洗,洗澡啊!”我咬牙回道。

“不对,我怎么感觉你挺难受的样子?是累着了吗?”

“有点……”我长叹一声道:“我正在拉伸!”我继续睁眼说着瞎话,“忙了一天,肌肉有点酸痛……”

“拉伸?”笑笑狐疑道:“洗澡的时候?”

“啊,嗯……”我强忍着快感狼狈回道:“个人习惯,我每次,运动完,都要拉伸,不然第二天,会浑身酸痛……”

“你还有这习惯?”笑笑完全信了我的鬼话,顺着我提供的思路继续向下思考。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咬紧牙关,下颌的肌肉收道极致,指关节捏到变白,像个被无助的小姑娘,不断抵抗着若兰的侵扰。

此刻,我和若兰的身份完全对调。

掌握主动权的若兰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着骚扰,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放荡!

饥渴,期待,慵懒,激动,变态扭曲的笑容,双目闪烁着凶性的嗜血微光。

种种元素相互交融,构成一副极致娇痴,彻底堕落的完美色相。

比恶魔更甚,仿佛她已成为欲态的化身,连呼出的风都散发着媚药的甜味,看起来就是个十足的痴女、变态,完全做实了她加害者的身份。

“嗯啾!”

她嘟着双唇,毫不犹豫在龟头印下一吻。

浅尝其滋味,她觉得不爽,又把脸完全埋入柄根,让气味完全灌入她的鼻腔。

舌尖润湿阴毛,她精心清理着我的阴囊。

蹙起的眉头说明那里的味道并不美好,可她乐在其中,舔的尤为尽兴。

她贪恋地吸嗅着那股异味,让雄性体味填满她的肺叶,彻底污染她的呼吸系统。

为了充分满足她的欲望,她甚至不惜紧紧抱住我的腰,将整张脸深深埋入我的两腿之间,像是要把她的鼻子种入我的皮囊,恨不得就此闷死在这浓郁的异味里。

“嘶——哈——”她爽的翻起白眼,激动地像是随时都会高潮。

“嘶——哈——”

我试图阻止她,她却对我展露出护食般的凶性。

见我有伸手的意图之后,她直接将一侧的睾丸连着蛋囊吸入口中,嘬的“啧啧”有声。

“唔嚅……滋……”

她恶狠狠地瞪我,发出喃喃地威胁声。

一时之间,我彻底傻掉了。

忘了挣扎,忘了呼吸。

我不敢动,怕饶了她的雅兴惹出不满的淫哼。

她还会如何对我?

会把我放开吗?

还是就此咬开,连血带肉,吃个痛快?

好疼,感觉有点受不住了……

各种景象在我头脑中纷至沓来,一幅比一幅恐怖。

有若兰把我撕开的,有笑笑拿着柴刀的。

无论出发点如何,我的结局始终是悲惨的。

我张大嘴巴,让干燥苦涩的舌头尽可能的接触一下空气,以此缓解我内心的躁动。

我想我当下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若兰的骚扰,我始终无法镇定。

或许是欺负我上瘾,她竟调皮地嗦住我一侧的睾丸向后拉伸。

这种行为无异于玩火自焚,阴囊还未完全舒展,痛苦勾勒的浓妆就覆盖了禁忌的快感。

我尽可能地抑制住嘶吼的冲动,但呼叫的意愿始终在我口中摇摆不停。

“你别哼哼唧唧的行不行?”门外传来笑笑尖酸地讥讽声,“听着怪难受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强奸了呢!”

“疼啊,大姐。”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若兰连连叫苦,“真的疼,要不你来试试!”

“才不要。”笑笑果断拒绝了我,“我要是伤到腰瘫痪了,你养我啊?”

“嘶——”

可能我叫的实在太惨,若兰又开始点磨我的龟头,以此来缓解折磨产生的揪痛。

舒爽得到加强,但我并不高兴。

若兰流在我身上的口水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即将饿死的母狗缠上了。

她吸嗦着、舔弄着,以大快朵颐的状态激情洋溢的与我的下体做着变态的游戏。

我被裆下这个彻底陷入狂乱的疯女人逼在墙角,心中五味杂陈,倍感无助,甚至有点想哭。

这并非是我软弱,主要是她表现的过于饥渴。

她与我身体的紧合程度,仿佛唯有窒息导致的理智崩溃才能彻底满足她那异常狂热的兴奋。

我苦着脸,只能眼巴巴看着这个被情欲之火烧燎得如癫如狂的女人,被她欺负的小腿猛抽,大腿直抖,脑中连着肉棒的某根血管怦怦直跳,震得我头晕。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满足了,吐出被唾液彻底阴湿的阴囊,握紧肉棒加速撸了几下,然后用灵活的舌头蛮横地挤开阴囊,开始向上游动。

她饶有兴致地仰视我,观察着我,留心我脸上最细微的变化。

浴室里舔舐的响动愈发明显,我满怀恐惧地战栗起来。

笑笑还在与我搭话,为了避免她有所察觉,我只能把脸转开,故意加大音量,希望以此掩盖若兰制造的异动。

若兰见我有意躲闪不禁皱紧眉头。

为了强调自己的存在,她舔舐的更加缓慢,也更加仔细。

她把摊开的舌头粘向棒身,以求最完美的贴合,让其跟随鼻尖牵引,由下至上,缓缓攀升。

口水加快了体温的流逝,我阴囊被迫团缩,收紧。

丝丝凉意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意她留下的温热痕迹。

“嘻嘻……”

看我视线回移,她不禁喜笑颜开,为舔弄附上精心。

酥麻的快感让我狼狈到腿软,脸上全是汗,小腹连连抽搐,肌肉扭成一团,仿佛吃了一记重拳。

我想,摆脱她的控制只要用力一推,我就能立刻从她的掌控中解放出来。

不过,这对于一个全身心奉承我的女性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我不是柳下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可以想象,当我拒绝这一切之后,她该有多么痛苦,多么无助……

我无法拒绝她的美意,而这个决定会让我彻底变成她的玩具。

认清这一点后,我突然在我心里的某处发现了雀雀欲试的成分。

它一直存在,只是现在更加明显,它想让我迫切跳入激情的深渊,大干特干,以此解决我高强度涨大、几近病变的耸立下体。

迷茫中,我的右手鬼使神差地抚向了若兰的脸。

她当下一抖,双眸的戏弄与戏弄化作温柔。

短暂的停顿之后,她又对我嫣然一笑,然后更加卖力的奉承起来。

此刻,浴室里色情的氛围已经相当浓郁。

蹲在地上的若兰握着我的坚挺卖力舔弄,像是饥肠辘辘的野狗舔舐好不容易得到的猎物残骸那样,茹毛饮血,大口大口地吸收着我的养分。

她双眼被欲望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纱,涣散且迷离。

我背靠墙壁地杵着,俯看若兰,心情澎湃,全身上下只有一处精神,其余都呈现出筋疲力尽的状态。

攀升跟快完成,为了庆祝登顶,若兰开始像亲吻我那样亲吻我的坚挺。

睫毛轻颤,痴迷到让人生怜。

她吻的极深,一举一动尽显柔情。

我能感到她的唇在燃烧,颤抖的特别厉害。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撑得起是她的另一个初吻。

感觉上很美,可惜不够尽兴。

为了获取更多快感,我下意识的向前挺。

龟头分离朱唇,她小吃一惊,向我投来纳闷的眼神。

我有些尴尬对她笑了笑,她对我眨巴眨巴眼睛,樱口圆启,猛地将其含入口中。

“唔?”

进来了……

嘶,好暖……

外露的小粉舌围着龟头不停打转,像实在品味糖果般甜蜜。

她明明行的是淫荡事,可表情看上去极为天真,甚至有些懵懂。

我又往前顶了顶。

压力递增,她不禁眉头微皱,伸手把我推回到墙面,对我若有所思地咂巴几下嘴,然后双眼放光的盯着龟头,对其表现出垂涎三尺的态度。

“诶,你洗完了吗?”不甘寂寞的笑笑见我迟迟没有应话,不禁向我发问,“这都多长时间了?”

“还没呢!”

“真麻烦。”笑笑又开始抱怨,“说你娘儿们你还真做实了。我看你比我还女人,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热水都让你浪费光了!”

“快了快了,别慌。”

在我和笑笑闲扯的时候,若兰已经悄悄做好测量。

虽然很难受,但她可以吞下整根。

她为此感到高兴,我也为接下来要获得的快感心脏骤停。

接下来,她将要用她的口腔代替阴道,完成内心受孕的过程。

当这一刻完成的时候,她会彻底深刻体会到这根坚实强劲,活力十足的肉棒是如何为她带来快乐,让她如此着迷。

对此,她心意往之,激动的几乎涕零。

“啊——啊唔!”

毫无保留,一吞到底。

我瞬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暖阳之中。

不过刚刚进入,她就收紧双唇,用力含嗦,迫不及待地汲取着里面的东西。

“吱……唔……”

粉腮内陷,吸力强劲,几近真空。

肉棒在口腔进出,一路畅通无阻。

这是若兰真正意义上的初次口交,她很快就找到了吞吐的节奏,把肉棒嘬的“吱吱”冒水,胀跳难安。

若兰像个啄木鸟那样摆动脑袋。

榨取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口腔里的阵阵热浪激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顺滑与酥麻让我欲仙欲死,久久不能自拔。

“咕啊……啾噜……嗯唔……”

从根部到尖端,舌头在肉棒上痴缠。

她的脑袋前后摆动,把上次遗留在我阴茎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又重新涂抹上新的液体。

我看着她卖力的服侍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有种说不出的既视感,好像想象得以视线。

口交进行了一分钟左右就被迫终止。

毕竟是初次运行,遇到问题也在所难免。

因为生疏的关系,若兰无法顺利调整呼吸。

口水垂在隆起的前胸,泪水哗哗直流,她涨红的脸很快化作一片紫红。

又艰难吞吐了十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伴着干呕直接将其吐出。

肉棒甩着口水向上飞弹,她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

扯出的丝线因此粘连,把她的前刘海沾湿了一大片,弄她了一脸。

“咳咳……”

若兰掩着嘴闷闷咳嗽了几声,声音很小。

调整好呼吸,她狼狈地把头发梳理至耳后,握住棒身,准备再战。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很快学会了这其中的奥妙。

重振旗鼓,她先让肉棒在脸上厮磨,小小的宠溺一番。

然后,她又将其吞下,卖力吞吐,嘬的滋滋作响,啧啧有味。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概是若兰嗦的太卖力了,浴室里的声响隐约又透出的迹象。

若兰怕事情败露,很识时务的减缓节奏,我却对她摇头,仗着淫性正浓,一手扶在她脑后,主动肏干起来。

“啊?”我一边对着若兰发力一边扯着嗓子问:“什么声音?没听到啊!”

“好像有淅淅索索的动静,听不太清。”

“是吗?”我环视四周,很快编了个理由,“估计是下水道的声音吧。现在毕竟是晚饭点,有人用水也正常!”

若兰对我的奇妙比喻颇有成见。

她停下来,气嘟嘟地瞪着我,想要把我推开。

我却不依不饶,直接改用双手控制住她的脑袋,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个小疯子现在想让我息声,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想停,晚了!

若兰气不过,尤其是猜出我有惩罚的意图之后,她故意放松舌头,减弱了针对肉棒的单方面刺激,同时鼓起腮帮,想借着气压把口中的异物挤出去。

她以为快感减弱会让削弱我的兴趣,我偏不如她意,执意奸淫她的樱口。

“咕?噗!唔——”

因为口腔扩容的关系,被她困与双颊内的弱不可闻的“咕哝”声也获得加强,骤然倍增。

而且,没有了舌头的阻拦,我进出起来也变得更加顺畅。

“呜!呶!!!”

我单枪匹马,一路肏到她的喉咙。

唯一的呼吸孔被龟头堵住,若兰难受到想哭。

她现在吐也吐不出来,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被怼得热泪横流,美目圆睁,连连在心里叫苦。

抽插产生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折磨。

经过长时间的肏干,若兰终于受不了了。

她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意识到反抗的结局终是徒劳无功。

思想斗争结束的很快,若兰被迫接受这现实,无奈咽下自己种下的恶果,满怀羞愤,哭泣着回归本心,把心态摆正,蹙着眉头苦苦承受着我的冲撞。

熟悉的紧致感又回来了。

快感仿佛一记强心剂,疯狂的发泄欲赋予我兽性大发的力量。

带着势不可挡的信念,我就此对她展开征服。

肉棒压着舌头在嘴巴里游走,飞驰而下,直达咽喉。

津液飞溅,粘在我阴毛上,在经过反复的拉拽,拖成一根根银亮的白丝。

长时间的肏干让若兰的嘴边敷上一层亮滑的泡浆。

她的肥乳左甩右晃,像磕了药的白兔,跟随我的节奏摇曳、甩动,只恨没有猎手去终结它们的癫狂之舞。

我想去大快朵颐,品味它们的肥美鲜嫩,但我舍不得若兰温热的小嘴,它为我带来的快感着实让我欲罢不能。

明明近在咫尺,又是那么的触不可及。

心有不甘,我不由得憎恨起若兰的魅力,抱怨她为何如此诱人,让我只愁无法爱她够深。

带着泄恨的怨气,我又使劲夯砸了几轮。

终于,她顽固的小嘴在我地奸淫中软化,双目化作白旗,双手微攒,主动摆出投降的架势,希望我不要这么用力,至少能放她呼吸,别让她憋死过去。

眼看着裆下的美人就要昏倒,我急忙俯身抹去她眼角的泪滴,安抚着她娇嫩的脸,对她低声道歉。

不过,我并未停止抽插,只能放缓了节奏,让她尽可能的适应。

她理解了我不射出来誓不罢休的执念,失落片刻,决定换个方式,转堵为疏,进一步收缩空间,把香舌弯卷成一条柔糯的滑轨。

口腔在反复地夯砌中抛弃了不好的部分。

为我,她开动脑筋,竭尽所能,努力把口腔改造成方便抽插的完美性器。

为了缩减肉棒在口腔进出时产生的回响,她不惜把小嘴嘟呈O型,借着阴茎的力道,箍在棒身上的双唇得到延伸。

聪慧如她,都不需请教,直截了当的解决了声音问题,让小范围肉体冲突所产生的异动尽可能地融化在口中,以便服用。

布满粘液,柔软顺滑,温热异常,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住这诱惑。

尝试了几轮,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她对我轻轻点头,投来鼓励的眼神。

所处的环境得到了彻底的进化,体验全方位升级,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被感动到几乎流泪。

一想到她如此极端地作践自己,只为让我更加痛快,尽情去的使用她,肏干她,在她极端下流的口器中爆发,我心中生就不禁出阵阵甜蜜。

真是傻到可爱的女人……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辜负她的美意。

事后,我曾问过若兰,她是否能从这种方式中获得快感。

她沉默了许久,然后回给我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

完全没有,就像舞蹈教室的姑娘们形容的那般难受,她根本没有快感,只觉得下巴酸痛,甚至有点憋屈……

不过,有些话她是永远不会告诉我的……

如此迅猛,不留余地的横冲直撞,虽然捅的她喉咙发堵,窒息且痛苦,晃的好像要把她脑浆摇匀,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类似喝醉般的眩晕感着实令她迷恋。

问题很早就出现了,可答案是在此刻诞生。

现在,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每次听到她们炫耀,自己都会口干舌燥,心里痒痒的,嗓子哑哑的,下体骚痛的不行。

不只是嫉妒,更多的是压抑与痛苦……

她们无所顾忌,是因为她们有自甘堕落的资本。

原先,她觉得匪夷所思,讶异为何要把这东西放进嘴里。

在她的小世界里,肉棒只属于蜜处,它们天生就是一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选择。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应该是从她有了自己的男人开始。

这个男人,无比迷恋她的肉身……

她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喜欢我对她的虐恋,喜欢我为了获得快感在她体内纠缠。

经过漫长的等待,她终于尝到心心念念的感觉。

她在为心爱的人服务,这让她感到快乐。

哪怕有时候要放低身段,行下贱之事,她也心甘情愿。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恬不知耻的骚货。

本性来说,她依旧记得自己曾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依照她的认知,性原本的样子应该是难以启齿,又极为单纯的秘事。

女人就应该羞涩,就算本意想去迎合男人,也要保持矜持。

可现在呢?

她在试图结构我的心思,猜测我的欲念,只要我发号施令,她就会专心致志的满足我的要求。

任何要求。

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在心中感叹,从未想过自己会突破底线,更未想过她会如此淫贱……

这是爱的表达式吗?

她尝过它的厉害之后,就再也不愿放它离开。

当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瞄向我的下身,幻想自己化作一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终日追在他身后,一有机会就飞扑上去,扯下裤子,大口去含,放纵去舔。

就像现在,她衔住我的下身,把它含在嘴里大舔特舔,嗦的啧啧有味,滋滋带水……

不过,大多数时候,她还想尝试更多。

可是有些幻想是在过于肮脏,她怕话没出口就会惹我不满。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得生出阵阵失落,暗骂自己不要脸。

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她觉得只要她摇尾求欢,撒撒娇,卖个可怜,然后再抛出几个媚眼。

要是还不够,她会主动凑上来,宽衣解带,露出她最为傲人的存在。

以她对我的了解,不出三两下,我必会中招,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折腾一番。

正如当下所上演的,这样欺负她,凌辱她,折腾她……

好想做啊,下面痒痒的,超级想做……

不行不行,根本不能想。

她无法正视我的眼睛,害怕我双目中迸发的激情。

那赤裸裸的,如泄洪般的,排山倒海的欲望,只需对视一眼,便会轻而易举冲垮她的心。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不可抵御的热切欲望压倒,她怕再次失禁。

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两次了,但她希望我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她,她会害羞到哭出来的!

心里痒痒的,比下体都痒,像是在发骚,恨不得嘴里那根东西往伸出去,直达心房,好好帮她解痒……

怎么会这么想?

她觉得自己疯了。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恋爱吗?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发疯。

是啊,她都忘了,她恋爱了,她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现在,她终于可以正视自己的欲望,再也不会困扰,也不再因此而羞愧。

她会成为欲望的主人,遵循本心,去做她想做的事,爱她想爱的人。

疯狂,正是她表达爱的方式!

认清自己,她不甘继续扮演性爱玩偶的角色。

性爱不该如此单调,为了增加趣味性,她决定来点互动。

趁肉棒抽离的时候,她忽然抬高舌尖,在马眼轻扫。

“嘶——”

小小的摩擦爆出强大的酥麻,肉棒骤然起跳。

见我上勾,她不禁兴奋起来。

趁热打铁,她挥舞舌尖,贴住马眼就是一通灵活的游走。

电流闪过,酥麻再起,小小的扩容不足以让她向内深探。

不过,这就够了,她已尝到风味十足的前走液,与其劳神费力,不如把剩下的交给时间。

“呼…...”

听到我的呼吸变重,若兰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主动吞下尖端,专心榨取我的精液。

有了更为强烈的快感进行诱引,肉棒终于学会停顿。

每抽插一会,我就会乖乖停下,暗暗在心中期待,想着若兰会如何操纵舌头,对我进行的宠幸。

灵舌上下扫动,既是挑逗,又是戏弄。

我滞留在若兰口中,双腿紧绷,喘息越来越重。

若兰实在是太懂我了。

舌尖带给我的奇妙体验让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她的下一步动作,而她湿润的嘴则在极力开发新的体验。

我急切地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试探,又忘不了颗颗粒粒的舌苔在进出中反复摩擦龟头带来的快感。

特别是马眼,略带阻涩的剐蹭简直酥麻到骨子里,爽的我大脑都快退化了。

“你还没洗完吗?”

“啊!什么?”

我正陶醉在若兰的精心服侍中,为那热乎乎的小嘴而上头。

然后突然被笑笑一声娇嗔拽回到现实,这让我大脑不禁有些发蒙。

“我说!”笑笑抬高音量,语气尽是不满,“你都洗了这么久了,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我菜都洗完了,你还在磨蹭!”笑笑抱怨道“你也是,我妈也是,磨磨蹭蹭的,大好的时光都这么浪费了!”

或许是太过无聊的关系,笑笑情不自禁埋怨起若兰的种种不是。

“眼看天都黑了,饭还没做呢!我本来还说给她交代点事然后再出去一趟呢!现在倒好,鬼影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拿个酒半天也能拿半天!”

“或许是碰到熟人了,在聊天也说不定。”我对若兰挤了挤眼,继续为她开脱,“别担心,那么大的人还能丢了不成?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先和我说,等回来了我再替你转达不就行了?”

听到女儿有话要交代,若兰下意识竖起耳朵,放缓节奏,饶有兴趣地偷听起来。

快感减弱,兴致正浓,我急忙拍了拍她的脸,催促她不要分心。

她白了我一眼,看上去很是不满,不过舌尖没有偷懒,依旧听话地舔弄着我的马眼,把遗出的腺液尽数扫走,不放过每一滴从肉棒里分泌出的东西。

笑笑并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母亲就在这里,她仍以平常的语气自顾自的交代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啦,你不是手机被我摔坏了吗?我想趁着天没黑抓紧时间给你买一个,别耽误你上班了。”

“哦,这样啊……”

我松了一口气说,急忙分析局势,暗暗在心中做好打算。

“行,我知道了,回来我和她说,你赶紧去吧。”

“那好,你记得就行!”笑笑转身要走,突然脚步一停,“记得等我,不许提前开始!还有,一定记得提醒我妈,让她把酒醒了,醒酒器我洗好放客厅了,一定记得啊!”

“安啦安啦!”

门外传来沉闷的碰撞声。

静了片刻,又趿拉着鞋“啪嗒啪嗒”地跑过来,一手拍在门上。

砰!

半透的玻璃门板被拍的“哗啦啦”乱响,若兰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动。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让她放心。

她斜过脑袋,死盯着门上映出的手印。

仔细观察了一会,确认笑笑没有发现什么,她松了口气,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继续嗦弄起来。

“又怎么了?”我看出笑笑是无心之举,便大着胆子抛出我的猜疑,“你就不能提前穿好再过来吗?门这么滑,留神别摔倒了!”

“没事没事。”笑笑满不在乎地翘起小腿,一边抽鞋一边心不在焉地向我发问,“我忽然想起来了,你对手机有什么要求吗?比如中意的品牌啦,操作系统什么的。毕竟是给你买的,还是你来决定的好。”

“就我之前那个牌子……”

话没说完,我忽然顿下。

沉吟片刻,我还是决定说细致一点为妙。

一方面少点麻烦,一方面也间接缩短她了滞留于此的时间。

“那个,要不,你给我买个新出的那个手机吧!”我试探性的问道:“就最近特别火的那个,我回头给你转钱。”

“钱不钱的先不说,你可真会挑啊!”笑笑惊呼道:“一万多呐,还不一定有货,你也舍得!?”

“这么贵吗?”

“当然!”

“那我还是支持国货吧……”

笑笑误以为我会因此失落,犹豫了一会后,干脆了当的回道:“算了,就当我欠你的!谁让我把你手机摔坏了呢,今天还麻烦帮我这么多忙,就当补偿你了!”

笑笑整理完,又观察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继续补充道:“反正我也不差那这点钱儿,全当提前给你过生日了。”

“额……”我一时间也生不起吐槽的念头,只能机械式地回道:“谢谢你啦……”

“什么谢不谢的,真肉麻。”

笑笑嫌弃讥讽了我,接着又交代了几句,反复强调,几乎以长官的态度对我下令,不让我用若兰的毛巾擦拭身体。

得到我敷衍性的答复后,她踏着歌一样的韵律,兴致冲冲地远去了。

门合上门的瞬间,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邪念。

备受压抑的欲望在此得到释放,舍弃所有顾虑的我直接抱紧若兰的头就是一通狂怼。

“咕!嗯!?唔!呜啊……”

节奏的变化在瞬间完成。

若兰根本来不及适应。

她只得尽可能放开喉咙,以便我肏起来更为轻松。

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对待一位女性,还是我心爱的人。

眼看她那副精致的面容在我的摧残下逐渐溃败,心中不免升出病态的爽感。

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她被我干的一塌糊涂,几乎痛哭。

可她神情始终保持激动,如痴如醉地摆动脑袋,卖力吞吐,把对我的奉承变成她的信仰,激烈且疯狂地含嗦肉棒,以此表达她的虔诚。

吸入,吐出,再吸入。

单调地套动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快感。

极限尽在眼前,为了尽快达到终点,我加大了对她的侵犯。

一次比一次干的深,一次比一次进的猛,若兰被我撞得头晕眼花,白眼都翻起来了。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放松双颊,始终维持着吸吮。

肉棒胀至爆裂,腰窝麻到不行,要到了的预感让我的腰臀加速摇摆。

若兰见我慢慢俯下身,像条公狗一样抱着她的脑袋,也不禁兴奋起来。

不存在怜香惜玉,只有宣泄,暴虐且原始的性。

这种被压迫、被摧残,毫不人道的使用方式彻底唤醒了若兰的受虐倾向。

从肉棒里迸发出的那股咄咄逼人的热量还在升温。

她的视角变得太快,以至于无法分辨腹肌在远离还是紧贴。

这种状态令她浑身酥软,心脏狂跳不已。

强有力的抽插让她的喉咙充血发胀,甚至有些酸麻。

她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随时都会晕倒。

这失控的性欲令她有点胆寒,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爱极了我对她的占有,以及侵犯……

“哦!”睾丸收缩,精液上涌,忍耐已至极限,我开始低声嘶吼,“若兰,要来了!”

若兰像是遭遇风暴的海员,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竭尽所能来稳定这场颠簸。

她都快被我晃吐了,无论小嘴怎么收缩,都不能阻止胃酸上涌,口水外流。

“噗!哇呜!”

她不断拍打我的身体,希望我能温柔一点。

高潮在前,我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射精的前一秒,我甚至都没有考虑若兰能否挺过这次冲击。

我只要发泄,结结实实的大干一场,在若兰嘴里痛痛快快地射的干净!

“唔!”

如同烟花绽放前爆出的声浪,伴随一声低吼,我在若兰口中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噗啊!!!呜哇!!!”

阴茎深入,龟头彻底干进喉管。

强烈的不适感让若兰小腹当即开始痉挛。

强烈的腹压带着滚滚热气向上翻涌,想要阻止这次爆发,可喷射一经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一股,两股,三股……

臀肉收紧,我竭尽所能地前顶。

若兰双腿刚才起就一直在打颤,眼看着就要栽倒。

要不是有我抱着她的脑袋,她怕是会直接坐在地上。

她体会过我的强劲,但之前都作用于下身,如此清醒的感受生命之种在她体内爆发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她被肉棒那异乎寻常的威猛震撼的动弹不得,连好不容易升起的反抗都被不可抵御的滚流浇灭了。

她迫切想要知道那些东西在她体内发射时的细节,想近距离观察,亲自求证,用双眼记录它反抗重力的瞬间。

可惜,浓郁的腥咸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鼻腔以及味蕾。

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每次提起石楠花都会皱眉。

因为这两种味道过于相似,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分辨,她口中充斥着东西究竟是花香还是精液。

“咕……咕……”

喉咙蠕动,压力锐减。

为了避免精液灌入鼻腔,她只能吞下一部分,以此缓解腮帮的胀痛。

吞咽与灌输同时进行。

她又咽了几次,发现没用之后,她只能把肉棒先吐出来,等它彻底排放干净,再考虑跃跃欲试的可能。

“唔——唔!!!”

我正陶醉在射精产生的酥麻中,突然下体一凉,低头看去,发现若兰趁我因舒爽而麻痹的时候出其不意,直接挣开束缚,把肉棒吐了出去。

她本以为会就此告别这份压力,可她估错了战火的烈性。

根本来不及躲闪,她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恍惚中一发弹药直接精准打在她脸上,然后就是第二发,第三发……

精液糊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她愣住了,舌头下意识在嘴里转了一圈。

属于我的怪异滋味淹没了她的味蕾。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握住肉棒,着急忙慌地吞了回去。

“呜噗……呶呼……”

经过此次修正,她已经做好准备,心甘情愿承受这苦痛。

两三发之后,枪管终于消停,彻底熄火。

她又套弄起来,把残存在尿道中的精液也奋力吸入体外。

确认已经榨无可榨之后,她心满意足地收紧嘴巴,把遗留在棒身上的污渍收走,不放过一点一滴。

“嗯哼……”

她向后退去,远离我的身体。

粘液拉长,坠在她胸肉上,她嗡嗡地哼了一声,像是在为没有归处的精华而惋惜。

小小的哀悼之后,她跪坐在地上,昂起头,尽可能张开嘴巴,对我炫耀她的满满收获。

“嗯啊——咕啊——”

借着从玻璃门透进来的朦胧残光,我得意查看她当下的状态。

她毫不避讳地展露出她下流的一面,混着白浊,伴着津液,转动舌头在口中搅拌。

她明明脸上全是泪,可她始终在笑着,配合她面满的红光与汗水,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哼哼……”

我没看错,她确实笑了,只是这笑容太夸张,太淫荡,让我不愿承认她现在有多媚。

“咕咚……咕……”

喉管蠕动,若兰将粘稠的精华尽数吞入腹中,然后又痴笑着张开嘴,仿佛表演欲极强的大魔术师,对我炫耀她空无一物的欲口……

“啊——”她痴言笑道:“你看,喝完了,一滴都没有剩下哦!”

趁我还未回神,她扶起我的龟头轻轻留下一吻,然后起身,踮起脚尖,趴在我怀里,对着我的耳朵笑语轻声:“真好喝,我都有点上瘾了……”她轻轻在我耳边吹气,让爱腻化作清风,“老公,我还想喝,现在就要!”

面对若兰的撒娇,我愣了片刻,又宠溺又无奈地笑骂道:“记吃不记打,你个小馋猫,去照镜子看看,眼睛都快哭肿了还要?”

“不嘛~”她矮下身去,把脸埋在我胸口磨蹭,闷声闷气地娇嗔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

“歇会行吗?”

“不行。”她指尖在我胸口乱滑,酸溜溜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都不理我,只顾着自己舒服。刚才我都快吓死了,你还一直动。”

“不是你先起的头吗?”

“你还说!”她拍了我一下,“你都不知道有多难受,我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谁让你撩我的?”我说:“我早说过你在玩火,你还不听,这下长记性了把。”

“知道了……”她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下次还敢……”

“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啊!”

“不对吧——”我狐疑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你说,下次还敢?”

她见事态不对,试图逃走,又被我一把抓了回来。

“哎呀!”

“老实交代!”我一把抓住她的丰臀,拦腰抱紧,把她提到怀里,“不然,小心你的屁股!”

“不说!”她几乎软在我怀里,却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别过头,闭上眼睛,做出誓死不从的表情,“就算你把我打的屁股开花我也不说!”

“真不说?”

“不说。”

“那算了……”我干脆了当地松开怀抱,故作高深的笑了起来,“你真以为我会上当吗?你可太小看你老公我的聪慧了!演的太假,我都看破你的把戏了,你个喂不饱的小馋猫!”

我果断丢下若兰,迈步走开,打开灯,然后把沾满尿液的衣服拾起来。

刚丢进洗衣机,若兰就从身后将我抱紧。

“别闹了,你还想再来一次啊?”我苦笑道:“要是笑笑再回来,我们可没这么幸运了……”

“……”

她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奋力摇头,过了片刻才痴痴地说:“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是故意把门反锁的……”

我还追究她的责任,她便继续袒露起她的罪行。

“……后来,我做迷糊了,然后就忘了。”她软软糯糯地抱怨说:“都怪你,一直欺负我.....”

“这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我轻言浅笑地调侃道:“你这么馋,我要不把你喂饱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她在我背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伸出舌头,像个母猫舔舐自己孩子那样,抚平她未曾留下的伤口。

这感觉太过温柔,好像作用在我心头。

一阵莫名的感动锤击在我鼻尖,为了防止失态,我强忍着咽下这阵触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放开吧,不怕笑笑堵门吗?”

她不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否定什么。

我又劝了几句,见她迟迟不愿松手,只得无奈的从了她的心愿,纵容她的娇憨,自顾自的操作起来。

衣服放好,摁下启动,在我嘀嘀咕咕地找寻着洗衣液的时候,若兰终于放开我,主动分担起我的工作。

一切忙完,我松了口气,思想得到缓冲,我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刚想转过身,若兰又抱了上来,我叹了口气,无奈地问了一句:“一起洗吗?洗洗也行,正好你也出了一身汗。”

她犹豫片刻,点头答应了。

之后,我们俩像正常的夫妻那样互相清洗对方的身体。

若兰有些胆怯,到不是在害怕我。

她只是有些羞涩,每次我注释她的时候,她就会莫名颤抖。

见此,我不免多问几句,看她不愿回答,我也不好追问。

她没洗头,说头发长,吹干太麻时间。

我们缺的就是时间,为了避免悲剧再次发生,我们俩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此次清洗。

为她清洗的时候,她听话了很多,也沉默了许多。

除了非必要的情况,她几乎一言不发。

没当我看向她时,她就会躲开视线,眼神飘忽,心意始终与我保持距离。

除了体温和呼吸,她简直就像是一具沉浸在旧日的尸体。

我用笑笑地毛巾抹去她身上的水滴,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她忽然抢过毛巾。

“我……”她泪眼朦胧地注视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可以让我来吗?”

我对她的反应有些纳闷,不过这请求也没什么,便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乖乖站好,坦然接受起她的服侍。

从头到脚,她温柔地履行着她的职责。

我感觉到她有心事,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始终怪怪的,双目始终充斥着对待将死之人的那种悲痛与怜悯。

痛苦,恍惚,惋惜,依恋,以及浓到几乎无法化解的惆怅与思念。

这是我从未从她身上体会过的感觉,我能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绵长的爱意,但这份爱并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她眼中的那个我。

“擦好了……”

她把毛巾交给我,我愣愣地接过,眼睁睁看她转身离开,刚准备说些什么,她又猛回头朝我扑来。

没有任何解释,她直接把我摁到墙上,踮起脚尖就是一吻,彻底封死了我的口唇。

我无法理解她的行动,只觉得她从未如此主动,完全不用引导,她直接突破我的防线,勾起舌头就是一阵纠缠。

一片欲情被困在现实里。

她的身体迅速升温。

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摁在她胸口,带我一同蹂躏她的肉体。

之后,就无需她引导了。

乳房入手的瞬间,我就本能性的将其紧握,大大咧咧地把玩起来。

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哪怕是世界末日来临,只要有奶子摆在你眼前,你就会先过满手瘾再说。

“啊……啊……”

她激动地呻吟着,嗓音颤抖而响亮。

我带着饥渴的欲望攫住了她的柔唇。

她呼吸滚烫,叫的越来越响,像个在祭祀场上赞美性神的巫师,以高亢的吟唱唤醒我沉睡的肉棒。

为了加强仪式效果,她直接握住我的肉棒,拼命往她下身引。

“肏我!肏我!”

肉棒深入泥泞,龟头与阴核相逢。

骚动骤起,若兰的乳头在我手中变硬。

血液涌入下体,把性欲的激流散至全身。

伴随阵阵脉搏,肿胀开始了。

变硬的那一刻,她不由分说,直接蹲下,一口将其含在嘴里,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激烈的吞吐。

“咕叽……呶吱……”

笑笑不在,她也不需要掩饰,可以毫无忌惮地表现出她的渴望,放出嗦吸的声响。

淫靡的氛围犹如一记强力媚药,将若兰的情欲催燃至巅峰。

为了方便抽插,让自己湿的更快,吞吐中她也不忘把手指埋入肉缝,提前刺激阴核,只为激情时刻可以尽早到来。

一通厮磨过后,肉棒终于抵达峰值,以坚不可摧的硬度与她的舌头交锋对垒。

再看若兰,经过刺激的她已痒到神伤。

瘙痛难耐,躁动的花房毫不吝啬地喷涂蜜浆,阴唇倾泻而下,淫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双脚间的湿出一片黏滑的雌性信标。

“噗哈——”

若兰用那副愉悦到快要融化的表情注视着我,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然后站起来,转身趴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做好十足的准备去接受我的冲击。

“来吧老公,草哭我!”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眼前发生的一切足以重燃我的激情。

她很清楚,她散发着阵阵淫香的臀部的正如磁铁般吸引着我。

我向她靠近,站在她身后,把枪管擦地足够顺滑,足够亮,然后让热乎乎肉棒陷入臀肉。

感到我的大手分开她的臀肉,她毫不畏缩,挑衅地摇摆起来。

“干我!”

见我还在犹豫,为了节省时间,她果断对我下令。

“干死我!把我当个臭不要脸的婊子那样!啊——”

她话没说完,我已如她所愿,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

肉棒从找准洞口,分离花瓣,挤开层层腔肉,再到撞入宫颈,一切仅在瞬间完成。

只是进去,她两腿就发软了,但她话已经放出去了,此时再想收回,怕是来不及了……

“哦哦……唔……啊……”

她时而咬紧下唇忍耐,时而痛苦地娇呼呻吟。

镜中的她,双目离散微启。

她一直叫我,唤我作老公,重复我在她心中的位置。

我一开始还答应,后来也顾不上回话了,专心在肏干她的湿漉不堪地美穴。

钻摩,抽离,反复的活塞运动要是没有潺潺淫液浇灌怕是早就磨出血来。

我把若兰的屁股撞地啪啪乱响,眼看着身下肉棒在这个肥大的屁股忽隐忽现,无论它如何夹击都不能阻拦我深入敌军阵地。

“干……我……就这样……干我!哦——”

若兰以下流的赞美词夸耀着为让她幸福高速运转的性爱机器。

她叫的如此酣畅,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她的嗓音就从清澈转变为嘶哑。

“啊!额啊!太,太猛了!再来!再来啊!!!”

她被我肏的双眼发白,两只眼球对在一起,连连上翻,同时哭个不停。

身下的美人实在是过于激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此香艳媚人的勾引。

我干的畅快,又觉得无论怎么欺负都不够尽兴,为了让她变得更紧,我像是受够了她的哭闹般在她屁股上抡圆了一掌,让其颤漾出醉人的肉浪。

“啊!!!”

疼痛袭来,她倒抽一口冷气,双肩战栗不已。

可是,她地叫嚷却始终为停,反而更加卖力:

“就这样!肏我!我就是个,啊!臭不要脸的婊子!一直都是!肏——”

根本无暇疼痛,或许是被气氛所感染,要不就是快感燎毁了她的哪根神经,温淑典雅的若兰竟也胡言乱语地叫骂起来,同时不断向后猛怼,好像要接着我的力道,把她心里的所有委屈肏碎。

骂着骂着,她终于累了。

不再叫嚷,而是痛哭,嚎啕大哭,哭的甚是伤感,哭的一塌糊涂,仿佛因为自身的一部分被剥夺而痛苦。

我以为伤到她了,急忙停下来询问她的情况。

她胡乱地抹去泪水,然后使劲摇头。

“我只是,心里难受,没别的……”她说着,又着急筛动腰肢摇晃起来,“干我啊,老公,求你,继续肏我……”

看她状态不对,我也加了小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鲁莽。

本是好心,她却不领这份情。

身上难受,心里憋屈,总要有个发泄的端口。

下面被肉棒捅敞开了,她心里也就好受了些,变得畅快了。

“用力啊,老公……”她扭过身子,不安分地摇动屁股,可怜兮兮地问我,“你不是说,要喂饱我的吗?”

从她眼中我看出,她馋这份满足,贪婪到发疯。

她只要满足,有这就够了……

性爱重归癫狂,她爆出一连串兴奋到骨子里的尖声。

空气里回荡着相合地独奏,清脆有力,一声又一声,我用她肥硕的,光溜溜的,布满汗水,白的几乎反光的造物作为缓冲,来消解我的威猛,同时接着回弹为下一次进攻积攒更强劲的猛冲。

若兰在一次次震颤,一声声呐喊表达着甜蜜的抱怨。

反复地抽插把她身子都快垫散架了。

仅仅一天,她就失禁了四次。

最后,当我即将射精的时候,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弓起身子来迎合我,让我在她体内得到完全的释放。

我亲眼看着镜中发生的一切,将其完整收入我的脑中,同时把我一部分永远的留在了她的体内。

当她忘情地呼唤我的时候,我的心中忽然生发出一股莫名的渴望。

这渴望是我从未有过的,哪怕是最甜美的梦中,我也未曾品尝过这份充盈。

我凝视着镜中那双迷离的眼睛,调动全部的神经去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心神相容。

她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存在延伸,就像是刚刚脱离子宫的婴孩,仿徨无助中又听到了母体的哼声。

我深刻感受到,我的前半生过得是何其孤单。

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与阴寒,只是回想便让我心惊胆战。

她在那里,我的伊甸就在那里。

只有她爱我的时候,我的存在才富有意义。

我,从未如此完整……

电话铃在第十声挂断,翅膀拍打的声音戛然而止,和谐是当前的主旋律,犬吠架着微风从远方飘来,汽车喇叭争奇斗艳,成为钢铁丛林点缀一丝冰冷。

“呼……呼……”

小小的浴室里,我和若兰互相偎依着,上气不接下气。

激情已过,我们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若兰在此次性爱中获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情也恢复如初。

喘了一会,我起身从她身上下来,晃晃悠悠,险些没有站稳。

若兰一屁股瘫在地上,愣了好久才回神。

她想起身,却让自己摔得更狠。

双腿无力,她只得哭兮兮地转过头,像个找不到乳头的幼犬,对我哼唧起来。

即便我已经非常累了,但爱人有求,我只能强打精神。

搀扶她的时候,她不禁疯狂地寻找我的嘴唇。

之后,又是一番温存,我们彼此相拥,聆听起对方的呼吸与心跳声。

“咳咳……”依偎在我怀中的若兰红光满面,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小女儿态,“那个,我先去拿酒,你再洗洗吧,怪脏的.…..”

“好。”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和她一起去往门外,去客厅拿起我之前没来得及收回的烟盒,又跑了回来。

为了不留下味道,我打开了浴室的窗户。

火苗起燃,我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

氨气,淫液,汗水,精臭,香烟,若兰遗留的铃兰花香,以及夏日晚风的味道在小小的浴室里交融。

我陷入沉思,想着我和若兰的关系,想到笑笑,想到如何向家人解释,想了好多好多。

信仰、爱情、理想、认知、自我,或伟大崇高,或卑微渺小,无所谓你是否思考,对于生命,它们都是毒品,能让为其你奋不顾身,燃烧灵魂,去追逐它们的幻影。

抽完一支烟,我又冲了个澡,在我把洗好的衣服放入干衣机的时候,浴室地门又被敲响了。

“那个,刚刚,我拿酒的时候,翻到了一些以前的衣服。”门外传来若兰的声音,“我给你房门口的板凳上了,你记得换上,别一直光着了,会感冒的……”

“我知道啦,一会儿去拿。”

我把衣服放好,然后开门,正要拿衣服,忽然感应到从厨房里传来的若兰那鬼鬼祟祟的视线。

我下意识回头,她又急忙避开,专心忙活起手头的事来。

我把衣服拿回浴室,换上若兰提供的衬衫和西裤,又对着镜子看了看。

别说,还挺合身的。

收拾好一切后,我关上灯,开门走向客厅,却与若兰撞了个满怀。

她早已候在门外,像是有所期待,见我出来,她瞬间惊讶地瞪大眼睛,对我上下观瞧,好像一会不见我就会消失似的。

“那个,你能不能闭上眼睛?”她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问我,“就一会儿,很快就好。”

“干嘛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她,“你想做什么坏事吗?我就这一身衣服,要是被你再尿脏就只能光着了。”

“哎呀~,你又使坏?能不能正经一点,明明说好了不提的……”

见我不肯迟迟就范,她果断使起性子,对我撒起娇来:“你闭上嘛,求你啦~”

“什么啊?”我纠不过她,只得笑着闭上双眼,“你别乱来啊,笑笑随时会回来的!”

“我不乱来,你闭好,不许偷看!”

“好好好,我不偷看,不偷看…...”

黑暗中,我依旧能感觉到若兰那热烈的视线。

她默默端详了一会,然后凑过来,踮起脚尖,把一双巨乳顶到我怀里。

我嗅到她的呼吸,在心里吐槽:有你在,你让我怎么正经?

我以为她会偷偷吻我。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不知道从哪变出一副眼镜,小心翼翼地架在我脸上,然后起身,后退几步,与我拉开距离。

这是做什么?

我还来得及询问,耳边又响起她满含期待地话语。

“睁开眼睛吧……”她或许没有发现,她虽然抑制住了颤抖的冲动,但她的嗓音依旧干涸,沙哑的不成样子。

“别怕,没有镜片的……”她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像是在关心我,“快,快睁开眼睛,让我看看。”

“哦…...”

光明归来,恍如隔世,首当其冲是若兰呆若木鸡地脸。

她彻底傻了,眼睛一眨不眨,连我在她眼前摆手都没有反应。

我困惑于她的反应,困惑一双眼镜能让我带来多大改变。

难道说,还是说我这张脸特别适合带眼镜吗?

还是说,若兰喜欢眼镜属性,只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向我表达她的怪癖?

我想找个镜子看看,若兰却突然泪涌,一步上前,拦腰将我抱住,架着我的胳膊,以满是思念的口吻小声倾诉她内心的酸苦:

“老公,老公!”

她哭叫我,好似从未如此被伤过,我下意识地想要安慰,手刚抬起,就僵在空中,再也无法移动了……

“老公,我好想你,真的,真的,每天都在想你……”

我脑子嗡的一下,顷刻间遁入恍然,悟出谜题,摘下那颗悬在我们头上的因果。

黑暗中,我清晰识别出它的样子。

茫然失措间,我跌至深渊,直接坠入谷底,然后她创造的迷茫中浑身战栗,无声哭泣。

怪不得,我从刚才起就一直觉得若兰好像心有顾虑……

若兰自顾自地激动,趴在我怀里闷声哭着。

我呆了似的站着,像一根旗杆般僵直地立在那里,双臂无力垂在两侧,身体像被狂风撕扯的旗,一个劲儿地打哆嗦……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我的兴奋感渐渐淡了,在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爱火也被夺取温度,销声匿迹,转为一段冰寒彻骨的妒火。

复杂的感受不断扭曲着我的心,它无法承受这煎熬,疼的像要裂开了。

我全身血脉痉挛,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只想用尖锐刺耳的咆哮让自己获得解脱。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手用力攥着,指节捏到发白,我明明想要把她推开,对其嘶吼,让她睁大眼睛,认清现实,好好看看眼前人的模样。

可是,现在的我连愤怒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既生气又失望地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

难怪,她会毫无理由的爱我,没有任何顾虑的屈身于我。

是这样吗?

原来你的爱不是给我,而是给那个与我相似,又与我完全不同的人吗?

我的心被她劈成两截,一半说:“别慌,别瞎想,你知道她是爱你的,她都为你付出这么多了,你还在质疑什么?”;另一半听到前者的话,当即狂笑,对其放声讥嘲道:“别骗自己了,你还还不明白吗?她爱的人是你吗?你根本没走到她心里!她一直都在骗你,她爱的始终是她归去的亡夫,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过了好久,若兰终于哭够了,她把冰凉的手贴在我脸上,用已然模糊不清,布满泪水的双眸望着我,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向我凑近,主动献上她滴露润湿的樱唇。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如她所愿。

我把她推开了,固执地别过脑袋,用伤感到嘶哑地声音拒绝了她的请求。

“别这样……”

若兰看到这一幕有些发蒙,她试探性地向我靠近,我跟随她的步伐后退,始终与她保持距离,同时用近乎愤恨的语气对她呵责道:“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想要我说几遍!?”

我爆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感。

话一说完,我当时就后悔了,双目骤然落上一层忧虑、悲伤的神色。

若兰被我的吼声震到了,脸上失了血色。

她手足无措地看我,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的变化,放任她漂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没有采取任何方式进行拯救。

“……”

她的双唇开启,似乎想要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呆呆地站着,想要抬手,又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只能精疲力竭地困在原地,眼睛低垂,以麻木的眼神人任期枯萎、凋零……

“呼——”

心里很痛,像是有一部分坏死了。

沉默间,我隐隐有了崩溃的迹象,犹如一个被放逐至冥土的孤魂,一个鬼魂,一个来自过去的幽灵,依照冥者的方式,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时间缓缓流逝,空气中充满静默,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显得无比生硬。

我和若兰对面而站,怀揣着复杂的情感,各自品尝着彼此制造伤感,直到房门叩响。

“妈,开门!我回来啦!”

“哦?”若兰哑哑地回了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抹去泪水,着急忙慌地收起哀伤,让憔悴的脸恢复如常。

“哦,等下,这就来啦!”

她狼狈地整理情绪,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开门。

我心里憋屈,又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只能抽出一支烟,迈步去向阳台。

若兰打开门把笑笑迎进来。

笑笑没有察觉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妙,而是兴高采烈地和她唠起路上的遭遇。

见我过来,她兴奋地抽出刚买的手机向我炫耀。

我幽幽晃了她一眼,面色低沉,对她点了下头,把烟塞到嘴里继续前进。

笑笑本是写满兴奋的脸瞬间变得凝固,愣了两三秒后,又突然尖叫起来。

“我去,吓我一跳,你这是干嘛!这大晚上的,你穿着我爸的衣服扮鬼呢?”

若兰解释完这其中的部分原由,笑笑听着在理,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奈接受。

我在阳台抽烟,看似冷漠无言,其实心早就飘到若兰这边。

之后,若兰回到厨房,闷头忙活起来。

笑笑则缠在我身边,对我上一眼下一眼打打量,像个评论家,对我挑挑拣拣。

“我妈也真是的,这么宝贵的东西套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了。”笑笑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还在没心没肺地打趣,“衣服有点皱了,袖口那么短你不觉得难受吗?还有这裤腿,都快被你撑成紧身裤了。”

我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再被她这么一看,更是浑身难受,恨不得当场把这身衣服撕了。

可是,当我真的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又隐隐透着不舍。

我在怕,怕我摧毁若兰仅有的一丝念想后她会受伤,然后因此对我产生记恨。

想到她会离开我,我心中一揪,变得更加难受,连舌根都泛起苦涩。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挺合身的。”笑笑转完后不禁对我咋舌道:“你别说,我现在才发现,你这张脸还挺适合带眼镜的。尤其是金丝眼镜,还真有点衣冠禽兽的劲头!”

“是吗……”

我混着烟雾,把苦闷吐出,然后摘下眼镜,递到笑笑手中。

“诶,给我干嘛?”笑笑一脸困惑地对我说:“继续带着啊,挺好看的!真的!”

“还是不要了……”我对她苦笑道:“这毕竟是你父亲的遗物,还是小心保存的好……”

“是这个理儿没错……”笑笑沉吟片刻,然后又把眼镜推还给我,“不过,人走了那么久了,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套你身上,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你说是吧?”

“额……”

我有些犯难,一时间不止如何回应。

笑笑不知道这其中的因果,她以为我还在客气,于是一把抢过,学着若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给我带了回去。

“嗯,确实不错!”她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不愧是我老爹留下的东西!看着真帅,我都有点动心了。”

“帅吗?”我话里有话地问她,“真的,不骗我?”

“你?哈——”她夸张地叫起来,“你和他根本没有可比性!我给你说,像我老爹那样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美男子,天底下就那么一个!你别不信,等会我给你看看照片,保证震你一脸!”

如同重度恋父的诗人,笑笑放肆地发表着她的大作,如痴如醉地挥洒激情。

通过她添油加醋的描述,我内心的酸楚愈发明显。

我简直快要吐了。

不是被笑笑恶心的,而是人在陷入紧张,或者悲伤时做出的应激反应。

我搞不明白,若兰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要拿这些东西折磨我。

她明知道我动了心,却以含沙射影地方式刺激我内心最敏感的部位,让我揪心,让我揪心,让我如芒在背,心如刀割。

“笑笑,过来帮忙。”

“知道啦。”

若兰也听不下去,大概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急忙把笑笑支开,不让她继续刺激我。

没人烦我,我只能在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以此来排解我内心的苦闷。

不出半个小时,她们母女二人便和手置办出一桌丰盛的酒菜。

若兰趁着笑笑洗手的空档过来喊我吃饭,我没看她,只是点头答应。

笑笑还在,她也没敢多说什么,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她就沉默地走开了。

算了,先吃饭吧,赶紧吃完赶紧回家,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洗手,入席,若兰把我安排在主坐,她们母女俩一左一右,像个正常的三口之家那样守在我身旁。

正式开始前,笑笑把新买的手机交给我,然后开玩笑似的道了生日快乐。

我高高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说笑主要由若兰和笑笑进行,我只是做好陪衬,该举杯的时候举杯,该夸赞的时候夸赞。

期间,笑笑因为若兰无意间对我表现得过度关心妒忌地吐槽了几句。

我没理她,她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现在以怎样的心情坐在这里。

其实,我更想回家,或是借着这个机会喝死过去……

一杯接着一杯,笑笑越喝越开心。

很快,两瓶酒下肚,她脸也红了,带着醉意,她无所顾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谢谢你啦,这么多年,一直默默帮我……”她醉眼惺忪地端着酒杯,举在面前,摇晃着杯中酒,把视线隐藏在玻璃杯后。

“来,干了!妈,你也一起。”她激动地站起来,甩开若兰想要搀扶的手,伸直胳膊,把酒杯递到我面前对我高呼道:“敬我们的友谊,敬我最好的朋友!”

“干杯。”

我瞄了好一会,才与她碰上杯。

高脚杯响,清脆明亮,她将杯中酒饮尽,然后端起分酒器又想给我倒上。

不过,当见我留了半杯酒在里面后,她当时就怒了:“喝完啊!你留着酒干吗?养鱼呢?”

“半杯就够了。”我平静地回道:“等会还要回家,喝多了我怕出事。”

“怎么,怕醉啊?”她大手一挥说:“醉了就睡这儿,我又不是妖精,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还是不要了……”

笑笑再三劝说,见我始终不肯松口,她幽幽丢下一句:“废物。”然后倒满,高举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一直……这样……”酒精麻痹了笑笑地舌头,她现在已经两眼发直,站都站不稳了,“每次……嗝!都是……这样……”

愤怒使她表情凝固,她以恨铁不成钢语气向我抱怨道:“给你机会……你不敢……每次……都这样……”

她絮絮叨叨地细数往事,好像都与我相关,可倒出的碎片全是我不曾在意的往昔。

“打架……表演……住院……同学聚会……”

她轻轻抬起眼皮,以微妙地速度挪动视线,使其不偏不倚,正对我的视线。

“还有……前天晚上……”

此刻,房间里的三人都愣住了。

笑笑无心的吐槽如同发号施令的信号枪,让在场的三位不可自己的启动记忆模块,回到那个算不上遥远的朦胧夜晚。

我和若兰发生关系的那个夜晚……

我作为亲历者,同时出现在笑笑和若兰的记忆中。

只是,我想不起来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她们肯定记得,不然她们也不会齐刷刷的转过头,同时用饱含深意的目光注视我。

可恶,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无名无姓,没有过去,一个卑微到即便出现在电视里,也不配拥有镜头的路人角色。

谁能告诉我,我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才会让我现在如此难受,憋屈到发疯!

我迫切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因果。

然而,我话还未出口,笑笑忽然面色一红,然后转至紫色。

她鼓着腮帮跑向厕所,丢下了魂不守舍,不知所措的我。

笑笑起身的同时,若兰也跟去了,她走到笑笑身边蹲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用温柔的语调安慰她说:“吐吧,吐干净就好了……”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一不留神,它又跑了……

让一个半醉的鬼照顾一个彻底醉贪的人,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吗?

幸好,若兰还在。

是啊,她这是她的家,她当然在,不在才见鬼呢!

我一路胡思乱想。

把不省人事的笑笑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若兰主动承担起照顾笑笑的工作。

趁她洗涮毛巾,为笑笑擦脸的时候,我脱下这身旧衣,换上了属于我的衣服,收拾好东西,起身向屋外走去。

刚打开门要走,身后忽然响起若兰的声音。

“那个!”她站在卧室门口,死死抓着毛巾,欲言又止,双目写满留恋。

“不再,坐会儿了吗……?”

“不了。”

我一口回绝了她,迈步踏出这不属于我的房子,甚至都没敢多看她一眼。

我怕她再多说一句我就会当场发火,把她附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尽数抖出,更怕我质问我在她心中的重量,让她在我和她亡夫之间做个抉择后,她会偏向不属于我的那方……

我摁下电梯,响动又起。

若兰一路跑来,却在踏出房门之前收住脚步。

还在闹别扭的我故意赌气似地摆正视线,低声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啊?”若兰的语气透着小心,“……没,没有……”

一顿饭吃下来,她肯定猜出了我生气的原由。

我在期待她的解释,她却迟迟不肯开口,只是用隐隐蕴含着某种焦灼感的目光干扰我,不让我清净。

走廊里,光线昏暗,仅有从若兰身边透过的些许光线。

我默默注视着电梯门那张昏暗的脸,从小到大,我从未从他脸上见过如此空洞的表情。

那种梦寐感,几乎消融在虚无凝重,让我现在看上去阴沉的有些吓人。

我们倾听着空旷的井道里回荡着的电梯运作时发出的乏味且单调的金属摩擦出的轰隆震动,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叹息与低语来打破这折磨到让人发疯的沉闷寂静。

随着“叮咚”一声,电梯终于到了。

我看着门开,却没有立刻走进去。

我想,我还在期待着什么,只是若兰胆子太小,被我吓到了。

见她迟迟不肯做出抉择,我长叹一声,决定立刻、马上离开这个伤心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的小窝,缩在床上,伴着眼泪舔舐她在我心中留下的创伤。

“等下!”

听到若兰叫我,我当即转移目标,收回脚步。

“还有事吗?”我在故作坚强,只是我的身体并不打算配合,故意磨哑声带,以此暴露我的愿望。

“手机……”

“什么?”

我站住了,被若兰前后不搭的话钉在现场,为此情此景感到迷惑不解。

“电话号码……”

我回头的瞬间,她的表情先是因惊慌得变了形,接着又闭上眼睛,眨眼间转变为坚定。

“我的电话号码,你还没有记下呢……”她向我走来,努力直视我的眼睛,尽可能让自己的表现看上去接近镇定。

“手机给我,我帮你存。”

“哦……”

我把笑笑刚给我买的,还未来的及上锁的手机给她,看她认认真真保存号码,然后摁下拨通。

两三秒过去,听到屋中响起悠扬的旋律,她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我口袋里。

“到家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路上小心点,记得看红绿灯,实在不行就打车回去,你要是没钱的话等我下,我去拿给你。”

我努力克制,尽可能的忽视脑子里不断讥笑的怪声音,用还算平稳地语气回道,“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快回去吧。笑笑喝了那么多,身边离不开人,你实在不行就搬过去住,记得睡轻点,多留心她的状态,要是还不行就给我打……”

我意识到再说下去我怕是真的回不了家了,干脆止住,迈步踏入电梯。

“回去吧。”

“嗯……”

若兰依依不舍的站在门外,我看着她,想说些宽慰的话,又不知如何表达。

只能怀揣着复杂的情感,长吁短叹。

电梯门缓缓合上,若兰的脸渐渐消失。

接着灯光,我发现若兰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这让我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

所以,今天,是如此结局的吗?

大幕即将拉下,就在合上的瞬间,若兰突然绷不住了。

“等等!”

我当即摁下开关,生怕留下遗憾。

刚刚合上不足半秒的电梯门又打开了,接着,一个身影几乎是飞似的朝我扑来。

我下意识张开怀抱,迎接她无法停止的肉体。

她用力抱住,我没有拒绝。

她又向我索吻,我依旧没有拒绝。

电梯门试着合了两三次,每次都被我用身体拦下,它咽不下这么多狗粮,干脆爆出刺耳的异响,以此提醒二人注意安全,激动之余,也要留意生命的重量。

唇舌交融,我把略带酒味的美人香津吸干吞净,然后恋恋不舍的放开几乎快要憋晕的爱侣,把她放在门外,让她目送我远去。

“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一定……”

无情的铁门斩断视线,相扣的十指被迫分离,心与心的距离逐渐拉长。

我茫然的背靠在墙面,手指贴在唇上,心想楼上的佳人是否与我一样,沉浸在刚刚那场自我毁灭式的吻别里。

刚出小区,我就发现烟忘在了若兰家里。

我想再次折回去,可是片刻之后,又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

这个夜或许很长,没了香烟辅助,我也很难熬过去。

不过,我大可以在回去的路上购得我需要的干粮。

夏日不只是热浪,尤其是在晚上。

阵阵微风袭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冰凉。

街上,车流已经少了许多,我抬头想看看星星,却只能发现月亮。

路上,我边走边想。

我搞不明白,她明明可以蒙骗我,让我在她的温柔乡怡然自得,为何又要固执的将其撕开,把一直忽视,不敢面对,也从未想过去面对的真相展示给我。

她为我构建了一个充满爱意的虚假的梦,短暂的甜蜜过后,又用近乎残酷的方式将其摧毁,留下一刻破碎的心,和一具魂不守舍的尸体。

一路走着,我终于发现了一家烟酒门市。

买了一包烟,外加一个火机,我出来后,在坐在马路边清理出一块地方,然后坐下,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默默燃起。

爱情就像矗立在地狱与天堂的交界,进一步极乐,退一步深渊。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如果我这的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从寄托对亡人思念的祭品,那最后的一吻又该如何解释呢?

直至此时,我才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她以彻底掌控了我的情绪。

我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息息相关。

“操!”

我狠狠丢下烟头,把碎至成渣的热枕从马路上一一拾起,带着一股奇怪的悲伤,像个败者,在满是伤痕的哀叹中自怨自艾。

依旧是星河璀璨的夜空,占据街道汽车引擎声直至午夜都未曾停歇。

街边的酒馆里,有人在热议关乎于生命的种种。

在门口哭泣的人借着醉意,口齿不清地痛斥她命中注定的负心人。

安慰她的人嘴上附和,心里却在嘲笑。

负了真情,弃了真心,错为过客付真情,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夜里总不缺心碎的人,但生活还要继续。

夜很深,静谧如常,失眠的人心怀恐惧,在失意中辗转反侧,却忘了世界仍在运转,日常仍在继续。

人生几何,红尘中纷扰太多,莫要为失意计较许多,悲伤总会过去。

待梦醒,打开窗户,眺望远方,便会发现,一切如常。

道理谁都会讲,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实在是过于漫长了……

算了,干脆背上所有顾虑,在长叹一声后,带着这些感情,还有醉意,合上眼睛,试着慢慢睡去。

毕竟,夜还很长,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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