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新婚的小两口般,一路打打闹闹,终于在五日后的傍晚进入大周皇城。
大周皇城阮家家主二楼的房间内。
一女子浑身赤裸,双膝跪于床榻之上,一双柔荑撑于床头,白皙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一张尖尖的瓜子脸满是春情,檀口香气轻喘,一面低声呻吟,一面舒服地享受身后男子的撞击。
此女正是阮清瑶的生母周语静,虽已三十有余,却掩不住其花颜月貌之姿。
她身后男子乃是阮清瑶之父阮昌海,看似年约五十,但身形雄伟,强健有力,在撞击润臀时丝毫不留余力,似不将周语静撞哭誓不罢休。
“哼嗯……好美……啊……要喷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让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有节奏地荡漾着。
恰在此时,一名女子途经此地,似听到有女子的喊叫声,她放出神识淡淡扫过,顿时,她绝美的俏脸上泛起红霞,本想一走了之的她,竟发现自己的一双玉腿似被死死定住,丝毫挪不开脚步。
阮昌海眸光火热地盯着正呻吟不断的周语静,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扶着她圆润的臀瓣,将青筋横亘的粗壮肉棒,撞入周语静那无毛的花穴中。
周语静白皙赤裸的身躯,随着身后夫君的大力撞击而不断耸动着,一对倒吊着的鼓胀雪乳被阮昌海的大手从腋下穿过拿捏于手中肆意把玩,揉出各种形状。
“嗯啊……快给我……”
随着阮昌海愈发卖力地抽插,周语静略施粉黛的脸颊上已布满潮红,她的嗓音不似阮清瑶那般空灵悦耳,但却婉转娇柔,口中时不时发出似悲泣似欢愉的呻吟,让人兽血喷张。
阮昌海那粗壮的阳具在自家夫人的雪白胴体内狂肏猛抽,直肏的周语静淫语不断,胸前一对雪乳如倒挂着的风铃般甩荡不休。
“嗯哼……嗯……”
直至重击四五百下后,阮昌海才深吸口气,粗犷的面庞显露出舒爽至极的难忍神色。
“语静,啊,我……我要射了!”
“夫君……都射进来吧!啊!”
随着话音落下,阮昌海眼眶泛红,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被周语静无毛蜜穴紧密包裹着的粗壮肉棒立时阵阵跳动,眼看便要精关不守。
一楼静静站立的绝美女子正是阮清瑶,她数日前从百阳宗地界急速回到阮家,如今皇城处于非常时期,心思缜密的她并未将百阳宗之事告知爹娘,让他们徒增烦恼。
她虽不是睚眦必报之人,可是吃了这么大的亏,她亦无法当做没发生过,待大周局势稳定,阮家再无外患后,她自会上门一雪前耻。
阮清瑶的神识一直注视着房中激烈交媾的两人,当看到两人交合处娘亲那无毛蜜穴和粗壮肉棒时,不禁想到自己亦是继承了娘亲的特征,但那喷发浓精的肉棒却和段翎的那根,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了,可即便如此,娘亲仍是快活得欲仙欲死。
她有种错觉,自己此刻好似回到了赤霄宗的桃林小屋内,那婉转承欢的女子仿佛变成了她的模样,而正喷发浓精的男子则是段翎的模样,这让她不禁桃腮晕红,娇躯都隐隐发颤。
滚烫浓浊的阳精如火山喷发般,一股脑注入周语静无毛紧致的蜜穴内,直烫得她哀吟连连。
云雨过后,周语静温柔地捧起阮昌海的肉棒,用她那香巧嫩舌为阮昌海做最后的清理,直至将肉棒上的湿滑液体全数吞入腹中,才趴伏至阮昌海的胸前,说起了情话。
两人恩爱十数年,对彼此的身体早已驾轻就熟,在夫妻二人眼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房事行为,但在初经人事的阮清瑶心里,却仿佛掀起惊涛骇浪。
她从未想过,夫妻间还能用嘴服侍的,而且那后入的姿势实在太过羞人,她难以想象,万一段翎让她摆出那种羞人的姿势,自己到底该不该应允。
还有娘亲那浪荡的模样和不断倾吐的淫词浪语,彻底颠覆了她的三观,到了床上的娘亲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模样,简直和春香楼的花魁有的一拼。
待她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些凉意,亵裤早已被小穴吐出的汁液所浸透,一阵微风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阮清瑶微微跺脚,咬了咬细密的贝齿,恨恨啐了一口,转身跑去沐浴了。
舒爽过的阮昌海搂着妻子赤裸柔软的胴体,略微凝重道:
“静语,我们这样让瑶儿看到会不会,不太好?”
以阮昌海锻元境三级,周语静凝元境五级的修为,有人窥探自然逃不过他们的感知,只不过那是他们的女儿,索性便顺水推舟,让这个白纸一张的女儿开开窍也好。
周语静的眸中闪出一抹狡黠的亮芒,她伏于阮昌海耳边,轻声低语:
“夫君,你又口不对心了,刚才我可是明显感觉到,你的棒子比平日任何一次都要坚硬得多,你敢说你没有?”
她叹了口气,媚眼如丝地继续道:
“是不是被自己天仙般的女儿看着肏她娘亲,让你格外的兴奋呢?”
阮昌海尴尬笑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男人嘛,有点那个……特殊的癖好也算正常吧。”
周语静白了他一眼,雪白的胴体靠在阮昌海怀里,轻声道:
“夫君,你有没有觉得瑶儿这次回来比以前有些不同了?”
阮昌海微微沉吟,颔首道:
“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了,除了修为提升了不少,具体哪里不一样,我真说不上来。”
周语静轻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娇嗔道:
“我的傻夫君,你这都没看出来?瑶儿她明显已经心有所属了,你没见她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还时不时问我段翎的消息吗?”
“哦?夫人此话当真?”阮昌海似发现了新大陆般,瞬间便恢复了精神。
周语静欣然一笑,轻声道:
“那是自然,知女莫若母,我带大的孩子,我岂能不知,瑶儿自幼冰雪聪明,心思缜密,高傲自信,做事极有主见,属于外刚内柔的性子,要么对他人不屑一顾,可一旦动了真情便会死心塌地,只是不知我们这女婿是不是真能降得住她。”
闻言,阮昌海声音陡厉:
“哼,这有何难,待他回来后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随之阮昌海眸光转过,微笑看着她,夫妻俩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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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鸟儿婉转啼鸣,沁人心脾的花香随风拂动。
点点朝霞,将阮家后院中一座本就别致的凉亭,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镶上了道道金边。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
凉亭下的石桌前,有一女子正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中古籍,许久后,她忽而烦躁地将古籍扔至桌上,手托香腮,一双冰蓝色的剪水瞳眸调皮地闪了几下,似想到了什么,诱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盈盈笑意望向天边的朝霞。
今日的阮清瑶身穿粉色雪纺仙裙,一袭粉衣让她清丽如仙的脱俗气质中夹杂着一丝甜美烂漫的气息,丝带飘然,裙裾如流动的水光月华般轻泻于地,在四下无人的凉亭里,她低声呢喃:
“夫君,瑶儿好想你呢。”
她空灵的嗓音带着淡淡的迷茫,乌黑柔顺的青丝随风飘舞,白净无暇的玉肤在朝阳的映照下,泛出莹白晶芒。
一双璀璨星眸眺望着远方,似有浅浅的忧愁流转其中,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娇态,微风拂起她遮颈的青丝,袒露出纤细白皙的玉颈,优美而傲然,整个人透着一股出尘超然的气质,美得如梦似幻。
正当阮清瑶出神之际,一脸严肃的阮昌海缓步来到女儿所在的庭院中。
阮清瑶回眸望去,待看清来人后,一脸雀跃地站了起来,她希冀的眸光如璀璨的星辰般闪亮,空灵的嗓音轻唤一声:
“爹!可是有我夫君的消息了?”
光线流转,映射在她那肤如凝脂的手腕上,让原本黯淡无光的星月石手链映照得光芒四射,将她衬托得更为缥缈。
原本清冷无暇的仙颜此刻绽放盈盈笑意,眸中仿佛闪耀着万千璀璨无暇的星辰,星眸顾盼间华彩流溢,清冷尽敛,更绽绝美风华,仅是站在那里,便如世间最美的画卷,明亮而神圣。
饶是看着女儿长大的阮昌海亦是不由得呆了呆,这出尘如仙的气质,这绝美的仙颜,让他不禁扪心自问,自己何德何能,竟能生出这般美貌的女儿。
哪怕夫人遗传得再好,给的资源再多,也遗传不出女儿不食人间烟火的如仙气质吧。
阮昌海愣然良久,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晓,女儿自从嫁给段翎后还从未喊过“夫君”二字,今日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说……
他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纷杂的思绪,面对女儿的问话,阮昌海颇感无奈,他捋着胡须,带着浑厚深沉的嗓音开口说道:
“瑶儿不必担心,刚接到消息,他和宇文青公主一起进城了,只不过……”
在女儿讶异的目光中,他继续道:
“只不过段家正遭遇内乱,为父实在不愿你前去冒险。”
阮清瑶回到阮家看望爹娘后,便打算先回段家等段翎回来,毕竟她已嫁为人妻,既已回到皇城,还一直住在娘家恐遭人口舌,但阮昌海却坚决不允她去段家冒险。
阮清瑶将何青青之事埋入心底,娇艳的红唇神秘一笑,若无其事地开口道:
“爹多虑了,夫君这次从赤霄宗回来,就是解决此事的。”
阮清瑶向来高傲,在外人看来是绝对的清冷绝艳仙子,也唯有在爹娘面前才显露出幼年时的小女儿姿态。
阮昌海目露异芒,疑惑道:
“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他连修炼都不行,又有什么能力去解决家族内乱,当初我们要你嫁给他,你可是百般不愿的,就连上次你回家时,但凡提起他,你都是一脸不屑的,如今怎么就对他这般自信?”
阮清瑶却是微摇螓首,嫣然巧笑:
“瑶儿相信夫君可以办到,今日不同往日,待爹见到他时,就不会再有这种看法了,既然他回来了,瑶儿便要去段家找他了。”
这前后巨大的反差,让阮昌海是真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儿了,仍是苦口婆心地柔声劝道:
“既然你对他这么有自信,那你就在家安心多待几日,等他解决完段家的麻烦,你再找他也不迟。”
便在这时,杨语静穿过廊庭来到近前,她身着青色衣裙,身姿曼妙,一张尖尖的瓜子脸上略施粉黛,肤色白皙,脖颈处挂着一串瑞兽玉佩,将她花颜月貌之姿衬托得更加温婉柔美。
见到娘亲到来,阮清瑶嫣然一笑,她快步上前挽住娘亲的胳膊,娇声道:
“娘……你来得正好,爹不让我去找夫君。”
阮昌海健壮的虎躯一颤,她还从未见过长大后的女儿露出这般柔腻的娇态,不禁老脸一红,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实在是对女儿此刻的姿态有些抵挡不住,害怕自己若是再多看几眼,会露出不该有的丑态,那就真下不来台了,可心里却是在暗自嘀咕:“真是便宜段翎那个臭小子了,他要是日后敢对我女儿不好,我一定剐了他。”
杨语静淡淡瞥了一眼阮昌海,对他的神态自是了然于胸,她将眸光收回,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一双清目中满是宠溺,温声道:
“瑶儿,莫要怪你爹,他也是为了你好,虽然段家在大周是超级家族,可再强大的家族也抵不住内乱的消耗,何况还有大皇子和东方家虎视眈眈,我们阮家也是自顾不暇,你一个女儿家,就不要跑去趟这个浑水了。”
听完娘亲的劝说,阮清瑶更加忧心,蓝眸轻转,闪过一抹黯然,愤然道:
“娘,当初你们强迫我嫁给他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不是打着联姻共赢的旗号吗?段家这些年对我们帮助甚大,好处你们得了,现在段家有难了,你们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你们就可以坐视不理了?我真是看错了你们!”
阮昌海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被女儿这般数落,他回过头来,解释道:
“瑶儿啊,不是爹不帮他们段家,而是眼下情况不明,贸然出手只会落入下乘。”
阮清瑶嗤笑一声,侧眸问道:
“爹,你可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明哲保身谁不会,段家若是亡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们阮家,你是想向他人臣服还是想灭族!”
“放肆!”
“嘭!”
阮昌海一张老脸胀得通红,一身元气激荡下,竟是一掌将身旁一颗古树砸得粉碎。
“昌海!冷静点!”
杨语静瞳眸晃动,一把将阮清瑶拉至身后,厉声道。
阮昌海和杨语静四目相对,良久后,他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扭过头去,沉默不语。
一声轻叹自阮清瑶诱人的红唇发出,绝美的仙颜满是忧虑之色,她上前一步,叹声道:
“算了,你们不肯帮,我去帮还不行吗?我和段翎本就是夫妻,共患难也是理所应当。”
她看向阮昌海的美眸中透着一抹失望,淡淡道:
“爹,如果阮家有难,是不是你也要娘亲躲起来不闻不问,才是你想看到的?”
阮昌海犹豫半晌,深吸口气,略显惭愧地道:
“这点你倒是说得没错,为父是有些不厚道了,也罢,若是明日那臭小子过来找你,你与他同去便是,正好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阮清瑶这才展颜一笑:
“爹,这可是你说的,他明日肯定会来找我的。还有,什么叫臭小子,他可不是当年的他了,不许你再瞧不起他。”
那绝世的仙颜看得阮昌海都赞叹不已,再看向自己的妻子,暗道:“女儿难道是修炼了宗门功法才变得越来越清丽脱俗了?哎,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阮清瑶身旁一直未曾言语的杨语静面露古怪之色,她不经意间瞥见女儿手腕上的星月石手链,又见她眉宇间不自觉流露出的一丝娇媚,且容颜气质较之以往更加清丽如仙,心中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得轻笑道:
“瑶儿,你破身了?”
阮清瑶一怔,顿时面生红霞,美得不可方物,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娘亲发现了,娇声恼道:
“这……这不是应该的吗?夫妻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
阮清瑶脸皮本来很薄,听闻娘亲这般直白的话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阮昌海怔然当场,而一旁的杨语静却是轻摇螓首,抚着女儿柔顺的青丝,宠溺之色更浓:
“是啊,当然是应该的,你们婚后过得不愉快,我和你爹很是担心,如今既然你已认可于他,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不应该呢。我的瑶儿长大了,娘也就放心了。”说着她撇过头去,将眸中的薄雾悄悄掩下。
其实阮昌海夫妇一直都知道女儿婚后还未与段翎同房,可这种事又怎好去劝说,总想着他们夫妻相处久了感情总能慢慢培养。
谁知一晃一年多过去了,不但感情没培养出来,段翎还躲去了赤霄宗,最后又多出个东方博横插一脚,这让他们更为担心不已,深怕女儿走错了路会悔恨终生。
庆幸的是,这次阮清瑶回家看望二老,让他们看出了阮清瑶已经彻底归心,心里那颗石头亦算是彻底落了地,加之有消息来报,东方博被段翎废掉,这让二老终于证实了心中猜想。
杨语静的一番话让阮清瑶眼圈泛红,乖巧地挽着母亲的手臂,轻声道:
“爹、娘,是瑶儿不好,让你们担心了,以前是瑶儿不懂事,今后我会尽到做妻子的责任。”
阮昌海负手而立,看着阮清瑶眸含泪光,心有不忍,安慰道:
“清瑶啊,就像你娘说的,你已经长大了,现在开窍还不晚,今后跟段翎好好过,只要你们小两口和睦,我和你娘就放心了。夫妻就要有夫妻的样,你懂吧?”
有些话他作为男人是不方便和女儿说的,只能是朦胧地暗示一句。
阮清瑶红着小脸轻轻嗯了一声,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散去,阮昌海临走时耳边还传来女儿的高喊声:
“别忘了还我一棵三百年古树!”
阮昌海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他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
“臭小子,别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