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仙境

如白雾般的轻灵之气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头。

在那轻灵之气中间,一座岛屿静静地悬浮着。

其实说是岛屿,那只是相对于茫茫无尽的白雾而言。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座岛屿就是千百次轮回,也无法走遍的大千世界。

岛屿的中间是一道断崖,也是整座岛最高的地方。

断崖从山脚开始便长满了紫色的灵芝,在那最高处则被一团金光包裹,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在它周围,如众星捧月似的耸立着几座较矮的山峰,绿树丛生,娇花点点,云盖如帽,飞瀑如雪。

岛上没有什么凶猛野兽,倒是有许多温顺的食草动物,比如野鹿、玉兔、羚羊、香獐,它们或吃草嬉戏,或静卧安眠,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星罗棋布的湖泊里,不时有几条鱼儿蹦出水面,鳞片闪过一道金光。

天空中有各种禽鸟飞翔盘旋,五彩缤纷的羽毛宛如彩虹一般。

“师兄,这……这就是你说的未知之地么?好美啊!”

岳灵珊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美景,小嘴张得老圆。

一头小鹿慢慢走到她身边,好奇地看着她,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其余几女也是惊叹连连,四处张望,恨不得再生出十对八对眼睛,让自己看个过瘾。

“哎呀,兔子!”

曲非烟看到一只白兔正在啃食青草,连忙扑了过去。

那白兔后腿一蹬,跑出老远,然后又回头看着曲非烟,似乎在疑惑这个生物为什么要追自己。

“嘿嘿……聂大哥,你看,它们一点都不怕我们啊!”

曲非烟见状也停下脚步,笑着对聂云说道。

当日在笑傲世界中,聂云识海中的玄灵玉碟突然遁入空中,从巴掌大小变得方圆数丈。

它一边慢慢旋转,一边垂下万道霞光,将整个梅庄都围了起来。

聂云和众女正自惊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等再次清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这片如仙境般的地方。

“云儿,这是什么地方?”

闵柔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到处都是一股香甜清新之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居所?”

“真想不到,今生居然能看到如此美丽的仙境!”

旁边的宁中则也是一脸沉醉,啧啧赞叹。

聂云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紧闭,静静地仰头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里便是传说中的方丈岛,也是截教教主,通天圣人的道场。”

从玄灵玉碟传来的资讯里,聂云才知道通天圣人的道场,并不是来往中具连音之是后世广为流传的金鼇岛或者蓬莱岛,而是十洲三岛中最低调的方丈岛,也就是他们脚下的这片岛屿。

“方丈岛?莫不是传说中徐福求不死药的仙岛?”

水笙惊奇地问道。

“师兄,你说截教,那是什么?”

出身佛门的仪琳对教派很是敏感。

在笑傲世界里,并没有《封神演义》流传,几女自然没听过截教这个词。

“呵呵……这个我也不知道!”

聂云笑了笑,并没有解释。

眼前的情况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前因后果连他也搞不清楚。

“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么?”

任盈盈蹲下身子,把手伸入湖水中,逗弄着水中的鱼儿,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聂大哥,这地方的确很美,可是怎么吃饭呢?”

白阿绣看起来文文静静,但心里却住着一只小馋猫。

想到以后吃不到聂云亲手做出的美味,她微皱起眉头,似乎这对于她来说,比换个世界更加重要。

“阿绣妹妹,不用担心,整座梅庄都在这里,还怕吃不到云哥的手艺?”

蓝凤凰看着四周,眼睛突然一亮,“这只鹿不错,就吃你了!”

她素手一扬,一把匕首飞快地向那头野鹿的脖子飞去。

“啊!快躲开!”

心地善良的凌霜华,看到可爱的小鹿就要命丧当场,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那只鹿仿佛被声音惊到,下子跳开,恰好躲过匕首。

“哎呀!真是的!”

蓝凤凰噘起小嘴,回头看向凌霜华,没好气道:“霜华妹妹,你这善心真是随时随地!”

凌霜华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悄悄看向聂云。

聂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第一天到这里,就不要妄开杀戒了。

更何况我们也未必需要自己动手,你瞧!”

他大手一挥,面前顿时凭空冒出一张桌子,上面满是珍馐美味,都是几女爱吃的菜。

“天哪!”

侍剑眼睛瞪得溜圆,其余几女也像见鬼似的看着聂云。

聂云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要我想,便可凭空造物,出去以后应该就不行了。”

众女也是啧啧称奇,曲非烟和丁珰看着好玩,也学着聂云大手一挥,不过什么也没出现。

“看来公子就是这一方天地的主人了!”

丁珰连挥几下手都没起作用,心中越发敬畏聂云。

不过经过几次试验后,聂云发现自己凭空造物只能生出死物,无法创造生命。

不管是飞禽走兽,花草游鱼,甚至连一个鸡蛋都无法生出,只能以煮好,或者炒熟的状态出现。

“看来养殖梦是做不成了,不过有这么好吃的鸡蛋,还费那劲干嘛!”

聂云吃着香喷喷的鸡蛋,在心里默默开导自己。

有了聂云那近乎神仙的能力,众女在这里过得很是惬意。

每日里或踏青登山,或泛舟湖上,或逗鸟喂鱼,或逐鹿追兔,闲来抚琴吹箫,读书刺绣,煮茶赏花,万事不愁,自由自在。

这方丈岛不知被何种力量控制,无论是天气变换,还是四季轮转都与外界毫无差别。

每天也有日升月落,白夜交替,似乎就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岛上万物繁衍生息,但似乎并没有粘上什么仙气,也有生老病死,也会避暑畏寒。

只有那几座山峰四季常青,百花不谢,中间那座断崖更是被顶端的金光衬得无比神圣。

聂云几次想要靠近,但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了回来。

“也许是因为我的境界还没到!”

聂云本就不是执拗之人,试了几次便放弃了。

日子过得滋润,床上自然更加滋润。

也许是因为脱离了世俗约束,几位美女虽然性格没有怎么变,但内心的矜持倒是少了很多。

很多以前不想做、不敢做、不好意思做的事,都被聂云拉着,半推半就地做了出来。

…………

“唔……别……”

任盈盈感觉那滚烫的东西,直直抵在她腿心的两片嫩肉上不断磨蹭,磨得她的心都酥了。

粉嫩的肉穴更是被刺激得春水绵绵不绝,黏稠滑腻的汁液不断从花心向外涌出,混入池水中。

穴口微微翕动,像小嘴似的一张一缩,将池中的温水吸进去,又混着体内的淫水流出来。

她难耐地挺直身子,想试着从聂云怀里挣开。

不料她刚挪开一点点,那粗长的肉棒也猛然顶了上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将两片花瓣撑开,压在那粒肉核上……

“不要顶……哎啊……”

任盈盈浑身像被电了一下,声音陡然一尖,扣在池边的小手猛然抓紧,手背上已经泛起了道道青筋……

“放心……这会她们都玩得正高兴呢……放松……”

聂云笑眯眯地看着怀中娇妻那羞涩难耐的样子,身子借着池水的浮力一上一下,腿心那滑腻柔软的销魂感觉,让他感觉肉棒越发坚硬。

他将下巴搁在圆润的香肩上,对着已经红透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让怀中佳人那僵直的身躯越来越软,挣扎的力气也不断消失……

他低头望去,正好看到那玲珑起伏的酥胸,丰盈饱满的白腻软肉半露水面,两点嫣红的乳头埋在水里,似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他情不自禁从背后伸过手去,揉捏起那弹性十足乳房,食指更是将乳头猛地向下一按……

“啊……云哥……嗯……任盈盈拼命坏……坏死了……”

将身子贴向池边,却丝毫阻挡不住那只肆虐的魔手。

感觉怀中的身子几乎软成了一团泥,聂云脚下踩水,腰部一挺,坚挺粗挺的肉棒,借着池水和淫液的双重滋润,十分顺利地插进了那柔软紧致的肉穴里面……

“啊……”

猝不及防下,任盈盈脱口发出一声尖叫,接着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天性腼腆的她,对于幕天席地的野合还是有几分抗拒,更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在室外响起。

尤其是远处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更是让她有一种背着人干坏事的感觉。

“都怪这个冤家,真是的……”

任盈盈觉得自己被丈夫彻底带坏了,居然任由他将自己衣服脱光,还在这露天的温泉池里,把肉棒插入那柔嫩的小穴。

这个男人仿佛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神奇的魔力。

即使早已对彼此身体非常熟悉,但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庞,听着他那低沉的声音,任盈盈还是忍不住会陷入花痴的状态……

最后就糊里糊涂地任他摆布,做出各种事后让自己羞得不敢见人的行为来。

就像刚才,她明明想要用力推拒挣扎,可偏偏被那猛然插进的大家伙弄得瘫软无力,整个身体柔软得好像能滴出水来。

其实她现在也的确在滴水,尤其是下身那处被火热肉棒,撑得满满涨涨的嫩穴,黏腻的淫汁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任盈盈将头趴在池铺着的毛巾上,咬紧牙关憋住嘴里那不断涌动的娇呼呻吟,任由聂云在身后摆弄自己娇软的身子……

“嘶……盈盈,我真是爱死你下面这个神仙洞,不管什么时候插进来……啊……都是……快要把我夹断……舒服……舒服……”

聂云长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不管插进去多少次,紧致温暖的花径依然让聂云倍感销魂。

湿润滑腻的穴肉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挤开,紧紧包裹着龟头和上半截棒身,不留一丝缝隙。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从下身传向四肢百骸,当真是酥爽到了极点……

“嗯……嗯……”

任盈盈听到聂云那淫邪下流的夸奖,下身再次夹紧,从鼻子发出几声闷哼。

嘿嘿……你也等不及了是吧?”

聂云不断踩水,让肉棒越发深入,娇软的肉瓣无助地贴在那不断挺进的肉棒上,任由它一寸寸深入,销魂的快感让任盈盈身体哆嗦个不停。

聂云一手抓住那丰满的酥胸,一手掐着纤纤细腰,脚下在池壁用力一蹬,粗长的肉棒将那肉穴彻底填满……

“嗯……唔……啊……”

任盈盈身子不用自主地向上挺动,左手握拳死死堵住小嘴,可是依然无法阻挡那销魂的声音……

“嘿嘿……娘子,相公要来了!

“聂云用龟头顶在花心上轻轻一磨,然后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云哥……啊……轻……轻点……”

趴在池边的任盈盈被顶得晃晃悠悠,花枝乱颤。

她一边求饶一边心惊胆战地看着四周,生怕哪个好姐妹从四周蹦出来。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更深,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使得肉棒每次顶入都是直插花心。

原本只是微微泛起涟漪的水面溅起一蓬蓬水花,池子里更是水流激荡,翻滚不休。

聂云一边挺动,一边把左手伸到前面,去抚弄那滑不留手的阴蒂。

粗糙的指腹压在上面一阵磨搓,本就敏感的肉核被刺激得充血硬挺,如同一粒珍珠。

“啊……云哥,不……不要捏……啊……”

任盈盈猛地抬起头,右手向后搂住聂云的脖子,发出哭泣般的娇声。

小穴里的淫水如潮水般横流,将那肉棒都浸润得滑腻不堪,越发方便聂云抽插。

聂云并没有一味猛攻,粗大的肉棒忽而重忽而轻,一时疾风暴雨,一时轻抽缓插。

重击时将那花心顶得酥软一片。

轻柔时将那穴肉一寸寸地刮蹭。

根本把握不住节奏的任盈盈,感觉自己就像大海里的小舟,不断从浪尖跌落,紧接着又被送上高空,一颗心也随之忽上忽下,几乎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舒服吗……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幕天席地,光天化日,被相公按在池子里禽……是不是别有一番情趣……”

聂云不断在任盈盈耳旁说着挑逗的话语,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嫣红的乳头,向上拽起,用力一捏。

“嗯……不……不是……我没……没有……啊……你……轻点……”

任盈盈想要否认,却被胸前那夹杂着痛楚的快感,弄得身子猛地一僵。

“啊呀……一说你又夹紧了……居然……还学会使坏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层层叠叠的嫩肉猛地收紧,那力道仿佛要把肉棒夹断。

聂云用手扳住大腿用力往旁边分开,加大了冲击的力度,飞快地抽插起来。

“别……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明是你……啊……慢……慢点……”

可怜兮兮的任盈盈又羞又气,明明是聂云的挑逗,让她身体不由自主产生反应,最后却成了她的过错。

不过毫无抗拒之力的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聂云那凶猛狠烈的进攻,嘴里的抗议也变得支离破碎,不成语句。

“我什么……我可是一直都在好好爱你哦……”

火热的肉棒在两片肉唇之间肆意穿行。

那坚硬的龟头每次撞上花心,都会刻意向上一挑。

小穴内的每一道肉褶,都在不住地收缩蠕动,似乎想用无尽的温柔,抚慰侵略者的怒火。

“唔……真的……不行……了……”

在聂云那强烈的冲撞下,任盈盈心神越发溃散,甚至连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她踩在水底的脚已是毫无着落,臻首搭在池边,娇软的身子被聂云撞得东倒西歪。

汹涌澎湃的快感几乎让她快要哭出来,只知道死死扒住石棱,不断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嘻嘻……圣姑,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疯的时候啊……”

一个娇媚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啊……不是,我……我……”

原本低着头的任盈盈仿佛听到睛天霹雳,身子一个激灵,连忙抬起头来,看着慢慢走近的蓝凤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此时紧密相连的下半身让她根本无从辩解,偏偏聂云还不依不饶地继续着自己的进攻,不断送上销魂蚀骨的快感。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夹击让任盈盈脑子一片空白,下面那层层媚肉也不自觉地用力收紧。

“嘶……宝贝,你要夹死我啊!”

聂云被那蠕动紧缩的穴肉夹得生疼,手指捏住阴蒂用力一搓。

“啊……坏蛋……啊……凤凰……别……别看……啊……啊……不要……我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让任盈盈浑身一个哆嗦,身下的嫩穴猛然喷出一大波绵绵水,扑头盖脸地浇灌在那顶在花心的龟头上。

她全身一震,两腿绷得笔直,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

“呜呜呜……”

过了好一会,缓过劲的任盈盈趴在池边,大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凤凰又不是外人……”

聂云从背后将任盈盈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

“呜呜呜……我都说不要,你……你偏要来……”

任盈盈依然不肯抬头。

蓝凤凰吐吐舌头,蹲下身子轻声道:“圣姑,我们都是他的女人,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上次你还……哎呀!”

她还没说完,就被任盈盈一把抓住脚踝拖入水中。

“哎呀——我还没脱衣服呢!”

蓝凤凰刚要挣扎,却被任盈盈紧紧抱住。

此时她一脸促狭,哪还有伤心难过的样子。

“云哥,快来,不能我一个人出丑,今天你一定要把这个死妮子弄得比我还狼狈!”

任盈盈说着便开始解蓝凤凰的腰带。

“好啊!圣姑,你原来骗我!

云弟弟,不……唔……唔……唔……”

蓝凤凰恍然大悟,可是没等她求饶,便已经被聂云堵住了嘴。

刚刚安静了一会的水面再次激荡起来……

一个月后。

玄灵玉碟再次飞入空中,只是这一次它发出的霞光,只照在聂云一个人身上。

众女围在聂云身边,但却无法靠近,只能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虽然十天前,聂云就说自己要离开。

但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们,还是有些害怕。

“放心吧,一个月而已,又不是不回来。”

聂云冲她们微微一笑,从玄灵玉碟传来的资讯里,他知道不管自己离开多久,这方丈岛上不过就是一个月的事。

“云儿,保重!”

宁中则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只是说出短短两个字。

霞光猛地一闪,等众女再次睁开眼,聂云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北京,紫禁城,宁寿宫。

“嘻嘻……母后教的武功果然厉害,十几个侍卫都不是我的对手,明天去找皇帝哥哥比划比划,看他还敢不敢笑我是花拳绣腿!”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推门走进房间,将皮鞭往桌上一扔。

只见她生的一张瓜子脸儿,薄唇柳眉,双眸灵动。

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配上一身大红锦衣,越发俏艳。

就在她准备喊人进来服侍自己更衣时,突然从屋顶投下一片金光,接着便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少女身份高贵,身边亲人又十分娇宠,故而惯得她十分胆大。

她见此异状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好奇地走上前,打量着这个从天而降的陌生人。

只见那人金冠束发,一身青袍,眉似墨染,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直口阔,竟是一个俊秀无比的青年男子。

男子睁开双眼,看到少女的装束,不禁皱起眉头。

那是一身绝对不属于古代汉扁方、旗袍、人王朝的服饰花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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