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扎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宫。这也是为什么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后,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后,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

云岳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柳玉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阳春三法』,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么说那时阳具上包的那团嫩肉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

身上一凉,下身阳具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于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看?

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

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

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

虽是如此,云岳仍不死心的连通内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余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云岳的睡穴上,云岳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岳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仿佛要裂了开来,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蒙眬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柳玉琼。

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柳玉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

云岳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穴,让我昏睡两天?”

柳玉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么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云岳,尽是关切担忧神色。

云岳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么。

柳玉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琼。

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仿佛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柳玉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云岳,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云岳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

柳玉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么大事?”

云岳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么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

柳玉琼佯怒道:“你说什么?小心我打你屁股。”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云岳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嗽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

柳玉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云岳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柳玉琼随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

云岳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阳具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后背一缩后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仿佛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柳玉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云岳怎会突然虾子般后弹,硬往石壁上撞。

香风拂来,一手抓住云岳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

怎么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磨石,十分难听。

柳玉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云岳。

云岳深吸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

柳玉琼也回过神来,听得云岳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云岳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

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云岳,曾在邪皇指点下以『阳春三法』为云岳口交,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

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

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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