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骁!
阿骁!
不要了!
不要她伏在桌上,想到自己被他唇舌挑逗得丢了身子,站着将穴水阴精喷得他满脸皆是,他竟是尽数饮下,才知他方才话中饮水之意。
她羞臊难言,手儿紧紧抓着桌上靛蓝地湖绸桌布。
他起身弯腰贴着她后背,手抚着她奶儿道:不行,我要再要你一回。
他扶着那物,对着她穴口,一耸腰身,叽咕一声,那物已顺滑入巷。
他缓缓抽送,粗壮阳物在她湿滑甬道中行得畅美。
她方泄了身,穴中余韵不断,得他肉棒轻缓抚慰,快意愈深,不由娇啼阵阵,浑然忘我。
那处水儿淌得更欢,叽叽咕咕声儿更响。
果如她先前所料,二人交合处那许多汁液滴滴答答落在足下毡毯之上。
他闻得她莺莺呖呖娇唤之声,又闻她穴中被他捣弄得汁水涟涟之声,春兴更炽,一手扶她腰肢,一手抚她娇臀,将她压在桌上再入三五千下,方才将阳精泄进她穴中。
云雨初歇,他欲叫水,她忙拦住他道:莫要叫水。
他低声笑起来,道:偌大的庄子,人极少,都是老仆,不必顾虑。
她道:我不许你叫。
他将她抱起,她听到他闷笑,胸膛起伏。
她想到她方才将自己穴水喷他脸上,不由臊意上涌道:不必擡水沐浴,只擦洗便好。
二人净脸拭身,重新盖起锦被,几番折磨,已隐隐听见远处鸡鸣。
她道:今日我想睡一整日。
他抚了抚她脸颊,道:你想睡多久便多久吧。
他似又重变成福安堂经室里的那个他。
他轻抚她背,她累极,眼皮渐沉。
他忽得道:莺莺,你癸水何时来的?
她道:十五那年。
他道:罢了。
这场雪后你便与我回家。
我父亲早已答应你我婚事,先前我母亲亦是知晓了。
她一下被他的话儿惊醒,道:国公知道了?大夫人知道了?
他无奈,道:父亲早知,你十三那年便知了。
不过他对我婚事原是有他的考量,他未曾想到我会同他另提我自己婚事,他应下要考虑一番。
皇上南渡,父亲便应下你我婚事。
不过是你不应我,我便也不曾开口。
父亲亦未向母亲提起。
直到我自山海关回来,母亲才知晓。
她想到他双目失明,初回府,他与国公并未在第一时间同秦氏说,稍晚些秦氏发现,便对着老太君哭诉道这父子二人行事太过。
没想到她与他之事,又这般,她只盼着秦氏永远别知晓祁世骁四年前便有娶她之意。
她想到她给秦氏与老太君送抹额那一回,秦氏看她得眼神热切,让她有些如坐针毡,现下想来,秦氏那时便知他对她之意。
她听他与她说这些,仍有几分不真实之感,道:我母亲不在,我父亲
她想到她及笄之礼,她跪拜的是安庆林与小郑氏,那时的委屈、幽怨与对亡母的怀念之情混杂在一处,她死死忍着未落下泪来。
她不想再重新经历一回。
他道:你父亲不能过来,这恐要委屈你。
她道:我并不委屈。你要与我去给我母亲牌位磕头。
她想她母亲那般好,他亦这样好,她母亲会满意他的。
他想的是,镇北王退至陕西,季淮与蜀定王联手过,他与他虽断了通信,但他仍怀有一丝侥幸,希望季淮护住虞夫人。
不过这只是他的侥幸之心,没必要对她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