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玉蒲欢宴(中)

“玉蒲”又谓“玉蒲团”,实乃女子之玉臀,出于“素女经”中,谓之“女臀为玉蒲,香艳而相宜”!

而合欢宗用之招待贵客的“玉蒲宴”,则把香艳推到极致,而且还多了几分淫靡气息。

所谓‘合欢玉蒲宴”,即女子身着薄纱,香躯卧地,玉臀高撅,让客人坐于其上饮酒作乐。这对女子而言不啻于奇耻大辱,但对男人而言却是充满强烈的征服感。哪怕普通女仙,以此种姿态迎客,都会让男人无比兴奋,更何况夏婉月这样的天仙女神?如果知道她大夏公主,云天女神的高贵身份,恐怕男人会激动得发疯发狂。

夏婉月只觉无比屈辱,虽说她曾以玉蒲姿势迎过客,但那也是心甘情愿,而如今用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服侍自己的仇敌,这让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

更何况欢喜淫僧肥得像一座肉山,坐在自己屁股上,无异于是一种煎熬。

“爷,奴家不要!”夏婉月双手握住老魔的巨根,可怜楚楚的仰望着他,媚眼中充满不甘与屈辱,以致于示弱的称呼“爷”这个高高在上的字号。

“宝贝儿,就这一次,好吗?”老魔宠溺的抚摸着夏婉月的黑亮青丝,叹息道:“那秃驴来者不善,如果惹怒了他,我们合欢宗会有覆灭之危。如今只能先应付了事,再从长计议。”

“爷,奴家省得!”夏婉月低垂臻首,黯然落泪,转瞬又凄然一笑,仿佛豁出去一般,吐露出放纵的艳词:“奴家就是一个贱货、婊子,在那淫僧侮辱奴家之前,爷狠狠的虐待我吧!”

老魔知道夏美人此时的想法,她想要自己狠狠蹂躏,好冲淡即将被仇敌糟践的屈辱心情,于是老魔眼珠子一瞪,脸上横肉猛颤,表情无比凶煞,随即一掌抽到夏婉月那娇媚的俏脸上,骂道:“臭婊子,还敢跟爷讨价还价?妈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只不过是爷的一条骚母狗

夏婉月羞辱又兴奋,竟不顾脸颊被老魔扇打的红肿疼痛,连忙脑袋贴地,对他磕着响头,哭泣道:“爷教训得对,骚母狗知错了!”说罢,伸出红润湿滑的香舌,开始献媚讨好的舔弄老魔的臭脚,那殷勤卖力的行为让人咋舌,不仅含住脚趾一根根的吸吮,甚至还将香舌探入脚趾缝中,细致砥舔,就仿佛奴婢对待主人一样无微不至,哪会想到她曾经大夏公主的身份让人高不可攀?

丫鬟们目瞪口呆,眼前美若仙子、气质华贵的宗主竟然卑贱到被一个淫丑老头屈辱的扇耳光

还下贱的自称骚母狗,甚至舔淫丑老头的臭脚,恐怕这种卑贱行为,连最下贱的妓女都做不来吧?

虽然老魔下手重了点,但他却心中有数,知道夏婉月喜好什么?老魔与夏美人欢爱过无数次

曾经她骄傲又矜持,在床榻上娇羞无比,完全无法让老魔尽兴,于是老魔狠下心来想尽方法淫辱她,一点点的摧毁她的自尊心。

所有淫辱行为里面,扇耳光的次数最多。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一顿耳光之后,夏婉月都会屈服在老魔的淫威之下,又是哭泣又是磕头求饶,仿佛老魔是她主人一样,也瞬间征服了她,不仅含棒吹箫,就连老魔那臭气熏天的后庭也甘愿侍弄一番。

这或许因为夏婉月一直高高在上,别的男人对她只有敬仰与爱慕,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凌虐他的男人,所以老魔别异常人的虐待,反而让她体会到从所未有的刺激。

有种从高不可攀的女神坠落成风尘女子的滋味,心中更是充满了被强壮异性征服的快感,所以她开始放纵、沉沦,追求以前不敢想象的情欲刺激,甚至希望男人更加变态的虐待她,让她忘记仇恨的痛苦。

但老魔却不知夏美人的心思,还以为越是高贵的女人,越是淫荡,所以更加变本加厉的蹂躏她。

从坚决不从,到半推半就,再到羞耻逢迎,最后无男不欢,甚至到妓院接客,十年间,夏婉月的心路历程完全能写出一本传记。

夜幕之下,仙阁春楼,如此情景,当真是刺激无比,只见夏婉月含住老魔那狰狞的巨根,娇艳红唇紧裹粗黑的茎身,不断起伏着臻首,吞吐动作越来越快,肉棒也越含越深,同时她的一双素手也在老魔胯下轻柔的搔弄着,时而搓揉他那乌黑硕大的睾丸,时而摩挲他那敏感的后庭

老魔发出舒爽的淫哼声,那难听的嗓声听得丫鬟们直皱眉头,也许在她们印象中从来没遇到过如此淫邪丑陋的老东西,即使同为女子也替夏美人感到屈辱,毕竟她美若天仙、人见犹怜,完全可以嫁给一名身份高贵、英俊潇洒的仙门子弟,又何必沦落到这脑袋半秃、肥丑不堪的老头胯下?

不管丫鬟们如何鄙视与抱怨,但老魔却在夏美人的吹箫之下,畅快到加点,只见他浑身赘肉乱颤,还仰头大声嘶吼,随即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夏婉月的臻首,腰部也快速挺动。

顿时九寸长的黑丑巨根在红润香唇中快速穿梭,几乎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让夏婉月胀得红紫的俏脸完全贴到那阴毛杂乱的小腹上。

夏婉月口中“唔唔”娇吟,酥胸更是颤巍巍晃动着,荡起阵阵波浪,炫目无比,香艳无比。

片刻间,老魔只觉得后腰一麻,肉棒在美人儿的喉咙中颤动起来。

立即迎来夏婉月娇吟声中的轻呼,连忙吐出湿漉漉的巨根,嘴角还挂着长长的唾液黏丝连接在颤栗的巨硕龟头上。

见美人儿没经得自己允许,就擅自吐出肉棒,老魔勃然大怒,“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夏婉月的俏脸上,那粘稠恶心的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让美人儿充满下贱淫辱的感觉,但老魔依然气愤难平,接着又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夏婉月脸上,骂道:“贱人,谁让你吐出来的?”

夏婉月抹掉口水,委屈地哭泣道:“爷,你冤枉奴婢了,人家是怕你射出来,才……呜呜呜”

老魔一把搂住夏婉月那丰腴白嫩的玉体,手指捻着那雪峰顶端已经发硬的暗红色樱桃,牙齿轻轻咬着她耳廓,低声道:“宝贝儿,是干爹不对。让干爹好好安慰你,好吗?”说罢,色手又伸到美人儿那丰腴玉股中间的缝儿里面,向那褐色菊穴进发。

夏婉月那雪白媚熟的身子骚热地扭动着,按住老魔在她臀缝中游走的色手,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软语道:“好人,爷,让奴家帮你再消消火……这次,奴家不阻止了……如若不成,奴家再让爷安慰?”

“嘿嘿,不是说你的骚厌已经肿了吗?”老魔轻语调笑:“可不能再伤那儿……!”

“奴家,后面不是还有……”夏婉月贝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随即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上唇,妖媚入骨,风骚无比,老魔顿时明白她意思,而夏婉月此时已经压在老魔黑肥身体上,尔后雪白娇躯贴着老魔的粗黑肌肤缓缓下移,潮红的俏脸上含娇带俏,媚眼儿勾魂摄魄地看着老魔,柔软温润的香舌从沾满黑毛的乳头一直舔到毛茸茸的小腹上,忽然又触摸到了老魔敏感的龟头。

轻柔的就如同轻纱在身体上轻轻拂动,捻搔挑揉,素手灵活无比,老魔全身顿时被一阵爽到骨子里的感觉所笼罩,肌肤紧绷起来。

“亲爷,好爹爹,你的宝贝儿来了!”夏婉月妖媚一笑,红润的小嘴已经呵着热气凑到了那敏感的龟头,香舌在上面挑弄着,不断舔砥马眼,舌尖慢慢的滑入棱沟,开始划着圈的轻砥,同时微微扬起头,抬眼向上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乌丝披散下来,潮红俏脸上的汗珠子粘着几绺青丝,那发丝间媚眼如水,颠倒众生。

夏婉月的媚眼就这样看着老魔,满脸皆是撩人春色,香舌挑弄片刻,红润丰满的嘴唇贴住青筋盘旋的茎身一点点的往下滑动,灵舌就如同小蛇儿在上面游动,柔软潮湿,若即若离的搔弄感觉,让老魔禁不住双手捏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难听且又畅快无比。

老魔的哼唧享乐声,似乎让夏婉月得到了莫大鼓励,舔砥得愈发卖力起来,她臻首埋到老魔的胯间,如云般的秀发铺满老魔的小腹和双腿,倏地一颗睾丸被含入口中,强力的挤压和吸吮让老魔飘飘欲仙,几乎难以把持。

此时他可不想败在美人儿的手下,竟是运起“清心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泄到夏婉月的口中,不仅光临不到她下面的两个仙女洞,反而会在丫鬟们眼前丢面子。

如果传言出去,说老祖是个软脚虾,以后还怎么在宗门弟子门前维护尊严?

两颗睾丸吸了个遍,那条湿滑的灵舌反复扫舔下阴,接着夏婉月又抬起老魔的双腿,放在自己粉背上,臻首往下一低,贴住那黑肥的大屁股,顿时那条灵动的妙舌往他敏感的屁眼钻去。

“喔……啊啊……”老魔亢奋愉悦的呻吟,整个肥躯抖如筛糠,那黑肥大屁股也越翘越高,几乎把整个黑乎乎的脏沟贴在美人儿的俏脸上,想要她那条湿滑柔软的妙舌钻得更深,最好抵入直肠里面,清理干净里面的一切污垢。

丫鬟们惊得捂住了嘴巴,已然不敢观看眼前的一切,在她们心中高高在上的仙子竟然把口鼻完全埋入肥丑老头那肮脏的臀沟中,依稀看到秀发被口水侵湿了,黏在股沟两侧,而且还听到舔砥的淫靡声音。

随着仙子的俏脸越贴越紧,挤压得两侧臀肌深陷下去,而老魔的呻吟声也愈发亢奋嘹亮,可以想象仙子的那条细长灵舌一定钻进他的屁眼里去了。

丫鬟们从来没见过如此骚贱的女人,哪怕风骚入骨的合欢八艳也仅是浅浅地舔砥男人的后庭,根本做不到夏婉月这般毒龙钻洞,甚至连最低贱的妓女也做不来这种下流的事情来,顿时一股轻贱鄙视的想法从脑海中涌出,突然让她们觉得自己在高贵的宗主面前骄傲起来。

夏婉月的臻首完全贴住老魔的肥臀,以致于连脸都无法看见,只隐隐约约的看到一条红润细长的舌头在黑乎乎的臀沟中蠕动,极其下流,也无比淫贱。

同时她的青葱玉手也在老魔那肥黑的双股上摩挲着,从下到上以按摩的手法挑逗,渐渐摸到颤动的睾丸和巨根上,开始温柔的搓揉和撸动起来。

老魔忍耐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被夏婉月侍奉得发出哭嚎的声音,才翻身起来,抱住她,让她趴跪在床榻上,那丰满的雪臀高高翘起,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肌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股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两瓣丰润饱满的雪股中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娇嫩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夏婉月上身趴在枕头上,丰臀翘起,姿势撩人,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无可奈何任君采拮之色,媚声道:“亲爷……好爹爹……你可……你可轻些儿……不要像虎长老那般粗鲁……若真伤了奴家的身子……奴家……奴家和你没完……!”说着,双手探后,十根青葱玉指张开后,把住丰腴白嫩的玉股,用力向两侧分开,竟把褐色菊穴拉扯出一个娇小的孔洞。

“几度风雨几度春,任君入巷采菊花。”老魔死死的盯住雪白圆臀中间的褐色小点,吞咽着口水,伸出手指摩挲着,忽然间,他眉头一皱,问道:“你今日在大殿中,跟阿虎说了什么?”

“爷,不要问了,快进来!”夏婉月分开双股,褐色菊穴不仅暴露在老魔眼前,还被丫鬟们看得清清楚楚,登时娇羞无限,忍不住恳求起来。

“快说,你到底跟他讲了什么?”老魔一掌捆在夏婉月的硕臀上,大声逼问道。

夏婉月羞耻的摇头,不愿回答,却引得老魔暴怒起来,他抬起手掌,狠狠扇打美人儿的双股嘴里还怒喝道:“贱货,说不说?不说就扇烂你的骚屁股!”

虽然疼痛的感觉能忍受,但当着丫鬟们的面被老魔扇打屁股,却是让她羞耻莫名,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奴家说……说……屁眼被虎长老肉……禽黑了!”艰难的说完这段羞耻的话,夏婉月的俏脸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呸!看你高高在上,平日里好像天上仙子一样高不可攀,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老魔一边凌辱夏婉月,一边轻贱的朝她褐菊上吐口水,在他眼中美人儿仿佛就是个淫贱不堪的妓女。

“奴家不要脸……奴家骚……呜呜……奴家是骚货……爷……狠狠教训奴家吧……”夏婉月屈辱的抽泣着,但那凄楚可怜的声音说着露骨的艳词,却是分外的催人情欲。

“臭婊子,看爷不肉烂你的骚脏眼!”老魔狂吼一声,挺着硬得发颤的巨根顶到那被粘稠口水侵满的菊穴上,没有丝毫停留,就将怒胀的龟头挤了进去。

粗硕阳根缓缓的推进,胀裂的感觉让夏婉月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更惊得丫鬟们面色煞白,她们不敢想象这粗若儿臂的淫丑巨物是如何进入仙子那娇小的肛菊?

刹那间,老魔面临大敌所产生的烦恼和压抑,被这火热肛道紧裹蠕动时的极乐和迷醉所暂时代替。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房间中发出的一阵勾魂的低吟,而且房中的那股如兰如麝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随着老魔的吸入,他身体越发的亢奋,情欲也越发的强烈。

虽然夏婉月在老魔的调教下变得柔顺了许多,但她性情本就高傲,无论与敌对阵,还是床第欢爱,总想压人一头,于是她跟老魔激烈肉搏起来,时而被老魔压在身下,时而又毫不示弱的翻过身子,骑乘在老魔身上。

当老魔压住她,她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对方,当她骑乘时,硕臀快速摇晃耸动,套弄着粗硕的阴茎,还时不时的低下头亲吻老魔,两人臀胯相接,肉体交缠,不一会儿就淌流出激情欢爱的汗水,刹那间春情炽烈,肉浪滚滚。

“啪啪啪……!”珠圆玉润的雪白硕臀撞击着粗黑大腿和赘肉滚动的小腹,发出淫靡激烈的声响。

在一番纠缠滚动之后,夏婉月终于占据主动,她紧缩肛菊,快速的套弄,又厌恶老魔瞪着她绯红俏脸的贼眼,于是用枕头压住那丑如蛤蟆的肥脸,遮挡住老魔的视线。

两坨丰腴的雪股撞击老魔身体时,连带着胸前的硕大双峰一起抛飞晃动,霎时间,荡起一阵阵臀波乳浪,让人目眩神迷。

一旁的丫鬟们给这对激烈交媾的仙子丑男擦汗递水,同时也偷偷的观摩。

两人激烈的程度,哪像是在交欢,倒像是在激烈的战斗。

那抵死缠绵间,是体力的考验、是技巧的较量、更是要看谁的意志力凌驾于对方,从而掌握主动!

“啊……嗯…嗯……哦……”夏婉月欢快的呻吟着,那高亢的声音中透出肉体的欢愉和骨子里的骚媚,秀发飞扬间,雪白肌肤浮出玫瑰般的潮红,那香汗珠子缓缓的往下流淌,荡漾出妩媚动人的气息。

老魔不甘示弱的挺耸着肥臀,粗黑狰狞的阳根次次都狠狠的捅入仙子那火热肛菊的深处,每次颤动之时,都让夏婉月迷醉不已,她杏目紧闭,秀唇微张,双手难耐的搓揉那因情欲勃发而胀大一圈的圆挺豪乳。

夜色春闺中,肉搏欢爱、淫声浪语,让人血脉债张,欲火沸腾。

当有诗赞曰:“两身交缠暗沾濡,阵阵春风透股壶。乐处疏通迎枪刃,香躯冒雨透芳心。”

离太极阁千米远的迎客厅内,琴音缥缈、香风阵阵……

正首位置的桌案前,两名绝色美人依偎在一个肥丑僧人的怀里,嗲言细语间,带着一丝献媚讨好。

她们不断敬酒,还左一个佛爷、右一个大师的叫着,直侍奉得肥僧开怀大笑。

这两女,其中一个身材娇小,宛如天真少女,她眼珠灵动,活力四射,却拥有与身材气质不相配的丰乳肥臀,那胸襟敞开间,那两团硕大的雪球呼之欲出。

而右首的女子身材骨感,面容温柔,但眉宇间却荡漾出一股淫媚的气息,言行举止比那天真少女还要大胆放荡。

她娇声叫着佛爷,甚至张口含住酒水,亲昵的喂给肥僧。

这肥僧乃是地仙大能“欢喜佛”,而两女分别是合欢八艳之一的紫玉和丽情。

她们奉合欢老魔之命,前来服侍欢喜佛。

在此之前二女早已与欢喜佛交欢过,那醉人的滋味,让她们飘飘欲仙

快活的几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

欢喜佛发泄着被夏婉月勾起的欲望,即使阅人无数的二艳也被他折腾的欲仙欲死,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光临了好几次,就算被肉得又红又肿,也无法满足淫僧的欲望,于是无奈之下,二女只得唇舌侍候,紫玉跪在欢喜佛面前吹箫含棒,而丽情跪在他肥臀后面舔菊钻肛,才将将让欢喜佛发射了一回。

地仙的阳精珍贵至极,引得二女好一番争抢,最后丽情压了一头,吞了大半,这让紫玉抱怨不已。

此刻欢喜佛一边挑逗二女,一边眯起眼睛,望着弹琴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白色罗裳,面容清婉,身材苗条,精致的脸庞上透出一股子书香气,她玉容正经,素手轻拨琴弦,奏出缥缈仙音,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而在她右侧,正盘坐着一名高冠长袍的男子,他长得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如若与白衣女子站起一起,定然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说起来这二人也曾是夫妻,但苍天作弄,让他们有情却不能在一起,实乃人生之憾事,直让人叹息。

这男子乃是老魔弟子“彭湃”,女子名叫“秋水”,原是温婉人妻,而今却沦落为合欢八艳之一,声名狼藉。

他们刚好从玉城回来,也是玉城留守冯国忠好心所为,虽说“秋水”已是他的结发妻子,但精明的冯国忠哪不知道彭湃对秋水的情意?

一是为了拉拢彭湃,二是怕他怒火爆发杀了自己,于是这次复命,索性让这对情侣一同回去。

与二艳一番云雨后,欢喜佛出门透气,正好遇到这对情侣,他一眼就见到彭湃根骨不凡,心中惊讶了片刻,但看到秋水,那惊讶的心情就变成惊艳了。

秋水看起来很柔和,身着淡雅的乳白色长裙,隐隐透出一股子书香气,看起来温婉贤淑,却身段风流,婀娜多姿,容颜娟秀,丽光四射,显出的一截皓腕晶莹玉润,水嫩白皙。

即使在美女如云的欢喜教中,那无数的娇艳之花,也被这人妻的芊美风姿所压倒,人比花娇更风流。

她那风流身段之中,却有着一股由里到外的富贵之气,显然出生于豪门贵族。

她脸上挂着一丝柔淡的笑容,满目爱意的看着身边的英俊男子,这让欢喜佛莫名然的生起一股嫉意。

如同仙子下凡,一个眼神,一个笑意,透着一股清丽端庄,却又有着很直观的柔情蜜意。

清丽温婉的面容,风流妖媚的身材,这本来是很矛盾的两种感觉,但是在眼前人妻身上,却偏偏能让人同时感到这两种气质。

瓜子脸,眉似细柳,目如春水,琼鼻樱唇,眉宇间深深掩藏的勾魂之意,似乎显出一股闷骚的春情。

除了惊鸿一整的蝴蝶夫人“绾悦”,合欢宗中以此女更为勾人,那勾人之处不是她的丽色,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深深隐藏的闷骚春情,再加上这对男女宛如神仙眷侣,且浓情蜜意,情比金坚,如果从男子手中夺走此女,再狠狠的征服她,那感觉比吃了灵丹妙药还要畅快。

想到这里,欢喜佛欲焰熊熊,像烈火一样燃烧,那么这位女子则是如同秋意凉爽的水儿一样让他想沐浴其中,享受征服人妻那销魂浊骨的滋味。

他仔细看着二人,瞧了又瞧,便明了他们的问题。

原来此女乃寒螭血脉,而这小子修炼了极阳功法,一个极寒一个极阳,却不懂阴阳交合,引得真气反噬。

再看这小子面相平静,胸中却怒火积聚,莫非想以怒火冲玄关?

“怒火?何来怒火?”欢喜佛又瞧了一眼秋水那历经欢爱的风流身段,顿时胸有成竹,忽然又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从脑子里涌出,于是上前几步,拦住二人,说出他们的困因,而自己却有办法解决。

秋水一听,大喜过望,拉着彭湃便跟随欢喜佛来到迎客厅,见紫玉与丽情也在此,一番交谈之下,才知这个肥僧乃地仙大能,修为还远胜合欢老魔,于是心中期望更切,才甘愿抚琴侍奉

此时,彭湃心无旁顾,眼中只有妻子抚琴的倩影。

自第一次见到秋水,便觉她清凉似水、皎如明月,更是尘心尽涤,说不出的清明欢悦。

只要能闻着她的清香,听到她的心跳,便觉得快活难言。

但合体交欢时,那迸爆的狂喜,炽烈的情火,却陡然令他坠入寒渊,最终妻子成为恩师的小妾,那种大悲大喜的跌宕波折,让他饱受煎熬,更是积攒了无边怒火,不是将自己焚没,就是将玷污妻子之人烧成灰烬。

思绪紊乱,越想越是迷茫,心中后悔把她带回宗门,过了半晌才强敛心神,心道:“罢了!只要大师能治好我的伤势,就不修什么仙了?娘子对我如此情深意重,铭心刻骨,我又岂能让她清白受到玷污?”想到此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仿佛云开雪霁,舒畅之极,就连积攒的怒火也散去了许多。

正当厅中气氛热烈,紫玉和丽情罗裳轻解,露出皓白藕臂、圆润香肩时,忽然有子弟来报,说:“老祖在合欢大殿摆下‘玉蒲宴’,来招待贵客!”

提到“玉蒲宴”,欢喜佛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笑意,不自禁的想到白天遇到的绝色神女,满脑子都是她迷人的体香,魅惑的风情,成熟的身段,还有丰满大腿上那展翅欲飞的大花蝴蝶。

紫玉和丽情则咯咯娇笑起来,对于‘玉蒲宴”她们不以为意,反而想着自己是否有机会侍奉欢喜佛,毕竟地仙大能随便施些恩惠,都让她们受益无穷。

彭湃不知“玉蒲宴”的底细,但想到师父的淫邪手段,心中不寒而栗,不禁有些担心妻子;秋

水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当听到欢喜佛要求众人一起过去时,她欲言又止,又担心地看了彭湃一眼。

紫玉和丽情整理好衣服后,当先走出大厅,彭湃夫妇正要跟随,却被欢喜佛叫住。

只见这肥僧将手伸进胯下,摸索了片刻,忽然掏出一只紫色瓷瓶和一张金色画符,接着倒出一颗红白相间的丹药,交给彭湃后,道:“此乃“龙虎交融丹”,施主且服下。如若想完全化解冰火冲关之噩,和女施主双宿双飞,可凭此符找到本佛,到时本佛再为你化解。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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