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娘子,我知道刚刚吐了你老公一脸你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现在请你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骚穴和屁眼里流出什么东西,都一样会滴在你老公脸上的。”

阿浩的话让我震惊,我都在怀疑他究竟是摄影师还是调教师,为何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去凌辱语蕾。

而语蕾,我的妻子,在刚刚还对一切折磨逆来顺受的她,此刻却爆发出强烈的反抗:“你们禽兽!畜生!要怎么玩弄我就来玩好了!别羞辱我老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边怒吼着,一边用美丽的双腿玉足使劲踢打,双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乱抓挠。

但是,面对这种程度的反抗,两个畜生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轻易地将之瓦解。

“呃……”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用力地一顶,巨大的痛楚让语蕾岔了气,闷哼一声僵住了身体。

“这么心疼老公,真是让人感动,不过……真搞不清楚状况啊新娘子,现在你老公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呢!”

“是你们强奸我的!”

“是吗?真的吗?如果拍照那天你在电话里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们干之后就向他坦白或者报警呢?还能有今天的局面吗?你说我们在羞辱他,但仔细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丽的新娘子!”

“我……我会杀了你们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阿浩的话让语蕾哑口无言,最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哼,随便你,不过……先过好今晚再说吧!”

话音一落,两根鸡巴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语蕾像是忽然被扔进了惊涛骇浪之中,娇躯在男人们粗暴的蹂躏下颠簸起伏,一双美腿无力地上下晃动,两只脚丫因痛苦而紧握,白嫩的脚掌挤出一条条褶皱。

肛门处裂开的伤口再次扩大,血珠却在此时起到了润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龟头从一开始只能在肠道深处小幅度地剐蹭逐渐变成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前边的阿浩仍是把整条鸡巴埋在语蕾的阴道里,用前端对她的子宫口进行粗暴的摩擦。

或许意志可以坚持,但生理反应却不以意志为转移,花心被不断肆虐,终于还是不情愿地吐露出了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撑的密不透风阴道口处,悄悄地渗出了一丝液体。

“怎么样?开始爽了吗?还是一开始就觉得爽但是不愿意承认呢?”

阿浩敏锐地察觉到语蕾下体的湿润,屁股紧绷着上下耸动,更加卖力地去刮磨语蕾的子宫,斌叔虽默不作声,但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全根没入语蕾的屁眼,小腹将肉呼呼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一片通红。

“呸!”回应阿浩的,是语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

“嘿嘿……”阿浩神色一冷,鸡巴忽然狠狠地在语蕾体内挑了两下。

“啊!”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将语蕾的子宫顶的移了位,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呸!”就在语蕾张嘴的瞬间,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她的嘴里。

“操你妈!”屏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烧,又怒骂了一声。

“怎么样?好吃吗?婊子。”

阿浩阴冷地盯着语蕾,语蕾想要开口怒骂,但阿浩嘴一努作势又要吐口水,她只得强行忍了下来。

“哼,挨操都不老实的小贱人。”

骂了语蕾一句,阿浩终于不再满足于折磨她的花心,鸡巴开始大刀阔斧地在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来。

一开始,前后两穴的抽插刚好错开,语蕾一个洞被填满的时候,另一边会刚好空下来,这样的节奏虽然密集,但尚不算太过刺激,还能给她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当阿浩与斌叔找到了节拍,开始默契地同进同出时,语蕾便再也无力作出呻吟娇呼之外的任何行为。

我想象得出体内的两条通道反复地同时被填满又同时被抽空的画面,却无从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很痛苦吗?应该会的。

可是,我又偏偏听到我的妻子叫声中那逐渐出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欢愉。

不知何时起,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起了变化,其中似乎夹杂了一种微微的咕叽声,而语蕾原本在空中摇晃着的双腿也在刚才悄悄地缠上了阿浩的腰阿浩一定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故作不知般依旧卖力地与斌叔一起操着我妻子,只是舌头不时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他口渴了?我不明白他的这个举动,但觉得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口渴。

再去看语蕾的反应,却发现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头伸出来时,都似乎有一个不易擦觉的脖子前倾的动作。

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有两根鸡巴堵着,语蕾的阴道中绝对会滴下滴滴的花蜜。

如果那样子的话,应该会让她更觉屈辱吧?

但阿浩他们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

如果现在拔出鸡巴的话“唔……”语蕾的双腿将阿浩缠得越来越紧,脚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为所动,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仍旧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

每到这时候,语蕾前倾的动作也一次次愈发明显起来。

“姐姐想亲亲了呢!”一直在旁一边观看一边自慰的小娟道破了语蕾羞于表现但已足够明显的欲望。

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却从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为我从未将她送上过高潮。

“是吗?”阿浩假惺惺地问着,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时嘟起嘴来向语蕾靠近。

“唔……”在被说破之后,语蕾无法就这么无耻地臣服,紧闭着嘴巴侧脸躲避。

“来,姐姐,亲我亲我!”

小娟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也嘟着嘴向语蕾凑去。

语蕾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复杂,但终究是没有躲闪。

四片唇越来越近“哈哈!不给你亲!”就在将要触到的时候,小娟却大笑着躲了开去。

“啊!啊!啊!……”

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时加大了力道,两根鸡巴每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后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语蕾再说不出一句话,仰头大声浪叫起来。

“婊子!爽吗?来亲我啊!让老子的舌头把你上面这个洞也填满,那感觉会更爽!来啊?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她不要我要!”

小娟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成为压垮语蕾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就在语蕾眼前与阿浩吻在一起的时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与渴望根本无法遮掩,像是要燃烧着喷出来。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斌叔又恰到好处地用双手按住了语蕾不断荡漾的乳波,捏着两颗艳红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

“啊!……”

尖叫一声,语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经濡湿成一片。

当小娟笑嘻嘻地与阿浩嘴唇分开,我的妻子终于无法再压抑,迅速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然后臀肌紧紧地收缩出两个深深的凹陷。

“我操!”看到语蕾紧缩屁股,我就知道两处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经紧窒压迫着令那两根那么凶猛的鸡巴也分毫动弹不得。

斌叔舒爽得翻了白眼,大叫了一声,而阿浩赤红着双目,深深地吻着语蕾,下体更像是要整个人都钻进她的体内一般死挺着,双臀绷的像石头般坚硬。

语蕾的双眼睁到了最大,瞳孔却紧缩成一个小点,焦距在凝聚了几秒种后忽地涣散开来,来带着双手、双脚也无力地垂下,就那么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被挑在两根鸡巴上,软绵绵地悬挂在两个男人中间,没有节奏地抽搐。

一同抽搐的还有两个男人的下半身,但他们的节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们在一起把肮脏的精液注入到语蕾的子宫和肠道里。

时间停滞般静默了好久,阿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重又托起语蕾瘫软的身体,冲斌叔使了个眼色,那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老家伙脸上便也浮起一样的坏笑。

“不要……”语蕾无力的阻止声柔弱得像是一口气就能吹散,自然无法阻挡任何事的发生。

下一秒钟,两根鸡巴同时从体内撤出,拥堵在腔道中的液体,透明的、白浊的、夹杂着血丝的……

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靠!爽!”

把破布偶般失神又无力的娇躯扔在床上,让她并肩与我躺在一起,阿浩挂着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鸡巴在语蕾乳房上蹭干净,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边酥胸上如法炮制。

“好了,现在你有时间给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只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他脸上,明白了吗?”

语蕾没有回答,侧过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泪珠滚滚地滑落。

很快,她费力地侧过身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轻柔又细心地,将她一开始的呕吐物,还有阿浩与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数舔进嘴里,默默地吞下。

“好了,丫头,现在换你了,抓紧时间玩,我们可不会休息太久。”

“吔!”小娟欢呼一声,扑上去把语蕾的身体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势。

而我的妻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起了眼睛,任由那骚婊子在她头顶蹲下,把一张烂屄覆盖在她脸上剩下的时间里,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对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着小娟一次次用淫水填满语蕾的口腔,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

看着阿浩一边从身后干着语蕾,一边强迫她脱掉我的裤子含着我因为醉酒过度而无法勃起的软趴趴的鸡巴为我口交。

看着阿浩和斌叔并排站在一起背对着语蕾,让语蕾轮流去吸舔他们恶臭的屁眼。

看着我的妻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小娟骑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后用脚趾插着她的肛门,而斌叔在前面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像牵狗一样让她绕着我的身体一圈一圈地趴着。

视频的末段,小娟从化妆包里拿来一支口红,揭开床罩,在床单上涂抹出一片红色印记,阿浩将语蕾以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斌叔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阴道里疯狂地掏弄,从妻子体内喷出的淫液和残精一股股扑打下来,将那片红色印记打湿扩散,如同处子的落红。

“好了,新郎官,你冰清玉洁的新娘子,现在还给你了哦!”

阿浩最后对着依旧昏迷沉睡的我说了一句,在语蕾嘴上又亲了一下,视频就此结束。

终于将三段影片全部看完,此时的我很难去描述心中的感受。

在新婚的这段时间里,我为我和妻子描画过很多种的未来,牵扯到了那么多的细节,去哪里旅游,去享用什么地方的美食,何时要生个孩子,何时退休去环游世界……

可是,如果过去已经被推翻,那么以此为基础制定的未来又怎么会实现?

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我的妻子会作何选择?我,又该作何选择?

草草地将东西收拾好。

我本打算回家,但又不知道在刚刚看过那些视频后如何面对我的妻子。

我怕自己没办法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想在她没有明确表现出态度之前主动提起这些事情……

不管坦白之后我们的生活是面临翻天覆地的改变,还是彼此就此分开的结果,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

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却无法静下心来。

我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令我不敢去面对,因为它正清晰地告诉着我在看完那些视频之后,我意犹未尽。

不能这样子!

我在心底对自己呐喊。

至少在语蕾想要与过去割舍的时候我不能做出什么与她背道而驰的事情。

这些视频……就姑且当作一个意外的发现,尽量先不让它们造成什么影响吧。

想到这里,我决定立即去一趟网吧。

印象中有些搜索软件可以搜到网盘里即使没有分享的文件,我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既然U盘里已经有了备份,那么这些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放在网络上比较好。

到了网吧,开了台机器,我第一时间登陆上网盘,打开上次存放视频的文件夹,准备将里面请空时,却意外地发现这个文件夹里多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大哥一定要看!”

这是什么东西?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我不是我上传的,不过大哥这个称呼让我蓦然想到了一种严重的可能性。

“大哥,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我已经把你的视频全部下载了,要是不想我发给别人的话就加Qqxxxxxxxxxx哦!”

果然在看到文档内容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担心成了现实。

太久没有去过网吧,那天的我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网吧管理系统是没有自动关闭电脑的功能的,也就是说当你的余额用尽,电脑虽然会自动返回欢迎界面,却不会退出你打开的软件,清除你留下的信息,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尽快续费,电脑就仍然会保留着你刚刚打开的所有东西。

记得大学时候我们经常通过这种漏洞去恶作剧去假装前一位上网客人,撩拨他遗留下的QQ里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

记得有一次我们还意外地进入了一个空间加密的女生的相册,看到了不少私密照片。

然而,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已然将这些事情全部忘记,所以那天急于脱身的我看到费用用完就起身离开,没有关闭电脑,网盘自然也没有退出,而那个老旧的破网吧毫无疑问用的就是那种不用花钱的老系统……

换句话说,我等于把语蕾的视频直接留给了那些混混。

唯一让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家伙在文档里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这或许是他随便敲下那行字时的不严谨所致,也或许代表着他只是偷偷做了这件事,那些同伙并不知道。

我希望是后者,却也无法确定,无论如何,还是先加了他的QQ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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