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醒来已是十一点五十,昨夜跟朱珠折腾几番,可谓身心俱疲。

而朱珠早在熨着我的衬衣,留给我一个安静贤淑的背影,恍惚间似是雅婷在我身边。

见我醒来,朱珠关掉熨斗,灵活地钻进被窝,游入我的怀里,像条草鱼心甘情愿地进入渔网。

我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轻揉着乳房。

可不是嘛,这西湖醋鱼就是一面硬扇、一面软扇。

“妹妹怎么想起给我熨衣服啦?”

“主人,你不是说下午要见人吗?我猜可能是正式场合,你得穿衬衣,就先熨一下。”

她依然叫我主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叫她“奴儿”之类的,但作为现代人这种话真是说不出口。

“那倒是麻烦妹妹了。不过我带着衬衣只是有备无患,我那朋友,约在什么奇奇怪怪的场合都难说。”

想起上次在“解放大会”谈工作的场景,那时我怀里还有偷腥的大奶牛程莉莉。

周围一片痴男怨女尽情交合,淫声阵阵。

可我俩一口一个“行业”,一口一个“用户”。

我亲了亲朱珠的脸,以示奖励。起床后发现她还买了早餐,我顿时觉得奖励少了,是不是得白日宣淫一番才算赏罚分明?

“你看,我就知道。”

边吃着炒蛋,我将手机递给朱珠看。李飞宇的微信被我打开,竟是下午三点约在酒店泳池。

“他还问你房号喔?”

朱珠递回手机,果然又是条新信息,我随即回复。三下五除二吃完,朱珠坐到我腿上,和我不由自主地温存。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朱珠赶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我走向门边,猫眼里却什么都看不到。我轻轻开门,一道白色倩影从侧面闪出。

“杜牧!”

“曼君学姐!”

我和面前的女人相视数秒,我才想起要让人进屋。

仍是鹅蛋脸、柳叶眉、乌黑长发,毕业后虽见过多次,但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学姐的面容,与上学时几无变化。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学姐还是这么年轻,我都老了。”

连说话也是老样子。曼君学姐永远自信地看着我的眼睛,笑靥温和。

“嗨,我们老师一直待在学校里,天天跟学生打交道罢了。你和飞宇一样,这是一入江湖岁月催啊。”

话音一落,学姐倒是不看我眼睛了,转而瞥向一旁不知所措的朱珠,玩味一笑。

“你们先聊!天气真好,我出去走走……”

朱珠赶忙离去,我们两人自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只是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惭愧。

“杜牧,我就开门见山了。帮帮飞宇吧,他的公司需要你。钱不是问题。”

学姐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床上。

使劲一坐又被弹起,像是在测试床的弹性。

我无暇欣赏她起伏的曲线,原来是为李飞宇做说客的。

心里一窒,我多希望曼君学姐只是为我来的。

“学姐你也知道,我和飞宇合作过一次,不合适,当时你还调解过喔。何况我大厂待惯了,已经没啥创业动力。就是涨薪水,我大抵也是跳到腾讯游戏去。”

“从猪厂到鹅厂吗……”

学姐低头沉思。我将椅子转过来,随即坐下。学姐见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杜牧,怎么这么生分了?当年在学校你找我聊天,不也都是坐我旁边。”

“当年都是学生,现在能一样嘛。”

“装什么装?刚才那个美女难道是雅婷?以为学姐眼瞎?”

我脸一下子烫了,仿佛从二十七岁变回十七岁,那个我刚进浙大的年纪。

学姐是个很神奇的身份。

进入社会以后,一个女人比我大一两岁,并不反映任何问题,谈恋爱说不定我还要当她的人生导师。

可学校里,每大一级,就多了巨大的经验和信息差。

我大一时,曼君学姐为我描绘大学生活的样子;等我大二,又要询问学姐实习的问题;到了大三,考研、找工……越来越多的话题需要学姐的意见。

而大四时,竟又要倾诉和晶晶分手的苦痛。

即使曼君学姐跟了李飞宇,男的渐渐成了老板,女的只是大学助教。

可我总觉得还是学姐在照顾着飞宇,像个耐心的大姐姐照顾想飞的小男孩。

何况,我还对她有过性幻想。

那时已与晶晶分手,每天挨着这么一个温婉迷人的学姐,怎么会沉心静气……我与她聊天语气虽软,下面总是硬的。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学姐旁边,像校园里一样。可与校园不同的是,一个温暖的身躯直接靠了上来。

床的弹性确实很好,结实地撑起我僵硬的身体。

“学姐……你……”

我的肩膀上多了个脑袋,头发瀑布般从我前胸垂下。我的心也被这一泻流水浸凉。

“学姐,你这是为了飞宇吗?”

“如果学姐求你,你会去帮他吗?”

“会吧。”

也许想得越多,我越会摇摆不定。可美人在侧,无暇多想,我直截了当说出第一反应。

“所以学弟啊,学姐根本不是为了飞宇……他也不会介意……”

我再也忍不住,将学姐死死吻住。

我闭上眼睛,可还是慢了一步,看到了学姐合眼的瞬间。

我不敢伸舌头,怕亵渎了维纳斯。

但我用嘴唇紧紧包裹住了学姐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

我要吸干她口腔所有的空气,让她为我窒息。

“以前在运动场的草地上,你为你的晶晶哭了。学姐就在你旁边,像现在这么近。说实话,当时想摸学姐吗?”

学姐的唇先撤退了,迂回到我的耳边。

“不想摸。”

可我的手却摸上了女人的身躯。

“口是心非?”

“摸哪够,我想上你……”

我开始舔舐学姐的耳垂,她也学着舔我的。

“学姐也想被你上……”

我直接将女人压在床上,她眼中的欲火灼着我的脸,我凌乱的手解着她的扣子。

“你当年好像总偷瞄我的胸口,想看看什么样子吗?”

“那就让我看看……”

“你轻点……让你看,让你看……”

我终于解开她设计复杂的胸罩,丰腴而焦渴的双乳见了光。

深深的乳晕、不安分的乳头,无不在召唤我的双手和舌头。

可我却生出顶礼膜拜的感觉,我甚至闻到了兰花的香气。

“不摸我吗?”

学姐眼波盈盈,语气酥酥。

可这下我违逆了她,只是继续脱着她的上衣,像给一颗晶莹的荔枝剥壳。

我好像经常操穿着衣服的女人,热爱各式各样的衣服为她们附着的气质。

可对于学姐,她身上每一片肌肤都曾是我窥伺幻想的对象,我一定要将她扒光!

“别脱了……学姐骨架大,全脱了不好看……”

“学姐是最美的!”

这是发自真心地赞叹,不掺一丝虚伪。

我拨开学姐肩上的手,终于将已掀至锁骨的上衣脱掉。

女人不再阻拦,于是下身也很快被脱光,整具玉体巨细无遗地展示出来。

曼君学姐没说谎,我一眼便注意到她比平常女生宽一点的肩,这减少了她的婀娜,却平添一股英气。

若说柳叶肩的朱珠是传统的窈窕淑女,曼君学姐完全是个英姿飒爽的皇后。

而我,就是要去征服皇后的王!

我知道学姐渴望我摸她,甚至盼着我入侵她最诱人的双峰浮月和森林洞窟。

可我按住她的四肢,目光从头到脚、从腿到肩、从胸到穴……我只想好好观赏她的身体,如风暴前的寂静,雷雨欲来的沉闷。

“学姐,你的脸好红,脖子好红,锁骨也好红……”

“你的奶子好白,乳晕好褐……”

“你的毛好黑……可下面的唇又好粉……”

我成了幼儿园小孩子,词汇匮乏到只有颜色,却叽叽喳喳个不停。

我多么希望自己仍在浙大体育场的草地上,那时我同样地迷茫、同样地喋喋不休。

如果那时我就能把学姐衣衫尽褪……如果那时……如果我还能回到那时……

“放开我!别看了……学姐就躺在这……任你发挥!”

我回过神,松开手。学姐立刻反客为主,开始脱起我的衣服,不一会我们便坦诚相待。

“学弟,你腹肌够结实,胸肌差了点……”

“你皮肤好细,腿好长……”

“小杜牧好硬……”

“小曼君也好湿……”

我终于摸上女人的身体。学姐如愿以偿,享受了片刻爱抚,便爬去床头柜,将一个安全套叼在嘴里爬回来,诱惑至极。

“不是想上学姐吗?现在满足你……”

女人把套子给我戴上,连男欢女爱,都像个处处照顾学弟的学姐。我只想尽快投桃报李,压下她的双腿,胀得不能再胀的肉棒一捅到底。

蜜穴里面早已一塌糊涂,我本想一上来便翻江倒海,可一浪接一浪的刺激让我招架不住。

征服这女人的快感远超我的想象,甚至或许远超我所能承受。

为了抵抗射意,我只得先随波逐流。

“学弟,太慢啦!使劲啊!”

“那不行,我要慢慢享受……”

“可我要尽情享受!”

女人撑起来抱住我,身子自行动起来。我死死按着她的双肩,像是按着自己的闸门,可按不住学姐放浪的腰肢。

射意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败局难挽,干脆把学姐放倒,正面去做最后一搏。

学姐的修长的双腿勾着我的腰,下身仍在向我迎合,我能清楚看见女人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吸吮鸡巴的样子。

“学姐……学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机械地呼唤,说不成句。

疯狂输出的下体再也无法维护尊严,阵阵激射像举起白旗。

我戴着套子,倒不急着拔出,干脆趁着将软未软的状态尽全力侵蚀每一寸穴肉。

许是精液的温度仍隔着套子传导出去,学姐像被烫了一下,身体僵硬地蜷缩,两手死死掐着我的胳膊。

“学弟好硬……姐姐被干死了……美死了……”

好险。

已缴械的我,终于还是反戈一击。

让学姐最终高潮也算是挽回颜面。

我近半年来性经历如此丰富,前一晚还在朱珠身上梅开二度。

在曼君学姐身上竟都没撑过五分钟。

我俩躺在床上,互相抱着吻着。

我难以自拔的,除了女人的美丽骚浪,更是逝去的往日时光。

“看来月琪说的没错。你小子猛归猛,倒也挺快。”

原来月琪还跟学姐透了底,我心里一气,想着早晚要将两女双飞。

“切,你们都是别人的老婆,能不快吗!何况,你还是我未来的老板娘!”

“你答应去帮飞宇啦?”

我一条腿强硬塞入学姐两腿之间,手从撑开的缝隙直接摸到穴口。

“那是自然。只是能帮多少嘛……就看学姐表现咯。”

曼君学姐在我手指的抚摸中重新迷醉,又在我手指的抠挖搅动中发出动人的呻咛。

我一直盯着她的脸,灼灼目光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

细细看过她全身之后,我更明白,女人的身体看似千姿百态,上多了便大同小异。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本身,和她与我的故事。

“学姐,所以你和飞宇是怎么回事?”

女人本被我侵略的目光烧得娇羞难耐,可问题一出,竟又恢复平静。

“嗨,没什么。在相爱的基础上,各玩各的呗。”

“相爱,还能各玩各的?”

“怎么不能?婚姻保护的是财产,保护的是子女和继承,哪管得着我们的身体。只要你戴套,学姐和你怎么玩不行?”

这套理论我在张雯那里便听过类似的,晓倩聊的“两夫两妻”也差不多。

我从未认同这理论,可身体却做着相反的事,早已是他们的一员。

见我沉默,倒是曼君学姐继续感慨。

“何况,飞宇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自己。”

“找……自己?”

“对,一切命运,一切人生,都是找自己的过程。有的人,觉得结婚生子才是自己;有的觉得买房买车才是自己;还有的觉得功成名就才是自己。很可惜,李飞宇是要功成名就的那种男人。他家境富裕,本可以平平淡淡无欲无求过一生。可他受不了别人说他富二代,受不了指指点点。他只能接受别人仰视……”

我更难受了。

我是谁?

我去哪找自己喔?

对于大部分人,坐不了钱江潮头的船,再努力也只是大鱼和小虾的区别,一个浪来便一同卷起。

我曾坚定不移地选择杭州,不惜与晶晶分离,可这城市却让我越来越迷茫。

“算了,也是因祸得福吧。李飞宇为了成功不择手段,跟投资人一起玩得女人还少吗?他能包容我玩我的就行。若不是你们,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

学姐的手早已发现我重振雄风。她的舌头也无辜地伸了出来,引诱我去采摘。

“你们?”

我在她腿间的手倒是一滞。

“对啊,你都是我第五个男人了,可别骄傲!”

“除了我和飞宇还有谁!”

我倒不骄傲,可心里着实气愤。双手使劲地揉起学姐的乳房,再不怜香惜玉。

“嗯……两个是中学追过我的,人都不错,可惜当时我不想谈恋爱……”

乳肉已揉红,我的手转向臀肉,捏得更加用力。

“啊!还……还有一个,是现在浙大的博士生……他还和女友异地恋喔!”

我再忍不住,肉棒重新回到曼君学姐体内,施以剧烈的惩罚。捏着臀肉的手甚至开始拍打。

“学姐你太淫荡了,我要操死你!”

“来吧,插烂学姐吧,操死学姐吧!”

射过一次,麻木的我便不会重蹈覆辙。

一上来就疯狂搅动着学姐的阴道,像是巨浪滔天的海上又凭空升起一阵龙卷。

学姐身体已被快感支配,浪涛打得腰肢东倒西歪,龙卷吹得乳房摇摇欲坠。

可樱桃小嘴里,却不忘吐出一根直刺灵魂的毒箭。

“学弟……那我……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我无言以对,只能用下半身让这浪更大、风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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