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我就要正式来到心海律所上班了,我的心里实在有些忐忑。
为什么这么杰出的首席律师傅律要收我为徒,让我当他的接班人呢?
他会不会对我很严苛甚至到变态的地步呢?
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在给我面试的时候还跟我很轻松地聊了聊,让我不要紧张。
他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个很正派的律师,我想,他肯定是法律的坚实拥护者和保卫者。
不过令我感到惋惜的是,我不能再每天见到我的女神阮雅铃了,我总是会在她来到大厅打印资料的时候偷偷看一眼她绝美的侧颜,但又害怕被她察觉。
如今再想见到她恐怕只能看缘分了,甚至我们还有可能成为双方当事人的代理律师,也就是对家。
不过还是先忙我新职位的事吧,毕竟这么重要的职务,我可不能随随便便过去摸鱼,而是要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到心海律所上班去。
我穿上了我最好的西装,这是我唯一的一件西装,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会穿出去。
上两次面试的时候我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只是没想到我真的能够顺利通过面试,成为唯一一个能够担任这项职位的幸运儿。
心海律所离我家并不远,就在隔壁的南辰大厦下,我开电动车不到十分钟就能到达。
我摁下七楼,恰巧电梯里走过来一个穿着西装和黑丝,足踏海蓝色高跟鞋,提着一个白色包包的美女,看到我摁了七楼,她礼貌地对我笑了笑,说道:“新同事?”自己却按下了八楼。
她估计是觉得我现在西装革履的,应该是刚入职心海律所的小白,我则是点点头,说道:“是……我是新来的。”
她的确挺漂亮的,她留着一头深棕褐色的中长发,用一个水晶蝴蝶发髻盘着。
五官端正,皮肤白皙,我猜想她应该比我年长几岁,即便她看起来是那样年轻。
我们相顾无言,只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电梯上了七楼,我便与她分别了,然后走进了心海律所。
心海律所的装修非常简洁,整体以蓝白色调为主,上次面试的时候我们去的是八楼,全是一个个小单间的形式的布局,上次则是被用作为面试场地。
七楼则是一个很干净的大厅,除了前台之外,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工作区。
九楼我就不清楚了,只有首席律师有权限能够进去,但我即将就要拥有这个权限了。
我询问了前台我该如何入职,前台笑脸盈盈地回复了我,说立刻打电话给傅律师,让他亲自带我入职。
我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还让首席律师事事躬亲,来指导我这个小白的工作。
但一想到我是被他选中的人,想必未来也会成为他这么伟大的人,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傅律师从九楼下来了,今天的他穿得很随意,一件Polo衫和西裤,一看到我就露出了慈祥的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注意到他今天并没有戴那条宝石项链,或许是觉得天天带着也不太舒服吧。
“紧张吗小子?”他有些戏谑地调侃了一下我。
“有点……”我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放轻松。”傅律师语气非常温和,打算带着我逛一逛我以后的工作场地。
七楼是整个律所的门面,一进门就能看到“心海律所”四个大字,墙上也有一排金光闪闪的证书,一排锦旗,证书一般都由行政和司法部门印制,锦旗大多都是接受这里的法律服务的当事人送过来的。
傅律兴致勃勃地跟我介绍着心海律所的丰功伟绩,其中有许多是当事人送给他的,他还故作谦虚地“自吹自擂”了一番,但在我看来他还是一个挺有趣的小老头。
进去里面就是办公区,这里一般都是小律师和实习律师的工作场地。
不过这里即使规模大一点,工作的氛围和我们那里也没有什么差别。
律师本就是在事务所里的个体户,小律师靠经办大律师的名气接的案子转点辛苦钱,因此每个办公桌上的年轻人都忙得不行,更何况心海是大律所,案源自然更多,他们也更少时间能偷偷摸鱼。
办公区的最里面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厅,大概老陈时不时回来心海这里开市律协的会议,也就是在这个地方开的吧。
“傅律好!”我的耳边充斥着这样的声音,我身旁的傅律师很和善的跟他们每个人都打了招呼,我没想到他身居高位,还如此平易近人,属实是让我有些敬佩。
“我带你到八楼看看,八楼都是知名的律师。”傅律带着我上了楼,一边推开每个办公室的门,给我介绍每位律师。
“傅律,这位是?”
“我的接班人,小赵。”
“你好你好……”这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西装革履,梳着中分头但又不显得像黄闯那般油腻,他文质彬彬地跟我握了握手,然后跟我道了别。
大律师的生活和星胜那边的老陈这种老干部类似,每天都不用很拼命地干活,会有小卒帮他们各种打杂。
他们也不用很早来到这里上班,只是根据有没有当事人当天需要找他们会谈而选择是否在办公室里上班。
大律师的办公室里一般都摆着红木的茶桌茶椅,还有一些配套的饮茶设施。
我们当地的人聊生意的时候非常喜欢喝茶,茶文化也在这里盛行。
但其实很多人来找律师,律师也只是在座位上给他们冲壶茶,听他们磕磕巴巴地把法律问题给抛出来,然后从容地解答。
哪怕当事人听得一知半解,也会毕恭毕敬地感谢律师的解答,毕竟律师本就是靠专业傍身的“高级销售”,社会的认可度自然也会高很多,尤其是像前面那位眼镜哥这种有经验的大律师。
走访了好几个办公室,终于找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不就是我刚刚在上电梯的时候遇到的美女姐姐吗?
“这位是郑律师。”
“你好啊,我叫郑秀妍,叫我妍姐就好了。诶,老傅,他就是新来的首席律师吗?”这位正在办公桌上喝咖啡的郑律师露出了很温柔的笑容,看来是个很知性的大姐姐啊。
她的办公室里没有茶具,只在旁边的茶几上有一个很小的手磨咖啡机,看来我们的郑姐姐更喜欢喝咖啡。
“对的,我叫赵永凡,叫我小赵就行。”
“这哪行啊?当了首席律师就要叫老赵了,多少岁都是老赵。”她捂着嘴笑了起来,漂亮的杏仁眼眯成了一条缝。
“你别跟小孩子开玩笑了。”老傅也笑了起来,准备带着我离开。
我恋恋不舍地回头望郑秀妍,她到底有多少岁呢?
明明声音这么御姐,也是个身居高位的大律师,还长得这么年轻漂亮,真是让人忍不住垂涎。
走完八楼,老傅也带着我上了九楼。
九楼电梯是不能上的,需要有特殊的门禁卡才能摁下这个楼层。
我有幸成为了少数能够见到心海律所首席律师办公室的庐山真面目的人,而老傅则是露出了捉摸不透的笑容,瞟了我一眼,眼神由慈祥转为奸诈。
“下面其实就是表面上的心海律所,和别的律所没啥不一样吧?”
“嗯,就是规模大了点。”
“没错,心海律所表面上只是案源多了点,群众的信赖度也高了点,算得上是全市最好的律所了,在全省也排的上名号。”老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眼睛,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心海律所的真正秘密只有首席律师才知道,你待会就会明白你能够拥有的权力了。”
我愣了一愣,权力?随意薅钱吗?原谅我见识短浅,不能明白老傅的深意。
推开首席律师办公室的大门,里面是一套非常奢华的办公室布局,红木的长桌,真皮的沙发,一看就很值钱。
老傅拉开了一半窗帘,上午的烈阳将长桌映射得直反光,光芒热烈到扎人眼睛,真皮沙发上却没有任何阳光照射到。
老傅让我坐在阳光照射下的木椅上,而老傅很自然地坐到了真皮沙发上,然后在他的抽屉里找了一封看起来有些年代的信阀。
“你读一下这个。”
我抽出信纸,扫了一眼,上面的字数并不多,但是可以震惊我好一会,简直把我最朴素的法律价值观给震碎了。
“心海首席律师之权能:1、你享有立法、行政、司法三权的总合;2、你可以任意改变现行法律法规;3、你可任意改变涉法行业准则及参与人行为规范;4、你可任意规定改变条款之适用范围。”
总共四条,却看得我半天缓不过神来,我满脸疑惑地看向老傅,他则是意味深长地笑着,不发一语。
“傅律,这个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吧……”我挠了挠头,以为老傅是在逗我玩,没想到他却闭上了双眼,摇了摇头,说道:“我骗你有何益处?”
“这也太假了吧……骗小孩都不一定信……”我学过法律,自然知道同时拥有立法行政司法三权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这三权集中在一个机构的手里都会让社会体系彻底崩毁,集中在我一个人的手里还得了?
“我知道你有疑惑以为我是在忽悠你,那我问你,你觉得法的本质是什么?”
“是统治阶级的意志。”
“对,但不完全对。这只是我们现在所推崇的马克思主义法哲学的观点罢了。你想在这之前还有什么学说?”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毕竟操办法律实务多年,都忘了法学的最基础的理论了。这些都是刚上大学时法理学的知识,我都记得不清楚。
“法是自由,这是康德的观点……法是意志,这是卢梭的观点……法是社会控制的形式,这是庞德的观点……”
我听得晕晕乎乎的,仿佛又回到了我刚开始接触法律这门学科那样,听着老傅吹着牛逼,讲一些很理论性的东西。
他记忆力是真好,六十几岁的老头子了,还能像老教授那样跟我讲解半天,还说这是我的第一堂课。
我自然也是不敢懈怠,认真地听了起来。
“我们老祖宗也有这种理论学说,只是现在被我们完全摈弃了。你还记得商鞅的学说嘛?”
“不记得……”我木讷地摇摇头,好像在听老傅讲经一样。
“你小子,学艺不精!”他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责骂我。既然我学艺不精,为什么他还要招我来当首席律师呢?真是想不明白。
“商鞅推崇权利说,认为法即权利的表现或派生物。”
“打住打住,这和我要当首席律师有啥关系?”我终于忍不了他像唐僧念经一样在我耳边叭叭叭个没完了。
“你不是对信里的内容有疑惑吗?我只是在给你讲讲心海的缘起罢了。”
他唠唠叨叨地讲了半天,又是商鞅又是李斯又是韩非子的,还有什么民间的神秘组织,又讲到法律的缘起,讲什么韩非子的名言“人民众而财货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强调了一下法律的存在其实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为了创造暴力来解决冲突的,但是现在这种学说已经不被认可的。
我都听得快要打瞌睡了,哪怕是办案子都没有这么累人,他的语气又缓慢,他的声音也不高亢,真是让人梦回学生时期听老教授讲课一般,真是催眠。
“小子,你明白了没有?”
他给我解释了半天,还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的,我却在这里呆呆地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左耳进右耳出,也没有搞懂他说的什么真意。
我只是为了不要继续听他唠叨了,才猛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真是想不到,原本我以为老傅是个很有威势和手段的聪明老头,结果他跟个学校里念经的老教授一样,虽然知识渊博,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有点老书虫的气质,心里也没有刚开始见到他那样畏畏缩缩的,反而是自然了不少。
“要举办仪式了。”他看了看我,从一个红色的布盒里拿出了上次我看到他戴着的那条宝石项链。
我印象中那颗宝石是蓝紫色的,但现在我所看到的只是可以海蓝色的心形宝石,静静地躺在布盒子里,准备迎接它新的主人。
他跟我介绍了这颗宝石,名为心海之心,是首席律师必须要佩戴的一项饰品。
“这就是首席律师的象征吗?”我好奇地问道,看着这颗海蓝色的宝石,我的心也随之被牵动,它实在是太美丽了。
之前我还觉得老傅带着这条项链显得刻意扮潮,没想到凑近看却是这么精致的一条首饰。
“象征?哈哈哈哈,不止是象征……”他笑着把项链放在了桌面上,让我坐好,自己则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根针,用打火机烧了烧,然后准备扎我的手指。
“这是要干嘛?举办仪式还得扎我一针?”我更疑惑了,但是老傅却是点了点头,坦言道:“如果你想成为心海首席律师,就必须把自己的血奉献给心海之心,也就是这颗宝石,这叫‘血盟’。”
“怎么搞得跟巫术一样,不是法治社会吗?”我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老傅神乎神乎的在搞什么鬼。
“古代的法律跟巫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说道。
不过扎一针对我来说也是不痛不痒,于是他在我左手食指上浅扎了一针。
一滴鲜红的血液汇聚在了我的食指上,待到血液汇成完整的一滴滴落到心海之心上。
海蓝色的心海之心竟意外地与我的血液相融合,我顿时觉得头晕目眩,甚至出现了平时根本不会有的幻觉。
海蓝色的心海之心随着与血液的融合,逐渐变为蓝紫色,再变为血红色。
恍惚间,我觉察到两缕血红色的气流,往我身上奔涌而来。
此刻身上的灼烧感尤为强烈,但我并不感觉十分痛苦,反而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灼烧感。
“可以了。”老傅掐着表算我签订血盟的时间,只需要五分钟便可以完全签订。
我身上的灼烧感已经完全消失,倒是五腑六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通透,感觉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这石头这么神奇吗?”我呆呆地凝望着心海之心,现在已经由海蓝色彻底转为混沌的血红,里面还能看见血液渗入的纹路,宝石的石眼如同漩涡般深邃。
“当然,这是血精石。我们一直强调道法自然,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宝贝。”
老傅解释道,帮我戴上了心海之心这条项链。
“那你为什么会选定我当下一任首席律师呢?明明是这么重要的职位……”我签订血盟了之后才缓过神来,我想彻底明白老傅的用意。
“秘密,等哪天时机成熟我再告诉你吧……”他的笑容有一丝邪恶,“你现在可以尽情享受你全新的人生,那四项专属于首席律师的权力你都具有了。”
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胡来了?
我只要修改法律,让所有人都臣服于我,我想拥有什么就又有什么。
金钱、名望、美人,只要我想要,什么都能拥有。
但拥有了这么大的权力,必定要肩负很大的责任,我望向老傅,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没有给我任何指示。这种事还是要我自决啊。
在心海之心与我成功缔结血盟之后,我回想起上次来心海面试的时候,那些画面简直细思极恐。
当时坐着五位面试官,其实场上只有三个座位,老傅左拥右抱,把两个穿着办公室制服的OL美女搂在怀里,跟她们啵嘴,抚摸她们乳房的事我之前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不,应该是根本注意不到!
只有缔结血盟的人才能明白这件事的荒诞,而老傅只是稍稍修改了律师执业规范,让他在面试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吸两个美人的奶子,让她们为他献尽忠诚,在其他人看来简直就是完全合法合规,不值得引起任何怀疑的行为。
我没想到看起来一本正派的老傅居然是这种人,但是我转念一想,接下来我会拥有他的所有权力,那么我会不会把这世界改造得面目全非呢?
甚至跟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明白老傅的话绝非虚言,那张信纸上的权力也应该是真实的。
老傅看到了我在头脑风暴,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有什么疑问吗?我带你去体验一下?”
想必老傅这个看起来已逾花甲的老人,应该是对这种金钱权力和色欲都看淡了吧,对比起来他更喜欢看我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释放我心中的欲兽。
或许他了解了我的家境并不富裕,积压在内心的苦闷会更加强烈,所以特地选定我为下一任首席律师,让我能够享受这种世间唯一的幸运吧。
“你有没有看上哪个女律师?还是前台什么的?”
“……”我是有点选择困难症的,当选择少的事后我会对女人极为渴望,但是选择一多乱花迷眼的时候就真的有些难挑选了。
“前台的小琳还不错,你要不要拿她开开刀?”
“嗯……这个……郑律师可以吗?就是妍姐……”我觉得这里面最合我胃口的肯定是郑秀妍,谁不喜欢温柔风的大姐姐呢?
“可以,我都还没尝过她呢……老了都对这个提不起兴趣了。”老傅嘿嘿一笑,带着我摁下八楼的按钮,准备前往郑秀妍的办公室。
“这个修改法律是用什么方式修改的?”
“口述就行。”
“那你之前肯定也修改过很多,那我不知道的怎么办?”
“我已经全部撤销了修改的内容,现在的法律就是原原本本的现行法,任由你自己修改。”
谈笑间,我们便来到了郑律师的办公室。
她现在正在电脑前打着字,应该是在处理合同或者是发份律师函什么的。
看到我们到来了,她并没有感到很诧异,而是问了句“老赵,什么事啊?”
她声音真的是温柔知性,跟太妃糖一样温润甜蜜,她也很热情,看到我就像看到自己的弟弟一样,却还是“老赵老赵”地这样叫我,颇有一种意外的喜感。
我掏出手机,搜查现行的法律。
在《律师职业道德和执业纪律规范》的第十一条“律师应当遵守律师协会章程,切实履行会员义务。”后面加了一段,“会员的义务包括性侍奉首席律师,侍奉的律师和侍奉的方式由首席律师指定。”
我胸前的心海之心发出了一阵微弱的红光,然后我的手机屏幕上平白无故地多了一行字,正是我刚刚念的那行字。
我神情激动,没想到这玩意真能这么改。
但我为了不影响社会的正常秩序,让受益主体只能限定为我本人,这样既满足了我的一己私欲,又不会让社会陷入混乱。
老傅在我旁边点了点头,认为我的修改非常合理。在后面加一段专有性的补充条款对社会的影响并不大,受益人只有我自己罢了。
有了这个行业规范,我径直走向郑秀妍,让她为我提供性服务。而她也是很体贴地问了我一句:“需要我怎么做呢,老赵?”
换作平时,哪怕是温柔如水的郑秀妍,估计都会跟我彻底翻脸。
哪有人一上来就要求别人提供性服务的啊?
但是郑秀妍好像真觉得这是她必须遵守的行业规范一样,一本正经地回答着我。
她漂亮的杏仁眼根本就没有被催眠的痕迹,但是就是能够理所当然地认为给我提供性服务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嗯……这个……”我箭在弦上突然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我看到郑律师如此服从我的指令,肉棒早就邦邦硬了,但是毕竟我还是一个处男,即使看的片子不少,但是真正上战场的时候还是有些胆怯的。
“你还是处男?”隔壁的老傅好像有读心术一样,看穿了我犹犹豫豫的内心。
“嗯。”
“你小子真不行啊,都这么大了还没尝过女人?”老傅呵呵笑了起来。
“郑律师,那麻烦你带领一下我们的小处男吧。”
“好的……”她温柔地回应了一声老傅,然后凑近了我的身体。
郑律师大概162CM,仰起头能正好亲到我,她轻轻地搂住我的腰,一只手托住我的脑袋,然后很自觉地吻了上来。
“嗯唔……”我的脑子瞬间宕机了,我何止是处男,我连亲吻都没试过。
这就是女人的嘴唇吗?
我惊叹于她嘴唇的红润和柔软,我根本没想到女人的小嘴是和软糖一样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多亲几下,真是让人着迷。
一丝温软的甜香涌入了我的鼻腔,她喜欢喝咖啡,但是似乎她更喜欢喝加很多糖的和奶的咖啡,所以她身上的味道就和卡布基诺味的太妃糖一样,甜腻腻的,让人很容易就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
“你太拘谨啦……你要把舌头伸出来啊……”她停止了轻吻,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教我一种更舒服的体验——舌吻。
我木讷地把舌头伸了出来,并没有她那般熟练。她的舌头轻巧地包裹住了我的舌头,用舌尖挑逗着我的舌尖,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我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舌头也跟着轻轻搅动,我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她的鼻子紧紧地贴着我的鼻子,我俩交换着彼此的鼻息,这种感觉让人如饮醇醪,使人陶醉万分。
她就像个耐心的大姐姐一样指引着我,我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她的胸前,但她一点也不抗拒,反而一副任我摆弄的样子。
“嗯呢……帮我把扣子解开吧……”她温温柔柔地挽起她的秀发,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姐姐居然真的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脸,让我随意玩弄她的身体,这感觉就像梦一样。
我的手颤抖着,解开了她衬衣的纽扣,让她雪白的乳房脱落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蕾丝乳罩,本来是很纯洁的颜色,覆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却显得性感十足。
她灵巧地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面,撸了撸我的大棒。
她故作惊讶地说了声:“这么硬了啊……好像还挺大的……”于是继续用冰凉凉的手指挑逗起我的肉棒来。
我则是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渴望,撩起她的胸罩,两只手开始揉搓起她柔软的乳房来。
如此滑嫩的手感,就如同刚发好的面团一样,绵软而不失弹性。
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的乳房是宝贝,今天的我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妍姐很熟练的样子,用手帮我撸了一下,这强烈的爽感都让我快要直接射出来了。
但她一想到今天的任务是好好侍奉我这个首席律师,光用手活一定是不行的,还得奉献出她的全部。
“你还是处男?”她笑嘻嘻地问我,如同唠家常一样,并没有把即将和我交欢的事看作一件很羞耻的事,而是就像是平时正常工作的必要一样稀松平常。
“是,姐姐你呢?”
“我呀,早就有男朋友了,过两个月准备要结婚了。”妍姐笑了笑。
“那你多少岁?”
“32,我不显得老吧。”
“没有,你很年轻。”的确,她比我年长四岁,但是身体却是那么诱人。
我揉搓着她的乳房,简直是爱不释手,她身上甜丝丝的体香也是让人上头,简直是一个人间尤物。
若不是我修改了律师执业规范,她肯定会觉得我现在在奸淫她的行为很过分,毕竟人家还有男朋友呢。但她却不以为意,继续为我服务着。
“诶,我电话响了……”她顺手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停止了对我肉棒的撸动,开始接起电话来。
看来这项规定即使存在,也会被外力打断嘛,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对她的奸淫和打电话这件事同时进行呢?
我把郑秀妍抱到了办公桌上,撩起她的西服裙,透过黑丝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穿着的白色蕾丝三角内裤。
我像爱惜珍宝一样忍不住撸动着她的腿,黑丝微微透光的,把她修长匀称的纤纤美腿勾勒得尤为好看,抚摸起来也滑溜溜的,真是腿玩年!
她的海蓝色高跟鞋被我随意地丢到了地上,她好像并不在意似我的抚摸似的接听电话。
这应该是一个找她法律咨询的客户,她则是认真地回应着,同时也没有抗拒我抚摸其美腿的行为。
“嗯对,按照我们这边的交易习惯就是付一押二了,你也可以这么改……”妍姐一本正经地给客户解释,但我已经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毕竟是第一次玩女人的身体,看哪哪新鲜。
她没有抗拒我,而是任由我撸动她的美腿,让我自由地脱下她的黑丝,然后抚摸她的内裤。
“缴纳押金这里要补充一个于签订本合同时缴纳……”她的头凑过去她的电脑那里,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给客户讲解,她的下半身却还是纹丝不动,因为服侍我也是她的义务。
我兴致勃勃地掰开她的内裤,里面是一团卷曲的黑毛,拨开浓密的毛发,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小穴。
我的肉棒瞬间充血肿胀,哪怕我在黄片中看得再多,也没能见识到真正的小穴。
我掰开她两瓣肥美的阴唇,里面的颜色暗红暗红的,看起来还有些晶莹的液滴在里面。
她还是若无其事地打着电话,这倒让我有了霸王硬上弓的念头。
谁能想到,刚刚还在电梯上跟我打招呼的温柔姐姐,现在居然若无其事地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我面前,还在跟客户打着电话。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变得躁动难安,挺起肉棒就准备往穴里怼进去。
“嗯?怎么进不去呢?”我怼了几次,就总是滑了出来,我根本就不会插进去用那道力,因为我只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处男。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老傅,这老家伙正躲在后面偷笑呢。
她挂了电话,又能全心全意地服侍我了,当她听到我的肉棒插不进去的时候,瞬间就笑了出来。
她很主动地用右手掰开小穴,然后左手引导着我的肉棒,让我把肉棒放进去。
“咕啾”一声,我感觉到龟头有点湿湿的感觉,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做爱之前是要做前戏的,但是妍姐好像很敏感的样子,但是和我亲嘴就把自己的小穴弄得有些湿润了,于是我的肉棒便能很轻松地插进去。
“嗯嗯……就是这样……”妍姐示意我可以动起来了,我也开始学会操控肉棒的抽插力度了。
她的小穴汁水非常充盈,穴腔也是温暖无比,满满的都是包容感。
她的黑丝被我脱掉了左脚的部分,因此全部缠在右脚上。她的左右脚紧紧地缠住我的腰肢,让我能够尽情的抽插她淫靡的骚穴。
因为我更改的规范属于任意性规范,而老傅给我的设定是让她当好一个姐姐般的导师引导我做爱,所以她的言语挑逗会比较多一些。
“哈啊……你这……比我男朋友还大呢……”她挑逗着我的情欲,漂亮的杏仁眼露出暧昧昏惑的神色,快把我的魂魄给彻底吸走。
她配合着我的抽插,发出悦耳动听的淫叫,又用指尖轻轻地拂过我的脸颊。
她的性事比我懂得要多上太多,所以即便是我以男上女下的体位把她干得荡叫连连,但在我的心里却是她在把我“吃掉”。
“啊啊……”我很快就射了出来,狂热的欲望也没有那么高涨了,但我越想越不对劲,我这么射出来,她不是会怀孕吗?
虽然妍姐也快是时候结婚了,但让人家怀上我的种肯定也太不道德了吧。
妍姐倒是还没有高潮,她这种性爱经历丰富的人又怎么会被我这个小处男给征服?
她坐起身来,淡定地把内裤和黑丝穿好,再把衣服给复原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那她会不会怀孕啊?”
“当然会啊,如果你没做避孕措施的话。”老傅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那总得给人家吃点避孕药吧……”我感到强烈的自责,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快要结婚的人,总不能让别人男朋友替我养孩子吧,虽然他的美女律师女朋友已经被我推倒了。
“想不到你还挺正派啊……让不让她们全部怀孕是你的选择,你当然可以选择优质的女人繁衍后代。”老傅的言下之意是我可以完全自决。
这是我的初体验,我对温柔体贴的妍妍姐非常满意,但是我的良知告诉我这样对她不好,毕竟我跟她只是一面之缘,能够让她被我用一次她的身子就已经足够了。
难道真的就足够了吗?我内心正在搏斗着,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喂下去。
有了这一次体验,老傅觉得能教给我的东西不多了,他让我自己做决断。
他说成为首席律师,想有多少钱就有多少钱,只需要略微修改一下法律捞一点提成,根本没有人会怀疑。
女人也是如此,想用什么玩法就用什么玩法,只要略微修改法律和规范,这就是合法的行为。
当然,虽然我只改了一个条文,受众群体只有律师,但只要我修改的条文足够多,全世界为我所有都并无不可。
我的欲望在不断扩张,我有了更多新的想法,我拥有了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法律的能力,那么世界的法律将会因为我而发生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