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下)之二

且道那笑衣村,只二百余户人家。

本是土羌居处,此后渐有汉人混住。

羌人异俗,父没可妻母,兄亡则纳嫂,虽是汉地指为荒野,其渊源所自,却在五帝前事,未便是谬。

以此居无鳏寡,种类繁炽。

其群不立君臣,所尊之法,唯是杀人偿命,别无繁禁。

羌民游牧,不别男女,以力为雄。

因与汉人交通,有那支系小族,改事生产,耕谷植桑,是为土羌。

土羌男女,虽亦身体壮健,却是不喜力斗之事,最与汉民相睦,与那银、夏党项大羌,虽是同属,性情少异。

土羌所处之地,必多妇女。

男饶妻妾,女通数男,颇不禁男女之事,各以为欢,通皆豁达,少有怨艾之气。

汉人来得此间,那羌人初见汉地服色,笑为奇异,以此唤作笑衣村。

自五代十国,天下纷乱,避入此间的汉人,村中占得半数,两相交融,一向无事,渐渐通得言语。

他那处所在,实是僻远,却是天成群峰腹地,只一条羊肠径,千弯万曲,转出接外。

府州县治,虽载有此村户藉,一因苦远,二则战事不休,续后难查,早没了税役。

村中土地肥腴,四时山泉不竭,的是人间桃源,最宜人物生息。

村人略四百数,十之六七,皆是女子。

因籍其地水土之力,村中妇人,俱只生得一二男女孩儿,再便难孕,罕有三胎,村中为这个缘故上,并无人众衍满之患。

这笑衣村中,只一大户萧员外,本是蜀地汉人。

他的父亲,乃是故后孟蜀宫中萧贵人宗亲。

后蜀归了大宋,萧父不愿事宋,便携妻带子,远避此间,作了村中上富,逍遥快活。

过得数年,老父老母寿终,俱都呜呼去了。

萧员外其时已立妻室,便承担了家业,为少官府克扣,一向倒也惬意。

大夫人替他生了一双女儿,八年前却自染病,百药无效,盍然身故。

萧员外守了一年孤独,续娶羌女嵬名氏,年只二十三四,貌美如花,体态丰健,亦兼贤惠勤能,操持事务,帮扶家业,便作了二夫人。

那二夫人入门时,带有一儿,却是羌人之子,是她亲生,并不知他亲爷是那个,得陆员外视如己出,只除储发衣冠,略叙汉礼,别事一从其旧俗,将他与两个姐妹,一般养育。

见今萧员外年过四旬,子女三个,如花似玉,俱皆长成。

长女蒂荷,一十九岁,招赘一个羌汉丈夫在家,人都呼他雄哥儿,甚是壮猛。

二女蒂芸,龄方二八,尚待字闺中。

姐妹二人,虽是汉家女子,自幼染习羌俗,耍玩嬉闹,不避男女。

但去玩耍,饭食四处打尖,日间多有在外之时,只除夜宿回转,萧员外亦不禁她。

她两个身体,生得饱满,娇美非常。

最小的儿男,萧员外替他取了名字,随了己姓,唤作萧昊,虽只十三四年纪,却自生得长大,气力非是俗比,与两个姐姐,俱是萧员外安排塾学,颇通得几部典籍。

且说这一日早辰,萧家庄中众人起身,用点已毕。蒂芸因那天气暑热,便寻了五七个姐妹,去林边溪河耍子。

众人戏闹一回,只听蒂芸道:此时日头未烈,如何不下溪里去,你看那水,清彻得紧哩。

众姐妹道:好。

那河阔及二丈,深不过腰,水中遍是大小圆石,鱼虾可睹,又兼背山入岰,清凉冰滢,最是沁人心脾,解得炎烦。

众女便就溪边,解退了衣裙,露出六七条粉白的身子,一起走入水,或游或弋,嘻笑不休。

只见溪边林子里,闪出七八双眼目,却是村中几个羌汉后生,要往溪中摸鱼,撞见众少女裸身,忙去树后藏了身,却伸了头颈,都在那里张。

看不一时,蒂芸早觑见了,也不喊破他,一发俯仰转侧,在水中起伏不定,将那妙体柔躬,挺峰展幽,好教他众人看。

几个姐妹,亦是摆首摇姿,出力逗引。

那七八个后生,眼见众女,白花花赤裸的身体,吃她引定了双睛,只在那高乳儿,窄腰儿,肥臀阴毛上睃,但觉溪中众娇,一似瑶池的仙子,晶宫的龙女,只看得诞如垂瀑,咽中火起。

众后生终是耐不住,俱都出了林子,奔至溪边,去档中掏出鸟儿,将手作速掳弄,一时大呼小叫,倒教溪中众女失笑。

蒂芸立定水中,笑嘻嘻招手道:几位哥哥,如何不见我家阿弟。

内中一个后生道:要问你家小昊,却无别的去处,日日只见他在荼利儿家坐地,方才唤他不应,我等自来此间耍,恰见姐姐们游水,好生教人眼热。

众女道:小哥哥,即是热时,下水来与你浇火。

众后生大喜,急除了衣裤,抛去一旁,跳入溪水中,凫走去众女身边,圈圈地绕了游,你摸我打,戏作一团。

一众男女少艾,在水中闹了一回,累了要歇,众后生逞力,便将蒂芸等女赤身抱了,并不寻衫着,直去林子里,重荫厚草处放低,俱在一处坐地,说些闲话。

你道他小儿女家,赤裸相向,心性如何定得。过不一时,三三两两,各寻了对头,一头闹,一头便肏耍起来。

只见一个后生,左手揽了蒂芸,抱她横坐在怀中,右手去她光身上,只顾抚摩。

两个嘴对嘴亲了一回,那后生道:芸姐儿,肌肤恁地滑,却又她身肉。

右手在蒂芸屁股上,不住价拿捏。

蒂芸笑逐颜开,忽道:哥哥,怎地不安生。原来后生那件物事,吃蒂芸肥臀压磨,胀硬多时,要寻洞儿钻,在下面捣跳。

蒂芸分了两腿,使右手勾了后生脖颈,左手却去胯间,只一抓,拿了他阳屌,笑道:好鸟儿,比上回忒肥大哩。

后生亦笑,应道:他自要生长,我苦禁不得。

蒂芸道:禁他则甚,大了一发可人。手上愈弄得快了。

忽听后生道:姐姐,我精要出。

蒂芸喜道:好好,出精好耍子,待我看来。忙侧身俯下,一双秀目,直盯了他阳物,纤手出力套捏。

只见那龟头猛可里胀鼓,大张了口儿抖动,似要与人言语,只听后生叫一声:啊呀。

阳屌急颤时,马眼圆挣,一道白精儿,激射而出,恰落在蒂芸唇鼻间。

蒂芸不防,闪避不及,倒吃了一惊,忙不迭缩了左手揩拭,浆浆粘得满手,忽又失笑,骂道:小坏头。

见那屌儿,兀自摇摇头晃脑,在那里喷精,便去龟头上,轻轻击了一下。

那阳屌却作怪,本自要软,吃得蒂芸打,刹时又逞威风,昂了头,跳动不休。

蒂芸见了,心下贪爱,便张了檀口,右手拢住青丝,去含他大屌。后生正自年少,气血方刚,怎禁得她暖暖樱口,软软香舌,尘屌顿时复挺。

蒂芸大喜,起身面向那后生,跨在她腰上,先伸左手,抹些阳精,去自家牝口,复捉了屌根,顶在阴户上,研研磨磨。

后生心火已升,急伸两手,扶压蒂芸腰胯,指望她套下。

蒂芸忙道:小哥哥,且莫急性,妹子那话儿还嫩哩,待我自弄好么。

那后生道:姐姐可怜,实是不耐这火。

只见蒂芸再磨得一回,果真将那龟头,挤入阴户,一头眯了眼唤道:火棍儿莫捅。一头屁股摇动,牝穴吞磨阳物。

两个俱皆年少,当下复又胡乱肏弄起来,少时,那后生便又出精,射在蒂芸阴户内里,蒂芸亦伏在后生肩上,嗬嗬娇喘。

只见后面过来一个少年,抱起蒂芸便走,那阳精自蒂芸牝中,滴溚漏了一地,却不理会,直去至一旁重荫草上,将她仰面放了,急俯上身,拿了自家阳物,埋首寻着蒂芸阴户,就她牝中阳精,肏将入去,便抽动起来。

蒂芸也不拒他,吃他插得酥爽,口中呀呀直叫。

那后生性起,一发肏得快了,只听他叫道:芸妹子,祭春时只为人多,不曾得你的身子耍,如今方肏得快活。

说话间,阳精已泄,长吐了一口气,伏倒压了蒂芸不动。

蒂芸爽利连连,魂也飞了,早没了气力,摊了一身白肉,由那后生压了,别是一番滋味。

四下看时,七八对男女,赤条条地,黏在一处,你插我套,缠缠抱抱,屌屄肏捅得正欢。

众人直弄到过午,肏了五七回,阳施阴泄无数,方渐渐止了肏,又说笑歇了一回,寻衣裳穿了,结伴而回,各自家里去了。

且说蒂芸入了庄门,正是交未时分,家中早已饭罢,便直去至灶上,自生熟寻些饭菜,安排吃得饱了,收拾手面已毕,撤身离了厨下,回转闺房要歇。

看看过了回廊,行至蒂荷房前,只听得里面,高低大叫,忽又呻唤。

蒂芸听见,认得是姐姐声口,立了脚暗暗笑道:必是姐姐干事,几番夜里来张时,只是看不分明,今日好天光,如何肯放过。

咬了唇,看那窗时,却好不曾闭得紧严,便就那缝打一看时,只见眼前一条汉子,衣也不着,骑了一个赤身妇人,那根粗屌,却肏在她屁眼中,啪唧捣得肉响,好不起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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