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朝从母腹中出,手握精水口中哭。三入碎梦预来事,大石化女遭尘劫

宣和二年六月,宋廷南征大军几乎全军覆没,二十万军人民夫只有近万人逃出生天。

幸存的人中有的亲眼目睹神罚般的景象,一时变得疯癫流窜到南方各地高呼“天火灭世”“末世已到”等让普通百姓悚然不禁跟着相信起来。

其后,随着更多幸存者逃离残余军队队列后躲藏至大宋各道府各路县(那时用道和路作行政单位),有关杭州一战的具体情形如同狂风席卷九州各地。

童贯带着几百残余将士灰溜溜逃回汴京,一刻也不敢在路上停留,似乎那赤色杀星在后面追赶一样。

平定西夏战事的大太监骑在马上,一路上唉声叹气。

数十各西军著名将领现在只剩刘世光、王禀、杨可求见机跑得快幸得身存,辛家兄弟和折家子弟还有其他的将门将军全都丧生在那片滔天的炽焰火雨中。

谭禛,这个一向和他不对付的死太监,赵佶拿来制约他童贯的对头也没逃出去。

童贯脸色灰败,拿来遮掩自己太监身份的假胡子半沾在嘴边一抖一抖,好像马上就要落下去露出童贯的无须面孔。

华袍满是黑污,一点也没有汴京贵人的干净清爽。

只是,打了如此败仗,童贯形象再好又能如何?

回到汴京不知有什么等着他呢!

明明还想着征了方腊再上求带兵去平那摇摇欲坠的辽国燕云,然后带着光复燕云的盛名名流青史。

那时自己便是太监又如何?

不照样完成了大事,比之前朝的张继业、高力士、于朝恩、田令孜、杨钟等人名声不知要好多少,他们虽然名气大,能左右皇帝更替,但不过佞臣,和光复燕云的自己如何比?

更别说汉之十常侍,那更是蠡虫。

但,一切都没了,等待自己的是笑柄,比之前人还要可笑。

宋之童贯,阉人幸臣,不知兵事不听计谋,却得宋帝宠爱,让其频涉军事。

后领兵平南,乃至丧师二十万,致使九州动荡,分裂南北,诸果皆出其人矣。

童贯甚至看到了后世对他的糟糕评价了!

天色渐晚,夜空纯黑,只剩落日处还留有几末深青杂黄斑驳排列。

路边狼嚎,天上鸟鸣传至诸人耳中,但也不及虫咬蚊飞来得恼人心思。

远方形似飞鸟的一排黑影飞来,众人却知那是扑食飞虫的蝙蝠。

不过让诸人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那群蝙蝠停在他们前方上空,又见黑烟浓雾一闪,一群身穿灰绿太监衣裳的无须年轻太监落到地上。

为首的太监眼露血光,嘴里尖牙,冲着童贯拱手:“童贯统领,咱家奉陛下之命前来接您。”

面对这群犹如妖魔出现的太监,童贯后面的将士面面相对,不知如何是好,但见那太监似乎是皇宫出身,又认识童贯,王禀等将领便暂时按捺逃离的念头,只等看童贯的反应。

“应该的京城流传的吸血妖。”杨可求对慌乱的刘光世说。

他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因为他曾在汴京对吸血妖有惊鸿一瞥的印象。

那时他见到的吸血妖是个女子,到后面细想他才发现那女子穿着近似宫女,才觉吸血妖之事背后的真想让人颤栗。

今日看到眼前的太监吸血妖,杨可求虽然面上镇定,但心里甚为惶恐。

“可,为何妖魔这般打扮?”刘光世其人甚是胆小,虽然靠着其父刘延庆统领大军,但其人不知是否太过明白存身之道,一遇强敌变率军远退,对友军见死不救,号称“逃跑将军。”(这货是南宋中兴四将之一,摔!)

杨可求无言,他却不敢将自己的猜想告诉刘光世。

见童贯欲言又止,那领头太监笑道:“统领莫慌,战事具体战报陛下已然皆知,丧师江南并非统领无能,实在是摩尼烈火使之力强到骇人听闻所致。如今陛下在汴京等待统领,有大事要和文武商量。”

听到陛下并没有怪罪,童贯松了口气,但又恼怒为首太监的不逊语气,不过他现在也心思责问这小太监,等自己回京后再好好炮制!

“还有一事请统领知晓。”为首太监看向童贯身后的将领,笑道“主上有令,王禀、杨可求、刘光世忠心可嘉,特许成为圣族,由统领赐福。”

说罢,他身后的太监脸变得如蝙蝠一样尖嘴猴腮,张开嘴,摄人音波朝四周扩散,本就疲惫不堪的将士被这诡异邪音一震,顿时头脑昏沉起来。

“跑!”王禀当机立断,策马转头欲逃,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催促爱马它都一动不动,仿若中邪,背后传来一重击让他跌落马下。

“呀!”

刘光世被童贯抓住,两颗尖牙刺破血管,汩汩鲜血从那里流出。不多时,刘光世整个人就变得干瘦,犹如枯死的老树,皮肤灰暗。

接着,童贯又向刘光世体内注入自己的血液,同时身上冒着黑雾渗入刘光世体内。

随着时间流逝,刘光世本来干瘪的身躯重新恢复饱满,脸上冒出光泽。

放下刘光世,童贯转向从刚才就没有任何动作的杨可求。

杨可求看着面如妖魔的童贯,不禁苦笑:“都督,何至于此?”

“如此满朝诸公蒙恩全都成为圣族一员,诸位保家卫国之士也不可例外,可一同享欢乐。”童贯答。

“哈哈哈,不想我等粗鄙武夫还有和诸位相公同列的一日。”杨可求大笑。

接着,就是无边黑暗。

黑幕彻底降下,只余残星暗光。

将三位将领全部变为吸血者后,童贯问那为首太监:“这样急迫,不知主上有何大事要办?”

本来,柔福只是将皇宫内外,汴京上下选择一部分转化为吸血者,至于边疆将领,外地官员则先不管,只是刚才的命令让童贯仿佛看到内外大将统统被召到汴京成了吸血族类一员。

“主上欲集百万之兵,合南方烈火使之力北上征伐那群食人魔类。”

“因此,赵佶将要退位了?!”童贯立刻想到什么。

如柔福控制汴京满朝大臣,本来可以封锁赵佶权力制造舆论使之退位让贤,不知为何柔福一直没有那样做,只是暗中操纵朝政,使赵佶还能发几分号令。

“然也。”

“另有一事,关于茂德、顺德两位帝姬,现下落不明,不知主上会如何…………”

“哈哈哈,她们现如今带着主上的吩咐在烈火使那里,统领不必担忧。”

就是在那烈火使那边他才担心啊!不过既然是主上柔福的命令,童贯也不多说什么。若是坏了事,主上的霹雳手段可恐怖着。

“那他们呢?”童贯看向身后的士兵,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他也不忍心下杀手。

“既然统领不忍,就费些力气将这些凡人变成奴仆血众吧。”为首太监摊手。

哎,只能如此。童贯看着他们想。

………………………

杭州。

原本因战乱而寂静的杭州城又突然热闹起来,街头两侧灯火通明,行人纷纷,本来紧闭的城门也大开,不阻止往来的民众。

自从见得传说中的烈火使挥手湮灭朝廷大军后,杭州城的百姓将李乐视若神灵,不禁为之造庙塑像,安放在杭州城最中间的位置,百姓络绎,参拜不绝,香火鼎盛。

搞得李乐见了哭笑不得,明明他一个大活人就在杭州。

当然,这也是因为杭州民众知晓李乐不喜欢被人打扰,那些敢于冒犯窥视的人如今全被净化了。

就是外面的普通信众想要一见烈火使真容,偷偷溜进李乐住处,结果全不知所踪,杭州周围百姓方知不可冒犯大能为者。

方腊端坐在杭州城一间豪华的府邸,看着手中从各地官府传来的密报,皆言可降,不由感觉王事可成。

他又念及这一切来源于某人,不禁问左右:“烈火使如今何在?”

“烈火使正携众神妃泛舟西湖。”身边幕僚语气敬畏。

方腊听到这事不禁松口气,李乐不管俗世,专心和那些女人欢乐嬉戏,看来这南方之主的位置他还是有可能坐上的。

但又想起最近献老婆献女儿献族女的江南各大族,不禁头疼。

那些家伙希望用女人和李乐牵上线,如果可能,让自己的美艳老婆和女儿对李乐吹枕头风,还想踹下方腊自己家族上位。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他方腊不过是靠李乐才赢了朝廷,掌控江南。

“算了,各地接管的怎么样了?”

“杭州周围乃至江南大部都顺利接管至我等手中,但还有少数人不明圣使神威,妄做抵抗,也遣人攻打。至于湖广、岭南,现在还算顺利,抵抗不多。”幕僚道。

“好,记得广招兵士,然后删选一二,要精不要多。”之前明明兵力优势却如豆腐一样被宋军一撞就碎,让方腊心里有了阴影,故深知兵不在多在精的道理。

“对了,武林各派态度如何?”

“大多倒向我们,并将弟子送入军中效力,其余的也安分,没有生事。”

武林其实也是影响天下的重要的势力,他们占据钱财众多,武力又不弱,如果联合起来,就连宋廷也要为之头疼不已。

“呼,暂且就这样吧,只要出力的都赐下金银和土地,没有的也不用管他们,只要不反对我们便是。”

“大王英明。”

幕僚称赞不已,自古武林门派从五胡乱华时就隐隐有抱成一团,自成一界的趋势,只要朝廷或者反王惹了其中一个,其他本来温顺的门派立刻就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联合在一起,暗中搞事。

甚至北魏、萧齐等国因为打压武林而招致动乱,最后国君身死国灭。

因此,武林武人的力量万万不可小觑。

因此一般朝廷不会管他们,除非…………有人敢一统武林!

胆敢尝试统一武林者,皆死。

幕僚告退,只留方腊一人坐在上头陷入沉思。

西湖上舟船游弋,仿佛小山一样的巨船停泊在西湖上,巨舟上层峦叠嶂,屋角低檐层次分明,龙之九子张牙舞爪立于檐角之上口含金色龙珠。

琉璃瓦,宣纸窗,朱红木石搭建的壮丽宫殿浮在水面上,好像海地的龙宫升上人间。

灯影绰绰,从纸窗上可以看见凹凸有致的美丽女体的妖娆身姿,从里面传来的淫雌浪叫让听见的人抬头望见那些美好的影子,不由浮想联翩,幻想里面正发生什么样的事。

不过他们只是看了眼后便赶紧离开,因为他们知道这条船是属于谁的。

“加油,加油!”

最中间的大殿里,几乎占据巨船三分之一空间的房间,身姿婀娜的美丽女子个个衣着暴露占据了整个大殿。

她们穿着露出雪白胸脯的小巧肚兜,下身浓密的阴毛一览无余,也没有亵裤,多汁风嫩的巨臀肆意晃着肉浪吸人眼球,或健美或修长或纤细或粗壮肉感的美腿如同森林里密集的树干,叫人应接不暇。

那些美好的大长腿上无一例外穿着李乐叫杭州织女们制造的各色丝袜,亮红,大紫,湛蓝、深黄、灰青、纯黑、纯白或者黑白相间的诱人丝袜套在那些美人的美腿,将她们肥美的大腿肉箍出一道痕迹。

因为人数众多,房间里气温升起,美人们身上香汗淋淋,浑身泛着淫美的光亮,她们胸前沉甸甸的奶瓜更是因为上面细密汗水而显得那团白肥软肉诱人无比,让人忍不住塞进嘴里好好品尝。

中间的一男一女,女子除了大腿上亮红镂空纹花丝袜外,手上还穿着红色的手袜,让她显得既风骚又优雅。

此时,她跪伏在地上慢慢往前爬,身后一个精壮的男子骑在这美艳女子身上不断挺动腰部,撞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女人脸上有着万种风情,每一寸皮肤都被情欲的红色占据,额头上满是性爱产生的汗液,眼角张到最大,眸中隐隐露出粉色仿佛有爱心现出。

挺拔的鼻子的鼻毛探出来因为透明的鼻水黏在下面,一呼吸,从鼻腔里呼出的是充满肉欲情爱的粉色气体,吸入的是后面男人有力让她沉醉的男性体味。

女子唇上涂着艳丽的泛光唇膏,嘴巴张开简直可以放下男人的拳头,舌头吐出来,发出穿透力极强的充满满足的呻吟浪叫,连一边的蜡烛的火焰都摇了两下。

“哦哦哦哦哦………神啊,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太爽了,曼娜要被您插死了……求您放过我吧,我已经十次了………啊啊啊啊”

这正声嘶力竭发出叫喊的女人正是曼娜,她现在手掌着地,膝盖跪着支撑身体,身后李乐狞笑着将巨大的肉肠送进曼娜的淫穴和菊穴,时不时带出嫩红的淫肉,将充满女人骚气的春水溅在地上。

“这可不行啊,曼娜你不是要赢得冠军和我独处吗?加把劲啊,马上就十圈了!”李乐打着她蜜桃般的丰尻,那本来白的反光的大屁股上面此时全是掌印,硬是将肥美的巨臀涂成红色。

“啪”

蜜臀泛起一阵淫骚肉浪,曼娜那贪婪的小穴将男人的巨物吸得更紧,渴求精子的子宫降下来不顾仪态亲着龟头马眼洒出淫浪水液浇打在那密布神经的蛇头上面。

曼娜翻着眼珠子,屁股朝后面一拱一拱,自主套弄男人的巨根,将花心里的骚水全部由肉棒带出来,倒在地上。

只见大殿上一操场跑道般的水迹散发女人的熟美味道,久久没有散去,都是因为旧的痕迹没有干涸,新的水液就从曼娜的下体落下。

“呃啊啊啊……”曼娜终于支撑不住,连续两个时辰的骑马游戏,一边被男人当成母狗骑在身上遭受男人的重压,一边又要忍受小穴被肉棒征伐,子宫被侵占的极致快感,如此长时间还没有倒下,李乐也不由佩服她,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

她的身体僵硬一片,趴在地上,当李乐抽出肉棒的时候,曼娜身体还在痉挛着将下体的浓厚精液牛奶一点点抖出来,脸上一副彻底满足、将近被玩坏似的表情。

在两个赤身裸体摇着丰乳熟臀对着李乐抛媚眼的摩尼女教徒将曼娜托到一旁擦拭身体,现场留下被曼娜汗水绘成的充满风骚的女体画,饱满巨乳和蜂腰巨臀一同组成有着致命曲线的诱人拓印画像,可以清晰看到美艳熟女的身体每一个细节。

“嗯,我觉得以后可以给你们来个这个。”李乐指着那拓印对身后的女人们说,弄得她们或娇羞或欣喜或直接呸一声,然后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他。

“好了,接下来该谁?”李乐问。

这场骑马大赛看谁被李乐一边骑一边干能爬多远,爬的最远的人可以让李乐实现她一个愿望。现在比赛从上午进行到晚上,由刚刚的曼娜领先。

“我。”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样貌在众女中不甚出众的李玉环伸手。

李乐过去抱住她,手指逗弄她下面因为看了一天淫戏而情动的下垂子宫,划过那颤抖的红肉。

“来,你有什么愿望?”

男人抚摸李玉环不大的苹果般的乳房,一只手可掌握,揉搓那滚圆的乳头。

“呃哦~妾身,妾身像赢了后和主人两人玩一天,下面连着不分开。”李玉环蹭着男人胸膛说。

“好贪婪呀,一整天你想饿坏你女儿吗?来,你这子宫脱出的母狗,给我好好趴下。”李乐一把搂着她的腰,下面肉棒对准那肉虫的嘴啵一下插进去。

早就分泌无数液体等着爱人进来的子宫摇着头将肉棒一点点吞进最里面,然后在男人配合下将龟头卡进子宫,用温暖的狭小肉囊将龟头紧紧包住不留缝隙。

男人将李玉环放在地上,自己全身压在她的背上,下体飞速挺动,居然一下子将脱出的子宫重新塞进她的下体,然后当成正常的小穴来插。

“啪啪啪啪啪”

男人健壮的大腿落在李玉环的屁股上,直接将那生过孩子变得丰满的肥臀占领盖住,不让其他人看见那惊人的骚肉淫浪。

但是从下面滴答的水声还是可以看出两人操穴有多卖力。

“撕拉”

李玉环的阴道仿佛是个厚实的套子套住李乐的肉棒,因为子宫吸得鸡巴太紧,李乐一用力就将她的子宫又再次带出来,连带一些不明的液体在子宫外壁上流淌滴落。

塞进去又拉出来,李乐的肉棒帮助女人的子宫做着运动,让子宫和阴道肉壁不断摩擦,如同抛光,当子宫被带出来的时候,外面发红发亮,仿佛唇彩。

“快走,你不想和我单独玩一天吗?”

但是女人闭着眼,嘴里发出不明呻吟,身体如同筛糠一样抖动,不管李乐如何催促她,李玉环就是不动。

“哎呀,采采你娘亲也太杂鱼了,被肉棒插了就走不动路。”小梅把头放在采采的头顶,坐在太师椅两脚胡乱踢着。

她同样穿着丝袜,那是亮白的丝绸腿袜,除此之外,她还穿着一双小巧的绣鞋。

小梅跺着腿,鞋底发出哒哒的声音,脚板挤着鞋里的满满的精液将之挤出泡沫从鞋口吐着泡泡。

她的两只鞋都被精液浸湿,粘稠浓厚的精子在女孩脚趾缝里流窜渗进那指甲缝里,那些半干的精液如同果冻一样,按摩那弓起的脚心和红润的足跟,被挤出噗噗声。

小梅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两只脚现在正被男人奸淫。

“是啊,但是不要紧的,采采最近都被爸爸骑习惯了,等会儿一定能赢过曼娜。倒时让娘和我一起服侍爸爸好了。”巨乳萝莉握着小拳头给自己大气。

“啊啊啊——”一声悠长的尖叫,代表李玉环陷入极乐的天堂,她的垂下的子宫松开肉棒,然后自顾自乱甩,精液飞溅,甚至都落在采采的脸上。

然后,她就趴下不动了。

“啊,娘亲真没用,怎么一次就这样了。”采采恨铁不成钢,为自己母亲的低耐力生气。

“没办法,你娘亲一没练过武功,二呢体质又没有变得耐战,能一次就不错。”小梅安慰她。

若是单纯的做爱李玉环自然能支撑几次,但这次背负着男人,巨大的重量压得她手脚发软,更别说下面被操得那样激烈,能支撑一次就不错了。

“接下来是我!”采采从小梅怀里跳出来,飞奔蹦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然后和李乐亲吻,一根小巧细长的舌头舔着吸着男人的大舌头,好像在吃雪糕,吸着那些带有浓厚男性味道的口水,发出滋滋的水声。

“爸爸,我和娘的愿望是一样的,不过玩的时候要捎带娘一起。”女孩又从男人怀里跳下,然后爬在地上,摇着和小小的身体不协调的畸形肥大肉屁股,如同母狗发情一样。

采采如此邀请,李乐自然不能让之失望,他两手抓着那屁股,一下子将肉棒没入女孩的阴道最深处,如同攻城锤锤开那窄紧的花心,入侵女孩最神秘最宝贵的子宫内部。

“采采,走吧。”

李乐撞着爆乳小女孩的屁股,朝前走一步,采采也不禁提手抬脚往前一步。

这要是放地球上本来应该上小学的女孩被相差近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下淫玩,阴道内的褶皱肉壁被龟头冠刮着致使采采手脚颤抖,嘴里流着口水被男人推着向前。

“噗嗤噗嗤”

一团白浆被肉棒带出来,女孩那湿润的胵道里的淫肉都差点跟着被刮出,要不是采采年纪尚小蜜穴比较紧致,又当了多日的男根套子习惯了大肉棒的玩弄,她就要和自己母亲一块做子宫飞机杯了。

男人成年的庞大身体压在采采洋娃娃似的娇小躯体上,一大一小两具躯体碰撞在一起,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每一次李乐将采采小小的身子压下,超出自身两倍的重量让女孩的子宫被巨物刺穿,小腹被鸡巴鼓起隆出上一条肉棒红痕。

同时采采也艰难地朝前走,小小的手掌支撑着地面,白白胖胖的手心因为和地板摩擦变得通红,她的膝盖也出现磨损,但就是这样,这小女孩还是驮着男人往前爬。

女孩肉洞里渗出的淫水如下雨一样,不要钱的滴在地板,幼女淫水特有的清香覆盖了先前熟妇曼娜淫骚的水迹,之前尚未干涸的熟女淫水黏在女孩的可爱手掌上,混合著精液,让采采的手指间粘着水丝,好像璞掌一样,那些黏糊糊的白色腥臭液体充当着蹼掌那连接五指的肉膜,看上去淫霏绝伦。

同样的,那些黏滑的液体也让女孩觉得比赛跑道变得滑滑的,她的两膝时不时因为白色混黄的液体而滑动分开,这又让女孩小穴里的肉棒将那幼女的纯洁腔道欺负得更厉害。

巨物将女孩娇小的通道撑成自己的样子,龟头时不时戳刺着阴道后穹(这东西我是看科普的说是储存精液的地方,实际我不清楚)将之扩开,这平时藏着精液的储精所被贪婪的蛇头占据。

采采感到那里一阵充实涨肿,接着整个阴道就痉挛起来喷出水花,她浑身一软手脚支撑不住,丰满又娇小的身躯就被男人整个压在地板上。

李乐将小女孩压在身下,也不顾她刚刚高潮,肉棒大力在她的小小肥臀里进出,两颗卵袋撞着幼女的屁股啪啪作响随时准备发射。

而采采也早就忘了比赛,仰着头和男人激烈接吻,脸上满是沉迷肉欲的快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开发,采采那本来全是稚气纯洁的脸也出现一丝如沉沦欲海多年的浪妇的淫骚风情,眼角流露的风骚让任何圣人都忍不住心动。

她的身体每一处全写满了肉欲,吸引男人对之耕耘。

不得不说,小梅对她身体和精神改造得很彻底。

李乐腰部上弓,巨大的粗长肉棒一点点从采采小穴里抽出来,然后对准女孩的菊花,不做前戏直接插进去,将那柔软的肠道全部占满。

采采舒爽叫一声,然后就感觉贴着自己屁股的两个大卵袋剧烈抖动,如抽水机一样,那根肉棒一边刮着肠壁一边喷洒浆液,滚烫的精液如水箭一样冲击着肠肉,并一股股逆流着冲到小肠里,和小肠里那些消化物混合在一起。

大肠、小肠甚至更上面的胃袋里好像都充满了精液,采采的肚子微微鼓起,很快胀大如孕妇,那全是被还在继续注入的精液撑大的。

采采眼神迷离着,感觉自己全身都被身上男人的精子充满,每一根血管都有蝌蚪般的精子在游动,每一颗细胞都被精子钻入,全身都在受孕,她的小穴如发洪水一样流着淫水,那尿液也跟着淫水从两人腿根流出。

阴蒂摩擦着木制地板,下面流着性液,后面被男人的巨物抽插,采采感觉要疯了。

“呕!”小女孩忽然喉咙一痒,吐出白色的精液。

“哦哦哦哦……精液……采采要被淹死了”女孩翻着白眼,从屁眼注射的精液顺着她的消化道逆流从她的嘴里喷出,现在采采就像一条鱼在喷水一样。

不过从她嘴里吐出的是精液而已。

终于,李乐抽出了肉棒,不再射给采采精液。

他抓住女孩的足腕,将她头朝向倒立,一边压着女孩鼓起的腹部,一点将之上下拉动,就像抖包袱一样。

女孩尽力张开嘴,数不尽的白浊从她口腔中被呕出,一点一点,落在地板上的精液几乎堆成一小丘才停下。

但是那些残余的精液仍然黏在她的胃袋壁、大小肠壁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

“好耶,夫君万岁,又干趴一个小骚货。”

众女嬉笑着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采采,她们坐在特制的椅子上,那上面有一根粗大的胶质肉棒性具,肉棒上布满了凸起和软刺。

她们坐在胶质肉棒上,不断扭着身体让肉棒在淫洞里进出,好似一根真的肉棒在奸淫她们。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那些胶质肉棒和李乐现在的形状一模一样。

“哦哦哦,主人好威武,我又要泄了……”

“啊啊啊……我也一样……”

………

随着性战结束,那些女人坐在胶质肉棒上发出此起彼伏的浪荡淫叫,一眼望去,她们凹凸诱人的美肉全都扭摆着,穿着各色丝袜的美腿仿佛霓虹灯一样反着五颜六色的光,胸前的水袋般的乳瓜疯狂乱甩,奶汁飞溅,在场直接下了场奶雨。

但就是如此,没有李乐的肉棒她们仍不能真正享受那极乐,反正个个欲火更加炽烈,这些雌兽都眼睛发着光看着李乐,期待他把自己压在身下征伐。

在这充满粉红色气的空间里,小梅轻轻从特殊树胶制造的肉棒玩具上面起来,流下一滩淫水,大开的蝴蝶逼冒着热气往下滴水,连着孕妇身上的汗水将下面的椅子打湿。

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诱人的躯体上面穿着犹如地球上情趣内衣一样的东西。

白色反光的丝绸渔网丝袜勒紧那丰满的大腿肉,透明网状胸罩网住那木瓜般的巨乳,并让黑色的拇指长乳首从粗网中漏出掉在半空吐著白水,小梅手上穿着厚实的白色手袜裹着那双藕臂柔荑,她西瓜般的肚子被一块白色的网布包着,中间的肚脐眼鼓起一个圆球,下面芳草萋萋却什么都没穿。

不过让其他女人奇怪的是,小梅的头上披着一块洁白的长长的头纱。

李乐知道这是小梅这是什么装扮。

情趣婚纱。

将身体仍在抽搐,还在感受高潮的采采扔到采薇那边由她们接住,李乐一步步走到小梅面前,牵起她戴着滑丝手袜的手,温柔地说:“孙小梅小姐,你愿意成为我李乐的妻子吗?”

“当然咯,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我都爱你,照顾你,尊重你,接纳你,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那么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也都爱你,照顾你,尊重你,接纳你,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嘞,爸爸最后一句话就别说了,你只对我一个,她们怎么办呀,嘻嘻。”少女吐着舌头,指指那些坐在塑胶肉棒上扭腰或者扣弄肉豆的发骚女人。

“她们现在没你安慰非得发狂不可哦。”

“嗯,那就算前面的部分吧。”

“拿两个酒杯来。”小梅从一边的拜阳教女人说。

拜阳教的女人们自从杭州战役过后就拜见了李乐然后拿到同意在杭州安家,不过她们的主要工作也只是服侍李乐顺便蛊惑杭州城女子入教,声称入教后便可以和烈火使一起升入天堂,当然,指的是男女交合后去的天堂。

没人敢于阻止这个似乎的直属李乐的势力,哪怕里面全是男人看不起的女子,外人也摄于李乐的可怕力量不会伤害她们,顶多在她们传教时紧闭大门并叫家中女眷藏起来。

不过就是如此,拜阳教在杭州也扩张的很快,她们收养本来要被溺死的女婴和无家可归的女孩,甚至取缔了全杭州的青楼妓院,将里面的女子收入教中,为之治病,教导其以后要专心服侍巨阳神。

对于那些有夫之妇,根据李乐的命令她们不敢打扰,但也担任起如同李乐前世妇联的角色来,一遇到夫妻不合就一股脑站在女子一方逼着男子认错。

弄得杭州城男人敢怒不敢言。

一个背靠李乐的女权组织似乎就这样诞生于宋朝了,不过究其根本也只是依附于李乐强大的力量才能兴起。

一旦没了烈火使撑腰,她们又会如何呢?

两只水晶杯送到小梅手中,小梅递给李乐一只,然后把手上的水晶杯放在下体开始扣着小洞。

李乐也明白她要什么,跟着撸着鸡巴,将龟头凑到水晶杯口。

男人和女人的性液分别充满两个人手里的酒杯,小梅笑嘻嘻地举起盛满淫水的酒杯对李乐说:“爸爸,接下来就是交杯酒了。”

心领神会,两人勾着手,将手中的酒杯送到对方的嘴边,然后嗅着杯中散发的浓烈情欲的男女性液,两人一饮而下。

哐当。

扔下杯子,少女高举双手大笑:“那么今天,我,父亲最爱的女儿,再这里再次和我最爱的父亲结为夫妻了!”

再一次?

李乐看着放声欢笑的少女,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发生过一样,眼中好像出现另一幅画面,那时,也是如此多的女人看着自己和一个女孩结婚,其他一个女人留着白银般的头发,她的眼睛是…………呃,李乐捂着头,大脑晕眩起来。

琳……儿?

刚才想起来的画面中那个银白的女人是琳儿吗?

“爸爸,怎么了?”少女甜腻的声音好像能将钢铁化成铁水一样,小梅粉色的眸子关切的看着李乐。

“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李乐笑道。

“哎,不应该啊,爸爸现在怎么会感觉累?嗯,难道是玩多了感到厌倦了?很有可能。”小梅小声嘟囔,然后摇头不去想那些,整个身子贴近李乐,男人能从她十月怀胎般的肚子感受到里面已经完全发育好的婴儿在动作。

“爸爸,今天不仅是我们结婚的日子,还是我们孩子出生的日子哦。”小梅娇声道。

“现在要生了吗?”李乐问。

既然她那样说,就不是无的放矢。

少女后退几步,然后张开大腿,将蝴蝶般的小穴展示给男人看,自己两手扒开穴肉,里面充满情欲的暗红淫肉在李乐眼中一览无余,他还看到最深处的嫩红粉色的子宫在颤动。

“由爸爸,由爸爸的肉棒来给我们的女儿接生吧。爸爸你只管干小梅,我们早就熟悉您肉棒的女儿就会跟着出来的。”小梅说着,坐在地上张开大腿催促李乐赶快上来。

“快点,爸爸。”娇艳的唇,说出的话让男人感觉自己仿佛不能反抗,李乐慢慢地将少女抱起,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挺着腰部将肉棒插进早就等不及的子宫内。

“哈哈哈哈…………爸爸粗暴点也没关系,把我里面全部占满吧……”少女艳丽的乳晕如绽放的花一样纹在乳房上,上面长着几颗小疙瘩凸起,让乳房更显妖艳堕落。

那长长的奶头仿佛肉棒一样勃起,硬邦邦,从乳腺产生的奶水从黑色的长乳首如喷泉一样喷发。

小梅双手和男人五指交叉握着,丝袜美腿紧贴着李乐的有力大腿,整个人好像倒在躺椅上,只由男人的肉棒将女体掌控,按摩下体。

龟头一下下叩开了娇嫩的花蕊,花心敞开,让肉棒冲进孕育生命的神圣场所,那里,一具发育完好的婴儿躯体蜷缩泡在羊水中。

陡见异物闯入,婴儿翻动身体,小手乱抓,碰到了那硕大的龟头。

被自己还在子宫中的女儿碰到肉棒,李乐浑身一震,但他没用抽出来,而是更进一步将肉棒挤进去,甚至控制肉棒胀大到不正常的地步。

很快,男人就感到那水中,一双软软的如豆腐般仿佛无骨的手臂缠上突进子宫的肉棒,然后被婴儿抱住。

“爸爸,抽出来。”小梅叫着。

李乐马上用力将鸡巴从小穴力抽出,但因为速度太快让女儿没抓住。

没用气馁,少女让他继续插入,这次没用那么快冲进子宫,而是用肉棒正常做着爱。

因为即将要生孩子的缘故,小梅的阴道比平常放松些但相应的淫水更加泛滥,使得男人的巨物不费力在里面冲刺。

几十下,几百下,接近千次,小梅的身体一抖,巨乳乱晃乱飞,将两人周围弄得全身她的乳液,跟着少女的子宫忽然降下,花心大开,李乐趁机冲进子宫,撞到了小小的圆圆的硬硬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女儿的哪个部位。

这次,女儿抱住如手臂粗的肉棒爬动,无根肉虫般的指头扣着肉棒,虽然还没出生,但从那手指传来的力道让男人心惊。

不过这样正好,李乐笑着慢慢抽出肉棒,一点点将婴儿从子宫内脱出来。

两个庞然大物挤着少女的子宫口,慢慢将其撑开,小梅痛哼一声,一股尿液不由自主冲上天去。

众女屏住呼吸观看这场“接生”,生怕漏了一点细节,想着自己以后怀孕让李乐用肉棒接生的感觉,下体一片淫湿,不禁全部高潮了。

“痛……好痛啊………呼呼呼,就是这样,哈哈哈,感觉真好……………哇,要死了…………爸爸加油……”两种不同的语气的话从少女口中说出,仿佛小梅体内居住着另一个灵魂,看上去诡异极了。

小梅这边呼喊,李乐这边却顺利将女儿从子宫内彻底拉出来。

随着孩子出了子宫,少女的肚子慢慢消下来。

少女的阴道被肉棒和婴儿拓出出人意料的宽度,仿佛在显示人类的韧性,以前那连小小的肉棒都不能容纳的通道,此时却海纳百川,仿佛什么都能塞下。

渐渐的,随着肉棒抽出,婴儿的头将少女的阴道口撑大成仿佛不能复原的洞口,那因为出了羊水胎的婴儿脸变得干皱仿佛小老头,几缕发丝黏在天灵上。

众女可以看到,女婴如同爬树的猴子一样紧紧抱住肉棒随之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双手双脚都紧扣发射另一半基因的巨棒,小脸蹭着鸡巴上跳动的血管,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李乐看到女儿搂着自己的阳根,不知怎么,一股变态的快感升起,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射出,粘在小婴儿那小小的仿佛玉做的脚上。

一根粉色的肉带从婴儿的肚脐眼连着小梅现在那宽阔的洞口深处,少女满脸疲惫,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她露出笑容,左手成刀运势真气一下子将连接母女的脐带切断。

“呼,不管几次都那么累啊,嘿嘿,爸爸果然是变态,这都能射出来。”她笑着掐住李乐的马眼不让他继续射精。

李乐将抱着肉棒的女婴小心拉下来,身边拜阳教的女人奉上背带,将婴儿脚上的精液搽干净,然后裹在襁褓里。

“哇哇,哇哇”女婴哭声震天,皱着鼻子,发泄被从乐园拉到污浊人世的怨气。

抱着自己的女儿,李乐心里五味杂陈,复杂极了,但又有一丝暖意,这个婴儿仿佛纽带将他和这个世界连接在一起。

看向遮不住疲累,没了往日活泼光彩的小梅,李乐不禁伸出手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心疼地将她头揽在胸前,把还在号哭的女婴放在她面前。

“看,小梅,我们的孩子。”

“是啊,我 们 的 孩 子 。”小梅接过女婴,感慨地看着她,忽然,她松开按住马眼的手,那精液就一股脑冲到她的脸上,连带婴儿身体也有一些。

女婴哭着微微举起手,一小团精液被她捏在手里然后滑落到娇嫩的小脸上。

最纯洁和最肮脏的东西混在一起。

从小就碰触男人的精华,似乎在预示她以后的命运。

“噗噗”

李乐看到这一幕,止不住射精,幸亏小梅将肉棒含在嘴里,不然女婴刚出生就可能被自己父亲的精液活活淹死了。

“咕咕,果然生完孩子补充点能量再好不过了。”少女吸光了尿道里的精子,然后吐出肉棒,调皮地戳着半开的马眼。

“那么”她站起来,朝着那些发情的女人说:“为了庆祝爸爸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孩子出生,爸爸将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要求,来吧,爸爸现在火气正旺着,你们来帮帮他吧。”

听到这话,那些女人欢呼地将李乐围起来,穿着亮绿丝袜的绿蒂玛抢先坐在那根大肉棒上,嘴里发出欢愉的声音,开始摇着屁股。

其他落后的女人只能叹气,然后舔着男人的阴囊、屁股,亲着他的头,脚喝手臂,一时间,李乐就被这些女人淹没了。

“呵呵,好好享受吧父亲。”粉瞳的少女捏着女儿的小脸,女婴胡乱挥着着小手,将白液搭在小梅手背,弄得她莞尔一笑。

“啊呀,姐姐,身体好难受啊。”撒娇般的语气,正是真正的孙小梅感觉自己刚生过孩子的躯体破败不堪难受极了,不由抱怨。

“唉,不要担心哦。”只见少女顺着中线,从两瓣蝴蝶般的阴唇中间往上抚摸,本来宽大的阴道口神奇地变紧便嫩如未经人世的少女一样,子宫也恢复原状升上去,更让孙小梅惊讶的是,她感到一道膜正在生成。

暗黄的皮肤重新变得羊脂白玉般润滑洁白,黑色的乳晕和乳头也变成粉色,只有那个拇指般粗大的乳首仍然勃起一样翘起。

“这样呢,父亲又能继续玩破处游戏咯。”少女妖异的瞳孔看向被肉浪淹没的男人,咯咯笑起来。

“真好啊,没有人来打扰我,特别是那个可恶的家伙。”

窗外,男女的纠缠身影和连续好几天不停歇的雄性喘息与女人浪吟让知情的杭州民众不由暗地里为烈火使强悍的性能力震惊,一些心里寂寞的女人望着那充满欢乐淫欲的大船,不由心动。

……………………

老师整理着课件,向下面的学生宣布下周将要进行秋季旅行的事。

同学们欢呼起来。对于旅行,我自然也是愿意的,毕竟整天在学校里,也很乏味。

银白长发如丝如织,顺滑披在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少女肩上,琳儿认认真真地合上课本,水色的眸子中明亮的淡蓝掺杂着浅青仿佛湖水被阳光照射显示的澄澈,明媚的少女看向我,脸上是能化开冬月寒冰的笑容:“太元主人,要旅行了呢。”

真奇怪,明明活了几千年之久,但琳儿不但外貌没变,就连心态也年轻的不像话,少女的保质期真是长啊。

“是啊,我们叫上万柳怎么样?留她一个人在家总觉不好。”对于万柳,不知为何她没有如琳儿一样进入学校,而是不知在何方窥探我们。

“如果是这样,太元主人,万柳非常乐意。”万柳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真是说到就到。

就如计划一样,我,琳儿还有万柳全部跟着班级同学去旅行,幸亏学生会会长罗集和老师同意,我才能带着无关人士万柳一起。

旅行的地点在帝国东部省份,我们坐着车去很快就到达。

靠着一条非常宽,水流急促的大河,这是大陆东边最长的沧涣河的支流。

我们在河边安营野炊,其中死党齐枫,和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似乎非常迷恋琳儿,一直纠缠她。

可惜,琳儿总是笑着拒绝他的各式表白然后按例遭到姬筱的爆头重击倒下。

这种表演早就成了同学们欢笑所在,看到他们笑,琳儿也跟着露出笑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是身在笑点中。

“太元主人,您要多和琳儿说话才行呀。”万柳坐着我身边,长长的垂到腰部的绯色秀发盖在我手背上,同样少女模样的她身上散发的清香让我心里不禁起了异样。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垂下头,因为我根本不了解琳儿,她的喜好,她的快乐,她的悲伤,她的过往,我统统一无所知。

“哎”万柳天然红宝石般的眸子流露哀叹,她将扇子折起打着我的头,语气无奈:“至少,您该和她坐一块呀。”

啊。

我这才发现,琳儿一个人坐在一边,离我最近的却是万柳。

恍然大悟,我朝琳儿那边靠过去,琳儿碧绿色的眼睛看向我,笑着拿出坐垫放在一旁,让我坐在那里。

她早有准备,我心里惭愧着,原来琳儿一直等着我。

“太元!”姬筱,这个绑着简单马尾,充满假小子气质的却面容姣好曾经被好事者评为学校七朵金花之首的女生,似乎对琳儿很有好感,整天呆在琳儿身边,保护鸡仔一样将靠近琳儿的男生赶走。

“筱筱。”琳儿拿出零食递给她。

她自来熟坐在琳儿右边,我们一左一右将琳儿纤弱的躯体夹在中间。

“你这样可不行呀!你不是琳儿男朋友吗?为什么一直和那个红头发待在一起?”她上来就是质问,一顿猛打让我不知所措。

“筱筱,不要这样说元主人。”琳儿试着捂住她的嘴。

“不行,我偏要说,不然我心里不舒服。琳儿,你也是,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喊他名字?还有太元,你这家伙。”姬筱捏着拳头,脸上怒容让谁都知道她在生气,我感觉要不是琳儿在,她下一刻就要用拳头招呼我。

“你知不知道,上次你丢下琳儿跑到那个红毛女人那里,琳儿都哭了!你要是不爱琳儿,就请你,和那个红毛放过她!”丢下这句话,姬筱气冲冲地走了。

“哎呀,好痛,男人婆,为什么又打我?”

远处,被姬筱铁锤击中的死党气愤地站起来和她对骂,看见察觉我的目光,她给我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然后冷哼也不解释推开死党,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喂,你给混蛋什么意思?”死党骂骂咧咧追上去,和她纠缠起来。

嘛,琳儿没来之前,一直是我们三人表演相声给同学们看。

哭了吗?我看向琳儿,她微笑地看向我。这个一直笑着的少女会哭吗?因为我这种人?

我无法想象。但心里却痛起来。

夜晚,我借口外出在河边散心,想着白天姬筱说的话。

我爱琳儿吗?我不知道,但无疑我至少是喜欢她的。当然,喜欢和爱的差别太大,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人,但却只能爱一个人。

爱便是如此,自私,独我,两人之间不容其他人插手。

万柳如此告诉我。

河岸,江水涛涛,不知名的蓝花盛开着,发着幽蓝的暗光,点点萤火虫在草间飞舞,映照出将近夏季的草绿色。

我顺着河岸走着,不知不觉离开营地很远了。前方开阔起来,不似后面那些草木杂生,木石斑驳。

体型巨大的鱼高高跃起,泛光的鱼鳞在月光下露着银白然后随着水花落入河水中。

三颗月亮悬挂在天空,借着它们的光,哪怕夜晚也如白昼一样明亮。

忽然,悠扬的歌声从远方传来,女人轻柔哀伤的声音钻进我的耳中。一时好奇,我朝前方走去,在前面那个发着光的地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个浑身散发淡白光辉的女人坐在河岸边,对着绵延的水流婉转低吟。

我注意到她穿着古老,那奇特样式的长裙头钗我只在介绍历史的图书中见过。

“你是谁呢?少年郎。”女人转头,她的美貌不逊琳儿和万柳,又多就三分柔弱,让人见之怜惜。

我停在她百步外,回答:“我叫太元,听到你的歌声被吸引到这里。”

“这样啊。”她看着我,哀伤的脸转换成笑容。

她继续唱着哀伤的歌,悲切的感情不禁将我一同感染。

在看周围,萤火虫近乎贴近地面低飞发出颤颤的声音,水面上不时浮现各类鱼蛇,它们将头浮出水面,和着女子的歌声发出近似呜咽的哀声。

风起天地,高低的杂草摇摆弄出莎莎声,树枝轻动摆出低沉的唰唰浑音。

一切,仿佛都跟着女子的声音和唱,配合著她的哀伤。

“这是什么歌?”悲伤萦绕我的心头,我不禁发问。

“挽枝”她说出歌名,“是我们丰国的民歌。”

“丰国?你是丰国的人?”虽然知道女人不是凡人,但听到和古老的丰国有关,我还是震惊异常,要知道前不久,我还和大家一样表演由丰国历史改编的戏剧呢。

“故国已逝,我只是一抹残影而已。”女子笑道。

“我叫涣姬。”她介绍自己。

长长的华丽的裙子绣有各种花鸟,垂盖她的鞋,发光的精美的首饰挂在她的胸前和额头似乎在表明在古丰国,她也不是普通人家出生。

“涣姬,你知道沧姬吗?”我忽然想起出演的戏剧里的沧姬,尽管万柳说她并不存在,但我还是想问问。

为什么呢?眼前的是舞台上万柳悲伤幽怨的脸,是满是不舍的亮红眼眸。

想起那些,我才出口问面前的女子吧。

“沧姬?”女子楞了下,然后低头思考,似乎回忆了好久才给出答复:“似乎和我一样根据沧涣江取的名字呢。”

“她是丰国破灭后降临帮助勇士鲁达的天女。”我补充信息。

听到鲁达这个名字,女子面色巨变,出现我想不到的愤恨之色,接着她脸冷下来,声音清冷:“没有听说过。”

看着她晴雨转换的表情,我意识到真如万柳所说,鲁达的故事中藏着莫大的隐秘。

“她是鲁达的引路者和爱人。”我补充说。

“哎,世间的传言居然会歪曲如此。”涣姬叹息,然后不再理会我,只是接着歌唱。

我驻足听了会儿,直到远方传来琳儿的呼声。

“元主人,您怎么跑这里来了?我……我非常担心。”琳儿,居然真的要哭出来似的,这弄的我不知所措。

原来她真的会哭。因为我。

“溟琳大人!怎么会是您?您怎么………”那女子看清琳儿的样子时忽然惊讶出声。

她认得琳儿。

“这是自然,元主人,琳儿曾经和丰国一任国主缔结国契约帮助他们抵御九渊的邪魔,涣姬身为丰国末代女主,当然知道琳儿。”万柳不知何时站在我身边,绒毛扇面遮住樱色下唇。

真奇怪,她似乎总能找到我的位置。琳儿却不能。

“我和主人的契约和您与琳儿的不一样。”似乎能感受我心中所想,她解释道。

“有什么不一样?”

“付出不同,元主人。”

万柳没有继续解释她和琳儿各自付出了什么。

我回头看向激动的女子,如果不是万柳告诉我,真想不到她是一位女国王。

“啊啊,你是?”琳儿歪着头问。

“我叫干茜,溟琳大人,真没想到我能见到您。”女国王干茜好像粉丝见到偶像那样,整个人激动的不能在一起。

那是她的真名?所谓涣姬更类似代号吗?

“啊,你是小干伊的后代呀,说起来已经过了三千年了,真没想到能再见呢。”琳儿抓着她的手,欢喜地说。

干伊,就是和琳儿曾经订过契约的人么?不知为何,我心里不舒服。

“呀呀,元主人,您的嫉妒心真重。”万柳难得打趣我。

真是的,能不要读取我的想法吗。我心里连她一起恼怒起来。

“话说你为什么待在这里呢?你的灵体都不稳了,为何不去冥界生活呢?”琳儿问干茜,看着她散发淡光的躯体。

原来是灵体啊。

涣姬默然不语,她朝我和万柳这边看了眼,然后才对琳儿说:“溟琳大人,其实我,其实我在这里等一个人。”

“爱人吗?”琳儿问。

涣姬点点头,然后悲伤地说:“我和他说好的等在这里,我也感觉到他就在附近,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他。”

真意外,琳儿居然猜对了。

不,是我太低估她了,毕竟活了那么长时间,什么事她都应该知道才对。

是啊,琳儿对付班上的同学们很是游刃有余呢。

说不定,最不成熟的是我吧。

“那么,我来帮你吧。”琳儿对她笑道。

她双指并拢指天,我感觉某种力量以她为中心散发出去,口中念念有词,虽然不是我知道的任何语言,可是因为契约的原因我却能听懂。

“真中有幻,幻亦为真,众灵有变,来来,远逝者,请来履行你的约定,见你的爱人吧。”琳儿身体模糊起来带着不真实的感觉。

四周起着浓烈的雾气,一道高大的人影在雾中若隐若现。

“肃!”沧姬看见那身影激动起来,那是她已去的爱人。

肃的身影慢慢清晰,充满男人气的英俊脸庞让沧姬激动地跑过去。

“等等,小干茜,现在不能过去!他身上还有诅咒我没有祛除。”琳儿着急地说。

但是涣姬不顾琳儿的话,跑到肃的面前,颤抖的手抚摸男人的脸庞,她感受到了属于活人的温热。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沧姬抱着肃哭泣起来。

忽然,肃的身体变得狰狞,兽类的特征在他身上一个个冒出,利爪、尖牙、蹄、角等让他看上去如同妖怪一样。

肃温柔的表情消失不见,仿佛只是伪装,他看着怀里的涣姬,举起缭绕黑暗的利爪,朝她的后背捅去。

“不可以!”琳儿表情认真起来,我感到奇异的波动笼罩地界四周,不知扩散了到何方。

肃举爪欲杀死涣姬,这时涣姬抬头笑着看着他,似乎没注意到他眼中的杀意,但又怎么可能呢?

只是对于涣姬,如果爱人想要杀了她,她也心甘情愿。

“啊啊啊,涣姬,我……我不能伤害她呀!”肃推开涣姬,反手掏向心口,将一颗不停跳动的心脏挖出,“如果这兽心迫使我伤害涣姬,我宁愿不要!”

“肃!”涣姬震惊地看着他的心口,哀伤无以言表。

“涣姬,我爱你………但是,你不要再等了,去冥界吧,和你的家人团聚,我已回不来了。”肃眼中露出温情,说着让爱人绝望的话。

这时他的身形变得模糊,涣姬刚刚还感受到肃的体温,现在却扑了个空。

“溟琳大人,这,这………”看着渐渐消失的肃,沧姬仿佛从天堂落入地狱,彷徨的望着琳儿,无助的询问她。

“涣姬,如你刚才所见,你的爱人被兽的力量感染,如果不除去那股污染,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都只从属于污染他的兽。就算将他唤回来,也是白费力气。”万柳出声。

兽?那是什么?

我不明所以,求助望向万柳,但她不欲给我解答。

“不管是琳儿还是我都无法祛除兽的力量,涣姬,这件事我们帮不了你。”

万柳的话让涣姬绝望,她倒在地上无声地哭泣。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多年的等待似乎只是白费力气。

“但是我……我仍会等下去,哪怕千万,哪怕我灰飞烟灭,我也要在这里等着他。”涣姬抹去眼泪,坚定地说。

她的话让我动容,如此强烈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帮助他们?明明涣姬是那么地爱着肃,却要经历这种不得不分离的痛苦,就像鲁达和沧姬一样,为什么世间要如此残忍。

我这样想着,被万柳觉察到心意。

她不禁对我说:“主人,万事便是如此,都不能得到圆满。花好月圆,事事如意,便是对诸神也只是妄念。”

不,一定有办法能帮助他们,帮助他们真正在一起,涣姬和肃,这对真正的爱人为什么一定要分离?

他们的爱,不比世间那些嘴上说着好听,其实视爱为无物的家伙们强上千百倍吗?

我,要帮助他们,让他们重新在一起。

我这样想着,身体不知不觉发出光,以我身体为起点蔓延开来。

“元主人,不要,不要用这力量!”万柳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惊慌。

宽阔的沧涣河被分成两半,一具漆黑的骸骨从河底飘上来。

无数的黑气从它身上冒出来消散在空气里,漆黑的骨架变得晶莹发光,肃的身影隐约可见,就像将要消失的影像。

沧姬见了那骸骨惊呼:“肃!”

原来,肃一直在她身边,听着她的歌声陪伴她三千年之久。只是涣姬不知道而已。

身为灵体的涣姬飘在空中,拥抱那沉眠数千年的骸骨。

肃的灵体脱离了那骸骨和沧姬抱在一起,此刻,两人终于实现了三千年的约定,重新走在一起。

“少年郎,谢谢你,没有你,我和沧姬将永世分离,永远遭受鲁达的诅咒。”肃朝恢复神智却不知发生何事的我致谢。

但是我听到他说这诅咒是鲁达所致,不禁吃惊。

“为什么鲁达要对你们做这种事?”我问。

“因为我们坏了他的事。”涣姬答道。

两人形体渐渐将要消散,化为无数的光点。

“但是我也不恨他,他只是走错了路。”肃说。

“我的诅咒还在,也许他还活在某个地方吧。少年郎,临走前我们送一个礼物吧。”

一根吊坠飘到我的身前,挂链表面初看银白却暗中流着七色光华不知是什么金属,中间的多面的闪光的透明晶石让我明白这礼物的贵重。

“希望它能保护你,保护你和你身边人。”沧姬说。

两人化作两颗纯白的光球,相互旋转,然后水乳交融合成一颗升上天空消失不见。

我看向琳儿,她望着消失的沧姬和肃怔怔失神,眼中的悲伤似乎为他们的结局而哀伤,她不停撩拨自己银白的头发,显得从晴天转成昏沉的阴天,没有一点活力。

“琳儿,其实他们已经永远在一起了,我们该为他们高兴呀。”我安慰她。

琳儿只是嗯一声,然后继续沉浸在感伤的世间。

“元主人”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的万柳眼神严肃极了,我不禁感受到极大的压迫力。

她叹气,然后转过身去:“算了,这并非您的错,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会保护你的,因为我是守护你的精灵。”她说。

“元主人,我也一样,琳儿也会保护您,琳儿也是属于您的精灵。”琳儿站起来,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

火一般炽烈的少女和水一样柔弱的少女看着我,眼中是同样的温柔。

“喂,太元,琳儿,你们去哪里了?”

姬筱特有的大嗓门让我一惊,这才意识到我们离开太久了。她拿着电光到处照射,远远可以发现。

“筱筱,这里,这里。”琳儿牵着我的手,朝前走着。

我第一次碰触她柔软温暖的手,那梦一般女孩子的身体带来的触觉。

在月光下琳儿的银白发丝似乎呼应天上的三块玉盘,渗出牛乳般的乳白光色。

她的皮肤也一样,反射着白光,看不到一点瑕疵。

我看呆了。为这纯白的女神的美丽而震撼,虽然之前已经欣赏过不知多少次琳儿的美貌,但没有这次月亮下的圣洁无暇。

“元主人,琳儿,你先走吧,我要在这里待一会。”万柳看着奔流不息的江水,一头焰色长发轻扬飞舞,好似烈火。

由绯红,鲜红,樱红三色组成的贴身长裙现在看来居然和刚才的涣姬的丰国宫装很相似,不知为何我再次想起那时她扮演沧姬的样子。

“好的,元主人,我们先去筱筱那里吧,他们肯定担心死了。”琳儿拽着我往前走。

她力气好大。

我被白色的女孩拉着,回头看向独立在河边的万柳。

万柳就像一团照亮黑暗的焰火。

………………

“那么,要怎么样你们才肯相信我是耶律大石?”被绑着手脚的少女心里叹息。

耶律大石,辽国皇族,从小学文学武,长大后在契丹政坛是颗冉冉升起的明星。

迎娶奚族贵女萧塔不烟,虽然只是政治婚姻,但两人夫妻关系十分和谐,不久也有一对儿女出生。

但接下来女真起反辽改变了一切,元帅萧干在前方一败再败,短短数年,偌大辽国就被食人的妖魔击垮。

在这灾难中,他的妻子儿女留守中京娘家,结果却被金国大将完颜达赖抓住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当这消息传到大石耳中,他整整倒在床上昏迷的一天一夜,差点死去。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拜祭妻儿,立誓要杀尽金人。

后来眼见辽国生灵涂炭,天祚又是烂泥扶不上墙,耶律大石才暗自将契丹百万子民的生死放到自己肩上。

因此,后来为金人擒获带路导致天祚被抓,但耶律大石心里只是有些愧疚罢了,毕竟就算没有他,天祚不过能多蹦跶两下迟早要亡。

随后逃出生天,耶律大石在辽国西部召集部众,西征西土,虽然失败,但仍有兴盛的机会。

如今,老天爷对他看玩笑,将之变成女子,耶律大石心里绝望之际,也不禁哀叹是否是天要绝大辽。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内心比之前要敏感太多。

是变成女儿身的缘故吗?大石心里无奈。

“如何相信?”一奚族将领说。

耶律大石瞧他一眼,自嘲:“我知道如今这副模样难以让你们相信的我是耶律大石,但是萧国东,你还记得西京时我们陪先帝狩猎,是我为你求情先帝才放过你抢猎的行为吗?”

萧国东沉默不语,正是因为耶律大石救命之恩,所以他才会一直追随。

“马五,天庆五年,你我在上京地皇宫游乐,饮酒赋诗,立志为大辽扫平奸臣,再开高祖盛世,你还记得吗?”

耶律马五动容,那时女真还在潜伏,次年才起事,国家忧患只在天祚身边的小人,他和耶律大石在上京相遇,结为知己,立誓报效国家,昔年旧事连他都快忘却,此时却从眼前的女子口中说出,不知不觉,他已经承认眼前的女人真是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再扫向那些熟面孔,回忆往事再想到现在的处境不禁嗤笑:“想来好笑,当时我迎娶我妻烟儿时,和诸位中有的人护送烟儿去结亲地,遇到风暴,被困在一片沼泽三天,被逼得抓蛇捕蛙度日,出去后在中京如饿死鬼一样,让人怀疑大伙到底是不是骗子,直到不烟出面才澄清。”

“可敦城中,击退金魔,立志西征聚集番部力量复国还家,大石也一日不敢忘。”

“喀喇一战,大石轻敌率进,致使损失惨重,更是痛定思痛,决心回去后便休养生息,东距金魔,西望西土,等待时机再出征西域,好去雪耻。”

…………

诸将随着大石不断诉说陈年往事,终于对女子的真实身份信了七分,但想到带领他们出征西域的英明神武的大王现在变成一豆蔻少女,心里不禁出现异样。

更要紧的是,如果让士兵们知道了,他们可能因这怪事而不安,进而认为不详逃走。

叶密城的人会承认这样的耶律大石吗?

可敦城的将领会臣服变成女子的大石吗?

草原部落,阴山鞑靼等诸番面对少女模样的耶律大石又会怎么想?

要知道,那些人最是迷信。

耶律大石怎么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其实她也担忧,但如今只是走一步是一步了。

“待会给我戴上面具,先不要声张我的身体变化,一切等回到可敦再说。”大石说。

虽然听着大石娇嫩的女声诸将感觉不适,但现在身在异乡,归乡为首要之事,他们只能点头。

穿戴不合身的盔甲,耶律大石感觉自己仿佛缩小一圈,和男人干瘪平坦的屁股不一样,丰满爆炸肉肉的臀部将裙甲顶出一部分,不像以前那样将下身保护得严实。

皮肤变得娇嫩,大石被盔甲那些铁皮棱角磨蹭,不禁龇牙咧嘴。

奇怪,身体太敏感了吗。

忍着痛苦,耶律大石站起来,忽然感到一阵气短,胸部像是被铁板压住一样。

是胸部,他,是她感觉到了是什么造成她呼吸困难。

在诸将愕然的眼光下,她解开上身甲,将胸前的巨兽解放出来,要是不是内衣阻拦,两颗硕大的白兔就要跳出来骄傲向世人宣称自己的存在。

不过就算这样,看着那浑圆雪白的露出大半的乳球,那充满女性魅力的上身曲线,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诸将大饱眼福的同时,不禁口干舌燥,小腹发热起来,要不是知道眼前是谁有着顾虑,有人就要将眼前的美娇娘压在身下就地正法了!

似乎觉察到诸将的目光,大石俏脸一红,然后放松气氛地叉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我大石纵横天下也有这一天,不过你们不要忘了孤原本是男子,以后也会复原的。”

“是极,是极。”诸将也尴尬地笑起来,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马。

哎,女子真是麻烦。

耶律大石烦躁起来,变成女人后似乎连修习过佛家心法的心如止水般的心境也破了。

看着胸前的饱满,大石撕下布条将之包裹压住,然后小心在马五的帮助下穿上盔甲。

“啊”

男人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背,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不禁叫起来。

“大石,怎么了?”马五关切地问,与他交情甚深的兄弟似乎不太关注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如其他人一样眼中含有龌龊。

“没事,只是有点不适应这个身体而已。”女子幽幽叹息。看来能信任的还是只有自己的堂兄耶律马五了。

戴上面目,外面是早就等待的士兵们。

在诸多士兵们敬仰的目光下,耶律大石骑上自己的爱马,但不知是否因为身体变化,黑色的高大公马扭着身体拒绝大石坐上。

耶律马五连忙上前安抚住它,才让大石趁机爬上公马的背上,但是一上去大石就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没有马鞍,她的下体和公马的脊骨摩擦着,让那少女娇嫩的肌肤发了红。

该死,真是麻烦。大石心里痛骂。

同时,感觉那些士兵看着自己,不知为何,被如此多雄性盯着以前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变成女人后身体却起了异样,一股热流从下体而出,那女人的桃源洞漏着大石很熟悉的液体。

怎么会?大石感到身体变化带给她的改变是从内到外,从心到身体,全都有着影响,不觉间慌乱起来。

这样下去,我还是我吗?不行,不能如此。

“出发吧,今日我等要在高昌王城过夜。”她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

还好,士兵们没有发现她的声音不一样了,只是听命前行。

一边安抚身下宝马,一边感受大腿根传来的肿痛,耶律大石坐在马上,强忍酸痛,被将领们包围着。

昔日的伙伴时不时偷偷窥视她盔甲缝里的风光,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头伸进去瞧。

不能生气,他们只是忍了太久,等到了高昌就好。

大石这样安慰自己。

尽管身体再痛苦,再不舒服,大石还是咬牙坚持。天上的太阳照下,西域的白昼就算在春天也炎热极了,同时晚上又相当寒冷。

铁制的铠甲将热量传到大石身上,发烫的铁片又将热气锁住,大石身上全是汗水,散发着女人浓烈的香气,让四周将领闻见不禁靠近她。

这时耶律马五赶来,将他们驱开,问:“大王,天气炎热,是否需要休息?”

头脑热的晕乎乎的大石清醒过来,她低声说:“不用,我们尽快到高昌,记得,让骑兵继续去侦察四周,可能要和毕勒哥战一战。”

“是。”马五回答。

行至一山谷,士兵们走了多时,嚷着要喝水,无法,大石只能暂且由他们,毕竟现在过了正午,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大石一行在山谷中歇息,忽然不知从何方冲出一队人马,挥刀杀向大石他们。

“耶律大石,前日你对我王不敬,又败于阿赫尔德苏丹陛下,现在还想回桃花石吗?我要砍下你的头献于大王!”一魁梧深目将领大喊杀向最显眼的大石所在处。

“毕勒哥这杂胡儿,果然要和我翻脸?好,待我率军破了他的王城,另立新王!”大石愤怒道。

哐当。

刀剑相击,高昌军和耶律军短兵交接,一者疲惫不堪,一者以逸待劳。耶律大石一方一交兵就露出颓势。

但是随着耶律军将士找到状态,身经百战的耶律军渐渐找回了感觉,压着高昌军打。

“杀,杀!”

士兵们高呼,朝着对方要害砍去。

眼见战事不利,高昌将领心露退意,不想契丹遭遇惨败还有如此战力,里面也不禁埋怨起命令他们偷袭辽军的高昌王。

“将军不要慌,我来助你。”忽然一队高昌骑兵杀来,顿时让高昌将军大喜。

“好,不要管我,那便是契丹的西王耶律大石,快快将他杀死!”高昌将军指着被诸将围住的耶律大石说。

“律律”

骑兵冲击,将未上马的契丹兵驱散,然后直接杀向耶律大石,诸将上马阻拦,与他们战成一团,不过仍有人从旁边冲过来杀向耶律大石。

“死吧。”

耶律大石吃力地举起剑挡住骑兵的马刀劈砍,因为变成女人的原因,她的力气小了半倍。

砰。

宝剑被磕飞出去。骑兵再次举刀朝她头部砍去,借着马力,哪怕耶律大石的铁盔也挡不住这记劈砍。

大石随机应变,朝地上翻滚,一个高昌士兵趁机骑在她身上,拿刀抵住她的脖子。

“耶律大石已被我擒获了。”他大喊,然后掀起大石的面具,看到的却是一张美艳的脸。

“阿,你不是耶律大石?”

说罢,他的头就骨碌碌在地上翻滚。耶律马五及时赶到,搀扶住她。

“嗯,耶律大石呢?他在何方?”高昌将军也看见金甲之下并非前日所见的那个豪迈英武的男子,也不惊吃惊,大叫起来。

四周的将士看见一直跟随的主将居然变成一个美丽的女子,而真的耶律大石不知所踪,不禁慌神。

“哈哈哈,我知道了,耶律大石已死,耶律大石已死!所以金甲下的才不是他。”高昌将领眼珠一转,说出让大石一方惊恐的话。

“大石已死,大石已死!”

其他高昌兵也知晓主帅的意思跟着大喊。

听着敌方的口号,大石一方立刻失去了心气,哪怕只是可能,失去主帅对他们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耶律大石眼看将士们乱起来,他们没了斗志,被敌人追赶四散,转眼间自家就溃不成军了!

忽然,她感到自己被人抱住,抬头看去才发现是耶律马五。

“大王,我们快撤吧。”

被马五放在马上抱在怀里,她却尖叫:“不能撤,不能撤阿。诸位,我便是耶律大石,耶律大石,契丹秦王就在这里呀!”

但是没人信,士兵们只顾逃窜。

“哈哈哈,耶律大石乃奇伟男子,我都倾佩不已,怎么会是一个丫头?去,将她抓住,穿着耶律大石的金甲,她定然与契丹西北王有很深的关系。”高昌将领命令那些骑兵。

耶律马五带着大石拼命向前奔逃,但敌人紧追不舍,箭矢飞来,刺中了他的后背。

“噗”

一口血喷到大石后颈,她看向马五,发现那箭头穿胸而过,耶律马五嘴角溢血。

“马五!”

“走,青草尖,快走阿!”耶律马五催促着胯下的黑马。

仿佛明白主人现在危在旦夕,黑马扬蹄狂奔,来自蒙古草原的良马将高昌骑兵甩在身后。

黑马一直跑,周围的风景变幻,也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什么地方,在一处戈壁停下。

耶律马五早就晕过去,如果不是大石回抱着他,他在路上就要从马背跌下来。

小心将马五搬下马背,耶律大石观察四周,发现戈壁方圆里许全是沙地,没有一点绿色。

“怎么到这种地方了。”大石脱下身上的盔甲,迷人的身材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当然,她并不想要。

如果不是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今日遇到高昌兵伏击,就算败也能带着残兵逃走而不是现在这样和手下们失去联系。

想到那些四散的麾下将士,耶律大石肚里就泛着苦水。

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己没了将士帮助,如今不过一挥不动剑的弱女子,连在这里生存下去都难。

如果活着走出去,那么从逃走的士兵那里得到自己死讯的可敦城将士又会不会认自己。

无数的难题涌来,少女痛苦地捂住头蜷着身体。

“水……水……”重伤昏迷的耶律马五喃喃道。

“马五,马五,你醒了吗?”大石摇着他的身体,可惜他只是无意识发声,索要清水。

一直黑箭刺穿了耶律马五的胸膛,虽然离心肺很远,但如果不进行救治,恐怕将会发展成致命伤。

没有药物,没有医师,大石不敢轻易拔出那要命的箭矢,如果拔出说不定耶律马五死的更快。

水吗?大石望着茫茫的戈壁,再看向侧身躺着的马五,叹气无言。

这种地方又怎么会有水呢?

少女大石拔出腰间的匕首,眼睛都不眨,划向手腕,锋利的匕首划开了跳动的血管,温热象征生命的血液从手腕流下然后被少女倒进耶律马五的嘴里。

男人咕噜咕噜喝着新鲜的血液,脸色好上一分,有着水分补充的身体也不再饥渴发出叫喊进而因为伤势蛰伏沉睡。

看着睡过去的马五,大石松了口气。

脱去马五身上的盔甲,大石将他侧放免得箭矢继续深入。

黑暗中,大石的心口,那幽深的乳房沟壑中发着彩色的光芒,少女将那晶石掏出,仔细观察发光的晶石。

她怀疑自己身体变化都是因为这颗奇怪的石头造成,若要恢复原状,大概也要通过它的力量才行。

但是,耶律大石不知道怎么使用它。

手腕上的伤口渐渐结痂,失血不少的耶律大石昏沉沉,靠着马五的身体就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马五还是没有醒来,耶律大石费力将他搬到马背上,然后驾驭青草尖漫无目的走着。

依靠太阳,耶律大石勉强辨明方向,带着马五东行,希望能找到回草原的路。

日头毒辣,就找一处阴凉地休息,时不时给耶律马五喂血,避免他身体失水情况恶化。

但是连续割腕喂血,大石也失血过多,加之食物耗尽,自己也一天一夜碰过一滴水,她的情况也糟糕起来。

她走不动路了,手脚发软然后向前倒去。

被炙热的阳光烤的如烧热铁板一样的地面,让倒下的女子被烫的中暑失去了意识。

如果不是天边忽现的滚滚乌云,耶律大石就要沦为戈壁中的无名枯骨,被黄沙掩埋,再也无人知。

噗通。

黑马青草尖将背上的耶律马五甩下来,然后朝一个方向跑去,不见踪影。

乌云盖住太阳,如棉花一样堆积的漆黑层云,电光闪烁,那些云层互相摩擦堆叠,仿佛一位少女黑色裙子上的褶皱,跟着女孩轻快的脚步摇摆。

“劈啪”

电蛇狂舞,生命之源从云间坠落,雨滴在昏迷的两人身上,冲刷他们身上的灰尘和不幸。

耶律马五被冰凉的雨水打醒,艰难支撑着身子起来,密集的雨滴砸在他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不过干燥的口舌又让他不禁张开嘴借着天公的恩赐。

好一会,他才发现的不远处昏迷的少女模样的耶律大石。

“阿,大王。”

耶律马五赶忙将她抱起,喊道:“大石,快醒醒。”

但是她这两天太累太疲惫,又是失血又是中暑,整个人仍由耶律马五呼喊摇晃都没有反应,要不是从她肌肤传来的温热,马五几乎以为她要死了。

青草尖呢?耶律马五没看到一直陪伴他的爱马,知道它已经离去,心里生出悲凉。

“咳咳,雨还没有停吗?”胸膛传来的同感让耶律马五不禁咳嗽,那只箭还插在那里,伤口发脓。

“大王的身体好烫,不行,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感了风寒的。”

马五屈着身子,用身体挡住冰凉的雨水不让它们继续落在大石身上,但是耶律大石的身体还是滚烫火热,马五伸手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发现烫的如烧红的铁。

四周,除了沙子巨岩,没用任何遮挡处可以躲雨,这里是戈壁,一棵树也不会有。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大王……大石呀”马五哽咽,泪水顺着雨水落在怀中少女脸上。

他无法想象如果耶律大石在这里死去自己怎么样,没用耶律大石带领,复国梦不过一场虚幻。

是的,哪怕耶律大石现在是女子,马五也相信她能带着他们复兴辽国,因为他最是知晓耶律大石的智慧和人格魅力。

除了大石,还有谁能带领他们?

但是现在这个领袖就快死了,她奄奄一息,看着女子苍白的脸,马五不禁放声大哭,责骂老天爷,骂它为何给了希望又为什么赋予绝望?

“贼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呀,大石,大石你不要死阿,我求你了!你不是说过赶走金狗吗?不是说要当辽国的皇帝复兴大辽吗?呜呜,求你别死,求求你了!”

女子似乎听到好友的呼喊,嘴唇动了两下,好像在说着什么。

雨势渐小,黑云仿佛琉璃上的污秽,一下子被布擦干净,天又重新放晴。

但是,他的爱马青草尖不在,一个重伤病员眼下如何能带着昏迷的大石穿过望不到眼的戈壁,找到医生救治大石呢?

正当他烦恼时,熟悉的马啼传来,只见青草尖朝他们本来,身后还跟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吁吁”青草尖蹭着他的脸,看到爱马归来耶律马五安心不少,虽然不知道它刚刚跑哪儿了。

“呀,好马儿,这就是你的主人吗?”老者骑着廋驹到耶律马五面前,他是西域常见的胡人相貌,和草原中原的人不同,须发皆白但身子骨看上去很强健。

他说的是近似突厥语的语言,但那马五也只是懂几句而已。

“嗯,是从桃花石来的的吗?”出乎意料,老人观察他一会,嘴里说出中原汉话。

其时辽,西夏,高丽和越南大理等国毗邻华夏,有的甚至曾是中华一员脱离不久,中原汉话在这些国家一直是官方语言之一,民间稍有学识者都会,更别说耶律马五这种契丹贵族,不过一西域老者懂得汉话还是让他吃惊。

老人似乎看出他的惊讶,哈哈大笑:“我在年轻时曾经去过契丹和中原经商,因此会说一些中原人的话。”

“你的好马跑到我们家里,在我家门口急得转圈乱跑,我就知道这有灵性的马儿要我们帮助。它将我们带到这里,就是希望救你这个主人。哎,如此忠心主人的好马我从未见过。”老人感叹。

“那个姐姐是你的妻子吗?还是女儿?”老人身后的少女好奇看着被马五抱着的大石。

如今大石少女模样,姿色极佳,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尽管被雨淋犯了风寒,但湿漉漉的头发和因为发热而潮红的脸更显她的美丽。

不知怎么,抱着大石,马五看着那佳丽绝色,不禁鬼使神差说:“是我的妻子。她现在生病了,你们能救救她吗?”

“哎,相差好多。”少女嘟囔。

她指的自然是年龄。

耶律马五戎马多年,脸上饱经沧桑,三十多的人看上去四五十的样子,而耶律大石现在看上去就一二八少女,自然让人很难怀疑不是父女。

不过,这个时代的婚姻,年龄不是太大问题,特别是对于上层人士,就是八九十的耄耄老者娶八九岁的幼女为妻也不足为奇。

老人深知这点,因此训了下自己孙女,然后说:“两位要是不嫌弃,便先来我家吧,虽然房间简陋,但总能暂时安身。”

耶律马五道谢,带着大石跟着老人去了他家中。

老者的家在不远处的一绿洲,那里还有几户人家住在那里,见老人带着陌生人进村也不惊讶,似乎已经习惯,唯一让马五不舒服的是村中几个青壮看向大石的眼神满是贪婪和侵略,他回瞪他们,战场上练出的威严和上位者的气质让那些人脖子一缩,不敢继续窥视青草尖背上的美丽少女。

老人的孙女帮忙为耶律大石——如今被耶律马五取了萧月朵名字的她擦拭身体,更换衣物。

(用萧月朵来称呼耶律大石吧,使用以前的名字感觉怪怪的= =)

耶律马五对老者报出耶律平述这个名字,再加为大石取得的萧姓名字,见多识广的老人立刻猜到两人来自辽国。

因为两者都是者契丹国姓。

(假名从耶律阿保机的皇后述律平的大名和小名中取字,还有契丹皇族姓氏耶律是汉代皇姓刘的转译,契丹后族萧姓来自萧何)

看着老人孙女阿卜莎给萧月朵灌下汤药,女子的脸色渐渐好转,耶律马五才松了口气。

不过马五为了保护萧月朵,一直坐在床边不离开,被阿卜莎戏谑他们夫妻关系真好。

耶律马五不禁惭愧,不知道萧月朵醒来后知道他谎称二人为夫妻会怎么看他。但是看着床上少女,耶律马五内心突现一丝甜蜜。

不对,我这是怎么了?她是大石,我的王,我的好兄弟,我怎么能如此想。耶律马五为自己的想法自责。

但越是望着那沉鱼落雁的少女,他就越是出神,心思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只是痴痴看着少女的秀丽又憔悴的脸。

真是美丽,耶律马五想。

他不禁俯身靠近端详那张脸。

真的是大石吗?只靠外貌根本看不出来。

那眉如新月高挑,那肌肤白里透红充满青春的朝气,那唇…………红润似胭脂,似朱血……

他贴了上去,堵住少女的唇,贪婪地吸着少女身上的清香,耶律马五仿佛要化身野兽,不想去管眼前的人是谁,现在在他眼中只看到一个任君采撷的娇弱少女。

“待得重拾旧山河,那时我为皇帝,马五你就为相为大元帅皆可。”昔日耶律大石爽朗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耶律马五陡然停住,他的身体如僵尸一样僵住。

我在干什么了?我耶律马五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就是她不是大石,我也不能这样呀。

耶律马五慢慢起身,忽然,一双包含怒火的眼睛和他对上。

充满疑问,愤怒,不解,诘问、失落以及绝望的眼神击中耶律马五的心脏,让他连连倒退,碰倒倒了房中的插着花的瓷瓶。

她,醒了。

“马五!”萧月朵声音中满是坚冰般不可化解的疲惫和绝望。

………………

中京。

完颜吾乞买巡视昔日金碧辉煌的契丹宫殿,如今却残破不已。

高大的披甲武士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仿佛影子一样保护他。

经过九转连环,走完那仿造南朝苏州园林走廊的廊道,昔日契丹贵族摆宴游玩的林园中,身高五米的阿骨打坐在那嶙峋的假山上。

“吾弟,你来了。”阿骨打如今浑身披着黑色鳞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如金属般的光泽,仅仅这身鳞片就足以胜过世间任何宝甲。

他的头部变得如兽类牛马一样,似乎没有人的特征,两颗灯笼大的眼睛装着猩红的火焰。

这正是黑神进一步降临世间的痕迹。

吾乞买明白,先前金人身体腐烂不过是黑神与此界天意相碰产生的排斥反应,等到黑神通过他侵蚀气道法网,不属于这个世间的力量正在强行改造入侵人间。

其实他自己也一样,身上长着黑鳞,不过却仍保持人形。

另一个明证就是,各地的死者都忽然从墓地里爬出,开始袭击活人。

要不是吾乞买吩咐手下救助被僵尸袭击的辽国子民,恐怕八百万辽民早就十不存一了。

阿骨打身边立着一人,却是常人面貌,吾乞买认得他,那是阿骨打真正的长子,真正的完颜吾乞买。

完颜阿骨打似乎没让他接受黑神赐福。为什么?阿骨打不常说黑神伟大,被赐福乃是幸福的事,为何不让自己的长子享福。

吾乞买猜可能是完颜阿骨打的私心,想让他继续传承自己的凡人血脉吧。

吾乞买坐下,指着园中佳木葱茏,野兽弹跳,说:“不想兄长也喜欢在此好时节欣赏美景。”

“哈哈哈,有甚好看,我在辽东时早就看够了。不知吾弟近来适应的如何?”阿骨打问。

“一切如前,不觉不适。”昔日的天祚帝道。

“那就好,那就好。下面的人如果不听话,你就惩罚他们,不要客气。你是黑神钦定的大金皇帝,金国上下都该你做主。”

“不敢,金国上下最后还是听兄长的。”

完颜阿骨打摆摆手,说:“切莫如此说道,等大事了,俺日后可能会随黑神离去,人间权力,俺从来不稀罕。”

“哈哈,看来兄长一心想随黑神飞升仙界。”

“仙不仙界无所谓,只要脱离现在的牢笼就够了。是了,最近南朝将有要紧事要发生,你可知晓。”阿骨打问。

“听说赵佶被囚禁,南边的大敌将要篡位自立,我猜要行黑神前事,欲侵蚀法网。”吾乞买道。

“对的,那边的神敌存了一样的心思。不过这样也好,且让她篡去,天意败退的越厉害,吾神降临的力量就越多,她绝非吾神对手。”阿骨打瓮声瓮气,声如洪钟。

是的,黑神先临,早就暗中侵蚀法网和灵气,现在大势已成,南方血魔如何能胜?吾乞买暗叹。

忽然阿骨打冷不丁问:“吾弟,你身后又是何人?”

“哈哈哈,菩萨奴,且让我兄长阿骨打见一见你。”

那披甲者掀开头盔,里面的头颅稍有腐烂,但已经结了黑痂,看上去只是头部受伤而已。

“原来是你。”阿骨打认出他正是前些日子袭击吾乞买的契丹第一高手,菩萨奴。

“蒙陛下助复我神智,又知陛下为民之意,菩萨奴故愿护卫陛下,保得北民一线生机。”菩萨奴声音嘶哑,解释道。

“如此甚好。”阿骨打点头。

原本被经由黑神赐予者的邪力击中,如果不能祛除,便会化身不生不死的喜好人肉的异类,除非被他或吾乞买这等经受黑神最高赐福者调和邪力,否则将永世成为啃食人肉的饿鬼。

“那么,等血魔篡位,不日将起大战了?”吾乞买问道。菩萨奴重新盖上头盔,遮住面容。

阿骨打看向远方,那里飞鸟横飞,穿过云层:“吾神和那血魔早有默契,一切将在燕云之地结束,谁胜谁败,但看各家本事就是。”

“不管谁胜,此界凡人都将沉沦无边炼狱了。”吾乞买感叹。他身后的菩萨奴听了这话,身体一震,只感觉寒意从脚心涌上天灵盖。

“哈,那又与我等何干呢?”

侍从们送来娇嫩鲜活的孩童,有男有女,从婴儿倒十三岁都有。他们被绑住手脚,恐惧得看着不似人类的阿骨打和吾乞买。

撕拉。

阿骨打一女童的头,将从头颈流下的热血倒入口中,然后将那还在抖动的身子扔到嘴里咀嚼,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呃,父亲,我先去了。”真正的吾乞买看不过去,连忙告退,阿骨打也不以为意。

吾乞买挑了给个男童,将他脖子撕咬一般血肉,然后啃食那还有意识的男孩,使他发出混合著恐惧和痛苦的惨叫。

“菩萨奴,你也吃吧。”吾乞买对身后的武士说。

菩萨奴浑身发抖,最后还是选了一只剩孱弱呼吸的婴儿,看着手中鲜活的生命,菩萨奴双手颤抖。

“哈哈哈,勇士,快吃吧,死了的牲口味道就差远了。”阿骨打掂起一三月大的婴儿的腿部,用力往上一扔,张开磨盘大的血口接住,然后在婴儿哭声中将它嚼成一团烂肉。

和吾乞买对视一眼,菩萨奴一咬牙,也学着他啃断了婴儿的脖子,然后流着泪吞咽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的肉。

……………

“主人,曼娜等您好久了。”

s形身材的美艳超绝熟女穿着暴露,媚眼如丝看着李乐走进房间,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送出江河般多的情意欲望,似乎要淹没面前那个精壮的男子。

一双粗壮的长腿被定制的亮红色丝袜网住,紧绷的鱼网袜扣着那丰满的萝卜般的白皙大腿,将充满欲望的腿肉绷出网眼和丝袜的红色相照应。

似乎抹了油,那练舞导致的健壮美腿外的丝袜油亮泛着欲望的光,让李乐一下子移不开眼睛。

上面,小巧的内裤宛如细绳嵌进骆驼趾的中间诱人部位,后面内裤部分被肥大的肉臀夹在不见底的屁股沟里。

长长的锥形乳瓜被红色蕾丝胸罩勒住,骄傲挺立在女人胸前,一颗彩色水晶塞在幽深的沟壑。

曼娜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带着迷人的笑容,穿着不知谁搞出来的水晶高跟鞋走一步扭一下腰,迈着既优雅又淫荡的步伐勾引男人。

轻轻吐气,女人口中的香气充满雌性躁动不安的气息,在暗示眼前的雄性赶紧将她拿下,抚慰自己正在颤抖的子宫。

李乐揽着曼娜柔软满是肉感的腰肢,抚摸那棉花般软嫩的小腹赘肉,不禁和她开始舌肠交战,让两人的肉舌先一步亲密。

“滋”

两人双唇贴在一起,用力吸着对方的涎液,曼娜的两颊凹陷,费力抢着李乐的口水。

“啧,阿,主人,将我抱到床上去吧。”曼娜嘴里的香津全部被男人夺走,临时又被李乐吐满了充满雄性因子的唾液,嘴里都快装不下了。

李乐嘿嘿一笑,用公主抱将她抱起来,同时不安分抚摸那油光发亮的丝袜,一边亲着女人的脸,一边将放在她到床上。

之前虽然是小梅承诺在大船上的女人都能对他提不过分的要求,但李乐也默认了。

因此,为了履行承诺,李乐现在和曼娜两人共处一室,将在今天好好疼爱她。

脱去熟女左脚穿的水晶鞋,通过透明的水晶可以看到里面熟妇脚板留下的各种污渍汗水,李乐凑过去闻了闻,熟女的脚臭汗味冲着男人的鼻腔,让李乐为女人的浓厚体味感到兴奋。

“没想到我们的大美女脚这么臭。”李乐抓着她的左腿,舔着那还通过丝袜渗出汗液的臭脚,舌尖一卷,将那咸臭的水液放进嘴里。

味道很冲,但是李乐更兴奋了。

“呜呜,曼娜的脚主人不喜欢吗,曼娜就是个臭脚妓女。”

“哈哈,喜欢,怎么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双大臭脚。”李乐亲着那熏人的美人交心,让曼娜痒得咯咯笑。

“那么就让臭脚曼娜让服侍您吧。”

美熟女抬起两条丝袜长腿,两只脚心夹住李乐的大肉棒,慢慢上下研磨,用那熏人的臭脚丫按着男人的龟头,透过丝袜的粗糙质感,弄得李乐爽的大叫。

“不错,就是这样。”

美人的脚跟按摩男人下面的肉袋,轻轻碰着那里面的精水蛋,脚板用力夹着肉棒一边变换位置,一边快速上下动着,就像一只手给李乐撸管。

曼娜动作越来越快,脚板挤压着鸡巴,给鸡巴不逊色阴道的紧致肉感,忽然,曼娜双脚松开张得大大的,两只脚板也离开鸡巴,然后脚板又猛地一合如压块机捶打着坚硬如铁的鸡巴,随后慢慢揉擦。

“不错,有想法。”李乐赞叹。

曼娜正用着脚后跟如同挤奶一样将尿道从下往上挤压着,听到李乐赞扬,高兴地重复刚才的动作。

一连十几次,直到曼娜的脚心发痛,似乎被肉棒咯弄得肿起,李乐才慢悠悠发射,将大量的精华喷射至曼娜脸上,就如被章鱼喷了一脸汁水。

曼娜用手抹了抹那些黏滑的精液,然后在男人眼下将之抹在自己雪白的乳球上,一边笑,一边对李乐舔着嘴唇。

做出让妓女都汗颜的行为。

将曼娜的脚趾头放进嘴里隔着丝袜细细吮吸一遍,李乐方翘着大鸡巴顶住美人的桃源洞,挺身一动,进入了美人身体最深处。

“呃,主人,快给我吧,让我快乐。”

李乐当即用力行动,鸡巴在曼娜淫熟的水洞里左突右冲,上下穿刺,挤压着她小穴那些细微的肉芽,刺激女人的快乐g点。

“哦哦哦………主人用力………曼娜是母猪,是主人专用的妓女………啊啊,顶到花心了,好舒服,曼娜也要给主人生女孩,生母狗,就像那个小梅一样。”曼娜抓着男人的后背不断呻吟。

忽然,她胸间插着的五彩水晶漫出黑气,仿佛触手将压在女人身上用力耕耘的李乐包住。

“哈哈哈,我的仆人曼娜,你做的好,现在就让我来夺取他的身体吧!”

邪异的声音从曼娜嘴里说出,那些黑触手抓着李乐的脑袋,对准头顶要往里钻进去。

忽然,曼娜抓住五彩水晶将之从脖子上扯下来,然后往前一扔,笑着说:“不行哦,吾神,你不能夺取主人的身体。”

离开水晶,那些触手立刻缩回曼娜的身体,似乎被什么压制住不能动弹出现。

“你!贱人,你干什么!”气急败坏的女声在房间里响起,质问自己忠心的信徒。

李乐挑起曼娜的下巴,深情吻着她,说:“安哥纽曼,不要着急,曼娜只是希望她敬仰的神能同她一起享受极乐而已。”

“是阿,神,和曼娜一样服侍主人吧,主人将让我们感受世间没有的快乐与安心。您要离开囚笼,到时候和曼娜一起随主人离开就是。”曼娜对脑中的安哥纽曼说。

“贱人!贱人!”安哥纽曼癫狂的声音响彻美妇的脑海,“我先杀了你,再杀了那混蛋!”

都这种地步了,安哥纽曼怎么不知道被自己视为猎物的男人和自己最忠心的祭司摆了一道。

这种背叛,让她发狂,哪怕没了摩尼舍利的帮助难以沟通不同的世间,她也要付出大代价传送一半的魂灵灭杀曼娜的灵魂然后再借着舍利还没消散的奇异力量杀了李乐占了他的身体。

黑暗的世界中,众多邪神看着他们的创造者愤怒地将自己一半的真魂投入那五彩的通道中,庞大的神力震荡整个深渊,甚至冲破了阿胡拉的封印波及到了人界让本来风调雨顺的人界变得多灾多难起来。

天灾不断,邪物丛生。

如此愤怒,除了上次被阿胡拉打败封印,他们从未见过。

“死吧。”安哥纽曼的魂灵在曼娜识海中成形,捏着那弱小的人类灵魂准备将之湮灭。

“不可以哦,安哥纽曼,你不能杀死曼娜。”

安哥纽曼魂灵一滞,听到了她最不想碰见的,隐隐让她感到害怕的人的声音。

小梅把玩着五彩的晶石,先是亲了口李乐,然后亲着曼娜。

“因为以后你要和曼娜人神一体,和自己的信徒作为好姐妹来服侍我亲爱的父亲。”

识海中被粉色的光占据,安哥纽曼惊恐发现自己的灵魂不知不觉间和曼娜的灵魂融合在一起,就像两团水一样交融不分彼此。

曼娜的记忆、曼娜的感情、曼娜对李乐深切的……爱都深深印在安哥纽曼灵魂里,她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曼娜。

曼娜那边也是如此,她将合自己的神合为一体。

“不,不,求求你放我回去,摩尼舍利在你手里,之后我不能再沟通这个世界了……我不会再来了,求你放过我吧!”堂堂的邪神对人间的少女求饶。

“嘻嘻,我的答案是——不行。”

“不——”安哥纽曼绝望地哀嚎。

“神阿,这样我们就永远一起了。”曼娜高兴地说。

人合神的灵魂在一股大能下最终合为一体。

李乐看了小梅一眼,压着曼娜这大肥羊发泄自己的欲望,以及将某种他也不清楚的东西注给身下的曼娜。

不管是之后的是曼娜还是安哥纽曼,接下来都只是属于他的女人等着他去征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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