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书

“嗯……”玉阶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可能是昨晚有些操劳的缘故,又或许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转醒时没听到上清山上的钟鼓八十一鸣。

玉阶少见的睡到了辰时才悠悠转醒。

看了下日头,本来还有点飘飘然的玉阶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打理梳妆。

毕竟自己来此地是代表上清山,无论如何,上清山的仙师睡到辰时才起床,实在是有点有失体统了。

按往常的习惯,玉阶只要掐一个去秽咒便可除去周身污秽,实在是方便不过。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是转世以来第一次下山的缘故吧,玉阶从偏房的杂物中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面盆,只不过其中滴滴点点散落着一些可疑的液体。

“也许是露水吧。”玉阶如此想着,运起真气从井中打出了新鲜的井水,倒在了面盆中。

看着面盆中的自己,玉阶掬起一抔水,轻轻泼在了自己脸上,冰凉的井水一下便将她原本萎顿的精神唤醒了。

又这样洗了洗,玉阶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洗完脸之后,玉阶总感觉脸上隐隐有点昨晚品尝的阳精的味道,自己虽不讨厌,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呼……可能还是没睡醒吧。”玉阶狠狠地摇了摇头,似乎想吹散那丝味道似的。

随着这个动作,玉阶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念及至此,玉阶转身走回房中,伸手探入了交领,摸到了自己的裹胸。

可能是裹得太紧了,玉阶总感觉自己要上不来气了一般,“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用这种麻烦的东西啊。”玉阶发出莫名的感叹,伸手将胸前充当裹胸的白布拆了下来。

胸前一下就舒畅了许多,仿佛真气运转都更迅速了起来,玉阶又深深吸了几口气,不禁想到:“玉书师姐提出的建议居然真的有正确的时候。”

可是,玉阶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种惬意的松弛感,同样的不适又从下体处传来,“是小衣啊……”对于玉阶来说,不穿小衣的决定要比不穿裹胸难做出的多。

“……不管了,反正下身穿的是胡裤,穿不穿小衣,又没人看的到。”念及至此,玉阶麻利的脱下了下体的小衣,重新套上了胡裤。

不知为何,玉阶总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感觉很奇怪,这种感觉好像让她的小腹有团火在烧……

又按大小周天运行了一遍真气,确定真气流速确实比之前快了一些后,玉阶决定不再去想这么多了,现在赶快带上王小姐回山的话,御剑快一点也许天黑前就能抵达了。

玉阶将褪下的小衣和束胸团成一团,拿起佩剑和枕下的两个令牌,就这样出了偏院。

在前往正厅的路上,玉阶将换下的小衣团子交给了路过的侍女,让她帮忙处理掉。

玉阶这次出来没有背包袱,她可不想带着自己换下的小衣回山去见师尊。

自己处理的话,在主人家随意生火焚烧东西可有失体统。

将东西交给丫鬟后,玉阶就快步走进了正厅。等着王家小姐准备好,自己就带着她御剑回山。

只是让玉阶没想到的是,她前脚刚走,那丫鬟就带着她的小衣快步进了后宅……

“啊……主子……轻……轻点……奴儿的穴芯儿……呜!……要被主子捅开了……”听这声音是王小姐正在和色空和尚正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丫鬟站在王小姐闺房门口,手里紧紧攥着玉阶的小衣,羞的小脸通红。

可是东西没给屋子里的和尚老爷之前,她可不敢离开,正在她紧紧夹住双腿,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闺房门开了。

丫鬟抬头一看,不由得“啊……”了一声,只见她的小姐正像个肉棒挂件一样,全身赤裸地抱着那胖和尚,下体和对方紧紧连在一起,分开时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好像在用小穴放屁一样。

“老……老……老爷……你嘱咐的东西……我给拿过来了……”丫鬟紧紧低着头,只是把手中的纯白小衣高高举起。

她可不敢多看这种后宅的事,也许多看了几次,老爷就让自己永远也看不见东西了。

色空一把抢过丫鬟手里的小衣,油腻腻的大鼻子紧紧凑上去,深深嗅了一口。

“嗯……不愧是玉仙子的小衣,你们这种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烂货根本比不了。”说完,他挥挥手让丫鬟退下,又一巴掌打在了王小姐的臀肉上,带起一波波臀浪与王小姐的娇呼。

“主人~ 那小贱货不就早出生了几年吗,你看昨天她舔鸡巴时候的那个下贱样,要是我早出生几年,她也不算什么了。”王小姐不住地撒娇道。

色空和尚看了看时辰,又用力耸动了几下下身,一股脑的泄在了王小姐的身体里,又向下按了按她的脑袋。

王小姐意会地爬到了胖和尚身下,开始做事后清理。

胖和尚这才说道:“你不懂,干你和你那老娘的时候,你只需要我运转功法暗示一下,就能乖乖光着屁股给我操,你那老娘更是不堪,本身就是自己饥渴难耐了,我甚至什么手段都没用,她就乖乖躺下给我含鸡巴了。只有这位玉仙子,我先点了一支镇魂香,又喂她吃光了我手上所有的改造丹药,最后还要我全力运转功法,才给她种下了一点点暗示,和她一比,你和你娘就像是那酒楼点菜送的三文钱劣酒似的,不喝可惜,喝了又没甚滋味。”说罢,他甚至啧啧感叹了起来。

王小姐“啵——”的一声吐出口中的肉棍,不以为意地说:“这不还怪我那小鸡巴早泄老爹,要不是他不够猛,我娘也不用出去偷男人了,现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还得装着很爽的样子,真没劲。”色空和尚听到这,一龇牙,用鸡巴扇了扇王小姐的脸,说道:“要不是你那个死鬼老爹,老子能变成你主子?行了,别在这装模做样了,赶快把脸上的东西擦擦,和你那师姐回山吧,回去以后记得努力努力,争取这次和你那师姐一起下山来,要不然,你下次吃到这肉棍,就得十年后喽。还有,吩咐你的那些事,都给我记住干。”王小姐盈盈跪下,扣了一个头,说道:“奴儿知道啦,主子。对了主子,我娘呢?今天醒来就没看见她。”胖和尚嘿嘿一笑:“管家和几个护院有事找她,估计现在玩的正在兴头上,没空送你走了。”王小姐倒也无所谓,说道:“有主子送奴儿就足够啦。”说完,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的狼藉,就向着前院走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飞剑上王小姐面色煞白地抱着玉阶,双腿不住地打着抖,颤声说道:“师师师姐……咱们还有……还有多久……才能到上清山啊!”玉阶斜斜看着王小姐,只觉得好笑,这娇小姐居然还有恐高症,不过御剑而已就受不了了。

她估量了一下,说道:“嗯……现在是巳时,若是全力御剑的话,约莫着应该未时应该能到。”

她话音未落,发现前方涌来一股上升气流,她还未来得及提醒王小姐抓紧些,这小丫头就不要命的叫起来,双手也开始胡乱抓些什么。

玉阶一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王小姐一把抓住了她的乳肉,小指头还下意识地在乳头根部画着圈。

玉阶只感觉一股电流顺着乳肉直接冲上了大脑,御剑的真气也开始涣散起来,飞剑开始像个醉汉一样在空中乱撞。

“啊啊啊……师姐我不想死啊!!”王小姐又开始大叫了起来。

“啊……死丫头……呜……你把手……呜……松开啊。”玉阶欲哭无泪地抓紧了腿。

……

折腾到了申时,两人终于落在了上清峰上,两人的脸都有点发红。

只不过王小姐是因为过于刺激大脑充血。

玉阶则是单纯因为这一路上的刺激太大了。

“和我来,我带你去见师尊。”没好气地瞪了王小姐一眼,玉阶又变回了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

站在师尊的洞府前,玉阶行了一礼,通报道:“师尊,玉阶回来了,那位师妹现在也一同在门口候着,您看是……?”

玄玑的声音透过洞府禁制淡淡地传了出来:“玉阶此番辛苦你了,暂且退下休息吧,王也,你且上前来。”

王也刚还通红的小脸渐渐失去了血色,不知和主人的那些荒唐事会不会被师尊查出来,她的小穴里可是现在还夹着主人午前射进去的今夜,这如果被发现的话……王也有些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唉,你这孩子,师尊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随着这声叹息,洞府里突然射出一道流光,拽着王也便站在了玄玑面前。

看着眼前的王也,玄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这丫头,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满百天,抓着为师的衣角死活不让我走,怎么及笄了反而不如襁褓时了?罢了,把手伸出来,为师再看看你的根骨。”说罢就拉起了王也垂在一边不住颤抖的手。

“根骨……嗯,还是中上之姿,悟性……及笄的练气大圆满,应该没什么问题。其他的……”这时,玄玑突然面色一变,问道:“王也,你为何……元阴已失?”

王也的小脸变得煞白,嗫嚅道:“师尊……我及笄的时候……几个家丁护院……给我吃了迷药……”

玄玑盯着王也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半响无话,突然将王也拥入了怀中:“可怜的孩子……就当这里也是你半个家吧……”

王也原本急促的呼吸在这个怀抱中也逐渐平复了下来,她突然想到:“如果把师尊也帮主人搞到手,那这样我和师尊师姐一起……”这样想着,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玄玑还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些伤心往事,松开她,仔细想了想,说道:“你的道号,本代弟子行玉字辈,你俗名姓王,不如就按《续道藏》中所说:山上七宝华林,光色炜烨,朱实璨烂,悉是金银、珠玉、水晶、琉璃、砗璖、码碯。取此七宝之一,叫玉璃吧。”

王也,也就是玉璃盈盈下拜,向师尊行了一礼:“玉璃见过师尊。”……

第二日辰时,玉阶、玉书、玉璃拜别师尊,向着西州南部的常羊山出发。

玉璃这次出来也算侥幸,若不是她反复软磨硬泡,玄玑又担心对她的过分管教会刺激她的伤心事,练气大圆满的弟子在上清派是绝不可能出来行走江湖的。

不过这一路上有玉阶在旁护持,玄玑也算还能放下心来,只不过又塞给了玉璃一个宗门传信符,一张相当于筑基期大圆满全力一击的道符作为护身法宝。

由于还需要到往生湖接色空和尚,在当前只有师姐妹三人的情况下,为了节约些脚程,三个人还是选择御剑到回生湖在王家住一夜,第二天再接着赶路。

当然,在这段路程中,玉璃被赶去和玉书共乘一剑了。

看玉书一路上笑嘻嘻的模样,玉阶也终于松了口气。

是夜:玉书和玉阶作为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师姐妹,自然向王家要了同一间偏房同住。

两人和衣睡下后,不多时,便传来了玉书惊喜的叫声:“啊!玉阶!你转性了!之前那个又臭又长的老奶奶的裹胸布呢?快来让我做做洗面奶。”玉阶羞恼道:“要死啦你!小点声……啊……别做怪了!……呜……快睡觉。”……

另一边,玉璃的闺房里。

色空和尚抚摸着玉璃高潮后满是汗珠的裸背,说道:“那两个臭婊子天天晚上腻在一起可不行,贱奴,明天住店时,你找个借口,和玉阶同睡一晚。反正到时候肯定至少要开三间房,哼哼,到时候玉书那婊子不是任我拿捏。”玉璃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嘴里喘着粗气,说道:“奴儿晓得了主人,到时候主人还是要联系玉书师姐啊,我今天试探过了,玉书师姐还是个雏呢……啊……。”玉璃刚刚说完,屁股便挨了色空重重一巴掌,“主子办事,还用你这贱货插嘴?”

玉璃打了个寒战,下身好像又润润的了,娇声道:“奴儿知错,还请主子罚。”

被翻红浪,不必多提。

第二天一早,辰时,王老爷出面,在回生湖当地的马车行租了辆宽敞的马车,四个人同坐在车厢里也不显得拥挤。

一路上,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聊了些闲话,玉书和玉阶想方设法地想从色空和尚处打听些此次禅讲大典的内容,好提前做些准备。

怎料这和尚却总是拐弯抹角地转着念珠打机锋,一天下来二人也没获得什么关于此次大典的有用信息。

在这种心情下,二人自然没注意到,随着色空和尚每转一下念珠,玉璃的身子便诡异地颤抖一下……

是夜,四人在三江边的三江客栈安顿了下来。

这世道的客栈大部分房间都按内外间布置,其中各有一张床榻。

这三男一女的尴尬组合在住店的时候不得已开了三间房,色空和尚一间,玉璃一间,玉阶与玉书共用一间。

刚把房间定下来,玉璃就说坐了一天马车太累了,自己要提前休息一下。

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而色空和尚则笑眯眯地说想在三江边转转,两人也不疑有他,在客栈中简单用餐后便回了房间。

……

此时,玉璃的房间内。

本说要去看江景的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玉璃的床上,而喊着要休息的玉璃则红着脸光着屁股趴在色空和尚的大腿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主人……啊……玉璃母狗……的蛋……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玉璃本来软软趴在色空和尚腿上的身体突然绷直了,一颗黑色的珠子“噗——”的一声,从她的菊穴里喷射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当当当的响声。

而玉璃的身体却并未放松,因为其菊门中的下一颗珠子已经顶到菊门口了。

“啊……主人……母狗的后面……呀……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随着肛门中的珠子一颗一颗被排泄出来,玉璃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吊在了色空和尚的大腿上。

“啧,你这贱货,这样就不行了,要是你娘在这,我让她全都塞回去再生一遍都没问题。滚过去,用你的贱嘴把主子的念珠清理干净再叼过来。”

仔细看地上这些黑色珠子,确实和色空和尚平日里常常盘握把玩的那串念珠相差仿佛。

听到这话,玉璃倒是松了口气,她毕竟也是练气大成的修士了,身体和普通人相比也有了较大的差别,她今早上马车前才刚刚灌过肠,现在的身体在短短一天根本产生不了多少粪便了,因而这些念珠上只残留着她的一些肠液与润滑用的石蜡油,这可比让她再塞进去重新“下一次蛋”好多了。

不多时,她便将这些念珠舔的干干净净,用嘴叼着送到了色空和尚面前,眨巴着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色空看着她这贱模样,笑了出来,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说道:“滚吧贱狗,今晚给我把玉阶那小婊子看好,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死吧。”

“奴儿知道啦,主子。”玉璃将念珠收好,用油布包了起来,这才一晃一晃地爬向外室,整理起了自己的妆容。

睡前。

玉书和玉阶正准备分别打坐入定,房间的门却突然响了起来:“两位师姐,方便吗?我是玉璃。”

“请进吧。”玉璃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外间的玉书,说道:“玉书师姐,可不可以请你,今晚把玉阶师姐借我一晚啊,你也知道,我就快筑基了,以后呢,想和玉阶师姐修习同一方向的道术,可不可以请你今晚去我的房间睡一晚啊~”

两人相比之下,玉阶的玄门心法更偏向于以杀力见长的剑修,而玉书的修行法门更偏向于丹鼎派的丹鼎符咒等炼物制器方向,若是玉璃将来想向玉阶的方向发展,他们讨论的东西玉书还真插不上嘴。

“唉唉唉,好吧好吧,谁让人家就是这种天生小妾命呢~”玉书开了个玩笑,带着她的符笔道书去了玉璃的房间。

“啊,师姐,我一直想问……”玉璃已经开始提问题了。

……

另一边。

玉书盘膝坐在床上,正在尝试入定。

她带了符笔道术过来,却不知为何,始终无法静下心来练符。屡次尝试无果后,她选择今晚打坐修炼真元。

“啊……心里好浮躁啊……我这是……发春了?”玉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一股烟雾正顺着窗棂飘散进来。

慢慢地,她掐诀的手垂到了膝盖上,脑袋一垂,好似睡着了。

这时,窗户突然打开了,一道黑影窜了进来,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看着眼前睡着的玉书,右手按在了玉树的天灵上,同时左手一掐法决,意识便沉入了她的识海。

……

玉书缓缓睁开了眼,眼前似乎是一片海洋。

此刻,天色突然暗了下来,玉书看见有一道身影正在缓缓升空,仅仅是这人周身的气机流转,似乎就足以将玉书搅成碎片一般。

“这人太恐怖了,继续呆在这附近,简直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啊,快溜快溜。”玉书仅仅看了她一眼,就感觉好似有无数无形剑气在缓缓地一刀一刀割着她的护体真元似的。

玉书连忙驾起遁光,向着远处遁去。

可是,才飞了数里,玉书突然意识到,这人她好像认识,这不是玉阶吗。

“嗨,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她嘴上吐槽着,又开始往回飞掠。

“我这是失忆了?怎么玉阶强的就快把天捅个窟窿了,我还是这个筑基初期小透明啊。”玉书发出一声惨叫:“我的天赋有这么差吗!”

只是飞着飞着,玉书逐渐感到不对劲了,她毕竟是修行丹鼎符录的修士,别的不行,对于天地元素的感应倒是肯定不差,这空中的雷元素多的快够生成什么逆天的雷属性天材地宝了。

问题是,这不是海上吗?

这只是单纯遁光掠过她都快要被电的炸毛了。

看着玉阶的状态,她突然想明白了,这是玉阶要渡雷劫了!

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自己虽然没亲眼见过有人渡雷劫,但是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啊。

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要赤地千里的大劫,虽然渡劫的地方选在了海上,不过玉书觉得,对她这样的战五渣来说倒是没啥区别。

没办法了,就她这个乌龟爬一样的遁光速度,跑不跑估计都没啥差别,不跑的话至少不累,惰性涌上心头,玉书干脆漂在海上随波逐流了。

天上的玉阶好像在努力和她说什么话,不过自己什么也听不清,自己的实力自己也清楚,不添乱就算好姐妹了。

不对,玉书捂住脑袋,自己好像连添乱的能力也没有……

突然,天地间好似陷入了一片混沌,玉书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五感一样,好像回到了洪荒时代,又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唯一的感觉只有,自己在这天劫面前好似蚍蜉一般,甚至还不如蚍蜉,她就好似被锁在了天地间的一颗尘埃中,永远被封禁在了这里。

只是,这份混沌很快就被打破了,一道剑光从这份混沌中亮起,随之而来的是千百道剑光,同时在这片混沌中亮起,玉书看着半空中的玉阶,她虽只有一人一剑在此,却仍不让人有茕茕之感。

她虽一人仗剑,却足当的过千军万马。

“轰——”天地好似被这忤逆者激怒了,一道水缸粗的劫雷怒吼着冲着玉阶直冲而下,仅仅看着这道劫雷,玉书仍感觉天地间都被这抹惨白涂满了,眼角好像有两道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

玉书知道,这大概是她的血。

正如同天地不允许凡人挑战它的威严似的,甚至直视这道劫雷,都会被认为是亵渎。

这时,玉阶动了,她张大嘴,仿佛发出无声的怒吼,大音希声,玉书没听到任何声音,但是自己分明全身都好像被剑刺中了一般。

她抬手,劈出了一剑,玉书没看出这一剑的任何精妙之处。

就好像只是自己还是个半大丫头时,和玉阶第一次收到师门赠与的飞剑,没有任何技巧的,纯粹发自内心的,如此单纯的一剑。

剑落,天地重新回到了混沌中,但玉书知道,玉阶成功了,这一剑斩退了劫雷,但她还没来的及庆祝,就又听到了“轰——”的声响。

她不知道剩下还有多少道雷劫,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在这里看着玉阶独自承受这天地之力。

于是,她把双手放到嘴边当成喇叭: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大概都是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她好像还说要自己给玉阶做洗面奶?……

在这等威压下,玉书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她相信玉阶听到了,因为她一偏头,冲着自己一笑,随机左手一恰剑诀。

“喑——”此刻的天地间被剑鸣声充满了。

一把……两把……无数把剑在玉阶身周凝聚。

玉书不知道这百千把剑究竟是何处而来,她只知道,玉阶能把这九重天捅个窟窿出来。

一道……两道……八道雷劫过去了,天朗气清,天地间开始出现阵阵祥瑞,九天之上金光大放,一道道金光笼罩着玉阶,她好像真的在踏着九天中的白玉阶梯向上飞升。

半途中,她回头看了看玉书,好似要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一道暗红色的闪电,不知从何处而来,直直地劈在了玉阶身上,这道闪电慢慢扩大,逐渐又变得占据了整个视野,它劈碎了仙阶,劈碎了祥瑞,劈碎了大开的天门,也劈在了玉阶的身上。

玉阶此刻的气息变得极度不稳定,她像是喝醉了似的,拿不稳剑,慢慢地被那道天劫吞噬了。

失败了啊。

玉书笑了笑:“最后这点时间用来干什么呢?”

嗯……遗憾一下女仙洗面奶没能实现?这个倒是下辈子再实现也行,万一我下辈子出生就在天庭呢。

条条大路通天庭,有的人生来就在天庭……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

玉书睁开了眼,发现这道红色天劫被一把剑挡住了,正是之前渡劫时玉阶的佩剑。

玉书自言自语道:“不要吧,从小到大,在山里闯祸的都是我,从来都是玉阶罩着我,其实应该你来当师姐才对……为什么这种时候,你还要再护着我啊。”

玉书并非生而知之,她的人生二十年只存在于上清山这个小小的地方,每天的生活除了练功还是练功。

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在这个枯燥到让人发疯的人生中,她对身边人的感情自然也是疯狂而极端的。

就在玉书的情绪濒临崩溃时,一张红色的契约从雷劫中飘来,发出隆隆的天地之音:“淫劫之下,欲救你师妹,就用自己来换。”

她咬破手指,飞出一滴精血滴到契约上,意识再次变得混沌,玉书悠悠地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坐在三江客栈的床上,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改变。

改变自然是有的,随着真气的流动,她发现自己的气海深处有个小小的血色符咒,它控制着自己的周身真气流动,能让自己在一瞬间完全无力化。

也可以让自己周身真气紊乱,自爆气海。

玉书收回内视,发现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自己身前,自己本想站起身来,视野却逐渐被色空和尚的身影所填满了,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五体投地,嘴中嗫嚅道:“主子……”色空和尚大笑了起来,一脚踩在玉书头上,僧鞋在她头上碾动着:“你们这些正道小娘皮,空有强大修为,心性却一个个好像白纸一样,修力不修心,最后还不是要做爷爷我的踏脚石?”

感受着脚下驯顺的玉书,色空不由得得意了起来。

他本是欢喜庙的一名普通弟子,天资平庸至极,穷极一生之力也不过堪堪筑基。

眼见大限将至,他干脆向师门请了一个宗门行走的差使。

虽说是宗门行走,不过以他这等实力眼界,宗门倒也没什么差使可以安排给他。

他自然也乐得自在,一身筑基修为,平日里在俗世间招摇撞骗、欺男霸女倒也够了。

一日,采补了一名良家少妇后,色空照例在其家中搜刮了起来,若有些值钱物什自是好的,没有的话便找些世俗金银,也足够他在凡间奢侈生活了。

色空正翻找着,突然感到了一阵淡淡的灵气波动,是一块莹白玉佩,其上好似有些黑红气流波动,其上有个小巧的禁制,他这样的筑基初期修士堪堪可以打开。

色空打开禁制,玉佩中的黑红气流便冲破束缚,一股脑地灌入了他的识海。

昏昏沉沉间,色空发现这竟是一门名叫心魔功的邪门功法。

顾名思义,这邪门功法可以通过种种钻营,破人心防,唤起修士心魔。

待其道心错乱之际,再诱导其与自己签下一种主奴契约,从此生死操于他人之手。

这传承上还标注了一处秘藏地点,其间贮藏了种种辅助植入心魔的丹药、熏香等物什。

色空先是在这良家女子身上试用了这心魔功,看到这女子满脸崇敬地望向自己的眼神。

色空得意极了,急急地奔赴这处秘藏所在。

这处秘藏正在回生湖附近,许是时间过得太久的缘故,此地禁制已然失效,其中丹药也大多灵气已失。

只有一处角落中的数枚用于身体改造的丹药与镇魂香还依旧保持着效力。

与其一起保存的还有一篇诡异的法决。

用于在修士自愿的情况下让渡金丹为他人所用。

这对他人而言自是鸡肋不谈,但对刚刚获得了心魔功的色空来说却无异于天降甘霖。

色空对自己倒还有点自知之明,直接打金丹修士的主意他是万万不敢的,能修成金丹之辈大多修为强横,道心坚定。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辅助唤起心魔的镇魂香对金丹修士无效。

这种情况下,以他初学乍练的心魔功根本别想攻破对方心防。

基于此,他盯上了各大派天资强横的弟子辈筑基修士。

像这等修行顺风顺水,在各自门派中备受宠爱却又未曾下山游历过的天才弟子,虽然修为强横,心性却大多如白纸一般。

正是为他成金丹预备的绝好材料。

只要在其修成金丹之前提前将其收入自己胯下,只要她顺利修成金丹,自己也可以借此一飞冲天,成为金丹老祖了。

虽说此类金丹战力稍弱,但对于色空和尚来说,倒也够了。

种种考虑之下,色空将目标选为了上清山的玉仙子玉阶。她天资修为都实属上乘,又未曾下山锤炼过道心,种种条件都称得上是完美。

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就金丹后的辉煌光景似的,色空和尚驭着遁光,飞出了此次秘藏。

不知过了多久,这处遗迹中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声音:“又种下一颗种子……”

……

回过神来,色空和尚一脚把玉书踢了个趔趄,脱下僧鞋,粗暴地将自己的脚趾塞入了玉书的嘴中。用这微微带着点酸臭的大脚夺走了她的初吻。

色空用脚搅动着玉书娇嫩的小嘴,用脚趾夹住玉书的舌头,嘲弄地说道:“都是上清山的小仙子,怎么在你玉阶师妹身上,我用了一根镇魂香、数枚身体改造丹才能种下点暗示。在你身上,一根镇魂香就让你变成了这副下贱模样?”

玉书舌头被夹住,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更用心地舔弄起了色空的脚。

色空抽出脚趾,用沾满玉书口涎的脚抬起了她的下巴,冲着自己胯下使了个颜色。

玉书意会,眼中微微带有一丝恐惧,颤抖地伸出手,够向了色空僧裤的腰带。

色空抬起脚,一脚踹在玉书身上,把她踹了一个趔趄。

“贱狗,用你的狗嘴。”色空作势再踹。

玉书颤抖着点点头,爬向了色空的胯下,用牙咬着,解开了僧裤的系带,又用牙咬住裤腿,一用力,色空的僧裤便脱了下来。

一股男性气息直冲而来,腥臊味熏得玉书有些眼晕,但又莫名地对这种味道有些依恋,下意识地又嗅了几下。

“嘿——又是个骚货。”色空拽起玉书地头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色空的肉棒紧紧地压着她晕红的俏脸,微微有些变形,却莫名地增添了一股淫靡感。

色空抬手,掐了个咒,玉书顿时感觉自己下身的元气古怪地波动了起来,在自己的牝户处颤抖着运行了起来,刺激着自己的花心与阴蒂。

玉书顿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上春潮涌动,眼中涌起一层薄雾。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玉书脸上,玉书颤抖着抬起头,色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骚货,别只顾着自己爽,把爷的宝贝伺候好了,一会有你爽的。”

玉书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肉茎,一口将前端吞了进去,吞吐了起来。

“呼——”色空长长地舒了口气,享受地眯着眼。

说实话,玉树的口技还很生涩,牙齿时不时地擦到肉棒上,谈不上非常舒服。

但是看着这等身份的人跪在自己身下吞吐着肉棒,当着自己的女奴,色空忍不住要微微颤抖起来,这等征服感不是玉璃那种半吊子女仙能比拟的。

玉书感受着嘴中火热的肉棒,一股腥臊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她的下腹好像也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一道口涎顺着下巴向下流去,拉起了一道银丝,玉书右手往下一探,作势要接住这丝口涎,实则是往自己下身探去。

可还没等她摸到自己的牝户,双臂上又是真气流动,自行地将双手交叉于背后。

玉书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双臂的真气乱流,附于背后的双手纹丝不动。

玉书感觉下身瘙痒空虚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未经人事的她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色空。

色空看着身下娇小的女仙一边吸着肉棒,一边努力抬头望向自己,眼眸中半是茫然半是情欲,深处还隐藏着几分恐惧,一时间不由得满心快意,下身的肉棍仿佛也胀大了几分,手间法决一变。

玉书感觉身下的刺激更强烈了起来,意识不由得在鼻间的腥臊与下身的刺激间逐渐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突然一松,玉书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股股口涎从嘴中垂落到地上,拉出一道道银丝,意识也一下回到了身体中。

嘴角痒痒的,玉书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是一根又粗又硬的黑毛,似乎是色空和尚私处脱落的。

色空看着玉书狼狈的样子,心中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他抱起玉书,让她跪在房中的桌子上,三两下褪下了她的道裤和小衣。

玉书的牝户美蚌就这样露了出来,轻轻颤动着,好像在呼吸似的,还缓缓渗出一丝丝淫液,粘在小衣上,拉出长长的细丝,私处寸草不生,竟是天生的白虎。

色空玩心大起,大手起落,打在玉书的牝户与屁股上。

玉书双手负于背后,用头抵着桌子,随着色空的手掌起落前后搓动着,嘴中的声音也逐渐娇媚了起来。

一掌落下,打在牝户上,玉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身小蚌也随之一张一合,泄出了一缕缕淫液,打湿了色空的手掌。

玉书还在喘息着,色空的手掌便伸到了她嘴边,“把你的淫液自己舔干净。”色空命令着。

玉书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将色空手掌上微粘的液体卷到了自己的嘴里,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吃掉自己的津液这种事还是让她微微兴奋了起来。

“行了,自己把阴户打开,求我给你开苞吧,哈哈哈哈哈。”色空大笑了起来,又给了玉书一巴掌。

玉书颤抖了一下,虽然在契约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和部分思想都被色空扭曲、控制了,但这样的要求还是让她感到十分羞耻。

虽然如此,但玉书还是抬起自己刚刚回复控制的双手,探到身下,拨开了玉壶,其中的软肉像是第一次呼吸世间的空气似的,微微颤抖了起来,里面那处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也隐约可见。

“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奴……开……开苞。”自己嘴上说着如此屈辱的话,手上也做着让自己满脸通红的动作。

可能是潜意识中还未被控制的部分作怪吧,玉书脸颊上缓缓滑落了两行眼泪。

这眼泪看的色空和尚心情大恶,他狠狠地拍着玉书的臀肉:“贱货,哭什么哭,爷给你开苞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说到这里,他一把拿起玉书之前放在桌上的符笔,说道:“你不是不想让爷给你开苞吗?爷就用你这骚货自己的东西破了你的身子。”

说完,拿着符笔狠狠地向牝户中一捅,那层娇嫩的薄膜就这样被捅破了,嫣红的破身血流出,一部分被符笔吸收,一部分幽幽地流出了玉壶,顺着大腿滑下,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色空哈哈一笑,挺着肉棍狠狠刺入,玉书莹白的牝户之间一根黑红的肉棍不断进进出出,那肉棍上混合着玉书的破身血和淫液,让本就黑红的肉棍变得油亮了起来。

玉书刚刚破身,哪里受的住这等刺激,下身不过几十下吞吐,便昏了过去,小嘴中不断流出阵阵不完整的娇吟。

色空还在抽插着,刚刚玉书的口舌侍奉就已经让他将射未射,看着玉书已经晕了过去,干脆放开精关,任由自己污秽的阳精玷污着玉书的牝户。

色空看着手中吸满了破身血的符笔,玩心大起。在一旁用符笔蘸了点仙墨,在玉书的小臀上左右写了起来。

他故意将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只看左边臀儿上是:“婊子道姑”、“淫基初期”。

右边则是“色空专用精壶”,还画了个小箭头,指向了玉书的牝户。

嫣红的破身血混合着仙墨,黑红色的小字与牝户中还在流出的阳精让玉书的臀儿显得淫荡不堪。

他还嫌不够,将玉书整个人翻了过来,又蘸了点仙墨,手上掐了一个道决,让玉书悠悠转醒过来。

玉书刚刚回过神来,便看见色空正拿着符笔在她的小腹画着什么图案。

玉书一下就急了起来,她的仙墨是特制的,极难洗去。

在山中的时候,若是身上不小心被弄污了,还要去请师傅帮忙处理,可这种部位,这种图案,她怎么好意思去找师傅帮她。

玉书下意识地抬手,色空和尚看见了她的动作,瞪了她一眼,说道:“拦什么拦,再敢拦我一下,一会就在你脸上写个“母狗”!”

玉书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看向自己的小腹,这图案基本已经画完了。

只见其上画着一卷半开的书简,打开的那一半上面画着各式春宫图,种种姿势自己现在看来还不禁面红,卷起来的部分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字,似乎是这个书简的名字,她仔细辨认着,嘤咛了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其上只得两个字: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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