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你?”男人看着宁雨昔,直愣愣的。

“你说什么?”宁雨昔也认出来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快把家底都快报出来了,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杜雨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脸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们来这里是?”

“我们来这里是托镖,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快,里面请。”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用细看了,赶快把人请进去,毕竟是客人,在门口聊天说话可不符合规矩。

分宾主落了座,叫来了下人倒上茶水,几个人寒暄了一番,相互报了姓名。

杜雨问道“三位要送什么货物?”

“东西应该已经交给你们了,这书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说是到了这里给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将一份信件拿出递给了杜雨。

“哦!”杜雨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点着头。“没错,确实有这么一批货物,我们这边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出发。”

“路线怎么走?”胡不归问道。

“路线就从大路走。”

“山东境内似乎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胡不归看着年轻的杜雨很不放心。

“过黄河之前确实有点棘手,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大哥回来,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们一同上路,你看怎么样?”杜雨看着高酋。

“也好,我们想看看货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

“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镖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过了,镖车不到地点以及不见到信物,任何人不能开箱验货。”

“是,这个我当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观,确认一下货物。”

“您说笑了,我们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东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有什么闪失。”杜雨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高酋。

“但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货物是一个箱子,安全起见我们把它装在我们的箱子里面了,这样的箱子我们一共做了十个,除了我和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货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后天我们再过来,到时候请杜兄把人手安排齐了。”高酋几人起身就要离开。

“好,几位慢走。”杜雨将三人送到门口,看着几人离开,他盯着走在后面的那个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饭馆里。

“老高,说实话我总感觉这次任务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不放心。”

胡不归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别乱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酋把几人的酒杯满上。

“路上我们多留意点,我们的任务是把绸缎布匹运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宁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特别,特别到徐大管家不想让我们染指,以防出现意外,可以把我们划出来,不被牵连?”

“这……”高酋、胡不归听了胡意的意见都是一愣,连盛飞都感觉可能性很大,不住的点着头。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扫而空,宁雨昔破天荒的喝了两杯酒,不得不承认,这家饭馆的菜确实很好吃。

“老高,明天没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妇带过来呗?”胡不归已有些醉意。

“行,那这边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着胡不归。

“嗯。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晚上还是你前半宿?”

“行,还是我前半宿。”盛飞叫来伙计结了账,几个人就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宁雨昔也没怎么说话,看着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些埋怨。

回到客栈,一进屋宁雨昔就皱着眉瞪着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为什么要答应胡不归?”宁雨昔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高酋一脸委屈的来到宁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宁雨昔甩开了。

“那你就能答应他?你真让他来见我?”宁雨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以防别人听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随便找个人搪塞过去,说不想这样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亲自出马啊!”高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宁雨昔有些想笑。

“嗯?”宁雨昔还在气愤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能真的让你去吗?花点钱去花楼找个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释道。

“真的?”

“当然。”高酋跪在宁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让你去,你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着被胡不归压在身下的情形,宁雨昔身子一阵燥热,赶紧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说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劝解了宁雨昔,高酋起身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雨昔又坐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次定的都是单人间,慌慌张张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

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归的房间,宁雨昔听着屋里不大的鼾声,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能洗澡,宁雨昔简单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没有了束缚感觉轻松多了,带习惯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显得很憋闷。

躺在床上的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胡不归纠缠自己的场景。

躺了一会,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来,盘腿打坐默运心法,好让自己能静下心来。

内力运转一个周天,许久未练攻的宁雨昔感觉身心舒畅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着心法口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凉的河水涓涓流过,宁雨昔坐在小溪边,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水里,十根脚趾俏皮的动着,很久都没有这般惬意过了。

林间的微风轻抚着宁雨昔的身躯,偷偷地撩起她的青丝,带走发间一缕清香。

宁雨昔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阳光透过林荫轻轻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无法直视。

将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顽皮的溪水从她的肩头越过,密实的敷上她胸前的丰润,在最高处欢快的跃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处,绝不错过一处美景。

闭目养神的宁雨昔感觉有一股气息就在面前,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蒙面人,惊慌失措的宁雨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宁雨昔的身上,温热的指尖点在那里,那里便是一阵燥热,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轻轻地拾起那颗豆蔻,明明想要并拢的双腿反而主动张开,将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给男人。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身边游来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它们似乎也想品尝品尝这诱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赏着、把玩着绝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却一处也不愿落下。

宁雨昔憋闷的只想大喊,张嘴时却发现传出的不过是一串串呻吟。男人听着女人的娇喘低吟,两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劲。

宁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与自己一般,浑身赤裸了,胯下的阳具如长枪般挺立,火红火红的,如小儿臂一般粗壮。

男人扯下面罩,宁雨昔看着高酋兴奋的面庞,伸出双臂让他抱起自己。

挂在男人身上,雄伟的阳具刺入体内,宁雨昔仍感觉空虚异常。

“好想要。”宁雨昔感觉另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自己,一根火热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宁雨昔回头看去,只见胡不归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热正一点点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面。

宁雨昔抗拒着,回过头来想要高酋帮忙制止他,发现面前抱着自己的也是胡不归,宁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寻高酋的身影,体内两根火热已经开始了律动。

宁雨昔发现周围的大树一棵棵消失,然后一个又一个胡不归出现在眼前。

体内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动,一股股阳精被射入,宁雨昔感觉自己就要怀孕了,惊慌的大叫着。

“不要……”睁开眼睛的宁雨昔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来,宁雨昔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这时才发觉下身已经泥泞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松了口气的宁雨昔脱了外衣重新躺下。

“满脑子胡思乱想什么?”暗骂了自己一句。想起梦中的情景,宁雨昔花谷深处没由来的一颤。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想到高酋应该已经换班回来了。

“去找他?”宁雨昔发现自己突然很依赖他,这一阵子不管做什么,都想听听他的意见,有他在身边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次出行不会又带回来一个红颜知己吧?

这一夜,宁雨昔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清晨吃过早饭高酋就出去办事去了,宁雨昔一夜未眠,实在不愿意动弹就没有跟着,胡不归看着高酋出去,“兴奋”的期待着。

“胡意,下楼玩两把啊?”一个队里的人招呼着宁雨昔。

“不了,你们玩吧,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趟。”宁雨昔昨晚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去杜远镖局看看去。

晚上镖局戒备一定严密,白天人员走动的较勤,反倒是防备松懈的时候,所以宁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获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

杜远镖局

“二少爷,路线以及人员已经安排妥当了,您在看看?”一个镖师将一个账本递给了杜雨。

“不用了师傅,就凭您在这行里的资历经验哪有我指手画脚的地方。”杜雨接过账本,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印章。

“你呀!这些东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齐都能用得上。”萧荡看着自己的徒弟,以前那个总爱闯祸的坏小子不见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有师傅在,我就不添乱了。”杜雨笑着看着自己的师傅。

“哼。京城徐家这趟镖真的不用我跟着?”萧荡现在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按我说的,我带人去,你跟大少爷走别的镖吧。”

“不!这次我想自己走一趟,我哥过来不过就是个幌子,到时候他还有别的事情,这趟镖也算是对我的一次历练吧。”杜雨很坚定。

“也好,反正也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了货物,我们就随机应变。这次路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决不可告知他人。”

“师傅,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牵扯进来。看雇主的财力人力,自己运送也不是问题啊?”看着屋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杜雨有点想不通。

“并不难理解,有的东西外人可以经手,自己人却碰不得。”

“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东西有什么……”

“东西之所以值钱不完全在于它本身的价值,有时更多的在于它是给谁用的。”

看着杜雨眼中一闪一闪的,萧荡满意的笑着。

宁雨昔站在院墙上,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证了他们猜想的一点,这东西的确很特殊。

“什么人?”一个镖师走进杜雨的书院,一眼就看到墙头站着一个人。

宁雨昔就没打算隐匿自己,知道也没什么能收获得了,后院也去过了,库房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自己总不能杀进去,索性过来看看杜雨这边有没有什么信息,并且试探试探这些人的能耐。

那人刚喊完,屋里的二人就冲了出来,手中的刀、剑直取宁雨昔。

脚前脚后,护院的武师也赶了过来,宁雨昔被十多个人围着一点也不慌张。

武师们也很沉稳,几番试探宁雨昔的武功,知道对手很强,几个人配合着围困住“他”,外围的人突然张开一张大网,想要罩住宁雨昔。

宁雨昔脚尖一点,整个人腾身而起,迎着大网冲了上去,手中的剑带着真气,银光一闪大网从中分开,宁雨昔直接跃到院中的树上。

众武师赶忙追了过去,宁雨昔此时踏过树尖,直接往院外飞去,几个起落就把武师们落下了,有身法不错还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萧荡拦下了。

“小心调虎离山。”萧荡提醒道,然后带人去后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着宁雨昔飞走的方向,他太熟悉这个离去的背影了,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她了。

“难道……她要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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