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二郎县西采后庭花四泉街东生鸩毒计

话说武松躲回了偏房,潘金莲却不饶他,无常索命一般敲着偏房屋门,武松只当聋了,金莲接连敲了一刻也不应,便耍起了心思,喊道:

“叔叔!你哥哥醒了!”

武松一听,急忙下床要去探望,不料门才打开,金莲便从武松腋下钻了进去,玉足一蹬,躺到了武松榻上,武松知是金莲诓自个,无奈道:

“嫂嫂!你在我榻上如何使得?快些去照看我哥哥罢!”

金莲只手托玉颈,侧着身子媚视武松

“昨夜在得,今宵怎在不得?”

武松又是红胀了脸,舌头打了结,好一阵才说出话

“我、我……,是我昨夜辱没了嫂嫂,那、那是武松吃多了酒,犯得糊突罪,今夜岂能再犯”

“那~,叔叔方才做甚来着?”

金莲说着,摆弄手中武松方才使得亵衣,武松便又哑口一阵,自知好说敌不住潘金莲,严肃道:

“嫂嫂若怪武二拾了嫂嫂的便宜,尽管来打我,便是打死武二,定不叫一声屈、不躲一分毫!但若嫂嫂不知廉耻,赖在榻上,执意错上添错,休怨武二不客气!”

说罢武松高举重拳、怒目而视,不知金莲心中却是黔驴之技,金莲直起上身,坐在榻沿,双手抱肘,双足随意荡着,笑言:

“叔叔错看奴了!叔叔以为自个安分,奴便会守己,却不知奴并非欠管教,只是天生的淫髓秽血罢了,财少得了、苦受得住,唯独见着了色,便想着苟且,在阳谷县时,张大户要我,虽做不得夫人,待遇却也胜做大郎妻百倍,奴只嫌他胯下小指的货儿!便说奴不曾遇着叔叔,你哥哥一个老实人,守得住几年我这风流妇?便是人人都似叔叔这般洁身自好,不与我行淫,奴但是寂寞了,便少不了花花肠子,三郎你见得了,奴有过与它耍的心思,哈哈哈~,武二!若你想要得你哥哥长久的名声,休要这等,直接了当我的性命!一来不教你哥哥戴绿帽子、二来奴去寻个好来世、三来你哥哥尚不知事,此时杀了我,伤不着你兄弟情,叔叔快些动手罢!”

武松破不了这反客为主的计谋,心想嫂嫂虽不正经,却不闻与外人胡来过,唯独便是与自个一次,若今日杀了嫂嫂,却似自个亏心粉饰,何况除此一项,家事舍务哥哥都仗着她,哥哥又不是能弃旧换新的主,但若不这般,照她的说法,哥哥莫不是迟早当王八,武松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金莲见武松目中没了厉色,大胆绕到武松背后,食指在背上绕圈

“奴明说与叔叔了,怎地不动手,莫不是叔叔心中舍不得奴家?”

“休、休要乱讲!武二只念哥哥卧床,离不得你”

金莲踮起脚尖,红唇凑到武松耳边,柔声妩媚道:

“叔叔~,不妨听奴一说,红杏既是要伸,又舍不得折她,便该教她向院里长,怎地枝条歪斜,墙外也见不得”

金莲褪下衣襟,一对椒乳贴在武松背上,左右抚弄,双手则是探到武松裤裆,来回挑拨,武松只觉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叔叔~,依了奴罢,肥水不流外人田,奴家恁地尤物,又爱慕叔叔,为何教外人作践,引来风言风语?叔叔若做奴家的情郎,奴便踏实做你哥哥的浑家,只要叔叔的龙根与我快活,便是大郎此生瘫在床榻,奴也守他一辈子”

武松怎经得住这般,转身一把将嫂嫂抱起,扑到榻上,掀起裙摆,只见下体没穿着,便握着阳锋欲入,可抵在了牝口,武松又作罢,尴尬言道:

“改日、改日……”

金莲起身看牝,只见鸡冠翕张,沾着方才武大的精液,片刻思索知了武松的心思

“叔叔莫不是在意,牝是你哥哥方才进的?”

“……”

金莲捂嘴噗呲一笑,来到门前回首

“那叔叔便稍等奴一时,归来定教叔叔如意,不得无赖!奴出门便上闩!”

……

武松坐了榻上,垂视自个起势过脐的货儿,感叹酒色一家!

自个少时滴酒不沾,自打误吃了一回,逢酒少说吃它个几大碗,自从昨夜与金莲乱来了一番,嘴上记得三纲五常,心中却贪七情六欲,总想再把鸡巴肏进嫂嫂的屄中,也罢!

将这淫妇当作一杯浑酒吃了便是!

胡诌是:“酒色本是一门户

浅尝便要瘾不住

酒足引来上头呕

色饱教得下面吐”

金莲回来便自个伏了榻上,撩起襦摆,向着武松抖动肥臀,下体沾着些许清水,显然是才清洗了

“叔叔快来!奴才把谷道洗了洗,叔叔既是不愿进哥哥进的洞,便来耍奴家另一个”

武松搂住金莲的细腰,鸡巴抵在臀肉上,犹豫道:

“这、这出恭的地方也能耍?”

“奴在书上看过,牝道好在湿暖、谷道妙在紧实,叔叔昨夜水路行船,今宵不妨旱道走走,奴也是第一次,不曾教你哥哥耍过”

武松一听金莲的后门没人入过,瞬间来了兴致,胯下一顶,不料这旱道果然不好走,仅挤入半个龟头

“啊~,叔叔再进些~”

“嫂嫂谷道好生紧实,武二进不得了”

金莲回首说道:

“那~,叔叔唾我”

“唾?”

“听奴的便是了”

武松口中生津,一口唾在了金莲脸上,引得金莲大怒,但少时压下了火气,怨道:

“教你唾在我与你交合处,沾些津液便容易进去了,叔叔唾我一脸做甚!”

金莲拿衣袖拭去脸上唾沫,武松一时尴尬,没了动作

“罢了!叔叔既不懂风情,也不必怜香惜玉,使出你那打虎的气力,一鼓作气撞进去,但凡进去了,便容易出入了”

武松吸了一口气,腰上蓄着千斤力,猛然冲击!整根鸡巴没入了嫂嫂的谷道

“啊~~~!!!”

武松听得嫂嫂惨叫一声,谷道流出几丝血,连忙慰问:

“嫂嫂怎地了!武二这便拔出来”

金莲回首观望,喘息几下,反而笑了出来

“武二弄疼了嫂嫂,嫂嫂何故发笑?”

“奴、奴当然欢喜,奴家教叔叔进了一个他人不曾进的洞,也流了血,好似那处子之身给了叔叔,叔叔休要担忧,便是牝道,初次也需见红,奴缓过劲了,叔叔快肏!”

武松犹豫了片刻,见嫂嫂不停媚眼招呼自个,丢了顾虑,摆动腰跨,这谷道果然奇妙,好似千百只玉手紧攥,不教进去,可进去又不教出来,金莲也倍感爽快,露舌翻目,胴体乱颤

“啊~,叔叔、叔叔,奴的后庭花美不!”

“美、甚美、美极了!”

“叔叔,啊~,尽情肏便是,奴的谷道日后便是叔叔的专属,便是武大跪下求我,也不教他耍,只留给叔叔,再使劲!奴要更快活!”

武松百十来合便把持不住,一碗浓精注入嫂嫂体内,似掏空了身子,躺到床上大喘,金莲自是没耍够,俯身给武松的咂鸡巴,咂到支棱了,骑到武松跨上,扶着阳锋又入了后门,起伏摇摆,双手耍着早是水淋淋的屄肉,淫声叫个不停…………

却说阳谷县另一头,一座大宅的一间卧房内,一男人坐在一榻上,一妇人蜷在一怀里,男人无需赘言,西门庆也,妇人叫做李瓶儿,原是太师蔡京女婿、大名府知府梁世杰的妾,因手脚不干净被撵了去,又被李彦手下花太监收留,给了侄儿花子虚做妻,后来花太监归西,花子虚带着李瓶儿搬到阳谷县,与西门庆结了拜把子兄弟,前时为西门庆出头打了武大,教拘在牢中,李瓶儿便来与西门庆厮混

这李瓶儿没得潘金莲修长的身段,只能与武大郎论高,远看倒似个女童,近观却别是一番风味,硕臀豪乳,不敢进那馒头铺,生怕教人当做衣中藏匿不少;杏眼柳眉,不敢站那百花园,生怕教人当作同类栽种了去,肤白甚雪、脂软如棉,要说潘金莲是妖娆的狐精转世,她便是玲珑的兔妖投胎

李瓶儿伸舌舔着西门庆一个乳头,手指绕圈弄着另一个,娇嗔道:

“大官人好个昧心汉!你兄弟为你坐了牢,不去打点官府,教他早日出来,却来偷兄弟娘!”

西门庆食指喂入李瓶儿口中,教她咂着

“怪便怪你个小淫妇,教三个男人耍过,身子却比处子娇嫩,看得我好喜欢,莫说他花子虚,便是皇帝老儿的妻,爷也要夺来!”

言罢,西门庆操着鸡巴又要肏屄,李瓶儿扭着肥臀不教

“奴耍不行了,教官人折腾一日了”

西门庆打了个尻响,弄得李瓶儿娇喊一声

“不耍便不耍,拿手与我撸一撸,我正好有事交代你”

李瓶儿便一手套弄茎干,一手把玩卵袋

“官人说便是”

“你家老爷不是我西门庆害得,只怪那些武家贼,我找个理由,你勾搭那武二郎去”

“官人这是为何!不去打杀他,却倒贴娇娃!”

“欸~,娘子不知那武松的厉害,听那些猎户说,一掴便打死大虫了,爷也去领教过,脚快才留住性命,没得夸张,便是召集府上、收买军汉与他死斗,侥幸赢了,爷开的是药铺,不是棺材店,如今只是伤了武大郎,已是议论纷纷,少了客人来我铺子,若要再杀了武二郎,爷做生意不了?”

“奴一妇人能有作为?”

“娘子休要妄自菲薄,英雄不过美人关,你进了武家,有三件事做,先假意委身给武二那厮,再折腾出些叔嫂矛盾教外人知道,之后我与你一包砒霜,取了武大的性命”

“官人好说笑,毒便毒那打不过的武二,害那可怜的三寸丁做甚?”

“欸~,你本是花子虚的,武松但凡要了你,便是勾着仇人妻,自然遭人怀疑,再有些叔嫂不睦点缀,外人只以为是弟弟杀哥哥,算不到你我头上,我便能买通官府治他个死罪,不只取他命,还害他名!到那时候,爷与那武家争执过,却成了打抱不平的好汉!”

李瓶儿停了手活儿,身子侧到一旁,不悦道:

“官人只想着自个,教奴去杀人,我不去!西门府上不缺会勾魂的,教她们去!”

“娘子不是看吴月娘的袄喜欢,我与你买一件”

“呸!花子虚的三千两银子、四箱细软,我都偷与了你,稀罕你那一百两破袄!”

“对了!娘子必得要了武大郎的命,他死了,你夫君也活不得了,你我方能长相厮守”

“不~去~!”

“你若去,我不教你做妾,八台大轿迎你回来,和吴月娘齐名”

“此话当真?”

“诓你便是腌臜畜生”

李瓶儿心中盘算,倒不在意贞洁,自个的身子不比瓦子的干净,只是怕杀人,又想他时,自个教那没把儿的太监糟蹋,临了又做了他侄儿的妻,如今是个害花子虚的机会,事后明媒正娶与西门庆,便答应了下来

西门庆了却心事,自是又在意身边的媚肉,一把将李瓶儿举在怀里,肉杵直捣肉臼

“啊~、啊~,耍不得了官人,奴家牝肏烂掉了!”

“便是要耍烂你的!不则岂不便宜了武二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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