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几日后,城南仙师观。

这是一座简朴的道观,没有一丝一毫的奢华装饰。

无论是建造屋舍的普通木料,还是道观整体并不高大的构造,都体现出一种素雅的朴实无华。

据说曾有豪商大户,想要帮这处道观出钱翻修,却被仙师们所拒绝。

“礼敬神仙,在心而不再华。况且我辈出家人潜心修行,若是身处亭台楼阁之中,恐会让弟子们乱了道心。”

这些年来,有大量的寺庙和道观,如雨后春笋般在华夏大地上遍地开花。

出家人们深知先信后敬的道理,除了少数吃相特别难看的之外,大多数都把自己包装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宁可半夜偷偷凑在一起啃烧鸡,也要在白天维持自己餐风饮露的仙人姿态。

但是所谓佛争一炷香,那些出家的和尚道士们,即使没有为自己公然敛财,纵使是真正虔诚信仰的苦修士,也要尽心竭力的为佛陀神仙,打造出巨大的金身塑像。

虽在情理之中,却难免落了凡俗。

相比起来,仙师们不吝外物,甚至不精修道观,礼敬神佛通过诚心,而不在乎华美。

反倒更添了超凡脱俗的气质,就如同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对比。

让百姓们由衷的感觉,他们的语言更加玄妙,他们的境界更加高深。

此事传开之后,城里城外的人们,无不对仙师们更加敬重。

这座简陋的仙师观,可以让百里之内的百姓,常常来此祷告许愿。

就连百里之外的贵人们,一旦有事,也要路远迢迢的跑来,请仙师们做法,或为解灾消难,或为命定风水。

观中熙熙攘攘,日日香火不绝。

胖道士和瘦道士作为观首,寻常琐事,都不会亲自出面。

只有当真正的贵人登门来请,或是他们所热衷的洞房传道这种事出现时,他们才会亲自下场施法。

正所谓左手财右手色,大领导只需要两手抓重点,其余小事,交给弟子们去办就好了。

奈何他们在附近名声实在太大,即使如此挑挑拣拣之下,也几乎日日不得空闲,每次出门做法不是大量金银酬谢,就是新婚少女献身,忙并快乐着。

在观中常驻的,都是些徒子徒孙们。

道观内院,作为观首的几大弟子之一,玄七正盘坐在三清像前打坐,他一身道袍穿的一板一眼,仿佛是最虔心的修士。

他闭目扬首,五心朝天,身体纹丝不动,嘴唇无声的开合,似乎是在默诵道经。

看起来颇有几分得道仙人的模样。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玄九快步走进殿中,见到玄七在打坐念经,立刻苦起一张脸道:“我说师兄啊,你总念这些劳什子经文,有个什么鸟用啊?咱又不靠这个过活!咱们观中,从不讲经念法,不照样香火鼎盛?咱们师兄弟几个,不照样财色不缺?”

玄七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目不斜视的道:“这道经,珍贵的不在于祈拜神明,也不在于用来教导善男信女,最珍贵的部分,在于其中潜藏的无穷智慧。”

玄九拿起一旁的经书,手掌翻来又覆去,把宣纸钉合而成的蓝皮经书甩了一圈,不屑的说道:“这玩意能有什么智慧?都是些胡编乱造的故事罢了。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么,这玩意还真能让人成仙不成?”

玄七平静道:“这之中所言之玄妙,不足为信。然其中所载之玄机,却是道门历代人杰,苦思冥想而来。经文之中,没有成仙妙法。却有道门人杰之慧。”

“常诵此经,可知如何布道,如何取信于人。以何种言辞阐述辨析,可令凡人深信不疑、顶礼膜拜。让他们将财帛美人,拱手献上。这——才是历代人杰,总结并记录下来的真正大智慧。”

“对对,我来找师兄,就是想问问这美人的事。”对于玄七的话,玄九既不明,也不觉厉。他只是管不住那条烦恼根,又想去祸害良家女子了。

“什么美人?”

“就是上次那个新娘子啊!”玄九抖了抖身子,仿佛别人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是他召之即来的胯下玩物一般,一脸痴相的说道:“那小姑娘长得是真俊,在她相公面前草她的感觉更是让我念念不忘。那天师兄不是说,她那灾厄解了八成么?咱什么时候去,帮那小娘子,把剩下两成也解了啊?”

玄七斜眼睨了他一下,凝声道:“等!”

“别光等啊。”玄九搓着手,绕着玄七转了好几圈,着急道:“还要等什么啊?她那绿毛龟相公,对咱们深信不疑,你看他上次乐在其中的样子,说不定巴不得咱们去,当着他的面,狠狠的操她娘子呢。”

玄七终于还是不能静心打坐了,他放松姿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唉!你这急性子啊!你看那急色的三师兄,如今怎么样了?”

急躁就是闯祸的根源,若非玄九和玄七从小一道讨饭,共历生死。

换了别人,玄七早就躲得远远的,让他去自生自灭了。

但是两人毕竟亲若兄弟,他还是耐心的解释道:“也许你们从两位师父的行为中,摸索到了一些搞女人的技巧,试了试感觉还挺好用,便觉得万事俱备,只一心想着快活。”

“不错,有些女人确实需要强势一些,就像三师兄做的一样。通过强硬的行为,让女人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觉得自己都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之下才红杏出墙,并非有意背叛丈夫。于是半推半就之下,也就会从了你。”

“但是男人不同。”

“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似乎很容易被欲望牵制。但是一旦经历了那一哆嗦之后,他立刻就会后悔。”

“所以,想要把他们夫妻俩都拿捏在手中。就不要急,不要去强势的胁迫他。男人很少愿意受到逼迫,尤其是另一个男人的逼迫。要让他自己产生这个想法,让他从心里自愿喜欢上这个想法,他就会主动追寻这种快乐。”

“而一旦,他开始想方设法的寻求这种快乐,他就会任人拿捏,毫无底线的奉上他的一切。”

事实上,当男人一心去寻求他想要的刺激时。

时间精力都不会在乎,甚至连本来珍视的金钱也变得不再重要。

通宵找种子,花钱买资源,甚至砸钱去夜店。

这种时候,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其他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像被八国联军撵去北狩的老佛爷一样,为了自己,底线极低,很容易答应一些不平等条约。

玄九似懂非懂,但是他早就习惯听玄七的话。

打小的乞讨经历告诉他,不听玄七兄弟话的人,根本讨不到饭吃。

于是耷拉着脸,像条癞皮狗一样,闷声闷气的应道:“哦。好吧,那我等。”

***

入夜,星光点点。

清凉的月色遍洒窗间,却被燃烧的烛光拒之于外。窗内,是昏黄的烛火,所笼罩的世界。

两个赤裸的躯体,正纠缠在床榻上。女孩子白嫩的娇躯,在烛火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唔……”唇齿交互之间,有轻轻的呓语,从洛悠悠唇间溢出。

莫云潭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正贪婪的索取着少女的香津,他的舌头,也如同在狩猎一般,不断追逐着少女灵巧的香舌。

良久,唇分。洛悠悠羞怯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风情,美的惊心动魄。

烛火之下,少女白皙的皮肤仿佛亮着荧光。

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交错着,将腿心的娇嫩遮盖在了阴影中,这没有被烛光所照亮的少女秘处,却更让人充满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纤细的小蛮腰,没有丝毫的赘肉。

巴掌大的娇小乳房上,那两点粉嫩,精致的让人爱不释手。

再往上,就是就是少女精致的容颜,正带着一抹欲拒还迎的娇羞。

莫云潭被自己娘子这一瞬间露出的小女人姿态迷住了,他难以忍受,立刻就想挺枪上马,在这个长相清纯可爱,却又在此时显得如此妩媚动人的少女身上,打上自己的记号。

可是他却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之前接连服用道士们的仙药,他一直难以真正的硬起来,每晚都只是在洛悠悠的素手中缴械投降。

这些次的经历,每每让他感到抬不起头来。

以至于每次想要和洛悠悠云雨,都会在内心深处担心自己难以硬起。

男人硬与不硬,很大程度在于心理。

很多人即使自渎时,可以坚硬如铁,持久绵延。

但是在面对特定的人时,如果心理紧张忧虑,也可能会硬不起来。

更何况莫云潭,身体里本就还残留着些许药效,身体状态并不算好。

之前又在洛悠悠面前多次搞砸,虽然洛悠悠什么都没说过,他却自觉出了很大的丑。

作为一个男人连续的无能,让他甚至有一丝害怕与洛悠悠进行最后一步了,心理积攒了相当多的压力。

本就身体欠佳,又有着想证明自己的焦虑心态,诸多不利因素,完全可以让一个本来正常的男人变得不举。

所以即使他此时情欲大盛,却也只能让身下阴茎进入半勃起状态,稍有硬度,整体却依旧疲软。

可是即使是半勃起,对他来说也是个难得的进步,莫云潭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一翻身,用自己的身体猛地压在洛悠悠的娇躯之上,迫使她完全躺在床上。

双手分开,握住少女小巧的素手,十指缠绕。

带着侵略性的视线,仿佛燃烧着火焰,看向了近在迟尺的洛悠悠。

“啊!”洛悠悠惊呼一声,随后抿着嘴,用明亮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如挑逗般满怀期待的表情,等待着他的来临。

莫云潭半坐起身,用手扶着自己半硬的阴茎,在少女两腿之间的芳草中左冲右突,如同一个想要攻入雄关的大将军,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洛悠悠这才忽然想起,莫云潭还从未进入过自己的身体。

一念及此,洛悠悠心中多了几分愧疚,又充满了心疼。

于是便伸出纤纤玉手,耐心的引着莫云潭,在萋萋芳草中,找到了那扇娇嫩的门户所在。

莫云潭被少女纤细的手指引着,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一处娇嫩的所在,两片软肉一左一右,仿佛是在邀请他前来做客。

他的阴茎还不够硬,只能用手扶着,协同插入。

半硬的龟头,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挤进了少女的阴唇,那股温暖和柔软的感觉,立刻让莫云潭如痴如醉。

“啊!”少女并未湿润的小穴,被异物硬挤了进来,难免有些痛楚,但是为了莫云潭,她还是悄悄忍了下去,只是轻柔的说道:“云哥哥,进来了么?”

“嗯!小悠,我来了。”莫云潭轻声回复着,又继续用力,直到将阴茎全部没入少女娇嫩的小穴。

“啊…………”敏感的软肉,在干燥状态下的摩擦,让洛悠悠忍不住痛呼出声,可她不忍打断莫云潭,只能咬牙强忍下来。

莫云潭却只当她是在愉快的呻吟,依旧我行我素的侵入着。

终于完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莫云潭紧紧拥住怀里温暖且光滑的躯体,贪婪的呼吸着,少女身体所散发的阵阵幽香。

随后,他便开始挺动腰身,前前后后的运动了起来。

“啊……云哥哥…………相公……”与爱人的灵肉交融,带发自内

心的深深幸福。

挺过最开始几次干燥的摩擦后,洛悠悠渐渐也有了一丝快感,阵阵暖流逐渐充斥在柔嫩的小穴之中,让她的感受逐渐舒适了起来。

“嗯……对,这样…………快点……”少女软糯的声音,娇羞的呻

吟着。虽然逐渐有了些许快感,可是她却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她能感觉到莫云潭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抽插着,带给了她一阵阵的快感。

可是这快感却很有限,填不满她蜜穴深处的空虚,也满足不了她内心的期待。

每次莫云潭即便尽根没入,却也只插到了蜜穴的一小半,便再次抽出,如同在隔靴搔痒,让洛悠悠心中有着空荡荡的失落。

殊不知莫云潭此时也焦急不堪,有过经验的人应该知道,半软的阴茎不是那么好插入的,每一次抽插,他都需要用手辅助,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神经不够灵敏,导致对摩擦的感觉也并不敏感。

他知道自己这样无法让小悠获得快感,他想通过快速的抽插来让阴茎完全勃起。

可是那半软的阴茎,每每一不小心,就从娇嫩的小穴里滑了出来,又需要费力去找准目标。

如此状态下,他难免意志不专。

可是这种运动对男人来说,本就讲究个全心投入,最忌讳分心,一旦走神,刺激就会大大削弱。

本来还算半硬状态的肉棒,也变得完全疲软,彻底缩成了一个小肉虫。

见到阴茎变得疲软,莫云潭心中大急,可是这一急,反而成了恶性循环,让他更难找到感觉了。

“——嗯?”洛悠悠好不容易,在刚刚那种不甚圆满的刺激中,进入了状态。

却忽然感到小穴之中一阵空虚,有微凉的空气涌入,不由疑惑的抬起头来。

正见到莫云潭跪坐在床上,握着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焦急的手忙脚乱。

唉。

洛悠悠心中悄声叹息,有一丝微微的失落。

她不愿表现出来,害怕会伤害到云哥哥。

只是那一双明眸中,却也在不经意间染上了一抹小幽怨。

“唉!”莫云潭却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反应,他明明无限期望与洛悠悠交合,却受困于此,简直如同百爪挠心。

忽然,他想起那天玄九与洛悠悠交合的场景,那粗大的肉棒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洛悠悠那天即使在昏迷中,也难以抑制的娇吟,和高潮时身体的抽搐,都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他期望自己也能让洛悠悠有那样的反应,但是他更期望的,是能重现那天自己所感受到的,仿若成仙一般的快感。

他甩了甩头,拒绝承认洛悠悠那淫糜的高潮模样,只有那根远比自己粗大的肉棒才能带来,身为男人的尊严,让她不愿意在这方面认输。

更拒绝承认自己那时候无穷的快感,是因为见到了妻子被别人侵犯。

那么那份快乐,就只能来自于洛悠悠的身体了。

莫云潭的视线,从少女那眯着眼,一副春情涌动模样的娇憨俏脸上落下,沿着娇小诱人的酮体,渐渐滑过弯曲在自己身体两侧的修长双腿,最后落在了洛悠悠白皙的玉足上,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说道:“小悠…………你、你能不能…………用……脚……帮我一下…………”

他心中满是难为情,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可是在这寂静的卧室中,洛悠悠却还是勉强听到了他的话,话音入耳,洛悠悠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她有些惊疑不定。

洞房那天,她曾在胖瘦道士的胁迫下,无可奈何的用脚踩射了莫云潭的肉棒。

她一直觉得,这种把男人尊严踩在脚下的行为,是一种对男人莫大的侮辱。

那天她被迫踩了莫云潭后,心中对此一直懊悔不已,感觉自己是在折辱自己心中最爱的男人。

莫云潭骤出此言,她还以为是那天洞房里发生的事情暴露了,云哥哥在用这种方式来讥讽她。

她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心惊胆战的,语气颤抖的问道:“为、为什么?”

莫云潭低着头不敢看她,自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也不能说是因为那天见她被玄九侵犯时,在她一双玉足上摩擦的舒爽异常。

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告诉洛悠悠。

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少女,也陷入和自己相同的愁苦。

洛悠悠醒转之后,他只说是厄难已解,让她不用担心,却隐去了此中过程。

此时他只能临时起意的回答,“小悠的小脚丫,生的好看,我想试试。”

洛悠悠的剪水双眸一直盯着他,见他不似知道了那天之事的样子,便悄悄放下心来,“那也不行啊,脚多脏啊。”

“小悠的脚又白又嫩的,一点也不脏。”莫云潭说着,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左脚,还用手指,在她有着精巧弧度的白嫩足弓上,来回划动了一圈。

“嘻嘻……痒!”洛悠悠猛地缩回脚,见莫云潭说的认真,便犹豫着点了点头。

莫云潭见她答应,连忙完全平躺在床上。洛悠悠则挪了挪身体,正坐在他两腿之间。

她略微犹豫的伸出白皙的双脚,试探着轻轻踩在了莫云潭的阴茎上。

她的脚丫生的小巧玲珑,盈盈一握,奈何莫云潭的阴茎缩成一团,一脚踩上,便被完全盖在了脚底下。

另一只玉足无处安放,只能伸到莫云潭两腿间,用小巧的脚趾,托起他的阴囊。

“被女孩子踩着,云哥哥不觉得羞耻么?”洛悠悠试探着问道。

莫云潭本就稍稍有了感觉,被洛悠悠这一问,心里似乎莫名的更兴奋了一分。面对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莫云潭点头虽然轻微,却也被一直注视着他的洛悠悠察觉。

两人从小一起玩耍,本就有互相捉弄的关系,见他并不排斥而且乐在其中,不由得玩心大起。

她分开小巧玲珑的脚趾,用两只脚趾夹住了莫云潭的阴茎,将这小家伙踩在了莫云潭的小腹上,而后像用手帮他撸管时一样,前前后后的套弄着。

另一只脚丫则来回翻弄着莫云潭的阴囊,让黝黑的阴囊,在五根白皙的玉趾中,波动的时隐时现。

灵巧的脚趾,转着圈的刺激着他的睾丸。

“云哥哥!你的小鸡鸡,正被我踩在脚下哦。”玩心大起的洛悠悠,俏皮的笑着,捉弄着自己的玩伴,“这个软软的、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女孩子踩在脚下,云哥哥理应感到屈辱吧?”

“小悠,我……我不是…………”莫云潭无力的辩解着,无论是作为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还是作为真心牵挂的恋人,他都不想被眼前的少女看轻。

但他此时毫无抵抗的躺在床上,难以勃起的阴茎被洛悠悠踩在脚下,心中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屈辱的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和不断升腾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无法找到语言,去反驳洛悠悠。

“哦?”洛悠悠蔫坏的笑着,松开脚趾,玉足向上挪了一寸。把莫云潭的阴茎,压在了足弓之下。

少女足弓隆起的弧度,刚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将莫云潭的阴茎容纳在足底。

随着少女的脚踝轻轻摆动,悬空的足跟左右摇摆,那疲软的阴茎,则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上,来回摩擦着。

一丝丝先走汁从马眼里分泌出来,浸润在少女足底,让摩擦变得更加润滑。

“云哥哥好怪哦。”感受到了那润滑的先走汁,洛悠悠明白莫云潭真的感到享受,于是她继续调侃道:“作为一个男人的象征,被女孩子踩着。你不会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反而有点、舒、服、吧?”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她便微微用力,用娇嫩的玉足,将莫云潭疲软的阴茎踩住,让阴茎完全贴在他的小腹上。

有节奏的挤压着莫云潭的阴茎,阴茎与脚底的连续撞击,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淫糜声响。

随着她这一用力,莫云潭的龟头被柔嫩的足底紧紧压迫,阴茎在足心下摆动着。

最敏感的龟头,被脚底连续踩压,马眼沿着她足心清晰的纹路,来回划动。

接连不断的摩擦,伴随着让他稍感羞辱的话语,带给了他无尽的刺激,和截然不同的快感。

“小悠,我、我要来……”莫云潭兴奋的叫了出来,挺着腰把阴茎用力的顶在洛悠悠脚底。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流出,完全被少女精巧的玉足踩住的阴茎,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面,所以精液虽然量大,却也全部被踩在了少女的足弓下。

大量滚烫的粘稠液体,沾染了在了少女的玉足,让洛悠悠如同软玉雕琢的足心,浸泡在腥臭的液体中,显得无限淫糜。

本应灌入少女小穴中的无数精子,也被少女用脚踩成一滩,流淌在白皙的足底,仿佛要钻进少女脚心上娇嫩的皮肤里一样。

洛悠悠忽然感到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疲软的小鸡鸡几乎要把自己的脚顶了起来,而后脚心的痒痒肉上,就被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命中,带来烫伤般的灼热,和微微的瘙痒感。

随后滚烫的液体,便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脚底。

“云哥哥,你——”洛悠悠的小嘴张的溜圆,一副“这就结束了”的疑惑表情。

她实在没想到,莫云潭会在被她踩在脚下的情况下射出来,小鸡鸡甚至都没有变硬,而且还射的这么快。

她两腿之间娇嫩的蜜穴,现在还湿漉漉的,她本来只想让莫云潭多一些快感,好能硬起来,继续刚才的云雨。

少女抬起脚,有丝丝缕缕的粘稠液体,在她趾缝间拉成晶莹的细丝,垂下,拉长,然后滑落。

但是更多的,则涂抹在她白皙的脚底,大量的液体覆盖在脚底,让她感到脚下一阵温热,小巧的足底,在烛光下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

她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而莫云潭此时正舒爽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灼烧大脑的欲火退去,理智却还暂时没有回归,也没有注意到枕边人的幽怨。

洛悠悠此时不上不下的,蜜穴之中犹且湿润。

刚刚把恋人踩在脚下时,她甚至莫名的感觉有些暗爽,进而也产生了不少的欲望。

这些欲望盘绕在湿漉漉的小穴附近,让她的小腹升腾起一丝燥热,直入大脑。

但是见莫云潭一副已然舒爽了的样子,还是乖巧的不再纠缠。

强忍着身体的欲望,起身清洗一下自身,又帮自己最爱的云哥哥清理干净。

幽怨的少女吹熄了烛火,便与相公一同入睡了。

这一夜,她紧紧夹住双腿,心绪难平。

***

旭日初升,晨光遍洒大地。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虽然时间尚早,但是辛勤的燕子,早已带着食物归来,哺喂着“喳喳喳”叫个不停的雏燕。

辛勤的百姓们,也在朝阳中,陆续醒来。

虽然不是农忙时节,但是家家户户的男人们,也总要到地里去侍候一下庄稼。

老人们也总会对年轻人絮絮叨叨自己的农活经验,“这些庄稼啊,就像是个贵人老爷,得常侍候着,老爷没事时你得上赶着来事,老爷有事时更是得随叫随到,不然啊,老爷生起气来,你就没饭吃喽。”

很多农家的妇女们,也要随着男人们一起下地,做些除草浇水之类的活计。

甚至有些女人,一膀子力气一点都不弱于男人,夫妻俩一左一右扛着犁头,能当一头牛用。

洛悠悠家里是染坊的人,从小也没侍弄过庄稼,她嫁给莫云潭后,本也要与莫云潭一同去干活的,不过莫云潭可舍不得让他心爱的小悠妹妹去下地干活,小悠妹妹是他的宝贝,他都不舍得给别人看哩。

那娇小可爱的身体,细嫩白皙的肌肤,看着就不像个应该干农活的女子。

莫家小子找了这么个天仙化人般的媳妇,不知让村里多少男人羡慕着呢。

不然,也不会惹来胖瘦道士,借着个洞房传道的名头,也要染指这小姑娘。

莫云潭每次看到洛悠悠,也会感到自己的幸运,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讨到了这么俊的媳妇。

他愿意一个人用出两份力气干活,也要让洛悠悠可以开开心心的。

打一桶井水倒入脸盆,莫云潭正弯着腰,洗脸洁面。忽然感到后颈一阵凉意。

回过头,就见到凌波仙子般的洛悠悠噙着笑,趁自己低头的时候,用白皙的双手,俏皮的将几滴井水,滴在自己的后颈。

“好啊!敢捉弄我!”莫云潭带着坏坏的笑,忽然回身一扬,一捧清水便洒向了洛悠悠,“看招!”

洛悠悠早有准备,小蛮腰一扭,修长的双腿一个急旋,就闪开了这一泼,“嘻嘻,没泼到,云——啊!”

原来莫云潭趁她扬着眉,一脸得意的时候,又是迅猛的一泼,把刚刚梳洗完毕的少女,泼了个正着。

从柔顺的秀发,到精巧的小脸,统统被水沾染了一遍。

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偷袭,洛悠悠张大了嘴巴,有一缕缕井水,滴答滴答的从她张开的小嘴上落下。

随后,她也不甘示弱的,鼓着小脸气呼呼的捧起一捧水,便想朝莫云潭泼去。

莫云潭却眼疾手快,她刚捧起水,便已一个箭步跑出好远,还发出了一连串嚣张的笑声。

洛悠悠立刻捧着水追了上去,两人绕着水井,你追我赶,不断的从井边的水桶里捧起水,嬉笑着互相泼洒。

时而左右躲闪,时而又奔跑着疯闹。

女孩子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早上开始,就响彻在这个小小的院子中。

有同村的男人,下地干活的路上,从小院门外路过,听到这动听的笑声,不由站在原地,一脸憧憬的看向院墙。

他微笑着,心仿佛飞过了墙壁,见到了那令人向往的夫妻之乐。

身后的农妇醋意大盛,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

被阳光晒的黝黑的脸,仿佛蒙上了大片阴影,如同一个恐怖的史前巨兽,她愠怒道:“怎么?你羡慕啊?是不是还想进去看看啊?再不走就给我自己去地里干活,老娘可不帮你打下手。”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屁都不敢放,扛着农具灰溜溜的就走了。

但是心中,却不由更羡慕那个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的莫家小子。

自己要是能找到个那么细皮嫩肉的贵女,啧啧…………

不大会功夫,院中的两人便都已浑身湿透,透过浸湿的外衣,少女颜色鲜艳的小衣,也逐渐变得若隐若现。

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诱惑,似乎要比毫无遮拦的赤身裸体,显得更加诱人。

虽然被泼的落汤鸡一般,两人却都没有太过在意。

本就没化妆的少女,自然不用担心花脸。

此时正值盛夏,燥热的阳光下,却也不需要担心着凉。

莫云潭再次从水桶里捧起一捧水,正要泼洒,却见洛悠悠状似头晕的单手扶额,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莫云潭被她这般捉弄了不知多少次。

本以为她又想用这种方法,躲避追击,没想到下一刻,洛悠悠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前倾,险些栽到井里去。

莫云潭大惊,连忙用双手扶住洛悠悠。他紧紧抓住洛悠悠的两只手臂,生怕一不小心,让她跌倒在地。

洛悠悠的娇躯柔弱无骨,此时竟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一般,软做一团。全靠莫云潭搀扶,才缓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靠着院墙坐下后,洛悠悠犹且有些精神恍惚,她的思考近乎停滞,脑袋里仿佛有一窝蜜蜂,一直在嗡嗡作响。

想要挪动一下四肢,都需要蓄力很久,手脚都仿佛灌了铁一般,沉重不堪。

她用纤纤玉手捂住额头,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让莫云潭心疼不已。

他用双手伸到洛悠悠脖颈和腿弯之后,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回卧房,将她轻盈的娇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小悠,你先躺着,休息一会,我帮你弄些吃喝。”莫云潭关切的叮嘱道。

“嗯。”少女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轻轻的应着。

过了不一会,洛悠悠便重新清醒了过来,身体也轻盈了很多。莫云潭却一直不放心,关切的要求她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洛悠悠喜欢这种被他关心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她的笑也甜甜的,眼睛月牙儿似的弯着,乖巧的被莫云潭照顾着。

日升日落,月隐月出。当蛐蛐重新开始唱歌时,大地再次陷入寂静。

莫云潭解去外衣,只穿小衣,坐在床边,用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洛悠悠的小手。

有些犹豫的说道:“小悠,不然,我们明日再请仙师来给你消灾吧。”

其实洛悠悠早上的眩晕,仅仅只是低血糖的症状。

前一个晚上因为欲望难耐,辗转难眠,起的又早,加上还没吃早饭,就和莫云潭疯闹在一起。

难免会让大脑供血营养不足。

可是莫云潭却不知道这种知识,他这一整天,都在患得患失。

他在害怕,怕洛悠悠再像上次那样无端的昏迷不醒。

那种仿佛要把他的心,生生抽干的感觉,他怕的要死。

“什么?”洛悠悠本来巧笑倩兮的俏脸,立刻变得苍白,她竭力隐藏着自己的慌乱,“那种、那种消灾的方法怎么可能…………”

“没事的,小悠,那只是一种消灾的方法,我不会怪你的,你也不要怪自己。都是我不好,传道那天睡着了,连累害苦了你…………”莫云潭本也不愿再见到那种消灾的方法,但是洛悠悠的头晕,真的让他感受到了恐惧。

这种骤然眩晕的状态,真的和上次一模一样,区别只是这次较为轻微,没有直接昏倒而已。

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犹豫,心里难以接受那种消灾的办法,就让洛悠悠陷入昏迷,险些削减寿元,离自己而去。

这次,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虽然之前玄七说过,已经有八成可能不会有灾厄了,但毕竟还有着难测的两成,既然如此,不如再进行一次请神仪式,就能解除所有后顾之忧。

而且,洛悠悠已经在他眼前被玄九侵犯过了,经历了第一次,再想接受第二次时,反而轻松了很多。

而一旦接受了第二次消灾,他就难以遏制的,回想起了那天,洛悠悠在他眼前,被别人侵犯时,他所感到的那难耐的兴奋,还有他那天坚硬如铁的肉棒,以及最后时刻那无尽的快感。

这不堪又兴奋的回忆,不断地闪烁在他的脑海中,那天在玄九巨大的肉帮下,洛悠悠那不断颤抖的娇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小悠那种满足的呻吟。

一幕幕一声声,渐渐充满了他的脑海,竟然让他一直难以勃起的阴茎,悄悄的硬了起来。

洛悠悠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刚刚莫云潭的话,就像一道圣洁光芒,照进了洛悠悠内心深处,治愈了她千疮百孔的灵魂。

从洞房那天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和内疚。

她内疚,自己竟然会在新婚夜洞房中,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云哥哥。

她害怕,怕云哥哥会知道这件事,会嫌弃她不干净,会不要她,会把她像那天见到的女人一样浸猪笼。

此时听到莫云潭说,即使自己因为消灾而被迫失身,他也不会责怪自己,她的心中如同淌过一缕暖流,一直揪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

她遏制不住自己的感动,她用手撑着,直起上身,坐在了床上,想要和莫云潭说些什么。

可是随着她做起,却正好看到了莫云潭的胯下,那根一直以来都软成一团,硬不起来的阴茎。

此时竟然挺的笔直,上面的青筋仿佛都突了起来,坚硬的肉棒,甚至突破了小衣的拘束,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正直挺挺的朝向着洛悠悠,仿佛是跃跃欲试的弩炮,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洛悠悠有些不可思议,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偏着头,用充满疑惑的语气质问道:“云哥哥,你那里为什么…………”

“啊,啊?”莫云潭正满脑子想着那一天,洛悠悠高潮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此时听到她说话,才惊觉自己的肉棒竟然硬了起来,还探出了头来,一时之间口不择言的辩解道:“不是,我并非想到那天小悠与别人交合才…………”

一句话出口,莫云潭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明明想瞒着那天的事,怎么嘴快给嚷了出来。

洛悠悠如遭雷劈,一双明眸瞪得老大,仿佛卡壳的磁带一般,断断续续的诘问道:“谁?哪天?交合?”

莫云潭见她俏脸煞白,表情木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如实交代了出来。

他自然不敢说出自己那一天,所感到的极致快感。

可是亲口把事情经过讲给洛悠悠听,却也让他不断的回想起那天的遭遇,扭曲的欲望不但不减,反而愈加高涨。

当他说到自己托着洛悠悠,让她和仙君交合的时候,勃起的肉棒也不断跳动着,仿佛是在跟洛悠悠打招呼。

洛悠悠没想到她昏迷时,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又见莫云潭阴茎抖动着,明明讲着自己被侵犯的事情,他却似乎很是兴奋。

不由捂着脸转身趴在了床上,心中又羞又气,小巧的玉足从被窝里伸出来,朝着莫云潭的方向踢了一脚。

然而这一脚不偏不倚,恰好踢在了莫云潭坚挺的肉棒上,本就被那背德的兴奋纠缠,无法摆脱的莫云潭,龟头被洛悠悠柔软的脚底一踢,马眼在一瞬间沿着细嫩的脚心纹路,一直滑到脚趾。

竟然再难忍耐,阴囊一连串的收缩后,肉棒抽动着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朝着洛悠悠的方向涌去。

洛悠悠方才只是有些气恼,想踢莫云潭一脚出出气,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却意外踢到了那里。

她知道男人那里柔弱,受到打击时会痛不欲生,连忙放下刚刚心中的一丝不快,手忙脚乱的翻身坐起,满怀歉意的问道:“云哥哥,你没事——啊!”

这一声啊,包含着她满满的惊讶和难以置信,因为她一回头,就见到莫云潭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勃起的阴茎剧烈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那些精液射稍稍飞起,又正落在了自己脚上。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天而降,大半覆盖在了洛悠悠十根小巧可爱的脚指头上。粘稠的液体,瞬间挤满了少女每一个趾缝。

洛悠悠感到脚趾之间黏黏的,动一动脚趾,那粘稠的液体立刻便在脚趾缝间完全铺开,渐渐化作了一层淫糜的白色。

“你!你怎么能!”洛悠悠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颤抖着,哽咽着,却不知自己要再说些什么,只能翻身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脸,试图遮挡自己呜咽的声音。

她不明白,为什么云哥哥会在说到她被侵犯时,硬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甚至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射了出来。

她的心纠成一团,仿佛随时都要碎掉一般。

莫云潭见她伤心,以至于竟少见的抽泣了起来,立刻慌的手忙脚乱,连忙坐上床去,靠近洛悠悠想要解释。

洛悠悠却“哼”的一声,又偏过头去,朝向了另一侧。

莫云潭只能温柔的从背后,拥住少女的娇躯,软语央求着解释起来。

他只说自己不愿小悠伤心,就没将那天的事告诉她,不想让她因此感到难过。

又不断重复着,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才连累的她要受这种苦。

过错都在自己,自己绝不会嫌弃她,也希望她不要因此伤心。

绝口不提刚刚自己被她一脚踢射的事。

温存良久,洛悠悠才渐渐消了气。

毕竟在她心里,这种事说到底,也是自己对不起相公。

相公能原谅自己,已经是他对自己的宠爱了,自己又怎么还能再耍小性子,让相公难堪呢?

洛悠悠从小到大,面对莫云潭时,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子。

她对别人不假辞色,却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哪怕发生这种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她也会优先考虑莫云潭的情绪。

关于再次消灾的事,在莫云潭的不断劝说下,她沉吟良久,最终还是悠悠一叹,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反正都已经失身给那帮恶棍了,既然云哥哥不怪我,那就应下来,权当让云哥哥放心吧。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外表有多光鲜,内心就有多阴暗。

外表有多正义,心底深处就会有多邪恶。

那些活的无比耀眼的人,只是因为他们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绪,可以把不需要的部分丢到内心的一角,永远也不表现出来。

很难说清,洛悠悠的内心深处,究竟有没有一丝,无法被莫云潭满足的幽怨,在促使她去接受其他男人。

这股难以被满足的欲望,一直被她对莫云潭的爱,狠狠的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从来拒绝去考虑。

但是内心最深处的这股欲望,却也在不断地压抑下,变成了最黑的黑色。

而这些不被理智所接受的,纯粹的欲望粘合物,又会不会在潜意识中影响到她的判断,最终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般,渐渐将她拖下深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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