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结束了和李灋妈的草草一发,腰酸背痛的,毕竟在那么狭小的空间要挺起腰来肏李灋妈咪,需要相当的腰力和协调性;我是有一点点累,可是李灋妈却整个容光焕发了起来。

虽然李灋已经吃过医院的便当,可是我和陈教授还是三步併两步走回李灋的病房,不想让李灋等太久,毕竟刚刚在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

“我去看李灋抽血化验分析的报告,你稍坐一下,等一下我就送你回嘉义. ”

陈湘宜教授在走廊干练地和医生讲了几句话,然后就亦步亦趋地前往电梯。

“灋灋……”刚刚为了不让我染指李灋,影响她的激素分泌,李灋的老妈在路上割肉喂鹰,满足了我无处宣洩的青春,现在身体裡面还有我无数的子孙呢。

唉,我心虚的程度又加重了,可是绝对不能被发现,我若无其事甚至更加亲暱地叫起了李灋的小名。

“久等了,酒冷了……”我赶紧把小龙虾送到李灋床前,更是自觉地帮她剥了起来,她则是好奇地拿起一隻仔细端详,彷彿从没见过这奇妙的生物。

我看著披著火红盔甲的小龙虾,想起当年我第一次知道有这个生物时,是观赏用的,还配出了蓝色、白色等其他颜色;后来由于不肖业者和饲主放生,这玩意而大量入侵淡水水域导致原生种的水生生物生态受到侵略,再晚一点就没听到它肆虐的消息了,原来是被业者开发了吃法,现在反倒要花钱养殖才有得吃了。

“啊……”我拿起一隻剥好的龙虾尾,在李灋面前高高举起,更发出引诱她开口的声音,等到她张嘴准备吃下的瞬间,我又往上扬起了手,让她仰起了下颚却扑了空。

“哼!”李灋知道我是故意逗她的,娇嗔地双手抱胸别过头去。

“哇,灋灋下巴到锁骨的线条好……美啊!”我假装成彷彿是因为欣赏美景才忘记把龙虾尾放进她嘴裡的。

不过我不敢再玩第二次了,这小妹妹什么时候会把玩笑当真、突然抓狂,可没人说得准。

“啊……”我再度举起了手把龙虾尾放到她嘴边,她也配合地张开了口。

“哎哟喂呀!”只是这次李灋用极其迅速的动作把龙虾尾连同我的手指一起咬下!

“妳是大白鲨啊!”我赶紧缩回了手,李灋倒是吃到了想吃的,而其实我的手也没受伤。

“你不是在钓鱼吗?有没有听过钓鱼钓到被鱼吃掉的啊……”李灋得意地左摇右晃,嘴裡还咀嚼著。

“好吃吗?”我问道。

“嗯。”于是我不再闹李灋,陪她一起看起了电视,同时手裡不断地剥虾喂虾.

吃到最后一隻的时候,我照惯例用两隻手指把龙虾尾放在李灋面前,这次她则先吞下龙虾尾,然后双唇缓慢再往上,轻轻衔起了我的手指,然后再把整隻右手食指含进嘴里.

“…”我不发一语静静看著李灋,她的眼神从本来的慧黠可爱,反倒逐渐透露出了祈求之意。

趁现在李灋妈还在楼上,偷亲一下不过分吧,我缓缓抽出了手指,而把嘴唇凑了上去。

李灋和我用舌头互相需索著彼此,吻到忘情的时候,我的手又不安份地袭上了李灋年轻健康的胸脯。

因为住院,所以李灋并没有戴上胸罩,我双手一触及她那光滑娇嫩的皮肤,就无法停下来了,非得把她如同幼儿般可爱的乳头逗弄到充血挺立不可。

我一边吻著李灋一边解开她的上衣,白嫩带点潮红的上半身便整个曝露在我面前,我离开和李灋交缠的舌头转而去舔弄她的胸部,她也一下子就发出阵阵娇喘,大概住院了几天也閒得发慌,好一阵子没受到那方面的刺激,敏感度变得相当高。

“好了啦,再玩下去妳妈要发现了。”我想起这可是随时会有医生或护理师进出的病房,赶紧停下了和李灋的欢乐时光。

“嗯……”李灋摇著头上扬著尾音表示抗拒,淘气地嘟起小嘴,要是平常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就算要诛九族也压抑不了配合她要求的衝动。

“好啦,乖啦。”我一再安抚著她。

“你不会想吗?”李灋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看。

“我想啊!”这时候我才想起,其实李灋是不会高潮的,她渴望的是拥抱和亲吻,希望的是男性的那方能够获得满足,这样她就会有被爱的感觉.

虽然已经得到过这么多女性的身体,但我很讶异的是竟然和李灋接吻就能够让我勃起,我指著下半身隆起的裤档,恬不知耻地对著这个住院的国二小女生道:

“它超想干妳的啊!可是妳住院要保持体力,不要再乱搞了啊!”我怎么能跟她说是李灋妈交代要我不能再搞她,要搞就搞李灋老妈自己呢?

“噗哧!”李灋笑出了声。

“那至少让我帮你用出来,不会很累。”李灋说完已经双手搭上了我的裤头.

“不用了啦,妳还是多休息好。”其实我何尝不想和李灋再有些肌肤之亲,可是刚刚才发射过,而且还是她的亲生母亲,先不说我心理上已经没那么想要,生理上也已经有点累了。

“哼!”李灋双手用力拍在虚掩身上的棉被上,嘟著嘴不发一语.

“灋灋,我真的很感谢妳,可是我真的怕影响妳的复原进度。”

“你不让我用,那你也不可以和别人用喔!”李灋似乎接受了今天不开砲的决定,只是开了个条件。

“蛤?可是如果是课堂上被老师点起来做点小实验呢?”原则上我可以同意在李灋回来前不再染指她人,可是如果是别人想要染指我咧?

“老师的话勉强可以。”李灋稍稍别过头去,看著桌上喃喃道。

这小妮子,其实她本来一心想要帮我攻陷老师,自己怎么样倒不是太在意,只是没想到后来攻陷老师的人太多了,导致我对老师的感情也愈来愈淡,反倒和她走在一块了;现在李祯真老师除了补习班老师的这个身分之外,大概就是我想玩些刺激变态玩法时的肉便器了吧,至于天长地久什么的,好像不可能了。

不过李灋还是倔强地遵守她的初心,毕竟当初是她多次主动帮我获得和老师交媾的机会,现在突然说不准我再动老师了,也很说不过去,所以才会对老师和我之间的关係做了一点让步,同意我在课程需要的情况下和老师发生点什么.

“乖啦乖啦。”我走到李灋身边帮她按摩著肩颈,从上而下看见她微微翘起的乳头和足以称为椒乳的美丽胸型,那粉红色的景色实在秀色可餐。

“那让我和它说一下再见。”李灋瘪著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向我哀求著。

“又不是以后就看不见了,我又没有做药材的朋友。”我悻悻然道。

“关做药材什么事?”惨了,和李灋讲话不能带太多梗,那种乱七八糟的流行文化她大部分都不懂,我多讲就要多补充了。

“之前有个中国大陆的中年大哥,他因为下体被割走送医,记者问他,他说是自愿的;对方说要用那边做药材,他寻思反正他也没用到那边,所以就心甘情愿让人割走他的‘懒子’。”我讲到后面已经笑到差点岔气,可是李灋天真的大眼睛瞪得老大,问道:“如果有朋友愿意为你割下那边,你应该是要尊敬他而不是取笑他吧?”

“傻成这样有什么好尊敬的。”我还是笑个不停,可是李灋却突然落寞了起来。

察觉到气氛不对,我赶紧拉开拉鍊,掏出半软不硬的老二,用弱智的语气搞笑道:“说再见……再见。”还一边左右晃著。

“过来我看看…”李灋瘪起了嘴,有点像是在瞪著我。

这根不到半小时前还插在人家母亲嘴裡和小穴的阴茎,现在离女儿的双唇只有十公分不到,这感觉很奇妙。

李灋仔细握住小小年端详著,甚至褪开了包皮观察了一下马眼。

“你不怕我一口咬下做药材?”李灋有点用上了力气握住我的小小年。

“不会啦,妳是爱我的啊……”察觉到李灋眼色的转变,我肉麻地想要转移她的注意。

“哼。”

“为什么那么湿?”她又质问道。

“耶干,刚刚不是有亲妳吗?所以兴奋了啊!”我很怕李灋发现马眼会有分泌物其实是因为半小时前才刚发射过.

“好啦,说过再见了,我要收起来了,被人家看到怎么办?”我提醒著李灋现在还是在病房内,虽然是单人房但总会有医生和护理师进进出出,还是别玩得太过火好。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李灋已经把我的阴茎整根含进嘴裡,像是刚刚在玩钓鱼然后咬上手指般迅速。

“灋灋,不要啦。”原本想说刚刚才射过,而且在病房内也不方便,谁知道李灋一含进去随即高速舔弄我的马眼,双颊也拼命吸啜著,本来微软的阴茎立即在李灋嘴裡变成坚硬的肉棒。

刚刚还是林黛玉般有点病娇的可爱少女,现在已经十分不搭嘎地在吸吮阴茎,这反差太美我不敢看!

我索性爬上了病床,跨坐在李灋身上,可以说是骑在她脸上干她的嘴,我不敢脱下裤子怕等会有人进来来不及穿上。

我双手往后摸索著,撩起李灋的上衣,抓起李灋C 罩杯的水滴奶爱抚著,食指和中指夹起她小巧可爱的乳头反覆搓揉,同时胯下像个电动马达般努力前后律动。

李灋本来还一边叼著老二一边由下往上瞪著我,我也不甘示弱盯著她的眼睛,最后是她先屈服了,闭上眼睛乖乖地用力吸吮著。

看她这欠干的模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搭著她的肩把肉棒退出,转而去脱李灋的裤子。

住院穿的衣著都是以方便为主,我两三下就把李灋的长裤连同内裤褪到膝盖间,接著把她整个人对折般将下半身往上扛,当然肉棒早就熟门熟路地从肉缝间滑入了她早已湿答答的小穴。

“湿成这样,住院的时候都没有自己来?”我把嘴唇凑到李灋耳边调戏著她。

“没有,等你来探病啊。”李灋哀怨地道。

“那我喂饱妳嘿。”我轻声说著,然后就把握时间埋头苦干了起来。

李灋的少女屄除了阴阜上铺著一撮整齐的阴毛,其他地方光滑乾淨地像个白虎,所以干起来在视觉上就已经剩过其他女阴,可以清楚看见肉棒在粉嫩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的凶狠模样。

加上李灋每天都骑脚踏车上下学,尤其是要经过中正大学前面的那段超长斜坡,所以她的下半身虽然纤瘦却十分结实,我怀疑她的阴道可以一屄夹断香蕉!

我双肩扛著李灋的双腿只用单一姿势衝刺著,到接近高潮时我身体像伏地挺身般整个人撑起,尽量减少身体和李灋接触的部分,只留下肉棒和小腹不断重重衝击著李灋的阴门.

“陈嘉年!再快一点!”李灋双手挽著我的脖子,紧闭著双眼感受著我肉棒在她体内填满又抽出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到后来病房内只剩下这淫猥的声音迴盪著。

即使刚刚才在李灋母亲的体内射过一发,但完全不同风格、体位、还有情感羁绊的综合条件下,我还是很快就接近了高潮,龟头开始膨胀,准备在射精后尽可能紧紧塞住阴道,避免宝贵的精液流出,抢先其他雄性有受精的机会。

寝技高超的李灋也感觉到了子宫颈附近膨大的龟头,知道那是我要射精的前兆,渴望地轻声呼唤:“射给我,都射在裡面!”

要是平常叫我内射我当然是乐意之至,但这次我谨记李灋妈的叮咛,连忙道:

“不可以啦。”同时在射精前把肉棒拔出了李灋阴道。

“那给我吃。”李灋哀怨地感受著肉棒抽出体外,随即哀求著仰起上身俯身含住我的肉棒。

不能内射,把精液射在嘴裡应该是不要紧吧。

应该说即使我说不行也来不及了,李灋迅速地把龟头含进小嘴裡,然后“啵、啵、啵”地高频率吸吮,我也认命地“咕啾”、“咕啾”地射在李灋嘴裡,感觉整个睾丸的精液都被他们母女俩前后接力之下清空了。

“干嘛不射在裡面…”仰头勉强吞下腥臭的精液之后,李灋有点怨恨地问道。

“不好清啦…”我想起刚刚她老妈在车震完毕后,阴道不时还有残馀精液流出的画面,随口回答道。

“哼…”李灋抽起面纸擦拭了自己被淫水沾湿的穴口,同时也赶紧拉上裤子,把衣服穿好。

“有满足你了,这阵子你要乖乖喔。”李灋左手端起我在射精之后已经缩成一颗小肉球的阴囊,右手像在安抚宝宝般拍拍龟头对著它喃喃道。

“不乖的话做药材!”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又噗哧笑了出来。

几乎在我穿好裤子的同时,陈湘宜教授回到了病房,跟李灋不咸不淡地互动了一下,对著我说:“陈嘉年,该送你回嘉义了,我也要和小平换班了。”科科,不害臊,当著外人面叫自己老公小平。

于是我坐上了她的白色跑车,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了嘉义,也因为真的是累了,一方面也有点尴尬,毕竟我干过她们母女俩,她也知道我不只肏了,还内射她女儿,虽然她从来没有责备我,还愿意提供身体任我玩弄,但我还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俩沿途几乎都没有交谈。

“你没射在裡面吧?”快到我家时,李灋妈冷不防冒出这句。

“什么啦,您刚刚在车上不是清了这么久,就是有射在裡面啊,您怎么可能不知道?”

“别装蒜,我是说刚刚你有没有射在李灋裡面?”她板起脸孔问。

难道病房内有监视器?

我心脏漏了好几拍,那我刚刚被李灋口交然后肏她、

口爆的丑态都被看光光了!?

“别紧张啦,病房内没有监视器,只是我上楼看报告也看了半个多小时,你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做是吧?而且让你和李灋发洩一下也比较健康,不然你们下次见面都不知道要多久以后了。”李灋妈得意地笑著,眼神像个狐狸精般娇媚。

“我射在嘴裡啦。”眼看瞒不住了,我也实话实说.

“嗯,在李灋身体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再和她做了。”李灋妈叮咛著。

“那就麻烦阿姨您囉。”我贼贼地转身看著阿姨道。

“你这小变态,母女都被你吃了,愈来愈不害臊。”阿姨娇笑著,也到我家了,结束了本周的探病之旅。

这礼拜的理化课,主任之前答应的助教终于出现了,也因为刚好是期末考前最后一次上课,所以她几乎算得上是板著脸走进教室的,大概是帮我们准备考试的压力也很重吧。

“各位宝贝,答应你们的助教真的重金礼聘来了,要乖乖认真上课,把民中全校第一名的宝座永远留在贝德嘿;离全校第一名很远的,起码也目标班上第一名。”

江旺城主任引领著李祯真老师和助教姐姐同时走进了教室。

“我叫做唐欣,也可以叫我欣欣姐就好。”助教冷冷地自我介绍,汤宸玮和陈昱豪则已经迫不及待地交头接耳了起来,想必对新助教的外表十分满意;大概是期待著她和李祯真老师有进一步的配合,科科,已经在想著3P啦,汤宸玮你这变态.

“要认真上课喔!”江旺城主任说完就草草结束了新助教的欢迎仪式,临走前还有点挫折地向汤宸玮摇了摇头.

新助教的脸蛋算是标准的鹅蛋脸,不是那种现在流行整行削骨削得脸小小的,一副“蛇精病的那种,而是像以前琼瑶电视剧的女主角那种经典古典美,又浓又黑可是细细的柳眉,不算很大但是超级有神的眼睛,白皙到稍微苍白的脸蛋配上豔红的双唇和高挺的鼻子,绝对是个美女,而且是有别于李祯真老师的另一种正妹,只是年龄显然也比老师大上几岁,大概是二十好几快三十了。

而且,“晚娘脸”这三个字用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那个眼睛一直咕溜咕溜四处乱看的傢伙,好好检讨你错的题目!”干,我有名字的啊,她来的第一天就乱给人家取绰号,而且都是超长的那种. 坐在我身边的杨思妤听到助教在点我,掩著嘴偷笑著。

平常我一边是李灋,一边是她,总有李灋是红粉知己,而她是好哥们的感觉,而且事实上她也帮过我不少。

“那个肥肥壮壮长得大概是金城武3 分之1 帅的小胖,不要讲话!”汤宸玮歪著头,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陈昱豪,原来在欣欣姐眼中,他是肥肥壮壮的小胖,而且只有我3 分之1 帅(?),一点补习班小开、老闆宝贝儿子的威严和特权都没有。

对!

她就是完全没把汤宸玮放在眼里,她不像李祯真老师委曲求全,就连衣著上也都不肯释出一点沙必思,竟然穿著长裤长袖衬衫来上课,妳看看穿迷你裙还露出乳沟的李祯真老师检讨一下可以吗!

我简直要气炸了,她把教育当做什么了,教学不就是努力让学生寓教于乐,必要的时候当学生的肉便器让学生早点转大人,口交、肛交、内射什么的都在所不辞才对啊!

气死我了,呼呼…(这位小弟弟似乎对教育产生很大的误解。)

大概是少子化的衝击,现在愿意入行补教业的年轻人也不多了吧,所以一直拖欠我们新助教的江旺城主任才会先求有再求好地聘了这么一个和李祯真老师教学风格格格不入的大姐姐。

“老师,这个观念我有点不会,能不能像之前的风格那样为我们讲解一下。”

汤宸玮色眯眯地盯著李祯真的长腿,似乎是希望藉由老师的示范让新助教早日习惯我们的班风.

“这那么简单,连这个都不会的话回去念小学!”欣欣姐拉长了脸,瞪了汤宸玮一眼。

“不是啦,李桦老师帮我们补充太多课外的东西,一定要有口诀或实验或肢体上的帮助记忆才能记得长久,像上次老师在複习原子核的时候,就把双腿张开…”上啊!

汤宸玮不要屈服!

“够了!毛都没长齐的傢伙,不要只想著那些!”助教随即中规中矩地说明起了必考重点,汤宸玮只好自讨没趣地坐下,看来她确实不好处理,我这才会意过来,江旺城主任临走前那唉声叹气的模样,大概是他也试著说服过欣欣姐,只是人家坚持传统的教育理念吧。

助教看了看李祯真老师一眼,眼里一瞬间透露出理解和疼惜。

接触过色眯眯的江旺城主任,她大概也了解李祯真老师在课堂上的牺牲,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配合的,即使李祯真老师心甘情愿打算宽衣解带了,她也每每主动出面阻止。

耶不是啊,干不到妳好歹让我们回味一下李祯真老师年轻美丽的身体吧!

这堂课竟然创下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国中理化课完全没有刺激画面的一堂课.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干…”中场休息时,汤宸玮抓著陈昱豪的手臂用力搥著。

“干,我比你更心痛啊。你看那彷彿债主般的鸡掰脸,如果能射在她脸上不知该有多好!还有她身材也不错吧,虽然穿著长袖,但我目测她有大C 小D 左右的胸部,个子是没有李祯真老师那么高,但腿也很长啊,我好想玩老汉推车啊,呜呜…”趁著助教在另一侧指导陈佩如家庭作业不会写的部分,陈昱豪把他对欣欣姐的意淫一一对汤宸玮诉苦著。

啊,我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欣欣姐看起来有点鸡掰了,因为她的下巴稍微长了一点点,就像日本偶像NMB48 的山本彩这样,所以不笑的时候有点凶,而且她基本上都没在笑…

哈,虽然说我也有点想要用老衲的棒子教训一下欣欣姐,但既然答应了李灋不要主动对别人下手,那我还是乖一点吧,何况欣欣姐虽然漂亮,却让我起不了色心,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日本偶像团体乃木坂46的四期生个个都真香,可是你绝对不会想要对她们做些色色的事情一样。

“那个眼睛一直咕溜咕溜四处乱看的傢伙,你作业还有没有不会的?”欣欣姐向我走了过来。

“没有了啦。”我看著课外补充资料写得满满的讲义,随口答道;等一下,阿我就默认这是我的新绰号了吗?

“蛤?你不知道黄金是延展性最好的金属元素?给我罚抄十次!”欣欣姐好像看到智障般地瞪大双眼,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眼睛也可以很大,只是平常冷冷的,凶凶的,害我以为她眼睛只是普通SIZE.

坐在我身边的杨思妤做出拍拍的动作,安慰我受伤的自尊。

可其实我早就没什么自尊了,科科。

“延展性我知道!”黄若立立刻发挥装智障的特别功能,想要脱下裤子展示看看包皮的延展性,之前李祯真老师在讲解各种元素性质时提过,那玩意儿的延展性可是人体全身上下最大的,一个成年男性做割包手术割下的部分足足可以铺平整条大腿!

黄若立拉鍊刚拉下,欣欣姐已经斜歪著头瞪著他,冷冷道:“毛长齐了没?

害不害臊?”

“长齐了啊,我…”黄若立还想继续抬槓,欣欣姐就接著说:“那我拔个一两百根来作延展性的测试您说好不好?”说完她又做出捏碎蛋蛋的动作,黄若立不知怎么接话,默默坐下。

矮额,开口闭口毛长齐了没,我看新助教要是和我们的对话被录下放在网上,大概要下跪道歉吧。

就这样,虽然不是很意外,毕竟是期末考前最后一堂课,但难得的理化课在整堂课都没有沙必思的画面下结束了,有别于以往放学时柜台附近的公共区域闹哄哄的,今天放学时看起来像是刚参加完谁的告别式一样庄严肃穆。

“宸玮,怎么啦?”瑜姐在百忙之中察觉宝贝儿子的异状,关心地问了一句,可是汤宸玮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硬把嘴角往两旁提起,说了声:“没事啦。”

想起他在李祯真老师的第一堂课时故意把平常考考差,后来导致李祯真老师的防线失守,开始大尺度配合同学玩弄;这堂课由于是期末考前,他也没那个胆子故意作乱,更别说学校段考,身为贝德门面之一的他一定全力以赴,分数都是98分起跳,绝不可能为了争取沙必思故意放水,也或许是他长大了吧,竟然没透露出任何对新助教的不满.

几天后的段考,我在几乎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交出了答案卡,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一个综合题的选项,延性最好的金属元素是哪一个?

请选出元素符号。

靠夭咧,是漏打了一个字吧?延性?是问延展性吧?

我想到黄若立差点拉出鸡鸡表演延展性的耍宝行为,而且李祯真老师之前补充过关于割包手术后的包皮可以铺平整条大腿的说法,那就是黄金囉,元素符号Au,非常有自信地填上了这个答案,结果隔天学校理化课检讨考卷时,答案是白金,元素符号Pt…

干,结果因为这题我理化考了98分,在计算总分后,以些微之差因此拿下学校的班排名第二名。

当週的週末,因为已经不方便去探望李灋,听说她已经透过专案到了美国隔离检疫,接著要在美国做她的疗程,所以我閒得发慌,只好到贝德做段考后的辅导,顺便预习新的课程。

毕竟我只有理化考得不错,其他都马马虎虎。

“眼睛一直咕溜咕溜四处乱看的傢伙。”靠北啊,欣欣姐非得这样叫我吗?

“我叫做陈嘉年啦。”我没好气地走进“小黑屋”,我是说辅导专用的小教室,因为以前我成绩特别烂,所以这间教是几乎是我专用的,汤宸玮他们就开玩笑说这间是小黑屋;但其实升上国二后多亏理化这一科在总分上的支援,我的成绩已经进步神速,不来辅导的话其实江主任也没有意见了,倒是甄书竹常常被强迫来。

“我知道啊。”欣欣姐冷冷道。

接著露出难得的微笑,接著道:“这样才有特色嘛。”

哇,原来欣欣姐笑起来的时候这么美,应该说她本来就是大美人一个,不然也不会通过江旺城主任的面试,只是她不苟言笑或者说是故意板著脸才会让我们都忽略了她的美;就像汤宸玮严格上来说也算个小帅哥,只是我以前被他欺负坏了,才会在心裡觉得他是个死胖子。

嘿,不是上正课的时候她还蛮好相处的嘛,短短几分钟,我和甄书竹还有专程陪她来辅导的颜睿弘都感觉这个姐姐个性其实不错.

“所以眼…”欣欣姐还没叫完我的绰号,我自己就帮她说完了“睛一直咕溜咕溜四处乱看的傢伙”,“什么事?”我张大眼睛问。

甄书竹和颜睿弘同时笑了出来。

“你这次班排第几名?”她问。

“第二啊。”我有点骄傲地说,但是表面上没让任何人看出我的喜悦,毕竟汤宸玮是他们班的第一名,全校排名3 ,陈昱豪是私立中学班上的第一名,校排5 ,颜睿弘也是他们班的第一名,校排20几左右,除了我以外第一个内射李祯真老师的学弟程谊欣也是他们班第一名…

在贝德,全班第二名根本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但对我而言就不一样,我国一的时候多半是班排9 、10左右,听起来还OK,但在江主任眼裡已经是人渣、寄生虫了,现在班排二简直是奇蹟,但我很清楚知道这奇蹟是李祯真老师牺牲贞操带给我的。

对了,黄若立虽然常常装智障,但他也考了班上第3 名。

要不是他们班高手如云,他在普通班大概也稳坐第一名。

“大家几乎都是第一名耶,你是智障吗?”欣欣姐嘴角微扬,不可置信地嘲弄著我。

“对啦,阿达……”我眼歪嘴斜把头用夸张的角度扭动著,双手做出不协调的姿势搞笑。

“喂!”欣欣姐敲了我的脑袋一下。

我看看你们班的第一名…只赢你零点几分耶!你理化要是100 分的话不就可以变第一名了!?“欣欣姐惋惜地大声嚷嚷,可以看出其实她人真的不差,还会为我的失误可惜。

“你理化是错哪一题?”她拿出我的题目卷问著。

“延性最好的…”她没接著念下去,而是专注地看著考卷。

“你不觉得扼腕吗?”欣欣姐眼神闪烁了一下,问道。

“错了就错了啊…”我搔搔脑袋,心想她要怎样责备我。

“考前我跟你说过,延展性最好的金属是黄金。”欣欣姐喃喃道。

对耶,被她一讲我才想起来,其实学校老师有订正过了,延性最好的是白金,展性最好的才是黄金。

延性是拉长而不断掉,展性则是用力敲下而不碎裂,很多人把延性和展性混为一谈所以这题就粗心了。

其实李祯真老师在很久以前也有讲过啦,只是这种枝微末节的梗我都大而化之,我比较注重整体观念的理解还有李祯真老师的肉体示范而已。

我倒也没有把这两分放在心上,毕竟我国文、英文和数学都扣了好几倍的两分,与其怪这两分没拿到,不如加强其他科目吧。

“是我害你扣这两分的…”欣欣姐突然严肃了起来,失落地说.

“没关係啦。”我擦掉写错的答案把正确的部分填了上去。

接著我无心地开玩笑,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没关係啦,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因为欣欣姐刚来,她不知道其实我的关键不是这两分,而是其他科目;只是她看到其他人写成绩登记单时个个都全班第一名,才误以为我因为这两分而和全班第一名的宝座失之交臂。

颜睿弘赶紧吐槽道:“老师那么年轻,什么阿姨!?”

甄书竹也笑著说:“你是想要欣欣姐养你吗?”

“别这样…”欣欣姐突然板起了脸,像是上次正课的课堂上那样。

我察觉到气氛的突然转变,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欣欣姐接著道:“你是不是怪老师在考前複习时跟你说错了,害你怎么努力都拿不到第一名,所以才说不想努力了?”欣欣姐虽然是助教,但在补习班裡师生有别,助教都还是自称老师的。

而我们有时候也叫他们某某老师,有时候就直接叫助教,混得熟了就叫某某姐、某某哥这样。

“不是啦,我只是开玩笑。”我赶紧解释。

天啊,原来是她自责她的一时口误害我没拿下班排一,所以才突然落寞了起来。

“你很棒,不用安慰老师,老师知道是自己的错. ”欣欣姐看著我苦笑了一下。

“老师您真的别想太多,陈嘉年他以前在贝德都是炉主,升上国二之后已经进步神速了,是英文数学太烂才拿不了班排第一,理化考98已经很好了,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甄书竹在旁边帮腔道。

“对啊,他班排二也好,要是第一的话不知道会跩到哪裡去。”颜睿弘接著道。

耶,不是,怎么愈讲愈过分。

“加上他人格有一点问题,考满分绝对不是健康的结果。”甄书竹又接著道,说到后来和颜睿弘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喂喂,你们两个说相声啊!”我失笑道。

“你们这三个都是乖孩子。”欣欣姐挤出个微笑,但我知道她是不会就这样释怀的。

“我就问问喔,你们别想太多,如果是李桦老师(帮小伙伴们複习一下,李桦是李祯真老师的艺名喔,但是太少用怕大家忘记),她会怎么帮你们强调说延性最好的是白金,展性最好的是黄金?”欣欣姐敛起笑容,正色问道。

“大概会说‘白’色‘精’液黏答答的会牵丝,所以‘白金’延性最好吧。”

颜睿弘还沉溺在刚刚调侃我调侃到上瘾的状态,有点过High的状态,有点口不择言了。

“尺度这么大…”欣欣姐苦笑著。

“而且不是用讲的而已,大概会抓哪个同学上来打手枪到射精,然后用手指沾洨拉长给同学看。”甄书竹没有停下手上订正答案的工作,边写边喃喃自语道。

“难怪你们理化成绩都那么吓人的高分…”欣欣姐恍然大悟道。

“不过我觉得您没必要配合以前的方式啦,您这样子也很好啊。”颜睿弘道。

说真的,这一个多小时相处下来,我真的觉得要是欣欣姐以后也都像李祯真老师这样牺牲色相上课,真的很不捨,因为她真的也是很亲切的大姐姐,而且她还有自省的能力,不是在讲台屁一屁要求学生怎样怎样却不能反求诸己的人,要是她也沦落到像李祯真老师这样为了钱可以当著学生面帮学生口交,被学生干,就太可怜了。

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李祯真老师又何尝不是这样可怜?

她从一个本来家世不错的小康家庭,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时候连三餐都没有著落,骑机车骑到没油,只好以接近卖身的方式在补习班授课,到底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可以配合在课堂上露出那边?”欣欣姐试探著问。

我还尴尬地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甄书竹和颜睿弘相视一笑,竟然当著我们的面吻了起来,颜睿弘的手还老实不客气地放上了甄书竹结实的胸部。

“喂!”欣欣姐发出声音想要中断这对小情侣的活动,但有别于课堂上威严十足的叫声,她的这声呼唤显得意志不坚。

谁知道颜睿弘虽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双手却不停歇,一颗一颗接连不断地解开甄书竹衬衫的扣子,让甄书竹露出浅蓝色的蕾丝胸罩,以及胸罩包覆下的健康胸型。

甄书竹也瞬间羞红了脸,右手接连不停地拍著颜睿弘,嘴裡接连喊著:

“去死啦!”,比她以前在课堂上真枪实弹和人性交时还要害羞。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睿弘嫂的身体,虽然以前发生过种种香豔刺激的相处过程,但那都过去了,现在看到好朋友的女朋友突然裸露,一时虽然心头也有荡漾,但终归还是非礼勿视转过头去。

“你们别勉强喔,你看陈嘉年和甄书竹都害羞了。”欣欣姐突然话多了起来,想要中断这诡异的气氛。

“齁,那是妳和我们不熟。”颜睿弘道。

“你们尺度真的那么大喔?”欣欣姐追问道。

“就跟妳说这没什么啦。”颜睿弘先是回答了欣欣姐的问题,然后看甄书竹有点生气了,体贴地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又当众闪瞎我们双眼地甜蜜一吻。

“总之,谢谢你们的体谅,老师以后会更用心讲解不再让你们误会。”欣欣姐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收拾著她的讲义走了出去,我也赶紧离开小黑屋以免成为颜睿弘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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