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外被骚扰的妈妈

房间里,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不停地走动,试图掩盖着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双手背在身后,无意识地紧紧攥着。如果现在掰开我的手就会发现,我的手心里面全都是汗。

被妈妈发现我把精液射在她的内裤上这件事以来的这几天我和妈妈完全没有任何交流。

就连叫我吃饭都是“当当”敲两下门,没听见的话,过后就只能自己热饭。

假如一直这样冷战下去,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昨天妈妈在客厅接到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说他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

当时我正坐在自己房间里的书桌前,一边回忆着缓缓从妈妈大腿根部向下流淌着的我乳白色的精液,一边忘情地用卫生纸包裹着鸡巴撸管,单纯回忆这种情景就比用妈妈的丝袜内裤什么的好用多了。

但在听到父亲就要回家的消息的时候,我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来,牙齿不由自主地打战。

至于为什么,可能就像被巴普洛夫玩弄的那条可怜的狗一样,我被父亲用他的皮带训练出了条件反射吧。

至少从我有记忆开始,父亲在我脑海里的形象就是个不断挥舞着皮带给我带来痛苦与惩罚的魔王。

这个魔王面目模糊不清,身影却高大黑暗。

因为父亲在家威严甚盛,我甚至没有敢于真正抬起头直视过他。

所以仔细搜索回忆,我甚至没办法在脑海勾勒出父亲现在的长相,唯一能记起的就是他们卧室里的结婚照里面的样子。

至于妈妈,同样也很顺服。

父亲当然不会直接对她动手,但是单纯以我犯错为由,使用暴力惩戒我就足以杀鸡儆猴了。

因此,刚开始父亲惩罚我的时候妈妈还试图阻止父亲对我的体罚,但后来往往父亲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妈妈噤若寒蝉,自觉离开施暴现场。

结果就是这个家庭已经被父亲治理成他的理想国度,他个人高高在上,而我和母亲的责任和义务就只有臣服。

好在,后来父亲被董事会指派去外地开拓分公司,虽然薪水和期权翻几倍,但却需要经常出差。

这让我在家感到轻松自在了很多,因为妈妈一个弱女子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

当然,我有理由相信对于父亲需要经常出差这件事,妈妈同样也松了口气。

因为即便我犯了一些错误,父亲出差回家问起的时候,妈妈也经常帮我掩饰,可能是她也不想家里充斥着痛苦。

所以,此时在房间里不停踱步的我,虽然内心十分紧张,但依然在盘算着妈妈不会揭发我的概率。

要说明一点,妈妈遭遇这种性骚扰当然不可能是一次两次。

毕竟身材和容貌如此出众的美女,苦巴巴地和普通上班族一起挤地铁和公交,对于隐藏在人群中的不法分子来说,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肥肉,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妈妈接我放学,上了公交之后,为了和我并排坐妈妈选择了车头部分面对过道的那种位子,不过接下来的经历证明这个选择不太明智。

当到了下一站后,人群蜂拥着挤进车里。而当车里的人群重新排列组合之后,一个口罩墨镜怪大叔正好面对着妈妈站着。

妈妈那天身着黑色细吊带短款连衣裙,化了个淡妆,显得温婉可人。

不过这条裙子坐姿的时候,裙子恰好覆盖到膝盖的上端,所以需要像个淑女一样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以防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不该看到的美景。

但我认为美人之所以是美人,就因为美景不止在那幽暗深邃而人迹罕至之处,甚至就连暴露在外面的膝盖也引人遐思。

那个大叔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只见那个大叔的裤裆越来越膨胀,最后慢慢接触到妈妈的那白嫩里透着诱人粉红的双膝。

并随着车辆的晃动,在妈妈双膝上面蹭来蹭去,不亦乐乎。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他墨镜背后的表情可以说是相当享受,显然是老油条了。

而妈妈这方面,当又热又硬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双膝中间的时候,妈妈其实就已经发现了。

但她本以为对方向以前骚扰她的人一样,过过瘾也就算了。

可这大叔却没完没了,所以只见她双腿并拢着,左摇右摆尽力摆脱那根缠人的肉棒,可大叔显然不会放过她。

他也假装随着车辆的晃动,跟着妈妈的双腿一起挪动。

妈妈见这招没有效果又试图向后挪动,可她丰满的屁股显然没有给她留下多少闪避的空间,只挪了一点点便到头了。

就这么一点距离,对大叔而言毫不费力,只需胯部向前稍微一顶,妈妈的双膝就又沦为大叔肆意玩弄的泄欲玩具了。

黔驴技穷的妈妈,也不敢声张。

就只能任由大叔用鸡巴在她的紧闭的双膝之间不断地蹭弄,不断尝试着插入她的双腿的缝隙。

可妈妈不知道,这种无可奈何的顺从表情,却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看着妈妈不再挣扎,大叔知道妈妈放弃了反抗,所以反倒并不急着射出来。

而是用鸡巴不停地在妈妈的膝盖周围画圈,逗弄妈妈。

感受着在膝盖周围来回搔痒的肉棒透过大叔裤子薄薄的布料传来的热度,妈妈知道,大叔显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现实不是黄色电影,大叔这么大的动作想要不被发现恐怕是不太可能的。

妈妈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轻叹了口气。

我猜她应该是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一是我就坐在她身边,大叔的动作再持续下去,妈妈怕被我发现异常,二是这趟车上也有不少同小区的住户接孩子回家,万一被大家发现了,这种事怕是很快就要传到父亲耳中。

所以是冒着被周围人群发现的危险继续和大叔僵持,还是稍稍给他点甜头,让大叔速战速决。

妈妈贝齿轻咬红润的下唇,思忖片刻,缓缓把双腿打开了一点,让大叔有把鸡巴插进来的空间。

墨镜后大叔显然一愣,意外之情仅仅透过墨镜后的眼睛就能被我发现,也许是在公车上骚扰过这么多女的,有脸皮薄不好意思声张默默承受的,也有破口大骂让自己下不来台只能灰溜溜逃走的,然而今天居然有一个主动接纳自己的,还这么漂亮,让他不禁有些意外。

但他眼珠子一转,看了看我,应该明白妈妈为什么愿意张开腿接纳他的鸡巴。

他喜不自胜地把胯部向前微探,肉棒顺势探入双腿之间。

不过妈妈预留的空间有点大,大叔的肉棒显然无法填满,于是大叔用龟头顶了顶妈妈一边的腿,示意妈妈。

妈妈显然也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显然不太愿意,主动张开双腿接纳大叔已经够羞耻的了,还要她主动夹住他的那个东西,简直就是为难她。

但大叔毕竟是老油条,选择的车程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所以当车到了下一站,不出大叔意料又上来不少人,由于车的中后部已经挤了不少人了,这一批新上来的乘客,此时都挤在我和妈妈所在的车头部分。

这意味着周围的人更多了,也就是大叔的肮脏行径更容易被人发现。

而妈妈知道,下一站还会上来一批人,这么僵持下去只会对她不利,于是妈妈只能乖乖地主动合上双腿夹住了大叔的龟头。

被女人大腿上的软肉主动包裹住龟头这种经历,大叔显然是从未有过的。

这种冰凉柔软的触觉,透过裤子的布料,传递给龟头上敏感的神经,这是夏日里最难得的享受。

大叔不自主地开始轻微前后摆动自己的腰部,让龟头一遍又一遍破开妈妈腿上软肉形成的阻力,乐此不疲,妈妈则轻咬着牙手抓住身边的栏杆,默默承受大叔的冲击。

妈妈显然也不想让大叔持续太久,因为车上这么多人,再轻微的动作持续久了也容易被发现。

于是便左右来回地轻微踮脚,让双腿的软肉在包裹大叔的龟头的同时,施加额外的旋转。

可妈妈没想到,大叔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动作,明白妈妈比自己更急着让他射出来。

于是干脆自己不动,任由妈妈为他服务。

妈妈当然察觉到大叔的打算,气的牙根痒痒却无可奈何。

这种危险的行为多持续一秒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

所以妈妈只能尽心尽力的用双腿为大叔服务,而且为了加快大叔射精的进度,妈妈还故意把胸口的衣领拉低了一些,让和黑色连衣裙搭配的黑色胸罩的蕾丝花边露在了外面,而被胸罩包裹白嫩饱满的胸部此时同样也暴露在大叔炙热的眼光之下。

妈妈扭过头假装去看窗外的风景,可心思实际上却完全放在如何用双腿让大叔赶快射出来上面。

可能是大叔常年隔着裤子粗糙的布料到处性骚扰的缘故,虽然妈妈变着花样地服侍大叔的龟头,但他就是不射,妈妈此时可能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出门前不穿一条丝袜。

无奈之下,妈妈只能把衣领再次拉低一点,好好的平领连衣裙此刻已经快要变成深V ,妈妈胸前的沟壑此时已经完全暴露在外。

同时,妈妈为了更好的接纳大叔的肉棒,还把裙子侧面的拉链向上拉了拉,方便把腿张的更开一点,接纳更多部分的肉棒。

至此,大叔的肉棒几乎已经齐根埋在妈妈大腿内侧的软肉里面,不需要透视眼,即便隔着口罩和墨镜,我也能感觉到大叔已经爽的不行。

可就算妈妈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大叔依然在尽情享受着妈妈的服侍,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车里人太多空气不流通太热,还是久违的运动了一番,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妈妈的脸颊此时已微微泛红,额头的发丝此时已经被微微渗出的汗液打湿,黏在上面。

妈妈借着用手把额头的碎发捋到耳后的功夫,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叔,也许是想表达她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他为什么还不射。

大叔对此时的情况了如指掌,不仅知道公交车的运行状态,还猜到了妈妈为何如此配合他。

所以,他知道他能在妈妈身上索求的不止如此。

所以他墨镜后的眼睛贼兮兮地左右瞟了一眼,把右手伸到裤裆处。

妈妈还以为大叔要摸她的腿,先是条件反射般地想要躲开,但马上回过神来认命地停了下来。

但没想到,大叔却拉开了裤链。

只见涨的发紫的龟头首先探了出来,引导着紧随其后的肉棒瞬间探入妈妈腿间,和妈妈大腿间的软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妈妈被双腿间突如其来的炙热和坚硬搞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想到大叔居然这么明目张胆,难道他不怕被人发现吗?

但她瞬间又反应过来,被这种老油条骚扰,现在害怕被人发现的是她。

这些思考其实都在一瞬间,因为妈妈惊讶的表情还没从脸上退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先是余光瞟了我一眼想要确认有没有被我看到,然后身体向前挪了挪,双腿直接顶在大叔的双腿上。

同时裙子向下扯了扯,尽力盖住了大叔的鸡巴。

原本被妈妈扯成深v 的连衣裙又被拉的更深了,胸罩的罩杯几乎要露了半个出来,连衣裙的细吊带简直要达到张力的极限。

可此时自己双腿间大叔的肉棒显然更加致命,所以只能优先保护下面。

当时的我还很好奇妈妈的衣服为什么突然扯成这个样子,还多看了几眼,但妈妈那时已经紧张到无暇分神关注我了。

暂停了片刻,妈妈裙下的双腿再次动了起来。

上下抖动前后搓弄,大叔的鸡巴被妈妈的双腿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而且是没有布料的分隔,肉贴肉的接触和摩擦。

仅仅是回忆当时的画面我都硬的不行,不难想象大叔当时到底有多爽。

而妈妈一边要感受双腿间大叔的硬度和温度来推测大叔对哪种动作更加敏感,以便让大叔更快地射出来,一边还要注意自己的动作不要过度,以免被人发现。

体力运动加上脑力活动和紧绷的神经,本来妈妈就已经微微冒汗,此时汗珠正顺着鬓角一路滑下,原本双手抓住裙子以免大叔的鸡巴暴露在外,现在只能腾出一只手扇风,试图驱散两颊的红霞,可谓是狼狈不堪。

可妈妈越是狼狈不堪,大叔就越是气定神闲。

他墨镜后的双眼已然失去焦距,如果小黄书上写的方法没错的话,我推测当时大叔应该是在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神经更加不敏感,以便享受更长时间。

也许是大叔的方法起了作用,也许是妈妈的腿部皮肤太过光滑导致摩擦不够,总之大叔一直在坚持着。

妈妈显然有些气馁了,干脆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也不管双腿间的鸡巴,一副你爱怎样怎样的表情,反正离家也没有几站了。

大叔见状有些傻眼,但眼珠子一转,胯部又开始挺动起来,十分惹眼。

妈妈一惊,有些紧张地看向大叔。

大叔刚刚一直不动让她都忘记为什么会如此配合他了。

我相信两人通过眼神充分达成了某些协议,虽然我也不知道妈妈究竟能不能透过墨镜看到后面的眼睛。

但妈妈又认命地开始了动了起来,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妈妈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会皱着眉把双手盖在了腿上,一只手覆盖另一只手。

虽然下面那只手动作轻微,但在我的角度依然能看清,妈妈在用手给裙下的大叔鸡巴摩擦,嫩白的手指恐怕正在大叔的龟头上上下翻飞,借助裙子的面料摩擦龟头。

要知道,虽然妈妈是家庭主妇,但对她的双手却格外呵护,不止做家务要戴手套,每天做完家务还要涂上一层厚厚的护手霜保养。

而如今,她自己百般呵护的双手,正在为一个在公交上骚扰她的猥琐男人服务。

所以,妈妈的不情愿可想而知。

可越是摆出厌恶的表情,就越让大叔有心理上的快感。

因为你再厌恶又怎样,不还是要乖乖为我服务。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妈妈的厌恶表情反而帮了自己。

终于,在妈妈的不懈努力,以及无意间造成的心理刺激的双重夹击之下,墨镜后的大叔爽到翻起了白眼,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而,此时大叔的肉棒还在妈妈两腿之间,喷涌而出的精液可不会乖乖地飞到纸巾或者套套里面,而是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留在了妈妈腿间。

仔细回想一下妈妈的动作,大叔刚开始射的时候,虽然妈妈应该是已经预料到了,但还是因为厌恶大叔的精液,双腿一张想要避开射出的精液,但双腿张开的话,精液可就能长驱直入直接射在妈妈的内裤上面了。

妈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旋即双腿又合上,用双腿间的软肉承接大叔剩下的精液。

大叔满意地把鸡巴收回自己的裤裆,临收回之前,还在妈妈的帮助下把鸡巴上剩下的精液在妈妈厌恶的眼光之下蹭到了妈妈的裙子里面。

而可怜的妈妈也许是害怕大叔的精液从腿间流出来,被别人闻到自己身上的精臭味,只能紧紧夹住双腿。

我们两个目送着大叔在下一站大摇大摆地下了车,而妈妈自己则带着大叔的精液又坐了几站才到家。

下车的时候,妈妈依然夹紧双腿,慢慢挪动,害怕精液漏出来,所以走路姿势颇为好笑。

直到下了车,妈妈才放下心来,趁没人注意把精液全都蹭到自己的裙子上。

反正这条裙子她也已经不打算要了。

回到家后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去浴室洗了半天,直到把热水用光,害我只能洗冷水澡。

而大叔自然也不可能对我说什么。

这个事件的男女主角都以为我太小什么都不懂,而当时年幼的我也确实什么都不懂,但我在大叔陶醉的表情中懵懂地学到了妈妈的身体能给男人带来快乐。

虽然这件事没有被周围的人群发现导致被父亲知晓,但由于扯裙子去掩盖双腿间的大叔鸡巴而胸口的沟壑不得已暴露在外这件事,让妈妈又成了小区里大妈之间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让她苦恼不已。

当然还有更过分的例子,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妈妈和梅姨打电话,没错,就是之前那个一个电话,让我落到现在这般境地的女人。

“我哪里淫荡了?我到现在为止就可是只和我老公做过。不像你,玩过那么多男人。”妈妈躺在卧室里和梅姨煲电话粥,聊一些女人的话题。

“呸,什么淫荡的身体。长成这副样子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天知道那些男人不知羞耻的眼光从早到晚地盯着你有多痛苦。”

“要是能换啊,我早就想让你尝尝大胸的痛苦了。”

“是啊,不止每天肩膀很酸,不好买衣服,而且每天都感觉自己在被骚扰。”

“对啊,就是啊。那群男的真是烦死人了。就知道在女人身上摸来磨去,每次下车我的衣服都是皱的,我都不敢穿着新买的裙子出门了。”

妈妈抱怨着。

“怎么摸的?你不会想知道的。”

“等一下,你怎么突然这么想听这种事,你这个小荡妇,不会另一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吧。”妈妈气道。

“还能怎么摸?就揉揉屁股,或者用裤裆顶几下呗。也有胆子大一点的,想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我那里。但被我一挣扎他们就不敢继续了。”

“最讨厌的是那种,偷偷射在我的衣服和丝袜上的。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到公司被同事提醒裙子上有脏东西才发现。丢死人了。后来,每次下车我都不是忙着去公司,而是先检查身上有没有不知道从哪来的精液。”

“我也是没办法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所以这么久以来我都有点无所谓了。”

“哼,你以为避开早晚高峰就万事大吉了吗?你太小看他们了,就为了在我屁股上摸一把,他们愿意蹲在公交站点一个小时,就算上班迟到一会也不在乎。也不知道这两坨肥肉到底有什么好摸的。”

“让我骑车去?先不说会不会把小腿骑粗,就说我家离公司那么远,我每天得5 点多起床才来得及吧。”

“对了,小梅,你都不知道有一次公交上那个男的有多过分。”妈妈突然声音变得委屈起来。

“什么叫再过分能有多过分?平时那些人隔着衣服摸摸蹭蹭也就算了。我忍,那天我穿着露背装,就咱们两个一起去逛街买,粉绿色的那件。那个男的居然从背后的开口,把手伸进我的文胸里面,使劲在我乳房上掐了一把,手抽出去的时候居然还顺手揪了一下我的乳头。把我眼泪都疼出来了。当天回家之后我一检查,乳房都被掐出个青一块紫一块的大手印。”

妈妈对着电话向她的闺密控诉着。

“你还笑?而且什么叫掐我乳头下面肯定全是水?我乳头敏感这件事只有你和我老公知道,如果你再这样取笑我,我以后就什么事都不和你说了。我都快被掐的疼死了。”

妈妈又羞又急的声音从她的卧室传到我的耳中。

“怎么和我老公解释的?我把公司妇女节送的那瓶火山泥面膜全给涂到胸上了。”

“是吧,我多聪明。”

“哎呀不和你扯了,老公一会回来了,我还得做饭呢。”

所以,我对妈妈不愿意让父亲知道她被性骚扰这件事,还是有一点把握的,毕竟如此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也让我对此有些许信心,当然,痴迷幻想的我也没办法判断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发生过。

那还是在去年,觉醒了色狼属性的我,看着妈妈这块近在咫尺的肥肉,却不止从何下口。

然后,某天在看了日本进口的黄色录像带之后,我脑洞大开。

回家便向妈妈撒娇,央求妈妈带我去书店。

妈妈只能无奈地同意了。

不过既然是只是陪我这个她眼中的小屁孩出门,妈妈也没怎么打扮,只画了个淡妆,随手选了一条白色修身连衣裙,连我最爱的丝袜都没穿,不过对于此行的目的而言,不穿丝袜其实更有利于我的计划。

不过你要说这身对男性一点吸引力都没有,那我可是不敢苟同。

单说被衣服勾勒出来的胸部和臀部曲线就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的住的。

走在路上,连我都能感受到时不时扫过来的炙热目光,那种目光简直像把我看光了一样让我毛骨悚然,很难想象处于目光焦点的妈妈是怎么承受这一切的。

由于我骗妈妈说老师指定的那几本书只有离家稍远的那个书店才有,妈妈本以为要打车去,然而在妈妈想要打车的时候,却被我用环保、省钱之类的理由,好说歹说成功劝说妈妈放弃了打车。

妈妈只好时隔数年,再次乘坐公交车。

在我的计划里,我选择了一条人相对较多的公交路线,所以等我们上车的时候,车上人很多,早已没了座位。

妈妈只好站在过道上,左手拉着把手,右手牵住我的左手防止我摔倒。

我内心暗自祈祷着,希望电影里的情节能早点出现。

这样,在好色之徒们伸出禄山之爪大揩特揩妈妈油的时候,我这小色狼也能从中勉强分一杯羹。

随着公交一站一站向前行驶,我的心情越来越沮丧。难道做色狼也双休吗?

也许现实生活里真的没有那么多色狼?

直到两个显然是刚干完活的民工上车,让我松了口气。

因为,他们看见妈妈的一瞬间,神情里的疲惫简直一扫而空,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这种眼神我在电影里见过太多次了,眼神的主人知道,他们能在妈妈的身体上寻找到快乐。

公交停停走走,人流上上下下,恍然间,两个民工竟然一前一后地把妈妈包夹起来。

两人一身的臭汗熏的我直皱眉头,这气味妈妈估计也闻到了,但我推测被两个强壮民工包夹的她可能已经没有心思注意气味的问题了,因为,妈妈攥着我左手的右手里面,已然渗出汗液,滑溜溜的,几乎抓不住我的手。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紧张什么,因为妈妈身后的民工,正在用鼓鼓囊囊的裤裆,借着公交的晃动,一点点地试探妈妈的底线。

先是轻轻的顶一下妈妈的屁股就撤,接着就是借着停车的惯性,裤裆就顶在妈妈的臀瓣上不动了。

看着身边妈妈的臀瓣被顶出来的凹陷,不难想象那惊人的弹性会给妈妈身后的民工带来多大的享受。

感受到身后的民工的肉棒在自己屁股上顶来顶去,妈妈想要向前走一步,避开他的肉棒。

可她刚打算向前迈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就顶在了她的小腹上面。

妈妈不用低头也知道那是前面那个民工的鸡巴。于是只能僵持在原地,不敢有其他动作。

这和妈妈上班的时候遇到的骚扰不太一样,那时骚扰她的大多是公司白领,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城市人群消息灵通,被抓住做了坏事一传十十传百,名声就臭了。

而民工流动性高,就算被你抓个现行又怎样,换个城市一样打工。

所以,骚扰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分寸,而是怎么爽怎么来。

妈妈显然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此刻紧张到双腿微微颤抖。

看着不敢动作的妈妈,妈妈后面的民工便得寸进尺,双腿不断微微屈伸,让自己的鸡巴顺着妈妈的臀缝,借助连衣裙顺滑的面料,从腰部一直滑倒妈妈的私密处。

要不是妈妈丰满的臀部撑起的连衣裙挡着,也许真的就能隔着衣服顶到了。

再看妈妈身前的那个民工,此时正咧着嘴笑,一口被烟酒常年腌渍的黄牙参差不齐。

原来是刚刚车前刚刚冲过去一条狗,吓得司机师傅骂骂咧咧地紧急刹了车。

本来就紧张到腿软的妈妈也顺势扑到了他的怀里。

妈妈柔软丰满的大胸扑他满怀,在他的胸口被挤扁,丰盈的乳肉几乎要从乳罩边缘挤出来。

而这惊人的触感也让他舒爽得眼睛眯了起来。

等妈妈控制好平衡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假意扶起妈妈的同时,手居然“不小心”地按在了妈妈的奶子上面,激起一阵乳浪。

他在惊讶于一只手居然抓不住妈妈的大奶子的同时,一边还不老实地捏弄了几下。

现在咧着嘴笑想必正在回味妈妈的连衣裙丝滑的布料还有软嫩的乳肉带来的惊人手感吧。

妈妈身前那个民工高兴了,可妈妈这边却暗自叫苦了。

因为乳房丰满的原因妈妈讨厌穿厚厚的海绵胸罩,而是喜欢穿薄款的文胸。

对于妈妈而言,薄款哪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被刺激到敏感的乳头。

而刚刚那个民工抓妈妈奶子的时候,恰好隔着胸罩蹭到了妈妈的乳头。

本来妈妈的乳头就很敏感,现在隔着布料被摩擦就更难克制快感了,所以妈妈现在双腿抖个不停。

我心中暗自为前面那个民工加油,再加把劲让妈妈瘫软下来,我就也能过过瘾了。

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突然传了过来,甚至比之前的汗臭还要难闻,我扭头一看,妈妈身后的民工嫌隔着裤子顶不过瘾,已经把裤子拉链拉开,把自己的小兄弟掏出来放风了,此时正在妈妈的屁股上顶的过瘾。

而妈妈的白裙子已经惨不忍睹,抛开褶皱不提,单是肉棒上的污垢就弄得裙子一块黄一块黑的。

然而把妈妈弄得浑身瘫软,用鸡巴再裙子外面顶一顶就能让他们满足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们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妈妈。

尤其是前面那个民工,假借停车再开车时的惯性,一次又一次地扑到妈妈怀里,嘴上抱歉说个不停,但手简直就要黏在妈妈奶子上不放了。

不止奶子的手感让他迷恋,就连手按在奶子上时那诱人的波动,也让他一饱眼福。

妈妈的奶子第一次在家门外被这般揉捏,而且还是这种充满力量感的大手,妈妈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民工的脏手把弄成各种形状,并在自己的连衣裙上留下手印。

虽然揉捏的手法十分粗糙,但坏在妈妈的乳头实在太敏感,妈妈此时只觉酥麻的电流以两个乳头为基点,像海浪一样向外扩散。

逐渐波及到下体,妈妈只觉下体一股液体缓缓流出,想要夹住双腿却使不上力。

这时妈妈对此已经无能为力,因为这该死的乳头已经把她拖进快乐的深渊,让她目眩神迷,大脑已经接近一片空白。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能任由这两个民工玩弄自己的身体,这很危险,但妈妈此时已经四肢发软无力反抗。

只见她香汗淋漓,轻喘不停,鼻翼上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汗滴。

妈妈身前的民工好像发现了妈妈的秘密,抓住妈妈奶子的双手在其他三指不放的同时,大拇指和食指隔着连衣裙和乳罩揪住妈妈的乳头快速摩擦。

只见妈妈抓着把手的左手一松,腿一软就瘫在她身后那个民工的身上,胸口快速起伏,只是贝齿还死死地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呻吟出来。

随着性唤起,妈妈的体温也迅速升高,此刻已是两颊绯红,一片红晕渐渐布满胸口的皮肤。

而体温升高带来的汗液挥发,把妈妈分泌的雌性荷尔蒙送入两个民工的鼻腔,更加激起了他们的雄性欲望。

这是育龄女性的雌熟味,标志着她的子宫随时乐意接纳任何征服她的人的精液的洗礼。

两个民工对视一眼,知道妈妈已经可以任他们玩弄了。眼底的兴奋不言而喻。

然后她身后那个民工还道貌岸然地说道:“太太,晕车的话扶着我一点也可以。”

可妈妈此时连攥着我的手都松开了,全身的力气都在对抗即将到来的高潮,自然也没力气回话。

趁着他们两个把注意力放在妈妈的表情上的时候,我借机把手,顺着妈妈的裙子和内裤伸了进去,在她屁股上尽情揉捏。

感受着妈妈肉感十足的臀瓣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我却不太满足。

虽然揉揉妈妈的屁股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享受了,但有了对比才让我更加不满意,毕竟他们一个可以用鸡巴在妈妈臀沟蹭来蹭去,一个可以对妈妈施展禄山之爪,而我只能可怜巴巴地捏捏妈妈的屁股。

所以我决定更进一步,手掌继续向下探索。

回忆着黄色电影里的女人的身体结构,手指顺着妈妈内裤的裆部向她身前探索。

先是娇嫩的布满褶皱菊花,接着,就是温热湿滑的阴唇,分开两片柔软滑腻的小阴唇,我的手能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在不停蠕动着,分泌着蜜汁,想必阴道口也像电影里那样一张一合,呼唤着男人的肉棒为它止痒。

我知道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激发着无数男人探索欲望的地方。

但好奇心促使我没有在这里留恋,而是继续向前,寻找那传说中的女人情欲的开关,也就是阴蒂。

我想要知道这个开关究竟有没有电影里那么神奇。

因为没有视觉辅助,我只能慢慢摸索着,渐渐地,一颗小小蓓蕾探出了头,轻轻触摸我的掌心,对我的摸索予以呼应。

我大喜,学着电影里面那样,手指在它周围不停画圈。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的阴道还在不停地分泌着汁液,即便是棉质的内裤也无法吸收如此多的水分,此时内裤里面已经无比湿滑。

这时我停止了画圈,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妈妈的阴蒂,隔着阴蒂的包皮轻柔地捏弄着。

看着妈妈的双腿在我揉捏之下,时而绷紧,时而发软,让我觉得乐趣十足。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有把手指插进妈妈阴道里面,感受一下手指被妈妈的温热包裹的感觉的想法的。

但依据我看过的黄色录像带推测,妈妈可能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

妈妈现在能憋住不发出声音已经很辛苦了,我怕刚把手挪过去,妈妈就会当场叫出声来。

众目睽睽之下,如果我的手来不及从妈妈的内裤里面抽出来,那可就出大事了。

不过,不得不说,妈妈的反应确实够敏感的。

当我把手从妈妈的内裤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早已湿透了,手指已经被妈妈的淫水泡出了褶皱。

然后我微微弯腰,透过妈妈的裙底,看见那包裹着她肥嫩臀瓣的白色纯棉内裤,此时已经被她的淫水浸透,已然变成半透明的了,紧紧贴在妈妈的阴部,显露出些许肉色。

我甚至能看见妈妈双腿间分泌的液体,顺着妈妈白净的双腿缓缓流了下来,然后沿着紧致的小腿流向白嫩的脚踝,最后被脚上的棉袜吸收。

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狼狈又性感的画面,当然,那两个民工肯定也没见过如此美丽又敏感的女人,竟然不顾他们身上的脏污和臭汗,直接躺倒在他们怀里,胸口起起伏伏,眼神迷离,只要用鸡巴插几下怕是就要高潮了。

不过,当他们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没有那么顺利。

妈妈身后的那个民工想要掀起妈妈的裙子,可没了我在妈妈身下玩弄妈妈的阴蒂,妈妈已经清醒了些许。

此时右手正死死地拉住连衣裙的下摆不松手,而左手,正抓住她身前的民工的手,那只手正在她裙下胡乱摸索,看样子是想把手指插进妈妈的蜜穴。

只不过此时妈妈的湿掉的内裤已经和阴户紧紧贴在了一起,那种胡来的摸法显然没办法把内裤和妈妈的小穴分开。

妈妈身前的民工尝试了一会放弃了,妈妈的下面太过湿滑,整只手已经湿透了也没找到把手指插进妈妈阴道的方法。

而妈妈身后的民工就更聪明一点,也不和她争夺连衣裙的控制权,而是直接把双手伸进裙底,捏住妈妈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内裤就从妈妈的腰身上滑脱。

脱离了内裤的束缚,妈妈分泌的淫水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为妈妈带来丝丝凉意。

这凉意也让妈妈逐渐从快感中清醒过来。

而湿透的内裤,在重力的牵引下,顺着妈妈滑嫩的大腿向下坠落。

妈妈虽然已经清醒了不少,想要保住内裤,但反应还是慢了不少。

当她合拢大腿想要夹住内裤的时候,内裤已然滑脱到脚面。

妈妈还想着弯腰去捡起内裤,可身后的民工已经把肉棒顶在了她的臀缝,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正在她的私密处上下摩擦,寻找进入她身体的洞口。

吓得妈妈夹紧双腿,屁股左摇右摆试图避开后面的肉棒。

可蜜穴就是为鸡巴而生的,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顶在下体,让妈妈的小穴内部更加频繁的蠕动,蠕动产生的骚麻感,让妈妈躲避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艰难。

妈妈的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主动撅起屁股,迎接后面那根肉棒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无比瘙痒无比空虚,需要又热又硬的东西解痒、填满,她需要被精液射满自己的小穴和子宫。

但前面的民工见到她的内裤已经被扒了下来,一只大手又重新放回妈妈的阴部来回摸索。

可惜,他的手过于粗糙,刺得妈妈敏感的阴户疼的不行,又把强行妈妈又从快感的深渊里面拽了出来。

妈妈知道内裤已经不保,弯腰去捡只能自投罗网,所以只能选择弃车保帅,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小,小海,下一站我们就到了,准备好下车吧。”

说着,从身后的民工怀里挣脱了出来。两个民工对视一眼,知道不好做的太过。

恨恨地用手在妈妈大腿根部胡乱揉捏了一把。到站后我跟着妈妈下了车,只留下湿透的内裤和一滩水渍在车上。

下车后我假装天真地问妈妈为什么提前下车。

妈妈则用头晕敷衍了我。

随后,妈妈带我到附近一个没人的角落,让我守在外面,不要回头看,而我当然不可能不回头看。

只见妈妈背对着我,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双臂从乳罩背带中脱出,伸手从胸口处把乳罩拉了出来。

然后微微岔开双腿,掀起裙摆,打算用胸罩清理泥泞的小穴。

可是妈妈穿的这种薄款胸罩的吸水性并不好,再加上妈妈私处分泌的汁水太多,淫水已经在重力的召唤下拉成一道细丝,挂在双腿间,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而仔细一看,妈妈的大腿根部,刚刚被民工用手揉捏过的地方,淫水混合着民工手上的油泥,已经干在了大腿上面,形成交错狂乱的污渍,格外显眼。

妈妈试着用奶罩擦拭污渍,但效果并不好,干掉的淫水把油泥牢牢地固定在她大腿根的娇嫩皮肤之上。

而胸罩上的花纹使得用力搓只能让皮肤感到疼痛。

即便是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经验,妈妈也没处理过这种污渍。

所以对此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用胸罩在蜜穴口处蘸取自己的淫水,一点点把污渍擦去。

可是蘸取淫水的时候乳罩的花纹难免剐蹭到小穴敏感的皮肤,而且没了胸罩的保护,妈妈擦拭的动作使得乳头自由地与连衣裙的布料接触,摩擦、所以这不擦不要紧,一擦反而淫水流的更多了。

在妈妈擦拭大腿根部的皮肤时,随着腿部的颤动,淫水更容易在妈妈的阴唇上集聚然后拉成一条细丝滴落在地面上。

擦了一半,妈妈就已经又进入到了公交车上的状态,双腿发软,瘫软地扶着墙壁,喘着粗气。

等到妈妈狼狈不堪地擦拭完腿部的污渍,地面上已经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看样子只有高潮一次才能让淫水停止流淌。

但妈妈也不可能在我面前手淫,所以妈妈只能无助地倚靠在墙边,等待快感的消退。

看着手中已经吸满了自己淫水和民工手上油污的脏掉的胸罩,妈妈显然也不可能再把它穿回胸前。

但双腿间小溪已然要汇聚成河,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而无论是回家还是去书店,都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放任淫水自由流淌。

妈妈只好忍着恶心,把胸罩兜在胯下,祈祷罩杯在回家之前能再多吸收一点水分。

“妈妈,你尿尿了?”我指着地上的一滩淫水,故意逗妈妈。

妈妈转过身来,满脸潮红,想要狡辩一番,却没什么借口。

只能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向我请求道“小海,妈妈头晕,要不先陪妈妈回家,好吗?”

“那好吧,谁让我是会保护妈妈的男子汉呢?”

我当然也知道这次玩的太过了,幸好妈妈没在众人面前出丑。

本以为摸摸屁股,掐掐奶子也就算了,没想到把妈妈搞得这么狼狈。

“小海真乖!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妈妈不觉有些感激。

回去的车上,妈妈靠在窗边休息。

让我不禁失笑的是,出租车司机显然发现了妈妈胸口凸起的乳头,从后视镜不停地瞟妈妈的胸口。

然后特意选择最颠簸的路,不止是他,就连我看着妈妈上下摆动的奶子,也舍不得把眼睛挪开。

就是不知道妈妈的下面,是不是又被刺激得如水帘洞一般。

好在出租车不像公交每站都停,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妈妈拖着疲惫的脚步去去浴室洗了个澡。

而我则回味着刚刚的经历,用我那只沾满妈妈淫水的手撸了个爽。

这些经历说明,妈妈显然更倾向于不让父亲知道她被性骚扰过,她从来没在家里提过这些事。

因为很难想象父亲知道妈妈在外被性骚扰之后,究竟会做出什么反应。

没准抽出皮带暴打妈妈一顿也不好说,我阴仄仄地想。

好吧,我知道这可能没什么说服力,而且说实在的,最后这段经历,应该并没有真实发生过。

毕竟十二三岁的小孩,设计让两个民工玩弄自己的妈妈?

我自己都不信。

虽然我很希望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但我更倾向于认为这只是我在学校期间无聊而又下流的幻想。

但在房间里,等待着未知的处罚的我,总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安慰自己,说服自己妈妈并不愿意把我干的丑事说给爸爸听。

“小海,赶紧出来吃晚饭吧。”妈妈在门外喊我吃饭。

“好,马上来。”

虽然嘴上回答的痛快,但我内心不由得紧张起来。

因为父亲是个守时的人,说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

既然他昨天说今天到,那么现在恐怕已经所在饭桌前等我了。

咽了口唾沫,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嗓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掉的嘴唇,我缓缓旋转门把手打开门。妈妈既然用这种语气叫我吃饭,应该问题不大。

一边向餐桌挪动我一边忍不住安慰自己。

果不其然,父亲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手里拿了份文件不停写写划划。

过了一会,抬眼看了站在桌子前面已经有一会的我一眼。

嘴里吐出个字“坐。”

实话实说,我当时站在桌子前不知不觉就走神了,并没有完全听清父亲说的到底是什么,然而即使我的脑子没有想明白父亲到底说的是什么,但我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般坐下了。

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他对面,盯着桌面不敢抬头。妈妈则在不断地把父亲和我爱吃的菜端上餐桌。

看见桌上有我爱吃的菜,我明白妈妈大概率是不愿意为了这件事在父亲面前揭发我了。我心下不由得舒了口气,提着的心又放下了。

“最近成绩怎么样?”熟悉的问题。

“还可以。”熟悉的回答。

“没惹你妈生气吧?”又是熟悉的问题。

“没有。”

虽然又是熟悉的回答,但听到这个问题,我放下的心突然又提了起来。

心脏狂跳,双手发抖。

我感觉此刻的我,就像动物面对自己的天敌一样,肾上腺素激素分泌,时刻准备拔腿就跑。

“哼。”父亲轻哼一声。“既然没有证据,我也懒得管你,但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到底犯没犯错。”

我心里当然清楚,所以手哆哆嗦嗦,筷子落在桌子上捡了几次都没捡起来。

好在我平时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就不怎么样,所以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还有你,你就惯着他吧,慈母多败儿,小错不罚早晚酿成大错。”父亲话锋一转批评了妈妈一嘴。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紧,赶紧假装低头扒饭。

好在妈妈没有揭发我,而是招呼父亲赶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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