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恭喜恭喜,主人昨天晚上收获了57点江山点数,如果能直接内射,性刺激和性爱评分会更加高的,收货能翻倍也说不定!”

山水先生的声音在陈肇脑海中响了起来。

“内射什么的……肯定不行!刘月儿还是年龄才十四岁,太小,芊芊才十三,万一真被我搞怀孕了会加重她的身体负担,本就是发育的时候,还是再等等吧。”

“唉,反正也能拿到江山点数,就按照你自己的计划来吧。加上这一年来偷窥别人做爱,主人你也积攒了一百五十点江山点数了,不打算换点什么东西吗?”

“我早就有打算了。”陈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这个时代的天空很干净,没有污染,没有雾霾,但是很快这片土地就会被一场痢疾瘟疫席卷。

万历三年,一艘满载着货物的商船在宁波靠港,本应该生龙活虎,亟待下船找妓女发泄长时间航海积累的性欲的水手们全都面带菜色,一下船就有人开始呕吐,接应船只的港口官员并没有意识到,痢疾病毒已经举起了死亡的镰刀。

一周后,宁波府开始出现大量的感染情况,上百人出现了腹泻呕吐的症状,宁波知府立刻采取了措施,隔离政策和集中治疗勉强控制住了瘟疫的爆发,然而瘟疫病毒随着货物的西迁,波及到了杭州府附近。

陈肇一家人听到瘟疫开始流行的时候,已经是万历三年的秋天。

今年陈肇十三岁,俨然已经长成一个翩翩美少年,因为他经常锻炼身体,并且还使用了信仰点数换取身体素质,现在的陈肇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六岁以上的青年,健壮的身体,浓密的头发,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标志着他健康的体魄。

陈肇从师钱飞两年,师徒关系依旧融洽,钱飞认为陈肇已经学会了他大半的本事,这种骇人的学习速度钱飞闻所未闻,陈肇没有出师自立门户的心思,而且一个十三岁少年也谈不上自立门户,钱飞也乐的天天从陈肇这里蹭吃蹭喝,两人在医馆之中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师傅教徒弟学的相处模式,而是多有辩论,互相交流医学理念和知识,陈肇也从一开始完全不参与诊治,到现在扛起钱飞医馆的看病重任,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位合格的明代医生。

陈肇今天跟往常一样,从钱飞的医馆搞定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在家附近他就看到了有不少佃户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种微妙的气氛在陈家外围飘散着。

陈肇皱着眉头回到家中,只见老爹陈八女身边围着她的母亲和五位姨娘,马管家、长工头子、佃户代表、小厮侍女,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正在讨论什么。

“哎呀,你们呀,动不动就要全家搬迁,这有什么好搬迁的?痢疾病现在还远在天边呢,都说宁波府传了痢疾,也没见有人往西迁啊,别担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陈八女正站在大院子中间发表演讲。

“可是老爷,我们可都听说东边开始死人啦,宁波府具体情况不知道,周边的县城可都情况危急,咱们搬迁又不是舍弃这里的地头和房子,先去亲戚家躲一躲瘟疫,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嘛。”

陈肇的娘亲站在陈八女身边担忧的说道。

挠头不已的陈八女一眼看到了回来的陈肇,他赶紧对陈肇招了招手喊道:“我儿!回来的正好,咱家这不是就有一个学医的吗?咱们问问肇儿,听听他怎么说!”

众人七嘴八舌的跟陈肇讲了痢疾瘟疫的传闻,陈肇一听就知道那场大瘟疫果不其然还是来了。

“爹,娘,我个人认为咱们没必要搬家,但是必要的防护措施还是要做,我明天就去杭州府老师那边拿了药回来,这是一种预防药,服下去之后就能抵抗痢疾瘟疫,吃过之后就不会感染痢疾,家中也有中药,我配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陈肇淡定的对众人说道。

“你看,你们看!还是我儿有出息,这不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嘛,一个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陈八女一听不用搬家,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儿呀,本以为你是一时兴起去学医,没想到真的学了真本事,这两年来家中的大病小疾都是你治好的,娘相信你,咱们不搬家了。”

陈肇看大家都放松下来,又叮嘱他们不能掉以轻心,稍微普及了一下防疫知识,又让自己老爹准备召集周围为他们务农的佃户,以便明天分发疫苗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间。

一回到自己的那个小院子,陈肇一眼就看到了两位已经亭亭玉立的侍女。

现在已经不能称呼她们为小侍女了,刘月儿本就比陈肇大几岁,现在的她已经成熟了更多,芊芊虽然依旧纤细,可爱单纯的风格依旧没有变化,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芊芊也有了别样的女人味道,不再是那个小女孩儿了。

“少爷!”

两位侍女跟陈肇的关系已经进步到了血浓于水的程度,她们一左一右飞奔着扑入到陈肇怀中,在陈肇的脸颊上送上香吻,表达着她们对自己主子的依恋之情。

“少爷又长高了,现在芊芊点着脚尖都要亲不到少爷的脸了。”

芊芊双手环着陈肇的手臂撒娇,三年前的芊芊是绝对不敢有这种动作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陈肇那种随和的个性已经深入人心,芊芊也经常会用肢体去主动接触陈肇。

“你们两个也发育不少,越来越漂亮了。”陈肇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之词,顺便伸手在两位侍女的挺翘屁股上揩了把油。

如此牢固的三角关系在陈肇看来,实在是新奇,也只有生在古代,陈肇才能有这种奇妙的精神体验。

芊芊和刘月儿好像都不知道嫉妒为何物,更没有感情上的独占欲,即使有,也被化简到了最低,芊芊从不嫉妒陈肇爱刘月儿,在她的世界里少爷的爱谁跟她无关,只要少爷爱自己,那么自己就留在少爷身边对他付出自己的所有,刘月儿亦然,这种单方面且几乎不计回报的感情与忠诚付出,就是程朱理学对女性爱情观的定义。

陈肇也因为这两位侍女对自己近乎于无条件的从一而终,而更加爱怜她们。

“芊芊,月儿,我有正事要跟你们说。”陈肇看了两位侍女一眼,芊芊和刘月儿都赶忙脱离陈肇的怀抱,站立在他的面前摆正态度听陈肇说话。

“宁波府传了瘟疫,你们可听说了?”

两位侍女都点了点头。

“明天我就从师傅那里拿药来,这痢疾瘟疫传播速度很快,咱们全家都要准备好抵抗痢疾瘟疫的准备,从明天开始就不要给我送饭了,你们两个就躲在家里面吧。”

陈肇对二女说道。

“瘟疫的事情我们听说了,瘟疫来了少爷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去杭州府?学医的事情不如先放一放,我们跟少爷一起在家里面才安心。”

刘月儿听出来了陈肇似乎要在瘟疫期间外出,便开口劝道。

芊芊则直接不想讲道理了:“少爷,你要是想出门,就把芊芊带上吧。”言外之意就是少爷感染上瘟疫我也不活了。

陈肇早就知道这两个侍女肯定不肯让他在痢疾流行期间在外面乱跑,便用准备好的说辞说道:“芊芊,月儿,我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而且我吃过预防药之后肯定不会被感染,你们两个尽管放心,就算被感染了我也能自救。”

陈肇不傻,这场痢疾如果陈肇没有提前预料到,也许是一场大灾难,但是陈肇提前想到了,就变成了机遇,如果他治病救人,在这场瘟疫中扮演一个神医的角色,肯定收货大量的知名度,进而收获信仰点数,陈肇身为一个现代人,痢疾实在算不上什么可怕的病症,只要有疫苗,感染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这种风险成本极低的买卖他是绝不想放过的。

“痢疾哪有什么预防药物?”刘月儿问道。

“我跟是师傅一起研究出来的,效果很好,只要吃过这种要就基本上不会被传染。”

“那少爷给芊芊吃了这种药,芊芊也不会得痢疾了,为什么不让芊芊跟着少爷?”

芊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肇,就是不想让少爷离开自己身边。

芊芊话都说道这种份上,陈肇也没话可说,只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到时候你们两个随我一起给难民治病,你们敢吗?”

两个侍女笑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敢!”

当天晚上,陈肇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也许是痢疾瘟疫的逼近,今晚的两位侍女非常积极。

两位侍女在两个月前就被陈肇破了处子之身,第一次就被如此粗狂的阴茎插弄,刘月儿和芊芊的第一次都谈不上享受,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同了,被陈肇粗壮阴茎插入肉穴的感觉带来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激烈,所谓食髓知味,两个侍女虽然口上不说,但是都相当期待夜晚陈肇的临幸。

陈肇躺在床上,左边是芊芊,右边是刘月儿,两位侍女远远没有达到轻车熟路的水平,性爱还处于摸索之中,芊芊轻吻着陈肇的侧脸,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陈肇的脖子和锁骨,小手放在陈肇胸前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肌,刘月儿的性格比芊芊开放狂野许多,她一边亲吻陈肇,手早已经摸到陈肇裆部去了,她已经有些摸清楚了陈肇的敏感点,滑嫩的手指游走在陈肇勃起的阴茎和阴囊之间,不断的给与陈肇性刺激。

“脱吧。”陈肇轻声说道。

两位侍女坐起来,刘月儿基本上没什么害羞情绪,芊芊则跟以前一样脸红通透。

二女脱下薄薄的衣衫,在背后解开内衣红绳,然后赤裸着身体服侍陈肇脱衣,陈肇粗大的肉棒在她们拉下裤子的时候跳了出来。

陈肇的性器经过本身的成长,再加上又利用信仰点数强化了几次性能力,陈肇的阴茎的勃起长度已经到了十六厘米,粗细程度跟火腿肠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春袋也发育的相当可观,两个活力十足的年轻睾丸里面不知道贮藏着多少浓厚的精液。

芊芊脸更红了,她又想看又不敢看的神情让陈肇一阵心痒,刘月儿将耳边的长发撩到耳后,低头张嘴,熟练的把紫红色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越来越深,陈肇感受着刘月儿口腔中的温热和湿润,刘月儿抬起眼帘看着陈肇,瞳孔之中尽是魅惑。

陈肇享受着刘月儿的口交,他把芊芊拉到身边,一边对她纤细的身体上下其手,芊芊的胸部虽然有些平坦,但是她的乳头很有存在感,屁股也特别挺翘,捏起来那种惊人的弹性和圆润感觉,完全不输于任何年龄段的成熟女人。

一边跟她接吻,芊芊跟陈肇接吻次数越来越多,也掌握了怎么接吻才能让双方更充分的感受对方,芊芊的小舌头跟陈肇的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两人口中的津液充分的交融。

“唔……少爷……”长吻结束,芊芊激动的抱住陈肇,陈肇的手正不断的抚摸着芊芊的阴唇和阴蒂,芊芊浑身颤抖,她略显矜持的呻吟一声,阴道中涌出了大量高潮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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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儿吐出肉棒长吸一口气,她从后面抱起芊芊,掰开她颤抖不已的双腿,笑着对陈肇说道:“少爷,别让芊芊缓过劲来,进来吧。”

芊芊害羞的别过脸去,双手却很老实的抓着陈肇的手臂不放,陈肇俯身上前,把沾着刘月儿晶亮口水的大龟头抵在了芊芊粉嫩的小穴口,轻轻往前一挺身,龟头便插入了芊芊紧致的阴道中。

“啊……”芊芊轻吟一声,阴道被炙热的男性性器撑开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

陈肇沉默不语,慢慢继续往前挺腰,直到整根阴茎都插入进入,两人的阴毛触碰在了一起。

芊芊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刘月儿伸手拨弄着芊芊的乳头,伸出舌头挑逗她的耳垂,芊芊被前后两人夹击,显得相当狼狈,但是被陈肇性侵犯的感觉所产生的幸福感超越了所有的感觉,主宰了她的一切。

陈肇开始抽插,粗大的阴茎在芊芊紧致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没抽插几下,龟头就感觉到了强烈的挤压感,芊芊又要高潮了!

陈肇加快频率,让肉棒更多的摩擦芊芊柔弱的阴道,再次抽插几下之后,陈肇猛地挺腰,龟头的马眼顶在了芊芊的花心上,芊芊猛地往后仰头,双腿缠着陈肇的腰部,一股阴精从她的子宫口激射而出,浸润了本就泥泞的交合处。

“芊芊还是这么敏感……”陈肇微笑着在她脸上亲吻着,“累了吗?累了我就抽出来……”

“不要,我要少爷继续……”芊芊抱住陈肇央求道。

“继续做什么?”

“继续……”芊芊羞的不行,但是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继续在芊芊的阴道里面抽插……射……射出少爷的阳精……”

陈肇感觉到芊芊反过来了劲,双臂架住她的双腿,再次动了起来。

刘月儿笑嘻嘻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床单子上已经被芊芊的体液浸湿,她在芊芊耳边低语道:“芊芊是少爷宠爱的小贱妾,芊芊的小穴正在被少爷任意抽插,子宫准备好接受少爷的射精了吗?”

芊芊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思维极度混乱,她眯着眼睛顺着刘月儿的话喃呢道:“芊芊的小贱穴是少爷的,芊芊的子宫也是少爷的,芊芊要被少爷插到怀孕……”

陈肇听着两个侍女的淫声浪语,也愈发的兴奋起来,芊芊的阴道本来就非常紧致,刺激性相当强烈,陈肇进出十来次时候就感觉到了龟头一股酸麻的感觉,他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坚硬,陈肇不打算忍耐射精,几次猛烈的插入之后,把龟头深深的塞入芊芊的阴道深处,马眼激射出一股股大量的精液,芊芊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满脸幸福的感受陈肇在她下体内出精的感觉。

良久,陈肇拔出阴茎,芊芊的小穴口被他插的有些肿胀,白色的精液从粉红色的小洞里面勃勃流出,芊芊用手捂住下体,平躺在床上,尽量让精液流进自己的子宫里面。

刘月儿俯身到陈肇胯下,用舌头清理着陈肇的阴茎。

陈肇太年轻了,再加上性能力被大幅度强化过,一次射精释放之后,阴茎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少爷,轮到我啦。”

刘月儿比芊芊开放很多,她顺从的躺倒在床上,自觉的岔开双腿,掰开了自己的阴唇,把那个同样粉嫩的小穴展现在陈肇面前。

陈肇抚摸了刘月儿娇媚的脸一下,丝毫不跟她客气,直接长驱直入,把阴茎插入了刘月儿的阴道。

刘月儿舒爽的呻吟一声,双腿环绕在陈肇的腰上,尽情的接受陈肇火热的侵犯,陈肇趴在她柔软的前胸上,屁股快速的耸动起来,一上来就是激烈的快节奏。

刘月儿尽量挺起腰部迎合,两人已经比较熟悉彼此,刘月儿的阴道深处像是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吮吸着陈肇的龟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陈肇的房间回响着。

芊芊渐渐缓过劲来,她夹紧小穴,爬到陈肇身后,轻轻推着陈肇的腰帮他用力干刘月儿。

“啊……少爷……月儿的小穴要被少爷插高潮了!少爷,快……让月儿在少爷威猛的大阳具的肏干中高潮吧!”

刘月儿被干的一阵淫声浪语,陈肇猛然加快速度,刘月儿大喊一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刘月儿休息了没几秒钟,突然抱住陈肇一个翻身,陈肇被他压在了身下,刘月儿双脚撑在床上,双手按着陈肇的小腹,屁股抬起落下,主动用骑马的姿势动了起来,芊芊爬到陈肇身边,在旁边一边抚摸陈肇的身体,一边跟自己少爷接吻。

刘月儿的脸本就魅色十足,在这种激烈的性交之中更显淫荡,两人的生殖器都非常湿润,刘月儿的小穴之中更是淫水泛滥,阴茎在刘月儿的淫穴中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陈肇猛然被反客为主,他一边跟芊芊接吻,一边揉捏着刘月儿跳跃的C罩杯乳房。

“啊……月儿,我要出精了……”陈肇喘气越来越快,在两个侍女强烈的性刺激下,第二发也箭在弦上。

刘月儿心领神会,她飞快的起伏着丰满的臀部,加快了淫穴套弄的速度,在两人达到临界点的一瞬间重重的坐了下来,陈肇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精液夸张的喷射而出,刘月儿高高扬起头,忘情的感受着陈肇性器官强烈的射精!

一番激战,两个侍女的小穴都已经装满了精液,陈肇躺在床上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芊芊和刘月儿均脸色通红,她们依旧一左一右依偎在陈肇身边。

“少爷,舒爽吗?”刘月儿迷恋的脸凑到陈肇脖子间,贪婪的闻着他的男性气息。

“当然爽了,月儿每次高潮的时候夹的我好舒服……”陈肇爱怜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芊芊拿过一个手绢,轻轻擦拭着陈肇额头上的汗水。

陈肇则猛地把她拉进怀中,芊芊动作可爱的惊呼一声,然后便趴在陈肇怀中不敢动弹了。

“不用擦了,一会儿咱们三个一起洗澡再睡。”

芊芊诺诺的小声说道:“芊芊不用洗了,芊芊服侍少爷洗澡。”

陈肇奇怪的看了一眼芊芊,刘月儿在旁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点了点芊芊的额头说道:“芊芊你呀,满脑子都是想怀上少爷的孩子,这种事情要看老天爷和观音菩萨的意思,精液都射进芊芊的小子宫里面了,洗个澡不会有事的。”

芊芊红着脸不予反驳,显然是承认了刘月儿的话。

陈肇笑着说道:“芊芊原来想当妈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早晚芊芊你,还有月儿,都得怀上我陈肇的孩子,用不着这么急迫。”

芊芊张了张小嘴,似乎想说什么,又被她咽了回去。

刘月儿轻叹一口气,说道:“月儿倒是有些理解芊芊的心情,再过两三年就到了少爷明媒正娶的时候了,到时候月儿和芊芊就真的只能当少爷的侍女了……”

芊芊也低声道:“芊芊不是想怀了少爷的孩子争宠,芊芊只想以后能一直陪在少爷身边……”

陈肇惊讶的张大嘴巴,他看了一眼刘月儿,又看了一眼芊芊,板着脸说道:“这是什么话,且先不论我娶不娶老婆,就算我明媒正娶之后,我一样会爱你们两个如初,让你们远离我之类的事情,我想都没想过!”

芊芊看陈肇脸色不好,便赶紧开口说道:“芊芊没有其他意思,芊芊只是想,如果能怀上少爷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好,以后就能跟少爷长相厮守,芊芊从来没有妄想少爷结婚之后还能这般与少爷亲近……”

陈肇坐起身来,举起一只手大声说道:“老天爷在上,我陈肇发誓绝不辜负芊芊和刘月儿的情义,若是日后我对她们二人做出什么始乱终弃的举动,定教我天打五雷轰,身坠十八层……”

陈肇的毒誓还没说完,两女赶紧扑到他身边捂住了陈肇的嘴巴,芊芊哭着说道:“少爷!别说了,芊芊知道,芊芊再也不乱想了!”

刘月儿也吓得不清,在古代,这种毒誓一旦发出来,人们是相信一定会灵验。

陈肇一把抱起芊芊,哈哈大笑一声,说道:“今天芊芊和月儿都得陪我洗澡,少谁都不行!”

芊芊吓了一跳,赶紧用双手环住陈肇的脖子。

陈肇对刘月儿使了个眼色说道:“月儿,去给少爷我放水!”

刘月儿也笑着应了一声,光着屁股就去把大木桶里面放满温水,陈肇抱着芊芊轻柔的身体走到桶前,把她温柔的放到水中,然后拉着刘月儿的手一起跨入了木桶之中。

温水之中,陈肇紧紧的把两位侍女搂在怀里,刘月儿感动的亲吻着陈肇,芊芊则感动的哭了鼻子,陈肇敢对着两人发这样的誓言,足以表明他对两人的感情,芊芊别无所求了。

“芊芊,月儿,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少爷若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当晚,一男两女在木桶的水中依偎着,几乎把洗澡水熬凉了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陈肇带着两位侍女直奔杭州府。

路上三人已经看出了瘟疫的征兆,不少附近的村民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收拾好了行李,拖家带口的往东方或者北方开始迁移,有亲戚的投奔亲戚,没亲戚的也只能先走了再说,走的都是年富力强的年轻家庭,年纪大一些的农民没办法抛下刚刚春耕完的稻田,还有像陈肇的老爹一样不愿意背井离乡,打算抗击瘟疫的。

陈肇沉默的看着这些拖家带口的民众,已经被无数的思绪塞满心间。

在现代,传染病已经几乎被人类从地球上灭绝,只剩下极少数的几种传染病还无药可解,然而五百年前的今天,作为地球上科技进程最快的大明王朝子民,人民面对小小的痢疾依旧避之不及。

芊芊和刘月儿都在偷瞄陈肇,自从跟了陈肇以来,陈肇的这种间歇性的沉默已经被两位侍女所习惯,她们私下里也讨论了很多次,少爷每天都在想什么,但是总感觉不能与少爷的思想同步。

陈肇看了两人一眼,还以为她们在担心瘟疫,便笑着摸了摸芊芊和刘月儿的头发,对她们说道:“放心,到了杭州府师傅那里,就有预防药了,吃下那种预防药之后你们两个就不用再担心被感染。”

“少爷,芊芊不担心瘟疫,芊芊看少爷心情不好,却不知道少爷在想什么。”

陈肇心头一暖,在这种瘟疫横行的时刻,两位侍女的脑子里装的却全都是他这个少爷,她们爱陈肇已经胜过一切。

“少爷我在想,什么时候能灭尽天下瘟疫,让大明朝的天空之下充满光明。”

刘月儿和芊芊都很难明白陈肇的这种远大理想,在她们的世界观里面,瘟疫和疾病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染病而死,时也命也,老天爷的力量岂是人能够抵抗的?

三人来到钱飞的医馆门前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闭,陈肇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回应,陈肇皱着眉头拆了门板,用师傅留给他的钥匙开了大门,只见医馆里面已经被打扫干净,钱飞人已经不在,柜台上放着一封信。

“师闻宁波瘟疫泛滥,痢疾横行,宁波于杭州千里,朝行夕难至,瘟疫之流行转瞬而已……”

陈肇从头看到尾,师傅钱飞的这篇留言翻译起来是这个意思:你老师我听说宁波流行痢疾瘟疫,那里离杭州很远,但是痢疾瘟疫传播过来肯定非常迅速,所以你师傅我决定去赈灾了,老一辈传下来的白头翁汤肯定管用,徒弟你就好好在家待着,我如果一不小心栽在外面了,你就继承我的衣钵,好好把我的医术传下去吧!

陈肇郑重的把信叠起来收进怀中,心中第一次对这个有些无赖性格的师傅有了些许的敬重,白头翁汤治疗一般的痢疾确实管用,但是陈肇和钱飞心里都很清楚,这种病毒性的瘟疫痢疾,白头翁汤疗效相当有限。

在物质条件如此匮乏的明代,钱飞身为一个小小的二流医生,居然就这样豪气冲天的跑去瘟疫重灾区救灾去了,这种从钱飞身上突然显现出来的精神境界的反差,让陈肇有些蒙圈,这还是他的那个差一文钱都不给人抓药看病的师傅吗?

钱飞这是去送死吗?也许是,也许不是,陈肇此时只想对钱飞说这样一句话:你丫的,能不能吃了老子的痢疾疫苗再跑去瘟疫区折腾?

陈肇把能用的上的中药药材全部打包,身上带的口袋不够,直接把钱飞标注着“钱”的行医锦旗也给撤了下来当布袋用,他一脸阴郁的关上药店大门,对两位侍女说明了情况。

“钱郎中真是一位医德双馨的济世良医啊!少爷拜了一位好师傅。”刘月儿感叹道。

“钱师傅一定要安全回来啊!”芊芊则更担心钱飞的生命安全。

陈肇从怀里面拿出两只口服药剂给了两位侍女,说道:“这是师傅留下来的痢疾免疫疫苗,你们两个喝下去,过一个对时就不用怕瘟疫了。”

“少爷你呢?”

“我也喝。”陈肇摇了摇手中的药剂说道。

没错,这三瓶装在白瓷瓶里面的药剂,就是来自于现代的口服痢疾疫苗,第一支疫苗的售价高达40点山水点数,毕竟是现代最新研制出来的高科技生物医疗产品,一支疫苗稀释成两份按理说也应该管用,但是陈肇不敢啊,万一不管用,岂不是白费了40点山水点数。

芊芊和刘月儿对陈肇是百分百信任的,就算陈肇让她们喝毒药,估计两个妹子也是不皱眉头的仰头就喝,三人顺利接种疫苗之后,一人提着一个盛满中药的口袋,便直接回家。

回家的路上,陈肇终于看到了第一个被痢疾感染的人,现在陈肇也算得上一位合格的中医,一看面相就知道这个人上吐下泻有两天时间了,估计这人是想去杭州府求医,陈肇真的很想劝他一句别去人多的地方,但是感染者也是求生心切,陈肇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越往家走,感染者越多,正午的太阳光下,成群结队的痢疾感染者往杭州府或者附近稍大一些的县城涌去……

回到家中,素来吵闹的陈璇也不闹了,陈家全家上下都的气氛有些凝重,显然痢疾瘟疫的扩散速度和传播范围有些超出预想,陈肇一会到家中,马上就开始给全家人接种疫苗。

疫苗陈肇兑换了40多支,花费了不到一千七的江山点数,陈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人很多,陈肇绝不可能在性命攸关的问题上迟疑,点数花了就花了,这一年多下来,江山点数平均每天能入账50多,最近这段时间与两位侍女性交之后,一晚上直接入账接近一百,现在陈肇的账户上有将近两万点江山点数,一千七的疫苗还没有到肉痛的地步。

回到家之后,陈肇谎称这是师傅就给他的预防药物,让陈家一大家子人都接种了疫苗。

然后,陈肇开始调配后世著名的治疗病毒性痢疾的中药……止痢片。

这个年代距离发现细菌还有两百多年,中医和西医都还没有依靠杀菌灭菌控制病情的概念,而陈肇是知道这个关键点的,他根本没有从肠胃调理的方向出发调配中药,而是直接照搬了后世灭菌专用的中药,因此这种新型中药药丸很大概率是能够对症治疗的。

第二天,杭州府宣布执行人员进出管制,越来越多感染瘟疫的人涌向周围城镇,然而这种行为只能加剧痢疾病毒的扩散。

陈肇第一次目睹这种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陈家周围已经算是人烟稀少的地段,仍然能看到大量的患病难民,陈家自家的佃户也有被感染的,陈家全家上下没有一人感染的情况被佃户们察觉,这些农民纷纷上门求助,陈肇领着两位侍女给病人们分发药丸。

药丸的疗效是非常显着的,服药后一天,痢疾的症状就不会加剧,持续服药三天,症状就会开始好转,因为受感染者体内会产生抗体,因此痢疾复发的概率小之又小,五天之后,一传十十传百,本来聚集在杭州府附近大小城镇的难民全都往陈家方向涌来!

陈肇忙的焦头烂额,这几天天天都配药到凌晨,白天他还要监督分发药物,单纯的交给家族中的人发药是绝对不行的,因为只有他才能判断病人需要多少药物,发少了有治不好的风险,发多了会浪费,不论哪种情况都会浪费本来就有限的中药,现在每一颗止痢片药丸都可能挽救一个人的性命,绝对马虎不得!

第六天,依旧有大量的病人围在陈家门口,陈肇打开大门,只见到外面是茫茫多的人头,全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陈肇咬了咬牙,对着人们大声喊道:“乡亲们,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要通知你们,我这里中药不够了,现在仅剩不到百副药丸,病重的,以及老弱幼孕的患者优先领药!”

此话一出,人群立刻喧哗起来,第一个领着虚弱的孩子来的妇人跪在了地上,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黑压压的人群不一会就全都跪在了地上。

“陈神医,你想想办法吧!把我的孩子治好,我不要药也行!”

“神医,你缺哪种中药,我身上的钱都给你,能不能买了来?”

“神医……”

哀求声此起彼伏,陈肇皱着眉头,扶起来这个那个又跪了下去,陈肇叹了口气,看着远方还有大量往这边赶的病人,咬牙说道:“都给我起来!排队站好!年轻的自觉到后面去,孩子、老人、病重的排在前面,马管家!”

马管家赶忙冲到陈肇身边。

陈肇对他说道:“组织起人手,让这些病人一个挨着一个拍成两列,现在就行动!”

马管家大喊一声谨遵吩咐!就转身喊人去了。

陈肇又对两位侍女叮嘱道:“芊芊,月儿,你们两个听好了,腹泻出血、呕吐胆汁、脱水、眼神涣散者发药三副,无血、呕吐、脱水者发药两副,其余轻微症状的发药一副,听明白了吗?”

刘月儿和芊芊都点点头,芊芊抓住陈肇的手问到:“少爷,你去哪里?”

“我去附近的县城找中药,病人这么多,怎么能就这样放着不管!”

芊芊和刘月儿都愣愣的看着陈肇,外面的病号们也都盯着陈肇,突然,陈家院子里面响起了陈肇娘亲的声音。

“我儿!外面正是灾情混乱的时候,你现在出门实在是太危险了,娘听闻杭州府已经封禁,其他县城想必也是进不去的,就算能进去,中药也应该早就没有了,肇儿你就留在家里吧,娘不想让你冒着危险离开!”

陈肇闻言转过头来,只见娘亲站在院子正中间,自己的几个姨娘围在她的身边,都用急迫的眼神看着他,显然是不想让陈肇出门冒险。

陈肇抿了抿嘴唇,刚想开口说话,一声呵斥打断了他的思路。

“胡闹!”

所有的人看向声音的来源,陈八女背着双手站在陈家大院的正门口,脸上尽是严肃的神色。

“好男儿志在四方,肇儿长大啦,你爹本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要去学医,如今肇儿是一名医生了,总要担负起治病救人的责任,忧国忘家,捐躯济难,忠臣之志!方圆千百里的病人现在都要指望肇儿活命,怎能让他们失望!肇儿你过来。”

陈肇走到老爹陈八女面前,陈八女从自己脖颈之间摘下一条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个一块方形玉坠,他把这条玉坠挂在了陈肇脖子上。

“肇儿,这个玉佩是陈家的传家宝,是当年太祖皇帝开国时陈家祖先得来的,本来应该在你结婚的时候传给你,现在我就把这玉佩给你,我陈家八代单传,想必是这玉佩护佑我陈家,香火从未中断,你就带着它出发吧!”

陈八女郑重的看着儿子说道。

陈肇心中五味杂陈,他用手攥了攥玉佩,坚定的说道:“我陈肇定不辱使命!”

“马管家,把陈六弦和陈木喊来!让他俩推着板车跟着我,我去找中药!”

陈肇对马管家喊道,马管家立刻应声而去,陈肇又转头看向娘亲和姨娘们,笑着说道,“娘亲,几位姨娘,你们放心,肇儿一定安全回来,我是个医生,自己身体的情况最清楚不过,你们就放心待在家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两位陈家下人推着板车急急忙忙来到了陈肇身边,陈肇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领着两人就走出陈家院子,外面围在门口的病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陈肇经过芊芊和刘月儿身边的时候摸了两人的头一下,给了他们一个自信的眼神。

陈肇走出去两步,回过头来对外面越聚越多的病人喊道:“众位乡亲们,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取药了,可要撑住等我回来!”

说罢,陈肇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扬声呼和道:“神医心怀天下穷苦百姓,医德高尚,一心赴救,苍生神医啊!”

“苍生神医!”一声声呼喝连成一片,竟慢慢统一,无数病人高举着双手一齐喊着为陈肇送行。

呼喊声被陈肇和两位推着板车的陈家下人留在身后,陈肇皱着眉头想着事情,他突然回过头来问身后的两人道:“你们两个害不害怕?”

陈六弦和陈木两个下人一个负责养鸡养猪,另一个是干杂务的,都是二十来岁年级,是陈家最忠心的几个仆人之一,都接种过陈肇的疫苗,而且他们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热血沸腾的场面,拯救人的性命本就是一件高尚的事情,两人早就激动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杭州府立马把中药拉回来,陈六弦说道:“跟着少爷有什么好怕的!”

“好,我们的目标是杭州府郊外的一处山丘,你们两位推好板车跟紧我!”

“少爷,咱们不是去杭州府?”陈木疑惑的问道。

“杭州府早没药了,我要去的地方是我师父囤积中药的秘密仓库,这是我师傅的机密,你们两人跟我来这一趟可千万要保密,取了药回来之后就说是在杭州府找到了,走漏了风声后果很严重,听明白了吗?”

两人立刻锤着胸脯保证严守秘密。

陈肇当然不是去什么秘密仓库,钱飞这种散漫的家伙怎么可能有仓库这种东西?

他是要找个借口,在山水先生那里把中药换出来,这种凭空变中药的手段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三人走了两个时辰的路,陈肇装作回忆仓库地点的样子在前面带路,其实就是在找合适的地点,好在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座杭州府外的寺庙已经人去楼空,修仙炼药的道士们都逃走避难了,陈肇让两人等在外面,寻了一间破旧的房屋唤出了山水先生。

“陈肇!好一个苍生神医呀,其实还不是要从我这里兑换疫苗和药方?哈哈哈。”山水先生的声音在陈肇脑海中响起。

陈肇不耐烦的说道:“你是说我名不副实么?说句实话,我这两年可都是认真学医的,我现在确实是一名合格的明代医师,还拥有现代的医学理念,只不过缺少治病的材料,别废话,快给我兑换!”

“好好好,你是我主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喏,山水点数还一万八千四百,换吧。”

陈肇搜索了一下自己需要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寻常药物,跟明代完全没有时代差距,价格是相当便宜的,陈肇花了三百点就兑换了一屋子的中药!

陈肇喊了两人进来,两位下人看这房间里面堆得像小山一般的中药瞠目结舌。

“把路线记好了,下次我便不随你们来了,先拉一车回去,晚上再拉一车,明天应该还剩下很多,继续往家里面拉!”

两人应了一声,一脸认真的拉着板车,关乎着病人性命的药材就这样拉回了陈家家中。

半个月后,痢疾瘟疫终于得到了控制,这场本能导致将近二十万人受灾的瘟疫在流传到杭州府仁和县附近的时候好像撞上了铜墙铁壁,再也没能往东方和西方继续流传,宁波到杭州,本来面临无药可治,自生自灭的两千多位染病民众,被一名13岁神医所救,陈肇在这场大灾难中名声鹊起。

陈肇每天机械性的制药,发药,大量的病人都慕名前来,有少量陈肇也无力回天的病入膏肓的病人,但是大部分人还是被陈肇救下来,按理说名声这种东西,陈肇应当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的,但是陈肇有信仰点数这种可以量化的神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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