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天意

我将头埋在妈妈的颈间,随风飘起的青丝不停在我鼻尖划过,痒到了我的心坎。

妈妈抚在我后背的收也轻轻用了些力,凤目微闭,双颊透红,鼻息不断加重。

我感觉浑身开始发热,无论是掌心里传来的柔弱无骨的触感,还是胸膛传来的挤压快感,都将我的欲望给勾了出来。

再瞄向眼前那红得透熟得果红耳垂,我心一横,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同时右手向下一把抓住妈妈的屁股。

“嗯~”

在舌头与果实触碰的一瞬,手掌来没来得及感受妈妈屁股带来的柔软,妈妈启唇挤出一声轻微的低吟,同时她娇躯一颤,猛力一把将我推开。

“你……”

妈妈羞怒无比,冷艳的面容染上了羞红,骂我的话最终化作了一个耳刮子。

清脆的巴掌声划破了夜空,我并没感觉到痛,瞧向妈妈,她恶狠狠的瞪着我,因为生气娇躯轻轻颤抖。

而我,内心的那颗火苗,正在缓缓燃烧,直至填满了我的胸膛,燃起了熊熊大火。

夜空中闪烁的亮点正在融入夜色里,如同对妈妈的爱意融入在我的心里,融入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此时我除了爱意再无其他,趁着妈妈生气失神之际,我情不自禁的对着那红润可口的嘴唇吻了上去。

我吻上去的速度并不算快,妈妈明显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双目瞪大,来不及反应,在惊愕中任由我吻上。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或者说我不怕有什么后果,妈妈的嘴唇甜甜的,仅仅是贴上,我就无法自耐,伸出了舌头,舌头扫上妈妈嘴唇的一瞬间,比世界上任何一类水果都要甘甜,同时,妈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推上我的胸膛,因为惯性脚步自然向后退,却不知拌上了什么,双腿失衡,一阵天旋地转,疼痛过后,我失去了意识。

……

当我再度恢复了意识,已经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身上一阵剧痛,我忍不住想要撑起身体,右手正用力之时,手关节处传来的无力和同感令我忍不住呼声。

“别动!”恼怒并温暖的声音响起,我睁开了眼睛,妈妈站在床边,满是愧疚与焦急,眼睛红红的,看来是刚哭过。

我这才回想起来,原来我是被妈妈推下了山坡,不过我没有任何怨意,反而畅快至极。

妈妈俯下身来,靠近我,满怀歉意的说:“都是妈妈不好。”

我坚定的摇摇头,说:“没事的妈妈,我感觉好得很呢!”说这话的时候我才发现牙齿漏风,凭着感觉,我才发觉自己已经摔掉了一颗牙了。

为了证明一下自己没事,我想起身,却发现右手已经用不上力了,左手也没好哪去,酸痛异常,妈妈忙说:

“你逞什么能呀,先躺好不要动。”

或许我这就是自作自受吧,天老爷都看不下去了,让我遭此罪,刚刚的勇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我哭着说:

“妈,我不会变成残疾人吧。”

妈妈愣了下,苦笑安慰道:

“瞎说什么呢你,医生没来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

说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特别是我的右手,此时无力剧痛,可能这就是报应吧,精虫上脑,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五指姑娘。

不过很快,就证明我是想多了,医生带我去做了全身检查,右手骨折,摔掉半边牙齿,多处擦伤,总的来说就是基本不会留下后遗症,不过这段时间我要遭罪了,妈妈知道了情况之后,焦急之意消散大半,不过依然愧疚。

包扎好之后,纱布缠绕脖颈一圈吊着右手,意味着右手这一段时间不能再做任何事情,我躺在病床上,瞧着坐在床边的妈妈,微笑说:

“妈,我对不起您。”

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无论是从不久前的强吻还是之前的那件事情上,我都对不起妈妈。

妈妈笑了笑,说:“妈妈也对不起你。”

有一个传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都对对方怀着歉意,那么一定是相爱的人,或许是母子,或许是其他……

如同以前我生病时一样,妈妈静静的坐在床边。

出院时,医生再度检查一遍后,叮嘱妈妈最近一定不能让我的右手再度受伤,同时左手也尽量不要用力,食物最好是流食,利于牙齿恢复,我敢确定,妈妈绝对牢记在心里,从扶着我上车直到回家,都能感受到妈妈的小心翼翼。

所幸我的双腿没有受伤,还能自然行走,欸?这好像不太幸运,要是骨折的是双腿,那岂不是妈妈要陪着我去尿尿?

“你最近自己要注意,千万不能再碰着了,学校那里我给你请了假,等你好得差不多了再去学校吧。”回到家后,妈妈扶着我坐在沙发上,叮嘱道。

“要不就不请假了吧?”

妈妈诧异:“为什么?”

我说:“快要高考了,我怕影响成绩。”

妈妈气笑了:“高考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呀?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养伤,等身体好了之后再学习也不迟。”

原来成绩在妈妈心中并不是最重要的。

饭点时,妈妈煮了粥,我用左手拿着勺子,假装拿不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勺子哐的一声摔在地上,我忙解释:

“妈,我左手不习惯。”

如我所想,妈妈白了一眼,捡起勺子洗干净后,端起凳子坐在我身边,准备喂我进食,这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受的伤是值得的。

“嘶~”我吞下一口粥后,故意发出声音,说道:“好烫”

妈妈放下勺子,轻声的说:“那就等一会再吃吧。”其实我的本意并不是如此,我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说:

“可是我现在很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争气的是,我的肚子也在这时候呱呱叫,妈妈白我一眼,重新用勺子舀起一瓢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再喂到我嘴里,粥很清淡,爱很浓烈。

妈妈真好,我如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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