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暮日美人归,此情不可待

弄妃殿内,香气袅袅,一张铺满了牡丹花瓣的大床摇晃得吱吱作响,魂族少年奋力耕耘,美艳少妇意态闲适。

魂族少年挺动腰杆,用尽吃奶的力气往那紧致的肉穴中连续抽插了十余次,气喘如牛:“怎样,雅妃,小爷操得你爽不爽?”不曾想床上那位叫雅妃的少妇只是抬了抬眼帘,提起一杆烟枪,吸上一口,心满意足地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哪像是挨操的样子。

魂族少年脸上终于是挂不住了,厉声喝道:“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小爷可是花了大价钱来嫖你的,你就算做做样子也要叫两声吧,有你这样当性奴的么!”雅妃故作委屈道:“可人家真的没什么感觉啊,不如你再加把劲?”魂族少年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不亚于斗圣一击,魂族中有句老话,一个大男人若是在床上不行,那就算境界再高,也是不行的,行也不行……

他恼羞成怒地将雅妃那双玉腿架在肩上,咬牙切齿地冲锋陷阱,嘶吼道:“干死你,小爷今天就要干死你这婊子!”

然而一时冲动的后果便是……射了,少年毕竟是少年,哪能像花丛老手们那般收放自如,他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自己那本就平平无奇的肉棒败下阵来,少年连忙伸手套弄肉茎,看来平时倒是没少练这手艺活,只可惜,不行,就是不行啊……

雅妃又吐出一个烟圈,别过脸去,相当没有诚意地慵懒娇呼道:“啊……啊……哎哟,人家被操得好爽啊……”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敷衍二字。

魂族少年面如死灰,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肉棒都拔出来了,你才想起来叫床,这叫了还不如不叫呢!

雅妃取出帕巾,拭去大腿根部的余精,拍着少年肩膀笑道:“下次再来,姐姐尽量叫得淫荡些。”

魂族少年脸上一阵抽搐,没好气道:“上个月好不容易为长老们出了把力,将丹塔里那几位与萧炎有旧的女子炼药师抓回来调教,拿的赏钱大半都砸在你身上了,还哪来的下次。”

雅妃:“是曹颖,丹晨,白薇和叶欣蓝她们四个?”魂族少年:“是啊,不过她们都被调配到炼丹房炼制春药去了,听说还要兼顾为那群老头子试药。”

雅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转瞬即逝,旋又狐媚笑道:“这不还剩下小半么,横竖下一拨客人要一个时辰后才到,要不要替你口起来,趁着今晚品尝一下姐姐的后庭?说不准能扳回一城,把面子挣回来呢。”魂族少年怔怔盯着雅妃那肥美的大屁股,喉咙咕噜作响,只觉得一团邪火又在腹中燃起,问道:“插屁眼怎么算?”

雅妃:“一炷香三十两银子,三柱香一百两银子,真不算贵了。”魂族少年:“你当我不会算账么!”

雅妃:“噢,那姐姐给你打个折扣,三炷香算九十五两银子好了。”说着又抛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

魂族少年立马便丢了魂似的应道:“好……好……就这么办吧。”雅妃妩媚一笑,伏下身子,含住了少年的肉棒,轻轻挑弄,细细吸吮,便像一位善解人意的姐姐鼓励小弟重新振作。

少年毕竟是少年,精力充沛,不多时便又悍然雄起,他抚摸着雅妃肚脐下那枚子宫形状的黑色印记,问道:“这就是淫纹?据说只要被凌辱时就会显现?”雅妃:“是啊,这就是姐姐淫堕的证明。”说着便默默转过身去,主动掰开了自己的屁眼。

她想起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也是在这弄妃殿中,也是在这张大床上,也是像现在这般撅起屁股,让魂族的长老们一个接一个射进她的屁眼里……

翌日,雅妃仍是平日里那身纯黑低胸高叉连衣长裙,半躺在书房的长椅上,漫无目的地拨打着算盘,不知所想,夕照余晖从满是尘埃的窗格子上落下,在破旧的木地板上拉出一道孤寂的身影,分外冷清。

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唯一喜欢的那个男人却只把她当成姐姐,不过也对,她虽长得不差,可谁让那个男人身边尽是些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也就纳兰嫣然那妮子耳根软,被人挑唆几句便跑去萧家退婚,白白错过了一桩好姻缘。

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自己和她们都成了魂族泄欲的工具。

念及此处,雅妃皱眉摸了摸屁股,真的好疼啊,她的后庭花有这么舒服么!

木门敲响,门外是那萧炎的声音,雅妃收拾心情,捋了捋裙摆上的皱褶,气定神闲地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萧炎一进门就笑道:“雅妃姐姐终于回来啦,这几天舟车劳顿,真的辛苦你了。”

雅妃愣了愣,淡淡说道:“也就多跑了些地方,担不起辛苦二字。”别人都以为她出外交易去了,只有薰儿她们知道这几天她都在那遗迹内接受调教,而且确实十分的……辛苦……

萧炎:“如今账目和情报都由雅妃姐姐一个人打理,怎么就担不起辛苦二字了,对了,这次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雅妃斜眼道:“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么好心专程看望姐姐,没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银子倒是赚了不少,这账册你自个儿看吧。”说着便朝萧炎扔过去一个本子。

萧炎接过账册,随便翻了几页,惊诧道:“雅妃姐姐出去一趟,就有这么多进项?”

雅妃捧起热茶,悠然道:“你姐姐我做生意什么时候亏过?”心中却是有苦自知,以她的本事自然能把账目做得滴水不漏,那些进项也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金币和银子,但其实都是她们卖身赚来的嫖资!

萧炎讪讪一笑,说道:“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烦心事,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跟雅妃姐姐你说说了,还请姐姐听过后替我保密。”雅妃:“啥事呀,坐下慢慢说吧。”说完给萧炎也倒了一杯茶。

萧炎:“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跟彩鳞和薰儿正式拜堂成亲了嘛,可不知怎的,这成亲后总觉得不太对劲。”雅妃:“哦?莫非是你家两位娘子不和?”

萧炎摇头道:“她们俩好着呢,有时候结伴出外游玩,连萧潇也一块儿跟着,倒是把我一个人撇在家里。”

雅妃:“那你烦什么,莫非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还不满足?”萧炎:“我烦的是那种事。”

雅妃:“那种事是什么事?”

萧炎:“就是……就是床上的那种事……”

雅妃呆了半晌,朝茶杯中吹了一口热气,缓声道:“你继续说,姐姐听着便是。”

萧炎:“从前我和她们那个……上床,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让彼此尽兴,可这些日子无论我如何使出全力,却依然无法让她们满足,噢,她们嘴上说是满足的,可待我睡下后,她们便开始自慰,甚至有一回,她们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抱在一起。”

雅妃:“既然你都睡下了,那是怎么知道的?”萧炎:“姐姐有所不知,自从我境界跌落斗皇后,心中的不安与日俱增,即便在熟睡中,稍有风吹草动就醒过来,可为免尴尬,我也只能当作没看见。”雅妃:“那说到底,也是你太不中用而已呀……”萧炎:“可明明成亲前还是好好的,怎的一成亲这需求就旺盛起来了?女人的事我不太懂,所以才来问姐姐。”

雅妃沉吟片刻,说道:“薰儿是古族的大小姐,虽与你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可之前毕竟少了名分,和你欢好难免放不开,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你了,多年来压抑的欲望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彩鳞就更简单了,她是蛇人族出身,作风豪放,不拘小节,而且你也知道,她本来就是争强好胜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薰儿在床上压她一头,她们这样子,也只是因为太在意你罢了。”

萧炎:“不怕姐姐笑话,昨晚她们两个像约好了似的,轮流坐上来自己动,差点活活把我榨干了。”

雅妃笑道:“当真是好福气,羡煞旁人呢。”心中却是埋怨道,你的两位娇妻是回去了,可怜姐姐我被人插了一整晚的屁股,现在还在疼呢!

萧炎自然不知道雅妃的绯腹,自顾自地说道:“最近薰儿不时带我到那遗迹中修行,进境虽快,但那些淫秽的幻像着实难熬,即使用黑布蒙住眼,每每听到她们受辱的声音,也压不下心魔。”

雅妃:“她们?”

萧炎:“嗯,有薰儿,小医仙,彩鳞,云韵,纳兰嫣然,甚至连……甚至连萧潇和紫妍的都有,我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勃起了……”雅妃看着萧炎那无比自责的神色,知道事实绝不是勃起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射了,她明白萧炎心中那份罪恶感,宽慰道:“古人有云,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何况这并非你心中所想,你也不必过于苛求自己。”萧炎闻言,顿时觉得有几分释然,说道:“谢过雅妃姐姐。”雅妃:“对了,过几天我要再出一趟远门,不如你随我走一趟吧,省得整天在家里胡思乱想。”

萧炎:“没问题,我这就回去跟薰儿和彩鳞说,先告辞了。”美人倚窗,风景独好,雅妃一手捧着热茶,一手撑在窗台上托着腮帮,两颗沉甸甸的白嫩肉球坠在黑丝抹胸上,呼之欲出,只不过这个角度倒是不虞被街上行人看去春光,她看着楼下欣然离去的萧炎,喃喃自语:“过些日子,就该听到我被作践的声音了呢……”

一个阴霾而沙哑的嗓音在背后突兀说道:“就这么让他走了?老夫还想着能看上一出活春宫呢。”

雅妃头也不回说道:“没想到堂堂魂帝也有听壁角的癖好,等等,你……你干什么,住手,别……别在这里……”说话间,背后的老者已然撩起了她的高叉裙摆,探入那私密之处,扯下亵裤的绑带。

魂帝:“怎的又换回这种保守的款式了,你要是穿上那身裹胸绳裤,保不齐刚才就能把那小子勾到床上去了吧。”

雅妃反手拿住魂帝手腕说道:“他不是这种男人,我也不是这种女人……”话刚出口,“啪”的一声脆响,浑圆的娇臀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魂帝冷冷道:“再不听话,老夫直接把你脱光了扔到街上去。”说着便一把甩开雅妃玉臂,将她裙下那条亵裤扯到膝盖上。

雅妃那被奸弄了一个通宵的屁眼又传来熟悉的触感,连忙道:“妃奴知错,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到寝室里肏我吧,他还没走远,会发现的……”说什么来什么,街上的萧炎似乎感觉到来自阁楼上的视线,蓦然回首,遥遥相望,用力挥了挥手,夕阳下的俊朗面庞一如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

手中杯子在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茶水洒了一地,雅妃眯了眯眼,勉为其难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点头致意,她感觉到后庭正被魂帝那杆凶器一点一点撑开,趴在窗台上的身子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

魂帝笑道:“在所爱之人面前被强奸,是不是特别有感觉,特别想叫出来?”雅妃强忍着淫叫的生理冲动,细声道:“我们这些性奴隶只配喜欢肉棒。”魂帝:“你之前那套论迹不论心的说法,老夫也深以为然,只是用在那小子身上却是不合适了。”

雅妃:“怎么……嗯……怎么就不合适了……”魂帝:“你沦为性奴还没几天,不知晓也正常,萧潇那小妮子的处女,正是让萧炎夺去的,不过他本人并不知情罢了。”说着两只枯瘦手掌捧住雅妃屁股,用力往里一挤,让那如桂花糕般弹嫩的股肉充分摩擦肉棒根部,也让窗边女子倍感屈辱。

细小蛮腰迎合着魂帝的抽插,宛如水蛇般扭动,雅妃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大屁股渐渐来了感觉,看着那个矫健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泪眼朦胧,她将脸庞埋在臂弯中,将肉感十足的后庭抬得更高了些,一边挨肏,一边高潮,一边哭泣,一边淫叫……

佳人梨花带雨,魂帝性致正浓,低喝一声,竟是真的以棒为枪,肉茎提至仰角,仅凭一屌之力将身前黑裙女子挑离地面数寸,就这么挺腰凌空抽插,胴体抛起如在云端,娇躯滑落如坠深渊,可怜雅妃拼了命地撑住窗台意图减轻屁眼的压力,但此刻已经被肏得浑身发软,一双藕臂又能使得上什么劲?

何况她的后庭这几天被调教师们重点照顾,敏感度与从前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有罪也只能受着。

魂帝:“想不想让那小子肏你的屁眼?”

雅妃:“不……啊,啊,不想!”

魂帝:“说真话!”

雅妃抿了抿唇,低声道:“想……”

魂帝:“你觉得老夫和那小子,谁肏得你更爽?”雅妃痛苦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魂帝:“说真话!”

雅妃:“妃奴被魂帝主人肏……肏得更爽,他那根……太小,啊,啊,啊,根本没法子满足我们这些……我们这些性奴隶……”魂帝:“听闻你的脱衣斗技已经练成了?说起来老夫还没见识过呢,不如你就这样被老夫插着脱?”

什么叫插着脱,古往今来有这么脱衣裳的么,可雅妃哪有胆子违逆魂帝,细声道:“主人,啊,啊,下边人多,会看到的,容……容妃奴先把布帘拉下来再脱吧……”

魂帝:“准了。”

布帘落下,美人娇吟,一声【妃屄汛尝】娓娓道来,极尽显露身段的低胸蕾丝窄身黑裙衍化为片片金箔,自上而下层层剥落,在脚踝边绕成一圈金光璀璨的粉末,随即又重新变幻回那套妖娆的裙装,只是再也无力为女主人遮羞,额上朱砂犹在,熟女风情更甚,如梦似幻,化腐朽为神奇,惊艳之处教人拍案叫绝。

魂帝随手撕落剩余的亵衣亵裤,将雅妃真正脱得精光,拧着那对温润如玉的豪乳笑道:“真亏你想得出来,老夫送你的那枚铜钱呢?藏到哪去了?”原本平整的布帘上凸出两座半圆丘壑,只是路上的行人即便碰巧看见,也绝不会想到那是雅妃奶子的轮廓……

雅妃:“在……在呢。”说着便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古朴的铜币。

魂帝闻着雅妃脖子上的体香,陶醉道:“那就穿上吧。”雅妃已然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乖乖将那枚铜币贴在小腹肚脐上,连那几位女子斗圣都屈服了,她小小一个斗皇能怎么办?

诡异的漆黑纹路线条以铜币为中心往外延展,依次绕过腰身,胛骨,腋下,香肩,玉颈,酥胸,私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牡丹图案绽放于双峰之上,秋菊纹路飘落于娇臀之中,那处三角花园则是别出心裁地勾勒着绚丽多彩的金裳凤蝶,另有若干细小桔梗印记点缀在冰肌雪肤上,宛如悬挂于夜空中的星辰,只需在桔梗上略为挑逗撩拨,必会惹得美人娇躯欲海翻腾,欲语还休,欲罢不能,赫然是雅妃向魂族招认的敏感点,等同于她亲手指引男人们如何去奸污自己,无怪乎让这位见惯风月的熟妇也羞成这样。

魂帝为雅妃订做的裹胸绳裤,赫然是一身极端华丽且淫秽的纹身。

对男人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对女人来说就只能是荡妇的铁证了,穿成这样被自己最讨厌的魂帝搅弄旱道,还不得不尽心逢迎,让雅妃怎能不心碎。

魂帝愈发亢奋,斗帝体魄让他无论以何种姿势奸污女子,都显得游刃有余,他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欲望,全然不顾雅妃的菊蕾已被干得嫩肉外翻,血迹斑斑,侵扰后庭的同时,两只魔爪也不忘搓揉巨乳,抠入蜜穴。

在【控魂决】的掌控下,雅妃除了淫叫,还是淫叫,她的身子在高潮,那也只是为了取悦魂帝而高潮,正如薰儿所说,她们对魂族而言,就只是肉便器而已,魂族只需要她们足够漂亮,只需要她们是萧炎的红颜知己就够了。

一阵灼热的触感从屁股传递到脑海中,平坦的小腹无端隆起些许龟头的形状,雅妃松了口气,趴在窗台上娇喘不已,浓稠精液从颤抖的屁眼内倒灌而出,她终于又一次被魂帝强奸。

魂帝:“她们几个的屁眼都被老夫干过,但还是数你的屁眼干起来最舒坦。”雅妃柔声道:“魂帝主人谬赞……”

魂帝:“既然完事了,用你的小嘴替老夫清理干净吧。”雅妃应了声是,温顺地跪在了魂帝胯下。

碾碎了芳心,凋谢了菊蕾。

三天后,萧炎与雅妃如约同行,二人驾起马车,一路往东而去,萧炎久违地戴上了从前那枚面具,而雅妃则是一如既往地在车里……化妆……萧炎微微一叹,敢情雅妃叫他出来就是充当车夫?

而且这女人在打扮一事上,可比修炼上心多了,说起来,最近隐隐觉得小医仙和云韵像被什么滋润过一样,愈发显出女人味儿来,好几回无意间在他面前走光,竟是看得他有些心痒,难道真的是受那幻象所影响?

跟雅妃姐姐出去走几天也好,他现在已经娶了薰儿和彩鳞为妻,可不能走岔了路,不然以彩鳞那泼辣性子……萧炎想象着彩鳞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由打了个寒颤,背着车厢大声问道:

“雅妃姐姐,我的身份文书上用的是什么名字?”雅妃:“在外边要喊我妃璐,你的假身份叫吕茂,加玛帝国居民,家中排行老三,五星斗灵,是我相熟的朋友,可别忘了。”萧炎皱眉道:“这名字怎的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是假的。”雅妃翻了个白眼,戴上面纱遮掩真容,心中绯腹,当然怪怪的,魂族给的身份文书能安什么好心,吕茂不就是绿帽么,简直真得不能再真了。

就在萧炎与雅妃出发后不久,又有另一辆马车和悄然跟上,车上是七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她们都套着手铐,脚链,还有脖子上那枚烙着魂族徽记的奴隶项圈……

一路上,马车颠簸不止,众女淫声不断,一个个面晕浅春,含羞嗒嗒,饶有默契地没有道破彼此发情的真相,似乎只要这样,她们就还是往日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子,而不是满车子的淫娃荡妇,好不容易熬到了饭点,大小美女们相继爬下车去,俯跪在地,一边像母犬般舔舐碟中残羹冷炙,一边像母犬般撅起屁股凄惨挨肏……

一连数日,萧炎与雅妃终于抵达一处热闹的小镇,依照雅妃的指示,萧炎将马车停在一家茶馆旁,确定无人跟踪后,两人进茶馆挑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就坐,喊来小二,要了一壶茶,两屉肉包子,两屉馒头,还有一大盘酱肉。

雅妃随便吃了几口酱肉,两个肉包子,抹了抹香唇,说道:“时辰到了,我在商行里约了人谈几笔交易,你坐这儿等我就行。”萧炎嚼着酱肉应道:“若是有事就给我传信。”只见雅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大门阶梯,指尖一递,不动声色地往知客手里塞了点银子,施施然往内堂走去,款款而行,摇曳生姿,萧炎摇了摇头,这本事估计他一辈子都学不会。

七拐八绕,雅妃被带到其中一间贵宾室外,知客恭敬地告退,她推门而入,待看清书桌前那个男人的模样后,失声道:“怎么是你?”对方赫然是前些日子在她床上吃了大亏的魂族少年,之所以说吃了大亏,是因为对方刚把肉棒插入她屁眼便很不争气地射了,而对方之所以守不住精关,那自然是她口交的技巧太高明,少年明知被雅妃算计,可也只得认了,不行就是不行啊……

魂族少年冷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雅妃眼珠子转了转,嘴里蹦出一句让少年险些吐血的话:“要不下次再给你打个折扣?”

魂族少年:“你这婊子都坑我两回了,还有下次?”雅妃笑道:“哟,老爷您这话可就不公道了,插也插了,射也射了,总不能拔了屌就不认账吧?”

魂族少年:“算了,小爷不与你计较,人带来了没?”雅妃:“在外边候着呢。”

魂族少年:“事情我已经准备妥当了,下午你们到码头去提货,待晚上时把他带到码头外的刘家铺子吃饭,自然有人接应,然后就等着看戏吧。”雅妃:“不会出什么漏子吧,他……他可受不起这种打击……”魂族少年狞笑道:“会不会出漏子,就看你的态度了,而你现在的态度,让小爷我很不满意啊。”

雅妃沉声道:“怎么样你才满意?”

魂族少年站起身子,解下腰带,说道:“你的小嘴不是很甜么?”雅妃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走到少年跟前,蹲下腰身,润物细无声地含住那根平平无奇的阳具……

魂族少年顿时舒服得呻吟起来,就在这要紧的时候,木门却忽然敲响,门外是萧炎的声音:“妃璐姐姐,他们说你在这里,里边有人吗?我进来了。”少年瞪直了眼睛,气急败坏,雅妃舔弄着肉棒,一脸无辜。

萧炎推门而入,看见书桌前是一位正襟危坐的少年,抱拳道:“打扰阁下了,请问有一位叫妃璐的小姐来过吗?”

魂族少年眨了眨眼,闷哼一声,说道:“你……你说妃璐呀,嗯,那几笔交易刚谈妥,她说有些内急,如厕去了。”说着悄悄往书桌下瞥了一眼。

雅妃当然还在,两人做那种苟且之事本就心虚,而且根本来不及替魂族少年提起长裤,一时情急之下顺势就躲到了书桌底下,直至此刻,嘴里还含着勃起的肉棒。

她自然有无数个理由趁机把肉棒吐出来,可不知为何,她偏偏就是没这么做,非但没这么做,而且侍奉得更为卖力,难道说她这具被调教过的胴体,渴望被萧炎看到自己这副丢人的样子?

她想不通,她只知道身子在这种背德感的刺激下,难以自抑地进入高潮的亢奋状态,她与萧炎明明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却有一种在恋人面前与人通奸的羞耻感,而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羞耻感正源源不断地带给她无上的愉悦。

萧炎:“冒昧问一句,我手里有些丹药,自问成色还可以,不知您有没有兴趣收购。”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个木盒,摆在书桌上。

魂族少年暗暗叫苦,他威胁雅妃的那句话真的就是随口说说,想占些便宜罢了,长老可没授意,若是让萧炎看出破绽,把这趟差事搞砸了,别说赏钱,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可桌底下这女人从刚才开始就像发了疯似的,舔得自己都快升仙了,这会儿能端端正正坐着,都已经算他定力过人了,最糟糕的是他还扮演着商贾的角色,想不看都不行。

魂族少年颤抖着打开木盒,装模作样地扫了几眼,深呼一口气,缓声道:“嗯,是不错,就二十枚金币吧。”

萧炎眯了眯眼,冷声道:“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盒子里最低都是三品丹药,二十枚金币打发谁呢。”

魂族少年心中把萧炎骂了个狗血淋头,小爷我又不是真做买卖的,你自个儿不开价,鬼知道你这些丹药值几个钱,我又不是神仙,虽然现在确实快活似神仙……就在他犯难之际,忽然觉得胯下有些异样,那张贪婪的小嘴似乎正以某种有规律的节奏吮吸他的肉根,莫非这女人在以这种方式提点他?

他打死也没想到,口交还能这么用!

魂族少年:“唔……我刚说的是一瓶,这里加起来,五百三十枚金币吧,不能再多了……”

萧炎微微颔首,说道:“这价钱还算公道,方才是在下莽撞了,就这么说定吧。”

魂族少年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票据,颤抖着地填上金额,下笔宛如千斤重,好不容易写完,拿起一枚印章,刚想盖上,忽然啊的一声,印章竟是从指缝间径直掉落在地。

一股绵柔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肉茎根部,伞尖马眼却在某种俏皮的挑唆中迷失了方向,他一声告罪,连忙顺势弯下腰去看个究竟,顿觉无语。

只见雅妃不知什么时候扯下了抹胸布料,正捧着自己那对丰腴的玉兔替魂族少年乳交,还不忘挑出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马眼。

魂族少年心中叫苦不迭,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你的好情郎还站在这儿呢,你这样迟早咱们得一起完蛋……

可不得不说,这娘们真的伺候得太舒服了……

魂族少年干咳两声,哆嗦着捡起印章,缓缓盖在票据上,说道:“拿这票据到外边支取金币即可,嗯……嗯……公子请便,恕我不远送了。”萧炎接过票据,转身离去,关门时还嘀咕道:“这少年瞧着也有大斗师的境界,怎的身子如此孱弱,连个印章都拿不稳。”有惊无险渡过一劫,魂族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一咬牙关,掐着雅妃面颊猛然往死里抽插,狠声道:“我操,我操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他射了,理所当然地射了,然而射了后又是无尽的空虚,他本想挣回面子,不曾想一输再输……

雅妃抹干净唇边的粘液,整理衣襟,拍了拍少年肩膀,浅笑道:“这味道还是跟上回一样,走了,小心别出漏子。”

魂族少年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挥手让雅妃赶紧滚,他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良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怎的下边好像有一股酱肉味?

萧炎与雅妃到码头办完交接手续,将货物装箱搬上马车,已是日暮时分,雅妃便招呼帮忙运货的脚夫一起到外边的刘家铺子一起用饭,萧炎自无不可,一来这些人情往来雅妃比他要在行得多,二来他早就暗中试探过这些脚夫都是些普通人,并无可疑之处。

几人落座,雅妃随意点了八荤两素,还特意要了一坛子掌柜自酿的烧刀子,酒菜上桌,脚夫们千恩万谢,便开始大快朵颐,都是家常菜,算不上精细,却胜在份量十足,寻常人家哪来这么多讲究,有酒有肉,吃饱喝足,便是人生一大快事。

酒过三巡,萧炎也慢慢有了几分醉意,朝工头问道:“这小镇还算太平吧?”工头一边嚼着红烧肉,一边笑道:“什么太平不太平的,咱们这种小地方,能出点啥事才叫稀奇。”

萧炎:“有没有一个叫魂族的势力滋扰?”

工头:“公子您说的是那个刚击败了炎盟的魂族?哎,那些神仙老爷们掐架,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该交多少税还是交多少税。”

雅妃给两人斟满酒,笑道:“魂族要钱也是盘剥那些二三流势力,断不会把手伸到这种没什么油水的地方。”

工头:“姑娘说得有道理,长得也俊俏,与公子甚是般配,来,我代表大伙儿再敬两位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

萧炎刚想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可看着雅妃那莫名娇羞的脸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又不是呆子,怎么会不明白雅妃多年来对他的情意,若说不喜欢,以雅妃这容姿身段只怕是个男人都要动心,可若说喜欢,似乎又没那种感觉,所以他一直将对方当姐姐看待,也只能当姐姐看待,他不想耽误这位女子,却又一直在耽误这位女子。

心中有愁,手中有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他觉得自己快要醉了……铺子外传来一阵喧哗,锣鼓齐鸣,竟是有人在码头外的空地上搭了个戏台子,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唱戏?

萧炎揉了揉眼睛,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一位玄衣老者朝人群抱拳道:“诸位乡亲父老,鄙人姓高,乃是魂族里的一名管事,今日到这镇上来,是为大伙儿办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萧炎闻言,浑身一颤,立刻警醒,死死盯住外头。

工头也是被萧炎这反应吓了一跳,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雅妃连忙抓住萧炎腕口,朝工头笑道:“我们从前跟魂族做生意,亏了些银子,故而他对魂族的人向来没个好脸色,放心吧,他就瞪几眼,不会闹事的。”工头:“噢,难怪公子方才会问起魂族的事,不过亏点钱,总比丢了性命强,我听说呀,炎盟那边可是折了不少人。”

雅妃:“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家继续吃,不必客气。”随即凑到萧炎耳边悄声道:“看样子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碰巧遇上,冷静点,别叫人看出破绽,静观其变就好。”

雅妃重新戴上了面纱,脚夫们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么标致的姑娘,总不好到处抛头露面,就怕让歹人惦记上了,他们若是讨到这样的美人儿当老婆,肯定也不乐意让人多看。

萧炎冷哼一声,又是一杯下肚,他相信雅妃的判断,若是轻举妄动,反而容易招人怀疑,再说魂族人多势众,碰上了也不是什么怪事。

萧炎眯了眯眼,醉意又涌上心头,今晚这酒滋味一般,后劲是真的大!

管事又高声道:“众所周知,我们魂族日前击溃炎盟,已然是大陆上当之无愧的头号势力,之前却有许多门派,把赌注押在炎盟那边,执意与我们魂族为敌,以为有那么几个强者坐镇就很了不起了,当真可笑,但既然上了赌桌,就该愿赌服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围观民众一片附和,谁敢说不是呢?

管事:“这些门派呀,一朝失势,便纷纷向我们魂族摇尾乞怜,上供金银财帛,功法斗技,法宝丹药,最让人不齿的是,他们派来的人居然都是门派里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其用意不言而喻,我们魂族呢,又怎会跟他们这些小人一般见识,斤斤计较,收下贺礼便当是翻篇了,不曾想那些仙子们竟是哭诉就这么回去无法交差,非要亲自替门派赎罪,我们族长宅心仁厚,也不想与她们为难,便着我等分批带这些美女们巡回各地受辱,走个过场,但她们的身份还须保密,毕竟回去后还是要继续当仙子的,这点还请大伙儿体谅。”人群中有人说道:“既然看不见脸蛋,谁知道是不是随便拉个人糊弄咱们,这仙子们的境界,咱们也瞧不出门道呀。”

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笑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等还带了族长亲笔书写的信函,证明这些女子俱是姿色出众,境界高深的强者,大家信不过我,总得信得过斗帝的话,还有这魂族的印章吧。”

正如管事所说,如今的魂帝作为站在大陆之巅的斗帝,确实没必要撒谎。

又有人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兜里没几个钱,可嫖不起这些出身高贵的仙子。”

管事:“诸位尽管安心,咱们魂族也不缺这点银子,插一回仅是象征性地收取一文钱,但能不能抽到好签,肏到心仪的仙子,就要看你们的运气了。”男人们欢呼雀跃,一文钱,便是乞丐也操得起呀,这些风姿绰约的仙子们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如今居然肯像那些暗娼一般卖身,而且还卖得比谁都下贱,这等好事寻常人一辈子都不见得碰上一回,好些有家室的男人,已经在绞尽脑汁怎么把家里那头母老虎哄回去了。

老百姓眼里,哪有这么多是非公道,谁能给他们好处,他们就向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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