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剑气近·下

赵氏皇室宗府内琼楼林立,玉宇栉比,任谁走入这富丽堂皇的贵胄桃源,都会感叹这里的珠围翠绕毫不亚于大华皇帝所住的紫微皇城。

在众多金碧辉煌的建筑当中,最为重要的两处便是大华太后娘娘定期莅临慰问皇亲国戚时入住的延福殿,取自“延福千秋,泽德万世”之意,也是最为世人所熟知的殿宇。

相对于鼎鼎大名的延福殿而言,另外一处建筑的名气就小的可怜,甚至于即使是赵氏皇亲贵胄也知之甚少。

那是一处雕梁画栋的庙宇,外观及布置极似大华赵氏太庙,但相比之下体积规格却小了许多,庙里面也没供奉什么祖宗或是神仙,而是立着一块石碑,相传是赵氏太祖亲自书碑的,上刻“正元岁终,皇躬叩命,宝玺犹存,彼世今安”十六个大字,记述的正是大华开国太祖亲擎义旗,自领义兵,诛逆讨凶,缔造大华正元盛世,后得天命,国玺认主的传奇故事。

只是时过境迁,数百年前的事早已如云烟过眼。

如今的皇室宗府内,除了有侍臣侍女每日三次打扫外,基本没人会到这处庙宇祭拜。

毕竟没有人会对一块平平无奇的石碑感兴趣,即便那是开国太祖的真迹。

然而有道是“红尘多是清谈客,世间总少躬亲人。”

哪怕看似生而高人一等的赵氏宗亲,也没人愿意费上些许心思探究那块石碑的秘密,否则,就会有人能发现在驼碑的赑屃嘴里有一处机括,稍稍按下后可以打开一方密道,通达一处几乎无人知晓的秘境。

此时此刻,这一处秘境之内,有一名白发苍苍却面貌清秀俊逸的青年。

此人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正盘腿端坐在神秘法坛中央,双手掐做大金光印诀置于丹田处,星目微合,天灵顶天,尾椎立地,浑然与天地合为一体。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白发青年徐徐吐出一道气柱,吹散身前氤氲山岚,现出法坛上符文神秘莫测的阵法。

青年缓缓张开双眼,瞳孔灿若星辰,目光聚如利剑,面沉如水地看着身前玉盘周围散落的水渍,不知心中在思索什么。

须臾,白发青年左手掐道指,右手成三清,面色无悲无喜地自言自语道:

“当年九州天地气运加诸我赵氏一脉,老夫因而得获上古仙法,经年参悟终有所获,不惜退位让贤假崩避世。如今老夫得成仙体飞升在望,没想到临登仙门之际,却被几个凡夫俗子搅扰大事。”

徐徐叹了口气,白发青年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晴空,瞳孔中的精光消散,恢复凡人眼瞳模样,摇头自嘲道:“果是子孙不肖,徒累祖先。老夫本不得再沾人世因果,只不过尔等扰我飞升,就休怪老夫了。”

拿定主意后,白发青年左手五指连连掐动,然而推演片刻,白发青年的剑眉却缓缓皱起,稍显惊疑道:“倒转天机?这世上竟还有第二人使得此等手段。”

默然抿了抿凝脂丹唇,白发青年把手往身前一挥,地上水渍瞬间消散无踪,但看着重又干爽清洁的祭坛,他的心绪却无法像玉盘中的水面那般平静。

“能让老夫算不出她们面貌身份,也无法确定所见画面是前世亦或今生,嗯……”

白发青年嘴角慢慢掀起一丝笑意,带着些许赞许道,“那十五个女子背后之人,倒是有点神通。”

“只可惜玉盖弥彰,汝等既然颠倒那些女人的命数,那我赵氏一脉的气运,多半是分与了她们。”

白发青年稍加思忖就想通其中关节,可眼下自己无从推演那十五个女子的身份,而且碍于天数,自己更不方便对她们出手,否则徒增业力罪孽,将来登仙之劫必有报应。

“似这般棘手,又该如何才能夺回我赵氏气运?”白发青年沉吟一声,下意识想要捻须思索,手中一空才想起自己早已返老还童,那美髯长须早已不在了。

思及此处,青年不由有些感叹:“节同时异,物是人非,修仙长生果然……”

忽然间,白发青年脑中灵光一现,眼睑微动,喃喃道:“能摄走天地气运者绝非碌碌无为之人,财侣法地缺一不可,能得此四物者……”

“十五年前,老夫为渡天劫,摄走子孙气运引发天地异象,虽是成功渡劫却令赵氏内乱,更引来一个未知变数,难道……这次气运衰减和天机倒转,就与那变数有关?”

这般念想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被白发青年牢牢记在心里,事关自己数百年苦心经营,眼看功成在即,他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紧抿嘴唇熟虑片刻,白发青年抬起右手竖起食指立在眼前,随即运劲从指尖逼出一滴血珠,指尖抵着血珠在空中绘出一道灿金符印,左手再度连连掐算。

然而片刻之后,符印再度崩碎,白发青年眼中掠过一丝惊怒,缓缓道:“好一个料事如神的家伙,老夫不惜自损道行推演那变数,没曾想也被遮蔽了。不过汝等这般掩耳盗铃,却是为老夫指明了路径,一切根源必定由那变数而起!”

话虽如此,但白发青年心里不由有些烦闷,与此事相关之人都被遮蔽天机,自己该当如何下手?

难不成自己身为仙人,还得屈尊入世遍寻天下?

那一路下来结下的因果就不知凡几了,飞升前要彻底了断如数因果,自己哪里还有空闲潜心修炼?

静心沉思须臾,白发青年福至心灵,含笑道:“老夫就不信,汝等还肯耗神损寿,替那变数的仇敌遮蔽天机。”

傲然嗤笑一声,白发青年左手五指再度掐算起与那变数命格相斥之人。

此番只过了少顷时间,白发青年就顺利捕捉到一丝气息,随即再度挥手招来一股清泉流水注满面前的玉盘,演化出的水雾当中浮现一个身着湛青色劲装,胸口处刺绣一朵红色莲花的男人。

贺兰山与京畿之间有一处极为重要的城市,名唤大名府。

此城坐落在大华军队北上抗击游牧民族的必经之路上,数百年间一直是大华殊为紧要的钱粮重镇,更是拱御京城的门户卫城之一。

虽如今,大华和突厥亲如兄弟,高丽也是俯首称臣年年朝贡,但大名府作为沟通三国的枢纽重地,其重要性不减反增。

眼下的大名府刚刚发生一件鲜有人知的大事,渗透此城的红莲教本欲在三日后起义夺城造反,谁料被一名回京复命经由此地的边境守将提前探知。

那将军带着三百骁勇善战的边军将士不费吹灰之力就端了城中红莲教的分坛,顺利将城内红莲教众以及被收买的地方官员一网打尽,将一切负面影响控制在最低限度。

然而,当夜里边军将士在大名府尹官邸畅饮庆功酒时,并不知道有一份更大的功劳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了。

佟屠林是今早刚刚进入大名府的,自从被红莲教主枯荣尊者当众赐死后,他就奉师父之命隐姓埋名监视各处分坛的负责人是否遵令行动,一旦有所推诿拖延,佟屠林就可以先斩后奏另立分坛之主。

经由他连番恩威并施,红莲教各地分坛都已行动起来,大华几处州郡城镇均有叛乱发生,令各地守军一时间忙得晕头转向。

而这一回进入大名府,佟屠林就是为了赶在朝廷官府反应过来之前,联络大名府红莲教头目,继而联合京城周围城镇的红莲教信徒一同行动,目标就是林府和萧家即将北运入京的大批物资。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佟屠林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上午刚刚进入大名府,大华的边军将士正午时分就攻破了分坛,并且顺藤摸瓜把大名府的全部红莲教众连根拔起。

乍听这等惊变,佟屠林倒也沉得住气,还盘算着藏在城中打探消息,看看到底是朝廷已然发觉红莲教的密谋,抑或只是分坛的信徒谋划失密被官府察觉?

然而,但佟屠林听到率领边军将士的那名将领姓胡名不归时,堂堂红莲护法当即被吓出一身白毛冷汗,忙不迭地脚底抹油赶在城门关闭前混出了大名府。

乔装成一个入城赶集农夫的佟屠林狼狈不堪地挑着扁担走在城外驰道上,估摸着已经离城很远不会再有官兵盘查后,他才悻悻然丢下扁担箩筐,唉声叹气地踱步走着,寻思着接下去该作何安排。

漫无目的地走在驰道上,佟屠林心中郁郁不乐,即使周围景色宜人阳光明媚,也丝毫无法令他提起兴致。

如此走了不知多久,佟屠林突然心头一紧,瞪大眼睛看着四周春色烂漫的景象,下意识紧紧握住了拳头。

“我明明是傍晚时分出的大名府,怎么眼下竟是白日当空?莫不是官兵里有什么奇人异士出手了?”佟屠林心中惊骇无比,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欣赏周遭景致,暗中则提神戒备想要找出些许门道。

怎奈周围事物虚实难辨,纵使佟屠林细心观察许久,也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又不敢轻易离开驰道,唯恐落入敌人陷阱。

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走了盏茶功夫,在佟屠林额头隐隐见汗已然沉不住气时,周围忽然响起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你这后生,心性倒也镇定。”

这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佟屠林无从知晓其人所在,但能听出对方语气里并无恶意。

他心下稍宽,仍是凝神戒备,站定身子一手握拳放置腰间,另一手按在腰间佩刀上,态度恭敬地朗声说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晚辈林途通贸然叨扰前辈静修,万望海涵。”

佟屠林搬出惯用的江湖名号后静待片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头不免一沉,索性提振内力大声道:“前辈修为超凡绝俗,还请现身一见,也好让晚辈瞻仰则个。”

“若是前辈无意,还请放出生路,晚辈即刻离去,绝不逗留。”

在内力催逼下,佟屠林声如洪钟滚滚传出二三十丈远,但周围景色依然毫无变化,就在他按捺不住打算夺路而逃时,那苍老声音终于再一次响起:“小子莫惊,你与老夫有缘。”

这一回,佟屠林真真切切听到声音自身后传来,他连忙转身戒备,却看到一个满头银发挽作道髻的清瘦青年站在三丈外。

佟屠林虽然比不上那些顶尖的武林高手,但自认武艺修为在江湖上也能称得一流,没曾想眼前这神秘青年竟能不知不觉欺近自己身后,再想到他困住自己的手段,佟屠林不由得后背惊出点点冷汗。

那看上去高深莫测的白发青年似乎看穿佟屠林的心思,淡然一笑,施施然摆手道:“莫怕,老夫非是官兵,乃是一方云游仙。”

“仙人?”佟屠林闻言眉头一皱。

若是这神秘人自称哪门哪派的掌门护法,他倒还有七分相信,可这家伙居然张嘴就自诩神仙,反而令佟屠林心头冷笑,暗暗思忖自己撞上了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

白发青年将佟屠林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知晓对方轻视自己,但他也不恼怒,只是用那沧桑厚重的声音缓缓说道:“老夫知你姓佟名凌,乃是昔日诚王麾下大将佟成之子。后因诚王谋逆失败,佟氏一门受到株连,惟有你这长子长孙得心腹仆人代死脱身,而后改名佟屠林,对否?”

白发青年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佟屠林的手掌就紧紧握住刀柄,然而对方的每一句话好像一块块千斤巨石,将他的身子沉沉压住,只得冷汗连连地喝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夫的身份,你不必知晓。”

白发青年淡淡一笑,高深莫测地说道,“你只需知道,老夫能助你大仇得报,即可。”

“大仇得报?哼,哼哼,呵呵呵……”佟屠林先是冷哼几声,随即轻蔑大笑道,“你年纪轻轻,招摇撞骗的功夫倒是学了不少,这『鬼打墙』和腹语的把戏确实不赖,不过单凭这些想偏过老子,你还嫩了点!”

佟屠林话音方落,铿锵拔出佩刀,后脚一蹬地面宛如惊舟鸥鹭倏然跃起,三丈距离转瞬即至,眼看白发青年还未及反应,佟屠林手中钢刀寒光闪闪砍向其项上头颅。

白日当空,刀光临头。

佟屠林为求一击得手,已然拿出十成实力,这一刀看似势大力沉其实内蕴巧劲。

若是对手格挡,只消刀势由砍变削,即可断其五指,若是此人躲闪,那尚余三分的力道一出,便能刀身再进,击其破绽。

那白发青年见到佟屠林此番手段,明亮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仍如老僧入定岿然不动,眼见刀风已近额前白发,只听一声闷响,当空劈下的刀势骤然一顿,佟屠林目瞪口呆看到这白发青年抬手两指夹住锐利刀锋,闪烁寒芒的刀刃堪堪停在对方额前一寸。

震惊之余,佟屠林猛地回神准备抽刀再战,然而用力之下才发觉完全无法扯动佩刀,这柄杀人不见血的宝刀竟似黏在白发青年的手指间,任凭佟屠林鼓起浑身内劲,依然无法撼动分毫。

“这……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佟屠林惊惧交加,下意识松开刀柄连退数步,同时从腰间拔出匕首伺机应对。

“刀是好刀,只可惜你修为浅薄,埋没了一把好兵刃。”

白发青年没有理睬佟屠林的喝问,施施然屈指往锋利刀刃一弹,就把足重五斤的花纹钢刀弹回佟屠林跟前,后者听着铿锵声响,那佩刀已然插入脚下土地,可见刀尖锐利至极。

目睹白发青年以肉身手指弹刀入地,佟屠林心中惊骇更甚。

知晓遇见高人的他当即收起轻视之心,微微欠身握着匕首拱手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之处还望前辈恕罪。”

“无妨。如今人心不古,老夫不显露些许手段,自然无法让你信服。”

白发青年淡然回了一句,随即一步迈出就到了佟屠林身前,还未等后者反应过来,青年已然伸手抚上佟屠林的天灵。

佟屠林浑身一震,正想脱离白发青年的掌控,却发觉对方掌心有一股绵绵劲力将自己吸住,他自知无力与这个神秘青年对抗,只得提心吊胆地僵立不动,心中默默祈求对方不是丧心病狂之徒。

不过他连“阿弥陀佛”四字都没念完,就感觉抵住天灵的掌心传来一股浑厚温煦的劲气,佟屠林福至心灵,知晓是对方以高绝手段给自己醍醐灌顶,心中大喜之余,连忙宁心静气吸纳这股磅礴内力。

盏茶功夫后,白发青年若无其事地收手后退一步,负手在背道:“你的根骨不错,老夫所传功力你能吸纳三成有余,已比得凡人十年苦修。”

听闻这话,汗湿单衣的佟屠林浑身一震,体内奔腾翻涌的澎湃真气令他压抑不住仰头发出一声长啸,右手打出一道气劲犹如无形水袖卷住地上刀柄摄入手中,旋即气力迸发一刀挥向旁侧。

只听凛冽呼啸如抖鞭破空,刀锋并未接触实物,然则黄土夯实的地面已被斩出一道长逾一尺的裂缝。

“劈空劲气!”佟屠林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握刀的左手,虽是亲手所为,但他依旧难以相信自己居然练成了顶尖高手才能施展的劈空劲气。

恍然回神,佟屠林慌忙还刀入鞘,紧接着双手抱拳,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朝那白发青年重重磕了三个头,恍惚而惊喜地说道:“晚辈佟屠林拜谢前辈传功之恩。”

“不必了。”

白发青年在佟屠林跪下之时就侧过身子不受此礼,跟着抬手虚扶一记,立时有一股无形气劲将佟屠林托了起来。

“你虽与老夫有缘,但并非师徒之宜。”

白发青年对佟屠林脸上的诧异与失落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老夫不过顺应天时赠你一份功果。”

“晚辈愚鲁,还望前辈示下。”

佟屠林知道这十年功力绝非白白赠与,十分上道地躬身行礼道。

这一回,白发青年倒是受了这一礼,微微颔首道:“老夫知你乃红莲教护法,此番联络各地分坛为的是劫掠一批物资,对否?”

佟屠林越听越是惊讶,暗道难不成真的遇到传说中的神仙?待听到青年最后的问话,他忙不迭回道:“是,是,前辈料事如神,晚辈……”

只不过白发青年却无暇听他阿谀奉承,云淡风轻地摆手道:“老夫料算你近期将有一劫,想来与劫掠之事脱不开干系,若想留得性命,莫要插手此事。”

“这……”佟屠林有些犹疑不定,一方面他已经被白发青年的手段震慑,可另一方面他与朝廷和林家都有深仇大恨,如果放任那批物资运往京城,岂不是眼看着仇人日益壮大?

略微看了眼神闪烁的佟屠林一眼,白发青年淡然一笑,缓声说道:“你放心,老夫要赠你的功果,与你报仇雪恨大有帮助。”

佟屠林猛地抬起头,瞳孔中仿若燃着烈焰,含恨道:“晚辈唯前辈马首是瞻!”

“善。”

白发青年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耐心说道,“红莲教已落入他人算计之中,你若想手刃仇敌,自不可做他人棋子,须得跳出此番棋盘。”

“跳出棋盘?”佟屠林重复一句,却不知其解,喟然摇头叹气道,“不瞒前辈,晚辈身上的血海深仇,乃是……”

“噤声。”

白发青年忽然抬手止住佟屠林的话头,脸色略显凝重。

佟屠林有些愕然,但看到白发青年的凌厉眼神,心中莫名生起一股寒意,犹如被虎豹盯上一般,赶紧闭上嘴巴,恭敬听白发青年说道:“小子,切记言多必失。你的家仇国恨,老夫了如指掌。老夫既然传你功力,道出实情,便是要助你了却心愿。”

略微停顿片刻,白发青年看佟屠林鸡啄米似的点头,这才接着说道:“你那仇家既然能设计将尔等教众一网打尽,必然有细作混入教内,如若能揪出此人,何愁不能将计就计?”

佟屠林皱眉思索片刻,有些难以置信道:“前辈,您的意思是……混入教内的奸细很可能是个大人物?”

“正是。”

白发青年高深莫测地颔首道,“那细作正是破局的关键所在。”

佟屠林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能知晓这等大事的细作,必然是潜入了总坛所在,那……琉璃山庄!”

狠狠砸了下拳头,佟屠林恨声道:“朝廷鹰犬真是防不胜防!”

只不过骂骂咧咧之后,他又摇头叹息道:“可是山庄上下何止千人,眼下一一盘查已是为时已晚。”

白发青年朗声一笑,缓缓道:“无妨,老夫指点你一个去处,便能顺藤摸瓜找出那细作。”

“请前辈明示!”佟屠林喜出望外道。

白发青年施施然把手一挥,周遭景色顿时如潮水褪去,重又恢复月朗星稀的真实景象。

看着舌桥不下的佟屠林,白发青年淡然一笑,抬手指向京城,一字一句说道:“你即刻返回京城,在西北城门口等候。明日午时会有你认识的两名护卫牵马出城。离城三里后此二人既会转向琉璃山庄纵马奔驰,你可趁此机会拿下二人,带来此地与老夫审问。”

跟着,白发青年挥手打出两道灵符黏在佟屠林腿上,说道:“这两张神行符可助你日行千里,速去。”

佟屠林闻言大喜,今夜连番奇遇,他对这神秘青年已是深信不疑,当即拱手一拜,朝着京城方向而去,刚刚迈出一步,就觉脚下生风,一步竟是跃出数丈长远,转瞬已经奔出百米之遥。

看着风驰电掣般狂奔远去的佟屠林,白发青年脸上露出一丝冷漠笑意,喃喃自语道:“蝇头小利,最是能邀买人心,昔日如此,而今亦是。”

白发青年的自语,数里之外的佟屠林自然是听不见了,他也决计不会想到自己早已成了那神秘青年手中的称手工具。

通过这佟家最后一人的恩怨纠葛,白发青年就能一路顺藤摸瓜找到那十五年前被自己无意间带到这世上的变数,继而就可以找到那分去赵氏气运的十五个女子。

而到了那时,被秘法提高修为的佟屠林,自然而然会变成白发青年杀人夺运的利刃,至于佟屠林的死活如何,对后者而言却是无关紧要。

死了最好,纠葛自消,没死也罢,方才所赠的十年功力多半可以了结因果。

仙人落子,便是如此牵发动身却又无迹可寻。

岁月更迭,对仙人来说不过昼夜更替,而日升月落则更如过眼云烟。

白发青年悠然在驰道旁盘坐静修,再度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他默然掐指一算,嘴角掀起淡淡笑意,转而看向佟屠林离去的方向,沉声自语道:“事成当归。”

话音方落,远方地平线上就出现三个小黑点,随着时间推移,那些黑点越来越大,凭着白发青年的目力,已能看清那是三匹雄健奔马。

看出三只马匹往自己所在之处飞奔而来,白发青年露出智珠在握的表情,宛如古松伫立在驰道旁边,虽然隔着一两里地,他已经可以看到驾驭当先那匹骏马的正是佟屠林,而另外两匹奔马的背上用绳索牢牢绑缚着两个动弹不得的男子。

“办事尚算得力,但仍有傲气,须得敲打一番。”

白发青年喃喃自语一声,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飞虹掠出数十丈来到三匹奔马之前。

佟屠林正在策马狂奔,突然看到远方一道虹光闪掠而来,正当他惊异之际,那虹光消散露出白发青年的身影,正挡在奔马正前方。

“前辈小心!”佟屠林慌忙大叫一声,连忙双腿夹紧胯下奔马,同时竭力勒起缰绳。

可即便他反应神速,飞奔中的马匹也无法立刻刹住,眼看即将撞上白发青年,却见对方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双手一探挥出一道澜风卷向三匹奔马,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将马儿轻易托起,无形中轻松卸去飞奔之势。

马背之上的佟屠林只觉突然一股力道自马鞍传来,他正要运劲抵御却感觉那力道宛如拂面清风绵柔和煦,身体好似乘风鲲鹏扶摇而起,片刻后才在马儿受惊的嘶鸣声中平缓落地。

马蹄刚刚触及地面,犹在震惊中的佟屠林几乎是滚鞍下马,朝着白发青年俯首跪地,拜服道:“前辈仙术神通,晚辈幸得所见,实乃三生有幸,造化有福。”

白发青年眼睑微合,淡淡看了磕头在地的佟屠林一眼,本想敲打一二的言语也在对方这一记谦卑恭敬的马屁下渐渐消散,漫不经心地说道:“起来吧,此乃小术尔。”

“谢前辈。”

佟屠林心中稍安,他料想那白发青年做出这般惊人举动多半是为了立威,故而顺势做出拜服姿态。

自小耳濡目染官场的上下尊卑,后又久在枯荣尊者麾下效力,佟屠林自知上位者视手下性命如草芥,操控部下的手段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遇见这个俨然有神仙之姿的神秘人,佟屠林虽是得到远超常人所想的好处,却也不想就此沦为他人傀儡,过那奴颜婢膝伴君伴虎的日子,故而他时时恭敬谦卑,以免让这白发青年起了别的心思。

此时那白发青年将他微贱如此,倒也放下心思,转而看向马背上昏迷的两个人,眼里眸光闪烁。

佟屠林见状赶紧走上前解开绳索,劲力一起双手一抬,就像提溜鸡仔似的把马背上的两人提在手里。

轻而易举地提溜着两个成年男子,佟屠林脸不红气不喘地走到白发青年跟前,将二人扔在地上,恭敬说道:“前辈您果然料事如神,这两人就是潜入山庄的细作。”

见白发青年面色如常,佟屠林继续说道:“晚辈赶到京城时候,正好撞见这两人牵马出了城门。晚辈依着前辈指示,趁其不备将他们打晕,只是没能搜出什么有用的物件,只能请前辈出手。”

“无妨。”

白发青年高深莫测地回了一句,缓缓抬手点向地上二人,隔空送去一缕真气,将他们唤醒。

昏迷的二人被真气温养须臾后发出一声梦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头昏脑涨看不清眼前事物,脑中也是一阵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摇摇晃晃的二人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脑袋歇息了好一会儿,三魂七魄总算回身,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

二人相视一眼,慢慢记起对方的长相和身份,犹记得自己二人是奉了高平高公公的吩咐,易容乔装混入琉璃山庄接应霓裳公主和白莲圣母,昨日本是奉了两位夫人的命令返回京城向高公公报信。

在隐蔽的安身处歇息了一宿后,二人又佯装奉命办事在城里红莲教的一处窝点走了个过场,在正午时才离开京城,然后……思绪到了这儿就戛然而止,但二人的脸色却越发苍白,但他们脑海中闪过那掠至身前的一道黑影时,二人下意识叫了一声,奋力就要站起身子。

不过正在这时候,在旁边等候多时的佟屠林赫然出手,并指如剑在二人的身上穴位重点几下,登时让他们瘫软在地,四肢打颤,根本无法控制身体。

看到佟屠林的样貌和那胸口红莲的黑色劲装,再看到那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青年人,两名太监惊愕交加,可嘴巴张到最大也说不出只言片语,只能像个傻子似的发出呜咽声响,口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呵呵,别枉费力气了,你们冲不破穴道的。”

佟屠林看出两人竭力运功想要自行解开封穴,不由得嗤笑道,“我奉劝你们一句,如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说罢,佟屠林转头看了白发青年一眼,见他微微颔首,这才伸手在两人肩颈部位点了两下,解开他们嘴部的穴位。

然而不等佟屠林发问,两名太监就惊慌失措地哀叫道:“护法大人饶命!小的不知哪里冒犯了大人!还望放过小的一马!”

看着二人夸张作态,白发青年面无表情可心里却泛起一丝疑惑,佟屠林稍稍愣了一下,转而冷笑道:“不愧是细作出身,装傻充愣的本事炉火纯青,不过想要骗过我,还差了些。”

两名太监好似雷惊的孩子雨淋的蛤蟆抖得不成样子,连连讨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见二人只顾装疯卖傻,白发青年有心循着他们气息推演一二,可又不想多结因果,否则之后难以理清,便朝佟屠林递去一个眼神,示意对方任意为之。

得了白发青年的首肯,佟屠林冷笑一声握着刀柄走上前,挥手重重打了两人几巴掌,打得他们脸颊肿起,才盯着两张肿起却并未发红的脸庞厉声呵斥道:

“别跟我演戏!你们易容乔装的手段再厉害,也瞒不过我。”

说着,佟屠林出手如风,飞快将二人身上的精致面皮撕扯下来,露出两张红肿的脸蛋,依稀可以看出原先清秀的长相。

“你……”

两名太监身子一僵,却见佟屠林抓着两张破损面皮冷笑道:“这面皮确实精致,是从那两个倒霉蛋身上活剥下来的吧?只可惜画虎画皮难画骨,你们只知道那两货色对上谄媚,却不知道他们就是我招进山庄的!”

这话真如晴天霹雳,登时令两名太监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便是脸上的伤口也不觉疼痛了,只是心里凄苦道:“竟是坏了夫人大计!”注意到二人的眼神变化,佟屠林轻蔑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虽是细作,但也有点本事,把幕后之人和你们的计划从实招来,兴许可以留你们一条性命。”

乍听这话,两名太监好似受了莫大屈辱,恨声道:“贼子做梦!有胆就杀了我!”

“好胆!”佟屠林脸上掠过一丝阴戾,啐骂一声运起内力重重打了好几个耳光,直打得两人眼冒金星口唇流血。

然而两名太监只是含恨大骂,也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呸了一声吐出两口血沫,正正喷在佟屠林脸上。

“找死!”佟屠林登时火冒三丈,拔出佩刀朝着两人的脑袋当头劈下。

他有心杀人立威,但唯恐触怒了那青年人,于是中途刀锋一转,寒光到处血光飞溅,竟是削断两人的右手。

剧痛之下,两名太监身体扭曲颤栗宛如濒死鼠蛇,握着鲜血淋漓的断手对佟屠林怒目而视,五官扭曲变形眼中恨意更如滔天巨浪,嘴里怒骂道:“你这谋逆行凶的贼人在,早晚诛你全族,千刀万剐!”

两人的连声怒骂登时让佟屠林想起灭门血仇,他只觉体内怒火腾烧直冲天灵,眼中血光一闪,抬手擎刀朝两人的脑袋砍下。

“慢。”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个沧桑声音响起,斜刺里一只羊脂玉般白皙手指探出,竟是直接挡住佟屠林的刀锋。

两名太监直愣愣看着那出手的白发青年,他们能看出佟屠林这一刀带了十足杀心,可这样的劈砍竟被这诡异青年用手指挡下,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

白发青年也不开口质问,只是挥手让佟屠林退下,然后从袍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打开封口后将瓶中淡青色液体倒在掌心,随即抬手摸向两名太监高高肿起的脸庞。

二人只觉被白发青年抚摸过的部位先是一阵清凉而后暖意萌发,等白发青年收手后,自己脸上的伤势竟已经完全愈合,而且脸部皮肤较之先前更显细腻。

“你……你是什么人!”两名太监一脸白天撞鬼的表情。

白发青年并不急于回答二人的话,只是从地上拾起两只断手,若无其事地在两人断肢处同样抹上淡青色液体,跟着一手握着断手紧密黏上,另一手并指如剑点在血淋淋的伤处,沿着断痕在伤口周遭画了一圈,随后轻轻扣住两人的手腕默听脉象。

两名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发青年好似江湖术士般在自己手上作法,诧异的同时却惊觉断肢处再无一丝痛感,泉涌的鲜血也瞬间止住,只余下一层血痂。

而随着白发青年玉白手指一弹,凝固的血痂化作点点飞灰,两人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断手竟已经恢复如初。

“你……这……”两名太监浑身巨震,连连抚摸摇动接续好的右手,感觉全然没有半分不适,就连一丝一毫的伤口血痕都看不到,若非是刚才那般刻骨铭心的剧痛以及洒落一地的血渍,两人还以为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白发青年浑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段何等惊世骇俗,只是施施然收好玉瓶,看着他们的眼睛说道:“老夫乃云游仙人,因料算天下即将大乱,不忍生灵涂炭故而不惜千年道行,下山寻那功德之人。方才那手肉白骨活死人的术法,你们也亲身体验了,感觉如何?”

漫不经心的停顿须臾,白发青年低头看着地上两个年轻人,注意到他们脸上现出的惊讶与期盼,淡然笑道:“老夫知晓你们身有残疾,若是你们肯将一切如实招来,不仅能免受皮肉之苦,老夫还可为你们完塑躯体,还你们一个清净自由身。”

这话恰如漫漫黑夜中一道金光劈开无边夜色,两个太监禁不住绷紧了身子,白发青年的话真真切切说中了他们的命门。

回想自己身世惨淡,自小无知被亲人卖入宫里换了钱粮,虽是活了性命却落下个阉人的身子,若是真能重塑阳具,那……只是这念头刚刚萌生,两人的脑海中就浮现两位夫人嫣然莞尔的绝美容颜以及昨日春风一度时的床笫呢喃。

“你们两个小家伙,难道就惦记着本夫人的后庭?”安碧如的风情万种犹然在目,床榻上玉体横陈,柔荑玉指轻柔在小太监的胸口画着圈儿,好似猫爪子轻挠般酥痒到人的骨子里。

秦仙儿也同样侧躺在另一名太监身边,葱白玉指捏着对方的乳头半是使坏半是撩拨地逗弄着,佯嗔轻笑道:“说你们胆小如鼠吧,都走了我们的后庭。说你们胆大包天吧,明明惦记着这儿却不敢,咯咯。”

一边说着,霓裳公主还一边抬起玉腿露出粉嫩如玉蛤的美穴,玉指轻轻滑过湿漉的阴阜软肉,诱惑着身边的小太监,看他止不住咽着唾沫的样子,秦仙儿美眸中带着浅浅笑意,更带着浓浓怜惜。

只是任凭千娇百媚的夫人如何挑逗,两名太监毕竟受过宫刑,方才有安碧如的银针刺穴才能雄风一振,眼下确实无力再战。

注意到两人脸上稍纵即逝的失落,安碧如和秦仙儿心中轻叹,不再诱惑他们,而是轻轻依偎在太监身旁。

贫苦出身的白莲圣母对这些底层百姓的境遇最是感同身受,此时为了舒缓二人心绪,特意媚意横生地柔声道:“许久不曾被人从后面玩弄,今天可被你们得逞了。”

“还被你们用那根坏东西轻薄得泄了身,回去后可要找姐姐告状,就罚你们早晚伺候本夫人。”

秦仙儿兰心蕙质,玉颜含羞地接过话头附和道,“到那时看我们怎么教训你们。”

两位夫人说得委婉,两名太监却知晓言外之意是在宽慰自己,心中顿觉暖意融融。

他们入宫多年,也知道宫中嫔妃不乏有让太监侍奉的秘闻,但对于自己这样的奴才多是视如草芥,用过之后弃若敝履,哪里会像眼前这两位夫人这般重情重义。

将心比心,秦仙儿和安碧如的无心之举,反倒让两名太监在那一刻死心塌地地认了主人。

昨日温情暖意涌向心头,此时此刻面对着白发青年的仙家手段,两名太监下意识用余光瞥了同伴一眼,不自觉萌生这样的念头:“若是重回男儿身,那与夫人……”短暂的眼神交汇后,两名太监心中泛起一丝苦楚,但立刻就将之抛诸脑后,二人面露热切地看向面前的白发青年,拼命点着头。

见这二人前后判若两人,一旁的佟屠林虽觉有些蹊跷,但碍于白发青年在前,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站在青年侧后方留神戒备,默然看着这位高深莫测的仙人挥手隔空解开两个细作的穴道。

白发青年见两个年轻人面露期盼神色恭敬,自知是方才展露的那一手恰到好处点中两人所思所盼,心里不由自信满满,暗道:“略施小计就能扭转人心,这便是仙家手段,以道御人,自是无往不利,可笑竟有人妄图忤逆老夫。”

思及此处,白发青年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豪情笑意,然而还未等他心中快意消散,忽然见眼前两个年轻人眼神骤变,随即脸上闪掠一抹痛苦神色。

白发青年心中一惊,正要出手制住两人,却见他们大叫一声张口朝自己吐出一道血箭,他讶然之下抽身后退,左手挥出一道风岚将两股鲜血卷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已经七窍流血的年轻人宛如出笼困兽般扑向犹在惊讶的佟屠林。

惊变之下,看着两个满脸鲜血的人张牙舞爪朝自己冲过来,佟屠林霎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毕竟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兼方才一直凝神戒备,电光火石间堪堪拔刀出鞘,一记势大力沉的横刀直斩劈将出去,顿时两颗大号头颅混着股股血住飞向半空。

直到这时候,佟屠林才听到白发青年急切呵斥:“住手!”

佟屠林心下一惊,可为时已晚,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他愕然握着钢刀,这才发现白发青年的脸色阴晴不定,赶紧跪倒磕头道:“晚辈情急失手,望前辈恕罪。”

眼看着好不容易抓到手的线索断了,白发青年心中自然恼怒,但他也知道佟屠林并非有意为之,故而虽然目有愠色但仍是按捺怒意,缓缓说道:“罢了,起来吧。老夫也没料算到此二人如此忠心耿耿,不惜自戕也要替主人保守秘密。”

佟屠林暗暗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慢慢起身回道:“他们死前七窍流血,定是事先在嘴里藏毒,此乃死士之举。晚辈恰有一个熟悉世间毒药的友人,只消查验毒物来源,定然能找到幕后黑手。”

他毛遂自荐有心好好表现一番,希冀能挽回些许颜面并借机邀功请赏,可谁料白发青年听了他的请命,却是漠不关心地冷冷挥手,道:“不必了。”

“前辈,这……”佟屠林愣了一下,还想与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高人商榷一二,却看白发青年并指如剑往两个细作的下身一划,二人的裤子就被无形气劲割开,露出白花花的下体。

目光落在细作的下半身,佟屠林眼睛突然睁大,夸张地张着嘴巴道:“这……他们,是阉人?”

嘴巴茫然开合了几下,佟屠林这才明白刚才白发青年所说的二人身有残疾原来是这意思。

好不容易按捺下惊讶情绪,他看向皱眉凝思的白发青年,见后者缓缓点头,沉声道:“阉割这二人的是个老手,这等技巧也只有宫里人才能具备。能让侍从以死保全,其主人必定是权倾天下或是施恩如亲,可惜,可叹。”

“啊!”

听到白发青年的感叹之语,佟屠林不觉敬佩反而被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白发青年绝不会信口开河,照此说来这两个细作的身份不言自明。

“官府,不,朝廷已经盯上我们了?”佟屠林身体发颤,他本以为有圣门作为靠山和掩护,红莲教足以安全潜藏在暗处,没曾想朝廷鹰犬早已渗透进圣教的本部琉璃山庄了。

白发青年微偏过头看了看佟屠林那如丧考妣的神色,暗暗摇了摇头,轻咳一声说道:“勿要乱了心性。”

“啊!”佟屠林下意识应了一声,这才想起眼前不就有一位手段通天的仙家人物,朝廷官府势力再大,难不成能压得住神仙?

心念及此,他胸中再度升腾起一股希冀,连忙朝白发青年拱手行礼道:“晚辈一时糊涂。只是如今官府逼迫,鹰犬横行,晚辈身负血仇却是求天无路问地无门,还望前辈为天下苍生指条明路!”

白发青年嘴角略微抽动几下,看着躬身低头的佟屠林,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沉默须臾他后才开口道:“老夫自有安排,一些事就由你代为处置,你且记下。”

“是,晚辈必定尽心竭力!”佟屠林欣喜地抬头看了白发青年一眼,立刻又把身子弯了下去。

“这两个年轻人身上并不书信,可见是口头传话,与他们联络之人必定还在尔等教派腹地,你可赶回去好生查探,切记若有发现不可伤其性命,必要好生带回与老夫审问。”

“前辈放心,此番晚辈必会慎之又慎。”

佟屠林拱手行礼道,“不知届时晚辈去何处拜寻前辈?”

“无需你来,老夫自去寻你。”

白发青年微微颔首,扬手再度打出两记神行符贴在前者腿上。

跟着他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袍袖,自其内飞出一卷古朴竹简轻飘飘落入佟屠林手中,沉声道:“你功力深厚但招式杂乱,遇上一般武林高手尚可应付,若是碰见当世高人必会错漏百出,一个不慎性命堪忧。此书简是老夫偶然间所得刀谱,其招式精简,威力刚猛,正可祝你将刀法删繁就简,方能更进一步。”

“谢前辈赐下!”佟屠林大喜过望,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白发青年却仍是僻让开去不受这礼,只是嘱咐道:“速去,今日之事不可传诸六耳。”

“晚辈明白。”

佟屠林以为对方化外高人不受俗礼,也不放在心上,略略拱手就化作一股劲风朝京郊赶去。

淡然远眺佟屠林风风火火地消失在地平线上,白发青年喟然叹息一声:“如此因果尽消,只是这两个年轻人……人心难料,老夫果然不可入世太深,否则徒增劫数。眼下佟屠林还需几日方能成事,老夫先行回山静修方是上策。”

长舒一口气,白发青年化作一道白虹飞跃云端之上,盏茶功夫后便回到隐居避世的洞府。

步入熟悉的法坛之内,白发青年轻轻掸走衣裳上些许尘土,然后缓缓盘坐入定。

一闭眼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再度睁眼时,白发青年看向天空清朗月色,默默掐指一算,眉头不由得微微一挑,似是捕捉到什么征兆。

宁心静气推演片刻,白发青年心中不祥之兆越发明显,只是他到底非是凡夫俗子,面色如常地挥手招来涓涓细流注入玉盘,不多时升腾而起的水雾里就浮现出一位宛如姑射仙子的清冷女子,虽然看不真切,但哪怕是水雾弥漫中仍能感受到那种宛如冰雪的高洁品行和彷如谪仙的脱俗气质。

“这女子……”白发青年依稀记得此女乃是那十五位女子之一,先前国色频出乱花渐欲时就能感受此女不似凡俗,如今水雾中出现她遗世独立的场景,更显得此女清雅脱俗。

可仔细观察之后,白发青年的瞳孔慢慢收缩,脸上也缓缓露出惊异之色:

“嗯?这难道是……月阴仙寒体?”

“世间竟真有这等钟灵毓秀之人!”细心端详确认无误后,白发青年双眼中骤然爆出两团精光,表情似是艳羡又似嫉妒,须臾后方才恢复寻常神态,沉吟道,“好!好!此等奇女子倒是配得上天地气运,只可惜终究只是凡胎肉体,若想阻拦老夫无异螳臂当车。”

大华边境重镇。

林三林大人率领的先遣部队已经在此地驻扎了一月有余,这期间董青山已将此地的手下尽数派出,在重镇及其周边十里撒下一张大网。

林三更派遣曾经的大内高手高酋,率领府上精锐暗中协助,以求能揪出先前在此地出没的境外细作。

可惜,如此天罗地网的铺开,时至今日依然没有任何收获,而随着远征军开拔日期的逐渐临近,先遣部队面对的局势也越发严峻。

一旦在大华西征正式开始后还没能拔除此地的细作老巢,那么朝廷的军事行动就会通过这处据点以极快的速度向西方扩散出去,那本就被太阳王路易十四统御的欧陆诸国必定会更加团结协作,共同抵御东方雄狮,大华要面对的就将是严阵以待的整片欧洲大陆。

包括林三在内,没有人愿意面对那样的局面,也正因如此,先遣部队的全部成员都投入了探查欧陆细作的任务当中。

哪怕是身为领队的林三,也已经连续好几天待在议事厅里,和董青山等一众中高层干部分析情报,商讨各种计划方案。

此时此刻,林三买下赠予宁雨昔的豪宅府邸中最高的那一座亭台楼阁,一抹清雅脱俗的雪白倩影正亭亭伫立在屋顶上,翘首眺望着不远处的议事厅。

宁雨昔已经在屋顶上守候了一炷香的时辰,这段时间里她只是凝眸看着那栋建筑,虽然隔着白墙黑瓦,但她的目光似是能穿透斑驳厚重的房屋,看到里面来回忙碌的人们,最终定格在那道高大矫健的身影上。

彷如九天谪仙的女子就这么静静念想着那个近在咫尺却几天不见的心上人,哪怕只能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象着他是如何与部下沟通商议,如何向他人下达命令,她都是乐此不疲,丝毫不觉烦闷。

实在想念得紧了,这位修为当世第一的奇女子就悄无声息地飞入庭院中,静悄悄看上夫君几眼,看他皱眉沉思时她也忧虑,看他茅塞顿开时她也开心,看他疲倦休憩时她会心疼,看他放松歇息时她更舒心。

如此重复而单调的日子,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但宁雨昔仍是甘之如饴。

她本就习惯了在千绝峰上的孤寂生活,而今虽然身处繁华闹市,却也分外享受这种静默相伴爱人的别样生活。

只是每每在夜深人静万物皆息之时,九天之上的姑射仙子也会情难自持地回到凡间浊世。

一身素衣的宁雨昔柔荑搭在额前,微仰螓首看着临近中天的太阳,心中暗暗一叹,喃喃自语道:“又到这个时候……”

火辣辣的太阳并没有让白衣胜雪的仙子感到丝毫不适,只是四体百骸中缓缓流动的一股微凉气息在提醒着清心寡欲的仙子一件难以启齿的羞事。

“如若错过正午时辰,那今夜又得受仙情蛊的煎熬了。”

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白衣仙子轻轻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嫩樱唇,恋恋不舍地看了那议事厅最后一眼,微不可觉地叹息一声后翩然落入庭院中,足不沾尘就飘入了自己的香闺之内。

听着院落外百姓的欢声笑语,身处空荡闺房的宁雨昔没来由感到一丝心酸,回眸处看到屋内挂着的林三画像,那背景是千绝峰的皑皑白雪和接天锁链,事到如今,玉雪虽未粘尘,但那红线般的铁索已然仿佛透着一丝高处的森寒。

清冷中透着痴迷眷恋的目光落在画中男子身上,宁雨昔芳心微颤涌起一丝犹豫,可脑海中却浮现出林三在案牍前忧心忡忡的样子,那拧起的剑眉好似两根微寒的银针扎着她的芳心,那疲倦的眼神仿佛一道难解的枷锁困着她的情思。

“我要帮小贼。”

银牙轻咬红唇,宁雨昔痴痴看着画中的爱人,一番心理斗争后终是再一次下了决心,轻移莲步走向旁边的錾金檀木衣柜,柔荑轻抬缓缓将两扇柜门打开。

入眼的是一套极为贴近肤色却轻薄如蝉翼的奇特衣裳,看到这名为连身丝袜的衣物,饶是宁雨昔的性子淡雅清冷,也不禁玉颜绯红,低低呢喃道:“雨寒惯会捉弄人,真的把这东西塞进我的包裹里,幸好没让小贼看到。”

或许是因为功法和仙情蛊的作用,单只是看着这身性感暴露的衣裳,想象着自己穿上它的情景,宁雨昔就觉着花径有些湿润。

按捺下泛起的情欲,仙子将目光从那双丝袜上移开,看向左边第二件衣裳,娇嫩的红唇再度抿了起来,星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羞涩。

“下次见着雨寒,一定要她好看。”

宁雨昔无可奈何地看着第二双黑色的连身丝袜喃喃自语,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但稍稍细看,她发现这双连身袜的材质有所不同,禁不住好奇地伸手抚摸这双黑色的连身丝袜,只觉着布料入手感觉较之第一双厚了一些,但丝毫不觉粗糙。

“难怪没有第一双那么轻薄透亮,却更加细腻柔滑,十分亲近肌肤。”

仙子虽是不为外物所喜,但女子天生对好看衣裳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感觉,何况是宁雨昔这般眼光独到的脱俗仙子。

只是稍稍看上一眼,她就能估摸出这丝袜穿在身上的感觉如何,更能想象出穿上连身袜的自己会是多么妖艳性感,却又如梦似幻。

“这衣裳穿着……应是很舒服,却是一套合适贴身的夜行劲装。”

宁雨昔脑中不禁生出这样的念头,柔荑捻着丝袜轻轻拉扯,看到撑开变薄的袜子,她又忍不住羞涩道,“只是这颜色和布料……穿上就如赤裸体一般,真是羞人。”

百感交集地松开这双柔滑细腻的黑色连身丝袜,宁雨昔忽觉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似乎内心深处居然有穿上这双丝袜的意动。

“怎么会这样……”宁雨昔芳心一颤,恍然间有些心潮起伏,少顷才按捺住娇躯内的悸动,有些自嘲着呢喃道,“仙情蛊……师妹,难道真的被你说中了吗?”

黛眉微蹙,明眸流波,仙子思绪缱绻,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点滴记忆,那个同样是一袭白衣流仙裙的婀娜身影犹在眼前……“师姐,仙情蛊已经种下,你感觉如何?”安碧如凝眸看着苏醒的宁雨昔,美眸中透着一丝难得的关切。

看到安碧如脸上的神情,宁雨昔恍然间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心中一暖的她愈发感恩林三带给自己和师妹乃至圣坊一脉的改变,也愈发觉得这般为了心上人付出是心甘情愿。

借着运转调息的间隙稍稍定下心神,宁仙子微微颔首,清清冷冷地说道:

“嗯,感觉挺好的,谢谢师妹。”

安碧如掩嘴轻笑,眸子点点春水流波:“师姐真是仙子下凡,都学着客套起来了。”

被师妹这么一挤兑,宁雨昔香腮微红,轻嗔着横了她一眼,刹那间的妩媚却让火辣妖艳的安碧如都禁不住有些意醉神迷。

感觉有些心跳加速的白莲圣母轻轻咬了咬红唇,喃喃感叹道:“师姐,似你有月阴仙寒体这般天人之姿,再配上仙情蛊的效力,就算是佛陀临凡道尊降世,也会被你迷住的。”

听她这般赞叹,宁雨昔心中微喜,面上却抿着嘴轻摇螓首道:“师妹莫要这么说,许是我性子冷淡,才会突显仙情蛊的效力。”

“那岂不是天作之合?”安碧如娇媚笑道。

瞧着宁雨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风情,她不禁有些意动,想着要不要自己也种下仙情蛊,可转念想到这蛊的效力,白莲圣母忙不迭打消了这个念头。

顿了顿,安碧如注视着已经完全将仙蛊效力掌控住的宁雨昔,柔声道:“师姐,有了仙情蛊,你终于可以迈出那一步了。修真法叩仙门,师父传下的那套心法,不知会是怎样的千古绝学……只是小弟弟一定不希望你为他做这么多。”

宁雨昔玉颜上浮现一抹淡淡惆怅,而星眸中更多的却是坚毅:“青璇说过,小贼要做的事是亘古未有的,我想要保护他一生平安,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安碧如轻叹一声,缓缓点头道:“我们一起护着那个狠心人便是。”

似乎宁雨昔的坚定也消却了安碧如的不安,她不再纠结于自己帮助师姐种下仙情蛊是否妥当,彷如块垒尽去地莞尔道:“师姐,仙情蛊会最大程度激发你的体质潜能,配合心法一定能助你修成仙体。只是如若小弟弟身体尚未康复,你只能靠其他男人的元阳压制仙情蛊,否则蛊虫过于饥渴就会反噬宿主,让你变成只知道肉欲欢愉的雌兽。你千万要记得,一旦蛊虫有了反应,就得尽快吸纳元阳。”

“嗯,我明白的。”

宁雨昔平平淡淡地回道,芳心静如平湖,眼眸中也是涟漪不起。

安碧如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记得要在日落之后吸纳元阳,最能安抚仙情蛊,于我们女子的身子也最有补益。”

红唇轻轻抿了抿,性情热辣的白莲圣母难得羞涩道:“你要是顾忌小弟弟,就……就用手替他们那个,吃下去也是一样。”

清冷如绝峰冰雪的宁仙子微微颔首,仿佛所言之事与自己并无关系,丝毫看不出将来要在夜里啖精噬髓的模样。

可愈是看她这般平静,安碧如就愈发不放心,玉指不经意绞着衣裳,轻抿着嘴唇似乎有些犹豫。

宁雨昔难得见到师妹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淡然笑道:

“师妹,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们……早已是一家人了。”

被师姐的话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部位,安碧如既是感动又是欢喜的应了一声,释然说道:“压制仙情蛊还有一个小诀窍,只是需要……师姐牺牲色相了。”

宁雨昔眼神霎时恍然,片刻迟疑后平静道:“你说吧。”

“仙情蛊除了能激发女子潜能,还能释放一种类似动物发春求偶时的气味,无色无味,能让男人情欲渐起的同时不会迷失理智。”

安碧如一边说一遍注视着宁雨昔,见师姐面色如常,她继续说道,“如果在一日正午阳气最足时,配合那气味勾……引男人情欲,那么等到夜里吸纳的元阳也最为精纯。”

“你的意思是,要在正午时分释放仙情蛊的效力,让他们情欲勃发?”宁雨昔柔声重复一遍。

安碧如微微颔首,嫣然笑道:“情欲积攒越多越强,师姐你能吸纳的元阳也就越多,对仙情蛊的压制也就更为有效和持久。勾引男人的事,我们在仙坊的这几年里早就熟能生巧了,师姐你……”说到这儿,白莲圣母没有继续,只是娇笑着盯着清冷的姑射仙子。

宁雨昔脸上依然平静,可娇唇却微微颤动一下,回想起仙坊里的淫靡往事,她既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回味,轻轻舒了口气回道:“我知道了。”

知道宁雨昔面皮薄,安碧如也不再继续逗弄她,柔声道:“不过外人对仙坊不知情,我们不好在大庭广众做些露骨的事,倒是雨寒那妮子对这方面很是了解,师姐你不妨问问她。”

见宁雨昔似要拒绝,安碧如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关键是,有她指点一二,也能瞒过……小弟弟。”

听到这句话,宁雨昔刚到嘴里的婉拒就咽了回去,她的确不希望这等红杏羞事被林三知晓了去。

毕竟林三与她们是约法三章过,出了玉德仙坊?

就不是仙子,不能再与其他男人有瓜葛。

思及此处,宁雨昔轻轻点了下螓首,柔声道:“我去寻她。”

美眸迷离,思绪纷繁,宁雨昔被体内的一股轻微悸动从回忆中唤醒,轻轻抚摸着小腹部位,身处人间的仙子百感交集转过螓首看了看窗外树木的影子,又低头注视着那双黑色的连身厚丝袜,心中轻叹一声终是将这双性感妖娆的丝袜取了下来。

拿着这件任谁看了都会脸红羞怯的衣裳,宁雨昔眼眸春情如水注视着画中人,喃喃道:“小贼,我换衣裳给你看。”

黛眉微蹙地咬了下红唇,冰清玉洁的宁雨昔轻轻解开腰间系带,一袭白衣裙裳翩然滑落,随后就是内里的单衣,看着西洋镜中只穿着胸罩亵裤的自己,姑射仙子心头闪过姊妹们的话,柔荑不由自主地扣在玉背的钩扣上,少顷后,罗裳尽去,胴体怡人。

按着夏雨寒说的穿法,宁雨昔动作轻柔地将丝袜套叠到袜尖,随后抬起修长玉腿轻轻踩在旁边的软凳上,慢慢将袜尖套在贝壳般可爱完美的玉趾上。

由于她没有像其他仙子涂抹蔻丹的习惯,黑色的袜尖被足尖撑开后分外显出黑里透白的梦幻感,尤其是五只小巧秀丽的玉趾在黑丝的包裹下愈发惹人垂涎,恨不得就这么含进嘴里舔弄吸吮。

顺着匀称修长的美腿将连身丝袜往上拉扯到膝盖处,宁雨昔重复先前动作轻柔穿上另外一只丝袜,略显紧身的丝袜在她柔滑的冰肌玉肤上十分顺滑轻松地被提到腰部,贴合着平坦光滑的小腹拉到挺翘玉乳上,将丰满圆润的乳峰略微挤压贴合住,白皙胜雪的乳肉和殷红如蔻的乳尖在黑丝的衬托下愈发令人血脉喷张。

最后将凝脂白玉般的藕臂柔荑穿入黑丝内,宁雨昔面色羞红地看着西洋镜中只穿着性感黑色连身丝袜的自己,一时间竟有些迷乱情迷。

原有些厚实的黑色连身丝袜此时被宁仙子的玲珑胴体撑得薄透起来,紧紧包裹着她婀娜绰约的娇躯,尤其是那丰腴圆润的美臀,看上去就像是朦胧梦幻的黑色水蜜桃,两只修长完美的玉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大腿部位的丝袜被撑得有些透出白皙肤色,顺着腿型有规律地往下修衬出优美无暇的腿部曲线,两只被黑色包裹的美丽足尖踩在白色羊绒地毯上更加吸人眼球,白嫩小巧的玉趾在丝袜内轻轻蜷曲,透露出女主人此时的羞怯和悸动。

微偏螓首看着脚边地毯上的白色胸罩和亵裤,宁雨昔轻轻弯腰俯身想要拾起穿上,可指尖堪堪要触碰到内衣,芳心里却萌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如果……只穿这双连身丝袜,效果会不会更好些?”这般念头一涌上心头,宁雨昔就感觉有一股无形屏障挡在指尖和内衣之间,子宫中的那股暖流也微微荡漾起来,好似一个顽皮的孩子吵闹着要母亲达成心愿。

羞怯的眼神在宁仙子星眸中一闪即逝,脸上淡淡的无奈也被一抹莫名的坚毅取代,凝脂般的玉指微微蜷曲收回,待到宁雨昔亭亭玉立在西洋镜前时,仙子依然穿着黑色连身丝袜,玉手指间则拿着方才穿着的白色裙裾。

镜中的剪水双瞳荡起涟漪春情,宁雨昔轻轻吸了口气,披上白色裙袍环上丝绸缎带在纤腰处轻轻系了个秀气的妇人蝶结,娇颜带着一抹朝霞绯红飘出香闺,踩着水青色皂白底绣鞋的足尖轻轻一点青阶石面,整个人宛如九天仙子翩然飞天而起,御风如虹朝护卫训练所在的校场飞去。

校场之上,十二名独属宁雨昔的玄女卫成员正在黄土夯实的场地上挥汗如雨,烈日高照下他们已经满负重训练了两个时辰,眼下正卸下负重进行半个时辰的一对一高强度格斗,随着五个小组陆续决出胜负手,校场中只剩下两个高大的身影还傲然站立着。

炙热阳光暴晒下,汗流如注的云昙玄气喘吁吁地抹掉嘴角血汗,不经意碰到脸颊肿起的伤口却没有丝毫动容,如鹰眼的双目死死盯着眼前的对手,自己的队长、玄女卫的第一高手莫凌寒。

莫凌寒也稍稍偏过头吐掉嘴里血沫,见云昙玄没有趁机出手,他心中略微赞许,暗道这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再没有轻易被自己钓上钩了。

留意到队长的眼神变化,云昙玄嘿笑一声:“老大,我可不是牛老二那头蠢货,同一招对我用不了第二次。”

莫凌寒还没开口,旁边围观的袍泽牛迩呸了一声道:“云大你他娘的别把糗事往老子身上扯。是爷们赶紧把莫老大拾掇了,别像个娘们拖拖拉拉磨时间。”

“你懂啥?”云昙玄朝牛迩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这叫以静制动,以逸待……”

话音未落,对面的莫凌寒已经抓住他转头说话的契机,一个箭步越过丈余距离欺近云昙玄身前,好像一直凌空坠下的雄鹰探爪而出抓住云昙玄的手肘。

不过只言片语的时间,莫凌寒就抓住一闪即逝的时机得手,顿时令一众袍泽大声叫好,心道云昙玄这个刺头又要挨揍了。

然而正在这时候,云昙玄看似惊讶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看到这一幕的莫凌寒只觉得对手被自己五指堪堪抓住的肌肉忽的颤动起来,宛如皮肤之下是一条条不断拱起扭动身躯的粗壮蚯蚓,自己引以为豪的鹰爪擒拿手竟然被轻易挣脱。

“中计了!”

莫凌寒心下一惊,堪堪收手架在面门就感觉手臂被一记重拳击中,酸麻肿痛的感觉立时从小臂传到大脑。

“老大,你输了。”

云昙玄讪笑一声,一击得手后一鼓作气轰出十几拳终于打破莫凌寒的双手防御,一记直拳准确打中莫凌寒的胸口。

拳头击打在躯体的感觉一上来,云昙玄就立即收回五成力道以免伤到队长,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拳劲好似泥牛入海,就好像打在一团柔软松散的棉花上。

“武当归元功!”

云昙玄这才想起莫老大修习的内功心法,再看到对方躬身弯腰整个人自胸膛凹陷弯曲如虾米,登时心中一凛就要收手防御,可是拳头竟被一股无形黏劲扯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莫凌寒双手宛如一对锐利鹰爪再次钳住自己的手臂。

莫凌寒目光犀利,双手十指精准钳住云昙玄的关节处,轻轻一扭一转就把这个刺头掀翻在地,随即起身压上嘿笑道:“小家伙,你又输了。”

云昙玄没想到转瞬间占据优势的自己就被对手欺身压在地上,感觉手臂被两只虎钳夹住的他只能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懊恼地拍了下地面,示意自己认输。

两人的交手只在兔起鹘落间,看到莫凌寒刹那间反败为胜,一众玄女卫成员登时大呼过瘾,正要围上来叫好一阵,一抹雪白身影宛如艳阳耀世落将下来,正好落在莫凌寒和云昙玄之间。

一看到这白衣飘飘的玉影英姿,十二名玄女卫立刻单膝跪拜在地叩首道:

“参见坊主。”

“起来吧。”

一袭白衣头戴帷帽的宁雨昔清冷如雪,声音也如万年不化的绝峰冰川,冷得让人不禁心醉,寒得令人只能神往。

目光扫过恭敬站作一排的十二名护卫,宁雨昔深藏帽裙后面的绝世玉颜露出淡淡惆怅,须臾才开口道:“云昙玄,莫凌寒,你们方才的比试我已看到。云昙玄你占优在先,但心性浮躁收势太早,否则未免有趁势迫近再度出手的机会。莫凌寒你身为队长,本应沉稳冷静,却被对手刻意露出的破绽迷惑,以至于落入险地。”

“属下知错。”

云昙玄和莫凌寒连忙拱手低头,诚恳回道。

宁雨昔淡淡看了两人一眼,而后看向其他人,说道:“袍泽的比试结束,你们身为旁观者没有先为他们指出失误,反而吆喝嬉闹,也是心性惫懒。罚你们所有人负重加练半个时辰。”

虽然宁雨昔刚刚入场就给每个人挑了通毛病还要求加练,但十二名护卫没有一丝反感,既羞愧又兴奋地应和道:“属下遵命!”

时隔半个月,原本桀骜不驯的十二名护卫已经对宁雨昔俯首帖耳,其中自然有折服于圣坊坊主的绝世修为,但更多的还是倾慕于宁仙子的绝代风华。

正午烈日当空,十二个大汗淋漓的青健护卫正排作一队长列,在灼热的黄土地上飞快做着标准的俯卧撑,而他们的腰背肩膀以及手臂腿部还绑着一个个鼓胀的负重包。

如此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即便是寻常武林好手顶多也就训练一炷香的功夫,然而这十二个年轻男子已经坚持了快半个时辰,即便有先前体能锻炼打下的良好基础在,此时的他们也感觉迫近极限。

可每当那抹白衣飘飘的绝美玉影从身前走过,看着那足不沾尘的白底绣鞋轻轻点在眼前黄土地上,每个人就感觉体内瞬间再次涌出一股力量,若是她驻足在自己跟前说上一两句话,冰凉的声音好似夏日饮冰般让人惬意不已,身上的负重也好似瞬间消失不见。

而十二人之中最为卖力的,除了刚刚比试的莫凌寒和云昙玄外,就是云昙玄的同胞弟弟云昙辰,即便是宁雨昔在点评其他人的时候,挤在队伍最角落的他们三个也拼尽全力做着最标准的俯卧撑。

以宁雨昔的修为,方圆十丈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耳目,对三人的表现她自然也是尽收眼底。

知晓他们刻意表现的宁仙子先是将他们晾在一边,等挨个评点完其他护卫后,才施施然轻移莲步来到三人身前。

皂白绣鞋踩出令人心动的节律,雪白裙袍洋溢迷人炫目的身姿,宁雨昔只是盈盈走动就让众人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微微低下螓首看着汗流浃背却仍咬牙坚持的三人,宁雨昔嘴角掀起一丝淡笑,只是刹那风华被帽裙遮掩,世人无缘得见。

然而好似上天有意眷顾这些拼尽全力的护卫,一阵不合时节却恰到好处的清风吹过,冰雪仙子那轻飘飘的裙裾登时被掀起一道旖旎弧度,露出穿着连身黑丝的修长玉腿。

好似有所预感,云昙玄和云昙辰在这时候忽的抬起头,裙裾飞扬的刹那画面登时映入兄弟俩的眼帘,那优美的腿部曲线,那性感的黑色丝袜,那朦胧的白皙雪肤,好似一柄柄巨锤重重砸在两人的心尖上,让他们浑身气力全部涌向下体。

片刻的失神之下,除了胯下的阳具外,四体百骸全然没有一丝力气,身上的负重顿时犹如须弥山崩五指峰坠,猛地将云家兄弟摁倒在地,发出两声噗通。

云昙玄和云昙辰的摔倒也让其他护卫失了神,接二连三的有人松泄了气力瘫在地上,唯独莫凌寒咬紧牙关撑起了身子,气喘吁吁的跪坐在地上。

不落痕迹地轻轻按下扬起裙裾,玉颜羞红的宁雨昔轻轻咬了咬红唇,看着瘫在地上却仍直勾勾盯着自己绣鞋白裙的云家兄弟,芳心又羞又怯,想要惩罚二人却又觉是自己的衣着打扮惹出了这小插曲,一时间有些迟疑不定。

好在这时候,身为队长的莫凌寒无意间帮她解了围,沉声喝道:“你们几个,训练失手,战时丢命,休息后加练一组!”

一众队员自然不敢有异议,正要开口应和下来,却听到宁仙子清冷的动人声音响起:“不必了。是人就有极限,过犹不及,坏了身子损了根基不好。”

“谢坊主!”众人心中感激,连忙俯首称谢,云家兄弟则是暗暗对视一眼,脑海里不断闪掠过刚才看到的旖旎画面。

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宁雨昔玉颜上的红云更盛,轻咬银牙瞪了两个刺头一眼,却见他们仍不知收敛,她正要出言训斥才想起他们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柔美目光慢慢下移,看到单膝跪地的两人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洞若观火地注意到两人胯部已经搭起一个小帐篷,宁仙子芳心微颤的同时却泛起一丝欢喜,情欲涟漪之下,一向清冷高绝的冰雪仙子情不自禁做出个略有出格的动作。

“你们方才训练的时候气息运转不畅,定是内功修行还不够,仔细看着。”

宛如月华般微凉的目光扫视过十二名护卫,宁雨昔翩然转身,白雪裙裾翩翩飘起美丽弧线,露出素裙之下一截修长小腿。

正聚精会神盯着宁雨昔的十二名护卫在这一瞬间,全部看到这位冰雪仙子露出的黑丝美腿,令人心跳加速的画面顿时烙印在众人的脑海中,一时间所有人的脑筋都有些转不过来,两眼发直嘴巴微张地盯着那性感的黑丝小腿,在裙裾落下的一瞬间难以自持地发出一声轻微叹息。

听到护卫们不甘心的轻叹,宁雨昔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若无其事仿佛毫不知情的样子,自顾自在众人面前依着心法运转调息,然后轻舒玉手从校场旁的兵器架上摄来一柄冷锋长剑,婀娜身姿翩然灵动间行云流水地演示一番精妙剑招。

寒光凛凛,衣袂飘飘,十二名护卫眼睛瞪如铜铃却无心体悟宁仙子的剑招精妙和身法灵动,只是直愣愣盯着那不时掀起的裙裾下露出的性感丝腿。

随着宁雨昔剑招愈发凌厉身法愈发迅捷,雪白裙裾飘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已经时而能清楚看到白衣仙子修长完美的黑丝玉腿,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能隐约看到黑丝包裹下丰腴挺翘的完美玉臀。

更有甚者,因为方才更衣时宁雨昔只是用丝绸缎带在腰间轻巧系了个清风结,此时随着连番动作,系带松懈,宽松的裙袍也时而让小腹、胯部两处露出些许春光。

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那性感贴身的黑色丝袜和令人血脉喷张的艳情一幕足以让一众护卫三魂出窍七魄升天,恍然以为自己身处梦境当中,唯有下体那明显的坚挺感和胀痛感在时刻提醒着他们,眼前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

“喂,坊主她……她里面穿的是什么?”身为刺头的云昙玄胆子最大,忍不住悄悄跟旁边的袍泽议论起来。

听到他的话,牛迩呆呆地咋着嘴巴道:“不,不知道……会不会是没穿……”

“别乱说!”莫凌寒抢白道,他自是不相信宁仙子会是那等不知廉耻的女人,可他也不晓得那令人感到口干舌燥的黑色丝织物是什么,只得喃喃道,“坊主冰肌玉肤白得跟牛奶一样,怎么可能会是那种……那种黑色的……”

较为木讷的云昙辰这时候也接话道:“你们说,那会不会是新的夜行衣?”

“嗯,有可能!”

“是是是!肯定是夜行劲装!”

一众护卫七嘴八舌地悄声咕哝道,看那急切模样似是不希望宁仙子如卖弄风骚的勾栏女子,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不与外人道的希冀。

纵然全身心投入剑招的演示之中,但精深的修为依然让宁雨昔能清楚听到十二名护卫的窃窃私语,也能感受到他们逐渐急促的气息变动,而子宫深处静伏的仙情蛊更是感知到十二股精纯元阳在男人体内循环流转,最终汇聚到胯下那根因为欲火腾烧而勃起硬挺的阳具上 .护卫的痴迷神态和下体变化让宁雨昔心中泛起淡淡喜意,只是欣喜过后她却想起此时此刻,自己在仙坊外勾搭男人的举动已是违背了对林三的承诺。

“小贼,你会怪雨昔吗?”须臾的失神让宁仙子体内气机一滞,凌空数丈的娇躯忽的往下一沉,好似展翅高飞的天鹅拢翅坠下,吓得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恍然回神的宁雨昔轻喝一声,从容不迫地在坠落的最后关头倒转娇躯,藕臂轻舒长剑轻点地面略微弯曲一个极小的弧度,借着些微反力再度跃上半空,曲线毕露的娇躯凌空舒展宛如仙鹤振翅,白裙扬裙裾,长剑荡寒波,凌空提溜转了三个完美圆圈后稳稳落地,依然是气息平稳,面色如常。

“看清楚了吗?”反手持剑的宁雨昔淡然问道,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护卫们回答,她略带疑惑地瞥向众人,却见他们一个个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下体裤裆顶起一个个大帐篷。

注意到护卫们眼神中的炙热欲火,宁雨昔芳心一颤,暗忖难道自己魅力真的如此巨大?只是一番剑舞就让他们失魂落魄险些要化身性欲凶兽?

可转念一想,她回忆起方才失误坠空的时候,自己情急之下倒转身子曲剑凌空,那时候的裙摆恐怕已经……思及此处,仗着有帷帽遮面的宁雨昔连忙微偏螓首看向自己的身后,竟看到自己的白裙下摆因为方才的动作卷起一角夹在腰间系带上,好巧不巧露出一小半被黑丝紧紧包裹的丰腴玉臀。

看到自己裙裳半露的宁雨昔险些失声惊呼,好在终是按捺下来,玉颜羞红急忙要抚平裙裾,只是这时候,子宫深处的仙情蛊忽然萌生一丝悸动,宁雨昔娇躯一颤,随即就感到极为精纯炙热的阳气弥漫周身。

忍不住星眸微瞥,宁雨昔惊讶的看到那十二名护卫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十二双隐隐可见欲火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身。

“这……他们……”察觉到十二人身上翻涌升腾的阳气,宁雨昔下意识咬住红唇,无需体内的仙情蛊多加提醒,身为女子的她本能地感受到这些雄性身上强烈的交媾欲望。

“这样的阳气……若是全都吸纳了……”思及此处,宁雨昔捻着裙裾的玉指不由自主地松开,任由裙摆夹在腰带上,任凭自己只穿着黑丝的淫靡玉臀暴露在众人眼中,“月阴仙寒体正遇瓶颈,如果今夜……或许可以一举破关。”

拿定主意的宁雨昔刚刚从思绪中回神,就看到十二人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而持剑侧身的自己正好有大半黑丝美臀任凭他们欣赏。

如此近的距离,宁雨昔再想拉下裙摆反倒刻意,甚至会让人误以为刚才是故意暴露勾引男人,还不如装个糊涂掩饰过去,反正这般撩拨之下,他们阳气越是勃发,晚上自己的受益就越多。

“仙子姐姐!”

正在宁雨昔思忖着如何保持现状,还不让护卫们僭越雷池的时候,校场边忽然传来一声亲昵的呼唤。

“小贼!”宁雨昔惊喜低呼一声,欣喜地翩然转身看向校场入口,耳中却听到十二声压抑到极点的呜咽。

意识到自己将身后艳色彻底展露在十二名护卫眼前,宁雨昔帷帽下的玉颜泛起娇艳如血的潮红,然而体内仙情蛊却愈发悸动,萌生的情欲甚至让冰雪仙子的蜜穴渐渐湿润起来。

知晓眼下不能强硬抵抗仙情蛊,宁雨昔银牙轻咬,干脆彻底放开不再思考玉臀半露的事情,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快步走来的心上人。

百忙之中抽身而出的林三紧赶慢赶地来到校场,远远就看到一袭白裙的宁雨昔站在一排护卫身前耐心指点,他知道一向清冷孤绝的宁雨昔要做到这一点是何等不容易,心中不由既是怜惜又是欣喜,招呼一声就忙不迭快步赶过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心上人,宁雨昔也将裙裾掀起暴露的事情抛诸脑后,亭亭玉立地站在原地看着欢喜得像个孩子的林三,心中一股暖流宛如高山融雪荡漾开去,沁润心脾,温润四体。

只是由于身后衣裳半露,加之身后十二个性欲勃发的男人虎视眈眈,冰雪仙子不敢有多余动作,生怕一个不好让护卫们欲念爆发,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好在林三等人的出现总算让十二名护卫回过神来,不管怎么说,他们依旧牢记着自己是宁雨昔死士的身份。

长期的训练形成的本能反应下,玄女卫成员抬头看向来人,发现为首的是林三林大人时,十二人连忙后撤一步依着训练时的军姿列队站立,宛如一株株松柏笔直,只不过下体还隐隐可见些许凸起。

以宁雨昔的修为,无需目视单凭耳闻就能知道身后的情况,察觉到护卫们列队完毕的她心下稍安,帷帽下的脸色也趋于从容。

注视着快步行到身前的林三,清冷如冰雪的仙子好不容易压抑着当众扑进心上人怀里的冲动,宁雨昔轻抬柔荑掀起帽裙,露出脱尘绝世的完美容颜,娇艳樱唇掀起清冷恬淡的笑意,柔声怜惜道:“小贼,你怎的不休息一下?”

夫妻连心,林三自然明白宁雨昔的言外之意,心头一暖的他坏笑道:“事情总是忙不完的,所以我就干脆撂担子了。”

看到心上人标志性的坏笑和吊儿郎当的神态,宁雨昔轻轻抿嘴一笑,星眸中满是爱恋与怜惜,刹那的笑靥如花顿时让随同的高酋董青山等人愣在原地。

林三早已习惯了旁人被自己夫人的美貌所迷倒,自不会在意这些,而宁雨昔的精力除却大半在爱人身上,余者则关注着身后的十二名护卫,感知到他们的饥渴目光依旧尽数落在自己暴露的黑丝臀瓣上,仙子雪白的香腮飘起淡淡红云,不着痕迹地将帽裙放了下来,免得被旁人发现异样。

为免被心上人察觉异样,宁雨昔轻轻替林三抚平衣领皱褶,柔声转移话题道:

“这么忙还来这儿,你可是担心我?”

“仙子姐姐的本事大着呢,我怎么会不放心?”林三嘿嘿笑着,转了转脑袋看着一众略显呆滞的护卫,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暗道难不成是仙子姐姐把他们练傻了?

可依着圣坊诸多弟子的表现,特别是肖青璇李香君这般珠玉在前,按理说宁雨昔的授艺水平应该很高才是,怎么这些护卫看起来脸色张红眼睛圆瞪,莫不是练了什么独门心法?

兰心蕙质的宁雨昔敏锐注意到林三的神情变化,为了避免羞事暴露,她连忙微偏螓首朝身后众人柔声道:“且来见过诸位大人。”

好似初春融冰化雪般的清凉声音暂时消弭了护卫们的情欲,在莫凌寒带头下十二人同时踏前一步,恭恭敬敬朝林三等人拱手行礼:“玄女卫见过诸位大人!”

看到十二人从步伐到躬身连贯动作整齐划一幅度一致,林三他们顿时眼前一亮,原先对宁雨昔亲自操练兵卒还有些犹疑的高酋等人更是不禁竖起拇指。

行伍出身的他们自然知道能做到这般协同的兵卒足可跻身精兵之列,心里对于这位衣袂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仙子在爱慕之余也多了一丝敬佩。

注意到众将领脸上的赞许神色,一向淡泊宁静的宁雨昔也略微有些欢喜,想到这些桀骜不驯的护卫被自己教训后纷纷改过自新,日日如一地刻苦努力坚持训练,只为了能得到自己只言片语的肯定,她在欣喜之余也心里也稍许感动。

仙子情动,体内的仙情蛊立即有了反应,萌发的情愫让宁雨昔深藏帷帽中的星眸荡漾起涟漪春水,倒提长剑的玉手随性一转挽了个剑花,看似随意所至的动作却让剑柄将身后的裙裾完全掀起,正好卡进腰间系带上,完美丰腴的两片黑丝臀瓣顿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十二名护卫跟前。

低首行礼的十二人只消稍稍抬头,就能看到那紧贴娇躯的黑色连身丝袜从皂白绣鞋一直延伸到宁仙子不堪盈握的水蛇纤腰上,隐没在柳腰的白裳之中。

云昙玄和云昙辰两兄弟最先注意到宁仙子的动作,血气方刚的兄弟俩眼睁睁看着心目中的女神无意间用剑柄撩起裙裾露出全部下身,两个小伙子的气血一下子全部涌向了下体,竟连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有点发白,喉咙更是感觉好不干涩。

方才向前迈步行礼,十二名护卫还保持着躬身低首的姿势,云家兄弟二人正好站在一左一右站在宁雨昔侧后方,微微抬眼的兄弟俩正好看到宁仙子那丰满如水蜜桃的完美肉臀就这么挺翘在自己眼前,两片丰腴臀瓣几乎快触碰到他们的鼻尖,直到此时此刻,两人才注意到鼻翼间弥漫着一缕淡淡的香气。

“这就是宁坊主的体香吗?这身黑色衣裳下就是她的胴体吗?”云家兄弟脑海中同时冒出这样的念头,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让更多的香味进入自己鼻孔,顿觉沁人心脾。

眼光热烈如火地紧盯着眼前黑丝包裹的玉臀,定睛细看之下,两人的脑中咣铛一声好似有爆竹炸裂。

原来这双黑色连身丝袜较之寻常裤袜确实厚实不少,但禁不住宁仙子的娇躯本就前凸后翘,长久以来在仙情蛊和众多男人精种浇灌滋润下,她的玉体愈发凹凸有致,虽然比不上安碧如徐芷晴那般丰乳肥臀,但娇臀的挺翘和圆润也是足以令所谓万金难得的姑子婆姨、船娘瘦马望洋兴叹了。

如此曲线毕露的娇躯一穿上这紧贴肌肤的连身丝袜,顿时将它撑开到格外薄透的程度,而丰腴肥美的玉臀更是隐约透露出白皙粉嫩的冰肌玉肤,那若隐若现的诱人股沟就这么暴露在兄弟俩的灼热视线中。

两人不由自主地幻想着,顺着两瓣玉润臀瓣中间的玉沟而下,是否就是宁仙子粉嫩娇艳的雏菊和让人恨不得牡丹花下死的神仙妙穴,越是这么想象旖旎画面,兄弟俩的呼吸就越发粗重。

宁雨昔正满心欢喜地和林三聊着天,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稍显沉重的呼吸声,跟着就感觉两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臀肉上,即使隔着略有厚度的丝袜,她依然能感觉到那气流的灼热,丝袜包裹着的娇嫩臀肉好似被烫了一下,险些让她娇吟出声。

单单吐纳气息就这般刺激自己的肌肤,那呼气之人体内的欲火又会是多么炽热呢?

这般羞涩的思绪在宁雨昔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翻涌着,体内仙情蛊也将身后两个年轻男子阳气勃发的状态清晰映射在仙子脑中,感知到云家兄弟那两根已经完全把裤子顶起大帐篷的肉棒正对着自己的黑丝肉臀耀武扬威,饶是宁雨昔心性冷淡,也不免有些许意动。

仙子的些许情欲立时被仙情蛊无限放大,感受着子宫深处的颤动,清冷的仙子娇颜微红,忍不住往后轻轻抬了抬玉臀,那黑丝包裹的水蜜桃臀就这么轻轻抵在兄弟俩的鼻尖上。

猝不及防的肌肤之亲让云昙玄和云昙辰大脑一片空白,鼻尖触碰到那黑色丝织物的瞬间好似两股激荡电流窜遍全身,诱人的香甜气息就这么径直钻入两人的鼻孔,却不知这香气是黑丝织物自带的,还是宁雨昔天然的体香?

如若是后者,那又是来自仙子胴体的哪一处,是嫩穴,亦或是玉乳,更或是雏菊?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紧接着压在鼻尖上的就是朝思暮想的女神那柔嫩丰腴的细腻臀肉,微凉的肌肤触感加上光滑的黑丝摩擦感,顿时让两人浑身的血液有如江河奔涌,难以抑制的情欲催逼下,兄弟俩鬼迷心窍地抬手在宛如巨大水蜜桃般占据了全部视野的黑丝美臀上轻轻捏了一把。

“啊……”

突如其来的揉捏让沉溺于刺激背德感和撩拨快感中的宁雨昔惊慌低呼一声,清冷悦耳的声音顿时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好在宁仙子的修为远超常人所想,电光火石间体内真气勃发轻轻颤动臀肉将云家兄弟二人的禄山之爪震开,随即反手一指催发一缕真气将系带上的裙裾荡开,翩然落下的裙裾再度将姑射仙子那勾人心神的完美下体尽数遮挡住。

“怎么了?雨昔。”

注意到宁雨昔的异样,林三连忙关切问道。

见心上人如此关心自己,宁雨昔心中泛起淡淡愧疚,却只得佯装无事地摇头道:“没事,只是我刚看到日头偏西,生怕你在这儿待久了误了正事。”

“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了。”

林三讨好自家娘子的话简直是信手拈来,可看了看头顶的烈日,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确实得回去了,外出的兄弟应该回来了。”

“你去忙吧,这里的事交给雨昔便是。”

宁雨昔柔声说道,霎时显露的关切之情让一众男人心里对林大人好一阵艳羡。

莫凌寒等玄女卫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宁仙子的裙裾已经恢复原状不禁感到心情沮丧,但见她这般宽慰林大人,众护卫也是齐声应道:“林大人请放心,我等定会好生训练。”

“好。”

听到十二人器宇轩昂的承诺,林三顿时豪情勃发,朝他们拱手道,“今朝之苦功,必是诸位来日战绩!我林三等着诸位弟兄封侯拜将之日!”

恋恋不舍的目送心上人离开校场,宁雨昔眼中情意绵绵,心中缱绻万千,可千万言语到了嘴边也只化作一声旁人听不见的“小贼”。

微微苦涩地收拾好烦乱心绪,宁雨昔优雅转身看向十二个昂首挺立的护卫,见他们虽是目视前方,可目光却隐约瞥向自己的下身,尤其是云昙玄和云昙辰兄弟俩,裤子上那两个隐约可见的鼓包偶尔还会抖动一下。

心如明镜的宁仙子自然知道这些男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一想到是自己撩拨他们在先,她就板不起脸训斥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反倒是在感知到他们身上的阳刚之气后,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情欲又有些萌发的迹象。

可方才刚在心上人眼皮底下被云家兄弟揉捏了黑丝玉臀,饶是仙情蛊躁动不安,深感愧疚的宁雨昔已不想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清冷中带着一丝旖旎欲念的目光扫视了十二人一眼,她心中暗暗计较一番后说道:“所有人加训两个时辰,今夜早些休憩,明日一早另有安排。”

说罢,高冷的姑射仙子也不等众人应诺,玉足轻点地面就翩然飞出了校场,只留下十二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小伙子面面相觑。

虽然不明白宁仙子为何会突然要求加训,但玄女卫的成员并没有丝毫违逆女主人的命令,继续高强度训练了两个时辰后,精疲力尽的他们凭着最后一点气力吃完晚饭就回到厢房休息。

一整天的艰苦训练让所有人倒头就睡,反正外围有暗哨值勤,他们也无需担心有人闯入,是以十二人都睡得很安心。

更何况今日老天垂怜,让他们有幸目睹宁仙子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完美玉臀,虽然是隔着一层看不透的黑色丝织物,但仅是些许春色就足以让他们一夜春梦无痕。

只是,十二名护卫并不知晓,夜半三更之时,一个身着紧身夜行劲装的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厢房。

皎洁的月华自窗棂倾泄入屋,映照在这位神秘黑衣人的身上,更衬托出来人气质的出尘绝世和曲线的优美丰腴。

注意到月光洒落在身上,轻纱罩面的黑衣人那双灿若星辰的美眸流露出淡淡媚意,须臾的思量后,黑衣人轻抬羊脂玉般雪白的柔荑,施施然解下面上轻纱,露出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赫然竟是清冷高洁的圣坊坊主宁雨昔。

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宁雨昔却全然没有冰雪仙子的冰清玉润,她的身上除却那贴身的黑色连身丝袜以外再无任何衣物,足以令任何人色与魂授的玲珑胴体就这么近乎赤裸地暴露在皎洁月华之下,轻薄透明的黑丝紧紧包裹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更将仙子玉体的每一寸凹凸圆润体现得淋漓尽致。

无论是丰满玉乳上的两点殷红凸起,还是盈握柳腰的光洁平坦,亦或是丰腴玉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还是黑丝紧覆下的隐约黑色阴毛中若隐若现的粉嫩玉蛤和那双完美不似人间应有的修长美腿,无一例外都在勾动着任何能看到这具玉体之人的性欲。

从三千垂瀑青丝到十只贝白玉趾,从清冷淡漠的眉宇到娇艳欲滴的红唇,眼下的宁雨昔都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妩媚气质,她的冷似乎包着烈火,她的艳似乎淌着琼浆,若不是那世间唯一的绝美玉颜,恐怕即便在林三看来,也会误以为面前站着的是魅惑众生的安碧如。

只穿着一双连身黑丝的宁雨昔赤足站在云昙玄的床榻边沿,微低螓首看着床榻上张大嘴巴酣睡的年轻男子,剪水双瞳中波光潋滟,只是如此醉人的画面注定无人有幸欣赏到。

被宁雨昔命令加练的玄女卫早就因为精疲力尽而陷入深层睡眠,压根对房中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感知,而被“特别照顾”的云昙玄更是累的没有半分知觉,只不过今日宁雨昔无意间暴露的须臾旖旎,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阳具勃起,疲倦的大脑还顽强依照着白天的艳情勾勒着美妙的春梦。

“宁仙子……姐姐……啊,好柔软……姐姐……”

沉沉睡梦中,云昙玄还在断断续续的梦呓着,布满老茧的大手偶尔还会摇晃着好似在抓握着什么。

足尖轻点躲开云昙玄那胡乱摇晃的双手,香腮微红的宁雨昔看着这个睡觉还不安分的年轻人,星眸中掠过一丝羞恼,娇声轻哼道:“睡觉也不踏实些,真是刺头。”

此时四下里寂静无声,云昙玄的含糊梦话清清楚楚传入宁雨昔的耳中,借着月光照耀看着年轻人那被窝上高高隆起的帐篷,宁雨昔哪里还不晓得这家伙梦里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沉溺春梦中的又何止一个云昙玄,宁雨昔秋波流转,目之所及看到的每一个玄女卫成员,那盖住下体的被褥都被一根羞人的东西顶了起来。

想象着被褥下面那一根根擎天之柱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这段时日里,这屋子内深夜发生过的淫靡羞事,饶是宁雨昔性子再如何清冷,也不免玉颜羞红,而十二个男子积压到极点的充沛阳气也不断撩拨着仙子体内的仙情蛊。

雪胎梅骨的宁雨昔轻咬红唇忍耐着仙情蛊的悸动,接连喘息了几下后,她娇躯轻颤着抬起螓首,看向窗外高悬夜幕的明月,凝望着那盈满如盘的月儿慢慢被满天乌云遮蔽,当月华消失无踪的那一刻,宁仙子星眸中的清冷也好似光消雾泯,安静的厢房里响起一声如泣如诉的嘤咛。

“小贼,不要怪雨昔。”

幽幽一叹中,含霜履雪的黑丝玉足轻轻探出,不费吹灰之力将云昙玄的被褥掀开,小巧灵动的玉趾即便在丝袜的包裹下也灵活地捻住男人腰间裤头,轻轻拉扯下就把被阳具顶起的底裤脱了下去,露出那根硬挺朝天的火热肉棒。

看着龟头马眼溢出透明粘液的熟悉一幕,宁雨昔芳心内思绪翻涌,然而每当她退意萌生时,男人阳具溢散出的腥臭气味就好似一条条拇指粗细的绳索,将水洁冰清的姑射仙子牢牢困住,而体内仙情蛊也不住萌发难以抵抗的灵肉欲念,催促着宁雨昔尽快吸纳诱人的男子元阳。

“阿姐……宁仙子……姐姐……”

宁雨昔芳心纠结之时,深陷梦境中的云昙玄再一次发出一声梦呓,有别于之前迫于情欲的叫唤,这声深情呼唤好似在挽回逝去的亲人,恍惚间让宁雨昔仿佛回到了那在山洞之中与心上人相濡以沫的日子,那时候重伤的林晚荣也在梦中这般呼唤自己。

月余的朝夕相处,宁雨昔已经知晓云昙玄和云昙辰的身世经历,更知道他们曾经有一位长相形似自己的姐姐,此时夜半人静时听这个命运多舛的年轻人呼唤起儿时亲姐,饶是宁雨昔再如何清冷,心中也不免有些唏嘘。

绝美玉颜上露出一丝怜惜神色,宁雨昔玉腿交叠坐在云昙玄身边,抬手轻轻抚着他的额头,细心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领,无意间却瞥见对方肩膀上的一道深深疤痕,心中不免泛起一丝苦涩和愧疚。

“痴儿,即便我与你姐姐相像,又如何值得你连命都不要呢?”回忆起这道伤疤的来历,宁雨昔眸中星光稍稍黯然,百感交集地轻叹一声,柔荑轻捻着衣襟将触目惊心的疤痕盖好,想要收回手又情不自禁抚摸了下云昙玄尚有些许稚嫩的脸蛋。

睡梦中的云昙玄好似感觉到微凉的肌肤触碰,忍不住抬手想要抓住宁雨昔的玉手,却被机敏的仙子轻轻躲了开,一无所获的他只得呢喃道:“阿姐,别走,阿姐……姐姐……”

有感于云昙玄与那未知女子的姐弟情深,宁雨昔感觉体内的仙情蛊也稍显安分了一些,嫣然一笑柔声回答道:“姐姐不走,姐姐陪着你。”

“阿姐……阿姐……”好似在睡梦中听到回应,云昙玄扭了扭身子,繁衍的本能驱使着他将勃起下体贴近身旁的宁雨昔,意犹未尽地呢喃道,“阿姐,弟弟要……”

听到这熟悉的话,方才褪去的红晕再度浮现在宁仙子的香腮之上,本已消停的仙情蛊也剧烈颤动起来,一丝丝催人迷醉的情欲随着那股熟悉的暖意在四体百骸间流转。

感受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情欲波涛,宁雨昔心知自己的矜持已经到了极限,盈盈如秋水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聚集在身旁男子那坚硬火热的阳具之上,好似整个世界都被这根溢散着雄性气息的肉红色棒状物占据了。

乌云遮皎月,夜色罩苍茫,伸手不见五指的厢房彷如与世隔绝的情欲桃源,世人眼中冰清玉粹的姑射仙子宁雨昔身着薄透的连身黑丝跪坐在沉睡的年轻男子双腿间,曲线优雅的娇躯盈盈俯下弯曲成一道动人的曲线,挽作同心髻的螓首缓缓贴近那根火热坚挺的阳具。

随着微张的龟头马眼在美人眼眸中的投影越来越大,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微微张开,两瓣如春花般浪漫鲜艳的樱唇缓缓靠近肉红色龟头,未及触碰,檀口中悄然伸出的丁香小舌就先行舔过张开的马眼,将上面溢出的圆润黏液卷入檀口。

微微品尝着稍有腥臭味的先走汁,熟悉的味道和雄性器官的气息令冰雪仙子的体内仿佛升腾起一团灼热欲火,媚眼如丝地瞥了眼依旧酣睡的年轻人,宁雨昔贝齿轻咬了下红唇,在须臾的犹豫之后,终于含情脉脉地张开双唇吻住火热坚硬的龟头。

红润双唇与肉红龟头甫一接触,宁雨昔秀丽的瑶鼻就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好似倚窗久候的妇人终于见到良久方归的相公,放下矜持的仙子星眸中再无一丝清冷,取而代之的是勾人心神的妩媚和妖娆,娇艳欲滴的红唇顺着龟头表皮慢慢滑下,轻微压迫龟头的同时温柔包裹住整个冠状沟,丁香小舌卷过马眼和龟头的每一寸表皮,在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上环绕一圈,随着螓首的下沉和红唇的前进慢慢卷住火热硬挺的棒身,直到坚硬硕大的龟头挤开仙子紧致娇嫩的咽喉,深入愈加湿热的食道被四面八方包围来的腔肉团团包裹,好似密不透风的绝妙肉套将龟头连带棒身完全禁锢在湿滑温热的口穴之中。

酣睡中的云昙玄感受到熟悉的压榨快感,旖旎梦境中的他也再一次见到了魂牵梦萦的阿姐,而这一回出现在他眼前的阿姐也如同白天时候的宁仙子那般穿着那条吸人眼球的黑色丝织紧身长裤。

除此之外,美丽的阿姐身上再无片缕,丝毫没有半分羞涩地将自己的玲珑胴体展露在云昙玄眼前,嫣然微笑地看着自弟弟面露痴态两眼发直地注视着自己的赤裸娇躯。

“阿姐,你终于来了。阿姐,我好想你。”

睡梦中的云昙玄胡乱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双手也在胡乱摩挲着,长满腿毛的脚偶尔扭动伸直的时候触碰到宁雨昔的黑丝玉腿,皮肤和丝袜摩擦的嘶嘶声令仙子的芳心也微微颤动着,好似被一只淘气小猫轻轻挠了几下。

“你还是这么美,和宁仙子一样美,穿的也和她一样。”

听到云昙玄的梦话,宁雨昔心中羞喜,她知道这个年轻人又一次在睡梦中把自己和亲姐姐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了,一想到在他的睡梦中,自己以姐姐的身份和亲弟弟做着男欢女爱之事,宁雨昔就忍不住娇躯发颤,而愈发悸动的仙情蛊也不断催促着宿主尽快吸纳充沛浑厚的男人元阳。

在情欲的刺激和仙蛊的撩拨下,宁雨昔愈发卖力地用温润口腔包裹住这根火热阳具,感受着这根本就火热粗长的肉棒因为自己的口舌伺候和腔肉夹裹而变得更粗更长,她的心里莫名感觉一丝刺激和喜悦,因为肉棒深入食道的反刍感也很快被这种愈发频繁的刺激和快感所取代。

乌云飘过,皎月重现。

盈盈月光之中,一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跪坐在床榻上,埋首与男人双腿之间,耸动着雪白的玉颈,摇晃着优雅的螓首,大口地吞吐着嘴里的阳具。

好似身经百战的勾栏窑姐那般灵活的吸吮舔弄让云昙玄即使身在睡梦中也忍不住身体颤抖,时而颤动的睾丸仿佛随时就会难以控制地缩胀起来,将蓄满输精管的精种全数泵送出去。

熟能生巧的动用樱唇、香舌乃至贝齿轻轻刺激檀口中的棒身和两颗浑圆睾丸,游刃有余地控制咽喉软肉和食道腔肉箍紧并压榨深入其中的龟头和青筋缠绕的棒身,宁雨昔以远胜青楼花魁的口活伺候着这个白天被自己训练得精疲力尽却又撩拨的性欲积满的年轻男子。

螓首在云昙玄的胯部上下起落了几十下,宁雨昔缓缓将被津液湿润的阳具吐出,直至仅剩一颗鸡蛋大小的龟头还留在檀口中享受香舌的撩拨和口穴的吸吮,而那双平日里只是握剑的凝脂柔荑则轻轻抚摸过男人的双腿,从膝盖处一直爱抚到胯部,直到抚摸到那两颗长满褶皱又膨胀如球的睾丸,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睾丸表皮的每一道褶皱,洞若观火地感受着表皮之下输精管里不断生产出的浓稠精种,感受着一股股包含无数精子的黏液在粗大的输精管里缓缓流动蓄势待发,宁雨昔星眸中的媚意也愈发浓重,几乎能让人醉倒在她的如丝媚眼之中。

双手十指轻轻握住左右两颗肉球,将它们缓缓握在柔嫩掌心中感受睾丸的形状和火热,宁雨昔娇媚地抬眼看了云昙玄一眼,确认他还沉睡当中,月光下绝美的脸蛋再一次埋入男子的双腿之间,螓首耸动,香腮微陷,竟然一边吞吐一边左右旋转,给睡梦中的护卫做起了螺旋式的口交。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少经人事的云昙玄再也抑制不住,哪怕是昏昏睡梦当中,但男人的本能和快感的刺激还是令他僵硬地抬起下体,双手也本能按住胯部起落的螓首,彷如睡梦中对姐姐做的那样,将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深深按向自己挺起的下体,把濒临喷射的龟头马眼深深捅入那未知的口穴腔肉之中。

在一声如释重负地梦呓之后,两颗被仙子紧握在手里的睾丸开始有节奏地一缩一胀,每一次缩胀的轮回,仙子优雅如天鹅的玉颈中央都会鼓起一个小包,并在女子勉力的吞咽下朝着胸口的位置滑动,最终消失在那黑丝包裹的颈部。

随着男人的喷射,从宁雨昔檀口和阳具交合的缝隙处也时而溢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哽咽,大量带着气泡的浓稠唾液,从仙子红润的嘴角渗了出来,拉扯出一条长长水线滴落在床榻上。

如此反复吞咽了七八股浓稠的精种,察觉到男人的阳具停止了抖动,睾丸停止了缩胀,稍稍缓解了仙蛊饥渴的宁雨昔这才轻柔地抬起螓首,同时把尽根吞入口穴食道的阳具慢慢吐了出来。

媚眼迷离地看着射精后稍显疲软的肉虫,仙子的星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这根坏东西几次三番顶撞压迫自己的咽喉软肉,宁雨昔轻哼一声忍不住檀口轻启轻轻在龟头上咬了一下。

感受到火热的肉棒因为银牙的摩擦而畏惧地颤抖下,宁雨昔忍不住掩嘴轻笑,却忽然意识到那熟悉的梦呓不再响起,芳心剧颤的她连忙抬起螓首,惊慌的星眸正对上一对惺忪的睡眼。

“阿姐?”肆意宣泄了性欲的云昙玄第一次在快感消退之后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半梦半醒的他迷迷糊糊看到月光下一位绝美的女子正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那与阿姐有七分相似的完美容颜上带着淡淡惊愕,红润欲滴的樱唇旁还滴落着一条晶莹剔透的水线,水线的另一端正好连接着自己胯下的阳具。

如此美艳而淫靡的情景,即使是犹如庄周梦蝶般的云昙玄也能明显感觉到体内血液直超下体涌去,刚刚才稍显疲软的肉棒再一次因为充血而硬挺起来,竖直勃起的棒身高高顶起,火热的龟头马眼轻轻弹在女子的红唇上。

性器的触碰终于使得宁雨昔从惊诧中转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冰雪仙子第一个念头就是掩面逃走,但是这个念头刚刚萌生就被她压了下去。

如果眼下逃走,本来还迷糊不清的云昙玄一定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自己潜入护卫厢房吸纳元阳的事必然暴露,那时候别说她自己没颜面活下去,就是林三也难以在外人面前抬头。

更何况,体内刚刚吸纳了一波元阳的仙情蛊再一次悸动起来,已经饥渴难耐地催逼着自己尽快汲取更多的元阳,为月阴仙寒体的突破做足准备。

宁雨昔脑中火花频闪时,睡意朦胧的云昙玄用稍显倦怠的语调声音再度开口唤道:“阿姐?”

这声称呼让宁雨昔顿觉福至心灵,略微犹豫后,她轻轻伸出玉手握住云昙玄的火热阳具,温柔地用五指环住棒身上下套弄,柔声回道:“嗯,是阿姐。阿姐来看你呢。”

“阿姐,你真好。”

得到回应的云昙玄迷迷糊糊的念叨一句,只是痴痴看着这位好似九天仙子的女人,一边欣赏着这具被黑色劲装包裹住的婀娜娇躯,一边享受着下体阳具传来的舒畅快意。

“阿姐,你和宁仙子穿的一样,这是什么衣裳呢?”享受了片刻柔荑服务,看着视线中越来越清晰的女子倩影,云昙玄终于忍不住发出疑问。

“这……这叫连身丝袜,阿弟喜欢吗?”宁雨昔玉颜羞红,一边胡乱应付着一边温柔套弄阳具。

“喜欢,喜欢,阿姐穿着真好看。”

云昙玄似醒非醒的回应着,双手不自主地伸过来抚摸着宁雨昔的娇躯,因为训练而布满老茧的手掌握住黑丝包裹的娇嫩双乳,缓缓爱抚揉捏起来,感受着乳肉的娇嫩和丰腴。

被男人握住双乳揉捏的刺激感让宁雨昔压抑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本想躲开魔爪的她敏锐察觉到隔着丝袜抚摸乳肉的掌心布满了一块块老茧,一想到这个尚未二十的年轻人在自己的训练下每日挥汗如雨,仙子的娇躯就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似的,嘤咛一声轻咬着银牙压抑着乳尖传来的快感,羞涩地任凭男人揉捏自己的玉乳。

可是纵使宁雨昔已在仙坊服侍持牌人多年,此时在男人的揉捏和丝袜的摩擦双重刺激之下,又被仙情蛊源源不断地催情促欲,眉宇含春的她终是难以抑制的又发出一声娇喘,情难自禁地埋下螓首再次将男人的阳具尽根含入口穴之内,唯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如潮的情欲波涛。

只可惜似乎是仙情蛊被压抑太久,也可能是今日护卫们被勾引的阳气太过浓厚,宁雨昔愈是吞吐口中的火热阳具,就愈发觉得娇躯骚痒难耐,特别是泥泞花径中仿佛有无数蚁虫爬过一般令她难以忍受。

这时候,沉浸于口舌服务的云昙玄也迷糊说道:“阿姐,我要……我要……”

年轻男子的恳求成了击溃冰雪仙子理智和矜持的最后一击,皎白月光映照下,身着连身黑丝的宁雨昔盈盈挺起上身,丰满的乳房随着仙子的呼吸轻轻颤动,细密黑丝下两点殷红颤动出诱人的节奏,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左右分开,足尖轻点踩在男子的胯部两侧,略微加厚的黑丝裆部已经被粉嫩蜜穴流出的点滴淫露彻底润湿,形成一圈淫靡的湿痕。

随着仙子的娇躯和黑丝玉臀慢慢下沉,那圈淫靡的湿痕也缓缓朝着男子笔直硬挺的阳具压降下来,直至细密加厚的湿润裆部触碰到同样因为溢出浓稠精种而湿漉的龟头马眼。

玉颜潮红娇喘难耐的宁雨昔低下螓首注视着轻轻压扁龟头马眼的丝袜裆部,即使隔着厚实的丝袜,她也能清楚感觉到龟头马眼冒出的热气喷在湿润敏感的阴阜软肉上。

“只是隔着……丝袜磨一磨,只要不让他进来,就不是……”陷入两难境地的宁雨昔轻咬着红唇,正在她迟疑之际,子宫中的仙情蛊再一次发出一阵颤动。

剧烈的颤动险些让娇嫩的花房顺着玉道下坠,电流般的刺激感也让濒临极限的宁雨昔再也无力支撑娇躯,轻微的嘤咛一声后黑丝包裹的丰腴肉臀重重沉下,火热坚硬的阳具顶在柔软细密的丝袜上稍稍一歪,就被仙子的丰腴丝臀压弯贴在肚皮上。

感觉到自己柔嫩湿润的阴阜软肉隔着丝袜紧贴着男人的阳具,宁雨昔玉颜潮红如血,一度想要起身不再紧贴云昙玄的肉棒,可听到他舒畅享受的呻吟,稍稍抬起的下身就再度压了下去,起身的动作也变成了前后挪动娇臀用丝袜和阴阜软肉磨蹭男人胯部的淫靡姿态。

“哦,舒服,好舒服。阿姐,好,好……”

人生头一回被女子骑乘在身上用丝袜阴阜磨蹭阳具,即使是半睡半醒,云昙玄也爽得头皮发麻,迷恋地双手抚摸着宁雨昔的丝袜长腿,感受流淌在指尖掌心的光滑和柔嫩,嘴里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

微低螓首看着躺在身下的男子只是被自己用娇臀压着磨蹭就这般舒爽,清冷的宁雨昔心中也不免有些喜悦和自豪,从隔着丝袜紧贴肉棒的阴阜软肉也不断传递着男人性器的火热和粗壮,即便隔着厚密的丝袜,宁雨昔也能清晰感觉到肉棒上的每一寸表皮和每一条青筋。

火热的棒身和拱起的青筋刺激着冰雪仙子的敏感蜜穴,随着仙子动情的前后挪动玉臀,粗壮的阳具时而翘起时而被压平,上面的每一道青筋就犹如一根根灵活的手指撩拨着宁雨昔敏感湿润的软肉,尤其是当她上身后仰娇臀前移,用黑丝包裹的嫩穴滑过硕大坚硬的龟头时,那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就会刮过宁雨昔微微张开的阴唇,凸起的棱沟更会隔着丝袜刮蹭唇肉,丝袜的织物感和龟头的火热气息叠加在一起产生令人无法自拔的催情效果,刺激着仙子愈发快速地挪动下体。

被脱尘绝世的冰雪仙子如此反复地用娇嫩蜜穴厮磨下体阳具,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也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少经人事的年轻小伙。

宁雨昔前前后后摇晃了二十几下娇躯,云昙玄就无法忍受这种被黑丝玉臀压在胯部蹂躏,被湿漉阴唇隔着丝袜亲吻摩擦的如潮快感,浑身血液宛如江河奔流般涌向下体,浑身剧颤的他突然弯起双腿反弓起身子,骤然膨胀的火热阳具竟然隐隐有将宁雨昔丝臀顶起的趋势。

察觉到丝臀嫩穴下方的阳具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宁雨昔感觉都快要压不住这个气血汹涌的小伙子,诧异和情欲交叠之下,仙子略显慌乱地抓住云昙玄弯起的膝盖,本能地想要用力压下玉臀让男人臣服在自己双腿之间。

谁料这时候,迷糊的云昙玄在欲火刺激下拼命想让粗长的阳具脱离女子娇臀的压迫,交媾的本能让他想进入到某个紧窄湿滑的蜜穴里尽情宣泄压抑许久的精汁。

情欲驱使下,云昙玄抚摸着宁雨昔丝腿的双手忽然挤进仙子的双腿中间,然后稍稍往上一抬,压力稍减的粗长阳具骤然昂首立起,宛如一根擎天之柱直挺挺朝天竖立,好巧不巧那冒着热气已经溢出点点浓精的坚硬龟头正对着宁雨昔的粉嫩蜜穴,性器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

而在这时候,深陷情欲之中的宁雨昔恰好撑着云昙玄的膝盖想要顺势压下自己的丝袜玉臀,可刚刚沉下娇臀的她立时感觉到不对劲,原本被压在阴阜软肉间的粗壮肉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冒着热气的硕大硬物隔着丝袜抵在自己的阴唇上。

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宁雨昔娇吟着要挪开身子,可在这时候子宫内饥渴难耐的仙情蛊忽然喷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饥渴感灼烧着仙子娇嫩柔弱的花房,霎时的惊变让宁雨昔浑身力气忽如退潮般消失殆尽,黑丝玉腿和藕臂柔荑无力支撑娇躯,穿着连身黑丝的仙子径直朝下方那根坚挺竖直的粗长阳具坐了下去。

火热的阳具龟头被黑丝稍稍阻隔,微张的马眼甚至被织密的裆部略微压扁,但随着宁仙子娇弱无力的玉体压降下来,硕大的龟头就好似被一个黑色肉穴吞没把眨眼间消失在仙子珠圆玉润的两瓣黑丝臀肉之中,而后就是整根火热粗长的阳具都被黑丝包裹着捅入仙子已经湿润饥渴的蜜穴之中。

“啊……”

“哦……”

女子的嘤咛和男人的低吼相映成趣。

被丝袜包裹的肉棒粗暴地顶开女子的娇嫩肉缝,两片湿润的阴阜软肉向两边挤开,而后又被光滑细密的丝袜肉棒卷入花径之内。

骤然的压迫和四面八方的嫩肉包裹以及丝袜强烈的摩擦感让云昙玄两眼翻白,嘴里支支吾吾哽咽了好几声,健硕的身体猛地向上抬起,下体朝上一拱随即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那沉甸甸悬在黑丝玉臀下面的两颗鼓胀睾丸开始剧烈收缩,一股灼热浓稠的精种瞬间被泵送入尿道中,穿过近尺长的棒身从怒张的马眼喷薄而出,尽数喷射在包裹整个龟头的丝袜裆部,纵使这双连身袜织线精密,还是无法抵挡如数精种的强烈喷涌,白浊色的浓稠精液从裆部缝隙溢出,宛如一个黑白色交融的蘑菇伞盖不断在艳红色的腔穴内壁上划动,将奶白色精浆涂抹了一层又一层。

“不要……啊……”

宁雨昔正百感交集地享受着包裹黑色丝袜的阳具火热中带着难以想象的摩擦感,较之棒身表皮略显粗糙的丝袜在粗长肉棒的冲顶下摩擦着宁仙子娇嫩敏感的腔穴内壁,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让直冲仙子的天灵,恍然间有种魂游天外的快感。

然而少顷之后,更加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随之涌来的还有蜜穴中灼热如火的浓稠体液喷涌到腔穴嫩肉的刺激感和粘稠感,意识到酿成大错的宁雨昔娇躯剧颤,可任凭她再如何像抬起玉臀,此时的娇躯已然使不出半分气力,只得沉沉坐在男人的胯部上,清楚感受着臀肉压住的两颗睾丸有规律的一缩一胀,感受着体内那根被黑丝包裹的粗长阳具一下一下的抖动,以及那一股又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浆喷吐在敏感娇嫩的嫩肉上产生的如电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几乎让本就情欲勃发的宁雨昔昏厥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玄女卫就寝的厢房里再度响起男人沉重的鼾声,月华洒落之处,一个婀娜绰约的黑色身影悄悄离开厢房,隐入浓重如墨的夜色当中。

躲过密布的明暗岗哨,宁雨昔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香闺之中,看着依然空空荡荡的仙妃床,仙子满是愧疚的内心深处再度泛起点点失落。

看着西洋镜中只穿着连身黑丝的娇娆胴体,宁雨昔轻轻分开双腿,看着一滴滴白浊从加厚的裆部黑丝慢慢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个又一个淫靡的湿痕,少顷的犹豫之后,仙子轻轻夹紧双腿,娇嫩湿润的花径腔肉也慢慢缩紧闭合,将来之不易的元阳精种尽数封存在玉道之中。

“幸好有丝袜挡着,没有射到花心里面……”

伸出葱白玉指抹掉丝袜裆部上垂下的一滴白浊黏液,宁雨昔将腥臭浓稠的精种放在眼前静静端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想着要甩掉指尖的精浆,可犹豫片刻后还是轻轻张开红唇,将玉指伸入檀口中,用香舌舔掉指尖白浊,娇艳樱唇也温柔吮过手指,将上面的精种尽数吞进口中,熟悉的腥臭味道令她黛眉微蹙,而子宫内已经安分的仙情蛊则稍稍颤动后归于平静。

微微扬起秀丽的螓首看着窗外再度洒落一地霜华的玉盘,宁雨昔幽幽长叹一声,脑海中想起送给自己这双性感丝袜的夏雨寒,恍惚间又想起同样喜欢鼓动自己穿上丝袜的徒儿李香君。

“雨寒,香君,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宁雨昔心中缱绻万千,须臾后缓缓合上星眸盘坐在床榻上,宁心静气地吐纳调息。

明月千里照古今,星眸万迢觅佳婿,风铃寂寂檐角挂,闺中嘤咛有谁听?

同是铺满一地银霜的林府大院里,在独属于香君夫人的桃花苑内隐约飘荡着些微女子不胜征伐的娇弱嘤咛和男人驰骋床榻的粗重喘息。

虽是夜深人静之时,但后园的正屋里依然点着红艳艳的烛火,温暖的烛光仿佛驱散了凉夜的霜寒,也为香闺中的旖旎艳景平添一抹香艳情趣。

偶尔映照在窗户上的晃动人影,也毫不避讳地向外人描绘着闺阁内正在发生的淫靡羞事。

随着三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嘤咛娇喘,温暖如春的香闺之内稍稍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飘出的诱人轻喘还在昭示着女子高潮之后的些许慵懒疲倦。

香气馥郁的香闺里,微风轻轻吹起花帐的凉薄,烛火摇摇照亮女子的娇艳。

鎏金嵌珠的黄花梨仙妃床榻上,一对刚刚春水一渡的男女恋恋不舍地唇分舌离,只是两人的下身依然保持着交合时的紧贴姿势。

香汗淋漓的女子娇颜妩媚地跪坐在男人双腿间,媚眼迷离地挺直娇躯,玉手柔荑轻轻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儿,穿着鹅黄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丰腴而匀称,丝袜包裹的美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大腿,袜筒的位置正好拉到两片挺翘的臀瓣下方,愈发衬托出臀部曲线的诱人和丰满。

鹅黄色的长袜上稍稍留着好几块湿漉的痕迹,女子白皙的肌肤从湿痕透出,更加性感淫靡,半透明的袜尖包裹着贝壳般的玉趾,上面点缀着红艳桃花,随着微曲的玉趾在灯火映照下熠熠闪烁,令人目眩神迷。

珠圆玉润的肉臀压在男人的胯部,丰腴的臀肉因为紧密的贴合被压成稍扁的形状,好似一颗刚刚被人揉捏过的水蜜桃,一滴滴香甜汗珠沿着诱人的臀部曲线缓缓流淌下来,最终流过女子娇嫩粉艳的雏菊,没入男女紧密交媾的部位,有些渗透到大腿内侧的袜筒上晕出两处湿痕,更多的则与那被紫红色棒状物撑大的阴阜软肉上一圈腥浊粘稠的白色泡沫融为一体。

“胡将军,你这话儿真坏,还不肯怜惜人家。”

桃花苑的女主人李香君娇弱无力地骑在胡不归的身上,一手撑在胡将军的胸膛上撩拨男人的乳头,另一只柔荑顺着自己光滑小腹慢慢爱抚到洁净无毛的胯部,指尖轻轻拨动阴阜软肉上的白沫,蔻丹艳丽的指甲偶尔刮过些许露出的紫红色肉棒根部,惹得胡不归发出一两声抗议,她却笑得格外欢喜,眉眼儿弯成小月牙。

勉力压下射精冲动的胡不归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抚摸着桃花仙子的丝袜美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压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李香君,看着这位桃花夫人娇艳秀丽的美貌和柳弱花娇的姿态,他心里却知道这不过是她装出来的假象罢了。

这位平日里能够接待十来名持牌人的仙子夫人明明尚有余力,方才的高潮娇弱或许是真,但此时的不堪风月却不过是为了刺激自己一泄如注的调情手段。

只是,虽然李香君心性活泼调皮喜好捉弄床上恩客,但交媾欢爱之时的承恩示爱却端的诱人,加之她去过西洋留学,虽然守身如玉但见识自然开阔,所以心性较之大华传统女子也开放一些,许多女子羞于展露的体位姿势她都乐在其中。

所以刚才欢好之时,李香君颇为放浪地骑乘着胡不归肆意起落娇臀摇动玉乳,不断用自己的娇臀砸落在男人的胯部直到将臀瓣压扁,用丝袜玉腿厮磨男人的大腿腰部,甚至一度后仰娇躯把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胡不归脸上,亦或是隔着丝袜用灵活的玉趾夹住男人的乳头撩拨挑逗。

而那满是淫水的紧窄蜜穴也好似饥渴的活物般一下一下地套弄压榨尽根没入其中的粗壮阳具,那淫靡的神态和放荡的架势就好像是传说中专门啖精噬髓的魔女要将胯下男人榨成人干似的,这种一边享受丝袜美足一边感受嫩穴包裹的风月寰宇有多么销魂蚀骨,也只有埋首在桃花仙子那对丝袜玉足中的胡不归能知晓了。

回想起一开始热情似火的李香君媚意横生地在自己身上起落耸动肆意娇笑调戏的情景,再到后来慢慢变得婉转娇吟直至被自己的挺动肏干得泫然欲泣的情景,忍住精关不失的胡不归胸中豪气顿生,胯下硬挺火热的阳具也忍不住抖动几下,撩拨得李香君娇哼几声,薄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香君夫人,老胡我还不了解你吗?要是方才我泄了身,恐怕又要被你笑话了。”

胡不归一边嘿笑着回应,一边抬起双手握住李香君挺翘的玉乳,粗大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女子殷红凸起的乳头,揉捏拨动着刺激桃花仙子的情欲。

被胡不归拆穿心思的李香君好看地皱了皱瑶鼻,娇喘着轻哼一声道:“好你个胡不归,跟人家上床也玩那将计就计的把戏。”

说着还不解气,李香君香腮鼓了鼓,轻轻拨开胡不归的大手,俯下身子用玉乳厮磨着胡不归的身体,螓首依偎进男人怀里,使坏地咬了咬他的乳头。

这等调情小动作,胡不归自然来者不拒,顺势搂抱住媚眼如丝的美娇娥,一手揉捏着李香君的挺翘娇臀感受臀肉的珠圆玉润,一手托起她秀丽的下巴献上一记深吻后,才咧嘴笑道:“这不是夫人们邀请我们来讲述军机兵法的吗?老胡我可是因势利导,言传身教啊。”

听到这兵蛮子胡诌到自己头上,李香君有心反驳,可想到的确是自己几个姊妹将他们招了来,本来是想请教些行军打仗的事,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军妓的事。

李香君本想岔开话题,可胡不归等人因为仙坊闭门实在憋屈了许久,一见有机会一亲芳泽哪里肯打住,东拉西扯地把话题引到男欢女爱上面,一边奉承三位夫人貌美如花,一边暗地里毛手毛脚地撩拨夫人们的娇躯,最终是得偿所愿勾动了仙子们的情欲,说好的言传身教发展到了倾囊相授。

回想刚才的糊涂账,李香君有些哭笑不得,可这个混蛋胡不归自说自话着,时不时还掰开自己的臀瓣撩拨雏菊,气得桃花仙子含羞地轻捶了他一下,而床榻边的一张太师躺椅上则传来一声薄嗔轻笑。

“胡将军你跟着林大哥久了,也学他糟蹋成语,却来笑话我们。”

太师躺椅上,不着片缕的徐长今宛如一条美人蛇般娇媚地直起胴体,藕臂柔荑轻柔撑在杜修远的胸膛上,人妻少妇的温婉柔美和高丽女子的小鸟依人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人看了就不禁生出怜惜之情。

高丽美女医官的娇嗔换来胡不归的哈哈大笑,而同样躺着享受美人侍奉的杜修元则温柔把玩着徐长今的盈盈翘乳,讨好道:“长今夫人,不要理会那个粗人,他就是羡慕林大人,所以才事事学着,想着有朝一日也讨个美女老婆。”

被一向和自己不对付的杜修元挑破了心思,胡不归呸了一声不再理会,正要起身回怼几句,就被笑脸盈盈的李香君用挺翘玉乳轻轻压在胸膛上,桃花仙子抚摸着男人脸颊,温柔献上一吻,媚眼如丝道:“胡将军有夫君那么厉害吗?”

被桃花美人以身宽慰,胡不归自然懒得理会杜修元这个对头,专心搂着怀里的娇媚人妻,尽情享受李香君的娇嫩胴体。

而另一边,听到杜修元替自己数落胡不归,徐长今自是心中欢喜,粉面含娇地看了身下的男人一眼,感受着乳肉正被他抚摸揉捏着,高丽美人轻咬着红唇挺了挺胸脯,主动用自己的玉乳厮磨男人的掌心,略微呻吟着感受那久握兵刃而留下的老茧摩擦娇嫩乳肉的刺激感。

享受了须臾爱抚后,徐长今媚眼如丝地拉起杜修元的双手,伸长玉颈低下螓首看了看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香舌舔过红唇瞥了杜修元一眼,柔声道:“杜将军,你射了好多进来,人家要起来咯。”

作为仙坊桂花楼的常客,杜修元哪会不知道这位高丽美人儿的喜好,连忙点头陪笑着,还主动伸手托着美娇娥的玉臀,感受到丰润柔嫩的臀肉溢满指缝的绝妙感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见到男人这般痴迷自己的玉体,徐长今心中涌现淡淡欢喜,轻笑着跪坐在被褥上,双手撑着杜修元的胸膛将丰腴美艳的玉臀慢慢抬起,她抬臀的动作稍显缓慢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嘤咛,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女子的娇臀离开男人的胯部。

在杜修元火热目光的注视下,自己那根紫红色粗长阳具随着徐长今的臀肉上抬而慢慢从那糊满了白色泡沫的阴阜软肉间现出身来,青筋缠绕的棒身早已被淫露彻底湿润,上面的血管还残留着些许腥臭白沫,也不知是多少体液混合研磨后形成的白浊。

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但青筋纠缠的粗长肉棒依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从紧窄湿热的泥泞嫩穴里脱离出来,而娇嫩的玉道腔肉好似不舍这根火热棒状物的离开,就像饥渴婴孩的小嘴似的本能包裹住棒身吸吮蠕动,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偶尔刮蹭到花径内壁的敏感褶皱,带给杜修元畅快享受的同时也惹得高丽美人臀肉轻摇玉腿轻颤,如花般娇艳的红唇也会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嘤咛。

火热阳具摩擦敏感腔肉的快感让徐长今娇喘连连,刚刚从高潮中回神的她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还未将肉棒从嫩穴里抽出一半就有些娇弱脱力,只得勉力支撑着玉臀不再坠下,楚楚可怜地注视着杜修元道:“杜将军,帮帮我。”

美人娇媚相求,一向喜欢怜香惜玉的杜修元自然不会放弃示好的机会,伸长脖子在徐长今娇嫩的香腮上吻了吻,紧握着两瓣粉嫩臀肉的大手稳稳托住桂花仙子的娇臀,轻柔而迟缓地将徐长今向上托举起来,一边欣赏着美娇娘因为忍耐性器厮磨的快感而微微蹙起的柳眉,一边享受着龟头冠状沟和阳具棒身在淫水滋润下被湿润温热的腔穴嫩肉摩擦的快感。

这种赏心悦目的切身享受令杜修元如登仙境,不过尽管他一再保持着缓慢速度抬升手掌,自己粗长的下体阳具最终还是离开了徐长今紧窄湿热的花径蜜穴,感受到龟头冠状沟刮蹭过两片柔嫩湿漉的阴阜软肉,看着因为龟头扯动而宛如粉色蝴蝶扇动翅膀般晃动的可爱阴唇,杜修元意犹未尽地叹息一声,火热目光紧紧盯着那慢慢闭合的阴阜软肉,痴痴回味着尽根插入其中的紧窄和快感。

注意到杜修元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羞人的私密处,徐长今香腮上的潮红愈发美艳迷人,正要开口逗趣几句,忽然感觉有股暖流从玉道深处慢慢流了出来,方才还娇弱无力的高丽美医官娇呼一声,连忙伸出柔荑贴上自己赤裸的粉嫩蜜穴,却还是有一两滴白浊粘稠的精种从指缝间滴落下来,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长长水线沾黏在杜修元稍显疲软的肉棒上面。

看到徐长今慌忙阻止精种溢出的可爱举动,杜修元爱怜逗趣道:“夫人莫急,您要多少,老杜我就给您灌进去多少,保证把您喂得饱饱的。”

听到男人的荤话,徐长今娇媚地瞥了他一眼不理他,抬起螓首看向对面的一张太师椅,朝着不着片缕骑乘在男人身上的姊妹柔声道:“玉霜,帮我取个玻璃杯来。”

此时此刻的萧玉霜正背对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李圣,娇嫩的玉臀紧紧压在李将军的双腿中间,一边听着李圣讲述军营里的趣事,一边调皮地晃动着性感玲珑的娇躯。

即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二小姐身上依然洋溢着豆蔻少女的青春气息,千金闺秀的娉婷袅娜和豪门少妇的丰腴美艳被她完美地融于一身。

如瀑青丝绾作典雅大气的龙蕊髻,蛾眉秀山,瑶鼻萦露,粉面娇娇惹人怜,樱唇点点醉人心。

娇媚可爱的脸蛋之下,优雅的玉颈轻轻伸直,胴体的曲线自此宛如曲水绕出两座挺翘圆润的凝脂乳峰,峰顶的殷红小豆随着女子的娇躯轻颤微微晃动着迷人眼球的弧度,颤动的玉乳之下小腹光滑平坦中偶尔有一个蘑菇伞盖似的小包凭空凸起,让秀美的肚腹肌肤平添一种淫靡的旖旎。

随着那时隐时现的伞盖凸起往下看,是一丛修剪得体稍稍卷曲的黑色阴毛,可爱的心型阴毛在新奇迷人之余更有一种令男人精虫上脑的诱惑力。

整齐的阴毛之下,隐约可以看到一颗娇艳殷红的小肉芽正随着二小姐娇躯的前后摇动轻轻颤抖着,好似含羞少女躲在屏后偷看良人,又仿佛迎春红杏攀在墙头诱惑蜂蝶。

然而膨胀的娇嫩阴蒂下面,那羞于见人的尿穴口正因为一股股不断冲击而来的快感刺激而微微开合着,而尿穴两边的粉嫩阴阜软肉也殊为反常地朝两侧分开,宛如张开翅膀的粉红色蝴蝶般美丽迷人,两片轻颤的娇艳阴唇已是异常湿润,从上面缓缓滴落的白浊色粘液,似乎预示着本应紧紧闭合的粉嫩肉缝此时正被什么东西粗暴的撑开了。

视线沿着粉嫩阴唇再往下看,随着萧家二小姐娇躯玉臀的前后摇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在阴阜软肉的中间有一小截颜色颇深的棒状物,若是顺着这根从蜜穴中伸出的紫黑色棒状物往下,就能看到两颗鼓鼓囊囊几乎有鸡蛋大小的紫黑色肉球,沉甸甸的挂在那根坚挺棒状物的根部,上面的褶皱既多又深,但每道褶皱下面都隐藏着一两条粗壮的输精管,此时此刻这些游动无数精子的器官,正因为肉棒受到阴阜软肉的夹裹以及玉道嫩肉的吸吮,而源源不断地生产着足以灌满整个花房的浓稠精种。

兰花仙子萧玉霜巧笑倩兮地抿着娇艳红唇,双手撑在男人的膝盖上,两只修长美腿悬在外边男人的小腿两侧轻轻晃荡,自己圆润柔软的臀肉则压在男人的双腿上,好似儿时骑乘木马驹似的前后晃动着下半身。

娇躯摇曳,那两瓣紧贴在男人胯部的桃型肉臀也随之小幅度地摇晃着,带动那根尽根插入粉嫩肉穴的粗长阳具在萧家二小姐的体内肆意扭动摩擦,带给两人绝妙的性爱体验。

正微合着迷离媚眼地享受着阳具顶端硕大的坚硬龟头研磨柔嫩花心带来的酸痒快感,萧玉霜忽然听到徐长今的娇声呼唤。

萧家二小姐那双可爱秀美的大眼睛慢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粉面含羞的高丽女医官正朝自己轻轻招着手。

乍听得徐长今说出的“玻璃杯”三字,尚且沉溺在男欢女爱中的萧玉霜还有些娇憨地应了一声,如丝迷离的媚眼少顷才恢复原先的灵动,本就绯红的俏脸愈发娇艳诱人,葱白玉指掩着樱桃小嘴痴痴笑道:“长今姐姐,你等一下呢。”

银铃般悦耳的柔声回应后,萧玉霜娇笑着微偏过螓首,顾盼生辉的美眸含情看着身后的李圣,娇憨地告罪道:“李将军,霜儿失陪一下呢。”

“啊!玉霜夫人,我这……”李圣仿佛遭了天大的冤屈,满脸不舍地轻轻搂住萧家二小姐的纤细柳腰,意犹未尽地往上挺动下体,一边轻轻耸动一边讨好道,“夫人再让我尽兴一次吧。”

看到平日里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此刻却好像贪恋玩具的孩童一般撒娇,萧玉霜忍俊不禁地伸出柔荑玉指轻轻点了下李圣的脑门,巧笑倩兮道:“明明射过一回了,还学着小孩儿撒娇,多大的人儿了,不知羞呢。”

掩嘴轻笑了几声,萧玉霜注意到李圣眼中的迷恋,芳心羞喜地说道:“人家又不会跑了去,容我给长今姐姐递个东西,稍后再让你舒服就是了。”

有了这番话,李圣终于半是犹豫半是期待的松开手,可临到头依然不忘在萧玉霜娇嫩挺翘的娇臀上揉捏一把,惹得二小姐灵动可爱的瞥了他一眼,那娇憨薄嗔的媚态让李圣感觉体内欲火腾起,尽根插入萧玉霜蜜穴中的粗长阳具也忍不住抖动了好几下,刚刚才从花房拔出的马眼也因为激动而微张着吐露些许精种,险些就要再往前挤压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在那一圈花心软肉上抹上一层薄薄的精浆。

被男人的突然使坏弄得娇躯微颤,刚刚放下玉足踩在柔软地毯上的萧玉霜险些一个踉跄,幸好玉手及时撑在李圣的大腿上,否则刚刚抬起一些的玉臀又要整个沉下紧贴着男人的下体。

堪堪稳住娇躯的萧玉霜暗暗松了口气,略微的惊慌让她本能的缩紧了蜜穴腔肉,好在方才云雨欢爱时李圣已经宣泄过一回,眼下倒是还能忍耐住蜜穴一瞬间的裹紧。

感受到体内火热阳具的颤动,胸口小鹿乱撞的萧玉霜连忙放松蜜穴,心想着方才要是真的往后坐下去,那刚刚抽离出一小截的火热阳具必定再次尽根插入,说不定就会顺着泥泞花径径直插入自己本就敏感的花心之内。

那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就算自己能按捺住情欲,恐怕李圣也会忍不住腔穴包裹压榨的快感,不顾一切地搂住自己奋力耸动抽插。

微微转过螓首看了李圣一眼,萧玉霜发觉他还闭着眼睛享受肉棒抽离嫩穴时腔肉厮磨龟头棒身的快感,二小姐红艳嘴角掀起一丝浅笑,轻抿着红唇忍耐着肉棒刮蹭腔穴嫩肉的刺激快感,撑着李圣的大腿缓缓抬起玉臀,直到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从紧窄湿滑的玉道洞口扯出来。

随着龟头冠状沟扯动阴阜软肉,只听啵的一声轻微响声,伴随着萧玉霜的娇声嘤咛和李圣意犹未尽的叹息,兰花仙子终于摆脱了那根深深插入自己娇躯玉道并且已经喷吐出好几股浓稠精种的粗长肉棒。

娇喘着站稳身子,萧玉霜抚摸着依然平坦光滑的小腹,虽然无法看到自己娇嫩子宫里的情景,但她依然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粘稠如浆糊的液体在自己温热的花心腔室内缓缓流淌着,随着自己的走动偶尔还有一小股精种轻轻漫过柔嫩的子宫腔肉,大部分则是淤积在花心软肉的位置,被紧闭的子宫颈口封存在育儿房中。

“如果没有碧如姐姐的避孕蛊,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宝宝呢。”

“坏人,人家肚子里装了别的男人的种子,你会生气吗?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帮你治好身子,等你好了,人家再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萧玉霜羞涩地畅想着将来和林三的恩爱生活,目光爱怜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借着精种在体内流动的温暖感觉回忆起曾经与心上人巫山云雨和共享天伦时的幸福日子,一时间竟有些失神了。

须臾过后,萧玉霜又听得徐长今的一声呼唤,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香舌,连忙轻移莲步走到窗边的一方沉香木柜前,打开柜门取出一盏精致透明的洁净玻璃杯,盈盈转身朝望眼欲穿的高丽女医官走去。

那一边,葱白玉指已经被粘稠精种弄得黏黏糊糊的徐长今这才放下心来,感觉到手指几乎都要被男人的腥臭浓浆黏在一起的她风情万种地瞥了身下的杜修元一眼,见他两眼冒火地盯着自己的胴体,双手不停抚摸自己的美腿和娇臀,她心里也泛起淡淡喜悦,正要出言宽慰男人几句,忽听到萧玉霜发出一声娇嗔惊呼。

徐长今连忙抬眼看去,却见赤裸体的李圣不知何时已经起身跑到萧玉霜身后,急色如火的他不由分说就从后面抱着萧家二小姐的膝盖弯,好似长辈抱着女婴嘘尿那般将玉霜拥在自己怀里,胯下那根粗长硬挺的阳具直直竖起顶在二小姐那粉嫩如花紧窄似线的肉缝上。

萧玉霜刚刚注意到眼前人影一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感觉被人从后面轻轻抱了起来。

这种羞人的姿势身为仙坊仙子的萧玉霜再熟悉不过,平日里在兰花楼中也有不少恩客喜欢用这样的姿势淫弄这位虽为人母却似少女的林家夫人,还时常这样边抱着她肏弄嫩穴边在花楼内外走动,让萧家二小姐在掩面羞臊的同时体验前所未有的暴露快感。

此时,双腿被彻底分开的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娇艳粉嫩的阴阜软肉也敏感地感觉到咫尺之遥有一根溢散着雄性气息的火热阳具正昂首对准了自己,那龟头马眼喷出的热气甚至让萧家二小姐本就湿润的玉道嫩肉愈发淫水连连,娇弱的屄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露等待着接下来的凶猛插入。

果不其然,片刻后萧玉霜就感觉一个坚硬硕大的圆状物顶在了自己的嫩穴口,不过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并没有径直插入,而是搂着她的娇躯将嫩穴口抵在龟头上轻轻转圈,撩拨二小姐的性欲。

被火热的龟头拨动着两片阴唇,更被从马眼溢出的混合了些许精种的先走汁糊满了整个嫩穴,断断续续的刺激不断从女子敏感的私密处传递到大脑,引诱着兰花仙子体内丝丝缕缕的情欲。

终于,有些忍耐不住的萧玉霜伸长玉颈微偏螓首,面若桃花地注视着抱住自己的李圣,娇嗔道:“李圣你……哼,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哪里舍得啊。”

正大口呼吸着兰花仙子沁人体香的李圣闻言叫屈道,看着萧玉霜娇美的容颜忍不住低下头深深吻了吻佳人的香唇,这才接着说道,“明明是夫人您太美太诱人了,我南征北战见惯了天南海北的美女佳人,夫人您的容貌身姿绝对是前三的。”

听到男人的赞美,萧玉霜心里一甜,心中的小怨气消散了大半,再想到李圣身为林三的心腹仙坊的持牌人,必然见识过诸位仙子的风采,即便如此他还说自己是天下前三的花容月貌,虽知是男人贪恋自己而有意讨好,但二小姐还是禁不住愈发开心。

芳心舒畅,萧玉霜娇艳红润的嘴角不经意掀起一丝可爱笑意,美眸中盈盈波动的春水柔情更惹得李圣目眩神迷。

见到已为人母的二小姐散发出豆蔻少女的青春浪漫气息,偏好瘦马的李圣只觉得阳具不自觉地挺动好几下,忍不住又低头深吻了下去,厚实的嘴唇紧紧包住兰花仙子娇艳欲滴的香唇,大嘴几乎要把二小姐的樱桃小嘴含进嘴里,粗重的喘息中更是好像登徒子般伸出舌头分开萧玉霜的樱唇顶开二小姐的贝齿,胡乱地探入仙子湿润的檀口之中,不由分说卷住上司娘子的丁香小舌,品尝娇美人妻的香甜津液。

“唔唔……嗯哼……唔……”

萧玉霜被突如其来的深情热吻亲得意乱情迷,双手紧紧握着玻璃杯的她只能将玉背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像个小女婴似的依偎进李圣怀里,动情地伸长玉颈回应男人的湿吻,感受着男人舌头在自己檀口中肆意搅动舔舐的快感,同时还得忍受男人胯下的火热阳具频频上顶,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时不时就会顶开湿润的阴阜软肉挤开紧窄湿滑的腔穴嫩肉,慢慢顶入自己敏感的嫩穴之中,却每每在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堪堪触及阴唇时又抽离开去。

如此激烈的拥吻和这般反复的性器刺激,终于让情动不已的兰花仙子感觉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她一手勉力握着玻璃杯,另一手反向搭在李圣肩头轻轻推搡男人,好不容易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出来,二小姐娇柔地讨饶道:“不要……人家,要给长今姐姐送东西……”

“这样也能送,我帮夫人!”

已经欲火焚身的李圣怎么肯让到手的美娇娘离开,双手抓着萧玉霜的膝盖弯将她贴在自己胸前的同时玩下方沉下去,胯下肉棒同时挺动上来,早就硬挺得几乎要爆开的阳具龟头立刻挤开湿滑的阴唇和紧窄的腔肉,瞬间消失在粉嫩的阴阜软肉中,而后头那一条条青筋盘踞的粗长棒身也势如破竹地整根捅进萧家二小姐的泥泞花径中,就好像有人用一根烤黑的玉米棒毫不怜惜地塞进小姑娘的娇嫩小嘴里。

噗嗤的几下淫水溅落的响声,紫黑色阳具尽根没入的同时,萧家二小姐那紧窄的粉嫩肉穴立刻变成圆鼓鼓的粉色肉圈,更有好几股淡淡白浊色的泡沫从肉棒与肉缝的交合处溢出来,顺着棒身的根部流淌到下面两颗再度蓄满精种的肉球上面,润湿了那皱巴巴的表皮,最后拉出一条条极细极细的水线滴落在地毯上。

“啊……”

突如其来的尽根插入让萧玉霜猛然弓起娇躯,宛如一只中箭天鹅般玉体轻颤,手中的玻璃杯摇摇欲坠却还是被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兰花仙子用颤抖的五指紧紧抓住,另一手环住李圣的脖颈稳住娇躯,娇唇轻启檀口微张刚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娇艳红唇就在一次被李圣的嘴巴重重吻住,后续的嘤咛娇喘也被彻底封堵在二小姐的檀口之中。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护住玻璃杯的萧玉霜再也无力抗衡嫩穴中那根直捣黄龙的粗长阳具,青筋缠绕的棒身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开四面包裹的软肉和层层叠叠的褶皱,犹如攻城锤般用力撞击在女子最娇嫩柔弱的花心上,刹那间子宫颈口的酸胀感和花心被龟头重重亲吻的快感也好似电流般冲击着萧玉霜的芳心,以至于紧闭的花心软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开一个小口,不知是娇弱的子宫颈口不敌男人阳具的顶撞,还是情欲缠身的女子本能地想要将那颗火热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纳入最娇嫩的花房。

即使被李圣紧紧吻住嘴唇,娇躯剧颤的兰花仙子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唇齿缝隙间发出一声娇媚呻吟,龟头顶撞花心和肉棒刮蹭腔穴的快感几乎令她有些四肢发软,花心嫩肉传来的酥麻感和无力感也不断提醒着萧玉霜自己珍贵的花心软肉即将被男人的污浊阳具突破,可是繁衍的天性和交媾的快感却不断驱使着她再一次品尝这种深入子宫的男欢女爱。

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神智,趁着男人稍稍松口的时候,萧玉霜美眸蒙雾地对李圣说道:“带我……过去。”

看着萧玉霜娇弱无力的媚态,李圣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轻轻吻了吻兰花仙子娇嫩的香腮,回答道:“是,夫人。”

说罢,他顺势低头亲吻着萧玉霜的玉颈和美乳,同时保持着阳具插入的姿势抱着二小姐一步一顿地朝羞涩的徐长今走去。

每迈出一步,李圣总会借助抬腿的姿势托着萧玉霜的修长美腿将她轻轻抬起,让深入嫩穴的阳具略微抽拔出一些,随后又在前进踏步的一瞬间猛地一顿,挺起下体的同时稍稍用力将娇柔的仙子压向自己的胯下,让拔出一截的肉棒再一次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无比的捅入女子的嫩穴。

“啊……唔……嗯哼……不……不要……啊……”

从窗户旁走到徐长今所在的太师躺椅不过十来个步伐,但每走一步萧玉霜就会因为下方阳具的抽离和捅入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

李圣每前进一步,萧玉霜就会被带动着一个前倾和后仰一次又一次啪啪啪地轻碰在李圣的胸膛上,本就迷离的美眸总会在这时候猛然睁开,轻抿的香唇也会因为肉棒突然撞击到花心而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喘,挺翘丰满的玉乳也会随之晃动起赏心悦目的肉浪,殷红硬挺的小点更会勾勒出淫靡香艳的弧线,吸引着三个男人的火热视线。

李圣就这么抱着娇躯微颤的萧玉霜,走走停停地前进着,满脸畅快的享受着胯下阳具小幅度进出仙子嫩穴的快感,感受着人妻花径一下一下不规律却异常紧致有力的收缩和那圈花心嫩肉宛如婴儿吃奶般的含吻吸吮,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紧密交媾的性器传遍男女二人的全身,强烈的性爱刺激也使得萧玉霜的玉体开始不自觉的轻微发颤,更让李圣越发难以搂抱住这位娇艳的美少妇。

不再满足于只是小幅度抽插蜜穴的李圣猛地低头吻住萧玉霜上下摇晃的玉乳,两排牙齿轻轻叼住娇红的乳头,上下嘴唇重重吻住粉红色的乳晕,仿佛吸奶的孩子般不停舔舐轻咬,在萧玉霜如泣如诉的娇喘声中,他紧紧抱住兰花仙子的美腿,随即一个箭步往前跃出,在腾空的瞬间飞快地从萧玉霜的泥泞花径里拔出阳具。

“不要……啊……”

忽然感觉自己飞起来的萧玉霜在情欲缠绵中倏然惊醒,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她刚来得及发出一声嘤咛,就感觉到深入体内的阳具猛地抽拔出去,坚硬的冠状沟和缠满棒身的青筋飞快刮成过自己的腔穴嫩肉,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后面的话全部咽了回去,然而没等她从这种快速抽拔的摩擦中缓过劲来,就感觉腾空之后猛地下坠,随即那根还有小半截插在嫩穴中的坚硬粗长的阳具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力道从下方径直冲顶上来。

“啊……”

突然落地带起的冲击力一下子让李圣的粗长阳具尽根没入萧玉霜的花径之中,被双腿分开搂抱着的二小姐由于姿势的原因娇臀处于最低位置,倏然的下坠和突然的上顶让女人的娇嫩花心和男人的坚硬龟头猛地撞击在一起,早已酥麻骚痒的柔弱子宫颈口再也无力抵抗这种强烈的性刺激和剧烈的冲击感,被迫在龟头马眼的深吻叩关下张开一条细缝。

“不,不要……”

受到阳具重击的萧玉霜娇躯剧颤,仿佛离水的金鱼一样滑腻不可着力,感觉到花心已经被顶开一条细缝的她只能勉力环住李圣的脖子,讨饶地娇喘着。

然而已经被欲火填满的李圣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子宫性交的快感,不等怀中佳人缓过劲来,他再一次纵跃而起,同时用力托举起萧家二小姐,并在落地的一瞬间反手攀着萧玉霜的玉腿将她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拉扯。

“不……哦……”

感觉到肉棒瞬间抽离花径,只剩下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堪堪扯动着嫩穴口周围的软肉,萧玉霜被阳具脱出的快感刺激得两眼泛白,本能的缩紧嫩穴夹紧阴阜软肉阻止阳具的离开,可刚刚感觉冠状沟卷开阴唇就要脱离的一瞬间,搂抱着自己的李圣忽然猛地一顿,紧接着那根可恨可恼又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粗长阳具就仿佛带着余温的铁棍径直捅了进来,一路势如破竹挤开娇嫩的腔肉,宛如摏捣稻米般重重撞击在花心嫩肉上。

这一次,本就松开一道缝隙的子宫颈口再也无力阻挡火热龟头的冲击,娇嫩的花心在硕大马眼的重重亲吻下终于沦陷,被迫张开更大的口子主动吻住火热的龟头,仿佛贪恋美食想要吃下紫黑色大葡萄的婴孩小嘴般紧紧包裹住整个龟头,随即就被紧随而来的青筋棒身重重顶穿,鸡蛋大小的龟头也完全插入子宫当中,坚硬的冠状沟更是将花心软肉翻卷扯入后直接卡住整个子宫颈口。

倏然的深宫插入让萧玉霜娇躯骤然绷紧,娇媚的讨饶刚到嘴边就因为强烈的快感冲击化作一声无力的呻吟,可爱迷人的美眸中蒙上一层浓浓的水雾,两滴宛如珍珠的晶莹泪滴从眼角滑落悄悄流过娇颜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同样溢出体液的还有那被男人阳具完全撑开成一个肉圈的粉嫩阴阜,随着龟头和棒身粗暴顶穿子宫颈口,原本积攒在里面的精种也因为子宫被压缩和突然的撞击从花心软肉与棒身的缝隙间溢满而出,在肉棒冲击嫩穴的研磨下和女子花径中的淫水混成一股股白浊的粘稠泡沫,在娇艳的嫩穴口糊满了一圈白环,然后在肉球一次次的撞击中噗嗤噗嗤的甩落下来,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一点一点的白色黏液湿痕。

看着萧玉霜好似离水的鱼儿那般娇弱无力的微张着檀口,享受着子宫颈口那圈软肉紧紧箍住肉棒冠状沟的强烈刺激和升天快感,李圣奋起最后一丝力气抱着几近昏厥的兰花仙子几个大步跳到徐长今的面前,每一次纵跃,坚硬的龟头冠状沟都会将娇嫩的子宫颈口往下扯,而在落地的一瞬间,火热粗长的阳具又会因为反力凶猛地往上捅,犹如一根紫黑色烙铁棍捅入萧玉霜柔弱的子宫,爬满青筋的棒身更会卡住紧紧箍在冠状沟上的子宫颈口将女人最娇弱的性器官推回原位。

随着每次的纵跃前进,李圣长满黑毛的胯部一次次撞击在萧玉霜的阴阜软肉上,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好似一对铁球一下下砸在兰花仙子娇嫩的阴唇上,甚至于长满褶皱的表皮也因为连番的跳跃和撞击而挤进萧家二小姐那湿漉漉的阴唇之内,好似再加把劲就能将两颗睾丸肉球也塞进仙子的肉穴中似的。

如此反复的强烈刺激终于击溃了外柔内刚的萧家二小姐,娇艳的香腮红得像春月桃花,柔媚的美眸中情浓欲重,微张的檀口仿佛无法呼吸似的呼唤男人的深吻,香甜红润的嘴角挂着一丝津液水线,香舌轻轻探出檀口在唇间微颤,贝齿似要闭合却希冀着被男人温柔顶开,而下体蜜穴也在情欲催逼下仿佛活物般努力咬住李圣的粗壮肉棒,使出浑身解数要从这根肉棒和几乎要挤进嫩穴的两颗肉球中压榨出足够缓解饥渴骚痒的滚烫精种,弥补方才高潮泄去的体力。

彻底被精虫占满大脑的李圣再度吻住萧玉霜的香艳红唇,感觉到腰眼有些发酸的他凭空生出一股力气搂抱着萧玉霜跳跃起来,稳稳当当地落在徐长今的面前。

就是这一下的抽拔和插入,几乎让粗长的阳具将二小姐娇嫩的子宫颈口扯到了嫩穴洞口,随即又势大力沉地冲顶回原位,如此强烈的刺激也让萧玉霜难以抑制的痉挛起来,玉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嫩穴腔肉好似活物般紧紧裹住火热的阳具,奋力压榨着这根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肉棒。

娇嫩的子宫花房也变成了一个极度渴望精种的活肉套,满是褶皱的腔穴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开始用力收缩,嫩肉更是直接吻住张开的马眼用力吸吮,仿佛将龟头肉棒当做了吸管一般要将卡在嫩穴洞口的两颗睾丸里的浓稠体液全部吸吮出来,将圆鼓鼓沉甸甸的肉球彻底榨干直到变成两张干瘪的老皮。

如此强烈的吸吮和榨取也让李圣的精关彻底失守,他大吼一声再一次吻住萧玉霜弹起的玉乳,享受着孩童时被母亲哺乳的快感而奋力将自己的下体顶入二小姐玉道的最深处,同时也用力搂着这位娇媚的上司夫人,用那饥渴收缩的子宫套取自己的敏感龟头,同时下体的肌肉猛地绷紧,随着腰眼部位山呼海啸般的酸胀感袭来,精关大开的李圣哽咽着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灼热的精种,径直涂抹在萧玉霜花心深处的肉壁之上。

而太师椅上羞涩注视着李圣下体那两颗浑圆肉球一张一缩的徐长今,美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和痴迷,忍不住伸手握住李圣皱巴巴的睾丸,轻轻挤压肉球的同时伸长玉颈将螓首埋在萧玉霜的双腿之间,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动李圣暴露在外的睾丸表皮,配合着玉手柔荑的挤压用湿润舌尖刺激每一道表皮褶皱,让李圣更加彻底的释放体内的情欲和睾丸中的精种。

萧玉霜的蜜穴压榨和徐长今的香舌舔舐仿佛是九幽欲女的吸精噬髓的催情秘技,让李圣无法控制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哽咽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种,浑身大汗的他在两位仙子的刺激和压榨下几乎站立不住,可是精种的喷射和肉棒上源源不断的快感竟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直到睾丸内最后一滴精种被徐长今的玉指挤压着从输精管里泵送出去涌入尿道之中最后从完全张开成一个小孔的尿道口无力吐出,淌入那已经蓄满大半个花房的精种黏液当中。

被萧玉霜和徐长今配合着彻底榨干精囊里的精汁,李圣憋着最后一口气力慢慢把娇弱无力的萧家二小姐放到地毯上,看着她被徐长今搀扶着依偎在高丽女医官的酥胸上,李圣才畅快地吐出一口浊气,往后退了一步缓缓拔出尽根插入的阳具从兰花仙子泥泞湿漉的蜜穴中拔出来。

“啵”的一声,随着萧玉霜一声令人骨酥体软的呻吟,李圣那根稍显疲软的阳具仿佛被吸干的肉虫般从娇嫩的穴口退出来,看着那因为棒身和龟头离开而微微蜷缩的腔穴里红嫩的腔肉,李圣感觉身体里又有一股邪火涌起,只不过今晚已经接连三次在仙子们的神仙妙穴里灌精注种,最后这一次更是搂抱着二小姐连跑带跳,他已经彻底耗空了体力,这得瘫坐在地毯上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看着萧玉霜那粉嫩的肉穴慢慢闭合,看着那从子宫中溢出的精种和二小姐的玉道淫水经过肉棒和嫩穴的研磨后变成一坨坨如浆糊般粘稠的白浆从阴阜软肉上滴落下来。

不过白浆尚未滴落,就被一只莹莹玉手端着的玻璃杯轻轻接住,看着自己和萧玉霜混浊一块的黏液被徐长今接到玻璃杯中,李圣感觉一阵兴奋的同时又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长今夫人,您收集精……呃,收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徐长今温柔地用肩膀支撑着娇软无力的萧玉霜,左手伸到自己的下体蜜穴堵着粉嫩肉缝不让里面的精种流出来,右手则小心翼翼地取过二小姐手里的玻璃杯然后伸到后者的玉腿间接住刚刚滴落下来的精浆。

一心三用的徐长今听到李圣的话,稍稍分心的她险些让自己玉道中的精种又从指缝流出,轻咬着红唇缩紧自己的腔穴嫩肉,高丽女医官娇媚地瞥了他一眼,难得地逗趣道:“待会儿喂给你们喝呀。”

“啊?不会吧?”李圣愣了一下,他确实听过有几位仙子喜欢作弄持牌人,譬如安碧如玉伽两位热情似火的仙子,有时候突发奇想就会在榨干男人后把沾满白浆的下体压在男人脸上,娇声逼迫着方才还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的男人喝下射进自己玉道内的精种,可是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秀气的高丽女医官也有这样的嗜好?

看到李圣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他是精力消耗太大还是被自己吓着了,徐长今心中暗暗轻笑,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郑重其事的神情,娇哼道:“怎么不会,就准你们把我们灌得满满的么?嘻嘻,待会儿我加些药材让你们喝了,你们没准立刻就能再振雄风喔。”

“这……”李圣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再振雄风他倒是很乐意,可要喝下自己的精种,一想到那腥臭粘稠的液体,他就宁愿过几日再来一亲芳泽。

这时候,舒舒服服躺在太师躺椅上爱抚高丽女医官的杜修元乍听到徐长今有板有眼吓唬李圣的话,转头再看李圣的模样,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李圣你个囊球。长今夫人开个小玩笑就把你吓成这样,哈哈哈,你的阳刚气是不是刚刚从卵蛋里射空了?”

听到杜修元的浑话,徐长今笑得娇躯微颤,即便是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萧玉霜也忍俊不禁,柔弱无骨的玉体靠在徐长今香肩上,轻轻抬手搭着太师躺椅站起身子,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对李圣说道:“李将军,长今姐姐和你开玩笑呢,这些精种她要拿去做研究的。”

顾盼生辉地朝李圣递去一个妩媚柔美的眼神,萧玉霜缓缓踮着秀气可爱的玉趾轻轻摇了摇娇臀,感觉嫩穴玉道内再没有液体流出,这才对徐长今说道:“姐姐,已经没有了,剩下的……都留在这里面呢,好多好多……”

女儿家的羞事自不与外人道,萧玉霜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只有徐长今能听清她的耳语呢喃。

女医官微低螓首看到萧家二小姐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了然而羞涩的点了点头,慢慢把玻璃杯从萧玉霜的双腿间移开,然后放到自己的胯下蜜穴口,嘤咛一声挪开左手,羞臊地注视着那一坨粘稠的精种从阴阜软肉间滑落下来,宛如一条几乎凝固的膏状浆糊流进透明的玻璃杯里,和已经铺满底层的白色浆液混做一块。

好不容易接完了灌注入自己体内的精种,徐长今转而看向旁边仙妃床上的李香君,打算询问自家姊妹是否要用杯子接下多余的精汁,谁知却看到虎背熊腰的胡不归不知何时已经将娇美可爱的李香君压在床榻上,那犹如狗熊般厚实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势大力沉地往下砸落,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李香君光洁无毛的胯部,带动那根紫红色的粗长阳具一次又一次在桃花仙子粉嫩娇艳的蜜穴中拔出插入。

“胡将军那么用力,就好像一头野熊在肏干一只小白兔似的……还是夫君怜香惜玉。”

看到胡不归紧紧压着李香君的娇躯肆意起落抽插,徐长今被心里冒出的古怪念头弄得忍俊不禁,可看到婉转嘤咛的香君妹妹还能和胡将军耳鬓厮磨地热烈拥吻,她就知道这般激烈的性爱交媾反倒令修为不凡的李香君殊为快意。

留意到胡不归的呼吸越发沉重而急促,与他有过几番云雨之情的徐长今知道这个边关大将已经快要射精了,高丽女医官正打算起身将玻璃杯拿过去,却看到在胡不归胯下承欢的李香君主动弯曲修长美腿盘住男人的腰臀,同时还扭动着水蛇纤腰不停地向上挺动,让男人的粗长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泥泞花径,好似正在用娇嫩的花心子宫套弄男人的龟头和棒身。

每每当李香君的纤腰扭动一回,徐长今就能听到胡不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高丽女医官知道那必然是冠状沟被子宫颈口不断套弄压榨带来的快感刺激,如此压抑的吼声反复几次后,胡不归耸动下体肏干嫩穴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倍,厚重的屁股几乎晃动出残影,这般耸动了十几下,他终于重重压下身体,好似精疲力尽般趴在李香君的玉体上,然而浑身绷紧的肌肉特别是两片绷起有如石块的屁股肉则向旁人诉说着他正在忍耐怎样的快感。

就在胡不归即将精关大开的时候,方才还娇弱无力的李香君嫣然一笑,娇躯如同水蛇般缠了上来,两条盘在男人腰臀上的玉腿倏然缩紧,红唇贝齿轻轻咬住胡不归的肩头,娇媚哼道:“给我嘛,人家想要。”

如此淫靡的刺激终于让胡不归再也忍耐不住,绷紧的下体猛地一松随即再度绷紧,而徐长今也清楚看到那两颗挡在两人交合处的浑圆肉球在这一刻开始剧烈收缩。

每一次收缩都会让李香君从唇齿缝隙间发出一声娇吟,好似正有什么源源不断的灼热液体从那两颗肉球中被泵送进桃花仙子娇弱湿润的花房当中,而李香君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硕大龟头高高顶起一个小包,那小鼓包还随着男人睾丸的每一次缩胀而微微颤动一下。

轻声默数着胡不归睾丸缩胀的次数,又观察着李香君肚腹处那愈发膨胀的鼓包,徐长今忽然觉得手中这个已经盛满大半的玻璃杯,多半是装不下香君妹妹体内的粘稠精种了。

忽的记起李香君能自如地控制子宫颈口闭合开启,想必也一定可以将那些宝贵的精种全部保存在自己的花房之中,思及此处,高丽女医官轻咬着红唇打算把玻璃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杯底刚刚触及桌面,徐长今忽然感觉到纤腰被一只大手搂住,紧接着就有人把脑袋埋在自己的青丝之上,大口大口呼吸着,好像十分迷恋自己的发香。

女医官连忙小心放好玻璃杯,微偏螓首横了身后的杜修元一眼,娇哼道:

“杜将军,你也学他们猴急么?”

杜修元嘿嘿笑着把徐长今搂在怀里,痴迷地把脸埋在桂花仙子的双乳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诱人乳沟说道:“实在是夫人您太令人着迷了,您看我这小兄弟又忍不住了。”

说罢,他就张开大嘴一口含住高丽美人的一只乳房,舌头不断卷着乳晕,牙齿也一下一下轻轻磨蹭殷红乳尖,两只大手搂着美人柳腰把她拉回太师躺椅上。

被轻轻咬住娇嫩的乳头,徐长今禁不住伸长玉颈发出连串呻吟,刚想让杜修元怜惜则个,就感觉娇躯被男人拥入怀中,紧接着就有一根火热粗壮的棒状物顶入自己的双腿间,好似一只刚刚煮熟的长长黄鳝般径直钻向下体嫩穴。

“杜……嗯哼……”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徐长今剩下的话就因为粗长阳具的尽根插入而变成一声娇吟,柔嫩玉体也顺势被杜修元压在躺椅上,将军大人那纵马疆场练就的宽大屁股开始三轻一重地频频往下砸落,勃起硬挺的阳具在残余精种和腔穴淫水的润滑下,一次又一次顺畅顶入女医官的泥泞花径,将紧窄的嫩肉腔穴挤成粗长的棒状,坚硬的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撞击玉道深处的一圈软肉。

身为风月场中的老手,杜修元最清楚如何刺激女人玉道内的敏感点,加之他一直是桂花楼的常客,对徐长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更是烂熟于心,此时奋起余勇肆意肏弄之下,顿时让高丽美人有些招架不住,只得紧紧抱住这个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的男人,好像风浪中的一只扁舟般随着杜修元的每一次耸动而仰起娇躯摇动玉乳,发出令人娇滴滴的婉转呻吟。

旁边稍稍恢复力气的萧玉霜看着女医官娇弱承欢的旖旎姿态,忍不住轻轻贴近两人的胯下,伸出小香舌轻舔起男女交媾的私密处,时而用红唇吻住徐长今被肉棒挤在两侧的阴唇,时而用舌尖舔舐杜修元拔出的火热阳具。

有兰花仙子的从旁助力,杜修元更是雄风大振,抬手将徐长今的两只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柔若无骨的女医官玉体弯成金元宝似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沉沉砸落下体,一次次撞击着桂花仙子的娇嫩肉穴,阳具飞快抽插带出的淫水混合着溢出花心的精种在泥泞花径中被研磨成一股股泛着白色泡沫的黏液,随着两人性器的冲击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滴满了萧家二小姐的俏脸,也沾湿了高丽女医官的娇臀。

在旁边休息了好一会儿的李圣看着萧玉霜玉颜带着点点白沫,媚眼如丝地伺候杜修元的淫靡情景,顿时欲火焚身,胯下的阳具再一次昂首勃起,两眼冒火地将二小姐拥进怀里,翻滚着躺在舒适柔软的地毯上,不由分说就吻住兰花仙子的檀口,下体阳具稍稍顶弄了几下湿漉漉的阴阜软肉,就长驱直入捅了进去。

四人的淫靡肉戏也刺激了仙妃床上本已鸣金收兵的李香君和胡不归,桃花仙子媚意横生地瞥了胡大将军一眼,后者被美人秋波荡漾地神摇志夺,粗重地喘了几口气,一个翻身就压在李香君的娇躯上,像只发情的公狗般分开上司娘子的玉腿,握着阳具对准微微张开的玉蛤软肉,势大力沉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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