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白色回廊

越野车上的壕哥走到裸体的依理面前,拿着相机拍着依理的脸。

“为什么你会停下来?”

依理摇摇头:“不跑了。”

“是觉得跑不掉吗?”

依理再度摇摇头,抹一抹眼泪:“不是。”

“那是什么?为什么不向警察求救?”

依理说:“不想连累到同学和叔父…依理乖乖听你们说,但可以定期让依理跟叔父汇报可以吗?”

“为什么?”

“依理突然消失的话,学校一定会联络叔父的,叔父会有麻烦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至少让依理开学那天回校,或者让依理正式退学。

啪。

剪接师按下空格键,让依理那悲伤可怜的哀求停格在那里,他已经看了这段放弃逃走的特写镜头数十次,画面中那女奴的表情变化,是他做重口色情影片剪接那么多年也未见过的。

“怎么样。”剪接师坐着可以旋转的椅子对着陈老板。

“这女孩果然很有趣呢,没有一位女奴会看见警车之后折返的,还好是你当时叫我抓走她时先访问一下,不然就拍不出这个珍贵的瞬间了。”陈老板拍拍旁边一位较矮小的男生肩膀。

果然,打从一开始他们就随时可以抓她回去,那跟纵她的航拍机,只是用来拍摄“逃走女奴”的素材,放到“依理”这部作品之中;停泊在路上的警车,自然也是陈老板公司的伪装来的,要是依理上前求援的话,那位伪装警察就会实时拔出电枪,把依理击倒在地上。

然而最重要的意义,是依理为了叔父和同学的前途,主动放弃逃走的这回事。

徐依理

16岁

白色回廊——第一天(8 :00 am )

>长距离裸体逃亡片段,绝对真实!<>长达100 小时内容,货真价实的轮奸派对<

直播影片描述档如此写着,基本上会看直播影片的会员,都已经把上面三个连结的内容都看过了。

当然会员们都是用网络名称,而且使用加密货币课金,可说是做足了保密功夫。

直播画面中的依理跟大家作了个介绍:“大家好,我是依理,16岁,就读xxx中学,现时没有家。初次在无限回廊进行直播,大家可能都曾经看过班房轮奸的影片了,今次是正式加入白色回廊进行长期直播,一般来说会是24小时无间断播放,每天的调教留档三天,华精内容会剪辑放到重温,请多多指教。”依理看着墙上荧光幕的提示稿,微笑朗读出刚才的话,然后于六面混凝土的房间中,向镜头土下座。

镜头是装在小型遥控车上,随时追踪着依理的脸部,除了主镜头以外,房间四边都有不同的镜头拍摄依理的全身,还有另一部红色的遥控车专门拍摄她的私处。

“请问你知不知道这个直播是做什么的?”画外声问。

依理对着镜头说:“知道,在这个地方进行各式各样的调教,制作最高水平的直播内容给会员收看。”

“那请问白色回廊的特色是什么?”画外声问。

“所有调教内容都是真实的,呈现的画面绝无半点虚假,甚至有几个女奴是非自愿被绑架回来的,满足那些追求真实反应的会员。”

“那你的情况又是怎样呢?你是非自愿的吗?被绑回来的吗?”画外音用没有起伏的声音问。

依理望一望画面外的陈老板,陈老板穿着他个性的鲜红色的恤衫,配血红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布长裤。

他正在担当画外音的询问角色,示意依理可以如实作答。

依理没想到原来要对观众坦白到这个地步。

依理说:“某程度上是。”

“什么叫某程度上是?”

依理定定神后说:“依理原本是在同学们轮奸派对之后,被带回音乐室,让男人们绑在拱桥架子上玩弄的,可是,突然就被男人们绑架来这儿了,然后…(陈老板说可以叫他的姓)…陈老板跟我说,要是我不乖乖进行直播的话,同学们就会有麻烦,于是依理就答应陈老板进行直播了,这方面是不自愿的。”

“什么,即是说同学之前已经在强奸你,而你在保护他们?”

“是的。”依理低下头,视线想要避开从镜片另一端几百双好奇的眼睛。

陈老板说:“喂,推广一下你的影片啊。”

“什么…呀!对了,会员们对依理有兴趣的话,可以重温依理『精液饲养…性奴班花』的影片,里面有超过100 小时真实的学校轮奸与调教片段。”依理照着墙上的荧光幕,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影片被配了个这样的名字。

“那么『自愿』的部份呢?”陈老板继续作为画外音问。

依理低下头,要她诚实地面对自己,散落在地上的积木一时间很难砌起易懂的结构。

“依理算是,主动地把班级调教成轮奸自己的状态吧…”

“喔喔喔!”陈老板充当反应弹,事实上,聊天室也一阵『喔喔喔』的句子。

“本身依理在亲父的家庭中就常常被打,也被哥哥当作赚钱工具,所以就想要离开。13岁时什么也做不了,不知自己有什么用。依理想起既然哥哥推了依理用援交赚钱,那么依理的身体大概会有人想要吧…于是,就开始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给自己有住的地方,很卑怯,对不起。”

依理再次土下座,陈老板要求她眼睛要一直望着镜头,让4k的画面毫无保留的捕捉依理那羞涩的眼睛,观众甚至可以从依理的瞳孔中看到摄影机的的样子。

“然后呢。”

依理训练自己的眼睛要望着镜头说:“而那个男人喜欢依理当他的性奴,依理觉得自己受到重视,也就愿意当他的性奴,虽然很多东西都很痛苦,很想哭,很难受,可是也有莫名的快感…,然后那男人希望我当学校全班的性奴,依理就答应了。”

“所以你是自愿当班级的性奴,还是叔父逼你当的。”依理瞪着陈老板,依理没有透露“那男人”是谁,而陈老板非常随便的就公开了,简直就像把依理一切的存在都作为要挟她的筹码一样。

“不知道。”

依理想了想又说:“每次都是先被逼的,依理再自愿接受。”

“那么可以说,现在拿你全班同学作为要挟,要你拍摄直播,也会慢慢变成自愿接受吗?”

“…”

依理不能回答,她最近这几个月数度想要轻生,唯一让她撑下去的,是保护陆桦,守言的承诺以及毕业后的期望…

耐人寻味,纵使她自觉不能用考试脱离生活,那至少想在这一团糟的人生中疏理出一点脉络,公开考试至少算是一个结束。

有个她从没有说出来的小小秘密——她想看到守言进入哪间大学,然后她就安心死去。

这是她从没有在脑海中清楚确认过的愿望,但如何这个直播能够一次撑到同学们都升读大学,依理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了生存的使命似的。

“依理现在是被逼的,依理不想同学们有事。”依理望着镜头前,说出了这个答案。

不知多少人会放大她的眼角去探索她有没有说谎,但至少依理知道自己没有。

“很好,这就是会维护着加害者的少女奴隶,甘愿接受任何调教的依理了。”

“最后一条问题,在过往影片中,你在冬天的下半季开始,便常常展现出微笑,请问可否解释一下?”

依理眼睛睁大,像是回忆起某个恐怖的咀咒一样。

依理回答:“是依理犯了同学们不能原谅的错,依理跟叔父住在一起,其实是叔父的奴隶,所以在学校接受同学的调教后,回家还是要接受叔父的调教。依理向同学隐暪了这点,所以要接受惩罚,依理时常都要保持笑容,不能装出一点不愿意。”

荧光幕上出现了几个射精图案,陈老板解释,要是依理的表现让会员感到兴奋的话,会员便可以按下那个射精图案,白色回廊这边便会直接提供5。

5ml 的猪精液,稍后会落到依理身上。

所以如果有一百人按了射精图案,依理便要接受近半公升的精液。

幸好,那不是随便可以按的图案,每个会员最短每十五分钟只可以按一次,而且是要付钱的。

现在为此,依理已经接收到75个射精图案,相当于412ml ,差不多等于一枝普通枝装可乐的份量。

“那么,可以说,所有笑容都是被逼的吗?”

………

“是的。”依理脸部禁不住黯然,嘴角抽动,眼泪流了下来。

好像那么久以来的委屈,终于能够向世界解释一样。

她终于能够表达,她终于能够…

“那既然同学们说要时常保持微笑,那为什么你现在不笑呢?”眼泪吓至抖落。

她突然知道自己犯错了,不该表现委屈的。

错了错了错了。

即使离开了同学,身处异地,来观看她直播的人,全部都是想看她委屈的样子。

依理,硬生生把准备哭出来的脸吞下肚,笑了起来。

她花了几秒钟由僵硬变成自然,鼻子和眼睛都红了。

“那么,直播的第一个环节,就是对于依理逃跑的鞭打惩罚,三十分钟内依理需要接受无间断的鞭刑,现在就开始…吧呀!”第一鞭正好落在依理的的尾音,打在背上,依理弓起身子,乳房挺到最高点的一刻,另一鞭立刻落到乳房上。

痛楚迭加起上来很容易超过忍耐极限。

才连续两鞭而已,已令依理气喘起来,想要歇息的空间。

可是依理手撑在地上,挺起屁股的时候,另一鞭却准确落在阴户。

“呀呀呀!!”拉扯阴唇的铜线,让小阴唇完全曝露在外,依理惨叫,一分钟也未到,这像的鞭雨已让依理恨不得鞭刑快点结束。

这是一个正方形的房间,四面墙壁各站了穿着塑料质地的西装男性。他们各有不同的剪裁,可是全部是统一白色塑料。

四方的鞭手似乎是配合着四拍的节拍,逆时针地挥舞鞭子,当听到上一个鞭手落下的声音,自己便是把鞭子挥出去的节奏,也许这时候响起四节拍的音乐,鞭声也能完全融入音乐当中。

至于为什么依理会感到那么难以忍受?

原来,鞭子沾了特制的药水,让鞭身碰到皮肤一刻会有异样的刺灼感,虽然不至于会灼伤皮肤,但配合起鞭痛,便可以产生以为被鞭打得很大力的错觉。

“啊…啊…嗯嗯!”远远超过三十分钟了,身体像被捕鱼网包裹着一样,肌肤全都亮起像是要渗肉的红色。

四方挥过来的鞭子都是单点打击的蛇鞭,而不是把力度分散的九尾鞭,每一下都是精准打击,要不是蛇鞭前端的物料有刻意造阔一点的话,依理纤细的皮肤早就溃烂了。

说起来,依理在学校被同学虐待时,大家都是小心的不在手手脚脚处留下鞭痕,尤其是夏季校服换成短袖时,老师会容易察觉到的地方。

大腿内侧是大家一直都很多鞭打的地方,可是,要强迫依理穿迷你裙上街的话,便不能留下太难恢原的红痕。

原本惩罚逃走的鞭打只会维持半小时,一分钟鞭16下左右的话,三十分钟就轻易达到四百八十多下了。

不过会员却不断课金增加时数,纵使每增加十分钟鞭加的金额会随追加次数上升,钻石会员们却意外的地大方,把时数一直推,鞭刑时数三小时了,而课金额还没有停止。

臀部是SM最常责罚的地方,除了女性臀部特别吸引之外,臀部的脂肪层能吸收的冲击也是最多。

以前还会体罚的年代,父母也能放心的用力责打孩子的屁股而不怕他受伤。

依理小时候的屁股也常常被打至坐不下来,小学上课时,依理在课室的椅子坐下来时,常会痛得流眼泪,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继续若无其事地跟同学聊天。

如今,依理感觉到,她的屁股好像比小学时痛得还利害,打出了紫色的瘀血,甚至连深层的肌肉也在痛。

不要说坐下来了,连稍为让大腿肌紧张缩一下都会感觉到痛。

不过依理在一边受鞭时需要一边摆出不同的姿势,再痛也好,也必须遵照指示摆出动作。

嗯!!

呀!!!

呜…!!!

依理除了要忍受痛楚,还得时常保持笑容。

这已经是最耐打的屁股所受的待遇而已,乳房是另一个打得凄惨的目标,布满神经的乳腺受鞭起来痛楚百倍,如今它肿成紫色,可能硬生生的就把乳房打大一个罩杯;乳头更是打到肿至手指般粗,痛感亦比乳腺更为尖锐;其余的鞭会落在手指、脚指、腹部、大腿、脸颊…等地方,阴户是最敏感亦是比较少成为鞭打目标的,这样安排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要痛楚必须要在依理能够边忍耐忍听从命令的程度。

她现在被命令像猫一样在混凝土地上灵巧地爬着,爬行中双腿必须伸直,屁股要性感地扭动。

地上有一架玩具大小的遥控摄录车,以同样优雅的速度跟依理保持距离。

依理必须对这辆遥控摄录车展现媚态,于摄录车背后过百位…过千位的会员进行性挑逗。

四方挥来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攻击她翘起的屁股。

啪!

依理再次倒下了。

『真是没用呢,海瞳甚至能在鞭阵中跳舞。』一名老会员说『她是在马戏训练班出身的呀,不能这样比呀。』另一人留言回他。

哨子声响起,鞭子停止了,陈老板说:“由于有人提到海瞳,我想让依理见识一下称职的女奴是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混凝土前方以为是墙壁的位置打开了,那名叫海瞳的女生出现在依理眼前。

她同样有两架摄影遥控车跟着她,前方的黑色遥控车拍着脸,后方的红色遥控车拍着私处。

陈老板故意把海瞳打扮成刚在白色回廊首播的样子,银色项链、银圆耳环、银铃铛、水蓝色丝带,那时才刚刚十一岁。

海瞳从小苦练杂技,为父母赚钱,没想到自己并不是到杂技团表演,而是在这个灰白色的混凝土空间,为镜头前的观众提供性虐表演。

直播一直维持了可怕的四年,四年间可说是毫无私隐,毫无间断地虐待,直到她十五岁,陈老板才决定暂时停止直播,让海瞳直接接客和测试玩具。

终止直播的原因是,过往喜欢幼年的那班观众开始对发育的身体不感兴趣,追随者亦下降了不少。

长时间直播也总有鲜度的问题,除了新鲜感之外,海瞳面对镜亦变得没那么羞耻和青涩,以往海瞳在睡梦中哭的时候,总会想避过眼前的镜头,不过当她侧身转向另一边时,向有另一枚镜头指向她,这种无法隐藏自己情绪的窒息感,是陈老板想追求的效果。

因此,当海瞳能够在镜头前哭之后,陈老板就觉得必须要重新培养羞耻感的鲜度,改为让她直接服侍不认识的人。

海瞳只是比依理早一天重新启动动直播,四年前她以『马戏团幼女』作为出路招徕,如今宣传字句却改为『马戏团少女』。

留言室的观众多半是新的,久未从逢的紧张感与羞耻再次回来了。

海瞳身上布满鞭痕,昨天拼死挨过鞭刑,没想到今天陈老板要她再来一次。

海瞳望了望依理,好奇一下这位新成员的样子,二人对视。

依理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名称的意思,这女孩子的确会让直视她眼睛的人迷恋上她,连依理都立刻心动了。

现在依理退到角落膝盖跪着,双手放到头后,看海瞳走到中央。

逆时鞭阵再次开始了,前、左、右三方的鞭头都落在海瞳不太大的红色乳房上,后面的鞭子侧打在她屁股上。

不过海瞳没有叫出来,只是呼吸加速了。

依理觉得这种“演出”实在太棒了,她能像命令一样不发出声音,却能凭细微的反应对镜头传达出痛苦的程度。

不过说“演出”又好像会让人误会那是假袋的,依理修正一下用字:那应该是学懂让自己身体说话的方式吧?

海瞳双手撑着地面,然后毫不费力地倒站,双腿在空中划过半圆,然后并拢起漂亮的形状,脚尖指向天花。

乳房和屁股的鞭打没有停止,海瞳的身体也没有动摇,她只是静静的接受超出少女所能承受的痛。

地面毫无缓冲,要是海瞳失手了,就会直接跌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比木材更无情的混凝土上。

此刻,海瞳倒立着慢慢分开她的腿,缓缓打开写满风景的纸扇一样,向镜头展示自己的大腿内侧。

海瞳做出了倒立一字马。

砰砰砰啪——砰砰砰啪——砰砰砰啪——

砰砰啪啪——

鞭子的节奏改变了,由三下乳房一下屁股,变成两下左小腿,两下右小腿。

然后慢慢的往中间推移,从脚尖慢慢挥打至小腿内侧,从小腿慢慢挥打至大腿。

足足有五分钟,海瞳的脸都充血成红色了,鞭痕却不急不慢的向大腿内侧攀爬。

像是过山车俯冲前的攀升,或者音乐的Resolve 前的Build up,观众引已待很久。

四名鞭手点一点头,大腿根部的鞭子,一同跳到一字马的正中央。

“啊啊啊!!!咿咿咿咿!”

海瞳终于叫出声了,像风铃一样的惨叫,叫得很动听。

声音没有一点沙哑的感觉,她有学过发声,练习过怎么叫出来而不伤喉咙。

四方的鞭子集中鞭打海瞳的耻部,很快,她耻部变成了鲜红色,然后一些紫色在五分钟后慢慢浮出来。

哨子响起,海瞳双腿再次并拢,以优雅的姿势落地,变成土下座。

“多谢各位赐教。”海瞳向她聊天室的观众道谢,不允许触碰她肿得利害的阴唇一下,海瞳跪行回去她的直播厅中。

刚才倒立期间,鞭子至少挥过百余下,阴唇受过十六鞭。然而,海瞳整套动作却一贯优雅漂亮,依理看得合不上嘴巴。

陈老板说:“好了,依理照着做一次。”

寒气突然袭到依理心中。

(这么漂亮的倒立一字马,怎么做得来?)

“怎么了?”陈老板呼喝。

依理看着自己的聊天室集气的声音,她呼一口气,踏前到房间正中央。

陈老板为依理戴上像是公主头饰的东西,说是防止头部落地而受伤的装置。

公主头饰在依理的及肩长发底下交织,外表看不出两样,但要是头部落地时,至少会有一点微弱的保护。

她脚在颤抖,刚才那鞭的痛楚光是回想就已经在痛起来了,头饰的意义,分明在告诉她倒下是必然的,因此才需要保护头部,而且后脑勺以外的关节以及脸部都是毫无保护的。

上台前总是最紧张的,心脏砰砰的在跳,皮肤在灼烧。

“啊呀!”

鞭子再次打在乳房上,依理痛得叫了起来,预期将要来临的鞭子与现实交搭在一起,把那触感放大了一倍 。

她是光回想就会听到声音,光是联想就嗅到气味,光是回忆就会落泪的少女,触觉也一样,乳房和屁股已经在回顾四拍的痛楚了,然后这四拍再和现实对上。

光是她叫出来,就让依理深自己已经比不上海瞳的优雅,依理此刻还不明白自已的吸引之处。

依理没有练习过倒立,不过印象中有被倒立玩过,自己也就是维持过十秒左右,根本不可能像海瞳那样维持十几分钟。

摄录车镜头把她特写的脸映照在墙上的屏幕,依理知道自己没有彩排和练习的空间,她硬着头皮按着地板,撑起身子。

“呀!”

依理今早逃跑时已经虚耗了很多能量,除了水以外什么也没吃没喝,手腕使不出气力,她倒下了,往前跪在地上,膝头着地。

“呜…”混凝土硬得非常粗暴,她都感到膝盖快要流血了。

虽然有混凝土的痛感,可是依理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刚才膝盖撞下来,应该会去到瘀伤的地步,可是现在膝盖却只是痛而已。

依理顾不得那么多,鞭子还是以四拍的方式挥打在乳房和发紫的屁股上,“咿咿咿…”

一旦依理成功倒立,鞭打便往她的足尖挥舞。大家都应该想象到脚趾踢到东西的痛楚,这种痛楚却有意识地施加在一名倒立中的少女身上。

砰!!

依理再次倒下了,她差点头着地,肩膀替代着她承受冲击。

这次依理终于发现地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六角型图案的地面并非只是装饰,那些六角型是可以根据计算机想要的方式向下沉,大概下沉一只手掌左右的深度。

当女奴倒下的速度过大,地面相应的六角型就会一同下沉作为缓冲,减少女奴受伤的机会。

不过这种缓冲机制终究也不能代替软垫,身体撞在混凝土上怎么也是会痛的,身体总会累积大大小小的伤痕。

陈老板宁愿花天价建造这个机动石地,也不愿让女奴踏在软垫上,女奴并不允许接触任何软的东西,海瞳过去四年也只是睡在硬地上,枕头这样的物体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陌生。

依理头上的保护器,其实就只是让那智能地板辨识出头部的位置,让那地方落下时的缓冲大一些,相对来说,身体其他部份撞在地面,六角石地还是会尽责地让它瘀痛的。

这已经是第五次倒下了,依理承受到脚尖被打的痛,鞭痕慢慢往中央移动,可是她的双臂气力却事先耗尽,差点整张脸陷在地上。

依理痛得哭了,紧张得哭了,沮丧得哭了,可是却不得不展现微笑。

桂枝不在了,随时都要笑的命令还在。

聊天室的留言慢下来了,会员忘了取笑她失败的滑稽。

大家都着迷地看着那不知撑起过多少次的倒立一字马。

比起海瞳的完美优雅,依理迷人的地方是那尝试的过程。

想哭又拼命忍着,强作微笑的表情;害怕倒下却又不断重试,闪缩与果敢交战的眼神;不断颤抖与尝试止息颤抖的身体;看似有规律却又不断被痛苦打断的呼吸。

依理不必学懂海瞳那样用演出表现痛苦,她努力隐藏痛苦的神态本身就十分吸引。

依理叫喊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沙哑,可是却依然动听,而且睡一觉后应该就会回复过来。

就这样不断跌倒,在鞭雨之下尝试了整整45分钟,每分钟添加了十六道鞭痕,依理终于用她极度颤抖的手臂倒立起来,然后双足往南北两个方向分开,让四方的鞭子全都落在被铜线拉开的阴户上。

有些会员现在才晓得,原来依理股间架设了这些铜线。

腿夸张地分开,阴唇被拉成红色的花朵。

不知是鞭法奇准还是巧合,现在东位的鞭手,已经连续五次准确的挥打在阴蒂和尿道口上。

依理倒立一字马地失禁了,尿流到她身体上,滴到脸上。

“呜…呜…对不起…依理失态了。”她倒立着道歉。

鞭手们趁她尿出来,站前了一步,集中挥打她的尿道口,背对着依理的那位鞭手就攻击她的菊花。

“咿…呀!!呀!!!”

大家都没有作声,谁也想不到,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少女,居然能够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造出倒立一字马,甚至一边鞭打一边尿出来还能维持姿势。

啪…!

砰!

啪!!

尿完了,鞭子都打起水花了,维持了足足四分钟。

依理整个虚脱倒在白色的大厅中间。

“对…对不起…大家,依理刻就去清理。”

她撑起身子,舐喝自己尿出来的东西,没有人给她一条毛巾,也没有人靠近她,依理只有用舌头去清理身体与舞台,她像猫一样舐自己的手背,鞭子继续如下落下。

“你第一次做倒立一字马吗?”画外音问。

“是的,依理做得不好请不要见怪。”

“第一次就维持到五分钟,很利厉了喔。”

“嗯…呀,谢谢陈老板,谢谢…依理比不上海瞳…”

“如果要你做练习过的姿势,是不是可以要求更长的时间呢?”

“…是的。”依理回答。

“那么做拱桥吧,撑到鞭刑结束为止。”话已落音,依理不得不服从。

依理乳房立刻传来插满针的痛核,那一次拱桥针刑的回忆连针痛都带了回来。

她以为自己为倒立一字马献上肉体的全部气力了,陈老板却要求她连灵魂的气力都押上去。

依理坐起身子,立起拱桥,把乳房高高挺起,大腿往两边分开,四面的鞭子看见这性感的姿势,气力突然活泼起来,对着乳房和大腿疯狂盘缠。

这次依理的直播开幕,成为『白色回廊』最多加时课金的一次首播活动,足足让依理于白色房间中央承受了六小时的逆时鞭打,鞭手亦换了三组人员。

让鞭刑结束的并不是因为加时课金到尽头了,而是评估过再打下去的话依理的皮肤将会严重溃烂,是极限了。

“依理我知你虚脱了,但活动结束之后要对观众说什么?”依理让自己努力维持神智清醒,她模模糊糊地咧起嘴说:“惩罚依理逃走的鞭刑,到此结束了,感谢来场的观众,也感谢大家加时的课金。大家想看到依理的惩罚延长和增加,依理也很高兴能让大家拥有这样的热情,重温会在明天左右上载,多多指教了。”

依理说出了这样难为情的台词,叩了个头,倒在六角图案的混凝土上…“呀!!”

阴户再次被鞭打,这次陈老板亲自出手,鞭身浸泡了浓度很高的毒性药水,受刑人会以为自己的伤口被火烧一样。

“咿…咿…呀呀!!!”依理疯叫,她觉得自己光是叫喊就能让她虚脱昏去了,可是痛楚却把她从昏倒的世界中带回来,她双手摀着阴户,却因为手指都沾到药水,连忙把手抽开,然后手掌紧紧捏着手指,尝试抒缓痛楚。

药水这个时候却沾到手掌上了,依理没有办法,只有张开手,希望药水快点在空气中浑发。

依理不敢夹紧双腿,她生怕阴户上的药上沾到大腿上,会增右被害范围,到痛苦消散到没那么难以忍受的时候,她乖乖地跪起来候命。

依理从没想过,这一鞭带来的恐惧比起过去六小时的鞭打都要多,依理浑身打了个寒震。

“对不起,陈老板。”此刻依理真正惧怕陈老板这个人,她首次尝到毒液带来的痛是怎么一回事。

“你漏了提日记的事。”

“日记?嗯?”依理看着墙壁。

荧光幕上浮现出一些字句,让依理愤怒又害怕,她突然没法对镜头保持微笑,突然变得很委屈似的。

“有什么要说呢?”画外音催促。

依理吞了口水,深呼吸,然后再次撑起微笑说:“各位会员想要更了解依理的内心的话,影片简介位置贴了日记的链接,可以查看依理过去一年当双边女奴的心情剖白喔。”

为了让依理更加羞耻,墙壁上现在正把依理手写的字迹以及泪水沾湿过的纸张,放大展示在屏幕上。

自省自己刻主动舐吃精液的事…迷上被同学强奸的事…她喜欢守言的事…“不要!!!!”看到守言那一页,依理冲了过去墙壁想要用身子挡着荧光幕那部份。

可是笔记并不是在墙壁上,而是在网络上。

大家都好奇究竟是哪段笔记让依理突然羞得要用裸体去遮着,很贴心地,直播画面立刻就把依理那页日记显示出来:

依理没有遵守门限,依理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依理也不想的。

不,推卸责任是不对的,是依理的错。

依理跪的时候想了很多,依理是个性奴,是主人的奴隶,依理以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该想的事…嗯,主人说得对,依理的心不够坚定,被男生迷惑了。

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让守言误会的,依理让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

“你们怎么会有这页的!?”依理嘶叫,她记得自己确实把这页撕了下来,藏到鞋子里,一直找机会给守言看,可是却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甚至连阿棍要她在全班面前朗读的那篡改版,都没有这一页剖白,这一页,就是依理在班房偷偷交给了守言的日记。

“你怎么会有这页的!”依理再也按捺不住,顾不着现在是自我介绍环节,气冲冲地问老板。

“你们把守言怎样了!?为什么你们有这页的?”依理着急地问。

啪!陈老板的鞭子打在嘴巴上,毒液让她痛得无法正常说话。

“真是青春呀,原来这种小孩子的情书比起露出私处还羞耻呀。”

“呜…呜唔唔!”

“是我交给他们的。”一把男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依理急急转过头来,守言出现在混凝土大门前面。

瘦削白皮肤的少年就站在她眼前。

“守言?”依理惊讶得不及反应。

守言比印象中健硕了一点,他还是穿着校服,似乎有什么穿校服的坚持,眼神比以前更读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开口说:“我认为,日记缺了那一页的话,就不算是完整的依理了,所以我把那一页都上载了上去。”

依理:“怎么你在这儿的?”

守言:“我说过『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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