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王爷知意为红颜

话说周秉卿去侍寝,几日未见孟湄,倒觉得她形容有所消瘦,但气色却比过年时好些,眉眼含情,一脸娇态,肌肤嫩白,倒像是能掐出水的滋味,周秉卿心下恍惚,竟生出将她拥入怀中之冲动,遂只好垂眸一福,不敢再言。

“这些日子不见,王爷倒同我生疏了,快来这边坐。”她招呼他上榻,又捧住他手撒娇道:“王爷……我连日忙于出门应酬,府上之事皆有劳王爷打点,那铺子的进账收货可都妥当?”

商人重利轻情义,她先惦记她的铺子和家当,见周秉卿细细道来不曾缺斤少两,也未有赝品过手,倒还收了样奇石倒想拿给她一瞧,孟湄果然欣喜,又道:“王爷这几日如何?身上可好?”

他道谢挂念,一切安好,但那寝帐孤冷,想她暖帐香肌,俱是不能再言。

孟湄笑道:“那便是最好,实不相瞒,我这几日在外头住的确实不如在家中,常常也想与王爷共眠相伴。”

她又近些,从后拥他,贴面呼吸,拿唇齿吻啮脖颈儿,周秉卿便回头捉她樱唇,与她卷舌咂嘴,顷刻,呼吸急促,春涌情炽,周秉卿捏她下巴拥吻,似是千军万马也忘却脑后。

孟湄见他渐渐入境,却微微挣脱道:“王爷……先别急嘛……容湄儿同您商量一桩事……”

周秉卿心下一怔,也猜出七八分,知这温柔乡定有机关埋伏,情先冷了三分,欲念也随之如潮退。

孟湄笑道:“我那日逛百欢楼时偶遇一相公,那相公于我痴情一片,不肯开龟卖身,幸亏托我姐姐借机脱身,我与之重见后得知他身世凄惨,不得已做此营生,便心生怜悯,想将他纳入府邸,又恐众夫不悦,惹人诽议,可那澹台公子于我一往情深,待我温柔似水,外头也沸沸扬扬,若不请他过门倒也显得我薄情寡义,孟府众夫难容,我亦不能枉顾夫君之情而自作主张,便想同王爷商量,这该如何是好?”

周秉卿见她似有真心纳夫之意,不觉心下骇然,竟一时猜度起那百欢楼的相公究竟是何许人也,转而又想,既是她早拿了主意,他又何不顺水推舟,只是如此这般,便要他接受一个烟花里的相公做侧夫又实属为难,他皇姐亦有此类爱好,不问出身不问家境,只要长相俊美,讨人喜欢皆揽入帐内,实在让他心中鄙夷,可若非这般胡闹,恐怕孟家二郎排着队爬龙床也是入不了帐,封不了爵,那自己便也不可能与北州商贾联姻……

孟湄见他出神,恐他不快,忙又软语宽慰:“若王爷不肯,我必也不为难王爷,何况王爷也是皇亲贵族,不与他共侍也在情理之中……我也听闻,今早众院来找你抱怨,皆因此事,怕是他们也没少为难你……”

孟湄紧拥周秉卿,在他额上颊上吻了又吻,她回来时便听螺茗儿一一学来晨间之事,动了怜情,这才招来王爷侍寝,如今见他不语,也恐恼了他,虽向来不喜这王爷孤傲难群,但他行动磊落,为人大度,从不拈酸吃醋,孟湄倒也颇为欣赏爱慕。

周秉卿见孟湄此时如此体贴,心下亦不忍,可想到今日大堂议事,也是头疼,便搂过她道:“湄儿倒也无须顾虑重重,既是湄儿不想辜负那相公一片痴情,招来入府也无妨,只是若觉两难,不如先缓议纳夫一事,湄儿意下如何?”

孟湄听此话有口,心下大喜,便想了想道:“那是最好,不如就先让他进来做个伴读可好?一是我近日学些帐事,他可侍奉纸墨,二是众夫君吟诗作对,焚香饮茶的倒也需要个相公唱和,那园里乐班子也学得像模像样了,他也可指点一二,出来接人待客,倒也不失个人才!”

周秉卿心里苦笑,那百欢楼里的可不个个都是人才嘛,但面上却频频点头道:“甚好甚好,如此这般,众侧夫也不能再有怨言了。”

孟湄却想,如此这般,澹台宴进了府再晋为侧夫也不算难,喜不自禁处,又捧过周秉卿亲嘴,周秉卿本已心不在焉,却又被她缠得逐渐意乱情迷,孟湄伸手又去抚那男茎,竟将那情欲生生地又摆弄回来。

正是,潮起潮落总有时,丈夫冲冠为红颜。

少顷,周秉卿便觉周身燥热,腹下难忍,一翻身,便捉了孟湄蛮腰,将她两股分开,一手掌覆阴户,指头索引,抚弄牝口,一手抚她酥胸乳晕,又以舌头卷那穴儿中小肉豆,连续猛吮几口,把个花心啧在口中连连汪水,如兽饮水,又如饿极贪食,孟湄登觉花心烧痒,淫水绵绵,只喃喃低吟:“王爷速速肏我小穴嫩屄,里面好痒,湄儿要王爷的大鸡巴肏得屄眼爽爽的……”

周秉卿还从未听过如此淫声浪语,不觉脸热心跳,那物事也胀大一圈,想她大概是从那相公处学来的口舌,心中不免好奇掺杂嫉妒,想知那相公究竟会些什么媚术,竟把这些娘们儿家家的勾得五迷三道。

麈柄入牝户,他岂有绝招?

周秉卿一并想着将来定要学上几招,一并腰间用力,顶入情穴二寸,二人俱是情焰万丈,哼呀不止,再三抽提,又没半根,拱拱钻钻,凿开肉中穴心,又弄得滋滋水声,孟湄在底下轻唤小名阿卿,那周秉卿便更是杀红了眼,铆足了劲儿往里肏干,捣得那内中花心肉粒欲碎,肉口大开,越干越觉那穴中如火海喷涌,紧绞紧钻入龟头马眼,险些泄了,好在那王爷毕竟体力过人,抽干百八回也不至如何,只是那孟湄早已在下香汗淋漓,两颊潮红,眼眸迷乱,只长着小口喘息,几次小死,腿间更是阴液横流,喷得一塌糊涂。

周秉卿也怜她几日未尽休养,便趁她穴眼阴精再喷之时也一抖龟头,狂泻于她,久不射出,那精也浓多,淋得她牝里牝外俱是一片狼藉。

二人又抱一团温存,不知觉都睡了一会子才想起这床铺濡湿,断是不能睡了,才喊进人来打水来。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