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越过那段碎得稀烂的马路,妻子一转身穿过马路走进了路对面的一个门楼,我急忙跟了上去,走到门楼前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荣庆里,不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吗,论对这里的了解,我可比她熟。
一拐进去,果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弄堂里的主干道就是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路,原本就不宽敞的通道又被两边的居民日积月累通过在门口堆放杂物侵蚀掉一些,剩下的宽度也就够两人相向而过。
虽说是工作日,但是弄堂里并不冷清,想来很多居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受朝九晚五和996之类的都市魔咒所支配,两个女人在各自隔着过道的家中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大声交谈,从天飘落的瓜子壳伴随着魔性到有些吓人的大笑声充斥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我们继续一前一后向前走着,也许是因为妻子的穿着与气质和这里的主流居民实在不搭,就像是行走在鸡群中的一只仙鹤,每个经过她身旁的人都会用各式各样的眼神向其行注目礼,而妻子就在这恼人的目光骚扰下一步步向前走着。
冬日的暖阳懒洋洋的,柔和的阳光穿过杂乱的建筑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的阴影,不高的建筑靠得实在是太近,抬头只能看见一条蜿蜒曲折的蓝灰色天空。
走了一段直道又拐了两个弯,期间妻子由于记忆偏差走错了路,回头差点看见迎面的我,吓得我像是跟踪地下党的军统特务一般一个闪身向旁边躲去,好在弄堂里来往人不算少,加上我及时闪身,她才没有发现我。
继续跟了一段,她终于在一幢毫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她站在门口捋了捋鬓边垂落的散发,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轻轻叩响了房门,里面的人似乎是等待已久了,几乎是在敲响房门的一瞬间就打开了门。
毫无疑问,开门的人就是周明无疑,我的怀疑被验证了,他居然真的住在这么一片都市贫民区里面,难道他的医生背景,那些医学理论都是忽悠我们的?
妻子进门之后门就被关上了,找到了妻子的目的地只是第一步,而我现在要做的是第二步,那就是如何能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看到听到屋内的情形。
我假装踱着步走到了房子门前,只见大门上的绿色油漆斑驳脱落,我再一次见到了这种让我神经敏感的颜色。
我的妻子就在刚才进了这扇门,门里只有一个男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却不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当面询问,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因为每耽误一分钟就意味着屋内的情形会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一步。
我在自己的记忆库中搜索关于这里的一切,想要找出关于这里的一切,这时候我注意到旁边一幢房子窗户破落,屋内黑漆漆一片,似乎是空关着,这也不奇怪,关于这里即将拆迁的传言已经流传了超过十年,是的,我住的时候就早已经有了,但是却一直不见具体的政策落地,直到大概两年多前,周边区域真的开始拆了,但是进展速度一直不快,这里的很多房子年久失修却早已找不到相关单位来做保养,而有些房主又不在乎这破房子产生的那一点可怜的租金收益,只要留着地基等拆迁即可,于是任它破败不加干涉,旁边的房子似乎就是如此。
我的脑筋稍稍转了一下,假装不经意的走到隔壁的房门前轻轻推了一把,房门纹丝不动,虽说无人居住但是门锁却依然坚守岗位,我心中暗骂一声,左右看看路上暂时无人经过,于是一手撑着窗台,腰腿一个用力跃过了窗台。
咣当一声,刚跃进室内的我被一声刺耳的声响震得耳膜发疼,心头一震,我连忙做贼似的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我跃进屋内的时候正巧踩在了一堆碎玻璃上,那一声巨响是我厚实的登山靴将原本还算成型的几块碎玻璃踩得更碎了。
稍稍定了定心神,我便开始观察室内情形,这样的房型一般底楼用作起居室,二楼才是卧室,但是租客多的时候,房东会将楼上楼下重新分割成多个独立居住的房间,这里显然曾经就是这样。
这里的房子都是独立的,距离虽近但并非连体,两座房屋相邻的两堵墙上没有开窗,我实在无法穿过两堵砖墙偷听到对面的动静,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一堆堆没有清理干净的建筑垃圾,踏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向二楼走去。
这楼梯是如此的陡峭,我几乎是手脚并用才能保持平衡,再加上年久失修形成的朽烂,每走一步我都担心我并不硕大的身躯会压垮这道楼梯。
好不容易提着一口气爬到了楼上,相比杂乱不堪的楼下,这里反倒是干净了不少,当然这只是指的环境,红漆木地板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每一步踩上去就是一个清晰无比的脚印,我目测这里至少有一两年没来过人了。
这里的情况和楼下差不多,横亘在我和妻子之间的还是两道围墙,但是凭借着我对这里的熟悉,我清晰地记得这样的房屋在背对楼下走道的另一面会有一个小小的阳台,这里并不能让你摆上一把椅子一张茶几,悠闲地享受午后的暖阳和下午茶,它的作用只是用来晾晒衣物。
我踩着嘎吱作响的地板一步步挪到了屋子后面这里有一扇不足一人高的小门可以通向阳台,阳台门没有锁,只是靠一把插销作为固定,我伸出手轻轻拉动插销,那里预料之中被锈得死死的,我的手指沾满了褐色的铁锈,我加大力度,插销还是纹丝不动,我觉得凭我的力量不足以用蛮力拉开这道插销,我的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不单是累的,也是急的。
我转身走回屋内想要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工具,可是翻遍“干干净净”的二楼却是连一张垫手的报纸都没找到,眼看妻子近在咫尺,我却被一把小小的插销挡住了探寻真相的道路,我想起了杂乱不堪的一楼,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说干就干,我再次提着心,手脚并用走下了楼梯,在一楼一地的杂物之中翻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距离妻子进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我还在这垃圾堆里翻找工具,想着隔壁可能正在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第一次生起了对妻子的怨恨,也许是老天垂怜,就在我心中暗骂的时候,垃圾堆中的一样东西忽然让我眼前一亮,我居然从一堆垃圾中翻找出一把老虎钳,我如获至宝的将其拿在手中,再次爬着楼梯回到楼上。
在老虎钳的帮助下,再加上几乎汗湿后背的努力,我终于打破了那道锈蚀的插销给我设置的阻碍。
我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隔壁周明租住的房屋,一样的格局,一样的小阳台,两间房屋隔得虽近,但阳台之间还是有超过一米的间距,而我要做的就是跨越这段距离去到他的阳台上。
他的阳台上并没有晾晒衣物,反倒是堆了一些杂物,看成色已然是堆放了很久,极大的可能他租住在这里却没有用过这个阳台,至少不常去到那里,想到这里我坚定了决心,爬上了阳台的水泥围栏。
这里只是二楼,但毕竟也有五六米的高度,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跨越如此深度的经验,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我想到了费尽辛苦才走到了这一步,我所探求的东西只要这么轻轻一跨就能得知,我终究还是咬着牙,左腿一屈,右腿一跃,站上了隔壁阳台的围栏。
站定之后,我一手扶着屋檐保持平衡,一手抚着胸口感受狂乱的心跳。
喘了几口气,安定了一下心神,我小心翼翼的从围栏下到了阳台上,想到即将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起来。
我强抑制住颤抖的身躯寻找着观测点,阳台门和窗都用发黄的旧报纸糊着,乍看上去几乎是全覆盖,但我知道以报纸发黄发脆的状态来看,时间肯定足够久远,这么长时间下来肯定会有纰漏的地方,我只要耐心寻找一定能找到。
我一边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破口,一边仔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这种房子建造的时候完全谈不上隔音效果,所以即便关着门窗也不能保证声音不外泄,但是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对话声,只有一些若有似无的,说不上来的声音。
难道他们不在二楼?
我想到了一个让我有些傻眼的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等我找到偷窥一楼的办法,他们也该结束了,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想哭,为什么冲破层层阻隔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呢?
就在我沮丧不已的时候,忽然一声有些悠长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那是女人的声音!
准确的说是一声女人的吟叫,没错了,就是她!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是兴奋还是更加的沮丧,于是我加快了寻找破口的速度,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在其中一扇窗户的最下面一块玻璃上找到了一角缺口,我伸出颤抖的手,用食指捅了捅缺口里面的报纸,果然是有松动的,我弯着腰,将一只眼睛凑到那处破口向里张望。
房内的摆设非常简单,首先看到的是一只靠墙的简易布衣柜,旁边是一只帆布行李箱,再旁边是一张小小的折叠桌,上面放着些餐具,一看就是单身汉的标准配备,我的目光继续调整角度在这单调空旷的屋内搜索,手指将糊窗的报纸又抠开了一点,等到我将目光看向地面,那突如其来映入我眼帘的一幕惊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地上是一张陈旧的席梦思,看起来就是房间内的床了,席梦思上铺着床单,上面横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女人!
那是我的妻子!
地上也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那人正是周明!
周明的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则以膝弯为界,小腿放在了席梦思上,而妻子的上半身躺在席梦思上,下半身以屁股为界,整个腿部都在席梦思之外,一对修长的美腿直直地放在周明的身上,一对脚踝则被周明捏在手中作为固定支撑。
妻子仰着头,几乎是用脖子的力量支撑着头部将整个上半身撑起,后背弓成了一道弧线腾空而起脱离床面,双手紧紧抓住周明的大腿,一对雪白的乳房正随着周明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周明的身体也绷得笔直,腰腹带动下体不断上下起伏,一丛黑毛中的肉棒油亮而坚挺,在妻子的小穴中来回往复,进进出出。
我看呆了,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体位,严格来说是一种女上男下的体位,但是女方的身体却完全倒了过来。
但是,这种奇怪体位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妻子看着似乎非常难受,上半身不停扭动着,她的后背时而像刚才那样弓起腾空,时而又重重落下,摇晃脑袋,带动一头披散的长发不停地扫着床面,她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偶尔吐出的一丝呻吟就是她能发出的全部声音。
周明握着妻子的脚踝,她的头微微扬起,亲吻舔舐着妻子的脚丫,也许是不习惯这种爱抚的方式,妻子每次被他亲到脚丫都会不自觉地把腿收缩一下,然后紧紧蜷起脚掌,周明逗弄几下看妻子似乎不是太习惯这种方式,于是放过了她的双脚,改为双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妻子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只见那里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阴户上方的一小丛稀疏毛发被完全打湿贴在了皮肤上,色泽白净的大阴唇被肉棒挤压扩散,樱唇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挺立,比原先肿胀了不少,周明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顺着肉棒流淌到下方茂密的黑森林中,周明的交合动作比较大开大合,一次次的进出碰撞将一部分透明的淫液打成了白浊的固态物,肮脏之余又给这刺激的场景增添了一抹淫靡。
周明抽插的速度很快,力量很大,每一下都用自己的胯部撞得妻子的屁股啪啪直响,而妻子时而大张着嘴无声呐喊,时而又闭着嘴紧咬嘴唇,双乳之间白皙的皮肤抚上一层淡粉色的红晕,双颊也像是涂了腮红一般泛起了桃花,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这是她身体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随着周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妻子的身体开始抽搐,双颊的酡红迅速蔓延到整个头面部,五官也变得有些扭曲,终于,就像是绷紧的弦终于到了临界点,她大张着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啊!!!!”
这叫声是如此的嘹亮,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宣泄着胸中涌动的欲望的熔岩,高潮过后她的身体迅速瘫软下来,周明爬起身,双手托着妻子的后背将浑身瘫软的她揽入怀中挪回了席梦思之上,整个过程两人的性器都没有脱离接触。
周明坐到床垫上,将妻子的双腿盘住了自己的腰,双手不自觉地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往日里高傲的头颅软软的垂在他的肩头。
周明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胸膛对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妻子饱满的双乳被压得乳肉挤向了身体两侧,妻子几乎是无力地挂在了周明的身上,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又一轮的进攻,质量低下的床垫在两人的上下起伏之下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声,周明一边耸动着身体让肉棒在妻子体内进出,一边扳过妻子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妻子似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周明似乎没有放弃,陪着笑脸小声哀求着,妻子的头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随着身体的摆动却像是在不停点头。
周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扳着妻子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抬起,自己的头慢慢往前凑着,我一看顿时心头火气,他这是要吻我的妻子!
不知道各位看官怎么理解,在我看来,吻是区别于其他任何身体接触的,陌生的男女可以用对方的身体来取悦自己,这样的性行为无关感情,只是肉欲的发泄和满足,但是男女两人之间的四唇相交必定蕴含着情感的交流,所以我能咬着牙接受周明换着花样用自己的性器官进出我妻子的身体,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居然还想偷吻我的妻子,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真想砸碎玻璃大吼一声,制止这个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这么做的话必然陷妻子于绝境,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就在我目眦欲裂地看着他慢慢偷袭妻子的红唇即将得手之际,妻子却在那一瞬间恢复清醒,在他的双唇即将吻上的瞬间把头一转,周明堪堪只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周明顿时有些尴尬和恼怒,他停下身体的动作,将妻子往前一推,她闷哼一声倒在了床垫上,周明继而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一个翻转将她摆成了俯卧位,并且将她拉到了床垫的边缘。
“你干什么?”妻子有气无力的问道,这是我偷窥以来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什么,让你更爽。”周明答道。
只见她让妻子的上半身俯卧在床垫上,下半身则摆在床垫之外的地面上,然后将她的左腿屈起抵到腹部,右腿保持自然笔直,这样一来,妻子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和我的眼前,屈起的左腿让妻子不自觉地稍稍侧过身体,周明一条腿抵在伸直的右腿外侧,另一条腿抵住了屈起的左腿,肉棒一抖又钻进了妻子溪水泛滥的桃源秘境继续做起了活塞运动。
周明的年龄比我大,但却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他的公狗腰纤瘦但是有力,仿佛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随着他的大力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妻子的声音像是呜咽,像是和着抽插节奏有规律的抽泣,我们结婚几年,她从没在和我的性爱过程中发出过这样的动静,这让我心里有些酸酸的。
周明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他应该是经常健身,我惊叹于他的持久耐力,从我偷窥至今经历了两三轮的大力抽插却还能保持不射,他不是在完成一个关乎金钱的交易,他是想在肉体上征服我的妻子。
我胡思乱想期间,周明的大力抽插挺了,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臀部的肌肉微微打着颤,我以为他射精了,但是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他却再次指挥妻子变换体位,只见他将妻子的身体变回仰躺,两手托着她的膝弯举起双腿,将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妻子的后背弓起,屁股腾空离开了床面。
“~啊~疼~腿疼~”妻子呢喃着,声音虽轻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和她零距离的周明自然也听清楚了,于是他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降到自己身体的两侧,双手撑在床垫上压住了妻子的大腿,妻子的双腿被强行打开到了最大的角度,这是个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因为身体的拉扯,阴部也被大大地打开,两片大阴唇像是开了口的蚌壳,露出了里面鲜嫩的蚌肉和晶莹的珍珠,周明看呆了,顾不得上面还残留着两人之前轮番大战留下的体液,大嘴一张,舌头一卷,舔了个干干净净,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