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像是三飞不是双飞?

次日一早,宇文毓率先睁开眼睛一具丰腴香软的胴体睡在一旁,颤颤巍巍的圆滚乳球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宇文毓正要起身下床,却不料刚一动,身边女子立刻就搂了过来,还朝着他的怀里拱了拱。

只见她呼吸均匀平稳,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他心里轻笑,遂侧身撑着头,躺在一旁看着美人睡颜。

但独孤明敬见怀中情郎不再动弹,手上有用力搂紧几分,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宇文毓也不戳破,一口一口的往她脸上吹起。

吹了两下,独孤明敬便‘嗯’的一声梦呓,慵启美眸,自己外甥英俊的面容正朝着自己坏笑,遂面露嫣然甜笑,抬头吻了口他的脸颊,一把楼上虎腰,寻找着一个舒服的位置见她扔提不起力气,宇文毓轻声在她耳边道:“好姨母,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吗?”

独孤明敬转身压在宇文毓胸上,腻声甜笑道:“我也想,但是起不来了嘞,怎么办?”

宇文毓用力拍了下姨母的大肥臀:“老妖妇,把我吃干抹净了还要我服侍你是吧?”

独孤明敬胴体娇颤一下,粗壮肉棒正因为晨起,正一跳一跳的在自己的大腿间脉动着,‘嘤咛’一声,羞涩不堪的埋首入怀,娇软的身躯向上移了半分,让受攀到了他的脖子上:“谁让我的好外甥昨晚恁勇猛呢?今天自然得和他讨要些利息嘛~”

宇文毓无法,叹口气,一手搂背,一手抓腿,拦腰抱起:“说吧,我的唐国夫人,今天你想吃什么?”

独孤明敬非常享受这种小鸟依人的报法,靠在怀里懒声嗔道:“妾身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宇文毓朝她耳朵吹了口气:“我还想问你呢,我们俩的事情,该如何收场?”

被热气薫耳,独孤明敬浑身更是瘫软不堪,双目含春,咬嘴轻哼道:“我都成你的了,还能怎么收场,你还想吃干抹净不认账么?”

宇文毓诧异的挑眉道:“你这那么大一家子人,你就这么全部抛弃了跟我回去?”

独孤明敬更是不依,两脚乱踢,娇声嗔怪道:“那凭什么姐姐可以我不可以嘛。”

宇文毓听完,顿觉话里有话:“好,那你说怎么办。”

对此,她显然早有腹稿:“那么大一个唐国公府本来就剩下我一个了,剩下的全是下人,刚好你建的玉虚宫不是很大嘛,姨母我这一大家子的仆役搬过去,你也少受些劳累不是么。”

听完之后宇文毓更奇怪了:“我怎么感觉你早有预谋呢?”

独孤明敬狡黠一笑:“算计我男人的心,天经地义。”

宇文毓听完便挑逗道:“于是算计完了之后下不来床了?”

独孤明敬抬首又哼:“还说!昨晚弄了人家一个时辰,又射那么多,都胀死人家了……”

宇文毓此时故意挺了挺肉棒:“可现在火还没灭呢,姨母是不是得负责一下?”

独孤明敬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尽知道欺负妾身”遂低下身去,轻启朱唇,轻轻含住龟头的同时,伸出了香舌舔舐着龟头。

宇文毓只觉一阵酥麻从脊背一路冲到脑门,舌尖正轻轻地挑着龟头的同时,那双妩媚的大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表情说不出的风情娇媚。

宇文毓心里别提多带感了,心灵上无比满足,独孤明敬的舔舐得更加卖力,灵舌将马眼和肉棱全刮了一边,还伴随着时不时地深喉吸吮,直把他舒服得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独孤明敬眼中媚意更甚,开始将肉棒含入喉腔上下起伏着,后墙的壁肉包裹起了整根肉棒,时不时还有灵舌挑逗马眼。

宇文毓无比受用,五分钟不到就射出了一炮精浆,浓稠的大股精浆灌满了独孤明敬满口,从上而下的望去,甚至能看见白花花的浆液在她口中跳动。

独孤明敬唇瓣一合,吞下精浆,又爬回他的身上媚笑道:“这样,灭了没?我的好外甥?”

宇文毓明显已经贤者时间,‘啪’的一声拍了拍他的肥臀,调笑道:“姨母还知道我是你外甥呐?”

独孤明敬可不理他这些,伸出双手主动求抱:“那还不快去洗浴,为了帮你灭火,大早上我就被你弄得浑身粘粘的。”

宇文毓一边抓着大腿将她抱起,一边问道:“这么早就有热水准备了吗?”

独孤明敬坏笑道:“嘻嘻,昨晚我就吩咐好了。”

既然是唐国公府,设施自然是比他那个玉虚宫要豪华。

他的玉虚宫不过是从一个废弃道观里和贾靖贾赦等人一手一脚改建而来的。

这个唐国公府,是太府寺和将作大监一起联手建造的,自然是不同而日语,光是浴池就比他家的那个要大了一倍。

两人没有在做什么,独孤明敬用一对巨乳把他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的,可谓是让宇文毓享尽了温柔。

穿戴整齐走出来之后,独孤明敬满面春风的勾起宇文毓手臂那会,许多丫鬟仆役都在小声窃语,但她已经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神色自若的吩咐下人整治早饭。

直到早饭的小米粥吃一半之后,他才惊觉起他来这里是为了杀人而不是为了玩的独孤明敬也偷笑的揶揄道:“终于从温柔乡中醒来了吗?我的大昏君?”

宇文毓满脸黑线的一边碎碎念一边咬着咸菜馒头。

但随后独孤明敬就收起了笑容“你还是赶快去吧林星河干掉吧”宇文毓当下一惊“林星河?得罪我的是他儿子不是他吧?”

独孤明敬听完后立马就出声反驳“但你别忘了昨晚的人是谁派来的。”

宇文毓脸色一沉,默默地点点头独孤明敬随后便说出来她的谋划“现在你外公已经走了,这个林星河的人头,你就当做是给杨大将军一个筹码,让他代替你外公的位置,他觊觎尚书令的位置很久了。”

杨大将军,也就是杨坚,和林星河一样是开府仪同三司的高官但不同的是,一个贵为尚书令,总理整个尚书台,也就是所有的内政事务。

杨坚,为骠骑大将军,大周现武官里阶职最高的一个,手握的军事和军队。

宇文毓已经猜得到了,如果这个杨坚真的拿到了尚书令的位置,那他就是全国政务一手抓,成为自己叔叔这一朝的最大权臣。

自己不想杀死林星河,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如此一来会让杨坚和宇文邕正面对决,而杨坚迟早要以成为自己保护伞为由来要挟自己,帮他做各种各样的脏活。

但不杀林星河的后果就是,自己得接受他永无止境的报复和刺杀。

对于现在只想过平静生活的宇文毓而言,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东西。

因此听到这个提议,他心里非常非常的犹豫。

基本上只要他动了手,就能预见到后面永无止境的各种任务请求。

独孤明敬见他久久不曾言语,知他心中犹豫,柔声宽慰道“姨母知道你很犹豫什么,但起码你杀了林星河,你还能获得片刻安宁,若是不杀了他,你一刻也安宁不得。”

此时怀孕的母妻的俏容流水般的穿过他的脑海,宇文毓的心中也下了决定至少孩子们出生那会,玉虚宫不会有危险……“那……你有位置吗?”

独孤明敬轻轻一笑,一根手指放到了他的嘴前“等着……吃完饭再说。”

“嗯”林星河此时,实际上根本不好过,本想动用尚书台权利,出动廷尉武吏和调动兵力来挖出宇文毓所在,结果杨坚一系的军方人员却搬出了他儿子各种伤风败俗的黑料其尺度之黑,直接让宇文邕驳回了他的大军搜捕通缉令的申请。

就连他自己,也被宇文邕解除了职务,另其闭门反省三个月,期间尚书府不能开门办公,所有政务一切交由中书令直呈皇帝决断。

这一举动,杨坚自己的都没有想到。

原来宇文邕也在觊觎尚书台的权利,他早就想削弱尚书台影响,并把权利揽到自己身上。

中书令就是他的杰作,这八年来他已经逐渐把决策和审核的权利逐渐移交给了中书省,其领头的中书令更是帝皇亲信走狗加外戚,两者几乎同气连枝。

这次被杨坚这么一搞,连参与决策和指定政策的权利也没有了,全备宇文邕收了回去,尚书台彻底变回了西汉时期的秘书处。

而此时林星河的位置也很好猜,其实就在回来京兆霸城的路上,毕竟尚书府被勒令关闭的话,他就只有这间林氏老宅可以‘闭门思过’了。

位置也很好猜,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星河应该刚过新丰城,正在来霸城的路上。

但其他情况就是个未知数了。

走之前,独孤明敬也说了,让他不用担心这里,唐国公府的善后,她会处理好,让他把林星河杀死之后,直接去洛阳城的卫国公府找她就行。

他骑上了白龙,飞速赶往了霸城和新丰之间的道路上。

两者之间,有一条从渭水上衍生出来的支流,如果没有独孤明敬没有算错,那么他现在大概是会在渡口附近。

而他们算的也的确没错,找到一处制高点守株待兔的宇文毓,很快就见到了林星河。

骑着马的他,身边只有四个骑马男子保护。

而宇文毓就站在他的正对面,丝毫没有避让。

林星河看了他一眼,发出嘲讽般的苦笑。

那双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走狗一般。

他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正确来说,从他被皇帝勒令闭门思过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下场了。

随后,他对着身边的男子点点头。

四人会意,下马走向宇文毓。

宇文毓为表尊重,也下马拔刀,走向他们。

四人的兵器很怪异,是一根不长也不断的木棍,约莫只到腰间左右。

四人走了几步,便不再前进,分别掏出火折子,摆弄起那根奇怪的木棍来。

本来宇文毓不想理会,但他很快就看见了林星河脸上那胸有成竹的得意笑容。

似乎击杀他,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一般。

转头再看那四人,他们已经点燃引线,火花噼里啪啦的朝着木棍的尾端烧去。

宇文毓反倒不走了,站在原地他想见识看看这个怪异的兵器到底是什么。

见他此举,四人连同林星河的脸色,都露出了必胜的表情。

引线很快就烧到了镜头‘啪啪啪啪’伴随着火光的四声鞭炮响,浓烈的硝烟瞬间弥漫在四人的面前好像有什么极小的物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呼啸声。

但硝烟散去之后,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极为惊恐的神色。

四人更是忙不迭脚的,拿出一个小纸包,往棍子的口中熟练的填装着什么。

林星河双目欲裂,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文毓。

四颗钢珠的的确确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但全数都因为冲击力,变成了扁扁的圆饼,跌落在地。

只见他散发着碧玉能量的身上,覆盖上了一层漆黑的表皮。

四颗百炼钢铸造的钢珠,好像碰上了见不可摧的钢板一样,直接被把自己撞成了圆饼。

宇文毓不禁噗嗤一笑“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说罢,他也不再驻足,开始一步步的逼近。

林星河十分惶恐,朝着四人怒吼着“快射!快射他啊!”

四人明显是练过,很快就打出了第二轮枪火。

结果依旧是一样,钢珠完全无法穿透漆黑的表皮,直接变成小圆饼掉在地面。

一时间四人也不在装填,惊恐的拿出来几颗圆球,快速点燃之后,扔向宇文毓的所在。

宇文毓不闪不避,凌空一刀就劈烂了四个圆球。

一大团火焰顿时爆散开来,冲天的烈焰瞬间就吞噬了宇文毓。

几个人见攻击奏效,神情刚亢奋起来,但却又发现。

宇文毓毫发无伤的从中间走了出来。

一时间四个人更是惊骇莫名,双腿打颤的不住后退林星河见此,他更急了,疯狂大叫着“你们在干什么?我给那么多钱不是让你们发呆的!拦住他啊!”

四人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转头撒丫子就溜了。

其中一人更是颤声道:“对……对不起,比起钱,小人更想要活着。”

随后更是头也不回狂奔而去。

宇文毓还在步步逼近。

林星河面容已经扭曲,他花了那么多钱改良了突火枪,又花了那么多钱训练这些杀手,到头尾来居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定是自己画的钱还不够,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他全然不承认,就是是自己的失误。

自己这金钱为上的观念已经影响到了他的下一代林一华就是典型的,认为有钱就是天皇老子,以至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出事了就用钱摆平,毫无道德底线可言。

在林一华的世界里,哪怕自己是吃了人肉,也能用钱来摆平死者家属。

人命什么的,切,几百两银子的事儿罢了。

法律什么的,关我屁事?

但今天,钱突然失效了。

再多的钱,买不回那只,从小就抓着自己的手练剑的那个人。

那个逢年过节准时准点就来东宫找自己嘘寒问暖的那个人。

虽然苍老,但还是可以喝退可怖父亲的人。

除了母亲以外,唯一一个在自己不开心躲起来的时候,会跑到自己身边安慰自己的老人家。

除母亲以外唯一一个会替自己庆祝生日的人。

更买不回,那把他握了许久的,留给他无限回忆的希乔剑。

希乔剑,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和他手里的炎骨刃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但这柄剑,就算是拿轩辕剑来,他也不换。

他开始调转马头逃跑。

但下一秒马儿的前蹄就突然跪了下来,直接把林星河整个人甩飞出去。

等七晕八素的林星河爬起来那会,宇文毓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

明显,林星河不想死,他不想死。

跪好姿势,便咚咚咚的磕起头来“太子……太子,太子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我把家产都给你,都给你,只求您饶了小人一命。”

只要撑过去,你看我怎么报复你的。

宇文毓冷冷的看着脚下不断磕头的人。

眼神惊恐,冷汗如雨,脸色惨白。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举起炎骨刃便是一刀挥落。

刀刃没有切开他,而是落到了他的耳朵旁边。

一瞬间,空气中很快就弥漫了一股尿骚味。

冷汗频出的林星河和儿子一样,直接吓尿了。

宇文毓看着他的丑态,这才开了金口:“钱最买不回的东西,是你自己的道德底线。”

随后又是一刀挥落。

这次没有再折磨他,干净利落的切开脖子,头颅应声滚到脚边。

宇文毓抬头,长出一口恶气,就像是在祭奠那柄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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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洛阳城,骠骑大将军府内,一颗首级就这么放在了杨坚的书桌上。

杨坚平静的看着这颗首级,又看了看勉强的宇文毓。

“所以,你想以此来换取翼护,我没说错吧。”

宇文毓点点头他和独孤殷若的身份,如果没有知情人刻意保护他们的藏身处,很快就会被朝廷的人追上来,随后当成通缉犯处理掉。

骠骑大将军正好有足够的权力,可以帮助他们保护玉虚宫的所在地。

杨坚的神色有些复杂,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哎呀,何必呢,你这是,做得那么夸张,信老爷子也与我有恩呐。”

宇文毓看穿了他的客套,挑眉问道“所以这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杨坚没好气的点点头,这小子对他向来是一点客套话都不聊的。

“那么大个位置,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这话说的没错,没了林星河,他很快就可以进位大丞相,集军政大权于一身。

中书省在他看来,根本就不足为惧,作为执行方,他多的是手段去阳奉阴违。

宇文毓见他打赢,拱手就告辞退了出去。

但杨坚随即叫住了他,抬手扔了块玉牌给他。

宇文毓接过一看,是一个刻着杨字的墨玉。

“拿着它,有什么事情,就拿着它去找郡中尉,他知道怎么做的。”

宇文毓收下墨玉:“多谢杨叔。”转身退出书房。

杨坚凝望他的背影许久,随后转身看着他身后的一张大地图。

上面画满了整个神州大陆的十三个州属,以及在它上面最大的三个国号只听他自言自语道“北齐,南陈,还有大周……宇文氏,下一个就该是你了……”

但地图上,除了这三个,还有一个标识在雍州上面的一个梁字,画了个红叉的梁。

书房外面,宇文毓正一脸僵硬的,看着眼前的桃李少妇。

“怎么,那么不想看见小姨吗?”

面对她的冷声询问,宇文毓不敢有丝毫不满,连连赔笑道“没有没有,这……我哪敢啊。”

她的冷脸,恢复了些许温度“吃过没”宇文毓口是心非的摇摇头,上次那餐饭,他甚至在和独孤明敬做爱时都会想起那个靠的极近的娇靥和粉唇。

独孤伽罗浅笑“热水已经备好了,你先去洗一洗,很快就能吃上饭。”

宇文毓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辞“那个……我跟人有……”

话没说完,独孤伽罗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嗯?”

宇文毓瞬间改口“跟人有……一个不去都可以的约定,没事,我这就去。”

随后转身飞速前去洗浴。

独孤伽罗的笑容幅度这才大了些。

“这才乖。”

这次的饭菜,明显她下了不少功夫。

炙烧羊肋排,柑橘鱼生,还有片好的烧鹅,以及上好的文思豆腐羹宇文毓照样是吃的十分开胃,或者说不敢不开胃。

独孤伽罗一边帮他添菜,一边道歉道“明敬姐姐被人行刺的事情,是我们这边疏忽了防范……这一宴,就当做是伽罗给你赔罪了”

宇文毓吓得立刻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连道‘不敢’“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点没什么,伽罗不用放在心上的。”

独孤伽罗丝像是没听见似的,又缓缓说道,语气说不出的柔腻温润。

“我还没谢谢你救了明敬姐姐呢。”

宇文毓听着这段幽幽的语气,更是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小姨何时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这威力比上次还要恐怖,直接在他脑海里回荡了无数次一时间人都有些飘飘然“顺手……哈哈……不过是顺手……”

但随后,独孤伽罗的下一句就把他飘飘然的魂魄给打了回去。

“那你准备怎么解释,你和我二姐姐的事情啊?”

此话一出,宇文毓立刻就愣住了,机械式的转过头来独孤伽罗双眼是毫无波澜的冰冷,唇线一如既往地平静,整个人如同被气场笼罩一般,不喜不怒也不嗔,却是有股天生的威严。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我……我”

宇文毓顿时话都说不好了,为什么连这她都知道。

定是哪那天明敬叫的太大声了,可恶!

独孤伽罗看着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免露出小恶魔般的浅笑“怎么,回答不出来么?我的好外甥?”

这一抹浅笑,宇文毓仿佛看见了恶魔的微笑一般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渗出,嘴巴数次欲言又止,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独孤伽罗笑容不减,也不追问,只舀起汤羹就往他嘴里送去“啊~”

宇文毓呆呆的张嘴吞下,嘴角还流下一丝汤汁。

下一秒,独孤伽罗整个人贴了上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滴汤汁,口中嗔道“都多大了,还是吃没吃相”

两秒间,宇文毓的连瞬间爆红,闪电般扭过头去扒饭,完全不敢看过来。

那一舔,好像热地幔柱一样,在他的理智线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无数的念想和欲望从中喷薄而出,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要猛烈。

独孤伽罗也似乎玩够了,笑容的幅度变大了一点点,又问道“所以?我要的回答呢?”

宇文毓此时正意乱情迷,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姨的樱唇,于是鬼使神差般的说了这么一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独孤伽罗双眼一缩,随后便柳眉倒竖的狠狠一瞪。

宇文毓顿时后悔万分,恨不得把刚刚的自己一板砖打死。

但下一秒,脸颊就传来了一阵闪电般的温软触感。

他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伽罗独孤伽罗的俏脸已经有些粉红,嗔怒道“看什么,还不给我解释一下?”

这个含嗔带怒的表情,这个娇软的怒骂,宇文毓好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冲口而出道“我和明敬,就和伽罗现在一样……”

听见这句,独孤伽罗猛然起身,快速夺过还有半满的饭碗,走到盆子前给他添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迅速之极。

宇文毓正疑惑着:“那个……我还没吃完……”

但转眼看见独孤伽罗时,不知为何,她的耳根红了,红的发热。

随后,半满的饭碗瞬间被添成了一座小山。

她不敢转头,向后伸手,递过饭碗,细声蚊呐道“多吃点……”

宇文毓会心一笑,不再玩闹,专心扒饭。

期间,两人的气氛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微妙旖旎的样子,一方满脸通红,滚烫无比,一副被丘比特的爱心之箭击中的样子,另一方无限后悔,羞耻至极,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自己。

直到过了很久,宇文毓饭都吃完了,独孤伽罗神色如常的才转过身来她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嘴巴,神色温柔的嘱咐道:“有时间,就带我小外甥回来看看,我在等你……知道吗?”

这次宇文毓,拼尽生平定力,才忍住了化身牛头人的冲动,没有苦着脸,很坚定地点点头“放心,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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