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黄凤已经累得不行了,泄了一次,非常满足,但我还是很坚挺。
黄凤要讨饶,我一把拉她的双脚,闻着那股熟悉的体香,禁不住亲了起来。
黄凤傻了一下,毕竟是少妇,高潮余烬尚未褪去,身体非常敏感,当我从她的脚,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亲到她丰臾的秘处,在斑斑浪迹中,把鼻子钻进她的体毛里,疯狂地亲着她的阴核时,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反复地刺激着肉壁和坚硬的小突起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阵收缩,身体抖了两下,在啊啊的叫声中,极度酣畅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维疯狂到极点,想着将来某一天,她会不会告诉我,那个色狼比我弄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一会,还要再上,黄凤死死地搂住我的上身,眼睛里亮亮的,“不,一定要告诉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嘻嘻笑着,“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刚洗完澡,被孙处长骚扰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就在脑子里想,一面喝着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没来找你,你会不会被他……那个了。”我说着说着假装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黄凤的声音含着女性极至的温柔,慢慢问道,“你刚才说,你有些喜欢你的小师妹齐月,那你还干吗那么在意我吗?”
“嗯,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这样兴奋,真是有点吓人!……你还行吗?我怕你累着。”
“我没事。老婆,说真的,如果你同事不进来,你会屈从于他吗?”
“那可说不好,在你这儿,我是将被要遗弃的怨妇,……不过,在别的男人那里,我可是香饽饽啊。”
“当然了,比如说,你的孙处长,你的孙老二,要是这么压着你,你会有反应吧!”
“才不会呢!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黄凤笑着,扭着。
“他人挺不错的嘛。”我违心地说。
“是那种少妇杀手型的,就是太色。”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黄凤诧异地看看我,以为只是性爱游戏的一部分,便娇喃起来,“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也只是尊重他,欣赏他。你才是我的唯一最爱呢。”
“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假意地让他占一次便宜。”
黄凤敲了一下我的头。
“有病啊!”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弄过,或摸过你的什么地方?”
“……你真是因为那件事,才这么兴奋,才在意起我?!!”黄凤圆睁着双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不再惦记你的小师妹了?”
“……对。”这句回答,确实有些少量真实的成份在里面。
“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上次洗澡发生的事,不过你可不许再喜欢齐月儿那小骚货了。还有,也不许吃醋,这可是你非要问的。”
黄凤后来告诉我,她突然记起,在刚才,我连她多年没亲的脚都亲了,再加上两个人玩得极投入,她看出我确实因为此事,才这样地关注于她,令她几乎再无其他选择,只能依偎到我怀里,紧紧地抓住我的肩,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告诉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后,出来的时候,里面是什么内衣也没穿的,他一下子从衣柜边上窜出来,一面叫着我的名字,一面就搂住了我,我当时已经蒙了,没拦住他的手,他就……他就这样,”黄凤还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从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着黄凤又硬又挺的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他摸到你的乳头了?”
黄凤的娇躯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当时的详情,“不,还没有,他是这样的,隔着我的睡衣,把手放到这里,对,就这里,摸了一下。”
“衣服那么薄,你的乳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吗?”
“……我不说……,”黄凤羞红着脸,在我耳边低语,“他还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凤,嘴巴伸到我耳边,呵着气,我想推开他,他,他另一只胳膊搂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声,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气了吗?”
“你也是个小色女,”我一面心痛着,一面又觉得特别地刺激,眼中的意思马上被她领会到了,她羞红着脸,在我的怀里蠕动着,“还有,当时,当时,我想,你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对我那样冷淡,我要么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气了?……哦,你插进来了,……这么硬……这么深!”
黄凤继续刺激着我,“……我突然之间,非但不再讨厌他,还觉得他,他也是一个我很亲的人,我差点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顶得我好深……”
“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没有了!张丽云来敲门,他就吓坏了,趴在地上装醉酒!”
“那个姓张的娘们真他妈混,竟然坏了我老婆和别人的好事!”
黄凤有些红肿的阴埠,发出激烈的水声,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在结合的地方,挤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讲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后还得讲。”
“……那我只能编了。”
“你就顺从顺从你的孙处长吧。”
“你就是我的处长,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齐月那具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嫩穴,想起齐月娇盈坚挺的小乳头,想起澳大利亚草原上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狠狠心,断然说道,“不行。”
“真由着他骚扰?……我会失贞的。”黄凤绝望地看着我。
“把你身子给他占了也没什么,他当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别的女人,我当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肉体。给他吧。你和他好上后,他还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当官,我不!”
“就给他一次,让他提你当科长,压过王小梅,看她还能不能再挤兑你。”
“给他一次,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嘛?……”我也有些迟疑了,“以后再说吧。”
我的眼神充满了疯狂。
黄凤不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同时微笑着用小手刮刮我的脸,“羞不羞?你这个要戴绿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疯吧,明早上,起床下地,你要是还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凭什么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欢我,又潇洒风流英俊漂亮,还是个头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你和他做爱,希望你被他占有蹂躏!”
黄凤大声地呻吟着,好象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刺激,最里面的阴道一下子变得很紧,“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给了他一次,你会不会休了我!”
“看着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吓人!”
内心里好象燃烧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着,一面疯狂地抚摸黄凤每一处娇柔的部分,想着这些都可能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法染指,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吗?”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不行……”
“要不慢慢地来,先任他调戏,占你便宜,然后再……”
“好吧,……如果以后……以后……他再调戏我……我就由着他点……不过不会让他过份的!”
这一句话,使我冲动到极点,射了出来。
黄凤后来认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提点条件,“不能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当科长,王小梅比我晚进处三年,她有什么能力?都提了科长了,我为什么不能?我还比她多立过一次功呢。”
我看着黄凤离家后,心里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黄凤和孙老二的事情。
当黄凤上班后,在大太阳底下,她还是有意识地只把昨晚上的事当成一个荒诞的梦。和处长勾搭,还得谈什么交换条件?!怎么可能!
当孙老二见到我的妻子黄凤时,他感觉黄凤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点非常暧昧的羞涩。
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进展。
我告诉他,你尽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当科长。
我和小女孩的事,在我和她离婚前,你千万不能向她透露一点。
黄凤自我感觉在回答孙老二有关工作方面的询问,说话语气还是挺自然的,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很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滋生起一缕异样的温情。
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觉得孙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质感,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她,“那样着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么办!我不敢往下想了!”她象个小女孩一样,又娇又嗲地对我说着。
“任他看呗!反正早晚是他的。”
第三天快下班的时候,黄凤给我发来短信,说,今天不要等她了,孙处长又要带她一起出去开会,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问我,如果他要是再调戏她,她能否就顺从了他?
我当时连和齐月儿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发短信告诉黄凤,让她跟着感觉走。
黄凤还发信来安慰:我不会让他触及我的关键部位的。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着。
一会儿就看看表,当时针指到十点半的时候,我给黄凤打了个电话,但马上又挂掉了。
心想,小骚货,看你今晚回不回来?
黄凤回来很晚,脸色红扑扑的,好象恋爱中的小女孩。
在我们疯狂地做爱中,黄凤告诉我,在一个饭店的楼道里,孙处长搂了她的腰,她没有再拒绝。
送她回家的时候,孙处长一直握着她的手。
她也就听凭他的轻薄了。
“感觉还行?”
黄凤非常地浪,闭着眼,在我身上剧烈地一起一坐,“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
“看我!”
黄凤捂着脸,死也不敢看我。
“下次他不会只拉着你的手的,如果他要摸你的乳房呢?”
“天啊!我不是我了!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黄凤疯儿地摇着头,“哦……不,我不能由着他……我不是个贱女人……”
我使劲顶着她,说道,“你就是个骚货!”
黄凤不行了,大声地答道,“是………是………我好骚……”
近来,孙老二的攻势更猛了。
每一天,黄凤回来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详情告诉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腿了。”
“还行吗?”
“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了吗?”
“……嗯,不过没让他往上摸。”
或者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静地方,让他再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也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我……我完全不能自控了。”
“是这样地吻吗?”
……
“比这还色,他还把口水度到我嘴里,我……我也吃了……”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呜~~老公,我真得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吗,后悔了吗,小骚货?”
“……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物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谈了谈她的工作和提升,两人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我好腐败啊!”
“就你这样也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躁眼地呢声道:“当然,现在,……每一天他都亲我。”
“摸了乳房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没有啦,……嗯,摸了一小会。”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摇头,象个可爱的小女生。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真不要脸!”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要不,你和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
“你是不是还爱她?”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打我,和我面谈。我们没讲什么塞暄的废话。
“今天上午,我摸到你老婆的私处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
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底下硬得很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肉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小凤的三角裤,探了进去。她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肉棒差点顶到了桌腿上!
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了?!
虽然我无数次虚构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也是让我感到极刺激。
“我最后一直摸到你家小凤的……小凤的那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她湿了,流了好多。我觉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劲,把她的骚劲给鼓一鼓,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我的。”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洗澡,半天才出来,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地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
我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内裤啊!
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今天被他弄得流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他已经打动了你的芳心了吗?”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那件白色丝织的内裤,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样的斑痕,非常地诱人暇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抚摸。”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
“知道……我错了,姐姐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好姐姐?”
“……那你得答应我,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疼了起来。
“好吧,……还有,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他这样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好吧。”
看着端庄贞静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义,我的鸡巴没有插入,在裤档里就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啊……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件事……”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的爱妻新换的内裤,突然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老婆我爱你……你流了嘛!……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这么多!”
“你可不许反悔,告诉我为什么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不会的了,我会随他弄的,孙处长……你知道吗?他的鸡巴是很长的………每次吻我,都顶在我的那里,我有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滑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鸡巴在裤档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
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啃。
黄凤挣脱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进去,重新给她找了两件内衣内裤。内裤换成最小的一号,乳罩也是那种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一面咬牙,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现在又要为你,把我贞洁的玉体再给别人玷污一次,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环拥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的!”
“好好享受。”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话,我……我当然会的。”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万一不够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
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发展了。”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裸体在别的男人怀里出丑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扭着长裤里鼓鼓上翘的小屁股,摸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吃吃腻笑着,出了家门。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儿,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你快说啊!”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爱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的!!爱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情错乱,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爱情。”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我要和你舌吻。”然后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人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张同。”
“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