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直到凌震三点多,我才筋疲力尽地驱车离开公司,走的时候把朋友捎带的克莱夫基斯汀1号香水装进手包,这是我准备给妻子结婚两周年的礼物。

据说这种香水所特有的玫瑰香是由400多种名贵玫瑰花炼制而成的,我想它清新的味道很适合妻子清纯的外表。

上车之后我打开收音机,听了会音乐,一丝睡意也没有,更不想回家- 那种孤单和绝望的感觉会杀死我的心。

我非常茫然地在城里乱转着。

这是一个黑如墨斗的深夜,天上一点星光也没有,世界是在酣睡,还是已经正在死去?

这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让我开车的时候差点失去方向感。

一个红绿灯路口,当绿灯亮起时,我几乎忘了要继续前行。

边上一辆车快速地驶过,向我拼命地按着喇叭,以为我睡着了。

在另外一个路口,我看到有个24小时店还在开业,便下了车,买了点吃的,回到车上,吃了几口,突然发现泪水滴到面包上。

车外有一只流浪的小狗,向我呜咽着,我犹豫了一下,把吃了一半的火腿肠扔给了它。

狗儿叫了两声,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已经是初秋天气,夜凉如水,我脑子里闪过孙萌,南烟,齐娟,却没有一个女性像春天这样给我如此深的刺痛和一波强似一波的思念。

我从没有一夜和妻子做过一次以上,也以为性爱就应该是这样的,今天才明白,为何第一个妻子背叛了我,第二个妻子也即将从肉体到心灵全面地背叛我。

性的手段不能说百分之百地可以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但很多女人对性方面还是有相当的苛求的。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暗自做一些比较。

手机振动起来,是春天打过来的,我把车发动,然后才接起手机。

“干吗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淡淡地回道。

“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妻子那头用祥林嫂的语气,念经一样的,神神叨叨地和我腻歪着,和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的调皮可爱。

我不由微笑起来:“行了吧!哼,你心里还有我吗?刚才,为什么把电话关机?!”

“刚才,和他爱爱的时候呀?我也没办法呀,他让我挂掉的……你不高兴啦?”

我忍住咒骂的冲动:“你是听他的话,还是听我的话!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妻子想了一想,这样答道:“以后他在的时候,就是他呗……你喜欢我这样表述吗?”

这话让我的下体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同时我注意到,妻子的话确实有取悦我的淫妻欲的意思。

我打开车窗,外面那条狗还没有走,向我摇着尾巴。

“生气啦?或者我不该这么说?”

“不生气了。”我宽慰着妻子,并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从那条狗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卑微的形象。

这种既像失去、又还算拥有的感觉,让我精神上很意外地有一种超然的解脱:

“你还在他的房间里吗?”

“嗯,我让他去给我买药了。”

“什么药呀?” 我还能调笑妻子,也真算是奇迹了。

“不许这么笑话我。”听春天的语气,我都可以想像电话那头妻子的表情,像小女生一面的腼腆。

“刚才,你们,很疯狂吗?” 我幽幽地问道。

“嗯,不过后面两次,不知为什么,都挺疼的……都有些肿了!”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更有一种灰色的绝望弥漫在心间,不知道将来我与春天的爱情会因此事而产生多大的变化。

不管将来如何,就现在来说,那个纯情、忠贞的妻子,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

想到这里,我更加心痛,莫名的怨忿如梗在喉,尤其是想到爱妻还盘恒在他的房间,不知怎么地,急痛攻心之下情绪快到了失控的临界点。

“疼,那你还和他好?”我突然生起气来,质问春天。

“他非要要,我只好忍着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特别难受,想打我骂我抽我,我都知道。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间是无法倒流的。我已经失身给他了。”

我突然想了解妻子内心对我的态度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但这个问题也无法直接问出来,想了一会儿,我绕着弯问了一句:“春天,我想问一下,你自己觉得在今天晚上,你的哪一个行为,最对不起我?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想了解你主观上的想法。”

“这个问题让我很敏感哟!我先得说最对得起你的!”

妻子开始表功:后来老刘非要梅天二度,但妻子借口很累,逼着老刘做了百分之百的承诺,才遂了他的愿。

第三次爱爱之后,春风得意的刘主任在一时冲动之下,说只要妻子愿意和他保持长期关系,他打算花血本、通过特殊的手段和邓局长直接疏通一下,让杂志社的改革再拖后半年左右,这一招才是关键。

因为听说上头有一个大人物想通过这次改革,把自己的一个女人插进来做总编,做好邓局长的工作不是关键,关键是找什么样的借口。

刘主任明天会先跟邓局长打个电话,要把邓局长一直眼谗不已的一个明末的古董鼻烟壶孝敬给他,这东西说金贵也不算太金贵,先这样拖一拖,到明天和我一块儿商量好了怎么应对。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了?好吧,辛苦了,我的爱妻!尤其是你的小妹妹,都累得直吐白沫了,我明天晚上亲它一口!”

“你好流氓呀……。好吧,我那再想想,什么事最对不起你了。”

春天想了好一会儿,细声细语地跟我说:“ 我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觉得特别对不起你。”

“哦?这个?……”

“嗯哪!”妻子笑起来,彷佛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以不解释吗?”

我没追问,又让妻子拍一张下面的照片给我发过来。

妻子嘴里说着“好变态”,还是迁就了我的要求。

没过多久,妻子发来了一张照片。

可能拍的距离太远,只看到妻子的两条大腿、两腿间的坟起,要害的部位因为失焦而模糊一片,不过黑亮的阴毛上所挂着的点点滴滴的爱液,倒是因为打了闪光,闪亮亮地看起来令人血脉贲张。

这张不清晰的照片让我心痛难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移开,面向窗外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老公……满足了吗?”妻子在电话中的语气娇羞难禁。

“再近一些拍一张!”

“就不嘛……”

“不!我要看!”我的语气非常地坚定。

“要多近呀?”妻子顿了一顿,语气中充满了不解,“老公,你非要走进心灵的地狱吗?”

“地狱和天堂是紧挨着,只差一个门牌号,里面的情景其实也差不多吧。”

妻子想了一会儿,“好吧,那我给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

这是一张近距离拍的照片,是春天私处的特写。

大阴唇被数百次的冲击弄得红肿紫涨,粉嫩的小阴唇油亮油亮的,中间正是爱妻最神秘美妙的阴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阴唇分得开开的,可以隐隐看到穴肉的深处,有两道乳白色液体流在阴道肉壁上。

妻子再次打来电话,让我看完一定要删掉,并不住地宽慰我:“宋平,你们男人觉得妻子被人射精,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从我们女人的角度来说,子宫永远是属于我们女人自己的器官,你们的精子可以进来,但也只是一些不请自来的访客,女人通过子宫主宰世界。子宫的一切,本质上来说,和男人无关。而舌头,是和爱人情欲交流的器官,我刚才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时,心里的罪恶感真得很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噢,这样啊……”一下子,我心里的挫败感减少了很多- 男人和女人在看待这件事情上的标准真的不同!

语气上我也轻松了些:“跟我说说吧,他的那个,很粗吗?”

“有点粗。第一次和他爱爱的时候,可能爱液分泌得很多,所以还没觉得。第二次还有一点水,第三次就特别地涩,疼得我直流泪。”

“……最好的是哪一次?”我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

听到妻子这么说,我心里酸楚难禁,眼泪差点流出来。妻子美妙的性爱体验,曾经专属于我,现在,却要只和他人分享了。

“能不能跟我说?……求你了。”

“好吧,”听我这么可怜巴巴的,妻子与心不忍,马上痛快地坦白了,“第二次最好。不用记挂着你了,心理上就没有了压力。他的那个和我里面的肉贴得很紧,每插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其实他插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样的频率,也没什么变化和技巧,时间很长,一开始还没什么,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突然之间,不知怎么的,那种感觉,“轰”!一下子就爆炸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根蜡烛,终于被他给点着了的那种感觉,高潮了。而且,我当时叫得好大声,他也不管,还是那种节奏,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性爱体验,感觉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你当时在想什么?反正不会想到我,小骚货,是吧?”我已经打不动飞机了,但心里真的觉得非常刺激。

“哪里还能想到你呀……当时就是想和他合为一体,想他让我飞起来。”

“你真得被他给征服了。”我幽幽地评论道。

“嗯。第二次爱爱之后真的有这种感觉。他射进去以后,我就不想再洗了,觉得反正一切都已经给他了……老公,你对我很好,但我不知怎么的,觉得他对我,也挺好。”春天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迟顿,也非常地迷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没有想过会和他好上。”

我把发动机关掉了。脑子真得很乱。

“老公,我得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看妻子如此郑重其事,我也上起心来。

“以后,我可能会和他好上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喜欢两个男人,肯定会有一个轻一些一个重一些。这段时间,如果我冷落了你,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的,亲爱的!我相信你心里还会保留对我的爱,一点都不会少!我甚至同意你只和他好!”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妻子长久地被老刘占有!

“那怎么行!”妻子笑了起来,“那你还不恨我!我肯定雨露均沾的,只是,呵呵……”

妻子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我的老二终于又硬了起来,“我会主动地戴套的!”

“我会主动吃药的,”妻子轻飘飘地跟了一句。

“你……”我气结,“看到时我不狠狠地惩罚你!”

“只怕你没有太多机会哟!”妻子狡猾地笑道。

“那,那我也会让老刘来替我惩罚你!”

“啊!羞不羞啊你!”春天轻声地笑了起来,“你要请他来替你行夫道呀?”

我打着发动机,一踩油门,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车全力加速到70多迈,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速地行驶起来,彷佛不这样,便不能表达我心中的激动。

妻子追问一句:“想吗?”

“想!”

“那我只用手来帮你解决,你同意吗?”

“同意!”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爽淋漓,车子很快地被我提速到时速110公里。

“老公,我知道你有一种不太常见的癖好,所以我有个很特别的想法,你听了,如果不乐意,可别骂我哟!我是为了满足你的!”

“你说!”还有比妻子的阴道只供其他男人享用更刺激的事吗?

“如果老刘在,我就叫他老公,叫你宋平,你,会更喜欢吗?”

“我会喜欢的!”我几乎喘不上气来,油门更是一踩到底,二手宝马的发动机发出轰叫,速度噌的就提到了一百四。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张志学来:“对了,那张志学呢?”

“你觉得我现在还顾得上他吗?张志学对南烟这样的幼齿越来越痴迷,小丫头只有脸蛋没有身材,有什么好!真让人看不起他!你快点和南烟好吧!”

“她可是我女儿啊,什么幼齿,你当妈的怎么能这样说话!”我的脑子有些转不动了,“虽说南烟不是我亲女儿,但我一直把她当成亲生的,你知道,如果她妈真知道我和南烟有点什么,杀了我都有可能!张志学,张志学,……”我念叨着这个名字,走神了。

我心情很复杂:既希望能得到宋南烟这个女孩的第一次,又怕太鲜嫩的东西要吃出事来,万一我前妻因此而夺走我的监护权,要南烟出国,我可就永远看不到心爱的女儿了!

“我要给张志学生小孩的,不考验一下他哪行!再说,我看到有资料说,女人一旦出轨,喜新厌旧的平均时间是三个月。嘿嘿。”

“那你今天还回不回来?”

“不回去了,老公,你过来,和我一起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好不好?”

“啊?去天津?”

“嗯那!你来嘛!”

“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过了结婚纪念日,然后……你还和他一块儿休息吧!”

“今天可是我和你的结婚纪念日啊!” 妻子有些失望。

“这两个不冲突吧。”

“好吧,反正我会为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哟!你只能享眼福,他却能享艳福,你会不会谗得流哈拉子啊?”

“会的,挺期待的。”

“好吧,”妻子又高兴起来,脆生生地应了一句:“我听你的!”

这时,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后我听到老刘的声音:“我的小宝贝,我回来了!”

我不由自主地踩了一下刹车,心也跟着一沉。

“那我挂啦?老公,你快回去吧。”

“能不能别挂断?”我突然特别地害怕失去爱妻,“他一会儿会不会再要你?要不我跟他求个情?”

妻子压低了嗓音:“不用啦,我都和他这样了,也只能随他了,”然后又大声地说了一句,“好了啦,注意安全,回家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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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儿南烟将我摇醒,我才意识到我是睡在家里。

“南烟?”

“都9点半了,你怎么还没起床,老爸?”

我揉揉眼睛,看到南烟和张志学并排站着。

“老爸,你看我把志学哥收拾得像个新郎官吗?”

我开心地大笑起来:“还行,能配得上春天。不过志学,你可能今天没法子和春天圆房了。春天到天津出差,可能得要个两三天才能回来。而且,志学,春天好像还在犹豫之中啊,她说要再想一想。”

志学表现得还正常,南烟却很失落:“晚上闹不了他们的洞房了。”

“你好像还很期待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老爸呀,没心没肺的!”

南烟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压着我,转过头问志学:“志学哥,你要是和我妈好了,我就天天陪我老爸了。”

南烟这几天肯定把自己的心事跟志学说了,志学连连点头:“南烟,你和宋哥看上去真配!”

让一个男孩子这么点评,我多少有些窘迫,张志学又接着说:“很多女孩都有恋父情结的,南烟说将来她要结婚,一定要找个比她大10岁以上的呢!”

南烟含着我的耳垂舔,还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老爸,让我做你小妻子吧!”

“别胡扯!” 我终于把女儿推到一边,翻身下了床:“你该减肥了,丫头!”

南烟笑着看我:“你不就喜欢肉肉的嘛!”

说完,她自己也脸红了,拉着枕巾盖住了自己娇艳的脸。

张志学呵呵呵地傻笑起来。看得出他挺眼谗南烟的。

南烟突然生起气来,拉下枕巾,凶巴巴地对他说道:“你笑什么?得到春天你还不满足?!老爸,他想追我,那天还偷看我洗澡!”

我作势要打张志学:“你看到她什么部位啦,说!”

南烟格格格地笑着:“我有老爸保护,哼!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张志学真的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我不是故意的,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她……”他指着南烟,像是有口难辩的样子。

说话间,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张志学这些天还没决定是否来杂志社上班,我也挺理解他的。

靠前女友的关系,在她的老公的领导下工作,对于任何一个男性来说,都挺考验他的自尊心的。

白天他就东一家西一家的投简历,到处跑路子找关系,南烟晚上下晚自习,都是张志学去学校接。

几天下来,同班同学都以为张志学是宋南烟的男朋友了。

“张志学同学想做我名义上的男友,老爸,你同意吗?”

“啊?”我愣住了。

“只是名义上的哦。实际上,你和春天好,我和老爸好。老爸,这样,虽然听上去很乱,好像也是可以的哦。”

“你在说什么呀?!”我结巴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有些陌生的女儿。

“我的意思是,将来,他和春天是一对,我和爸爸你是一对,他可以掩护你和我,他和春天的关系,我可以掩护,怎么样,天才吧!今天你们两个大男人都在这儿,大家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索性我把我的意思讲清楚了!”

我和张志学还处在震惊之中,两个人互视一眼,多少都有些面红耳赤。如此犀利的小女生,还是我一直乖乖的宝贝女儿吗?

南烟挤挤眼睛:“越是不可思议,别人越猜不出来,世上事,说难,则难,说易,则易!我很聪明吧!”

南烟讲到这儿,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你……你说得倒轻巧,哪能这样安排,这,这也……”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了。

南烟突然收住了笑声,拿一双勾魂的电眼瞟着我,已经不再是小女生第一次的情动初开,而是充满了女性的风骚。

望着她,我和志学两个年纪相差十多岁的男人都愣住了。

我敢说,就是在那一刻,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了信心的青春无敌小女生宋南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我们在外人面前像恋人,实际上是什么都没有,这样,能行吗?”张志学迟疑着。

“呸!”南烟在床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这么说吧,当我宋南烟的男友,好处也不少的,再说,老爸,我多少只给他一丁点的甜头,南烟的一切,都是老爸的……”

说到这儿,南烟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把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都能听到女儿怦怦的心跳声。

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南烟和自己并没有血缘上的禁忌关系,所以搂着南烟小屁股的手,就再也舍不得松开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社长,说我天津那边发行商大会有一些机会,我要请两天假也跟过去看看。

然后叫了必胜客的外买,在外买没来之前,张志学带着南烟玩dota,南烟嫌张志学手臭,自己抢过来玩起来,我一面喝着茶,一面打量着他们俩。

南烟好像有所感觉,回过脸看了看我,然后还跟我玩恶作剧:把自己圆圆的小屁股紧紧地贴着张志学的屁股,眼神亮亮地,怪笑着,观察着我的反应。

后来三个人一块儿吃完了饭,南烟去厨房收拾,张志学也主动地跑过去搭手。听两个人在厨房里说说笑笑,南烟还不断地拿话挤兑他:

“学校里传言配作我宋南烟的男友标准有四个,一是学习成绩必须排到年级前三名,二是篮球、足球、排球任一项中必须有精通的,三是dota能1v5的高手,四是对我言听计从,你除了最后一项,前面哪个你算合格?”

我听着这话,也不由得意起来,就像春天说的:“谁不爱南烟?!”有女若此,当老爸的足够骄傲了!

“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干吗要求那么高?你不就是想找个护花使者吗,我又对你没什么要求,就凑合一下得了。”张志学有点粘乎劲了。

“流氓呀,我才刚刚16岁,发育还不全乎呢,你敢对我有什么样的要求?去死吧你!”

宋南烟一脚就把面红耳赤地张志学揣出厨房。

吃完午饭,南烟嚷嚷着困了,跑到我的床上要午睡。

我只要在家,吃完饭后习惯要在床上躺一会儿,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她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她自己也只穿着内衣和内裤,和我搂在了一起。

少女的肌肤如丝般光滑,禁忌之爱更让人热血冲动,当南烟拉着我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时,内心深处的天人交战,让我始终不敢脱下她的乳罩,但摸到她浑圆的小屁股的手,也万般舍不得松开。

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任君采撷的表情更让我如同回到了少年时代,心如小鹿乱撞。

“亲我!”

“张志学在外面,南烟,我就是想得到你,也不能在现在!”我急赤白脸地说道。

“宋平,亲我!”

南烟板起小脸,还不轻不重地掐了我一把。

我只好应付着亲了她的小嘴一口。

“帮我解掉后面的钮子吧。”

“别……”我苦着脸求南烟。

“要不然躺着不舒服的,会抑制我正常的发育的。”南烟眨巴着眼睛,努力地说服我,看我实在不敢,有些沮丧:“ 唉,求人解开乳罩都被拒绝,真失败!那我自己解了。”

她低声说完后,真的解开了。一双嫩乳如同一对雪白的小白兔,活泼可爱地跳脱出来。我傻愣愣地观察了它们一会儿,南烟一头钻进了被窝。

“进来呀,宋平!”

这样魔鬼般的呼唤一定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吧,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形容出我脸上的表情,当女儿将手摸向我高高翘起的阳具,我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的雕像。

“我脱光了啊!”南烟在被子里说道,“爷们,来吧,处女,真金白银,如假包换!”

我作势要下床,南烟伸出一只雪白如玉的胳膊揪住了我:“我和你又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乱伦之恋,只是人伦之礼,怕什么!”

征服才女加美女的欲望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同理想吧,我再也忍受不了,南烟刚把内裤脱下,我便搂住了南烟,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南烟柔若无骨的娇胴此时化作一团水一般,缠住了我。

当我小心翼翼即将进入南烟的体内时,她虽然皱着眉,还不断地鼓励我:“不痛的!我能忍的!”

我用力一顶,阳具全根埋入南烟的体内,南烟痛得骂出一句:“妈的!上帝就是个变态,非要给女人装这层膜!”

“啊?很痛吗?”

小处女的阴道也没有想像的那么紧,只是非常地泥泞。幸亏前戏够足,我才能试着抽动了几次。

“怎么样?”

“还是很痛,不过,很开心很开心……”

南烟扭过脸去,一串珠泪从她明亮的黑眸中滚落到她光滑的脸蛋上:“终于是你的女人了!大胆地动吧!”

我实在舍不得她痛,再加上南烟因为怕痛而很紧张,两条大腿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腰,让我动作很不方便,抽动了几次之后,便拔了出来:“下次,我给你最好的,好不好,南烟?”

南烟死死地搂住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宝贝!”

南烟哭了起来。很久没看到她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地劝慰,只是不断爱抚着她的后背,又亲了一会儿她的脸,把她所有的泪水都吃到嘴里。

哭完了之后,南烟便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抽泣着。

我有些紧张:“你恨爸爸吗?”

南烟泪眼婆挲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拿大拇指指指自己的心,又拿食指指指我的心,然后将大拇指和食指贴合到一块儿:“有点恨,刚才那会儿。但更爱,爱到表达不出来的那种程度!”

然后她拭去眼泪,又镇定地问我:“你呢,你怎么样地爱南烟?”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地表达自己的爱,冲动之下,抱着她的一双小脚亲了起来。

“宋平,你害怕吗?”

我点点头。

宋南烟的心智很早熟,加上又非常地聪慧,和她交流,有时会有种和同龄女性交流的错觉。

南烟穿好袜子,指指门口,悄声地说道:“让他来当我男友,别人就不会知道我和你有这种关系的了。”

然后她摸摸我的头:“别怕了,我期待下一次!”

女儿像小女人一样所表现出来的清涩温柔让我陶醉其中。

我搂着南烟亲了一口。

女儿摸着我的一柱擎天,拿小手指弹了一下,又指着它说:“你真坏!就是你,刚才让我疼死了!瞪眼,还敢瞪眼?!再瞪,我可使劲弹你了!”

看她作势还要弹,我连忙挡住她的手。

“我替它向你道个歉吧!”

南烟执着地握住了它:“要它用行动道歉!”

女儿的眼神再次迷离与火热起来。

看着女儿穿着小白袜的秀气小脚,摸着女儿光滑丰腴、如丝绸般细腻的大腿,我终于失控,一下子将南烟推倒在床上,挺着大鸡巴,脱掉她的小内裤,沿着粉嫩的肉缝,再次插了进去。

“啊……”女儿伸开双臂,欲拒还迎地推着我压上来的身体,同时抬起头,伸着舌头要我吸。

我含住了南烟香嫩无比的舌头,下体慢慢地挺进。

南烟将大腿也分得开开的,再无保留地,开始接受我一波强似一波的冲击,鼻子里先是低声地哼哼着,随着淫液的分泌越来越多,在淅淅沥沥的云雨之声的伴奏下,她的呻吟之声便愈来愈大:“老爸……女儿好美……呀……呀……不痛了……要尿尿的感觉……”

“忍一下,一会儿就会更美的!”

南烟重重地点着头:“我会被你干得尿出来的!你使劲呀,越猛越好……让我尿吧……女儿的花心是不是很浅……一会儿一定要射进来,一定要玷污女儿的子宫呀!”

过了一会儿,南烟还有憋不住了,扬着通红的小脸:“喂,和你商量个事,老宋,我下去尿完了再给你,好不好呀……真得像是有尿!”

我摇摇头:“再挺一会儿就好了,我慢点来。”

我开始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南烟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她笑了起来,撒着娇:“老爸,你不能这样戏弄我的!”

我没理她,轻插的时候更加蜻蜓点水,南烟开始心痒难耐,继而不安地想主动迎送,最后开始大声地呻吟哀求:“重一点!重一点吧!我想!我想!”

“你求我操你!”我轻轻地说了一句,一边插着还一边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南烟胸前红红的蓓蕾,拿嘴巴含着一个,另一只手玩着另一个乳头。

“爸!爸!操我!操南烟!”南烟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刚恢复了一些体力,动作再次猛烈起来。

南烟偏着头,嘴边不知何时流出一些唾液,眼睛闭得死死的,小小的身子似暴风急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忽上忽下,以更加逢迎的姿态任由我挺动,嘴里乱叫着“妈呀”“妈呀”“好死了”什么的。

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吧,南烟突然睁开眼:“我这次不是要尿,是……是要泄身子了!下面怪怪的,又酥又痒又麻,可还想更麻……”

冲破人伦的快感让我已经完全失控,如此紧致的肉洞更让我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抽出来:“那就泄出来!在床上给我泄出来!”

我也不讲什么技巧了,借着超过女儿二十多公斤的体重所带来的惯性,每一次都插到南烟体内最深的地方,南烟从床边被我顶到床头,退无可退之时,除了舍身相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女儿给你……女儿给你……你让女儿泄了吧……啊……这是要到高潮了吗……老爸……我要泄了!好丢人呀!”

看南烟将头颅使劲向后撅起,胸前还没有爱抚过几次的乳头已经高高勃起,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雪肤玉肌更是泛起一片粉色,小肚子开始快速地颤抖着,我知道,南烟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即将来临。

“南烟,泄给爸爸吧!不丢人的!”

突然我的鸡巴感觉南烟的小肉洞里冲出一串清凉细滑的淫液,我收了一下节奏,缓慢而更有力地向南烟最深处那块软软的花心里钻探。

南烟奇怪地扭动着身体,秀美的五官微微痉挛着,叫床声急仲而响亮:“啊!啊!啊!我在泄!我在飞!”

“小声点,别让张志学听见!” 我担心张志学听到什么,“爸爸也要射了!”

我抓住南烟的小屁股,感觉她里面淫水开始大量地往出冒,动作再次疯狂起来。

南烟的叫声愈发欢畅,像是从心里奏响爱的欢歌:

“爸,跟女儿一起丢吧!射给女儿!我要你!我要你!”

我再也忍不住射意,开始一炮一炮地向女儿的子宫发射。

从门口也传来异样的动静,但我们全然不管不顾,两个人的肉体像蛇一样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南烟依偎在我的怀里,爱抚着缠绵着亲吻着,身体一刻也不想分开。

“你叫的声音好大啊,张志学会不会听到?”

南烟脸色依然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红,“听到了就听到了呗。反正也不是外人。”

“你也有一点喜欢张志学吗?”

“他?”南烟撇撇嘴,想说什么,又改了口:“不算讨厌吧!有点眼缘!”

我附在南烟的耳边说了句话,南烟娇羞地捶着我:“这是老爸说的话吗!我可只想专属于你一个人!”

在南烟和志学手牵手离开家以后,我从照册里找出一张我和妻子新婚时的婚纱照,开车一路奔向机场,路过一家超市时,还花了5块钱把那瓶克莱夫基斯汀1号香水包了一下。

妻子和老刘住的那个宾馆在劝业场滨江道那一片,交通很复杂,下了飞机后,又在路上被司机给绕了弯道,直到晚上10点多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妻子。

我在飞机上吃了晚餐了,妻子和老刘也在宾馆吃了。

幸亏我晚到了一会儿,春天也才刚把吃的喝的布置好。

敲开妻子的房门,开门的是老刘。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我发现老刘的眼神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也许是我当时的心态作怪吧,分不清他的眼光里藏着的是蔑视,还是奚落,总之,有些让我不太舒服。

“宋哥!你来了!”直到他张嘴的时候,表情和姿态才恢复到一惯的热情。

“春天呢?”我扫了一眼面积不足30平米的客房,没看到妻子。

老刘把嘴向关着门的洗手间一努,低声含笑道:“有些不好意思见你,我先出去一会。”

等老刘离开以后,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并低声唤着妻子的名字:“春天!”

洗手间里有里面轻微的动静,一会儿又静默下来。

相见时难呀!

我耐心地一直敲着门:“开门吧,春天!”

还是不开门。

我想了想,止住了敲门,静身凝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不过10秒钟,里面的门就呯然拉开,春天满脸泪痕地现身在我面前:

“老公,我错了!”

“我的宝贝,我没怪你!”

我们夫妻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一时间万千感触,分不清是什么滋味,唯有一点,我感受分明:春天纤弱的身体像秋风中的一片树叶在瑟瑟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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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着妻子回到客房,看床上的被缛叠放得很整齐,但床单还是有些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服务员收拾的。

我指着废纸篓里的几团卫生纸质问妻子,内心里酸得不行,妻子只是捂着脸笑。

看春情满面的妻子如此娇俏动人,我搂着她假装要求欢,妻子推开我的手,在我的怀里腻了一会儿,并咬着我的耳垂跟我说了下午的情景。

妻子是今天清晨回自己房间睡的,一觉睡到中午,才和老刘出去吃饭,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到发行商大会去推销新改版的杂志,回来的时候两人克制不住,在妻子的房间里又好了一次,直到六点多才惊醒过来,在宾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出门去超市买了瓶红酒和蛋糕。

老刘还给妻子买了条超薄的肉色丝袜。

妻子没有衣服配,又自己掏钱买了件浅紫色的短裙和一双棕色半跟皮鞋。

“不是他出的钱?”我摸着妻子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内心非常冲动。

“他老婆把他的钱卡得死死的,知道他那点德性,见了女人就抬不动腿了。”妻子满脸的不屑,“你为他不想养小的呀,就是没钱,没人搭理他,除了我这样的谁还倒贴给他!”

“怪不得你的脸色和皮肤,这么晶莹剔透,看来刚刚用了最好的美容产品了。”

我觉得自己的人格确实发生了很严重的双重分裂,明明是心在滴血,还能摆出一幅风淡云清的样子。

妻子以为我没计较,爽性大方地点头承认:“哎,就是这么一回事。去,把床单铺平了。”

“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那边还有点湿啊!谁的?”我指指床单中间一块湿的地方。

“他的呗!”妻子红着脸推开我伸向她下体的手,含羞带笑地骂了句“ 讨厌!”

半个小时以后,当老刘再次回到春天的房间时,看到的是重新施过淡妆、笑意盈盈的春天,和我面对面地坐着,中间的小茶几上燃放着一根红烛,一个小蛋糕,我把那张婚纱照也拿出来,插在蛋糕的上面,意思一下。

三个酒杯中都倒满了红酒。

簌簌的火苗将春天雪白的小脸映照得分外娇艳欲滴。

她的身上洒了一点克莱夫基斯汀香水,初闻起来是一种很淡雅的香味,但密闭的空间中却越来越浓郁和浪漫,非常能衬托出春天的温柔与感性。

房间里原来只有两把椅子,老刘又跟服务员那里借了一把,然后非要贴着春天坐,并试图伸出胳膊搂着春天的腰。

春天都不好意思看我了,推了他半天未果,只好把身子转向墙,还拿一只手挡着脸:“老宋,你跟他说,他听你的!”

“老刘,就这会儿你就抻不住啦?”我板着脸说道。

“宋哥,我实在就这点儿出息,真对不住!宝贝……”

春天急了,转过脸拿手指欲弹刘主任的脸:“不许乱叫!你给我留着面子好不好!”

“春天,要不由着他吧,两个小时前你还光溜溜地跟他在一起呢,……”

“就是就是,宋哥,你不知道,她刚没多久前还哭爹喊娘的还叫我亲老公呢,这会儿你这个亲老公一来,我就得靠边站啦?”

“两个老淫虫!”春天站起来,撒腿就要往外跑,却被刘主任一把搂抱住:“别跑呀,你老公还等着咱们一块儿吃饭呢!”

“老公,你就眼看着他欺负我!哼!”

春天一幅认命的样子,终于坐下来,任由老刘搂着自己,眼睛瞟着我,表情却放松下来,只是脸上的春色更重了。

“老刘,你还是要尊重她一下,说到底春天还是我老婆嘛!”

我一脸正色说道,但档部高高的翘起却揭示了内心越来越邪恶的欲望。

然后又转脸对春天说:“他欺负你不是应该的吗?一会儿你不还得再叫他老公吗?”

老刘不住地点着头,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递给了我,另一杯递给了春天,笑道:“这杯酒我是没有资格陪的!来,为你们幸福加上“性”福的婚姻,能够天长地久,恩爱美满,两位碰上一杯!”

看着娇美的春天含情地望着我,我一时间也痴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爱妻,结婚两年了,我们这还是第一次举行结婚纪念日,我衷心地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能够幸福……加“性福”!”

两人的杯子快碰到一起的时候,老刘又来事了:“我还是厚着脸跟一杯!”

我们两人看着老刘抢先一口喝尽杯中之物,面面相璩,春天气得啼笑皆非:“还真有你这样的啊!喂,你还要不要脸啊!”

“算了算了!”我也无奈地笑了起来,“我们喝!”

“不要脸才能得到你啊!宋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我一共要了她七次,这杯,是兄弟自罚的!对不住了,哥!我的亲哥!”

春天“啊” 的低叫一声,羞得把头埋到胸口,不敢看我,老刘感慨不已,闷着头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家养的一条狗!”

我牵着春天的手,引导她坐到老刘的腿上,并把老刘杯中的酒再次满上:“你和春天也喝一杯吧。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来切蛋糕。”

眼光余角可以看到刘主任的左手已经摸到妻子穿丝袜的大腿之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插在妻子并拢的大腿中缝,我切蛋糕的手竟有些颤抖。

有件往事说来惭愧,妻子在和我结婚这两年,只为我穿过一次丝袜。

春天是一个喜冷怕热的北方女孩,她老嫌穿丝袜热。

结果唯一穿的那一次,在爱爱的时候,我刚把鸡巴插进妻子的肉洞里,就失控的射了出来。

妻子便再也不穿了。

“你不给我倒上?”春天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把酒瓶放在自己的一边,切下三块蛋糕。

我笑着不作答,只是看着老刘。

老刘明白过来,把酒喝到嘴里,搂着怀里的我的爱妻,开始亲吻她。

当着我的面,春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从他嘴里渡了一小口,就笑着转过脸,嚷嚷着要吃蛋糕。

我假装没看见,递过两小碟蛋糕给春天,春天只取了一块,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你不给老刘取一块?”

老刘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探到妻子的大腿中间不断地摸索着,妻子低头看了看老刘的手,转过脸娇嗔着对他说道:“ 有你这样的吗?”

“算了,我们俩吃吧。”我笑着也取了一块,和妻子一同吃了起来。

在我们吃的过程中,老刘的淫心越发燥动:竟然当着我的面,想解开妻子的裙子。

“咱们就这么由着他呀?”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我们再喝一杯,你也祝我点什么吧?”我没有接她的话,又倒了两杯酒。

妻子的眼神亮亮地看着我,拿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唇边有一小片奶油,她就伸出舌头舔掉。

老刘看到妻子这样的举动,有些克制不住,一面笑着说“你嘴上还有呢,我来舔吧,”一面凑过脸来。

妻子拿手飞快地擦了一下嘴:“你骗我的,没有了!”

老刘看看我的表情,胆子更大:“你舌头上还有吧,给我尝一口。我还一口没吃呢!”

妻子笑着歪过身子躲着老刘,老刘一把搅过妻子的上身,终于还是把嘴贴到妻子的嘴上。

妻子也就婉转相就了。

不一会儿,春天的两条胳膊也勾住了老刘的头。

老刘藉机解开了妻子的裙子。

当刘主任又开始脱掉妻子的内裤时,妻子坚决拒绝了,喘着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飞快地擦了一下残留在唇边的老刘的唾液:“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呀?”

“那你得再给我点甜头!当着你老公的面,叫我声好听的!”

“叫你……叫你好老头!嘻嘻!”

“下午你和我做爱时叫我的,现在叫一声!”

妻子摀住了脸:“我叫你亲爱的,好不好呀!”

妻子打小就被教育成淑女,笑不露齿,行不露足的,声音也永远是淡淡的,只是在床上恩爱时才会充满了甜蜜而柔情。

此时听她的声音柔媚勾魂,我的内心相当的冲动。

“不,当时我要射的时候,你叫我什么来着?”

妻子摆脱了他的胳膊,把头埋到我的怀里,胸口起伏不定,非常激动,好像情欲已经被再次点燃:“ 我叫你老公来着!”

“啊?!”我佯怒,插了一句,“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么?”

妻子在格格地窃笑中声叫了声:“我以后就叫你宋平了。”

刘主任看我并没有不高兴,大喜,扑过来,开始脱妻子的内裤。

妻子扭了扭,并没有反抗,拿手扭住我的衣领,眼神炽热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向我索吻。

我抱着妻子,与她深吻起来。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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