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这一生,是躲猫猫的一生

这天傍晚,任昊跟高大虎小聚了一次,酒过三巡,生意的事儿也谈完了,任昊便告辞了。

大致上定好KTV的开业日期,名字也定好了——大家乐,后世烂大街的名字。

六点多钟,任昊先驱车前往薛芳家抱了抱孩子,接过薛芳递来的果汁,连喝了几杯果汁等酒劲儿稍微缓过来了一些,任歆玥也睡着了,于是乎,任昊抓紧时间与薛芳来了一次。

很过瘾,一边喝着甘甜的乳汁一边肏屄,任昊很喜欢这种感觉,做完后来不及温存,薛芳便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去奶孩子,小家伙又哭了。

一个浅吻之后,薛芳逼着自己带着笑脸送走了任昊,门一关却是难免冷哼: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下一站自然是谢知婧那边,有时候任昊感觉自己就像个按摩棒似得,要满足两个熟女实在是费功夫。

毕竟干什么都讲究适量,多了就腻了,想想这才两个婆娘,性欲却都这么高,任昊虽说身体完全招架的住,但心理却经常厌倦这档子事儿。

有人会说,任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男人活着就是争取肏到一个又一个的美人,肆意的播种才是最高的追求。

对于这种人,任昊只能送俩字,肤浅!

那都是没搞过女人的想法,或者说没搞过顶级美女的想法,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人中龙凤。

从谢知婧怀里爬出来,任昊打算去放个尿,一个电话却打了过来,是夏晚秋。

任昊有些心虚的看了看谢知婧,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也是,任昊今天干的比较猛,因为薛芳还没出月子,难免缩手缩脚,这才在谢知婧身上补了回来。

“喂,夏老师?”

“你哪位?”夏晚秋的声音依然是那种醉意中夹着的一丝很不耐烦的感觉。

任昊马上看了看手表,八点多,得,这个点肯定喝的差不多了。

“是我,任昊。”

“哦……咯,什么事?”

“……”任昊除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话!不说我挂了!”

任昊赶忙捂住听筒,一边走去厕所一边没好气,“你挂吧。”

“你挂了!你才挂了!”

“我他妈说的是挂电话。”

“你骂人!”

“姑奶奶,有事没,喝醉了就打电话闹,屁股又痒痒了?”

“你这个……”夏晚秋的声音突然顿了一顿,收敛了傲娇的语调:“你现在就过来。”

“我还得回家,昨天就没回去,我要今天再不回家我妈估计得扒了我皮”然而,听闻电话那头半天都没有声音,任昊叹了口气:“好,好,你是我大爷……我马上就过去,我真是……”

“嘟嘟嘟……”电话已被挂断。

任昊对着手机挤出一个苦笑,这才道别谢知婧,做公交车往夏晚秋家去了。

夜色幽然,蟋蟀零星的叫声忽隐忽现,为漆黑的街道增添了几分轻快的味道。

今天的夏晚秋穿了一身比较正统的兰花绵睡裙,胳膊脖颈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倒是一双大长腿白晃晃的让人食指大动。

给任昊开门时,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看样是喝好了。

“夏大爷。”任昊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逗弄这个母老虎。

夏晚秋冷冰冰的抿抿嘴沉吟了下,没发作,指了指沙发,让他过去坐下,逐而从茶几上拿过一听啤酒,仍给任昊。

任昊准确的接住后,一愣:“这是干嘛?”

“喝!”

这什么态度?以任昊的脾气,直接把啤酒……打开了,喝呗,估计又是她妈催嫁。

夏晚秋自己打开一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旋儿突然把啤酒摔到墙上,有些没头没尾喊道,“烦死了!”

任昊过去拍拍她肩膀,“别当回事,其实……”其实去看看也挺好,任昊觉得自己如果这么说,今晚又有的闹腾了,“其实你不用当回事,那个……你妈今晚不会来吧?”

实际上,这一年夏晚秋的妈妈刘素芬找过自己两次,那是他觉得最恐怖的女人,他不理解为什么那位资产上亿的女总裁,可以泼辣到当街上手打自己。

那女人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把她闺女上了,所以有事没事就来这儿检查,任昊有一次差点被抓到,跳楼跑了。

差点摔断腿,骨裂了……那会儿还有异能,很快恢复了,现在嘛,任昊感觉自己再跳一次绝对得修养个把月。

夏晚秋也不答话,默然不语地看起电视,只是素手尾指试探性的触碰任昊。

任昊则发怵刘素芬没察觉,瞅了眼夏晚秋不说话,再次开口:“喂,问你话呢,你妈今天不来吧?”

夏晚秋侧眼看看他,一看任昊探过脸来,马上瞳孔一缩,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表示她的厌恶。

总不能表示自己想亲亲吧?

她的初吻还是那次跌出柜子的意外呢。

夏晚秋气哄哄喝道,“你是不是想强吻我!我告诉你!我……我不同意!”同时娇蛮的扣任昊眼珠子,好吧,有那么一丝故意的成分,任昊一天天在她面前那么成熟,那种一直被照顾的感觉让她不爽。

“我去……你他妈别扣我眼珠子啊!”最近任昊粗口有些多,也是跟高大虎那帮社会人相处久了的影响。

“好啊!你又骂我!最近我看你是胆儿肥了!辱骂师长!明天就报告校长开除你!”夏晚秋今年愈发喜欢喝酒,因为只有酒后放下包袱的她才能制住任昊,现在她很兴奋。

“唉唉……我说我妈,不是你妈!我他妈你他妈能一样!我擦……我要瞎了!”任昊还是低估了夏晚秋的疯劲,没防备状态下中招了,夏晚秋还想按到他爬上他身体,任昊就顺从的躺下。

然后,“坐死你!坐死你!”夏老师穿的睡裙,倒是有穿内裤。

“你绝对疯了!”

“你才疯了!坐死你!呼……呼……”骑大马,夏晚秋早就想试试了,两手按着任昊的脸,恶趣味的将任昊那张帅惨的脸搓的乱七八糟,“让你天天勾搭女同学!让你天天勾搭女老师!”

“我勾搭谁了……再说勾搭谁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的教导主任!我不管谁管!我这是我的义务!哼哼,我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以及做学生的本分!”

“起开,要不翻脸抽你屁股!”任昊其实是收敛着让夏晚秋发泄,朋友嘛,还是一个漂亮的朋友,让她发泄发泄他很乐意,特别是两人的关系有些非常暧昧,但这样犹如女上位的姿势,任昊觉得过了。

“你抽一下试试!”夏晚秋借着酒劲坐出了别的感觉,她在任昊面前说实话,也没啥脸面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所以这回索性自顾自的开始寻求快乐。

“啪!”任昊看着夏晚秋迷离的娇憨模样,也不把她翻下来,狠狠来了一巴掌。

“啊——”一声亢长的娇吟,夏晚秋居然轻微的泄了,旋即手扶着任昊的胸肌,闭眸顿了顿,然后腰肢灵巧的扭动起来,潮湿处狠狠压住任昊坚挺的裆部,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磨蹭起来。

而身下的任昊呢,能忍一次,两次,但是这是第几次了?

第N次!再放过她就是太监了!

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男人的任昊,正要翻身把夏晚秋办了,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

任昊是一下惊醒了,理智恢复,见跨上的高挑美人还在那享受的扭动,没好气的又是一巴掌。

“哦!嘶……你……”

“你什么你!都说有女朋友了……自己下来接电话。”

“你把手机拿过来!”

“你下来!”

夏晚秋沉默。

“这样,我给你手机,你别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夏晚秋还是沉默,蛇腰却停止扭动,任昊就试探的递过电话,见夏晚秋也不伸手接,光稍微歪了歪头,任昊这个贱格又给她按了接听键举着。

“那位?”说话的同时,夏晚秋感觉胯下湿凉,这才知道害臊,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屁股,好不让最要紧的禁地紧贴任昊的坚挺。

“夏姐,我苏芸。”那头笑嘻嘻的,“我跟悦言在王府井逛街呢,刚才我俩看见件衣服特适合你,短款小衫,黑色的,怎么样,我给你买回去试试?”

“我衣服够,不要了。”声音从容的很,任昊觉得自己被夏晚秋当凳子用了。

“您又喝酒了吧?”王府井百货大楼前的苏芸对着顾悦言吐了下舌头,“您要是不要,我们俩可就买自己的了,对了,一会儿我俩去您家吧,好久都没去过了。”

“改天再说吧,今儿有点不方便。”

“哦,你那儿来客人了?”

夏晚秋的余光往下撇了撇,迟疑了一下答道:“没,就我自己。”

“嗯,我还说跟悦言去您那儿转转呢,那行,明天再说吧,你早点休息,拜拜。”

电话挂了,夏晚秋还是坐任昊身上,然后……茶几上现成的酒,全灌进任昊嘴里了。

十来听啤酒,夏晚秋知道任昊酒量,所以硬逼着都喝了,看任昊出丑是她现在的最大兴趣。

之后夏晚秋起了身,又开了两箱,一顿灌酒,当然自己也喝了不少,第二箱差不多见底的时候,两个人都醉了,断片了。

次日清晨。

今天是星期日,夏晚秋没定闹钟,酒精作用下还微微打鼾。

叮咚叮咚叮咚……

夏晚秋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撇了下卧室的挂表,已经八点了,烦躁的转了个身,挠了挠痒痒的下身,感觉黏糊糊的一大片,旋儿蹙着眉恶心的看了看。

这一手黄白的东西是什么?

叮咚……

门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夏晚秋头疼的表情有些狰狞,使劲揉着头发回想昨晚,好像……任昊来过?

叮咚叮咚……

“砰砰砰”

“夏姐!在不开门撞门了!”外面的人叫了这么久,有些不安。

夏晚秋这才边揉着眼睛拿手纸胡乱摸了摸似乎红肿的白虎穴,有些别扭的起身去开门,在猫眼里望了一下,继而后知后觉了什么,吩咐外面的二女再等等,自己跑向卧室。

“扑通”一声,夏晚秋踩了香蕉皮一类的东西,一个屁股蹲摔的惨叫一声。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没事!没穿衣服!等我一下!”夏晚秋搓着屁股,着急忙慌的跑回卧室。

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检查处女膜,还在,就是耻丘连带大小阴唇十分红肿,情况跟那日在柜子里差不多。

“还好,没稀里糊涂的破处”这是夏晚秋的想法,除此之外没觉得有啥,因为是任昊的话就没问题。

沾着湿毛巾擦了擦腚沟,夏晚秋赶快套上两件衣服,走到客厅就见地上一滩……黏糊糊的,之前估计就是被这些东西滑倒的。

量很夸张,夏晚秋是趴着闻了闻才知道是精液,任昊之前又不是没射在她胯间过。

拖干净后,夏晚秋嗅了嗅空气,但是醉酒后她的嗅觉很差,什么也闻不到,索性便直接去开门了。

“夏姐。”顾悦言一身休闲装扮礼貌点头。

“夏姐,你可算开门了,知道吗,我们之前差点撞进去!”

门外两人齐齐打招呼,倒是苏芸比较活泼,开了个小玩笑。然而夏晚秋可没有幽默感,也不搭茬,让苏芸讨了个没趣。

夏晚秋将她俩迎了进来,反手关好房门道:“怎么这点过来了?”在师大附中里,属他们三人关系还行,不过由于夏晚秋家里很乱,她们不经常来的。

苏芸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往茶几上一堆,继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如释重负地靠在沙发上:“哎哟哟,夏姐是不是思春了,家里收拾这么干净,嗯,那什么,我俩昨天就想过来的,可你说不方便,嘻嘻,不会真有男人了吧,你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反常。”

顾悦言显然是被苏芸硬拉过来的,在跟夏晚秋打了个招呼后,便一个人搬了把椅子,挨着书柜翻找起适合自己的书籍,慢慢阅读起来。

人家性子就这么淡,没法。

夏晚秋去厨房刷了两个茶杯,倒好茶水,分别递给两人,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道:“都买什么衣服了?”余光扫见沙发边蜷在一起的小被子,眼皮子一跳,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将棉被抱回了卧室,出来时,就听苏芸笑道:“外套,睡衣,内衣,只要能买的,我俩都买了个遍。”

顾悦言插了一句:“我一件没买,都是你买的。”

夏晚秋无奈地看看苏芸,摇了摇脑袋挨着她坐下:“你赚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干嘛总大手大脚的?”

苏芸的表情有些许郁闷,瘪瘪嘴巴看着夏晚秋:“挣钱不就是为了花么,我可明白,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你呢,大小姐啊,还没体验够生活?”

夏晚秋兀自摇摇头,走去冰箱里拎出一听啤酒,然而就在这时,苏芸挂着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苦苦哀求:“夏姐,我的好姐姐,您今天能不能不喝酒了,算我求求您了,你看看你……呃,乱是乱了点,气色不错啊。”

刚要启开拉环的夏晚秋停滞了一下:“有吗?”

顾悦言也缓缓合上书,“嗯,今天气色确实不错,不过还是少喝,每次一喝多,我们俩可不好过。”

“是啊”苏芸痛苦地拍了拍脑袋:“声音立刻高了几度,害得我听了都发怵。”要说苏芸最怕的,还是夏晚秋喝醉的模样,感觉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话,都跟要急眼似的。

见得夏晚秋犹豫着放下啤酒,苏芸轻轻舒了口气:“您是不是刚醒啊?”

“嗯,你俩按门铃的时候,还在睡呢。”夏晚秋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向后舒服得靠了靠:“本来打算睡个懒觉。”胯间还是有些疼,于是大咧咧的叉开腿,姿势相当不雅。

“你这是?不会被开苞了吧?哈哈!”

“去你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上大学就跟人鬼混!”

“那很正常好不好,说实话你跟悦言俩才有毛病,得早点找个男人阴阳调和一下。”

顾悦言一听过去用书拍苏芸脑袋,“又没大没小,忘了夏姐怎么整治你的?”

苏芸讪笑一下,四下寻摸,心血来潮想找副扑克牌给她俩算算命,谁想当目光落到茶几下面时,却是长大了嘴巴:“夏姐,你怎么还抽烟啊?”

夏晚秋闭眼奇怪道:“不抽啊,怎么了?”

“你不抽烟……你不抽烟?”苏芸嘀嘀咕咕,竟是更为惊讶了,蓦地,她矮身捡起了地上的两包香烟,一脸错愕地跑到顾悦言身旁,急急低声道:“悦言你看,夏姐说她不抽烟。”

顾悦言奇怪凝眉瞧了瞧:“中华,苏烟,在哪找的?”

苏芸指了指茶几:“地上捡的。”

夏晚秋眼睛有些忽闪的望了一下:“地上?我没买……”话未说完,夏晚秋蹙了蹙眉头,没再言声。

不解释,她了解苏芸性子,还得冷处理。

苏芸瞧了瞧不语的夏晚秋,看了看手中两包烟,神色骤然变化,目瞪口呆地捅了下顾悦言:“天!我明白了!夏姐她……竟然真有男人了!”

就连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顾悦言,此时都有些小愕然,瞅瞅夏晚秋:“夏姐,你谈恋爱了?”

夏晚秋狠狠瞪了一眼苏芸:“别听她瞎说!”

“我哪是瞎说呀。”苏芸扬了扬香烟:“这烟就是铁证,不然你不抽烟,家里地下怎么会有这东西?”

夏晚秋沉吟了一下,目光闪烁道:“可能是谁落下的。”

“谁?男的女的?”

“……我爸?”

苏芸现实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旋儿捂着肚子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有些发现秘密的得意感,“您爸爸早瘫了啊夏姐,你就赶紧交待吧,嗯,是不是您办公室那个阮景源,我早就看他对您有意思了。”

夏晚秋脸皮倒是厚,眉宇间沉了一沉,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我交代什么,别瞎想。”

顾悦言正过了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就跟我俩说说吧,保证不传出去。”

“悦言,你怎么也添乱,都说了没有的!”顾悦言平时话少的很,说话自然分量足,这让夏晚秋有些着急。

“哇噻!”苏芸眼神中尽是兴奋的色彩:“竟然害羞了!我的天!难道是我眼花了?”

夏晚秋故意板起脸分别瞪了两人一下,脸蛋儿热烘烘的轻轻起身:“我先去洗漱。”

身后,苏芸对着顾悦言悄悄嘀咕起来。

走到卫生间门前的夏晚秋清楚地听到了苏芸的议论声,无奈一叹,方回头又解释了一句:“我要是真谈对象了,怎么可能瞒着你俩?”继而拉开厕所门,扭过头来走了进去。

她是想谈,架不住人家有对象,而且又是他老师,自己谈不谈还得掂量掂量呢。

厕所里几乎一片漆黑,夏晚秋轻轻叹息。

嗒。

夏晚秋轻轻拉下灯绳!

一秒……

两秒……

三秒……

夏晚秋使劲揉了揉眼睛,随后,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

咝!

夏晚秋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芸古怪地看了看站在厕所前一动不动的夏晚秋,旋即,伸着脑袋朝厕所内望了去:“夏姐,您怎么了?”

夏晚秋彻底惊呆了!

只瞧那犄角旮旯下,一个光溜溜的大小伙窝在那儿睡的跟死猪一样!

是任昊!

竟然是任昊!

离厕所不远的苏芸已是伸着脖子慢慢走了来:“夏姐?”透过半启的木门往里瞅了瞅,瞧得那片黑黑暗暗,于是,又往前了几步。

顾悦言也奇怪地看向了那边:“出什么事了?”

碰!

夏晚秋霍然惊醒:“没事!”一个反手重重将门掩上,身子顺势背靠在门板,用脑袋遮住了门上的玻璃小窗子,然后依靠腿长脚长的优势,把足尖从脱鞋抽出来去捅任昊。

“起来……赶紧的!”夏晚秋压低嗓门,裸足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心肝儿有些颤颤,任昊的身体怎么说呢……好有脚感?

反正大姑娘自己那敏感的足尖尖儿,在任昊光溜溜的身上揉动的同时感觉身体开始轻微发软。

“唔……妈,别闹了……”

“谁是你妈!赶紧起来!”夏晚秋极力压低声线,语调冷飕飕的。

任昊嘟囔两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四下看了看,角度刚好能看到夏晚秋精致的脚心,没好气抓过来挠痒痒,大姑娘没忍住咯咯娇笑。

“夏姐?失心疯了?”外面听的清楚。

“管我干嘛,不兴想起个笑话!”夏晚秋没好气的踩着任昊,对外面硬梆梆的喊道。

这下任昊迷糊了一阵,算是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又被堵了……

任昊觉得自己难道是黄色小说的主角?点背的天天被堵!【是】

“为什么你昨晚没走!为什么你会在卫生间里!我希望你用最短的语言解释清楚!”夏晚秋蹲下恶狠狠的掐着任昊,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

任昊捉住夏小猫两只发飙的利爪,“你还问我……我断片了”将对方拉到怀里后,捏住她的鼻尖用上些许力揉搓,“昨天是你喊我来你家,对了,也是你灌喝酒……还有,我喝两瓶你才喝一瓶,二比一!过后你得补回来!”

“说重点!”

“这不是重点?”

“是吗?”

任昊感觉到杀气,但还是自认幽默的回答,“谁说不是呢。”这话还用小调清唱了出来,幸灾乐祸的很。

毕竟久经沙场,这种场面下的心里素质还用问?

开玩笑,那可是轻车熟路。

然后任昊乐不过三秒,夏小猫虎口大张,咬的是任昊护心肉。

“唔——嘶——撒口!我记起重点了!”

“说!”

“呃,好,好,那个……”

“嗯!”

“等一下,我记起来了,你灌我喝酒,灌啊灌,灌啊灌,灌啊灌……嘶——对对,记起来了,喝完酒你逼我脱衣服!啊——别咬!得得,是我自己脱得,然后……你逼我像上次衣柜里一样,重新来一遍,啊——不不,是我,是我要求的,后来你让我……我让你跟我睡觉,还跑去你卧室,半夜醒了我就跑去沙发睡了。”任昊在夏小猫的利爪下,顺着对方的意思扭曲事实:“都怪我?”

夏小猫满意的点头,然后手口并用,她的进步是——现在不用喝酒也可以“虐待”任昊了。

她当然记起昨晚的事,任昊却顺着她的意思来,还是有些小暖心的,所以这次的虐待非常的温柔,跟男女之间的情趣没什么两样。

夏晚秋深深吸了口气,是因为任昊的体味好闻,旋儿傲娇的做出生气的表情,这才记起任昊看不见,但吸气他肯定感觉的到吧?

所以她说:“我很生气!”语气很生气,然后丝毫不觉无耻的义正言辞道,“但是身为你的老师,起码的包容心我还是有的,所以,接下来协助我处理好这件事,不被外面的人发现,我就原谅你,明白?”

“明白。”

“你继续说!为什么悦言她们按门铃的时候,你没出来告诉我一声?”

“我他……报告夏老师,我没醒好吗。”

夏晚秋真不是卖萌,在任昊怀里有些晕乎,所以丢了个丑,“那么大声音敲门呢,你听不见!你是猪吗?”夏晚秋要夸自己机智了。

“对,我是肉贩挂在摊前的死猪。”

昏暗的厕所里夏晚秋好笑的咧咧嘴,没笑出声,幽默这一套其实在她这儿也管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夏晚秋突然道,“上次我没怀孕,很幸运,昨晚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小蝌蚪跑进去了。”

“啊?”

“我说我起床时还留了个心眼,看沙发上没你,才放心的,要是知道你还在,我根本不会去开门。”

你当我是白痴?这他妈前后是一句话?

“夏老师,关于昨晚都怨我,我错了,对不起,不该喝那么多”任昊瞅瞅她,正色道:“你说吧,随你处置。”

“优秀的男人都有责任感。”夏晚秋从来不直说,只让任昊自己领会,这点任昊从没让她失望,只是偶尔假装不知道逗自己,她也不傻,都明白。

“我负责。”任昊果然没让她失望,但是夏晚秋……

夏晚秋蹭的一声爬了起来,默不作声地打开水龙头,没头没脑的开始洗脸,冰冷的清水冲洗在脸上,为她紧张成猪肝色的滚烫脸蛋儿降了降温,“那……”

那你一定要负起责任,而“那”音非常颤,夏晚秋条件反射的一顿,勇气尽失,她是真想说出来,但她的怪性子哪能轻易出口。

夏晚秋又开始没头没脑的刷牙,用力之大牙龈都刷出血了。

“您最近上火啊……那个,少吃油腻……”任昊觉得实在尴尬,自己都不知道说出了什么,还是用的尊称。

“你……你……你……”夏晚秋抽出嘴里的牙刷,伸出素白的食指,姿势十分有力,一个“你”虚点一下任昊,结果……就像在练习声调般滑稽。

“你……你要负责,嗯,负责帮我把这事处理好,还有……你……你……你”夏晚秋顿了顿,干咳了两下,“你绝对不能出去,绝对不能让顾悦言她们看见,我尽量……带她们出门,找准机会,你就离开,听懂了?”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就这?我负责是负这个责任?”

“对!”夏晚秋报以高冷,旋即听见任昊吐了口气,额头的青筋突了突,忍住没在发作。

不发作可能吗?

夏晚秋刷完牙,冲完嘴巴直接就吐到任昊身上,“不好意思,吐的稍微偏了点。”

完全就是两个方向!这把任昊恶心的够呛,抹了把脸,味道是牙膏的清新味儿,但主要是心理感觉。

“我出去了,你猫好。”

任昊举起手,想了想没竖中指,比了个大拇指鼓励。

话是这么说,然而,任昊心中真的很没底。

瞧夏晚秋咬牙打开门,光着膀子的任昊忙是找了个最黑暗的角落,轻轻移开挡在那里的塑料脸盆,矮身蹲了下去。

“夏姐夏姐,你就别瞒我俩了。”性格外向的苏芸拉着她叽叽喳喳起来。

“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夏晚秋目光飘忽到茶几下层的扑克牌上,忙是矮身抓了出来,轻轻丢到苏芸腿上:“喏,你不是就爱算命么,今儿给我也算算吧。”

苏芸嘟着嘴巴白了夏晚秋一眼,一字一字嘟囔道:“转移话题,哼。”旋即,很是熟练地刷刷洗好牌,继而推给夏晚秋:“洗牌吧,洗好了给你算。”

夏晚秋一边洗着,一边琢磨起让两人离开的办法,可是任昊光溜溜的精壮样子老往脑子里蹦,好半天没个主意。

“开始了哦。”

苏芸很专业地快速将牌铺在沙发上,随即,按照程序一张张翻开,随着牌面开启,苏芸的眼神慢慢变了。

最后,她惊愕地捂住嘴巴:“你们猜,我算出了什么?”看着夏晚秋和顾悦言狐疑的视线,苏芸讶然地眨巴眨巴眼:“现在,就是现在,夏姐家里……藏了男人!”

夏晚秋娇躯立刻紧绷起来,做贼心虚地一把将牌面扒拉得零零散散:“胡说八道,厕,ze,这个家里没男人!”不知道还一事舌头没捋直,实际是差点说漏嘴。

苏芸眨眨眼瞧了瞧夏晚秋,转而对顾悦言狭促地挤挤眼睛,“哦——夏姐紧张了,悦言,咱俩分头找,一定得把他揪出来。”

顾悦言摇摇头,没有动,她没兴趣。

“小芸!”夏晚秋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芸满屋子乱翻。

卧室,床下,衣柜,苏芸都没放过。

“快出来吧!哼哼!我已经看见你啦!”

躲在厕所的任昊摇了摇头,太嫩。

半晌过后,苏芸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不能啊,怎么没有?”

夏晚秋吁出口气:“这会相信了吧?”瞅得口干舌燥的苏芸去客厅另头拎起水壶,夏晚秋挪了挪茶几上的空杯子:“别盖盖了,也给我倒一杯。”被她这么一闹,夏晚秋出了点冷汗,此时也稍稍有些渴了。

啤酒不让喝,只能喝白水了。

苏芸灌下了几口热茶水,放下杯子,回头看了看夏晚秋:“您家还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靠在沙发上的夏晚秋瞪了她一眼,继而转过头去,没搭理她。

“好了好了,您别生气呀,我不找了还不行么。”苏芸吐了吐舌头,很随意地侧身垮了一步,拧开了身旁的门把,朝着漆黑踏步而入:“对了,你自己倒水吧。”

“懒死你得了!”

“不是不给你倒,我得先上个厕所。”

夏晚秋霍然回头!

看着走进卫生间的苏芸,她差点一个跟头栽在那里!

上厕所?

苏芸言罢,没再看夏晚秋,一扭身,整个身体就这么没入卫生间,素臂轻抬,朝着右手边灯绳去了!

任昊在边缘角落使劲缩,适应黑暗的眼睛已然清楚地捕捉到了苏芸的身形,甚至连她脸上的表情都看得透透彻彻。

“小芸!”只听客厅传来夏晚秋的高呼:“你快出来!”

嗒……

拉开灯绳将节能灯点亮的苏芸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夏晚秋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掩着门缝看看她:“怎么了,夏姐?”

夏晚秋知道,绝不能让苏芸回身,不然肯定发现。

匆忙放下水杯小跑了过去,夏晚秋随便找了个理由:“我先上吧,有点急。”轻轻抓住苏芸的手臂,一个劲儿把她往外拽。

“啊,夏姐你干嘛?”苏芸挣着,说什么也不出去:“不行不行,您急我也急啊,我一下就完,您稍等会儿!”

任昊蹲在苏芸身后一米处,控制呼吸看着两人抢起厕所,胯下凉飕飕的有些蛋疼。

然而,虚胖的苏芸哪里争得过身高体长的夏晚秋,身子骤然一轻,就被她拉出了厕所,转即,夏晚秋挤着门缝进了去,砰的一声,关严了卫生间的小门:“我肚子疼,让我先吧。”

呼……

任昊捏了把冷汗。

“悦言,夏姐欺负我。”苏芸咧咧嘴朝看书的顾悦言抱怨一句,继而气呼呼地扒在厕所小窗上,直勾勾盯着她:“夏姐你快点哦。”

夏晚秋一怔,余光快速瞥了眼任昊,脸泛红晕的看向玻璃窗皱眉道:“你先去玩玩牌,别跟这儿看着。”

苏芸嘻嘻一笑,眼睛睁得更大了,细细瞧着她:“不行,谁让你欺负人的。”在夏晚秋小腹上瞄来瞄去,等待她脱下裤子。

由于家里不常来外人,所以装修的时候根本没将这扇玻璃换成不透明磨砂的。

夏晚秋虎起脸来:“你看着我不习惯!”是真不习惯,俩人看着呢,任昊倒也罢了,苏芸呢?夏晚秋不习惯被人看光,不管男女。

苏芸笑着翻了翻白眼,一副“打死我我也不走”的模样,让夏晚秋恨得牙根痒痒。

窗子的可视范围几乎遍布了整个卫生间,任昊怕被苏芸发现,已然溜着边儿挪到了厕所门的平行线上,斜对面,便是夏晚秋的正脸。

夏晚秋迟疑了一下,眼神一敛,狠瞪了任昊一眼,旋儿别扭的看了看外面,又看看任昊,紧锁着眉头先把衬衣下摆往下面拽了拽,旋而将裤子往下拉,还没穿内裤。

接着脸色红扑扑的,将浑圆的屁股坐在坐便器上,凉凉的触感,特别是任昊看着,感觉格外敏感。

嗯,任昊的视角能看个清楚,但他却绅士的闭上眼,自然这白花花的嫩肉看不到分毫。

对于任昊的行为,夏晚秋的瞳孔有些飘忽不定,酡红不止爬上了脸颊,甚至,逐渐在向脖颈蔓延,看了倒也罢了,这不看,让夏晚秋不上不下的。

他会喜欢这种天生光秃秃的?

会相信迷信,觉得克夫不喜欢吗?

“咳……”夏晚秋一咳,任昊心头一跳,挣开眼就呆了,这下夏晚秋红晕更甚,居然爬到了衬衣中丰满的乳肉上,一颗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确定任昊是看见了,所以夹住了双腿。

“哇!”趴在窗户的苏芸大声惊呼:“悦言快来看,夏姐身材简直太棒了,唉,我什么时候减到您这样就好了。”苏芸颇为羡慕地眨巴眨巴眼,她的角度看不到夏晚秋的私密处。

夏晚秋抬眼瞧瞧她:“别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真是打击人,个又高,还不瘦,大腿看着真结实……”苏芸的脑袋消失在玻璃窗外,声音飘远:“夏姐你快点,我真憋不住了。”

直到听得苏芸与顾悦言细微的声音,夏晚秋才缓解尴尬,一门心思的害起羞来。

伸手想要提上裤子,顿了顿,又放弃了这个打算,眯细眼睛轻轻看了下蹲在那里的任昊,他又闭眼了,这让她没那么紧张。

“我最多能拖延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你……换你想个办法了!”不动声色下,夏晚秋比照了一下角度,确认任昊刚才绝对看见了,就看任昊之后什么态度了。

要是疏远了就表示他不喜欢没有毛毛的,那怎么办……自己可是天生的。

任昊内心没外表这么平静,之前那个光滑可口的“大馒头”,即便是纯真的小男孩看了肯定都喜欢,因为是真的美丽,诱人,不似寻常女人毛绒绒的,小孩看了恶心。

“等我想想。”

夏晚秋没吱声,任昊闭着眼,她就大胆的看个没完,女人也好色,毕竟看颜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三分钟后。

郁闷的苏芸再次回到卫生间前:“夏姐,你要折磨死我啊,天,我不就是跟您开了个玩笑么,还当真啦?求你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真该出来了!”苏芸捂着小腹,脸都憋红了。

夏晚秋急急看看任昊,一砸嘴巴:“再等等,我肚子有点疼。”任昊也抓住头发上,两人都没有招。

合着不能让苏芸去厨房解决生理问题吧?

“你没男人我相信还不行?我的好姐姐,您让我进去吧,求您啦……”

吱呀……撕拉……咔嚓……

一声声挠门的响动飘入了厕所,听得两人一阵皮麻,捂住了耳朵。

就在夏晚秋快崩溃的时候,挠门声突然停了下来,只听苏芸“呀”了一声,然后就开始疯狂叫着顾悦言,“悦言悦言!快过来!快过来呀!”本是有些萎靡的声音骤然振奋起来。

“什么事?”

“哎呀!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快!”

夏晚秋、任昊心中一揪,不明白苏芸发现了什么。

“你看,夏姐还信誓旦旦说没男人没男人,哼哼,这是什么?”

“咦,夏姐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嗯?那边还有一件!”

听着两人嘀嘀咕咕,任昊跟夏晚秋的心,已是悬在了半空。

“悦言,小芸,到底什么东西,怎么一惊一乍的。”夏晚秋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嗯……是……”顾悦言没好意思说,苏芸在一旁接过话来:“是内……T恤衫,还是男士的!”一共找到两件。

“哦……是中性款的T恤!”夏晚秋复述任昊的话。

“可是啊,还有一条平角内裤!”

夏晚秋任昊脸色均是大变!

谁知,危机还远远不止这些,就听顾悦言又奇怪地咦了一声:“小芸,你摸摸这内裤。”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夏晚秋的,平角的小裤她也有。

两秒钟后,苏芸震惊地声音徒然压过来:“我的天!快扔了!噫——!脏死了!这黏糊糊的是精液!男人的精液!”

顾悦言真没接触过这东西,闻言刷的脸一变,内裤刷的甩了出去,接着一阵反胃的干呕声。

苏芸跺着脚大喊,“夏姐……你还狡辩!都睡一起还不承认!”

两平米都不到的卫生间内。

夏晚秋神色尴尬地捂住眼睛,不时还在太阳穴上狠狠地揉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现在给夏晚秋一个地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脸皮再厚也不行!

一件带着精液的内裤,把两人再次逼上绝境。

没有比这再糟糕的事了!

苏芸被内裤所刺激,连上厕所都顾不上了,捂着肚子兴奋道:“悦言,精液还没结痂,男人肯定还在屋里,咱俩分头找,一定得把他抓出来!”

顾悦言拧了拧眉头,首次有些失态的提高音线,“别跟我提那个,恶心!你也别惹人嫌,夏姐不说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苏芸满不在乎地嘻嘻一笑:“你不去我去,那男人肯定是咱们学校的,夏姐怕尴尬,才把他藏起来的,哼哼,我倒要看看是谁,居然敢跟夏姐交往,真是不要命……哦不……真是有眼光,呵呵,有眼光。”苏芸差点说错话,赶忙改了口。

书柜、茶几、沙发、电视柜,客厅的这些摆设都藏不了人,苏芸随即将目光放在厨房跟卧室,怪笑一声,蹦蹦跳跳地搜索去了。

精斑,短头发,引来苏芸的大呼小叫,无良的损友兴奋的很。

厕所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走投无路地任昊、夏晚秋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一句话。

一分钟……

两分钟……

一阵脚步声后,就听苏芸闷闷不乐道:“怎么还是没有啊,不可能吧,悦言你说,那男人会不会前脚刚走,咱们后脚才到的,所以没遇见啊?”

“不知道。”顾悦言虽然对那个男人有点兴趣,毕竟是夏晚秋的男人,她这种淡然的性子也不免好奇,但却不想拆了夏晚秋的台,既然夏晚秋不愿说,那顾悦言也不会追问。

“我得回忆一下,进小区时好像遇上了几个男的。”苏芸的话让任昊、夏晚秋齐齐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口气尚未吐完时,苏芸啪地一拍脑门,大叫道:“厕所!厕所我还没找呢!嘻嘻!他一定就在里面!夏姐你快开门!让我们见见他吧!”

咚咚咚……

苏芸不断拍着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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