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深爱着你的女人们

为夏老师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任昊慢慢伸出手,拧开夏晚秋家的门,帮她关严实后旋即脚底抹油。

跑吧!

暂时先避避风头,倒不是任昊不负责任,只是他与夏晚秋这一晚的亲密接触,让他了解对方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如果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她面前的话,反而会起反效果。

于是任昊略一掂量,选择先走人,这样也算对双方都好。

就在任昊往家里赶的时候,范绮蓉家。

卓语琴正与范绮蓉聊个没完,卓妈妈小嘴儿嘚吧嘚吧的,超能侃。

两个人正在聊保养的事儿,卓语琴虽是请教,但却是她说的多,中年妇女多能絮叨无需多言。

倒是一旁的范绮蓉,听了一个多小时了,没有半分不耐烦,倾听时认真,回答时条理分明,语气不急不缓,虽是细柔的姿态,却不显小家子气,反而从容得体。

更加难得的是,范绮蓉这般高素质、高内涵的表现,不是伪装,而是先天本性细腻守序,加上后天严家教与自我严要求,沉淀了三十一年,这才培养成现在这般秀外慧中,知书达理。

只见卓妈妈拿着一瓶刚从家里取来的化妆品,娇细的嗓音清脆异常,语速很快,一听就是急性子:“……我买这款粉底的时候导购小姐在一边嘚吧嘚吧的,怎么怎么好的的一通夸,又是国际名牌,又是性价比高,我耳根子一软就买回来了,结果呢,涂上去感觉特别不自然,效果是还行,就是涂完时间不长,就感觉这脸上厚厚的一层,特别难受……你说这东西值这个价钱吗?好家伙,打完五折要了我四十五,我寻思了一下,一咬牙这才买回来了。”

“姐,这资雅的牌子我听都没听过,而且说实话,四十五,嗯……稍微有点便宜了。”范绮蓉委婉道。

实际她心里想的是:四十五块钱的粉底液,年轻姑娘或许还凑合用,但是中年妇女真的不行,特别是卓大姐这样的,平日就涂个大宝护肤霜,虽说卓大姐是天生丽质,但也架不住这般不爱护。

旋即,范绮蓉继续道:“我建议你呀,还是买一些口碑不错的名牌化妆品,像雅诗兰黛,今年就刚出了一款粉底液,走的也是平民路线,价钱就不贵,我当时买过一次,效果还不错,算性价比非常好了。”

“粉底液?”

“嗯,就是液态的粉底,透气性相较同价位的粉底优势很大,我看您这皮肤挺干燥的,那款粉底液刚好保湿性好,而且您这个皮肤呀,这么些年都没注意保养了,现在更应该好好爱护了。”

卓语琴听得意动,捋捋耳边发丝,眼睛发光的问道:“真哒,还有这么个东西呢,现在这化妆品花样真多,呵呵,对了,这个雅……哦,雅诗兰黛,这化妆品多少钱,打折吗?”

“我记得当时买的时候两百多,不打折,这个牌子是美国那边儿的,咱这里的店面只是代销。”

卓语琴一听两百多,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呢,两百多,这也太贵了吧……”

范绮蓉听出卓大姐想要,于是想也没想,爽利道:“这样,赶明儿有时间,我出去逛街的时候顺手给你稍一瓶,我送您的。”

“可别,我可不要。”

“姐,从小咱俩就认识相好,又当了这么些年邻居,咱都这么亲了,你还跟我见什么外呀。”

“不行,我跟你说啊,你可别买,买了我也不要。”卓妈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再拒。

“哎呀,我可一直把您当亲姐姐,我给我姐姐买东西天经地义,而且我现在当作家赚钱可不少,您就别跟我见外了……行了,您真能吵吵,就按我说的定了,我不愿意跟您嚷嚷了。”

上岁数的女人就是这样,争来争去,范绮蓉话都没说完,卓语琴就连声拒绝,嗓门特别高,一看就是标准的工薪家庭中的中年妇女。

当然,唯一有别于普通妇女的地方就是,卓妈妈模样特别美,即便现在四十多,可依旧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范绮蓉也确实不喜欢这种无意义的争执,但是对方是自己亲姐姐般的存在,更是“小混蛋”的妈妈,于情于理她都必须暂时放下喜静的性子,最终,更加固执的范绮蓉取得胜利,卓语琴无奈接受。

接受后,卓语琴心里五味杂陈,想:这种情况每年发生好多次,但是当时自己将自己定位成她姐姐,所以可以从容接受,但是现在,自己到底算未来婆婆还是姐姐……万一绮蓉已经将自己当成未来婆婆,细细品味的话,自己居然还感觉不是滋味?

为什么,因为儿子吗?

不不,只是……只是因为他们年龄差的太大而已,对,没错……

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卓语琴内心再次涌上禁忌的情绪,小时候可爱调皮的他,自己可没少打,渐渐长大后越来越帅气,不过之前还是那样幼稚顽劣,但是最近升了高中后,感觉儿子越发的稳重、可靠,不说外表更加一表人才了,就连身体也愈发阳刚强壮……如今的他,像个小太阳一般耀眼夺目。

要知道,以前他可不如现在这般四平八稳,当初可是特别小家子气,让人放不下心,记得那会儿自己还怕他长大了随他死鬼爹,一辈子没出息、窝窝囊囊的呢……

卓语琴迷离着眼,嘴角带着温暖的弧度,出神半响了。范绮蓉也没打搅,因为她也神游物外着呢。

房间突然安静了,静谧的夜晚,只有蟋蟀、蛙声此起彼伏。

姐妹俩对面而坐,此时却各想各的。

巧合的是,俩人想得是同一个男人。

更巧合的是,姐妹俩的某些思绪居然非常相似——任昊的体贴、温柔、细心、帅气。还有,某处的强壮无匹……

十分钟后。

卓语琴刚一回神,就见范绮蓉脸颊微醺,沉吟着略一琢磨,便是看明白妹妹发春了。

毕竟她是过来人,即便她与死了十几年的丈夫,感情经历非常淡泊,但是不妨碍她看的多啊,热心的卓妈妈可是没少当媒婆。

不知怎的,卓语琴看到范绮蓉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弧度后,心里感觉紧巴巴的,有些难受、烦躁。

不行,还得再提醒提醒她,卓妈妈暗忖。即便卓妈妈这些日子已经话里有话的点过不下十遍。

卓语琴唤回脸色越来越红的范绮蓉,再次将话暗暗点出,因为莫名的嫉妒,卓妈妈这次说的更重。

范绮蓉则是一如既往的面带浅笑,然而那苦涩如何能掩饰住?

末了,范绮蓉告诉卓语琴,她会搬家。而这个决定,念头不是在今晚产生的,但却在今晚下定决心。

暂时离开小昊吧……不然自己绝对会忍不住接受他,而世俗的陈规、伦理,普世大众的世界观,绝对会给任昊想象不到的压力,他还年轻,虽然最近看似成熟可靠了,并且他最近也每每告诉自己,会跟自己共进公退,不离不弃……

但是,姑且不论小昊能不能做到,就单说自己,想象到未来小昊因为自己忍受怪异目光的场景,心脏就会忍不住抽搐,止不住的心疼小昊……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无法接受她跟任昊的感情,所以为了任昊,自己只能暂时离开他,而这不是抛弃,是自己更爱他的表现……

贼文青的范绮蓉这样理解:如此爱小昊,爱到可以为他去死,在这种深沉的爱意下,理智的拒绝任昊就是为他好,因为这样牺牲了她的感情,却成全了未来的任昊。

实际上范绮蓉的想法非常正确。

如果任昊是个正常人的话,范绮蓉的牺牲自我就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虽然会让任昊暂时难受,但是未来却不用面对无穷无尽的非议。

但是任昊不是正常人啊……也就是睿智英明的、懂得克制去爱的范绮蓉,决定是错误的。

如果她能看到未来,一定会哭着答应任昊——眼含幸福的泪水。也就不用跟那么多女人一起共享任昊了……

范绮蓉说完买房搬家搬家的事情,房间陷入了奇怪的沉默氛围。

正巧这时,耳尖的卓语琴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这才以此为借口,顺势离开了尴尬之地。

卓语琴离开后。

范绮蓉神情黯然的静坐了一会儿,随后去角落里拿出一杯奶,那是她给任昊准备的,任昊最近也是没闲着,经常来缠着自己,让自己接受他。

这杯奶自然也是她产的,被任昊肏了没几天就有了,最近任昊与范绮蓉都认为是那天的“意外”导致的。

至于任昊死缠烂打让自己接受,则碍于上述因素,范绮蓉始终苦苦坚持,努力克制着没有接受任昊。

不过范绮蓉的奶水儿,却是任昊的了。

至于谁主动促成这件事的……

只能说一个愿意喝,一个愿意给,都没主动,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了。

范绮蓉踱步走到井台,倒掉了这一大杯。她个人精神洁癖蛮重的,这奶除了给任昊,哪怕是谁她都不会让对方喝。喂狗都不乐意。

而且这奶已经是早上挤出来的,这天儿虽说快入秋了,但也很热,所以怕变质就倒掉了。

拿着杯子回到房间,范绮蓉想要写作,但心绪不宁的,总感觉心里空落落。

范绮蓉暗自算了算,这是自己连续倒掉的第三大杯了,也就是说任昊已经三天没来找过自己了……

想小昊了呢,怎么还不来看自己,到时候也好顺便告诉他,自己要搬家了……

想着想着,范绮蓉情绪愈发低落,烦恹的她把笔一放,洗漱完毕,便上床睡觉。

可闭眸半响,范绮蓉反而更加精神。

黑暗中一声叹息,被子下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传出嘤咛婉转的低吟……

完事后,范绮蓉一边擦着手指一边苦闷的想到:最近自渎的越来越勤了,记得没跟小昊发生关系前,自己成月都不想一次,现在倒好,三两天就想自渎,硬憋着超过一个周,写书都写不进去……

“都怪你……小坏蛋……”范绮蓉下了床,用钥匙打开床柜,翻找到最隐秘的角落,拿出一本相册,打开相册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任昊的照片!

任昊单独的占了一半,另一半则是范绮蓉跟他的合影,而这些照片包含的时间段,从任昊百天开始,一直到两人发生关系前。

相册非常旧,但是范绮蓉保存的很好,经常翻看,是她最宝贝、着紧的东西。

这相册不仅承载了对任昊的感情,更有她自己这些年的变化。

她从这些照片里,每每都能找到自己随着任昊一起长大成熟的痕迹,而岁月静好,但心态每年都有些微改变,唯一不变的确是对小昊的感情。

这感情越来越深,深到慢慢变质……这在某段时期,让范绮蓉自认为是个恋童的变态,最后到现在,她推翻了这个自我诊断,确定只是爱任昊这个人。

一直一直……

爱着他!

——范绮蓉隐藏的惊情分割线——

姐妹的感情似乎受到影响了,摸黑往家走的卓语琴恹恹的想着,这让她心情很不好。

上岁数的寂寞妇女总喜欢胡思乱想,卓语琴再想到儿子前些天有一晚彻夜未归,甚至再往前数,绮蓉那一晚的彻夜未归……

亏得自己还以为他稳重了,他稳重个屁,今晚这都九点了吧?

回来这么晚也不提前招呼声……都是因为他没按时回家,自己这才找到绮蓉家,要是他早早回来的话,自己不就不用跟绮蓉说那些伤感情的话了吗!

强词夺理,中年妇女的特征,当然,也是大部分女人的性格。

任昊前脚到家,卓妈妈后脚紧跟着。

回到家时,卓妈妈已是一脸愠怒。

有气无处撒的卓妈妈,在任昊重生后,又一次打了他。还是请的家法!

任昊家有请家法的传统,这是卓妈妈跟她爸爸学的,任昊姥爷家的家族传统,底蕴还是很深的。

像卓妈妈,别看只是普通女职工,但她可是有一手很好的毛笔字。不过现在基本荒废了。

一顿臭揍吃完,任昊发现妈妈“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坚强的妈妈哭,任昊记忆中从来未有,哪怕算上重生前。

任昊有些慌了,愣了半分钟,这才将妈妈拥入怀里,挨了两记“粉拳”后,怀里的人儿算是一心一意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惊天动地,任昊听出了其中的凄苦,以及多年的压力,受到母亲的感染,他的眼圈也变红了。

辛苦你了,妈妈。任昊紧了紧怀里的女人。

生活,生下来活下去。

自然,生活百态,有人如意,有人失意。

卓语琴就是失意的女人。

而生活不如意的妇女,大都有一层坚硬的外壳,或泼辣或刻薄,然而那只是没人能让她们依靠跟信任。

也是,多少女人早就对丈夫失望了,都要为了孩子硬憋着怨气,艰难的维持住家庭。

这些女人到老会向儿孙数落老伴,反复数落,絮叨到令人觉得呱噪,但是又有谁知道,她们口中的那些年有多煎熬?

煎熬到单凭语言去讲述,太过苍白、浮于表面。

卓妈妈则很幸运,她无需等到老,让她异常幸福的儿子就渐渐解开她的心扉,这不,最近她就经常跟任昊诉苦。

任昊重生的这几个月,不知何时敲碎了卓妈妈的泼辣保护色,卓语琴自己都不知道,她开始依靠儿子了,并打心底觉得他可以依靠,值得依靠。

事实证明,任昊有空就帮着做饭、做家务,并且每天跟母亲聊天,关心母亲,效果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孝顺的目的达到了,百分百的。

然而……

某些发展,嗯,在任昊看来多余的发展,种子早已种上,并且发芽了,相信无需多久,开花结果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而这花儿,硬要比喻就是爬山虎,任昊则是面墙。

墙屹立不倒、厚实、稳重,让“花儿”可以全身心放松的依靠,实际任昊也乐意,但是这“爬山虎”,疯长起来可是会失控的,最终会彻底“吞”掉任昊。

任昊还躲不掉,因为他跟母亲就是墙与爬山虎的关系,深通“孝顺”二字含义的任昊,明白孝以“顺”为先。

无条件的顺从父母,就是作为子女孝顺父母的最高境界,子女只有跪而谏言的权利。

这也是他从小接受母亲的教育——华夏传统教育。

搂着妈妈在怀,感觉胸口渐渐湿了起来,任昊蹙着剑眉,心疼的同时表情严肃。

妈妈的压力原来这么大,大到……今晚因为自己晚归的导火索,突然爆发,彻底宣泄了出来。

母亲还在怀里抽噎,等到平息后,已是半小时后的光景。

任昊胸襟早就湿漉漉了,而渗在衣服里的眼泪,让他感受到沉重,如有千钧。

此时的任昊压力很大,但是更能激发斗志,他觉得必须要尽快让独身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过上好日子了!

“妈……您放心,我一定,一定会让您成为世上最自豪,最幸福的母亲,让您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因为生计奔波操劳……”任昊紧了紧怀里母亲的丰腴胴体,平淡却坚定无比。

“嗯……”母亲的声音透着哭完的虚脱、疲惫感。

这次她没说“你能别给我惹事就行了”“平平安安一辈子妈就知足了”等等,类似的不信任话语,因为现在的任昊让她信任。

任昊静静的搂着妈妈,没有半分不耐,尽管已经搂了半小时,而且胸口黏糊糊的被眼泪浸了个通透。

半小时后,时间来到十点。

“妈,准备休息了吧?”

卓妈妈早就不哭了,但是她心怀五分羞意、五分不舍,愣是又跟任昊腻歪了半小时。

她感觉儿子的怀抱出奇的宽厚、结实,真的好舒服,独自抚养任昊这些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心底这么放松,安逸。

有那么一瞬间,卓语琴恍如回到了少女时期,无忧无虑,那会儿家里还有父亲那根顶梁柱呢……

“嗯呢。”卓语琴摆脱那种小女儿的感觉,慵懒的应道,音色是沁人心脾的温软嗫嚅。

这声音是妈妈发出来的?有鬼啊……

五分钟后。

“行了吧?早就排完毒了,赶紧起来吧。”任昊温柔轻拍母亲的后背哄道,并且是用卓妈妈以前的说法调侃。

卓语琴小时候管任昊哭叫排毒,经常用这话吓唬任昊,比如“我看你是皮紧了,又要给你排排毒了”之类的。

“臭小子,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嘛。”历时一个多小时,卓语琴首次将臻首抬起,轻拍了任昊一下嗔道,但是妩媚的俏丽神态,调情也似。

任昊心有灵犀一低头,恰好四目相对,卓语琴心思不纯,忸怩的再次埋首,任昊却发现她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得。

心疼啊,最亲的人哭成这样。任昊尽管为夏晚秋治疗后,早已心神俱疲,但却硬撑着为卓妈妈煮了鸡蛋,冷水稍稍降温,随即为卓妈妈消肿。

热鸡蛋消肿想要见效,费时可不少,凉了三颗鸡蛋,加上任昊再次发动“治疗触手”,当晚卓妈妈的眼睛才彻底消肿。

至于任昊用手按摩卓妈妈眼眶的时候,虽然快感不及夏晚秋的脚底按摩十分之一,却让卓妈妈湿了个透,但最终也没泄出来。

快感虽很强,但可以忍受。

所以中途卓妈妈始终没让儿子发现异常,待到儿子走后,发疯也似的从私密的小抽屉里,急吼吼的拿出了一个……跳蛋!

跳蛋是那种最便宜的,卓妈妈本来赚的钱就不多,哪里肯为自己多花钱,毕竟钱都花到宝贝儿子身上了,还要维持日常生活。

任昊回房后,很快进入梦乡。而卓妈妈,咬着毛巾,用跳蛋刺激了阴蒂几分钟,这才泄身。

很快,身心双重“排毒”的卓语琴,难得轻松无比的进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一早,任昊发现妈妈气色好了很多,眉宇间的苦闷也暂时消失了,难得哼起歌了呢。

母亲笑靥如花,孝子任昊怎会不受感染,于是一整天都心情很好,连带着蒋贝贝、崔雯雯间接受益,纷纷被任昊发自内心的阳光笑容感染,这天的任昊,在学校里的魅力更加爆表。

不过一整天,任昊都没看到夏晚秋,托蒋贝贝一打听,这才知道夏晚秋请假了。

放学后,学生们各奔东西,任昊也准备早早回家,但走出大门口的时候,他没发觉身后的阴毒目光。

凶光来自李琛,他的牙根咬的咯吱响,任昊已经踩着他成为周围高校的头号风云人物了,受到所有人关注的任昊,长相也跟着受到所有人关注。

一关注不要紧,外校的女生纷纷赞叹任昊的高颜值,于是毫无争议的“师大附中校草”头衔,以及略带调侃、实际认可的“师大附中刘德华”戏称等等,一系列让人眼红的光环接踵而至。

这他妈的才事发多少天?过些天还不更加吹上天了!

还有,每天都有人慕名来看任昊,都是想看看一打十几的牛人到底啥样,是不是三头六臂。毕竟这种事迹,除了吹牛逼,现实还没人听说过呢。

思及此,李琛瞪向校外,那头儿几个踮着高跟鞋观望的年轻女白领,吃饱了撑的来看也就算了,毕竟大都是上闲班的,但是那几个大妈大婶,带着孙女孙子等等的小孩儿来看个屁?

李琛暗啐,你们他妈的也发春了!

气呼呼的将视线再次转向任昊,李琛更气,内心咒骂不已:妈蛋,这王八蛋还恬不知耻的跟人合影,你以为你是明星?

我日你祖&%……%¥……%¥……

嫉妒、怨恨都是原罪,让人失去理智,犯错的祸根。此时的李琛想不到,他未来会因此残疾终身,而更加可怕的是……无处伸冤!

任昊离开后,走出校园的李琛也被拉着合影了……嗯。

因为任昊临走的时候,架不住一个小男孩儿崇拜的抱着他大腿,奶声奶气的缠问:哥哥哥哥,妈妈说坏蛋里有个会武功的,比大人还厉害,是酱紫吗,是真滴嘛?

面对过分的求知欲,以及宛如看奥特曼般的崇拜眼神,无语的任昊只能转头寻找解围之人,这时,刚好看到李琛,然后任昊无良的顺手一指,自己则顺势溜了……

最终气急败坏的李琛摔了相机,毫无疑问,冲动让他赔了小孩儿家长好几千大洋,毕竟01年的相机可不便宜,何况他摔得这块还是进口日货。

因此被亲爹胖揍一顿的李琛离家出走了。而他与任昊的恩怨还没结束,李琛去找他哥了——社会你虎哥。

这段恩怨接下来的发展,则是后话了。

且说经过昨晚的事情,任昊对母亲更上心了,早早回到家里做熟了饭菜,然后一直等到母亲回家,两人才其乐融融的吃完饭,任昊这才回房忙脚本的事情了。

约摸八点,谢知婧刚刚到家。

教育局副局长的工作可不轻松,经常忙到很晚才下班。毕竟谢知婧可不是酒囊饭袋,她可是办实事的好官。

谢知婧不会做饭,自然又是女儿崔雯雯贴心的早将饭菜做好,这会儿放微波炉里一热,就可以吃了。

饭桌上崔雯雯跟母亲聊起近期准备运动会的事,不知不觉就提到了任昊,没办法,学校头号的风云人物,他被顾悦言安排了五六项比赛。

提到任昊,谢知婧就没心思吃饭了,一门心思的旁敲侧击,弯弯绕绕的只为打听任昊的近况。

一顿饭居然吃了快一个小时,这才从崔雯雯嘴里全套出来了,而关键是崔雯雯毫无察觉。

谢知婧这表现城府深似海不说,连对着女儿都玩心机……是该说当官太久的原因吗?

要这么说,她跟任昊从没玩过心机,所以并不成立。

那么这问题只能仁者见仁了。

这晚,心事重重的谢知婧注定休息不好。她有很多的疑惑。

比如: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什么时间想要我都可以,但是之后怎么一点消息没有,他难道不喜欢自己?

可那天如果自己允许了,估计他连场合都不顾就进入自己了吧,把那个“大热狗”插进自己小穴里……再看他当时着急的样子,相信插进去之后绝对会迫不及待的猛干自己……

躺在床上的谢知婧翻了个身,思绪依旧无法平息。

闭目暗忖着,让他打电话给自己为什么不打,手机号可是早就告诉他了,他不明白自己的私人手机号多重要吗?

多少人费尽心思想打听到这个电话,而且即便有不少人知道这个电话,但是自己可是只允许他随时都可以打过来,其他人想打都要掂量掂量……

想着想着,谢知婧就感觉委屈,撇了撇嘴唇,旋即忿忿不平的想到,那么多人追我,你以为没人赶得上你吗?

我就非你不行了!

出院以后这么多天了,居然电话都不打一个,分明就是不在意自己!

谢知婧越想越生气,末了气的直喘粗气,没好气的烦躁出声:“小没良心的……以后再也不搭理你了。”又气呼呼的翻了个身,没好气的自说自话道:“睡觉!”

十分钟后,本来一动不动似乎入睡的谢知婧,“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拿过手机,眼睛雪亮的一通按键,屏幕遂即显示出任昊家的座机号码。

要拨吗?

谢知婧面色犹豫不决,手指一会儿放在拨号键上,一会儿又抬起。重复多次后,最终将手机放下。

万一他妈妈接到就不妙了……这个座机号查到有个屁用,下次见面必须给他买一块手机,那样自己随时都能找到他了。

寂静的夜,黑暗中谢知婧微微颌首,暗忖就这么定了。

另一边薛芳家。

这里就是任昊狂肏过她的地方,薛芳自己买的私人住所,连她父母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这里,那个所谓的“家”都不回了。

实际上以前她虽然跟丈夫同住一栋别墅,但也是分房睡的。

丈夫出轨的问题再三发生,这几年薛芳不准丈夫碰她,当然,人家对她也没啥兴趣了。女人还是年轻的好使,大部分上岁数的官员都这么认为。

不过近些天情况不同了,薛芳返老还童了!

熟女的优点全部保留下来,而高龄带来的缺点呢,则梦幻般的全部消失了。

现在的她比年轻时候更加性感、惹火、勾魂夺魄,成熟让她如同一朵全盛的艳花,而任昊那一晚的辛勤耕耘,又改造的她兼具年轻时候的姣好,衰老的皮肤变得紧致光泽,透着青春的活力,那些本来明显的法令纹、鱼尾纹等等,则全部消失不见了。

岁月的痕迹从薛芳的脸上消失了,她嫩的如同十八岁那年,连化妆都不需要,似乎一掐就能溢出糖水儿。

薛芳的外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内在同样剧变。

她自从那日被任昊的精液“淹没”,身心就彻彻底底的被征服了,脑海全是任昊任昊任昊……容不下任何其他人,甚至连她的孩子都顾不上了。

她的小穴彻底变成任昊肉棒的形状,屁眼儿也是,甚至嘴巴,都被强行扩成了任昊的形状。

并且无聊用任昊的巨无霸对比谢某某的金针菇后,薛芳更是发现自己渴望对任昊臣服,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薛芳连恨都没了,已经彻底将对方当成路人。

薛芳觉得,自己未来的幸福一定在任昊身上,除了他谁也给不了。

但是怎么办呢?

自己已经把他得罪惨了……而且现在的自己,非常惧怕任昊。

当然,怕任昊不是因为那些裸照,她这个疯女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要征服她,唯有具备任昊的所有条件才行,缺一不可。

年轻、高大、帅气、强壮、品德高尚,愿意牺牲自己。

嗯,她是拿谢知婧要挟任昊,任昊才就范,之前对他本人威胁时,那死相可是丝毫不惧的呢。

“死相……人家想你……哦……嗯……嗯……”薛芳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玉手握着一根套了避孕套的粗长茄子,疯也似的不住抽送。

这茄子型号跟任昊的差不多,不过她自己只能将茄子推到宫颈,再想深入则完全突破不了。

不能进入子宫,这让经历过宫交的薛芳,感觉受到的慰藉寥寥无几。

但也总比没有好吧,毕竟不能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自己确信,不管那个男人,绝对不及任昊的十分之一,那些男人根本就不顶用,要是对象不是任昊,她现在宁愿用茄子黄瓜之类的,或者是床头放着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大号自慰器具。

至于为何为任昊保守贞洁,则是因为薛芳了解男人的占有欲,她可是聪明的紧。她相信这件事一旦告诉任昊,绝对会取悦他的……嘻嘻。

又用茄子鼓捣了一会儿,换了几个器具,还是跟任昊带个她的感觉天差地别。

该死!薛芳一把将乱扭的高级电动棒摔倒墙上,随即叹了口气,娇喘吁吁的暗忖:看来还得用意淫大法了呢。

旋即薛芳闭上双眸,捏住自己阴蒂后,用力捻了起来,疼痛对现在的她而言,就是快感,她已经觉醒了受虐母猪的体质。

“开始慢慢回忆任昊肏自己的时候吧,这样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像之前那些次,慢慢泄出来……”

那晚的经历记忆犹新,而且薛芳每日都意淫重温,自然是轻车熟路。

但每次回忆,那鬼畜的经历却恍如梦境,更恍若隔世,任昊那非人的表现,现在都让她不住的怀疑,任昊道济是不是外星人、或者魔鬼之类的。

当天荒唐、夸张的世纪交媾,整整一晚上,最后他居然用精液把自己的子宫当气球吹了!

并且自己当天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奇迹的是自己居然没被肏死,只是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发现自己泡在精液中……

想到这里,兴奋的薛芳捏阴蒂更加用力,淫荡的放声浪叫,同时鼻翼飞快翕动,似乎想闻一闻,那日的精液气息。

然而那股味儿早就挥发干净了。

卧室内淫声大作,薛芳此时幻想到口交的部分。

当日火热的粗长撕开自己喉咙,让从没做过口交的自己直接进行了深喉爆,那感觉现在都记忆犹新,当时都觉得是不是插进胃里了……也亏的在自己嘴里射了两次,这才让自己醒来后都不感觉饿呢。

片刻后,沉浸在记忆里的薛芳一声低鸣,哀哀的泄了身。

泄完身子的薛芳仍然兴致不高,她感觉还是不过瘾。

不过算了,泄了这次聊以慰藉,就不会辗转难以入眠了。

嗯,明天索性无事,继续去找谢某离婚,不过那王八蛋最近一直觊觎自己,贼心不死,自己又是尖刀又是手术刀的每每将他吓退,但这么多次,估计他有准备了,看来这次自己得多带点自卫工具……对,明天上午先去安防器材市场看看了,买一把电量大的电棍,体积也要足够小,隐蔽的那种……

薛芳暗暗发狠的同时,心说当初怎么就市侩的嫁了对方,要是能一直留着处女之身,上次给了任昊的话,相信他那么有责任心的男人一定会负责的吧?

薛芳的念头有些想当然,她决计不可能留着处女到43岁,除非她也重生,并带着现在的记忆。

第二天下午,薛芳腰里别着电棍,再次将对着自己发情、如同急于配种的公狗般的谢某,叫到了以前住的别墅。

最终薛芳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薛芳从容的踩着运动鞋走出别墅,一身粉红的运动服,简单的高马尾配上不施粉黛的娇颜,不知道的,看背影还以为是个青春洋溢的高挑少女。

当然,如果不那么丰腴。

薛芳离开后,别墅的门也没关,如果这时有人路过,恰好往里面看的话,透过房门可以隐约看到——躺在地板上被电晕的谢某。

这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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