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真树命手下簇拥着被紧紧捆绑住上身的洛九先走,显然,仅仅捕获声名鹊起的白衣龙女还不能让瀛寇满足,他打算寻找机会置莫行唐这个实力恐怖的高手于死地。
莫五先生双目不能视物,但伤口被洛九包扎之后已经不再大量流血,左手中又有宝剑,山城真树本想多留下几人进行围杀,转念想到还没被捆住双腿的洛九如果意识到自己违背约定后暴起挣扎,人手若是不够,也许会让这到手的鸭子飞掉,便只是打手势留下了这十来个瀛寇中功夫最好的平野雄一和森部聪。
三人蹑手蹑脚地成品字形向莫行唐靠近,但莫行唐毕竟是高手,三个身手算不上入流的瀛寇的脚步声他还是可以听出,“九儿快走,瀛寇有诈!”高呼一声同时左手宝剑向左侧刺出,森部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剑,莫五先生却不追他,缓缓向着山城真树的方向走来。
洛九虽然被七八个瀛寇推搡着,毕竟没有走远,听到莫行唐呼喊情知形势有变,奋力地挣扎起来。
但仅凭双腿的蹬踢无法将围在身边的男人都驱散开来,加上高大强壮的龙次郎一手握着剩余的绳索,另一手臂还一直压在女侠赤裸的肩头搂住玉颈,洛九才发力一顶一踢放倒身体右边的两个瀛寇,还没等利用这来之不易的空间发动下一次的攻击,便被龙次郎强行锁住脖颈,矮胖子平太也踏着被女侠踢倒的同伴扑过来,在洛九踢出去的右腿还未落地时,用自己的肩膀将其扛住。
这一来洛九便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身子的重心已经完全失去,即便是双手恢复自由,也难以在力量不占优势的情况下短时间破开敌人的肉身壁垒。
瞬间,周围的四五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了洛九显得异常娇小的身体,数双手在白衣龙女的粉肩、腰胯和玉腿上捶打抓捏,那平太更是一手掐住了女侠的赤裸小腿,另一只手顺着被自己控制的大腿向上一记勾拳,重重地打在洛九两腿之间的耻骨之上!
与此同时,莫行唐和瀛寇中战力最高的三人之间的战斗也迅速有了结果,莫五先生腿上有伤担心脚下被绊倒,已经走得极慢,几乎是趟着脚步,一击不中自然难以追击。
所以一心只想锁定三人中呼吸稍显平稳悠长的山城真树,希望能先除掉这个最棘手的对手。
但山城真树相当机变,他们本就在树林边的路旁设计伏击莫行唐,此刻见他不能视物,瀛寇便故意朝林中后退,在一颗大树下闪身躲避,莫五先生听到他脚步声响,闭目一剑刺去,却正中树干,再想拔剑已经被平野雄一一刀砍在右肩,刚被洛九用裙摆包扎的旧伤再遭重创,山城真树和森部也掩杀回来,可怜莫五先生一代武林宗师,竟是中了奸计惨死在瀛寇的刀下。
洛九听得不远处刀风声乱起,却没有刀剑交鸣之音,知道莫行唐处在下风,急得瞳仁欲裂,可惜此刻双臂被缚的她在七八个瀛寇的紧密包围中已经是自身难保,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连控制身体还不打紧,毕竟还有一半以上存了揩油的念头,被矮胖子平太一拳击中没有肌肉保护的要害,却让女侠痛入骨髓,不由得一声惨呼。
女侠本来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但这平太一拳用力甚大,洛九娇嫩之处吃痛,肩膀猛烈地向后挺去,竟然将高大的龙次郎也撞得轰然倒地,连搂住女侠脖颈的右臂也松了开来。
被紧紧捆住双臂的白衣龙女此时头和上身已经砸在瀛寇身上,被龙次郎壮硕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弱无助,而一条右腿还被瀛寇平太扛在肩上,正被他将膝盖抱在怀里,方才出拳的那只手已经贴上女侠大腿,即将伸进宽松的亵裤下沿。
洛九感到隐私之处被瀛寇侵入,又急着担心莫行唐,但此刻头在下身子在中间,屁股和右腿已经悬空受制,仅能靠左腿向平太蹬去。
好在方才龙次郎倒下,周围的瀛寇被波及为她挣得了一定的空间,这一腿竟是在人群中丝毫不受阻碍地命中了平太的前胸,矮胖子再一次被踢得向后连滚数圈。
这一来女侠双腿都已经脱困,只是整个人都躺在那大汉龙次郎的上方,此时周围的瀛寇还没来得及伸手压制,洛九正压在龙次郎腰腹之间的隆臀微微一转,身子一侧,双足已经踏中这瀛寇身旁的地面,刚想来个鲤鱼打挺站立起身,却在身体刚离开身下男人,还未来得及收腹屈身之时,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着倒回了瀛寇的身上,却是被那瀛寇躺在地上伸出手拉住了女侠被反剪的右臂。
洛九反应甚快,身体还未躺平,便右腿蹬出踢中了一个冲上来的瀛寇胸口,但马上感到前胸右乳一痛,却是被身下的龙次郎一条右臂重新搂住身体,那粗壮的胳膊挤压所致,随即左边玉峰也被那大汉抓在手中,一阵酸痛传入脑海,便只有两腿无目的得乱踢,心中也知道此次再难脱身了。
龙次郎躺在地上任由怀中女侠绝望地用后脑撞击着自己的胸膛,幸福地品味着手中乳房的弹性,两三个呼吸似乎有一顿饭工夫那么长,自己胯下的肉棒也迅速地挺立起来,正顶在洛九那滚圆的屁股上,随着女侠被其他男人抓住双腿而逐渐变得微弱却依旧倔强的挣扎扭动一跳一跳。
洛九此刻心中万念俱灰,完全被瀛寇们控制住身体的她,在人群中重新出现山城真树那得意而残酷的笑脸和手中滴血的瀛刀时,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惜束手就擒也想要拯救的莫师叔一定是遭到了不测。
巨大的悲怆如鄱阳湖深夜覆舟时的浪涛般拍打在女侠的心头,深深的无能为力如电流般传染了全身,即便是洛九再如何恬淡从容,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瀛寇们哪里会顾及女侠的感受,那龙次郎将右腿一骗,怀抱着洛九的身子向左一滚,挺身而起时已经将女侠骑在了身下,那坚挺的肉棒却隔着肥大的裤子依旧顶在洛九的臀沟里。
“八嘎,这小妞劲儿还真大!”龙次郎用自己两百来斤的体重将女侠压在身下,又坐在了她不住踢踏的大腿上,加上涌过来的其他瀛寇按住了她的头颈和肩背,双臂被缚的洛九已经完全无法摆脱被彻底擒住的厄运。
“山城君,现在可否把她的腿也捆上?”见山城真树带着两人回来,龙次郎冲着首领扬了扬左手的半捆绳子。
“捆上吧!这回搞定了,把咱们的女俘虏带回去慢慢玩!”山城真树擦拭着瀛刀上的血迹,点头示意。
龙次郎变为左腿蹲起,用右腿压住洛九的一双小腿,把手中的余绳在一尺多长的位置快速地打了两个结,便把这条绳从女侠被捆住的手腕处抻到了屁股下方的两腿之间,再将洛九的身体侧翻,将绳从女侠两腿之间穿过勒紧,那两个绳结便正好隔着被勒得更高只能盖住玉臀的半截短裙压在了女俘虏的菊门和蜜穴的位置。
龙次郎将勒到女侠正面的绑绳固定在腰间的绳圈,转向下方后在膝弯左右缠了两圈8字,再向下用同样的方法把女侠的脚踝也捆紧在一起,彻底将洛九的身体束缚成了一条无臂的人鱼。
“啧啧,穿长裙子的时候就猜这小妞屁股不小,果然捆上腿之后显出身形了!”
“可不是,这腿上没有什么肉,劲儿可不小呢!”
“腿上也不是没肉,是屁股又圆又翘,显得腿又细又长了……”
洛九伤心悲恸,已经无暇在意这些瀛寇的浮浪言语,即便是那龙次郎揪着自己腰间的绑绳将自己的身子提起扛在肩上时,那股间的绳结死死嵌入了窍穴之中,也只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两下而已。
两三个时辰之后,在瀛寇占领的一个沿海小村庄的临时兵营里,山城真树一行人正席地而坐狂吃大嚼,每个人都在喝酒,既有因为数百人中只有他们这十几个能从莫行唐剑下逃生的惊险,更有因为反败为胜还获得了白衣龙女这种极为珍贵的战利品的幸运。
女俘虏洛九依然被紧紧捆绑着躺在众人围成的圈子中间。
一路上扛着洛九走路成为了诸多瀛寇争抢的福利,因为将女侠扛在肩上时,必然会有一只手搭在她那隆起的圆滚屁股上,以至于女侠仅剩的半截短裙也被男人们的大手揉搓得破烂不堪,直接导致此时的白衣龙女露出了更多白裙所不能遮掩的玉臀和腰身,若不是那股绳的限制,可能连这半截残裙和里边的亵裤都会被男人们撕扯掉。
其实不必酒足饭饱,这群瀛寇脑子里一直都是淫欲,和突然下山便连沉三船的莫行唐不同,白衣龙女的名号已经在这闽越一带颇为响亮,而今日一战,洛九的剑法、身材、相貌、气质都是这群瀛寇前所未见的,就连山城真树,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将其与陈红玉做起对比。
论身材的火辣程度,更高挑健美且拥有近乎夸张丰臀的陈红玉无疑要更胜一筹,但说起相貌,衡山火凤的脸色不仅不如洛九白皙,五官也稍逊精致,而要是比起武功,依旧是白衣龙女的剑法凌厉要更强过陈红玉,这无疑让这瀛寇首领对洛九的肉体有了更浓的兴致。
山城真树端着半碗酒蹲到了洛九身边,“女侠,我们可以开始了!”说着举起碗一饮而尽,把几滴沾在碗壁的残酒滴在女俘虏的脸上,又伸手去将其抹匀,“这脸蛋可真白嫩……”洛九此时早已经不再流泪,只是略带冷漠地看着瀛寇,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山城君,现在就干了她!”
“八嘎,还这么拽?”
众瀛寇七嘴八舌地叫嚷,鼓动着山城真树快些开始对洛九的玩弄和奸淫,心里其实都在等着山城真树享用过洛九之后可以分一杯羹,他们与山城真树在一起时日不短,知道这青年向来不会吃独食。
山城真树却对洛九的神情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说一个女俘虏不论功夫多高地位多显赫,到了被敌人擒住,捆绑到无法挣脱即将被凌辱,在此时可以悲恸、可以恐惧、更可以愤怒,但不应该如此平静或者说冷静,洛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接下来要被凌辱的只是一个人偶而已。
“女侠你怎么不挣扎了,认命了么?”山城真树的一只手依然在女侠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放下了酒碗,隔着薄薄的小衣准确地捏住了洛九右侧的胸尖,“呦,奶头也不像刚才那么硬了……”
洛九又只是哼了一声,但乳尖这样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捏在手里搓弄,白衣龙女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些许坚冰融化的开裂。
山城真树早已经是蹂躏女俘虏的高手,又怎么会听不出这中的分别,另便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女侠的左胸,倒是没有直奔重点的蓓蕾,而是抓捏着感受那乳肉的弹性。
“女侠就不要装成一副冷冰冰无所谓的样子了,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处子了,应该知道男人的好处了吧……”山城真树得意地玩弄着女俘虏的双乳,看着洛九那白皙精致的面容渐起红晕,已经知道这女侠身体定是成熟已极,只要稍微一些刺激,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
洛九少年时便失身于瀛寇,后来又陆续被庄智渊和落霞岛的水匪擒住奸污,被男人侵犯的经验可算是不少,自然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又羞又恼又是无可奈何,好在心底尚有一片清明,深吸一口气道:“少废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早晚……呃……取你狗……呃……”
山城真树猜出女侠并非完璧之身,倒也少了些想将她彻底征服的野望,反正鸡巴已经硬了,如此诱人的女俘虏在此那就肏了再说,这边一只手便从那玉乳顶端的蓓蕾上放开,向下直接抓住了洛九裆部的绳子,用力一扯,那绳结压迫敏感的嫩肉,电流般的刺激让女侠一句话竟是无法说完。
“这股绳玩得真不错,都舍不得给你解开了!”说着,瀛寇用力将其正面拉扯出一些缝隙,将压在绳子下方的半截裙子向上推,露出轻薄的白色丝绸亵裤。
“穿这么多层,真是麻烦,不就是个注定被肏的屄嘛,遮遮掩掩的……”说着手指拨草寻蛇,从亵裤的缝隙探了进去。
龙次郎所结的股绳甚紧,只能容一根手指在女侠的蜜唇上刮擦,但浓郁的潮湿已经蔓延得不可收拾,瀛寇抽出手指笑道:“果然是个熟透的果子!”说着,看也不看洛九那张美丽脱俗而又冷漠中透着一点阴沉的脸,毫不犹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坚挺的淫枪,席地一坐,将女侠被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秀美双腿扛在自己右肩,双手一拉,便将洛九的屁股抱在了自己怀里。
山城真树向来是个机敏谨慎之人,今日杀莫五擒洛九于他来说本是一场极为漂亮的胜仗,简直把一代剑豪依田正夫比得如同小丑一般,他自然也是极为畅快的,但回到了据点看到洛九那副漠然的神情,却总是让自己莫名地不舒服。
所以就是现在要奸污这女俘虏,山城真树也不打算为她解开绳索,而是选择了更安全的做法,而且洛九身材虽然不矮,却是苗条秀丽,用这样怀中抱月的姿势,也是别有韵味。
瀛寇用力向下拉扯了一下洛九腰间的绳圈,为下方的股绳争得更宽松些的空间,却是苦了女侠的上身,胸前一对被捆得鼓胀的玉乳更受压力,几乎要勒进肉里去,即便这样,洛九依旧忍着疼痛,一言不发,竟是连哼都没哼一下。
山城真树将女侠胯下的股绳和亵裤一起用力向右侧一勾,轻薄的亵裤便被从左胯处撕裂,洛九整个肉蛤便都暴露无遗。
瀛寇将自己巨大的龟头从下向上划过那泥泞的肉唇之间,粉嫩与乌紫便如仙子与恶魔般势不两立,却无法阻止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合二为一。
“明明小屄里都是淫水,却假装正经,肏得就是你们这群郑国贱屄!”瀛寇说着,腰杆一挺,大半淫枪便没入女侠的蜜穴。
“呃……我早晚……杀了你……”洛九感觉一条滚烫的肉棒侵入,却连挣扎也做不到,偏偏膛道内的嫩肉不住地收缩,恰似对男人的奖赏和激励,又痛又痒的感觉传回到全身,强忍着才能不狼狈地叫出声来。
山城真树右手依旧勾着那条股绳,协同右臂来固定洛九的身体,左手便腾出来在女侠左边屁股上抓捏,“用这嫩得出水的小屁股杀人吗?嘴倒是硬!”
“山城君,这女侠的屁股不小了!”一个瀛寇在旁边凑趣。
“你知道什么,去年我们擒住过那个女将军,那屁股才叫大呢!哈哈哈……”
山城真树回想起陈红玉那高挑健美的身体,得意地哈哈大笑,却不曾见洛九眼中闪过的仇恨。
在源源不断地淫水润滑作用下,瀛寇迅速适应了洛九被捆扎的大腿和稚嫩的膛道带来的紧箍感觉,他满足于这种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却不敢过快地抽插,毕竟一众手下都在围观,若是才十几下便忍不住一波波吮吸般的快感而射精,还是很不体面的。
再加上这女侠虽然被自己插得面色逐渐潮红,却依旧是一声不吭,显然还在控制着自己以示不肯屈服,也让瀛寇觉得需要自己更多下些功夫。
洛九此时的确克制得相当辛苦,她本来身体的敏感程度便异于常人,被瀛寇们擒住后,一群男人轮流扛着她走了两个时辰,一路上酥胸玉臀美腿都一直在被抓捏摸索,又有两个绳结隔着亵裤在肆虐着,身体内的快感早积累得几近溢出,全靠着女侠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在敌人面前保持冷静和镇定,才能不至于尽显媚态满脸欢愉。
但是当山城真树用力拉拽那被绳索紧紧捆住的真丝小衣,将被束缚了许久的一对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又用左手不断地撩拨那鲜艳的樱桃时,在场一众男人的视奸让女侠更加无助的羞涩,面色自然愈加桃花,再也难复寻常时的从容淡漠,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终于忍不住从鼻息间透出“嗯、嗯”地低低娇喘。
此时,一个男人跌跌撞撞闯进这间充作兵营的大屋,却是之前被莫行唐和洛九先后伤了的依田正夫,他腿上中剑后落荒而逃,自己处理了伤势之后也赶来了这个据点。
众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女侠洛九的身上,竟是无人与之招呼,还是山城真树行事周全,停下了正要加快的抽插,就把肉棒停在洛九温润的蜜穴之中,说道:“依田先生,您的伤势如何?”
“你们擒住了这个小妞?太好了,一定要多肏她几遍泄泄火!”说着大刺刺地坐下,用没伤的左手抓起食物大嚼。
山城真树嘿嘿一笑,“当然当然,依田先生,这小妞已经早被人开发得一碰就出水了,肏起来相当舒服,您先吃好喝好,一会让兄弟们把她洗干净给您送过去!”虽然对这鼎鼎大名的剑客颇有鄙视,但相当有城府的山城真树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恭敬,还暗示并非自己夺取了洛九的处子之身,随后催动胯下的淫枪在女侠的膛道里顶了两下,便“啵”地一声拔了出来,带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随后拍了拍洛九的屁股,将她被扛着的双腿放下,“女侠,好好伺候依田先生吧,咱们回头再战!”
依田正夫对山城真树的恭敬相当满意,“真树,你很好,回头我这里有一本练气的功法给你瞧瞧!”
“如此,多谢先生了!”山城真树将女侠从怀中放下,起身向依田正夫深鞠一躬,内心的狂喜只表现为面上带着的微笑的恭谨。
山城真树的主子山城猛算是东瀛四岛中一个实力不大不小的军阀,但武功并不出众,自己死去的堂兄英树也只是山城猛手下的大将,放到整个东瀛充其量算是个二流高手,而自己的本领更是勉强才能算个三流,只比普通的武士和浪人略高一点,这次能攀上依田正夫这个绝对的高手,必然是武力飞升的一个契机。
两个瀛寇喽啰奉命去为洛九洗刷,这无疑是个幸福的差事,因为不能解开女侠身上的捆绑,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可以清洗的部位,只需要一个人拿水瓢舀水淋湿来女侠的下身,来冲去先前的淫水便可以了,剩下的一个人所能做的不过就是抓捏女侠的乳峰和亲吻舔舐她暴露在外的肩颈和秀面而已。
两瓢凉水一浇,表面清洗的工作便已经结束,接下来便是对女侠蜜穴的抠挖,瀛寇的手指勤勤恳恳地将洛九刚被山城真树肉棒玷污过的膛道弄得更加狼藉不堪,足足半盏茶的工夫,直到另一个瀛寇的嘴唇和舌头换班过来,被折磨得已经几乎脱力的洛九才稍稍得到喘息。
最后,两个瀛寇相顾无言,只能又重新冲了两瓢水才恋恋不舍地将洛九的胯下和大腿擦干,将女侠被紧缚的身体抬到了依田正夫的单人房间。
依田正夫身上有伤,是以没有喝酒,却是有几分醉意。
这一天当中先后伤在莫行唐和洛九手上,此刻又托山城真树的福,能独享洛九这美妙诱人的身体,当真是恍如隔世。
“女侠,今天你伤了我一剑,我还你一枪,公平吧!哈哈哈……”看着被捆得完全不能动弹的洛九,老瀛寇淫笑着坐在了女侠的身边,右手的手腕受了伤,只能伸出左手在洛九赤裸的小腿上摩挲着。
洛九之前被山城真树奸淫时已经颇难自持,眼看着面红耳赤地就要被送上高潮,却被依田正夫打断,又被两个瀛寇小喽啰上下其手又抠又舔凌辱了半晌,倒是泄身了两次,此时已经是浑身脱力,连扭动挣扎的精神都没有了,依田的魔爪如虫子一样在光洁的玉腿上爬行,洛九只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听真树说,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原来你们南郑的女侠都是这么放荡,难怪自己撕扯起衣服一点都不会害羞……”说着瀛寇的手已经逐渐向上移动到了女侠的大腿。
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双腿白嫩如百合花瓣,被瀛寇清洗过后更是带给依田如美玉般的清凉触感,洛九却是难以抑制的一阵阵恶心的酥痒,只是无法挣扎甩脱。
依田正夫的手摸到了洛九胯下的股绳,本来山城真树为了方便插入,将女侠腰间绳圈向下拽了拽,股绳便没有那么紧致,但后来两个瀛寇喽啰又搬又抬,加上被清洗蜜穴时绳子浸湿了水,现在的状态又恢复到紧紧深陷在两片肉唇和臀沟之中。
依田手指勾住绳结一拉一放,洛九便被刺激得猛烈地一挺身子,花径之间几乎又喷出水来。
“女侠,这绳子这么湿,你究竟流了多少淫水?这么骚,是不是从小就没少被男人肏?”明知道是喽啰们清洗所致,依田却信口胡说,试图激怒洛九,从而欣赏这被缚女侠很生气又干不掉自己的窘态。
但此刻的洛九却是一个瀛寇意料不到的状态,一方面身体相当敏感,随便抚摸几下都会让她绷紧身体,但脸上的情绪却依旧淡然冷漠,仿佛肉体和精神已经被剥离了。
好在依田正夫也没那么执着,能随意征服这具年轻而美妙的身体,已经足够让他相当的兴奋,就在女侠被股绳刺激得花心一颤之时,瀛寇剑客的肉棒也雀跃而起了。
依田本能地伸手去翻洛九的身子,想把这被捆绑成一条的女俘虏摆成跪姿,好抱着她白嫩的屁股冲刺一番,手伸出去马上要环到女侠的纤腰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是折断了的,只能靠左手之力把洛九的身体拉拽到腰腹与大腿交叠,女侠此刻身子被捆了许久,倒也没力气挣扎。
瀛寇跪在洛九的身后,先扶正她的屁股,再去拉下自己的裤子,却不小心牵动了大腿上的伤口,疼得一咧嘴,恼怒得用左手在女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打得那白嫩如琼脂的臀肉一阵颤动。
疼归疼,欲火却是更旺,依田跪着挪动膝盖,乌青的的淫枪顶在洛九的臀沟,却又被那打着结的股绳护住了女侠的蜜穴。
瀛寇剑客的右手有伤,不能如山城真树一般将这股绳拉到侧旁,若要用左手,却又扶不住女侠跪伏的身体,比划了两遍,洛九被迫撅起来的屁股便又多了两个掌印。
依田在东瀛四岛纵横二十几年,还从未一天之内两次受伤,现在居然会因为受伤影响了奸淫女俘虏,也真是这位东瀛剑豪想都未曾想过的。
若是已经调教得温驯顺服的女奴,此时大可以任由男人躺下,女子跨坐龙根之上来主动服侍,但洛九这样的女侠又怎么会如了瀛寇的愿?
想到这女侠被擒之前的利落身手,有伤在身的依田连解开女侠腿上绳子的勇气都没有,偏偏他向来在与女子欢好时不喜有他人在旁观看,此时面对这被紧紧捆绑的白嫩美肉,瀛寇剑客竟是一时不知从哪里下口。
好在依田也是玩弄女人的老手,再上下扫视一回洛九腿上的绳子走向,便看出这最碍事的股绳并不会影响女侠腿上的捆绑,于是将其用剑挑断,顺便扯掉了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亵裤和半截裙摆,便得以面对洛九那又白又圆如满月如银盆般的赤裸屁股。
“穿这么多层,就为了包裹这个肥白的屁股吗?还不是被扒光了的干活!”
瀛寇从身后环住洛九的腰,将温润白嫩的玉臀拉向自己的怀中,粗大的肉棒斜挺挺地顶在了女侠的两腿之间,“肏,都这么湿了!肏死你个骚屄!”
洛九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电光,转瞬便隐去化为坚忍,随即又呈现出被强行侵入的痛苦和无奈,“呃”地一声浅浅低吟,两腿之间的蜜穴已经被瀛寇的肉棒插入!
温润和紧致的膛道如风雪夜客栈里热情的老板娘,让依田的肉棒无比受用,还未曾将半尺来长的雄器全部捅进,便几乎一哆嗦把持不住喷射出来,好在瀛寇剑客也是见过世面的,强忍住龟头的狂跳,却是不敢再将那淫枪深入一分。
两息之后,逐渐适应了女侠蜜穴内的包裹,那肉棒才又逐渐蠢蠢欲动起来,肉冠突进到鲜嫩的褶皱深处,再一次次开拓属于自己的道路,虽曲折泥泞,却进退有度毫不殆滞。
有了肉棒与膛道的卯榫勾连,瀛寇仅有活动能力的左手也敢于在女侠的身体上做出更多的探寻,但无论是摸几下卷曲的耻毛,还是拨弄几下那逐渐凸显出的红珠,都不忘抽身回来,在洛九那白嫩滚圆的屁股上留两个掌印!
洛九因为一直跪伏在瀛寇身前,男人看不到她脸上表情的风云不定,向来恬淡静雅的白衣龙女此刻不仅身上衣物越来越少,呼吸也愈加急促,秀面之上一片绯红,既有恼怒与不甘,也有对身体本能的难以自控,“依田……你,你不得好死!”
依田正夫哈哈大笑,胯下更激烈地撞向女侠白嫩的屁股,肉棒在泥泞的蜜穴中已经是毫无涩滞,却又依然能享受到洛九的紧致和吮吸,只能用恰到好处来形容。
“呃,呃,呃……”白衣龙女的呻吟声渐渐臣服于瀛寇的节奏,尽管她努力让自己呼吸放缓,虽然头脑中知道自己正以屈辱的姿势跪在敌人的身前,但下身无比真切的充盈饱胀和每一下几乎都直抵心房的重压,让女侠感觉自己的身体其他部分都融在了水中,已经无法感知存在,更无法控制。
当依田的魔爪再一次捏住了女侠那已经被搓弄得饱胀挺拔的肉珠时,向来沉静的女侠再也无法忍受自己身体的背叛,“呀!”地高叫一声,身体剧颤,一大股春潮喷涌而出。
依田正夫感觉怀中玉人的身体正逐渐瘫软,更是插得性起,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龟头捅入女侠那敞开的子宫,溅出的水花将两个人的大腿都淋得精湿,男人小腹和女子丰臀的撞击声更是混杂着洛九无意识的呻吟传出房间,让其他瀛寇心猿意马,纷纷掏出自己的家伙撸了起来。
洛九这样秀美出尘的女侠无疑是这些瀛寇平生仅见,此时幻想着女侠被依田按在身下肏得浪叫的画面,瀛寇们不约而同地暗生怨怼,因为若是依田正夫不赶来这个据点,由山城真树带领队伍的话,他一定会在自己肏弄女俘虏时让大家一起旁观,在自己发泄过之后,更是一定人人有份,大家都能有机会肏到这个山中仙子一般的郑国女侠。
而以大家对依田正夫的了解,他老先生看中的女子,便会自己宝贝得不得了,恨不得藏到嘴里,即便是肏到自己鸡巴硬不起来,也得自己搂着女俘虏入睡,大家怕是再没机会尝到这美貌女侠的肉味了。
依田正夫此时却顾不上一众喽啰的心思,眼前低伏的女侠肉体带给他的刺激让他脑中已经容不下其它,几乎是两个人都只剩下这副不断进出开合的性器,膨胀到几欲爆炸的肉棒在女侠膛道内毫无情感地高速抽插,不知让那花巢泛起几回春水,终于浑身一僵,将三四股腥臭的浓精灌满了白衣龙女的蜜穴。
“妈的,呼……这女侠就是和村妇不一样,够味!”恋恋不舍地拔出瘫软的阳具,女侠的肉唇周围俱是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正在咕嘟咕嘟地快速流出,既淫靡又惹人怜爱,依田却是知道以自己的年纪,今晚已经很难再硬起来了。
伸手在女侠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顺势将她侧躺着的身体拨成仰卧,本想看看洛九那张被摧残后满是不甘的脸,却意外地瞥见了女侠小腹上狰狞的淫纹。
“啊,这,你这……”依田正夫在东瀛四岛上纵横多年,当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语塞的瞬间便认出这是东瀛大豪藤泽家的女奴标记,“你这是藤泽家的?”
洛九尘封的旧日伤痕被揭开,尚带着残红余韵的秀面闪现一层无奈与痛苦,自然是不会回答依田的问话,只是扭过头去。
“哈哈,原来是被藤泽老兄玩弄过的小妞,我说这一身水汪汪的骚气!哈哈,想不到白衣龙女这么响亮的名头,骚屄上却纹着这么淫荡的标记!”这依田正夫当年和藤泽诚交情深厚,年轻时学刀不成转而练剑,有数年的时光都在藤泽的身边作为他的部下,年纪大上二十来岁的藤泽称得上亦师亦友,对武功尚未大成的依田多有照拂,依田当然没少玩弄过他家的女忍女俘,自然知道这老友向来眼光不错,能被他看上纹了这大蛇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慢着,藤泽老哥都死了好几年了,莫非女侠你被他肏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洛九听得藤泽诚已死,双目精光一闪,“他怎么死的?!”
“当然是寿终正寝!”依田正夫随口答到。
洛九闻听,脸上阴晴不定,终究还是眉宇之间的深邃更显沉重,可惜依田正夫注意力都在那狰狞的淫蛇之上,只顾着欣赏那直插进女侠耻毛丛中的瀛刀图案,没看到白衣龙女眼眸中蒸腾出的冰冷杀气。
“你那时候是不也就十二三岁?那么小就能被藤泽老哥看上,说明你这骚浪是天生的呀!”依田自顾自地说着,像抚摸一件珍宝般摩挲着洛九小腹的肌肤,“藤泽老哥最喜欢将女子捆吊倒挂,用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塞住骚屄和屁眼,然后再拿出来让你吃掉,哈哈,想不到我们这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白衣龙女,原来多年之前就已经尝过自己的味道了……”
“混蛋,不要再说了!”洛九的眼中悄然无声地有泪珠滚落,几欲咬碎银牙,甚至连刚刚被敌人肏到瘫软的身体也紧绷起来。
越说越兴奋的依田正夫却在同时发现自己胯下几近风烛残年的老家伙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再一次挺立了起来,看来可以在老友藤泽去世之后有机会向他战斗过的地方致敬,是一件极度让依田正夫兴奋的事。
“当年我只是觉得藤泽老哥设计的这个淫纹很漂亮,现在看来,这无异于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依田抚摸着女侠的小腹,犹自不住赞叹,脑子里却在想的是,要不要也为洛九这具美妙的肉体刻下属于他依田正夫自己的标记。
洛九虽然头脑中对这不堪的往事极为厌恶,但向来羞于示人的私密部位被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还是忍不住示弱般“呃”地呻吟了一声。
随即瀛寇剑客的左手下移,复住了她遍布芳草的阴阜,一只手指也按在那无处遁形的粉嫩肉柱之上揉捏起来。
片刻便听得洛九喘息声中已经有更多娇媚,依田正夫将女侠摆成俯卧,自己则趴在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刺进了两瓣屁股中隐匿的膛道,这一番和之前又是不同,仿佛死去的藤泽诚将灵魂注入了那淫枪一般,出奇的坚挺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若不是女侠那极富弹性的屁股阻碍,每一枪都能直接捅进白衣龙女的子宫深处。
洛九这个俯卧的姿势倒是比之前的跪伏更节省体力,也少了些撅着屁股被干的屈辱,已经充分被唤醒的情欲更加容易弥漫到全身,女侠只能靠多年来对瀛寇深深的恨意来压制即将到来的高潮,但身体毕竟诚实,当敌人那灼热的铁棒前端的肉冠再一次抽回时掠过女侠最敏感之处时,瀛寇仅有的一只手刚好捏住了左乳的尖端樱桃,白衣龙女一声清脆婉转的哀鸣,再一次完全地失陷。
瀛寇剑客却不依不饶,左手继续抓捏着白衣龙女饱满的乳房,虽然整个身体俯卧,胸前双乳却因其丰硕坚挺而无法紧贴地面,更方便男人的手将其蹂躏成各种形状。
依田迎着蜜穴里涌出的温润春潮继续将坚挺的淫枪一下下刺进女侠的身体,两个人的下身已经俱是湿淋淋一片,连男人隆起的肚子都沾了不少女侠的淫水,乱蓬蓬的阴毛更是早就黏成一缕一缕,每一下肉体的撞击都伴着“啪叽啪叽”的水声。
“肏!真不愧是藤泽老哥开发过的绝世好屄!肏!”
依田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被高潮冲击得几乎不省人事的洛九机械地“啊啊啊”地叫着,双目中的平静已经转为迷离,就连精致秀美的五官也在半边脸被压在地上的情势下略显痛苦的扭曲,只有被捆在身后却依旧攥紧的双拳还表达着女侠不甘雌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