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的淫枪在陈红玉下身两穴中肆意驰骋,这边才掐着肉葫芦一般的纤腰丰臀插几十下谷道,又将女将军的左腿扛在肩上肏了蜜穴一两百个来回,至于那一对丰盈挺拔的玉乳,早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指痕。
直到四更天,红玉的两个肉洞已经被灌得满是男人的白浊浓精,而刚刚恢复半天时间的理性思索能力,也似乎在男人不断的大力抽插和揉捏之下损失殆尽。
曾经智计百出料敌无遗的女将军此刻只有微弱的“嗯嗯”鼻音作为没有晕厥的标记,但蒙面人依旧强有力的阀挞着她肥白圆润的屁股,也换不回她更多的反应了。
男人快速地从陈红玉肛道中抽出了胀得发紫的肉棒,左手前探抓过了衡山火凤的下腭顺势拉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布团,随即躬身将箭在弦上的淫枪凑向了那张已经被蹂躏到麻木的脸,就在龟头和无力张开的樱唇尚有半尺远时,一股浅白的精液已经喷出,随即又是两股,大半都射在了陈红玉粉红的秀面之上,又顺着汗液的痕迹缓缓地淌向玉颈。
即便如此,陈红玉也没有更多的反抗和挣扎,只是些许精液喷入嘴里造成了几下咳嗽,引发身体动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那自称梁溪的蒙面人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拍了拍红玉满是汗水的屁股后站起身形,“小妞身子不错,小屄和屁眼都够紧致,水也够多,下次试试你顶盔披甲的时候按住屁股肏一顿……”
说话间他已经提好了裤子,便再未看瘫倒在地上的红玉一眼,就这样大剌剌地推门出房,夜色之中再无声息,只有陈红玉下体蜜穴中偶尔还会滴落一滴淫液,落在锦被上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瘫软在地上的陈红玉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此刻她神智已经复原,但那梁溪点穴手法自成一派甚是高明,身上穴道仍未能解开。
转动头颈借着透窗而入的晨光,瞧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下身两穴一阵凉意传来,原来两片阴唇无力地分着,连膛道中粉嫩欲滴的鲜肉都不能遮掩,花径深处时不时还有一些白浊精液一股股淌出,流得满大腿都是。
女将军不由得悲从中来,两粒泪珠在眼眶中不住转动。
就在此刻,敲门声响起,外边传来方白羽压低而又急切的声音,“陈小姐可好?陈小姐你在么?”红玉连忙回答:“方师兄,你可受了伤?我……我还好……”声音本就低,最后说道还好时已经细不可闻。
陈红玉此刻心中忐忑,却不见那方白羽进房,只听门外脚步声响,原来是方白羽奔到邵若节的房门之外敲门问安,红玉左右不能动弹,只能红着脸听之任之。
方白羽是被那蒙面人击昏刚刚苏醒,检视了身上倒是没留什么伤痕,连忙来瞧陈红玉和邵若节。
在师兄门口敲了数下问了数声,房中却是丝毫没有回应,红玉一个孤身女子,他只确定了她性命无忧便暂不入室,但师兄这边全无动静,他回想起昨夜那人功夫高强心中急乱,于是推门进去。
他只到师兄伤重甚至遭了不测,可邵若节房中却是空空如也,方白羽一头雾水,寻了店伙问话,都说不见邵若节踪影,他只能再回到陈红玉门前,隔窗问道:“陈小姐,我师兄不知去了何处,你昨晚可遇上个蒙面男子?”说完之后暗自后悔自己问得愚蠢,方才第一次来敲门时陈红玉已经问他是否受伤,显然知道昨夜有人来袭,想必是已经与敌人照过面了。
“方师兄,你,你进来说话吧……”红玉虽然全身瘫软不能动弹,但也听出隔壁的邵若节已经失踪。
此时己方只有自己和方白羽两人,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等穴道自解再和他见面商议,又转念想到昨日他从那山城真树手中救下自己时自己也是浑身赤裸,又被捆绑成那般羞耻的模样,反正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没被他看过,再看一次便也每那么羞耻了……
方白羽此刻道心坦荡,听得红玉相邀便推门而入,他已经隐约意识到红玉与那蒙面人既然着了面、势必会吃些亏,却依旧没能料到此刻的衡山火凤会是如此狼狈地仰卧在地下,自己那粗布长衫就在她脚边滚做一团,红玉身上却是完全赤裸,美艳娇嫩的健美身体被透窗而入的晨光映照得如玉雕一般。
虽然接近平躺,胸前两个玉球微微向两侧外展,却尽显丰硕,腰间柔美的曲线更衬得胯部圆润,臀丘垫在地下,将那粉腻的的小穴举得甚高,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以诡异的姿势分成了一个八字,而两腿中黝黑的耻毛却被黏住定了形状一样狰狞。
方白羽一惊之下,已是忍不住以目光扫遍了女子的全身,见红玉脸上一片羞红却不遮掩身体,显然是被点了穴道,忙正色道:“陈姑娘,你可知被点中了哪里的穴道?”说着拾起地上的长衫,展开来盖在红玉的胸腹之上,总算是将那饱满的乳房和胯下的蜜穴挡住,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方师兄,昨夜那人点穴手法甚是古怪,点的是肩头和腿上,内息受制的却不在某一个具体的穴位,我内功也差……”陈红玉顿了一顿又道:“方师兄,邵师兄不见踪影,可是出了什么差池?”她昨夜本有些怀疑那蒙面人便是邵若节,但那淫贼自称梁溪,每次说话都先压着嗓子怪笑,声音又是不像,此刻邵若节失踪,不禁又让她狐疑起来。
“说来惭愧,昨夜那人武功太高,一个照面就把我击倒,若是二师兄和他动了手,怕是也难以逃出房间,现在房中无人,也许他将二师兄掳走是要逼问什么……”方白羽只觉得蒙面人身手之敏捷是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大敌,只可能是北韩方面的绝顶高手才是,而他放着陈红玉这身份的女将军都没有掳走,想必是想从邵若节身上逼问些事关华山派的重要讯息了。
“方师兄,昨夜那人,他在我房中……在我房中……待了许久,邵师兄的房中并无动静,后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自称梁溪……”红玉脸上又是一阵羞涩,虽然方白羽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自己被那人蹂躏得有多狼狈,但亲口说出自己被奸淫到人事不省,依然足以叫她声音越来越小。
但梁溪两个字却无异在方白羽耳边响起一个炸雷,作为鹿长生的弟子,他怎会不知道万里独行梁溪这个五大淫贼中最神秘的名字?
据说这人身手极高,曾经一个人出手制住了峨眉派的六大高手,但眼界又是极高,寻常相貌的女侠他都瞧不上,是以这六个峨眉女侠中就只有掌门凌虚的师妹凌秀一个人被他剥光了衣服奸淫了一夜,而其他五人却只是把玩了几下也都称得上白嫩的屁股之后用她们自己的剑鞘捅进了下身膛道……这一番行事让峨眉派的声誉几乎遭到灭顶的打击不说,也叫觊觎凌秀美貌许久的铁罗汉和鹿长生恨得几乎咬断了后槽牙。
鹿长生当年每次提起这梁溪,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搞不懂这是个什么人”,这梁溪向来独来独往,武功招数诡异,按道理说他武功如此之高,但和他交过手的女侠们又都说不出他的师承来历,只是觉得隐约有些岭南闽东一代的痕迹,他又不像别的淫贼掳到美貌女子便会监禁起来亵玩个十天半月,更不像铁罗汉那样杀人灭口,最多只是奸淫一夜便拔屌走人,加上他都是数月甚至一两年才出来犯一次案子,脚步却遍布大江南北,是以也无人知道他的巢穴所在。
鹿长生和柳永甚至都怀疑这梁溪真实身份应当是某个大有地位的武林大豪,否则不会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或者黑布蒙头,只是并未有机会见面,也无从考证而已。
“他自称是梁溪?”方白羽睁大了眼睛,“万里独行那个梁溪?”陈红玉却没听过这段陈年掌故,自然是一呆,“他很有名?”
“个十百千万,五大淫贼啊!”方白羽脱口而出,倒也没太多尴尬,这时候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被淫贼凌辱了半夜的陈红玉了。
陈红玉哦了一下,便不再做声,这半年来奸淫凌辱过她的男子已经不计其数,多一个著名淫贼什么的,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了。
方白羽道:“按陈小姐你说的,只能是他,他在进你房间之前先出手制住了二师兄,而从你这里,从你这里出来后又将他带走了。据说当年的梁溪只是,只是觊觎美貌女侠,并未有什么仇家,也没听说过他为哪个帮会效力,他为何会掳走二师兄?这倒是奇怪了……”
“方师兄,你觉得,邵师兄……邵师兄的功夫不可能高出你那么多是吧……”
陈红玉还是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本来她被邵方二人解救,回城这一路上觉得这师兄弟两人虽然性格迥异,面上又都对自己不冷不热,但都称得上青年俊杰,细致入微处也对自己关照有加,心中颇有感激甚至含羞的少女心思,这一点甚至当年在衡山学艺时对自己那些师兄弟们也未曾有过。
但夜间蒙面人入室之事想来蹊跷,不得不让她怀疑起邵若节来,此刻只有她和方白羽两人,毕竟心中对救下自己又亲手解开那让人羞赧的绳索捆绑的方白羽又多了半分莫名的信赖,是以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
方白羽摇摇头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邵师兄,但其他师兄弟们都说邵师兄为人,为人最是正直刚烈,而且他的身手尚在,尚在师姐之下,不会强到了这个程度。”他顿了顿又道:“若是邵师兄对你有非分之想,那……总之不会是他!”
陈红玉听方白羽这样讲,也就不再说话,沉默了片刻,她红着脸道:“方师兄,要不,你试试能不能为我,为我解开穴道……”
她昨日眼见这师兄弟两人似有罅隙,但此刻听方白羽所言,显然是对自己这师兄抱有相当的信任,也展现出方白羽算得上个坦荡君子,心底下暗暗嘉许,所以此刻提出让方白羽为自己解穴,已经是相当大胆的请求了。
方白羽一怔,随后讪讪地道:“我,我没学过点穴解穴……”
红玉的脸更红了,但心中却颇是欢喜。
虽然自己不断地遭到男人淫辱,此刻还是刚被人肏到光着身子不能动弹的地步,但见到这方白羽,听到他面对自己磕磕巴巴颇有些羞涩的言语,又回想起昨日他实际上是个随性自然的人,显然这男子颇为在意自己刚被人凌辱之后的感受,是以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能在被反复蹂躏后遇上一个如此以礼相待的挚诚之人,如何不让红玉芳心乱动?
方白羽说完,见红玉神色旖旎、满脸春色,端的是说不出的娇媚可爱,只觉得地上佳人赤裸的颈项肩头如软玉一般晶莹细嫩,又见那一对高耸的丰乳将搭在身上的破烂长衫顶得形成了数个开口,不由得口中也是一阵发干,胯下肉棒已经蠢蠢欲动地要挺立起来。
方白羽这条铁枪少说有六七寸,这帐篷一但支起便是蔚然大观,他本能地想弯下腰去遮掩,可一低头热血上涌又鬼使神差地想伸出手去抱红玉的身体。
红玉见他突然动作,也是吃惊地“呀!”了一声,方白羽暗叫一声不妥,但已经俯下身去,便顺势双臂贴地抄去将红玉的身体隔着锦被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但两人身体一接近,混着汗味和淫液味道的体香扑鼻,那长衫又滚了开去,将衡山火凤一整个左乳和大半边腰腹都露了出来,这温香软肉离方白羽才不过半尺远,那小方白羽如何又能忍得住,顿时扑棱棱地立了起来!
好在此时身子依然是弓着的,那阳物再长也不及手臂,又被裤子束缚着,总算没碰到陈红玉锦被之下的身体。
陈红玉也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心却乱跳个不停,似乎要把裸露在外的一只玉乳都震动起来。
方白羽将手臂从陈红玉身下抽出,拉过已经翻落的长衫再次盖住陈红玉的胸腹,动作一直甚为缓慢,又要小心不碰触到那赤裸的乳峰,又可以保持弓着身体的姿势不暴露自己的窘态。
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倏地一个转身时,他分明听到了身后床上那饱经摧残蹂躏的少女如释重负的悠长喘息。
可他看不见的,红玉尚有数分憔悴的脸上,一双美目正紧紧注视着他依然有些不自然佝偻着的后背,眼中既满是感激,又满是欣喜,还隐约有一丝看破他窘境的俏皮偷笑。
“陈小姐,你先在床上休息一会,估计穴道慢慢会自己解开的。我到城中看看有没有邵师兄的消息。”方白羽从地上拾起被子盖在红玉身上,再几乎不敢多看一眼,也不等红玉答话,便夺门而逃。
在城里转了一圈,不出意料地没能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倒是福至心灵,给陈红玉里里外外买了身穿戴,那成衣店的老板啰里啰嗦,待方白羽回到店房,已经快到午时了。
回来马上找小二问话,邵若节依然没有回来,只能用凉水擦了两把脸之后去找陈红玉。
红玉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躺在床上,见方白羽捧着一叠女子衣衫走进,知道他并没能找到邵若节的踪迹,也不去提这两人都解不开的迷题,低低地道:
“方师兄,穴道,穴道还没有解开……可能,可能得十二个时辰了。”
一般来说,江湖中人所用的点穴手法,无非凭借内劲暂时压制人体经脉,造成身体的麻痹,是以内功根基高明者往往可以运气冲穴,而就算不能冲开穴道,待到三五个时辰之后,人体肌理自发牵引,也会逐渐使被压迫的经脉恢复正常,是以穴道会自行解开。
但也有些点穴高手点住敌人时会用内劲侵入经脉,让被点穴的人经脉被动扭曲甚至缠绕在一起,那样就非得一昼夜以上的工夫才能让经脉渐渐恢复伸展。
此时陈红玉说自己的穴道尚未解开,应该是那梁溪点穴的手法比较高妙的缘故。
这种情况,除非有和点穴者手法相似的内劲去解开经脉的结郁之处,否则就只能等待时间一到穴道自解了,方白羽连基本的点穴解穴都不通晓,自然也是无计可施。
“陈小姐,此时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方师兄,反正我此时也不能活动,不如你给我说说那梁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吧。还有那,那五大淫贼,都是些什么人?”说着,一张粉面更是微微羞红。
方白羽暗想,这小妞怎么问起来这个,迟疑了一下道:“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个梁溪向来行事神秘,做恶不太多,却都是挑武林中身材相貌最顶尖的女侠下手,得手之后便远遁千里。至于那其他的淫贼,现在已经差不多都死光了……不对,还有一个姓孟的可能没死,但也很多年都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了。”
“那方师兄你说,我,我算是身材样貌……顶尖的吗?”陈红玉轻轻地道,脸上羞红之色更甚。
方白羽当初也是跟着铁罗汉吃过不少肉的,如何不识得此刻床上女子已经是春心荡漾?
但是他本就天性纯良,这半年来醉心武道,更是又长了数分定力,何况此时又不是当年非要奸淫女子才可救得她们性命的形势,所以虽然心神也是一荡,却能克制自己守礼端行。
“陈小姐,你自然是身形健美、面容俊秀,即便是经历风雨,也、也不减英气……”这就稍微有些客套了,此刻的陈红玉躺在床上,赤裸的肩头圆润嫩滑如同凝脂,一张粉面满是醉人春意,又哪里来得女将军纵横东南时的英气了?
方白羽话音才落,见红玉本来有些低怯的目光中灵犀闪烁,羞涩正直转为炽热,那锦被之下鼓胀的一对双丸也有了更大的起伏,刚想转身逃开,才侧过半边身子,肩上一沉,却是红玉猛地从床上跃起,一个赤裸裸滚烫的身体已经挂在他肩上!
陈红玉膝盖小腿尚跪在床上,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已经交给了方白羽,两座高耸的乳峰正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被这一扑之力挤压成两大片温软,方白羽只觉得对方口鼻中呼气灼热无比扑面而来,耳边嘤嘤地传来一句“那你不想要我么……”随后一阵水响,却是半片耳朵已经被红玉含了在口中。
方白羽一个从良修道的退休淫贼何时遇到过女子这般对待自己,耳中轰鸣已是极响,心头更是如擂鼓般震动,哪里还能管的住下体的肉棒暴涨?
他这半年多勤练华山派功夫,虽说把男女之事看淡了许多,毕竟不是禁欲苦修,早晨时已经是靠着一点礼法道德强忍,此刻红玉光着身子扑上来,他一个半年多没吃肉的精壮青年又如何能忍得?
当下转回身子,两臂用力将陈红玉的裸体抱在怀中,两人顺势一起倒回床上,四片滚烫干涸的唇吻在一处,四只手狂乱地在彼此身上抓捏撕扯,片刻,方白羽的腰带一松,两脚连蹬几下裤管,半尺多长的肉棒已经露了出来。
陈红玉自然是在方白羽回来之前已经解开了穴道,午时将近之际,还躺在床上的衡山火凤只觉胯下、胸尖、耳垂、面颊无不是灼烧一般的燥热,浑身血脉奔涌,肩头和腿上被那梁溪制住的穴道登时自行解开。
陈红玉不知道的是,数月来的淫辱凌虐,已经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若是几个时辰不被插入下身窍穴玩弄到泄身,便会如此这般浑身被欲火灼烧到无法自控。
昨日之前,一直被山城真树监禁,蜜穴膛道中一直被尺把长的木棍直插到花心,是以这淫瘾一直没有发作,而昨夜在客栈中沐浴之时便是第一次的发作,被红玉夹紧双腿手指探入蜜穴中化解。
后半夜那蒙面淫贼梁溪将她一番淫辱,这才换得一上午的平静,此刻淫瘾再起,便正好赶上了点穴的时效已过。
四肢一恢复,尚不顾得上活动酸麻的身体,红玉小姐已经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右乳,一手探向了两腿间的樱唇。
可左手的中指刚刚寻到那凸起的蜜豆,一上午都在红玉脑子里跑来跑去的方白羽已经来到了门外,红玉凝起了最后一丝理智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却止不住一颗心狂跳,胸尖两粒樱桃更是坚硬异常,不自觉地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又紧紧并拢在了一起。
待到两人一答话,红玉见方白羽仍然吃吃艾艾地后退,情感上对他不欺暗室的欣赏和肉体上对他俊雅潇洒的垂涎被欲火完全引燃,终于裸身直扑。
此刻两人在床上翻滚数个呼吸,方白羽的肉棒已经被红玉滚烫的玉手握住,“方师兄,我要,我要!”
方白羽脑中不断天雷地火闪过,也曾想到过陈红玉如此主动可能正是之前与苏礼所说的被奸淫过多的后果,但二十出头的男子,大多都觉得自己只要洗净了头面便是全城最有吸引力的,方白羽虽然自幼修习道家清净功夫,终究敌不过天性,此刻也觉得既然身下佳人如此主动,那又何必再客气。
“她光着身子扑到我怀里,难道我还能算淫贼么?”
两膝跪在床上,自然地将仰卧的陈红玉双腿分开,左手覆在玉碗一般的乳峰之上随意的揉捏,右手便探向女子的下身。
触手之处正是饱满的阴阜所在,没有预想中淫水潺潺,竟是火烧般的烫,完全不能用普通的春情勃发来解释,这让方白羽心中一凛,情知红玉此刻身体有异,刚才闪过的念头再一次清晰的闪回来。
“陈小姐,慢着!”
说着右手反手抓住红玉的手腕,迫使她松开了自己的淫枪,那坚硬的家什似有不甘地跳了两下,青紫的龟头碰到了衡山火凤白皙娇嫩却滚烫的大腿,奇妙的触感让肉棒又胀起了一成,方白羽只得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再换回几分清明,左手绕到屁股后将裤腰用力向上拉,勉强将那怒龙关了回去。
“陈小姐,你这般样子多久了?是每日都会有么?别,别拉……”
“方师兄,先,先别说了,先救救红玉吧!”陈红玉一手被方白羽攥住,另一手却扯住了他刚提上的裤子,“红玉好热,红玉的下边好痒啊……”
“嗤啦”一声,方白羽的裤子却在两人僵持中被撕扯到裂开,那依旧雄壮的肉棒便神气活现地跃出,似说“我小方白羽又回来啦!”
“陈……陈小姐……唔……”方白羽还要再说,脖颈已经被陈红玉双臂环住,半开的嘴被滚烫的双唇封住,一条柔软的香舌探了过来。
吞吐之间,方白羽双耳轰轰作响,已经被这一吻搞得魂飞天外,什么坚持不作淫贼,什么治病救人,都不复存在。
红玉滚烫的小腹在臂力的牵引下贴上他跪伏的身体,那坚挺的阳具终究是义无反顾地寻到那火山口一般灼热的蜜穴刺了进去!
“嗯……”陈红玉发出一声充满欢愉的鼻音,香舌却依旧在方白羽上牙膛舔舐,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到底有几分是欲火几分是爱慕又有几分是纯粹的缺少安全感。
不过这并不重要,更不值得她去推演,男人粗壮硬挺的阳具填满了炙热的膛道,让灼烧渐渐变成了懒洋洋的温热,粗大的龟头边沿刮擦着细嫩的膛壁,让蜜穴深处迅速有了几分湿意,那让人六神无主的持续钻心奇痒也转为间断射向脑海的一股股闪电般的快感。
方白羽两手探在红玉身下,一左一右抓在那两瓣出奇健硕丰满的屁股,十指传来绝伦的弹性触感,让这两块美肉更加难以掌握,也给方白羽带来无比的满足。
每一次将淫枪插入膛道时两手用力配合著擡起那丰盈的臀肉,让龟头与花心更紧密的贴合,都让大半年未曾沾染女体的方白羽浑身舒泰到几难自控。
不过抽插了五十来下,红玉已经不再感到下体的滚烫,汩汩的春水如冲下山腰的小溪愈加欢愉,冲淡了方才那蚀骨灼心的火烧刺痒,整个身体却随着方白羽的节奏飘荡起来。
双臂环得他的脖颈更紧,似乎怕下一刻那肉棒拔出去便不再复插入一样。
而得益于红玉紧紧抱住方白羽不放,两人的唇舌,依旧焦灼纠缠在一处,津液早不知交换了几多。
终于,胯下的激烈撞击慢慢放缓,迷离的四目先后睁开,方白羽微微擡头,陈红玉脸上不再有痴缠失神的索取,少女的羞涩重新绽放,让男人忍不住又俯下身轻轻吻在那羞红的粉色面颊。
“方……方师兄,多谢你……”陈红玉的声音细若游丝,“你可不可以,不要停下来……”
方白羽也感觉到红玉小腹处的灼烧滚烫大有缓解,但此时正品味着身下女子膛道紧密的包裹吮吸,就算红玉不说那羞人的央求,他也断然不会就此拔屌收工。
抽插之势放缓,纯粹是太久没有尝到这醉人的销魂滋味,下边小兄弟已经不胜酒力,几乎要先吐为快了而已。
左手伸到脑后握住陈红玉的手腕,轻轻摇动拉松她紧扣的十指,方白羽直起了上身,顺势把那娇柔的手臂按在了床上。
“啵”地一声,青紫色的巨大龟头从湿淋淋的蜜穴中完全脱出,带起一条晶莹的水线。
“呃……”红玉一声娇吟,随即便被方白羽右手将屁股掐住一推,变成了双腿侧卧交叠。
刚刚意识到下体一空,还没想明白缘由,跪在身上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的左腿向上一推,健美白皙的大腿横在了腰间,正遮住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香脐玉涡,而那丛湿淋淋满是淫水的耻毛和肥嫩粉红的两片肉唇却刚好展露出来。
方白羽左腿再向外一拨,将红玉本能想收回的小腿挡住,右手在那肥硕的屁股上用两成力道一拍,“啪”的一响,极富弹性的白皙臀肉连连颤动,衡山火凤又羞又惊,“啊……”地一声哀鸣。
旋即,那粗壮的肉棒再次籍着湿滑泥泞插入了蜜穴。
跪坐起身,更大的活动空间让方白羽可以将淫枪刺得更深,更好的视野也让红玉被按在床上的白嫩手臂展现出几许被征服的意味,扭转的腰线和丰隆的臀丘在男人有力的夯进之下不断变形再复圆,与方白羽的小腹撞出激烈的“啪啪”声。
抓捏了几下那肥硕的臀肉,觉得还是任其自由地伸缩更有韵味,于是空出的右手去钳住了红玉的左腕,将衡山火凤的右臂轻轻扭到了背后,如此一来便更有用强的味道。
方白羽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在此般姿势下格外地兴奋,胯下的淫枪不但坚硬似铁,更加如吸饱了淫水般暴胀,直向着红玉的花心一下下捣去。
红玉这数月来被无数敌人奸淫凌虐,几乎一直被绳索铁链或是镣铐拘束着身体,比此时更羞辱的姿势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也不会觉得方白羽将自己身体压制的姿势有什么不妥。
只感到膛道被撑得极是酸爽,在那肉棒挺进到底时整个小腹几乎都变成了那家什的形状,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在蜜道的末端,无比的酥麻直将衡山火凤送上了云端。
“啊!啊!呀……”淫浪的叫声中满是欢愉,虽然侧卧而被制住双臂的姿势谈不上几多爱意怜惜,但那一丝细微的痛感恰到好处地不会令人生厌,甚至于男人的右手时而松开那玉腕去抓捏饱满的乳房时,衡山火凤依旧乖乖地把手臂紧贴着光洁细嫩的赤裸后背,一幅逆来顺受,任君阀挞的模样。
如此连续插了百多下,陈红玉的叫声细密连绵,伴着“扑哧扑哧”的水声逐渐愈发高亢响亮,最后竟是有如哭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双目迷离,樱唇半闭,整个人已经是失神一般,但那蜜穴却一下下痉挛般地收缩,同时一股股喷出大量的蜜液。
方白羽顿感淫枪根上连连收紧,已经爽得几乎不能自持,好在这半年多勤修内功,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是大有长进,更加上这久违的箭在弦上般的绝妙滋味还没享受够,当下深吸一口气,将身子俯下,左臂松开红玉的右腕,顺势一抄将衡山火凤屈着的左腿扛上了自己的右肩!
这一来,虽然肉棒依旧插在膛道中,但陈红玉的蜜穴口却因为两腿分开接近直线而张开得更大,早被淫水浸湿的耻毛也得以如半只刺猬般展开,两片肥厚湿腻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隔着,而那粒激挺的红珠更是熠熠地闪着淫光。
一条腿被擡起之后,上半身也全变成了侧卧,方白羽的左手不便再去抓那玉腕藕臂,便大把盖住了红玉的左乳揉捏起来,随着胯下的进退,那饱满的乳肉也不断地被拉扯变形。
陈红玉却根本意识不到胸尖传来的微微胀痛,因为整个不断被巨大阳具戳得隆起的小腹和被方白羽右手紧紧攥住的半边屁股如狂怒的瀑布,已经把无法计量的极大快感倒灌入脑海,衡山火凤只有几近连续毫无意义的“啊哈啊哈啊啊哈”
叫声和呼吸声还像半个活人而已。
再插得一百四五十下,方白羽发现身下的陈红玉已经渐渐没了声响,只剩喉咙里嗬嗬地呼着气,本就迷离的眼神已经不见黑瞳,这半年多来日日夜夜被人亵玩淫辱的女将军竟是被禁欲了半年的退休淫贼肏到昏死了过去。
可神志虽然混沌,下体膛道的肉壁还机械地加紧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胸尖上一点嫣红也盈盈凝凝地,在方白羽手指间的缝隙里不屈地挺立着。
方白羽这时也到了紧要的关口,当下稳住呼吸,将已经酸胀难耐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粼粼水光中泛着乌青的邪异颜色。
扛在肩上的修长美腿被轻轻放下,那两片淫靡的肉蛤却无法合拢,露出粉红色的皱褶膛壁,伴随着两条玉腿的抽搐,汩汩地流着淫水,身下的床褥早湿了大片。
此时红玉发作的淫毒早已经随着大量流淌的爱液烟消云散,整个身体都似从灼热的赤红变成了温润的粉嫩,虽然斜卧在床上如昏睡一般,但身材高挑健美,丰臀玉腿却格外有种惹人侵犯的诱人滋味,方白羽又哪里能忍得住自己已经被点燃的欲念?
当下双手揽住陈红玉的纤腰,将赤裸的身体翻转成俯卧,再卡住那玉胯肥臀向怀中一拉,便将尚未清醒的衡山火凤摆成了跪伏在自己身前。
双臂环抱似乎也无法完全掌控的丰硕圆臀被这伏顺的姿势显得格外夸张,绝对是方白羽人生中前所未见的尤物,即便是绝对称得上身材火辣的萧峥和苏若云,也不如眼前这个屁股的滚圆宽厚,更难得的是因为有了健美而充满劲力的双腿映衬,又不会觉得这屁股出奇的违和。
方白羽两手钳住红玉胯骨,手指深深陷入腰腿的交叠之中,身前的女将军似有所感,肥硕的屁股微微地摇动着,好像在抗议蜜穴中的空虚。
挺起的巨大龟头自下而上扫过两片饱满的阴唇,依旧湿滑黏腻,却并没有插入,而是停在了那朵安静美好的雏菊上方。
方白羽当初跟着铁罗汉一路行淫之时,虽然从最开始破处萧峥时的完全违心渐渐转成到凌辱段若琳时的浑浑噩噩来者不拒,但无论是对过路的可怜女子还是对两位女侠,却从未走过后庭旱路。
此时暴胀到七寸的坚挺淫枪担在红玉臀沟之中,龟头正感受着那菊蕾的温度和微微随着呼吸的伸展,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心伴随着当下体位带来的征服欲念瞬间占据了头脑。
右手在红玉胯下蜜穴抹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淫水在那褶皱上一边涂抹一边发力按下去,此时后庭吃疼,再加上刚才高潮的余韵渐渐平复,陈红玉已经悠悠醒来,熟悉的跪伏姿势,熟悉的屁眼上微微凉意,饱受摧残折磨的衡山火凤“呀”
地一声惊呼,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这一下丰硕健美的玉臀瞬间撞开了方白羽的肉棒,方白羽突遭此反击,也是本能地两手用力夹紧,将那赤裸的屁股重新固定,但同时脑子里几个月前的行淫之事如雷鸣电闪般一一浮现,不由得脸上神色阴晴连变,连呼吸也屏住了。
终于,方白羽还是缓缓松开了钳住红玉丰满屁股的双手,接连后撤两下膝盖,在床沿的地上站定,躬身一礼道:“陈小姐,在下……多有冒犯,任凭小姐发落……”
那陈红玉在落入敌手之后不知多少次撅着赤裸的大屁股被人按在床上,但无一不是四肢受缚,自然从未有一次能成功地将被爆菊的厄运摆脱,这下只是腰间一挣,屁股一扭便使得身后的男人下床向自己致歉,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此刻已经不是在北韩人或瀛寇手中。
适才正用坚挺肉棒磨蹭自己肉唇,用手指蘸了淫水湿润自己后庭的,则是才将自己从欲火焚身中解救出来又送上快感巅峰的华山方白羽。
登时脑子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该请方白羽继续享用自己的柔肠谷道,还是该摆出一副高冷端庄的样子在这男子面前赢回一些尊严,只喃喃低语道:“方……方哥哥……”
方白羽此刻已经清醒了许多,还保持着一躬到地的赔罪姿势,本来想着马上提上裤子,可惜裤带已经被红玉疯狂索取之际拉断了,他身子与双腿成了个直角,那本来暴胀狰狞的肉棒在身体遮掩之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软下去,但体积依旧庞大惊人。
他压低了脑袋盯着自己的脚下,没敢瞧向床上,正在脑子里猜测这句“方哥哥”的意思,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是以并没有完全领会,但总归比“方白羽”或者“淫贼”听起来安全一些。
床上希希索索,从声音辨出似乎是红玉调转了身子,应该是将那肥美的屁股掩到了身后。
“呃……白羽哥哥……你擡起头看看我……”软软糯糯的声音和再次改变的称呼让方白羽放下心来,便慢慢擡起头。
陈红玉高挑健美的身体却如一只猫儿般蜷着,并没有拉扯锦被来遮盖自己赤裸的肌肤,从方白羽的角度看过去,那丰硕圆臀的轮廓还有少半没被身子遮住,而女子仰着头正瞧向自己,下颌玉颈优美的曲线牵引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两粒乳头红艳如火,双眼中明明黑瞳一动不动,却分明闪着凌乱秀发遮掩不住的水波。
还不待方白羽开口,陈红玉已经“嘤”的一声扑过来将他拦腰抱住,炙热的双手交叠按在他那两瓣屁股的肌肉上,似乎怕他逃开一样,手指掐得颇紧。
赤裸的衡山火凤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在她也不虞从方白羽身上滑落,不仅双臂紧紧环住男子的腰臀,娇艳欲滴的红唇竟也找到了那刚刚失去硬度的一大条阳物,“吸溜”一下,居然把大半肉茎含进了嘴里!
这样几近放荡的主动哪里有半分女将军女侠的影子?
方白羽自然被惊得全身石化,尤其是那尚未缩小的淫枪,瞬间便再度坚挺如铁石,活生生把陈红玉的俏脸逼退两寸。
但陈红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硬是忍着干呕的欲望又让肉棒在自己喉中进了一寸。
衡山火凤全凭着一股掺着感激的爱慕做出这般举动,全部性事经验都是被强奸蹂躏而没有任何伺候男人经验的她哪里懂得如何用唇舌去取悦那肉棒龟头?
只是觉得男人们可能会喜欢这样,那么自己便去做得,又哪里去想自己是什么女侠女将军的身份了。
方白羽不禁闭上了双目,龟头上酥痒和微微的划痛传来,精神上的受用满足几乎就化作浓精喷涌而出,双手不自觉地扶住红玉的后脑,腰臀便渐渐有了抽送的姿态。
那淫枪本就粗大坚挺,一动之下哪还能让红玉自由地吞吐?
只顶得那滑嫩的香舌节节败退,两片樱唇间也发出了极为淫靡的“呜呜嗯嗯”声。
但红玉此刻一颗芳心已经完全不能自持,毫不在意这几近屈辱的侍奉,鼻息间的呼吸竟也渐渐浓重,粉面上更是洋溢了数分春情。
猛然间觉得口中巨棒似又勃胀了几分,却僵住一般不再退出自己被撑圆的肉感双唇,脑后男人的两手也似更用力地钳住了自己,才意识到这变化的意味,一股滚烫的浓热阳精已经喷向了喉口,随后又是接二连三的不停发射,直呛得衡山火凤剧烈咳嗽,才借着头部的摇晃挣脱了方白羽的两手,却在后退中被那离开了口腔的肉棒将最后一股精液喷在了脸上。
方白羽这积攒了许久的子子孙孙倒是没一滴洒落在地上,红玉退得急了些,那粗大的肉棒在离开唇齿之间时略有些刮擦,却依旧保持着半尺以上的长度不曾完全软下去。
贤者脑中无数个念头奔走,化作的行动却是双手重新还住了女将军的玉颈,将那滴著白浊的一张粉面拉近自己,可还不待方白羽说话,窗外却传来一声叫骂!
“方白羽,你这个败类!”